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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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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
姬沐离目光沉沉地盯着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眼里寒气环绕,片刻后又悉数收起,朝她笑道:“王妃怎么就不相信本王的话呢,本王说喜欢你,那就是喜欢你,府里的男宠哪里及王妃你万分之一,以后你想怎么处置他们都行,本王绝不说一句话。”
“哦?”水依画也笑了,盯着他的眼,字字清晰地问,“当真我想处置谁都行?”
不及姬沐离拍胸脯保证,她已经似笑非笑地问出了声,“那么丹鹤阁的那位和雨凉阁的赫连公子呢?”
姬沐离先前还带笑的眸子一下子冷冽下来,眼中的情绪一点点沉淀下来,声音略转低沉,“画画,离这两个人远点儿,他们很危险。”
水依画看他忽然变得沉寂的目光,微微皱了皱眉。
既然如他所说是十分危险的人物,为何还要以男宠的身份将他们留在炎啖王王府中,这样岂不是更危险?
问出方才那句话似乎惹得他不悦,姬沐离没有再黏着水依画,身子后仰靠在马车上自带的软垫上,闭目养神起来。
水依画不知道的是,若是旁人提到这两人,恐怕早就被姬沐离一掌拍死,然后去地狱见阎罗爷了,而她此时此刻竟能毫发无损地坐在他的身边。
马车哒哒地行驶,车内气氛一时沉闷,水依画以为这人不会再主动说话时,他却忽然拽住她的胳臂,将她一把扯到自己怀里。
“……画画,记住我的话,离这两人远一些,特别是赫连阡陌,那是一个疯子!”姬沐离在她耳边低声道,话中竟流露出了几分担忧。
若是被那疯子发现自己在乎的东西,他肯定会不遗余力地毁掉。
水依画瞅了他一眼,有些疑惑道:“既然这么危险,为何要留在府中?”
姬沐离搁在她腰间的手把玩式地来回摩挲了两下,冷笑一声道:“既然是危险的东西,自然是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最放心。而且,赫连阡陌这人,本王是绝对不会让他死的!”
说到最后,眼中的狠意竟然让水依画也看得心里发憷。
这赫连阡陌跟姬沐离究竟有什么纠葛,怎么他觉得姬沐离一说到这人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明日的宫宴,你若不想去的话,本王替你推了。”姬沐离忽然转了个话题。
“不必了,妾身还是同王爷一起出席吧,妾身可不想才嫁来火羽国便树立一大堆的敌人。”水依画淡淡道。
“那画画你可要有些心理准备了,明日的宫宴不止是为迎接你的到来,更是因为明日是皇后的生辰,五品以上的大臣和命妇、以及那些官家少爷和小姐们都会参加宫宴。到时候便不比今日这么简单了。我们火羽国的女子毕竟不似你们雪璃国女子那般温婉,她们可都是一群豺豹……”姬沐离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头。
水依画闻言,不由得轻笑一声,“难怪王爷有龙阳之癖,原来是被这群女人给吓的。”
姬沐离耸了耸肩,嘴角一扬,“画画恐怕不知,自从见了你,本王发现自己又对女人感兴趣了,这都是画画你的功劳。”
直接忽略了他的后面一句话,淡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王爷不必替我担心。”水依画目光流转,眼里闪过的芒光璀璨若星。
姬沐离看得笑了,“也对,谁敢惹画画不痛快,那她一定是自掘坟墓。”
回府后,姬沐离亲自扶着水依画下了马车,看得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
夜幕降临,王老管家端着一个木盘子进了姬沐离的竹乡阁。
软榻上的男子侧躺着,一只手半拄着脑袋,如玉般毫无瑕疵的脸上睡容恬淡,黑睫耷拉在眼帘下,在烛光的印衬下留下两排月牙状的阴影,阵风刮过,月牙摇曳;淡粉色的好看唇形微微抿着,高挺的鼻翼间有均匀的呼吸细细喷洒而出。
王老管家呼吸放慢,连忙又端着木盘子往出走。任谁都无法忍心打破这时的美好,还有那人如瓷若玉的美颜。
只是刚退了两步,榻上的男子倏然一睁眸,幽暗深沉的眼看不出丝毫情绪。
他慢慢坐起身,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眉宇间立马又流露出那种恣意不羁的风情。
“老管家找本王何事?”姬沐离慵懒地眯着眼。
王老管家恭敬地鞠了一躬,亮出木盘里的二十多张木牌,“爷,该就寝了,今晚是去哪位公子那里留宿?”
姬沐离皱眉看向那两排刻着名字的木牌,声音沉了沉,“老管家,你素来知道本王的脾气,本王想去哪里用得着你多事儿?还有这木牌子,到底是谁给你想的馊主意?!”
手臂一挥,便将刻着不同男宠名字的木牌挥到了地上。
王老管家额头直冒冷汗,“王爷息怒,方才老奴去问王妃,王妃便出了这主意。”当时候,王妃还是笑眯眯的,信誓旦旦地说王爷肯定会爱上这种挑选美人儿的趣味。王妃该不会是在整他这老头子吧?
一听这话,姬沐离更火了,眼里似乎都在冒着烟儿。
“这些芝麻大的事儿谁准你去问王妃了?难怪王妃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取笑本王。”姬沐离哼了声,拂了拂衣袖,朝相隔不远的兰馨阁行去。
王老管家还站在原地发愣。敢情王爷怒的不是王妃出这种馊主意,而是他去叨扰了王妃?
屋中烛光摇曳,窗前的女子长发披肩,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华,一只手把着本医书细细品读,时而额头微蹙时而眉目舒展,让看的人也不由跟着她蹙眉展眉。
片刻后,那女子将手中医书放下,一双晶亮的眸子扫向门口,语气颇有些不耐,“王爷打算在门外站多久?”
姬沐离这才推门而入,双手负背,踱步至女子面前,眉眼带笑,“夫人啊,老管家是不是在你面前嚼舌根了,他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
水依画抬头扫他一眼,然后低头拿起书继续看,语气淡淡道:“原来王爷是想说这件事。王爷多虑了,老管家只是说了他该说的,身为王府的女主人,妾身自然要为王爷的性~福着想,王爷不必谢我。”
姬沐离本来还想解释两句,听了这话却是眉头抖动,薄唇也不由紧紧抿起。
“画画,那些男宠本王真的一个没碰过,你为何就是不信呢。”无措的口气。
水依画觉得莫名其妙,她根本不想管姬沐离的事情,所以也不存在信不信的问题,这人怎么就揪住不放了。
“我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水依画奇怪地盯着这男人看。他们才认识不过一天,怎么说得跟他们感情有多深厚似的。
“你不信,本王就耐心地解释给你听,你信的话——”勾了勾嘴角,“我们可以进一步地交流感情。”
水依画立马送去一个刀子眼,“那我还是不信了。”
“画画——”语气幽怨。
水依画脑中立马就闪过了红衣妖孽的影子,那人每次都能叫得她起一身鸡皮疙瘩,姬沐离这家伙很快就能达到他的境界了。
“时间不早了,明日还要进宫参加宫宴,王爷还是早些歇息吧。”水依画不客气地轰人。
姬沐离朗声笑了起来,“夫人你真是善解人意,本王确实有些累了。”
话毕,人已经走至床榻前,开始宽衣解带。
水依画眼一瞪,“王爷是不是会错意了,我是叫王爷早些回竹乡阁歇着,不是叫你留在这兰馨阁。”
姬沐离不以为意,衣带子已经被他拉开,眼看着就要坦胸露乳了,水依画几步飞过去,对准他后颈,一掌就劈了下去。
按常理,这人应该只是昏过去而已,可水依画没想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然后直直地倒进了她的怀里。
水依画色变,一把接住他,朝门口大叫了声,“快来人——”
赶来的老嬷嬷见状,吓得脸色都白了,匆匆忙忙就找了两个小厮过来,后来一想,王爷厌恶别人近身,便又赶忙去了离得最近的剑悦阁,将剑十一叫了过来。
得到消息赶来的剑十一目光冷得像杀人,狠狠瞪向水依画,“你到底对爷做了什么?”
不及水依画答话,已经扛起姬沐离朝寒陵阁飞去,丢下一句狠话,“如果爷有什么事,我一定杀了你!”
寒陵阁?那里住的人好像是东方陵。
水依画不由皱眉。她不过是劈了姬沐离一掌,考虑到此人内力不凡,便稍微加大了些力道,确保他会昏过去,然后让人将他抬走而已。怎么现在发生的事情跟她想象的相差如此之大。
水依画心中觉得奇怪,好似这一幕经常在王府上演,一把便拽住了那老嬷嬷,“王爷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老嬷嬷目光闪烁了两下,低低道了一句,“王妃多虑了,王爷只是有些体虚。”说完便匆匆离开了,眼里生出些许不悦。
这王妃一进门,王爷就犯了病,真是个扫把星。
剑十一运用轻功将人背到了寒陵阁,正欲就寝的东方陵见状脸色大惊。
“十一,脱掉爷的上衣。”东方陵吩咐道,语气急促,自己则从柜子里抽出了一捆卷起来的布袋。
将卷起的布袋迅速展开,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竟是数十根大小不一的银针,最小最细的宛如发丝,最长最粗的犹如一根细棍。
五指同时夹住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然后迅速对准姬沐离的全身几处大穴扎了进去。
就在此时,门外一个身着黑色镶金袍子的男子破门而入,浑身气息阴冷。
“爷又犯病了?”他问。
剑十一和东方陵回头看他,目光凝重。
“渊,你来得正好,我需要你的内力相助!”东方陵正色道,“你从爷的两个期门穴输于一股内力,看能不能把那孽畜逼出来!”然后看向十一,“你护住爷的神阙和中极穴,不要让那孽畜乱跑!”
两人点头,开始按照他的吩咐做,而东方陵则令取了一根银针,对准胸腹前的几个穴道慢慢扎了进去。
过了片刻,只见原本平坦紧绷的腰腹处,皮肉慢慢拱起,然后越来越大,一条小拇指粗细的蛇状活物顶着那处的皮肉,被模糊地勾勒出来。
那蛇状的活物被黑袍男子的一股内力逼得现了身,剑十一则堵住它的去路,让它进退不得。被困住的活物似乎暴怒了,在原地来回挣扎。
昏迷过去的姬沐离忽然一睁眼,眼中竟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暴戾寒气。
“十一,快按住爷!”东方陵吼了一声,手上动作愈快了。
剑十一按住猛然间挣扎乱动的姬沐离,额头上早已是冷汗涔涔。
东方陵赶忙取出一根头发粗细的银针,目光紧锁那皮肉之下挣扎的东西,瞄准某个部位,一手扎了下去,那活物有片刻的静止,趁着这机会,东方陵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水倒了上去。
稍许,那拇指大小的蛇状活物慢慢隐了下去,姬沐离的腰腹处又恢复了原来的光滑。
床上的男子粗喘几声,也慢慢睡了过去。
053 扒光衣服(二更)
一时之间,屋里的几人静默无言。
“这次为何会提前发作?”那穿着黑袍的男子声音沉沉。
东方陵有些颓废道:“我也不清楚,或许跟赫连阡陌有关,也或许……”跟嫁来的那个女人有关。只是这句话他不太敢说,因为眼前这人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影响到爷的。如果爷真是受到了这女人的影响,东方陵怕着女人会不着痕迹地死在他的手上。
“这一次嗜血蛊会沉睡多久?”那个被叫做渊的男子又问,周身死气沉沉。
东方陵摇了摇头,“爷发作的时间越来越不规律了,我也算不准。”
嗜血蛊,性嗜血,与下蛊者同生共死,可是被它寄宿的人却不能杀了下蛊者,因为体内的嗜血蛊一旦死去,它身上的精血便会流入宿主的五脏六腑,让此人变得冷酷嗜血,到最后甚至六亲不认、见人就杀。可是,若不杀死它,它便会一日日蚕食宿主的脏腑,总有一天宿主会被它蚕食至死。
“赫连阡陌,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不得好死!”剑十一紧紧抓着手中的宝剑,一字一顿道。
“十一,不要动他,他不舒坦了,嗜血蛊也不会舒坦,爷也会跟着难受。”黑袍男子已经镇定下来,说话也变得淡淡的,只是眼中那股冷气依旧残留其中。
“渊,我不甘心,这样真是太便宜他了!”剑十一怒红了一双眼。
如今给爷下嗜血蛊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可他不但不能报仇,然后得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纵使废了赫连阡陌的一身武功,他也不甘心,不甘心!
那黑袍男子却微微勾了勾唇,拍了拍剑十一的肩膀,“冷静些,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切除嗜血蛊和他赫连阡陌的联系,然后一刀、一刀割下他身上的肉,让他死、不、瞑、目。”
就算冷然如剑十一也不由被他身上的阴冷骇了一跳,不过却没忽视他话里的信息。
“你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剑十一目光微亮。
东方陵也难掩欣喜地看了过去,“渊,你是不是找到我师父了?”
黑袍男子扫了东方陵一眼,“陵,你确定你师父还活在这世上?”
“当然,我下山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还笑眯眯地研究他的毒人呢。”虽然这几年他回去时,望归山上的小茅屋里已经落了灰,师父失了踪迹,但他依旧深信师父是去四海游历去了。
“我已经对万毒药圣不抱任何希望了。”黑袍男子道,一双含冰夹霜的眸子慢慢升起一团光亮,嘴角勾起了个浅浅的弧度,“不过,我从古书上找到了另外一种法子。”
见两人紧紧盯着他,才悠悠地继续道,“我们可以去找书上提到的歃血族族人。古书记载:歃血族族人世代以身养蛊,精通蛊毒和蛊术,只不过他们因为以身养蛊,面容奇丑,生活在一些阴暗潮湿的角落里。”
东方陵脸上喜色顿时消失不见,“我以为你这些日埋头苦读,终于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没想到竟是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知道什么是古书么?那就是十句里面五句乱扯,三句夸大,仅有两句才是真的。就算你说的这什么歃血族真的存在,那恐怕也是很早以前,或许现在他们已经灭绝了。”
“不,他们一定还在!”黑袍男子语气万分肯定。
剑十一和东方陵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
姬沐离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乏力,懒懒地抬起眼皮环视一周,才发现自己已经回了竹乡阁。
一身青衣的东方陵正在一边捣鼓什么东西,听到声响忙回头看他,“爷觉得如何了?”
姬沐离一腿屈起,手臂枕着脑袋,又恢复了原先那风流不羁的样子,朗然一笑,“放心吧,还死不了,不过一个小小的蛊毒而已。”
东方陵见他那副不急不躁的样子,气得把手中的药罐往桌上狠狠一放,桌罐相击,发出砰的一声,语气极其不悦道:“爷,你能不能对自己的身子上点儿心?你自己都不管不顾的话,我们几个岂不是白操心?”
姬沐离挑眉看他,没有瑕疵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不由戏谑道:“哟,我家小陵陵是怕爷死后独守空房么?放心放心,爷对这条命爱若珍宝,重视得很。”
东方陵气得揉眉,忽地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恶趣味儿的笑,朝他呵呵道:“爷若是不介意的话,属下便把爷说的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讲给王妃听,爷意下如何?”
姬沐离顿时一翻身,坐了起来,冷冰冰道:“东方陵,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茅坑的滋味?”
“得,属下错了,爷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吧。”东方陵叹道,果然啊,爷在乎那个女人。
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递给他,“一日三颗,别忘了吃。”
“这次又是什么药?”姬沐离的表情有那么一刻变得十分麻木。
“爷别问了,反正对你的身子有好处。”东方陵避开他询问的目光。总不能跟他说,嗜血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苏醒,这瓶药是抑制蛊虫苏醒的丹药。以爷的性子,恐怕宁愿蛊毒突然发作,也不愿意日日食用丹药,只为以防万一。
好在姬沐离没有多问,倒出一颗就吃了下去,东方陵大大地吁了一口气。
“陵,下次发作是什么时候?”姬沐离表情淡淡,让才呼了口气的东方陵心中一跳。
“……上次不是跟爷说了么,我让嗜血蛊沉睡下来,两个月后才会苏醒。这次提前发作,想必是赫连阡陌服毒,引得嗜血蛊产生共鸣,提前苏醒。”
姬沐离嗯了一声,露出一丝疲态,“时辰不早了,你们都早些歇息吧。”
东方陵朝窗外看了看,有些沮丧道:“众人都看着我进了爷的屋,为了爷着想,属下还是留下来吧。”
姬沐离微微一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随手把床边的一个棉枕头扔了过去,“看在你尽心照顾爷的份上,赏你的。”
东方陵面上一喜,“多谢爷。”然后抱着那棉枕头,整个人提气一飞,落在了屋中的横梁之上,枕着极少数情况下得来的棉枕头,开始入睡。
不得不说姬沐离的一群属下太苦逼了,连得了个棉枕头都乐得合不拢嘴。
两人正准备熄灯就寝,门外忽然传来老嬷嬷的低声禀告。那声音细如蚊讷,简直就跟没有一个样儿。
“爷,王妃来看您了,您若是不方便,老奴就让王妃先回去了。”
老嬷嬷对这雪璃国嫁来的王妃心存不满,所以通报的时候特意用很小很轻的声音禀告,也算是意思一下。本来想着,这么小声了,就算爷耳力再好也听不到,没想到自己话音一落,里屋立马传来他家王爷的声音,“快些让王妃进来。”
屋里的姬沐离几乎是闻声便坐了起来,目光在一瞬间放出璀璨的光芒,横梁上躺着的男子瞅见后,一双眼差点儿被那光闪瞎。然后下一刻,东方陵屏住了呼吸,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水依画本来没打算过来,但转念一想,好歹是名义上的炎啖王王妃,过来表表意思也好。两人关系不要弄得太僵,日后才能好聚好散。
才一进屋,水依画就瞅见了那双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眼睛,深不见底的瞳仁似乎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引力,直直盯着一个人时,像黑洞一样,能将人狠狠地吸进去。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移开目光,水依画端着手中的夜宵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
“听闻王爷的身子有恙,妾身特意过来看看,顺便带了些夜宵过来,是桂花莲子粥。”
姬沐离见她长发松松垮垮地挽了个髻,显然是匆忙之间赶来看自己,心中难免一荡漾。不似宫中那些女子一样珠钗首饰全往身上戴,他的画画美好得不需要任何东西来装饰。
“画画,你来看我,我心里很高兴。”姬沐离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得离自己近了些。
横梁上的某人听到这画画二字,嘴巴微微张了张,鸡皮疙瘩顿起。
水依画不想跟病人一般见识,便就着他的力道,朝他挪近了些。
“王爷的身子如何了?”
姬沐离听闻这话,方才还有些红润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有些苍白,环住女子的腰,靠在了她的肩上,说话也有气无力的,“画画,其实我忘了跟你说,我得了一种怪病,时不时会痛得昏倒过去,在兰馨阁的时候是不是吓着你了?”
“那么这怪病可真是厉害,竟把平日雄壮威武的王爷,一下子折腾成了这么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妾身看了都心生怜惜。”水依画没有推开他粘过来的脑袋,只是眼底不起分毫波澜。
方才这人靠过来的时候,她装作不经意间握住他的手腕,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替她把了脉。可是,把脉间根本没发现丁点儿问题。
而她没有推开他的原因是,她正在思考一些事情,不想被他打断,不然推开这人后,他肯定又会死皮赖脸地黏上来。暂时由着他算了。
“画画,我真的病了。”姬沐离定定地看着他,眉宇间没有丝毫戏谑的神色。
水依画也没应他,直接端起夜宵递到他嘴边,“爷跟病魔做争斗,想必累了也饿了,不如先吃些东西。”
“我全听画画的。”姬沐离瞅着她,目光幽暗。
然后,等着她喂食。
水依画不由一呆,她端着碗半响了,却不见这人过来接碗。直到看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在等着她喂饭!
“王爷,你是在等妾身喂你么?”
“嗯。”某人装作一副手脚无力的样子,连回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水依画顿觉后悔,她干嘛自讨没趣地来竹乡阁看他!传闻他风流无耻,风流或许有误,这无耻倒是货真价实。
“画画,喂我。”姬沐离万分虚弱地瞅着她,一只手还环着她的腰身,借力依靠在她的肩上,懒懒地抬着脑袋催促道。
横梁上不停缩小存在感的东方陵全身一抖。听剑十一说爷对这个女人很是不同,他一直不理解这个“很是”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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