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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女,咱俩没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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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喉咙忍不住跟着打颤,她没有忽略,他突然的改口。
    温浮生身子往前倾,准确的寻到她的唇,含着,磨着,好一会儿,轻轻的,也温柔的说:“一直记着呢。”
    苏七七轻轻的拥抱他,避免触到他的伤口。
    低低的,她说:“柳奶奶……我是说,你外祖母,她让我跟她一起去给奶奶祭扫。”
    “那敢情好……”他立刻说,“你就以孙媳妇儿的身份,当做我们家的一份子,去祭扫。”
    “喂,不要开玩笑。”她吸了一口气,鼻尖蹭了蹭他蓝白相间的病号服,闷闷的说。
    “苏七七,你知道,我不拿这个开玩笑的。”他由着她抱着自己,一字一顿的,说的肯定。
    苏七七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眼里有了泪意,她倔强的,不让自己去看他的脸。
    心口疼。
    她吸了一口气,想要开口说,却又觉得难以启齿。
    她“哎”了一声,说,“我要是想跟你要回那枚戒指,你肯不肯还给我?”
    “看你表现。”
    温浮生没笑,松开她,脸上的表情绷着,并不露出什么内容来,说的很是认真。
    苏七七有些恨恨的看着他,他浑身都是伤口,她又狠不下手去掐他。
    她忍了一会儿,终是敌不过他城墙厚的脸皮,只好话锋一转,说:“医生说,还有十来天才拆线迁,等拆线了,你再去拜祭。”
    温浮生微微一愣,“哎”了两声,说,“苏七七,你公报私仇。”
    “哪儿的公,哪儿的私啊。”苏七七站起来,不去管他。
    温浮生摇着轮椅,跟上。
    “还有,你那些公事,等身体恢复好了再做也不迟。我不信,少你一个,公司都不运转了。”苏七七又回头补充了一句。
    温浮生摸了一下鼻子。
    嘴角也忍不住向上扬起,这感觉,怪新鲜的。
    苏七七也是担心温浮生的身体,连线都还没拆呢,就要为工作上的事情费神。二则,也是不想他为S。Y收购MIN传媒的事情费神。
    她知道,这样的事情,杜煦自然不会忽略,定会跟他报备。事情的重点不在于收购本身……她不知道,他能从中察觉几分。
    可是,不要紧,她心里有了决定,不要急,不要慌。她告诉自己,你不是神,一步一步来,不能慌。
    ……
    5月28日这天,YanJiang接受某媒体独家采访,宣布,放弃收购MIN传媒,并正式以个人身份入股MIN传媒,与席敏奕并列成为MIN传媒的两大股东。
    一时间,谣言四起。
    可无论外界如何揣测,YanJiang这次的做法无疑是趁火打劫,上演了一场狮子大开口。他以个人身份入股MIN传媒,MIN传媒看似得以保全,席敏奕却自此要与YanJiang分庭抗礼。
    至于席敏奕能否有机会重整旗鼓,重夺江山,亦是后话。
    而MIN传媒娱乐版总编辑Erin也在此时选择了辞职,本来,没有人关心一个娱乐总编辑的死活,在MIN传媒被收购的传闻下,按说,一个小编辑就有些不够瞧了。
    然而,让离职的Erin成为这一圈人秘密谈资的,正是前段时间同样沸沸扬扬的,温家道明的私生女事件,主角正是这位Erin。
    且不论真伪,YanJiang此举,无疑是当众甩了温家道明一个耳刮子。
    江老幼子,对上温老幼子,足够夺取众人的眼球。
    真正着急上火的,又让人瞧出端倪的,只有赖良安。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赖良安这些年,一直没法把萧以真这个人从自己的生命中割舍出去,爱到了极致,也恨到了极致,到最后,变成了一个溃烂出脓血的伤口,挑开那层表皮,脓血便要流出来。
    萧以真再次的消失,赖良安头一件事便是回家,冷静的跟双亲说自己要娶萧以真。据说,他没有挑个好时机,赖家父亲正与下属说话,听完他的话,恼羞成怒,随手抄了桌上的砚台,朝他砸了过去。
    头破血流的,赖良安愣是没闪,转身便离了家。
    
    【08】往事成空,物是人非怎踟蹰 12
    
    五月初三这天,早早的,苏七七趁着温浮生还没有起来做复健运动,便去了墓地。
    韩陆已经到了,穿着黑色的衫裤,蹲坐在墓前,用洁净的帕子,细细的擦着妈妈的相片。
    她并没有告诉韩陆,她今年会去祭扫。可是韩陆听到动静,看见她来,只是略略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微笑说:“来啦。”一点不惊讶似的。他的警车还靠边停着,看情形,等会儿还得离开。
    韩陆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她,苏七七弯腰将自己带来的一束白色小雏菊在墓前摆放好,顿了顿,这才站起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就这么并排站立在墓前。
    苏七七笑了笑,说:“不知道妈妈喜欢什么花,只好随便挑了这一束。”
    真是白白的做了一回妈妈的女儿。
    她盯着相片里的女人,这个虽不是生她,却将她抚养长大的女人。她曾一度不敢给妈妈祭扫,甚至连妈妈的牌位,都不敢看。
    相片里的女人,望着她微笑。
    身后有轱辘滚动的声音,苏七七与韩陆回头,两人只是愣了一会儿。
    苏七七并没有想到,温浮生会出现在这里,那一身的病号服已经换成了深色的西装,杜煦将车子停在不远处,他自己摇着轮椅朝她过来了。
    她的手攥了攥,不敢眨眼睛。
    他摇着轮椅,明明是一副病人的姿态,却又是一贯的意气风发,衣袂都似是携着风,裹着云的充满了神采。那浅淡的笑容,温和而美好。
    她甚至,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韩陆看她一眼,知道她在紧张,他不由得又看向温浮生,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受。
    温浮生在墓前,对相片里的人欠着身子,直起身子的时候,已经握住了苏七七的手。
    苏七七有些懵。
    温浮生转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绒布盒子,打开来,赫然是她留在玉兰苑的那枚金戒子。
    韩陆也看到,脸上跟蒙着一层灰似的,倒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来。
    “妈妈,您放心把七七交给我,下回来,我给您磕头。”
    他的话,说的郑重又好笑,苏七七听他这样说,眼里充盈着湿润,忍不住缩了一下手,却被他握的紧紧的。
    “请将七七交给我。”
    温浮生又看着韩陆,郑重的说。
    韩陆没吭气,他的个头本就高,这会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温浮生,不可避免的带了些压迫感。
    他的表情也素来刻板,这会儿,眼里更是没有笑意,只是闪着锐利的光,盯着温浮生,跟审讯犯人似的。
    温浮生看着,似乎是在这一瞬间,他有了真切的感受——韩陆、苏七七,他们是一对真正的兄妹。
    韩陆的眼神,虽锐利,带着怀疑,却清澈温和,像极了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的像是小鹿的眸子——坦然明了。
    “我尊重。”韩陆顿了一下,转开了脸,说,“我尊重七七自己的意思。”
    温浮生点头,把苏七七的手拉到自己跟前。
    他望着她,笑了一下,说:“在妈妈墓前,在大哥跟前,让他们作证。”
    那样漂亮又漆黑的眸子,阳光落进他的眼底,像是许多跳动着的火焰,苏七七被他盯的手心都在渗汗。
    那戒指带着金属特有的触感,重新回到了她的手指上。
    她抬起手来,看着,然后,摁在心口。
    她看着相片里微笑的妈妈,低喃着:“妈妈……对不起,这么多年,直到今天才来看您。”
    “谢谢妈妈……”
    谢谢妈妈养育了她,谢谢妈妈舍命救了她,谢谢妈妈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谢谢妈妈,让她遇到了他。
    离开的时候,苏七七要送温浮生回医院,他临时跑出来,没有吃药也没有做复健运动。韩陆说局子里还有事情,就不一道了。
    苏七七抿了抿唇,看着韩陆。
    韩陆笑了一下,目光落在她和温浮生身上,说:“身体要紧,赶紧回医院吧。”
    苏七七含糊的应了一声,上了车。
    韩陆等他们走了,呼出一口气,重新在墓前坐下。
    真好……可以看见她笑,可以看见她眼里闪动的盈亮,真好。
    真好……可以亲眼见着她自此走进另一个男人的世界里。
    温浮生那一声“妈妈”,一声“大哥”,那小子……他低低的笑出来,许是太安心,太欣慰,眼角都沾了些湿润。
    这个一直都不曾为自己活过的傻姑娘,开始朝着自己的心靠拢了,这是她要的,也是对她好的。
    他觉得有些疲倦,倚着墓碑,侧了一下脸,看着相片里的人。
    “妈妈,你也看见了,替七七高兴吧?”
    他笑了笑,想着这时日,似是很漫长,也足够漫长了。她从扎着羊角辫子被人欺负开始,他学会了打架。妈妈去世,她一夜长大。他住院花去了所有的家底子,她开始扛起重担,养活他,也养活自己。
    冷清的墓地,他眨了眨眼睛,早就看不见那辆车子,也看不见她的身影。
    她看着他的时候,分明是沉默的,却又仿佛有千言万语。
    他不想看内中的内容,就这样吧。
    就踏踏实实的,做她的兄长。
    他点着头,按着心口,那里像是被剜去了什么,疼的叫人几乎要窒息。
    
    【08】往事成空,物是人非怎踟蹰 13
    
    苏七七陪温浮生做完复健运动,回到病房的时候,里面已经站着一个人。
    正是这一程子,闹出许多事情来的江思远。
    他站在床边,看见她与温浮生进房间,一脸的丰神俊逸。
    不同于以往见面,两人对视着,一时间,竟是沉默下来。
    “我去医生那边问问情况,你们聊着。”
    温浮生看她一眼,眼神放柔,说:“好。”
    苏七七微笑,她知道,现在他们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
    她走到楼前,有些心不在焉。
    这几日,她也抽着空的帮忙打听,萧以真究竟去了哪里。最清楚萧以真去向的,也许是和白芷,可她问过,和白芷说自己也很惊讶,那表情,不似作伪。
    所有得回来的消息,都不是很理想。
    萧以真与温道明似真似假的父女关系,江思远与温浮生又是合作伙伴关系,萧以真与赖良安的种种过往……这林林种种,像是形成了一团乱麻,揪不出那根主线。
    这里边,每一个主都是不是阿猫阿狗的人物,反倒让她在打听萧以真去向的时候,众口一致的,对此事讳莫如深。
    每个人对此事都采取观望的态度,一来不想得罪意气风发的江家幼子,二来,虽说温家道明这几年给人纨绔败家的印象,可还是有人记得他年轻的时候桀骜不驯的处事风格,加之他那个同样不是吃素的儿子。管那萧以真是谁的私生女呢,说到底,也是别人的家事,谁还愿意去蹚这浑水。
    温浮生盯住江思远,好半晌,才说:“你把萧以真,弄哪儿去了?”
    “为什么?”
    江思远沉默。
    温浮生的语调平静的,就仿佛,两个人正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你不会不知道,因为你,我的父母亲,我的全家,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
    “给我一个理由。”温浮生越发平静。
    “浮生。”江思远转过身子,望着窗外,沉默良久。
    温浮生看着他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这个背影显得孤单而寂寥。
    江思远慢慢的回过身子,望着温浮生,说:“让温家成为天大笑话的,不是我江思远。”
    他一字一顿的,道,“浮生,你理智一点,客观一点,也公平一点,你应该知道,始作俑者,不是我江思远。”
    “不过。”江思远一摆手,“这些,我原不该跟你说,又不得不说。”
    “不必这样说,你既然这般高调的做这些事情,又何曾在乎过我会怎么想。”
    温浮生淡淡的,沉默了片刻,说:“你走吧。”
    江思远拍了拍他的肩膀。
    “师傅!”
    温浮生慢慢的开口,江思远一愣。
    “我们家的事情,不希望外人插手,希望师傅明白。”
    江思远还想要说点什么,听到温浮生喊他师傅,想了想,便没有再出声。
    他们这些年,已经是亦师亦友,他了解温浮生,但是,温浮生却不定了解他。
    出了病房,他在廊子尽头,看到了苏七七。
    他笑了笑,对苏七七点点头。
    苏七七的目光如流水一般,落在他身上。
    江思远说:“七七,再见。”
    “您知道不知道。”
    江思远一怔,颇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在他眼里,苏七七这样的,也就是个小女孩。他早已过了温浮生那样的年纪,看着这样的姑娘,便仿佛看着一个欣赏的晚辈。
    他不动声色的站在她面前,等着她的下文。
    他有种错觉,就是这样一个女孩,似乎能将他整个看穿。他在她坦然的目光下,竟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您正在做的,也许,不是对方要的。您认为的好,也许,在对方眼里,是难堪,是伤害。”
    江思远收起闲适的表情,眉头一蹙。
    “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问。
    “我很清楚,我现在是跟谁在说话,也清楚,自己在说什么。那么您呢?您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抱歉,再见。”苏七七对着他欠了欠身子,转身离开。
    江思远这才抬眼,看着她的背影。不疾不徐的,每一步都走的稳妥。那样温暖妥帖的一个姑娘,竟然冷冰冰的跟他说这番话。
    她还真是,跟浮生那小子一样,尽是给人挫败感。
    电话铃声响起来,叮叮咚咚的,他心里一跳,看着来电显示,接起来。
    “你把萧以真弄哪儿了?”
    柳少卿的语速很快,她着急上火的时候是这样的。同样的话,跟刚刚浮生用镇定平稳的口吻说出来,倒是截然不同。
    好半晌,他缓过神来,说:“这样不好么?”
    
    【08】往事成空,物是人非怎踟蹰 14
    
    “小远。”
    电话那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你怎么一回来就给我捅篓子呢?江叔叔天天为你着急上火的,你也不当一回事,怎么还跟孩子似的……”
    江思远很缓很缓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他没有说话,只是听着电话那端的主人,一下一下的,数落他。
    他打小,就被她拎着耳朵教训。
    今日怪他去公社偷红薯,明日说他不好好念书,后日便说他四处作弄人。
    父亲那时候还没有恢复工作,母亲身子不好,又要参加劳动。他比公卿还小些,母亲便托赵珍阿姨照顾他。
    柳妈妈也要参加劳动,照顾他与公卿的担子,便落在了她身上。
    她左手牵着公卿,右手牵着他,这样的场景,他一直都记得。
    到底是不再年轻,很多事情已经记不清楚,惟有那些看似遥远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跟用火燎在脑子里似的。
    那时候的公卿刚到青春期,正是调皮反叛的时候,他虽小,那份翻天覆地的劲儿却不逊色于公卿。
    有几回,她牵着他俩的手,回头被别的几个小子嘲笑,说他们俩钻在女人后头。那时候,哪儿懂什么男人女人,但男女有别还是懂的。翌日,公卿跟他商量好,不肯被她牵着手到处走。公卿先甩掉了她的手,跑远了,一边跑一边冲他挥手。他愣了愣,也挣脱那双温暖的手,跑开了。
    她的短发乱乱的,跑上来追他们,一边追一边让他们跑慢点儿,小心别撞着人,也小心看车。
    公卿自是一早跑的没影儿了,他个子小,跑起来却也是飞快,她追着吃力,好几回停下来喘气。然后,他就故意放慢了步子,让她逮着自己。
    她捏他的耳朵,说,跑,跑什么,出事情了怎么办。
    他龇牙咧嘴的,她连忙松手,替他揉耳朵,小远,疼不疼啊。
    他看她,紧张的心疼的都快哭了,他就笑了。
    她大他那么多,那是多少个漫长的岁月累积起来的时光,那也是他与她之间无法企及的距离。
    温家送聘礼过来的时候,他问母亲,这是要做什么。母亲告诉他,你少卿姐姐就要嫁人了,以后就会是别人家的媳妇。
    其实,不用母亲说,他也知道,他也到了该懂的年龄。
    他也终于意识到,他为什么,总也不肯随公卿喊她一声姐姐,一回也没有。是不是潜意识里,他已经认定了,她是他命里那个重要的,却也得不到的人。
    ……
    柳少卿正与秘书说着什么,她的秘书缓缓的点头。
    江思远看了一下时间,比他料想的还要晚一些,她素日里的工作,就是这样没日没夜,又没完没了的。
    他推开车门,下车。
    柳少卿看清楚他,先是一愣,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秘书,又吩咐了什么,这才朝他走过去。
    “我还担心,电话里是不是说重了,看你过来,我就放心了。”柳少卿微笑着。
    “见外了啊。”江思远笑,打开车门,请她上车。
    柳少卿略站了站,又回了一下头。江思远见她目光四处扫着,像是在找什么一样,心里一跳,还是默默的等着。
    “走吧。”柳少卿上车。
    “好。”江思远也笑着,上车。
    他倒了一下车,踩了油门,顺着市政府大楼前面的道儿下去了。
    柳少卿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转角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抬了一头,报刊亭已经过去了。
    “找个地儿一起吃饭,你好好儿的,把要训我的话,都给一次性倒出来。”江思远笑道。
    柳少卿不禁摇头,说,“你啊。”
    “你这回,真是气死我了!”
    江思远看她一眼,没有吭气儿。
    说气呢,可她从来不会当真生他的气,就好比,她对他说再重的话,他也不会让心里搁。
    “改天好吧,小远?吃饭今天得免了,我还得回家,找个地方,喝杯茶就成。”柳少卿也看了下时间,她若是太晚回……他也会饿着肚子等她回去吃饭。
    “嗯。”江思远料到的,只是掌着方向盘,在前面的岔路口转了个弯。
    她要赶着回家,回到那个让她难堪的丈夫身边。
    “我今天去看了浮生,恢复的不错。”江思远说。
    “嗯,七七那孩子降的住他,他就缺个人降……哎,小远。”柳少卿侧了一下脸,“浮生都要定下来了,你也不脸红,怎么还这么不着边际呢?”
    “我怎么不着边际了。”江思远抬了下下巴,大笑。
    柳少卿知道他向来是这样放肆惯了的,也不理他,看了一眼窗外,“哎”了一声,说,“这是要往楚景园去啊,我最近还真是老上这儿来。”
    江思远乐呵呵的,“嗯”了一声。
    他当然知道。
    
    【09】莫失莫忘,守望灿烂的孤独 1
    
    柳少卿看着窗外,外面绿树点缀,流水潺潺,清影摇动。
    她喜欢来这里,却也是极少过来。即便过来,因为工作的关系,也必是要坐进包间里,想要放肆的感受这里的环境,便有些不尽兴的遗憾。
    纵使如此,她每回到这儿来,都会觉得心情好些了,人也会跟着放松。她不禁笑了笑,思远晓得她的心思,挑了视野最好的包间。这样看过去,整个楚景园的建筑既有古典园林的秀丽,又有贵族园林的遗风,感官上便有了十足的享受。
    江思远吩咐侍应,先上来一壶老君眉,又点了几份糕点。
    柳少卿抱着手臂,看着他,有条不紊的交代侍应生。这样妥帖细致的一个男人,对,是男人,一眨眼也到了不惑之年。怎样做事情还要那样随性任性呢?
    刚结婚那会子,常常来这里。起先是婆婆带她过来,婆婆爱吃这里的几样糕点。她的嘴也刁的厉害,跟着婆婆把这里的东西尝了个遍,渐渐的,也喜欢这儿。
    喜欢这儿的清净,难得有这样一片闹市中的清净之所。后来,又喜欢这儿古色古香的园林特色,在里边随便转转,品味其中的悠长韵味。
    她怀孕那会子,特别想吃湖广吊烧鸽,有一回,大半夜的,她被闹醒了,想吃的不行。埋怨胎儿的嘴刁,又馋的厉害,她悄悄从床上坐起来,道明一下子从沙发上惊起来,问她怎么了。
    她比他还要惊讶,说,你晚上都不睡的?他在床边坐下,说,刚醒。
    他听了她想吃吊烧鸽的事情后,说,那你等着。他开始穿衣,她问,这么晚上哪儿。他说,楚景园。
    楚景园的湖广吊烧鸽,堪称一绝。她想想,竟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然后,她问,我跟你一块儿吧?
    他带着她,过了警卫的盘查,开着吉普车去了楚景园。那时候,楚景园还设了个戏楼,可以整宿整宿的听戏。
    正值夏天,晚上有些闷热,他握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得极缓,也极小心翼翼的。
    她低着头,看着脚下,他的鞋子,还有她的鞋子,踩在那小路上,发出轻微的也有节奏的声音。
    他让侍应上湖广吊烧鸽,他带着她,在旁边的石板椅上坐下来。石板椅坐着又感觉到一些凉意,她因为就要品尝美味,也不太在意。他却跟侍应拿了布巾,扶她起身,在石板上铺好布巾,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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