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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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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梁上不停缩小存在感的东方陵全身一抖。听剑十一说爷对这个女人很是不同,他一直不理解这个“很是”到了什么程度,如今他亲眼所见,终于明白了。

    爷平时就够无耻了,可是现在他觉得,平时的爷真不算什么,这会儿才是真无耻!无耻得装成体弱有病的样子,无耻地借病靠在女人身上,无耻地要这女人……喂饭!

    水依画面无表情地要了一勺子桂花莲子粥,动作又快又粗鲁地递了过去,结果方向没对准,一下子递到了他鼻孔前。

    东方陵看着自家爷鼻梁上沾着的粥米,差点儿没忍住一口气喷笑出来。

    水依画“万分抱歉”地掏出一块手帕给他擦了擦鼻子,然后继续喂。

    姬沐离一点儿不恼怒,一口口吃完了她喂的粥。

    “画画,天色这么晚了,兰馨阁又离得那么远,不如就在我这儿歇息吧。”吃得心满意足的某人得寸进尺道。

    离得远?竖起耳朵偷听的“梁上君子”这次已十分淡定,只翻了个白眼。整个炎啖王府中,离竹乡阁最近的便是兰馨阁了。爷,你撒谎之前不知道打打草稿么?

    姬沐离本是试探着问了句,根本没存任何希望,哪料自己话音一落,水依画就点了点头,“王爷说得对,妾身也有些乏了,就在王爷这里歇息吧。”

    双眼一瞠,姬沐离有些难以置信地重复道:“画画真的要在我这儿歇息?”

    “难道王爷不喜欢妾身呆在这儿?”水依画反问一句。

    姬沐离压下心中的狐疑,往里面挪了挪,准备拉着她的手躺下。

    水依画却避开他的手,朝他柔柔一笑,“王爷先睡吧,妾身等你睡好了才躺下。”

    “画画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睡不着。”姬沐离愈发狐疑了,但是心里却痒痒的、酥酥的,感觉跟有只爪子在轻轻挠一样,直挠得他通身舒爽。

    水依画静了片刻,淡笑应道:“好吧,那妾身陪着王爷一起睡。”

    姬沐离本想叫她脱了衣服睡,可是好不容易哄得她一块躺下了,万一惹恼了这小狐狸,别说陪他睡了,连这地方都可能不会多呆。

    “好了,月上中梢了,赶紧睡,明日还要去宫里参见宴会呢。”水依画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轻柔得像根羽毛,在他心头轻轻划过。

    姬沐离便怀着这满满的舒坦和那么一丁点儿疑惑入睡了,不消片刻,呼吸已经变得均匀,睡颜恬淡得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干净得不惹尘埃。

    水依画的手一直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般,等到确定身边的男人已经睡过去了,她才慢慢地抬起了头。眼里有芒光一闪而过,一只手迅速地点了他的睡穴!

    横梁上本来一直看戏的东方陵见到这一幕,眼中杀意顿生,静静地盯着那女人的动作,准备稍有异状,便随手结束她的小命!可是,他心里更担心更忧虑的是,爷的警惕心为何变得如此之地低,居然能毫无防备地让这女人点了睡穴!若是换了敌人,现在可不是点个睡穴这么简单,对方要的会是爷的命!

    东方陵想到了这女人的下一步动作的所有可能,但是直到这女人真的开始动作了,他才发现,自己的想象力太有限了!

    这……女人居然在扒爷的衣裳!她到底想干嘛?

    心里想到那唯一一种可能,东方陵双眼瞪大,心里扑通乱跳,难道这女人是想趁着爷“病弱”,把爷给强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正想着这种可能性,爷的上衣已经被这女人扒的丝毫不剩!

    东方陵撑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

 054 秉烛夜谈(一更)

    水依画从桌子上取来了一盏青瓷釉灯,淡黄的光晕洒在男子的面容上,仿佛给他罩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那完美无瑕的似美玉雕琢的面容显得十分安详,嘴角尤带一丝浅浅的笑意。

    上半身的衣衫已被扒了下来,露出那白皙光滑却很结实的胸腹,没有丝毫的赘肉,也没有突兀成块的肌肉。

    一只纤细的手在他的胸腹前摩挲着来回划过,让横梁上偷窥的东方陵心里火气愈大。这女人的动作也太猥琐了,居然把爷扒光了,然后堂而皇之地摸光爷的身子?

    无耻,下流!

    只是,不等东方陵飞身而下一掌拍昏那女人,那双含着怒火的眼睛猛然一睁,下一刻小心敛起浑身的气息,仔细观察起那女人的动作来。

    那女人探出食指和中指,双指并拢,沿着姬沐离身体上的各个穴道和十四经脉一一划过,似在探索什么东西。

    片刻后,那手指慢慢停在男子的腰腹间,在某处来回摩挲。

    水依画脸色微微一变,指尖又在那处轻轻按了几下,稍许,收回手指,这才又重新给姬沐离穿好了上衣。

    在床边坐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那双晶亮的眸子在夜色中闪烁,不知想着何事。

    然后,她替熟睡的姬沐离捻好被褥,起身离开了里屋,走之前竟对着虚空低低说了一句,“东方公子,跟我出来一趟,我有事问你。”

    躺在横梁上的东方陵大吃一惊。这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存在?她的耳目如此厉害?!既然知道自己在上面偷窥,还……还当着他的面将爷的衣服扒了,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太彪悍了!

    从横梁上飞身而下,东方陵紧跟着水依画出了竹乡阁。

    借着月光,他看向身前的女子,秀长的黑发被随意挽了个发髻,不带任何首饰的女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儿,而她身披一件宽松的紫色襦裙,显出几分优雅的慵懒之态。

    确实是个美人,难怪主子待她不同,东方陵想。不对,是大大的不同,别的女人不管长得多美,爷都不会多看一眼,可是这个女人,占了爷的太多注意力。

    “王妃如何知道我在屋中?”东方陵用打量的目光看着她。

    水依画也细细瞅他,眼前的人一身竹青色束腰长衫,箍出好看的身形,面容清俊,眼中闪动的光彩让这个人看起来不如表面这般安静。

    姬沐离最喜欢的男宠之一,住在寒陵阁的主子——东方陵。

    “王妃难道也懂这飞檐走壁之术?”东方陵越发警惕起来。放在爷身边的女人可以蠢笨、可以耍点儿小心眼,可是雪璃国送来的这捧月公主却是个深藏不露之人,让他不得不怀疑雪璃国是不是别有用心。

    似乎看出东方陵的顾虑,水依画朝他浅笑,客气而疏离,“东方公子放心,我对王爷没有恶意。”

    “那我如何相信你?”东方陵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显然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水依画抿了抿嘴,叹了口气,道:“不瞒东方公子,我的心里早有意中人。”

    东方陵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顿了片刻才收起惊讶,不悦地问,“王妃将如此私密的事情告知在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王妃嫁给了我家王爷,就应该一心一意待他,怎么能生出二心?!”

    “东方公子先别恼怒,事实上我跟你家王爷早已达成协议。三年的时间,我会一心一意地当好你家王爷的王妃,帮他一起对付这些杂七杂八的事,三年之后,他则放我离府。”水依画淡淡道,也不管姬沐离有没有同意这协议。

    东方陵不由愣住。

    水依画扫过他发怔的表情,继续道:“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对你们王爷不忠,三年之后我们又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爷居然答应了你这无聊的要求?”东方陵诧异的是这个。按照爷的性子,讨厌便是绝对的讨厌,喜欢也是绝对的喜欢,然后会牢牢攥在手心里,不让这喜欢的东西有丝毫逃掉的可能。以他的观察来看,爷对这女人无疑是喜欢的,又怎么可能答应三年之后放她走。

    “自然。”水依画语气肯定,不容置喙。

    “方才我认真观察了王爷的全身经脉和大穴,发现王爷身中蛊毒。是也不是?”水依画目光犀利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东方陵心里一震,“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这女人光是看便能确定爷中了蛊毒,她竟然懂医术,而且医术一点儿不逊色于自己。

    其实水依画只懂些皮毛,只是裴氏留下来的医书里刚好提到了这神秘的蛊毒蛊术。蛊术者,以诡异的古老仪式或咒语控制人的心神,蛊毒者,则是以蛊种入人的身体里,从而各种毒害人体。

    蛊毒多为蛊虫,喜欢吞噬宿主的五脏六腑亦或者游走于筋骨血脉,而这蛊虫则是将成千上百只能食毒的虫类放于一个大盅里,任由它们互相吞噬,最后存活下来的那一只便成为蛊虫。

    “蛊虫经过之处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我方才在王爷的腰腹间发现了。”水依画解释道。

    东方陵的眼里一下子就漫起了杀意,这个女人知道什么不好,偏偏知道了爷身中蛊毒一事。

    水依画冷冷看他一眼,“东方公子还是收起你眼中的杀意,我对你们火羽国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对你们王爷的事就更没兴趣了。我只想知道,你们王爷究竟中了什么蛊毒,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你要救我们王爷?你的目的?”东方陵愈发不解。

    “我怕你们王爷不到三年就死翘翘了,到时候我和他的协议岂不作废?所以我要确保你家王爷能活过三年。”水依画淡淡道。

    东方陵眉头紧皱,低斥道:“你这女人真是无情,亏我们王爷对你……”算了,这女人不喜欢爷更好,爷也能早点儿死心。

    “就算告诉你了又能如何,我都束手无策,你又能想出什么办法?”东方陵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能在医术造诣上超过他,自然,他师父万毒药圣除外。

    “那东方公子又算哪门子高手,如果你真有本事,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家王爷被蛊毒所扰,却束手无策?”水依画冷眼看他,讥讽道。

    “你!”东方陵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最后狠狠一拂衣袖,沉声道:“跟我来。”

    跟着他去了寒陵阁,等到推门而入的时候,水依画脚步微微一顿才又继续走了进去。

    不得不说这东方陵对医术药术很执迷,屋子里竟然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药罐子,一股浓浓的药材味儿迎面扑来,让人恍然间觉得自己置身一个药熏的蒸笼里。

    走路间,水依画的脚一不小心就踢到了一个瓶罐,发出清脆的两道咚咚声。

    东方陵提着青瓷釉灯,回头瞪她一眼,“小心一点,这屋子里的药材每样都是无价之宝。”

    水依画低头看向花花绿绿的药草,眉毛一挑。没想到,这里面居然有很多毒草。

    东方陵指了指那一桌子上的各种瓶瓶罐罐,大概百余瓶,声音沉闷道:“你也看到了,这满满一桌药丸都是为了爷研制出来的,可是没有一样能真正解了爷身上的蛊毒。那么,王妃你又有什么本事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不试一试,东方公子又怎么知道我不行?”水依画语气坚定。

    东方陵盯着她看了许久,目光中闪过一道精光,坐回自己被药材包围的床榻上,“好吧,告诉你也无妨,爷中的蛊毒称作嗜血蛊,此蛊……”

    两人秉烛夜谈许久,水依画的眉头也越皱越深。直到二更天的时候,水依画才提着灯回了兰馨阁。

    ·

    姬沐离次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孤家寡人一个,难免有些失望,东方陵那小子也没了踪影,竟然不来伺候他梳洗。

    “爷,林公子说有要事儿相报,非要来见爷一面,属下拦不住。”侍卫赵昌苦着脸道。

    姬沐离揉了揉脑袋,精致的面容上露出几分不耐,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府里有个什么林公子,便冷淡地问了句,“这人如何得来的?”

    赵昌笑嘿嘿地回道:“回爷的话,这是您自己物色来的。”

    “胡、扯!”姬沐离脸色顿时一黑,声音沉沉。

    “爷,属下不敢胡扯。上个月太子殿下来府中小坐,您见林公子纯真可人,便主动问太子要下了。”赵昌皮笑肉不笑。

    姬沐离这才回想起来。上个月姬武长是来找过他,而自己在他开口要送人之前,主动开了口,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蠢笨的。如今看来,他的选择确实没错,这个人真是蠢不可及,居然分不清自己的身份,敢主动找上门来。

    “让他进来,本王倒要瞧瞧,这人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禀告。”姬沐离嘴角微勾着,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赵昌在心里默默点了根蜡烛,然后将人带了进来。他绝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太无聊了,所以想要看一出好戏。谁叫平时被欺负的总是他。

    来人穿着一身水蓝色袍子,竟与姬沐离平时所穿的长袍同色。他的身形略显纤细,腰肢细如女子,那张脸也是清纯无比,一双眼水雾迷蒙,见我尤怜。

    “奴家见过爷。”一开口,偏向中性的声音甜糯糯的。

    姬沐离极力忍住心里的不适,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问,“听赵侍卫说,你有事见本王,不知是什么要紧事?”

    那林公子欲言又止,最后牙齿一咬下唇,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重要的决心,低声回禀道:“爷,奴家不想爷受到别人的蒙骗,所以才大着胆子前来找爷。”

    “有话快说!”姬沐离不耐烦道。若不是看在这男宠出自太子府,他早就命人将此人扔出王府了。

    那林公子见状一急,眼中闪过不甘和嫉愤,只是很快便收了起来,让人恍以为是错觉。

    “爷,不是奴家乱嚼舌根,而是奴家实在不想爷受到蒙骗。昨天晚上,奴家亲眼看到……看到王妃随同东方公子一齐进了寒陵阁,两人也不知道在屋中干起了什么事,弄得屋里的东西咯吱乱响,直到过了二更天,王妃才从寒陵阁出来,那样子竟有些衣衫不整……”

    这人兀自说着自己的话,却没见身前那人早已怒红了眼,杀意环绕,竟连周遭的空气都似乎被冻住了一般。

    “赵昌!”姬沐离怒喝一声。

    赵昌浑身一震,“爷有何吩咐?”他是真不知道这蠢货说的要事是这个,不然他铁定把这人拦到外面。

    “把他的舌头给本王割了,然后扔出府!”

    那林公子闻言猛一抬头,惊吓得连连摇头,跪地求饶道:“爷明鉴啊,奴家说得句句属实!王妃确实衣衫不整地从东方公子的屋中出来了!”

    这句话一出,姬沐离更是怒火焚烧,“还不给本王拉下去!”

    赵昌再不敢有丝毫犹豫,拎着这梨花带雨的少年便大步走了出去。

    “爷,你不能这么对奴家,奴家可是太子殿下送你的人,爷饶命啊——”那人一路尖叫,最后一声惨叫声响起,便没了那嘈杂之声。

    片刻后,赵昌几大步走近,低头回道:“爷,已经处理好了。”

    姬沐离朝他拂了拂手,面色凝重道:“去查查,还有谁看到了不该看的,查到后直接处理掉。然后,去把东方陵叫来。”

    赵昌应是退下。

    ·

    “爷,出了何事?”东方陵急急赶来,仔细一瞧,双眼周围竟有一圈暗影,明显昨日没有睡好,衣袍子似乎刚刚系上,看起来衣衫不整的。

    姬沐离看他这副糟蹋样,嫌弃地皱了皱眉,“陵,爷问你,昨晚上王妃是不是去了你屋里?”

    东方陵没料到,这事这么快便传到了他的耳里,稍顿,朝他点了点头。

    “爷,你该不会以为属下跟王妃……”东方陵额头直冒冷汗。

    “爷是那种人吗?”姬沐离白他一眼,“再说了,就算你想,我家画画也瞧不上你!”

    东方陵,“……”如今他万分肯定,王妃说的那什么三年协议一定是胡扯的,以爷占有欲这么强的性子,怎么可能答应放她走。

    一旦瞄准了,便一口咬住不松,这才是爷的无耻本性。

    “爷想问的是,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姬沐离目光如炬地紧锁住他的表情。

    好在东方陵早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闻言只呵呵笑道:“回禀爷,昨日属下藏在横梁上,结果不小心被王妃发现了,王妃以为属下是……咳咳,毛贼,属下被逼无奈,只好带着她去寒陵阁走一趟,向王妃证实一下自己的身份。后来,属下不料她竟然对医术颇感兴趣,便同她秉烛夜谈了许久……”

    “简直胡闹。”姬沐离低吐一句,倒没有怀疑他的言辞。

    “以后离我的画画远一些,她狡猾着呢。”姬沐离又嘟囔两句,看得东方陵咂舌不已。

    啧啧,这护犊子的神态、这亲昵的表情,爷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送给皇后的寿礼可准备好了?”姬沐离话题一转,神色也变得冷凝起来。

    东方陵一听这话,不甘不愿地回道:“十一和渊已经置办好了。”顿了顿,语气冷厉,“爷,这老巫婆的寿宴还是别去了,这一次准又没安好心。”

    姬沐离听了这话哈哈地大笑起来,笑意却半分不达眼底,笑过之后声音平平无波,眼里一片死寂,“这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生不如死,本王就是要日日在她眼前晃荡,用这张肖像母妃的脸恐吓她,叫她日日噩梦缠身,睡不好一个安稳觉。本王还要让她亲眼看到她最出色的的儿子在本王面前是如何的黯淡无光。

    她所在乎的东西,本王都要一件一件地亲手毁灭!”

 055 宫宴惊变

    东方陵见他这恨意滔天的样子,心里不由叹了声气。

    人人都道那些生在皇家的人如何尽享荣华富贵,却不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宫廷里的人更是纠葛不断、恩怨种种。不过,皇后那老巫婆对上了爷,以后注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水依画昨晚与东方陵秉烛夜谈,今日竟然睡到日头升起才起了床。没想到,这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含嗔带怨的眸子,漆黑如浓郁夜色中天幕,惊得她一下坐起,还未看清来人就骂了一句,“死妖孽!”

    坐在床边的姬沐离听到这句话不由眨了一下眼,心里不由庆幸自己忍功高强,方才他差一点儿就应声了。

    “画画,死妖孽是在叫我么?”姬沐离轻抿的薄唇微微牵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一漾而过。

    水依画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姬沐离,不由揉了揉脑袋,淡淡地问,“王爷为何会在妾身房中?”

    “画画还好意思问这个,昨晚明明是你说要陪我就寝,可我一起来便不见了你的踪影。”姬沐离抱怨了一句,然后将她揉额头的手移开,自己的手指搭了上去,替她轻轻地揉。

    水依画偏头避了一下,没有避开,干脆闭起眼享受起来。只是她心里想不通,自己警觉性一向高,为何姬沐离靠自己这么近,她却一点儿没有察觉。除了同那红衣妖孽一般武艺高强的人,她无法察觉,一般人靠近的话又怎么可能丝毫感应不到。

    她知道姬沐离有内力,却不知道这人同那红衣妖孽相比,谁更厉害。

    “画画在想什么?”姬沐离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明显是刻意为之。

    那轻轻闭合的眸子微微动了动,然后那小刷子一般的长睫倏然间一掀,双眼睁开,直盯盯地看向他,轻声道:“我在想,王爷你韬光养晦这么久,为的是什么?”

    姬沐离的手指猛然一僵,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揉着女子的额头,表情不变。

    “画画,你真是聪明,这么快就发现了。”他道,嘴角勾起。

    水依画抬手盖住他按揉自己额头的手臂,攥紧了手心里,目光沉静如水地看着他,“王爷,妾身助你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答应妾身一个条件如何?”

    姬沐离听了这话,不由哈哈朗笑起来,反抓住她的手,送到嘴边,落下轻轻的一吻,“画画,你真可爱。”

    “王爷,妾身是认真的。”水依画不由拧眉。

    “那画画你说,本王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姬沐离把玩着她的手,若有兴味儿地问道。

    水依画见他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不由得抿了抿嘴。当她喜欢趟这浑水么,要不是突然察觉这男人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自己也犯不着想办法从他那交换一个条件。

    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确定这屋外没有听墙角的人,水依画才压低声音,目光幽幽道:“王爷要的可是那九五之尊的宝座?若是的话,妾身愿助王爷一臂之力。”

    姬沐离显然没想到,这只小狐狸居然敢直言不讳地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这还真不是他想要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女人心里想的是什么,等到她功成身退,肯定会直接拍屁股走人。

    画画,你想得美。你见过豺狼将入口的肥羊吐出来么?

    姬沐离后知后觉地捂住水依画的嘴,低声提醒道:“画画也不怕隔墙有耳,这话被别人听到的话,是会掉脑袋的。”

    凭他的耳力,自然知道屋外没有人,莫说人,就是猫也没有一只,可是不趁这机会占点儿便宜,又如何对得起他风流无耻的名声。

    手心盖住那两片粉嫩的唇,那粉唇似吻在了他的掌心,软绵的触感令他的手心瘙痒无比,还有灼热的呼吸从鼻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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