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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女,咱俩没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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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为她奔波,才遭此横祸。短短的时日里,丧夫丧子又丧母,这样的打击,令她负疚绝望。
    至今,这件事对他们全家人来说,也是个艰难的回忆。
    “我养母,正是柏杉女冠。”苏七七吸了一口凉气,道,“温叔叔,所以,我会懂一些经书,不足为奇,因为,我自小在道观长大。”
    “我没法用……我那时候年纪还小,这样的话,来推搪责任,实际上,温奶奶的去世,那场事故,跟我少不了干系。”苏七七停下来,喘了口气。
    温道明没有阻止她,只是静静的听着。
    “也许您不相信,温奶奶那时候与妈妈有默契,守了一个秘密。”
    温道明注视着她,那目光,深邃悠远。
    “姑……姑姑的事情,是我说的……我不知道您信不信占卜的说法,或者,还要再玄妙一些……我没法向您解释的那么清楚,可我就是有那样的能力。这些,温奶奶知道,她名义上是来见柏杉女冠,事实上,她老人家一直跟我在一起,她待我很好,跟亲奶奶一样……姑姑出事之后,她老人家希望,我知道的东西,能帮助到姑姑——这是温奶奶后来时常过来的原因。”
    “那时候,你才……”温道明用手比了比。
    他的确震惊,也努力让自己镇定,好消化现在听到的内容。这样,反而让他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意思。
    “很小。”苏七七附和的接过话。
    “那天,奶奶原是说要先送我跟妈妈回道观。”
    苏七七顿了一下,这样的回忆,让她痛苦。那样的自责与负疚,每日每时的折磨着她,叫她无法放过自己。
    也许,这便是命运,命运叫她与温家相连,命运让温浮生成为她的命定之人,但凡与他相关的,在她还那样小的时候,就已经能感应到。
    回程的路上,她的眉心像是被铁水注入了一样,疼的厉害,她握紧了妈妈的手,说,妈妈,我们不要走前面那条路。
    她看见自己身上有许多血,很多很多的血,她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只是敏锐的知道,会有危险。这样的危机感,叫她恐慌,从未有过的害怕。只是下意识的选择了换一条路的法子,也许,换一条路便躲过了危险。
    在那个年纪,她还不能体会一些东西,例如,命运、未来,是不可以轻易去试图改变它,因为每改变一次,其他的事情也会跟着变化。未来就像是一副多米诺骨牌,轻轻的碰倒第一枚骨牌,其余的骨牌就会跟着产生连锁反应,依次倒下。
    那时候,她只知道自己害怕,只知道让自己赶紧远离危险,却没有想过,试图改变别人的未来,她会受到惩罚,而试图改变自己的未来,则会诱发多米诺骨牌效应。
    柳奶奶虽是从温奶奶得知她的一些事情,仍是持了保留意见,温奶奶与妈妈却是了解她的特殊之处,没有过多的疑问,吩咐司机转了方向,绕上另一条路。她甚至听见温奶奶拍了拍柳奶奶的手背,说,这孩子灵性,多绕些路,也不打紧。
    怎么会不打紧呢。
    苏七七至今不明白,是她感应到了危险,却终于没能避开,还是……根本是由她,把妈妈与奶奶,带上了一条死亡之路。她感应到的危险,起先,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是,因为她改道的选择,那满满的血,便从妈妈与奶奶的身子里流出来。
    一个缺眠的司机开着货车,撞上了她们的车。
    碰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不知妈妈与温奶奶是如何做到的,尤其是妈妈,几乎是整个身子护住她,奶奶也还维持着搂她肩膀的动作……甚至,前一秒,奶奶还在问她,小七七,以后给我做孙媳妇可好……
    血腥的味道直直的钻入鼻翼间,甚至,有一股温热蒙住了眼睛,不是眼泪,是血,整个世界里都是血。
    她叫妈妈,一声一声的叫,又叫奶奶……奶奶还有声音,虽然,那声音很是微弱,可她的耳力本就异于常人,奶奶说,小七七,你这回说错了……
    等救护人员赶来时,她已经不会说话。柳奶奶与司机奇迹般的,没有大碍,只是受了轻伤。柳奶奶喊着——亲家母,亲家母,语兰,语兰……救护人员从她身上搬走了妈妈的尸体,是,尸体,当场死亡。奶奶被移上了担架,她能听到奶奶微弱的呼吸声,像是老式风箱拉动的声音,艰难,缓慢。
    柳奶奶瘸着腿跟上去,喃喃的说,语兰,挺住……要不是那孩子,就没事了,就没事了……
    她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爱,让妈妈舍弃生命来保护她,也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感情,让非亲非故的温奶奶,与妈妈一并护住她。
    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视野里只剩下了红色,带着血腥气,无边无际。她不想与任何人说话,却时不时还有人来找柏杉女冠卜卦、看风水……韩陆一个一个解释,柏杉女冠已经过世。
    她便冲动的在道观附近摆了阵,不让人找到入口。渐渐的,柏杉女冠也仅仅变成了人们口里的一个“据说”。
    那是一段艰难的日子,哪怕只是想一想,也令她心悸,连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
    她想不通,她放不过自己,哪怕只是那么去想一想,她都觉得心脏仿佛要麻痹了一样。她不敢想,也不敢忘,只能由着那段记忆渐渐尘封,渐渐的,假装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
    苏七七没有指望温道明听懂她在讲些什么,她尽可能的把事情还原。她提出绕路,却遭遇车祸,事故发生时,温奶奶与妈妈一同保护她。就是这样简单的事情,也许没有经过的人,没法体会那样的惨痛——柳老太太经历了,所以,柳老太太认为她必须负上责任。柳老太太与她一样,无法忘记那个充斥着血的场景。
    她不是普通的小姑娘,她在醉心道家思想的温奶奶眼里,是个可以深信不疑的,有灵性的,秉性相投的,甚而是孙媳妇的最佳人选。这样一个她,因为害怕自己有危险,冒失的做出了选择,获得了两个人的无条件支持、信任,却也葬送了这两条生命。
    她也经常问自己,这难道,不是命运对她的诅咒?
    
    【07】初见未来,爱是奢侈的幸福 9
    
    温道明沉吟了片刻,听见苏七七低声说,“叔叔,真的,对不起。”
    他的目光,停在她脸上,干净的,年轻的,充满负担的,苍白的看不到血色的。这样一张脸,看不到这个年纪应有的活力与热情,端的叫人生出几分怜爱之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必须得说,我母亲的早逝,给我父亲,给我妹妹,给我们全家,带来的都是伤痛和遗憾。虽然,你说的一些东西,我不是很能理解,但是,事情,我听明白了。丫头,你终究还是个孩子,这不是你一个人扛得起来的负担。”
    “我不会说,心里当真一点芥蒂都没有,可是,丫头,那毕竟是我的母亲。”
    苏七七沉默,不动。
    “我得承认,今日我听到的这些,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
    “至于浮生外祖母那里,她与我母亲,原就是闺中密友,两人虽是一直为佛道两家的思想互不相让,却是情同姐妹……她兴许是觉得你有心欺骗大家。”
    “首先,暂不论过去孰是孰非,你既然知道浮生的身份,也清楚真相,就不该瞒这样久。丫头,这一大家子人,接受了你跟浮生的关系,是不是,也有权利知道真相呢?其次,既然瞒了,你头一个,不是要来告诉我。丫头,说到底,浮生才是那个你最不该瞒着的人,他现在,兴许还在计划着,你们将来要如何,可你却在这里跟我说抱歉。”
    “七七,我,包括温家的其他人,都不该是你日后假如要离开浮生所要抱歉的对象。”
    “你今天说的事情,我的确需要时间去消化,但是,我会保守秘密,这是一早我们说好的。至于,你如何去其他人解释,如何告诉浮生,在你。我作为一个不合格的父亲,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见儿子幸福快乐,我会尽量的,去尊重浮生的意愿。这不仅是我的意思,我想,你阿姨也是这个态度。但是,你既然选择面对这件事,就要做好心理准备。老人家的心思,你也要多体谅一些。”
    苏七七心里一阵凉,一阵暖。她知道,是自己自私了,可这一切,叫她如何说出来。无法说,说不出口,说出来的后果,也是她承受不起的。
    她每每面对温浮生,便心怀歉意,自责、内疚、不舍……这林林种种的情绪,缠绕起来,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她牢牢束缚住。
    她清楚,这只是件瞒得住一时的事情。连她自己都放不过自己,又哪里能指望别人会原谅她。
    温道明也在想着刚刚苏七七说的话,手握着热饮罐子,因为想事情,一串子话下来,便沉默下来。
    苏七七也是不语。
    他也只是由着她去,感情上的事情,他思忖着,儿子,应该会处理好的。
    只是,他的心里,少有的烦躁,一闪而过。这事儿,叫什么事儿?
    他刚才一点没打诳语,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苏七七说的那番话,不是一个故事,更不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他的母亲,是他妹妹至今内疚的一件事。
    他胡乱的想着,倒一时忘记了,在这里碰到苏七七,意味着什么。
    “叔叔。”苏七七犹豫了片刻,像是刚回过神来一样,开口叫住他,“Erin的事情,您能不能跟阿姨交个底。”
    她才只说了这一句,温道明的脸色已经变了一变。
    “我是晚辈,按说,有些话不该我来说。在您看来,也许是匪夷所思,您就当是我多管闲事……我只是想告诉您一声,如果您继续沉默下去,等到阿姨自己发觉这一切……您也许会失去很多东西。”
    苏七七不再逗留,举了举手里的热饮,这会子的功夫,已经凉了,金属的罐子握在手中,凉凉的。
    “谢谢您。再见。”
    她说时便下了车。
    温道明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没叫住她。
    他揉了揉眉心,失去很多东西……他最怕失去的……
    那个人,她也许永远都不会懂,只是,不要紧,一辈子那样长,他就等到她懂为止。一辈子又那样短暂,她不懂也不要紧,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他都依然要做她的丈夫。
    他看着车窗外,热饮罐子被他用力握出“嘎巴”的一声。
    少卿,请,无条件的,再信任我一回……
    苏七七拦了一辆出租,她不知道自己该上哪儿,只说,师傅您随便开。眼底像是发烫一样,她不敢眨眼,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灰色的高楼,生出新芽的梧桐,川流的车群。司机仍透着后视镜看她,希望她能尽快说个目的地来,苏七七只当没看见。
    被手机的铃声惊醒的时候,她看看号码,原来是赖良安。
    许是喝了不少酒,只单单报了酒吧的名字,便掐了线。她看看时间,正是午饭的点儿,他不忙着处理公务,反倒去酒吧买醉……她叹了一口气,让自己渐渐冷静下来,让司机把车子开去那间酒吧。
    到了酒吧,苏七七在角落里找到赖良安。
    人看着很是正常,脸上氤氲着一些酒气,苏七七坐下来,给自己倒了酒,抿下去一口。口里尝不出味道,一股液体带着辛辣,从喉咙顺下去,滑过五脏六腑,火燎着似的。
    “你这是怎么了?”赖良安见她灌了一口酒,反倒笑出来,“别告诉我,你跟浮生吵架了——你们俩现在可是圈子里的模范。”
    苏七七不理他,桌上的酒已经变成了空瓶子,她招呼侍应生,又要来了一些。
    她其实谁也不想见,赖良安却又似乎是个例外。她总觉得,她与赖良安一起的时候,彼此都不需要说太多,有些东西,她懂,他也懂。
    “当真是模范?”她撇撇嘴。
    赖良安便大声笑出来,笑声爽朗又写意。
    “实际上,不少人指着你俩发笔财呢。”
    “怎么说?”
    “赌你们能长多久。”赖良安干了一口。
    “你参加了没有?”苏七七盯着赖良安。
    赖良安挑眉,笑而不语。
    “我可以提供内幕,赢了,分我一半。”她一本正经的说。
    赖良安把玩着杯子,眼神仍然清明,他皱了皱眉,“说说看。”
    “约莫着,不会超过这个月吧。”苏七七又灌了一口,“多下注,记得分我。”
    赖良安心里一动,望着她。苏七七沉默不语,他却突然笑起来,道,“苏七七,你要是想哭,别忍着,我可不懂怜香惜玉。”
    苏七七心底的那一丝怅然被他这样一揶揄,立即赶跑了似的。她睨了他一眼,轻声道,“笑吧,有你哭不出来的时候。”
    赖良安盯着她,无所谓的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心里觉得,苏七七刚刚那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像极了浮生的。不知是不是两个人待的太久的缘故,偶尔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倒像是一个人做出来的。
    从前是谁说来着,他揉着额角,酒精让智商都下降了一样。
    叶小宝那厮说,良安,你跟大嫂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啊。她果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掏出来一面小圆镜,镜子里映出贴在一起的两张脸,那眉梢微挑的样子,那嘴角扬起的弧度,如出一撤。
    “你又是为的什么原因?我听到的,可不是你这个答案。”
    赖良安的话里带着些刺,他嘴角微沉,自知这话太过冲动。
    苏七七抿了唇。
    “浮生的这程子的动静有些大,许是要给你个惊喜。”他抿了一口酒,“既然,不会超过这个月,我漏一下口风,也没什么打紧的吧?”
    “不打紧。”苏七七摇头,心里却是一抽,那枚金戒子还在手袋里。
    “我可记得,有人当初信誓旦旦跟我说。”赖良安顿了一下,望着苏七七,未完的话,不言而喻。
    苏七七自然记得——如果有一天,我不跟他在一起,也是因为,我苏七七,不愿意跟温浮生这个人继续下去。绝对不会是因为,有某个人反对我跟他在一起。日后,我们能不能走下去,都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与旁人无关。
    “是我自己的原因。”
    她举了一下杯子,赖良安停了一下,与她碰杯。
    “难得顺顺利利的过了家长那一关,能有什么事儿过不去的?苏七七,你是不晓得,一个人去听戏的感觉。”
    台上身着戏服的戏子,甩着长袖,依依呀呀——全世界都仿佛空洞下来,曾是世上最动听的音符,像是陡然间有了催人泪下的力量。
    苏七七知道,她陪他去过那么一次,台上的名伶唱着她听不懂的土语,他的表情掩在那哀怨悲恸的调子里,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吧台中央的舞台上,有个声线慵懒沙哑的女歌手,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歌曲,舌尖萦绕的发音也很是独特,委实悦耳。
    “哎,这是哪一国的语言?”苏七七话锋一转,抬了抬下巴,指着那女歌手问。
    赖良安也抬起头看过去,仔细聆听。
    一片阴影投下来。
    苏七七抬眼,眉端挑了一下,一时怔忡。
    “这是意语。”
    苏七七抿了唇,看见赖良安也挑了一下眉。
    来人微微欠了身,绅士的叫人忍不住眯了眯眼。
    江思远笑了一下,脸上的笑意始终不曾下去,就这么望着苏七七。
    苏七七被他的微笑,惊的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以后,连忙站起来,笑了笑,却又一时想不起该如何称呼眼前的人。她不能随着温浮生,左一口老光棍儿,右一口老家伙的来,据说,按着辈分下来,江思远也是温浮生的舅舅辈的人。
    末了,只说,“您好。”
    她顿了顿,又说,“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她规规矩矩的用了“您”字,江思远笑起来,笑的很是开心。
    “你好。”他转了一下手腕子,道,“七七,我可是专程回来吃你跟浮生的喜酒的。”
    他眨眨眼,有着这个年龄的男士,特有的幽默和魅力。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他真的是特地回来吃那一杯喜酒的。
    苏七七牵了一下唇角,脱口便道,“您说的跟真的一样。”
    
    【07】初见未来,爱是奢侈的幸福 10
    
    江思远大笑。
    “你这说话,怎么跟那小子一个样儿?我瞧着你要被那小子给带坏了。”
    他笑时,脱下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座椅上。他挽起袖子,苏七七看他眼色,说:“请坐。”
    江思远坐下来,回了一下头,苏七七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个青年男子。只见他轻点了一下头,那位男子一言不发的欠了欠身子,接着便转身离开。
    “这位是赖良安。”苏七七指着赖良安,有些不知如何介绍江思远,她对这个江思远并不是很了解,温浮生提的也很少,大概是亦师亦友那样的角色。
    江思远见她为难,倒笑了,点了点头,微笑着伸出手来,“江思远。”
    赖良安伸手与他回握,“赖良安。”
    “我见过你。”江思远挑了一下眉,有些神秘的样子。
    赖良安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虽是喝了不少酒,也可以确信,他并不曾见过面前这个人。
    “赖部长这程子,身体可好。”江思远微笑。
    赖良安惊讶,正了正色,道,“托福,我父亲前阵子做了个小手术,已经没有大碍了。”
    江思远点点头,点着桌上的酒瓶子,说,“这都是你们两个人的成果?”
    赖良安便笑了,道,“七七喝的少。”
    他思忖着,这个江思远莫非,便是C区江老司令的幼子,听闻久居国外,他们这些个同龄人,对之知之甚少。
    江思远似乎很爱笑,整个酒吧里,似乎只剩下他爽朗的声音。他与赖良安聊了起来,从市局规划,到坊间趣闻,聊哪样都不会冷场。
    赖良安也觉痛快,这个江思远,似是有这样的能力,聊这样多,话题不带重复,也不惹人反感。
    他觉得江思远这个人,有些意思。
    苏七七多时是说不上话的,可江思远与他说话时,还是会时不时去问问她的意见。苏七七的话不多,可是江思远问她,她也会说上几句。可见江思远此人的圆润周到,不冷落任一人。
    正闲聊着,他看见江思远眼梢一挑,视线落在他的身后。他顺着江思远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了温道筠那一组人,有男有女。再看桌子那一排酒瓶子,约莫着,来了也有一会儿的功夫了。
    温道筠也看见他们了。
    “抱歉,我们得过去打个招呼了。”赖良安看了一眼苏七七,两人站起来。
    江思远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姑姑。”
    “道筠姐。”
    温道筠抬头看他们,笑笑,笑容有些空落落的。她看了一眼赖良安,低头,又抬眼。那眼神,似是要穿透他一样。
    气氛有些闷,也都知道,这会子温道筠在想什么。或者,她是在透过赖良安看什么。
    旁边有人碰了她一下,说,“道筠,给你介绍的人来了。”
    赖良安与苏七七并没有过多逗留,打完了招呼,便离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苏七七坐在位子上,又看了一眼温道筠,她的表情已经不若刚才的空洞,笑容温和有礼。那位男士背对着他们,裁剪妥帖的西装,挺直的背脊,怎么看,也是才子俊杰。
    赖良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与苏七七对视一眼。
    江思远并没有问他们刚刚是去跟谁打招呼,那样子,也仅仅像是觉得不远处坐了个极美丽的女人,抱着欣赏的心情,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赖良安接到一个电话,他起身表示了一下歉意,说自己下午还有工作。苏七七觉得不妥,他喝的不少了,看着虽是清醒,难免出什么问题。赖良安笑着说没什么,又看了一眼温道筠的方向,示意苏七七多注意一些。
    江思远说,“以后有机会见面,我们再聊。”
    赖良安走后,温道筠那组人里,似乎有人说了个极有意思的笑话,她笑了起来,声音爽朗,真真儿的叫笑靥如花。
    温老的小女儿,在圈子里也是有口碑的,人美,能力强,虽年纪轻轻的做了寡妇,仍是挡不住那一车似的追求者。温家小姐,那眼界儿,高着呢。多少人,为这,把心又吞回肚子里。岂料,这程子,温道筠又开始相亲,只是小范围里传出来的消息,可这一圈子,原本就这么大,巴巴的传开了,这会子见她这样笑,多少眼球子跟被黏住了一样,再也移不开视线。
    江思远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撑不了多会儿了。”
    苏七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温道筠,不禁又看过去,这会子,温道筠已经收住了笑意,依旧默默的给自己倒酒,眼神却已不清明,空洞的,跟失去了焦距一样。
    她不清楚温道筠的酒量如何,但她知道,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极容易醉的。她有过陪温道筠喝酒的经验,知道这样子算是到了极限了。
    她还在胡乱想着的时候,那边的酒瓶子滚落在地,温道筠已经趴了下去。她连忙站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打电话给温浮生求救,想起来江思远还在,便看了他一眼。
    还不待她开口,江思远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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