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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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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公子不紧不慢地将桌上的长剑收回怀里,抱剑落座。兀自取了桌上的空茶杯和茶壶,自己斟茶慢饮。

    低头才轻啜一口,那双微垂的冷眸猛一抬,看向二楼雅间某处。

    一双沉寂温和的眼睛对上他的,见自己被察觉,那人也不躲避,朝他轻轻点了点头才慢慢移开目光。

    锦衣公子微微蹙眉看了那隔间良久,然后继续啜饮。

    摆设精致的雅间内,檀木紫漆八角桌边坐着一个俊美男子,男子着一身墨青色镶祥云边的束腰长袍,墨色宽腰封上镶嵌着**颗宝石,最中是一颗墨色玛瑙石,紫金冠束发,通身华贵,加上那卓绝的气质,实在是一个夺目耀眼的存在。

    此时一杯杯饮着烈酒,一张俊美朗然的脸略显冷硬,眉宇间染了淡淡的一丝愁绪,更确切的说是薄怒。

    “瑾轩,过来陪我再饮几杯。”看向站在窗子边的白衣男子,语气少了那种惯有的颐指气使。

    在这个人面前,他从不自称本王。

    温瑾轩闻言转头看向饮酒的上官玄墨,温雅一笑,慢慢踱步而来,坐在他的对侧。斟了一杯酒拿捏在掌中慢慢把玩,举手投足之间自带一股优雅气质。那双尤带温和的眸子却暗暗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方才你在看什么?”上官玄墨扫过他沉思的面容。

    目光朝窗外又看了一眼,唇瓣微微一挑,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一个很像来自剑家的人。”

    “三大家族之首的剑家?!”

    三大家族,盘踞在雪璃国的温家,贯穿蓝腾国的叶家,还有便是横亘火羽国和东耀国剑家了!

    剑家的人为何来到雪璃国境内?上官玄墨眉头越皱越紧。

 009 两个蠢货

    “只是猜测而已,无需放在心上。况且,就算是剑家的人,在我雪璃国也翻不起什么浪。”温瑾轩淡淡道。

    上官玄墨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笑了一声,“还是瑾轩分析得周到。”话毕又仰头饮了一杯酒。

    见眼前的人已经喝得小醉,温瑾轩抢下他手中的杯子,摇头一笑,“墨,为了一个女人弄成这副摸样,值得?”

    上官玄墨晙他一眼,嗤笑一声,“瑾轩,你我自幼一起长大,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为女人所扰的人?”

    温瑾轩略一顿,嘴角笑开了,声音清清淡淡,“确实不像,那你又是为何?”

    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下撇,眼中带着轻蔑和理所当然,“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陪衬,不过是瞧着顺心与不顺心的区别。以前看水依琴温婉端庄,可当我睿王府的女主人,现在才发觉这女人不过是装的,所以有点儿被欺骗的恼怒罢了。”

    “呵,果然是你上官玄墨的作风。”

    不知想起什么,上官玄墨的表情蓦然间变得阴沉起来:“还有一件事,瑾轩你或许不知道。”

    “什么?”温瑾轩漫不经心地问,顺手将手中的一杯醇酒饮尽。

    “那个叫水依画的女人也在装!”声音自发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温瑾轩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抬起半垂的眸子,瞟了他一眼后才继续手中的动作,将饮尽的酒杯放回了桌上,“哦?那她原本是什么样子?”

    “口无遮拦、装神弄鬼、两面三刀、欲擒故纵、喜欢偷袭的狂妄无耻女人!”

    上官玄墨几乎是一字一句口齿清晰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评价。

    温瑾轩先是一愣,随即轻笑起来,“难得有人能得到睿王爷这么犀利的评价,看来这水依画以前藏得还真是深。”

    “何止是藏得深,这个女人下起手来简直不像个女人!”

    想起自己中的那几招,上官玄墨的俊脸上挂了一抹可疑的红晕,连忙倒了几杯酒一口饮尽。

    “皇兄说,水依画也会出席下个月的宫宴?”薄唇抿下一口烈酒,上官玄墨目光微闪。

    温瑾轩淡淡地嗯了声,

    上官玄墨忽地古怪一笑,“我记得这女人和我的婚姻还没有正式解除吧。”

    温瑾轩眼眸微一睁,便闻对侧的人自言自语,每一个字都像是浸过了冰水。

    “到时候、本王要让她后悔、挑衅过本王!”

    无奈地摇摇头,温瑾轩走至窗边,再往下看时已没了那抱剑少年的影子,桌上只剩一个空茶杯,似乎在散发着一种同类才能嗅到的森然寒气。

    *

    皇城南街,水府。

    府里的下人们时不时窃窃私语,眉眼飞舞,也不知说起来什么趣事。而此时的水府正厅也端坐了几人。

    一个长须宽面的中年男人端坐于前首,身边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貌妇人。三个长相娇美的少女坐在下位。

    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除了其中一个女子低头耍弄着自己的纤细手指,嘴角一直带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爹,虽然二妹此次幸免于难,但是如今整个雪璃国都知道二妹的……那件丑事,这件事还传到了皇上和太后耳中,参加一个月后的宫宴不太好吧。”细柔的女声似乎隐含担忧。

    “爹爹,大姐说得没错,二姐她丢尽了咱家的脸,哪里再有资格参加宫宴,这种不干净的人参加了宫宴,岂不污秽皇宫重地!

    睿王殿下以前就数次暗示,人家喜欢的是大姐,可二姐偏要眼巴巴儿地缠上睿王,缠就缠吧,却又耐不住寂寞,找野男人苟合,给睿王殿下戴绿帽子。我水依诗可没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姐姐!”

    话中句句带刀,刀上带着浓浓的鄙夷和无形毒药,正是三女儿水依诗。

    “够了,老三!为夫平时就是这么教你诋毁自己的姐姐?!再口出不逊,就到祠堂里闭门思过!”水苍书一声厉喝,打断小女儿水依诗难听的言辞。老脸愈发青黑。

    “老爷息怒,诗儿也是一时失控才口出不逊。”做了填房的王氏立马软声相劝。

    水苍书闷声吐气,扫向那个罪魁祸首,“我水苍书一世英名如今全毁在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身上!”

    水依画巧笑嫣然,“哪里哪里,子不教父之过,父亲也不要太过自责。”

    “你!”水苍书没想到平时性子懦弱的二女儿竟然敢出口顶嘴,还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怒得一口老气吐不出来。

    坐在一边的王氏连忙给他顺气,不赞同地瞄向水依画,“画儿,怎么能这样跟你父亲说话!”

    水依画朝她冰冷冷一笑,纤手绕着自己鬓前的一缕长发把玩,“我父亲都没说什么,夫人你就甭用这种训斥的口吻跟我说话了。不知道的旁人还以为你是为我好呢,其实你跟你的两个女儿一样,巴不得我死在火场。你说对吧,夫人?”

    王氏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脸上表情似乎极为隐忍,一双杏眼中已有斗大的泪珠打转,“画儿,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老爷,我……”说着说着声音变得哽咽。

    水苍书立马搂她入怀,拍着她的软肩安慰,“这个不孝子说的话你何必放在心上。”

    怒意中烧地瞪向那不孝子,“顶撞长辈,口出秽言,今天不家法伺候,你的翅膀岂不会更硬了!来人,把二小姐带到祠堂里闭门思过,除了送水送饭,没了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话音一落,两个身体壮实的嬷嬷走了进来,伸手就要拽那女子。

    水依画冷笑一声,一脚踹开一人,直痛得两个老嬷嬷捂着腿嗷嗷叫唤。

    一双清澈晶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高座上的水苍书,微勾的嘴角带着浓浓的嘲讽。

    “父亲,你以为……你曾经乖巧娴静的女儿会变成如今这样是谁害的?”

    “我差点儿葬身火海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可有丝毫的愧疚?”

    指了指那尤带泪珠的王氏,“这个女人在你身边温柔细语的时候,你可还记得我的母亲裴氏?”

    目光又扫过两个看好戏的姐妹,“她们在你眼中是珠是宝,而我便是尘是土?”

    水苍书脸色顿时变得青白,眼中亦闪过愧疚。

    水依画嗤笑一声,“真以为我要比你这两个宝贝女儿差么?以前不过是看她们笨得可怜,才让着她们罢了,这样两个蠢货,根本不配跟我水依画同姓!”

 010 美貌少年

    蠢货?

    水依画这什么都不会的白痴居然说她们是蠢货?!

    水依琴和水依诗羞怒地瞪圆了眼睛。

    “水依画!我敬你是我姐姐,我才叫你一声二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性子“直率”的水依诗冲她低吼一句。

    说她不要脸?呵呵,不知所谓的女人!

    水依画一记冰刀子扫过去,目光在她娇媚如花的小脸上来回凌迟。

    “我的脸是我母亲给的,我可是爱惜若宝呢,怎么会不要?倒是你,如果不想要现在这张漂亮脸蛋的话,跟我吱一声,我可以用锋利的刀子把她一点、一点地剥下来,还会保证你没了脸皮的脸上一滴血都不流!”

    水依诗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胃中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来。

    委屈又求助似的看向座上的水苍书,却见他呆木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一点儿阻挠的意思都没有。

    “二妹,你吓着我和三妹了。”水依琴柔柔弱弱地说,受惊的样子好不可怜。

    唇似花瓣,微微一掀,水依画直直瞅着她,“大姐放一万个心,我这人从不吃回头草,不要的男人便会弃如敝帚。所以,上官玄墨那渣男你放手去勾、引,我不会跟你争的。”

    听闻这句话,水依琴先是狠狠一怔,嘴唇开始不断颤抖,眼中有羞怒的泪花翻滚。

    轻笑一声,水依画转身离开大厅,背影婀娜,步伐恣意。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半尺,我还人万丈!既然相看相厌,以后少来清幽阁打搅我,否则后果自负!”

    清冷的声音从女子口中传来,带着让人发颤的寒意。

    “老爷——”王氏饱含委屈的轻喊声让水苍书回了神。

    水苍书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淡蓝色身影,扶额长叹一声,“算了,由着她去吧,她说的对,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对不住她……”话中是从未有过的乏力和沧桑。

    王氏不再言语,垂下了头,紧紧抿着嘴,眼里的恨意和妒意越来越浓。

    裴雨萱,你一个死人还要跟我争,贱人!

    你的女儿跟你一样,也是个贱人!

    *

    除了每日送水送饭的丫鬟碧荷,没有不识趣的闲杂人再来打搅。

    水依画每日在清幽阁打坐习武,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盈,脚步稍微放快些都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她不知道裴氏从哪里得到的这种宝贝,但这确实是一本武功速成的秘籍。

    不过,现在的她武功到底算多强,没有人比较,她也得不出确切的结论。

    拄着下巴想了想,水依画从床底下的一处暗格里取出了一件男家丁的着装。

    说起来,这还是那对渣男贱女干的好事!趁以前水依画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男人的衣服藏到了这屋子里,妄图来个人赃并获,幸好当初的水依画及时发现并将其藏了起来,这才免除了一场灾难。

    可惜啊可惜,那对渣男贱女是狠了心地要败坏她的名声,竟然在她饭中下了子母草。

    只要吃了子母草,一把脉便是害喜的症状,那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出计谋的是上官玄冥,实施计谋的则是上官玄墨跟水依琴。上官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耻!

    以前的水依画不懂药草,这才中了她们的计谋。

    明明可以反抗,可是父亲的失望、填房的伪善、姐妹的恶毒,无情扼杀掉了她求知的**,还有那个自己一直小心爱慕着的男人,冷眼旁观、残忍无情,更是给了她致命一击。

    这样的地方呆着有何生趣,不如下去陪自己的母亲。

    你,当初是这么想的吧?

    水依画怜惜地叹了一口气。她是个自私的人,更是一个无情的人,如果是她,她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群人在自己面前蹦跶,而会一点点整死他们!

    玉簪摘除后,一头长长的秀发披了下来,水依画照着镜子挽了个男子发髻,再用玉簪牢牢固定住发髻。

    穿衣服的时候,腰间裹了一层厚布,所以腰肢不会显得太过纤细,柳眉用炭笔描了描,粗而凌,一对刀裁似的眉让整个人多了几分男子才有的英武,加上原本就美如画的容貌,站在镜子边的是一个穿着简单却俊美不凡的少年。

    刚刚用完膳的清幽阁,碧荷不会再踏入这地方。

    稀疏的星辰散发着浅淡的光晕,圆月盘似的月亮已经缺了大半,在天边弯着眼笑。

    逐渐暗淡下来的夜色中,一抹矫健的身影灵活翻过后院的高墙,转眼消失不见。

    街道上的小贩已经开始收摊,但是有的地方却例外。

    渐渐落下夜幕的街巷里,很多人模狗样的男人正逐渐往一个地方涌去。

    “哎哟喂,这位小爷像是头次来啊,小爷可是来对了好地方,牡丹我保准你来了第一次还想第二次……”

    月满楼门口站着两个搔首弄姿的女子,脸上浓妆重抹,笑得多情而妩媚。

    乍一看这新来的小哥穿着家丁服饰,女子的眼中闪过轻蔑,待看清这小哥的长相后,脸上顿时眉开眼笑。瞧瞧这通身气质,指不定是那个富人家的公子乔装打扮而来。

    水依画皱眉扫过那女子娇红的唇,觉得跟染了血似的,难看极了,那身上浓浓的胭脂味儿也十分刺鼻。

    脚步只是略一停顿便离开了。

    本想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打探点儿消息,但是晚上似乎不是打探消息的时间段,看来只有下次换白天再来了。

    “喂喂,小哥别走啊!我保准把小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门口的浓妆女人连忙叫唤道。

    水依画眉头蹙紧,脚步越来越快。

    不是说月满楼是皇城里最大的春楼么,就这点儿档次?水依画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可惜水依画不知道的是,她刚才去的是二进的中门,一进的大门则是专门迎接那些王公贵族,另外还有三进的小门,门口迎客的姑娘更要粗丑一些。

    不止如此,月满楼里面的姑娘和隔间也都分为三六九等。三个等次的来客互不来往,也没有什么冲突。除了在隔间里能够淫声浪语,在主楼里每个人都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就连下等客人也不例外。

    也只是在三进门和二进门才会有邀客的女人,一进的大门绝对不敢有人自贬身价充当门客。

    绕过月满楼,水依画见到了几家面摊。很难想象这个点儿还有小摊。但是稍微思索也就明白了。

    这里离月满楼的后门比较近。有些客人喜欢从后门走,肚子饿的话就会顺便在这吃饭。

    “这位小哥,晚上天凉,要不要来碗热面?”

    水依画正仰头看着头顶的上等雅间,一位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不知何时凑了过来,笑呵呵询问道。

    能这么无所顾忌地听着这浪声浪语的生意人……果然长得十分猥琐。

    “来一小碗面。”水依画淡淡道,选了个正对街道的角度坐下,刚好避开隔间里那些正在欢好的暧昧剪影。

    这里恰好是上等雅间的背后,雅间内烛光摇曳,水依画刚才一不小心便对上了一对人相拥着的剪影。

    放大后的剪影投在窗纸上,妖冶而蛊惑人心。

    水依画的耳力本就比常人好,听到的淫声浪语就像是在离她三步之内的地方发生的一样。

    可是,她往那看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

    那剪影居然是两个男人!

    ------题外话------

    美妞们,喜欢的话收藏留言啊。啊。声音无线回荡当中~

 011 诡异的绿瞳

    面摊老板似乎看出客人的疑惑,将一碗面摆到桌上后,凑近了他,压低声音道:“这位小哥难道没听过龙阳之癖?别看这月满楼姑娘多,其实暗地里也招进了不少漂亮的小倌,而且啊——”

    一对豆大鼠目瞄了瞄周围,继续道:“朝中有不少大人好这口,月满楼的老鸨可是花费了很多功夫搜集风情各种的小倌。”

    说到这儿,又比了个给银子的手势,羡慕嫉妒道:“客官们出手大方着呢,老鸨不知道从这里头捞到了多少银子。”

    水依画拿筷子的动作一顿,脑海中忽然飘过一个人的名字。

    姬沐离。

    要比断袖,这世上恐怕没人能比得过他。

    谁人不知火羽国的炎啖王后院美男无数,且一个比一个绝色。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坐拥美男,四国之内恐怕只有他这么一个奇葩了。

    才挑面尝了尝味道,二层阁楼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杀猪般的尖叫。

    “贱人,竟敢踹老子的子孙根!快来人,给老子抓住他——”

    窗户被撞开,一个略显清瘦的少年从窗子里跳了出来,伴随着金属碰撞的铛铛声,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清晰。

    而那被破开的窗户恰好是水依画先前看着的那一个。

    “站住!再跑打断你的狗腿——”

    院墙内传来家丁的粗吼声。

    水依画耳朵微倾,清楚地听到里面杂乱紧促的脚步声和越来越近的喘息。

    强弩之末了?

    未过多久,一双修长有力却略显白皙的手已经攀上了墙头。

    那人的脑袋也随即钻了出来。

    虽然满身狼狈,却依旧遮不住那张引人注目的脸。

    狭长的眼睛裹着一对琉璃美目,虽然清冷得像是刷了一层寒霜,却因为太美太动人,让人宁愿被冻伤也要沉溺进去;如丘挺鼻像是一块玉,晶莹剔透,鼻尖似乎还汇聚了星光下的一簇高光,而那紧紧抿着的薄唇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水依画微微眯了眯眼。难怪引起这么多人追捕,确实是一个尤物。

    “啊~”

    美貌少年忽地低叫一声,还未来得及翻上墙的腿似乎被什么人抓住了。

    那一刻,水依画从他眼里看到了蚀骨的杀意和隐忍。

    他调头看了看墙下的人,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俯身对准那人的手就刺了下去,狠狠刺穿手掌,甚至刺到了自己的血肉中。

    然后,跐溜一声,连肉带血地将匕首拔了出来。

    “啊——老子的手!”墙内传来一声鬼哭狼嚎。

    少年喘着气翻上了墙,似乎体力不支,脑子一阵晕眩,整个人从墙上栽了下来。

    砰一声重重摔在了靠墙的饭桌上。

    面摊老板早已吓得退避三舍。做小本生意的人哪敢惹这月满楼的人。

    周边的客人顾不上吃面,急匆匆地离开了事故地。只留下那个正在吃面的不知死活的傻小子。

    水依画不紧不慢地端着碗吃完最后一根面,然后将空碗往旁边一扔。

    前面的桌子已被墙上掉下来的人砸断了两只后脚,桌面倾斜了下去。

    趴在桌面上的少年呼吸越来越沉,此时却不忘用那双阴沉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人。

    水依画任由他警惕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射,表情淡淡地回视。

    “那贱人在那里!”后面有人高呼一声,杂乱的脚步声接踵而至。

    少年握着桌沿的手越来越紧,紧得指骨凸出,手指泛白,脸上也失了血色。

    “救我。”他紧紧盯着水依画,声音低哑。

    “凭什么救你?”水依画扫了一眼他双脚上戴着的镣铐。难怪刚才听到金属撞击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回事。

    少年的唇瓣抿得死紧,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眼里蒙上了一层死灰。

    “救我,我给你用不尽的金银财宝。”他的声音愈发沉哑,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好,成交。”

    十分干脆的声音让这少年一怔,迷蒙着寒气的眼眸子也不由亮了亮。

    水依画一把揪住少年的前襟,将他整个人提起来甩在了自己的背上,另一只手抓起已经毁坏的桌子,长腿一蹬,桌子飞出老远,砸向赶来的第一波狗腿子身上。

    “混账,这贱人居然有同伙,难怪这么嚣张,给老子追!”为首的狗腿子显然气得不轻。

    只可惜,就几人躲闪的这短短空档,面摊前已没了两人的踪影。

    “跑不远的,这两人一定在前面的林子里躲着,给老子找!”

    少年只觉得扛着自己的这人轻功了得,因为飞得太快,风呼呼刮在脸上,还有点些微的疼痛。

    在小林里飞蹿了许久,最后停在一棵参天大树底下。

    男子扯下自己的腰带把他牢牢捆在腰上,压低声音道:“抓紧我,掉下去摔死的话我可不管。”

    少年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这男子的肩膀竟比自己的还要窄小。

    下一刻,那一双纤细白葱的手攀着粗大的树干,四肢宛如花豹一般矫健锋利,抓着树干几下便爬到了四丈高的树丫上。

    水依画把这小子放到了一边的树丫上,抹了一把汗。

    死小子,看着挺清瘦,背起来咋就这么重。

    见人没有追来,水依画扭了扭脖子和手腕,随即盯着眼前的少年。

    他也盯着男装的水依画,一副蓄势待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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