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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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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打破了,战争迟早会爆发。
等到那人驾马走远后,小摊挂着的招牌帆布之后才缓缓走出两人,正是水依画和北堂洌。
“这就是你口中提到的端木碎风?”北堂洌的语气已经接近肯定。
水依画点点头,“好在藏得快,不然这个警惕的家伙已经发现我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乔装打扮的白衣画,我倒希望他早就忘了,不然一旦被发现,可有我的苦头吃。”
北堂洌听完,忍不住轻笑一声,“好在师妹当初是女扮男装,如果是以女装出现在火麒王面前,这端木碎风说不定会看上你。”
水依画跟北堂洌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已经深刻地发现了北堂洌的恶根性。亏她一开始还觉得这个名义上的师兄跟她的便宜爹一样清冷高贵,呆得久了才发现,这北堂洌根本就不是高贵冷艳,分明是跟便宜爹轩辕幽冰呆得久了,逐渐就学得跟这最敬爱的师父一样寡言和清冷,加之那些个长老和师兄弟都对他各怀意见,北堂洌的性子才逐渐被压制变成了那样。
一旦北堂洌遇到个能与他心平气和交谈又没有明显辈分的人,那原本憋了多年的性格就这么一点点给破壳而出。水依画无疑就是这么一个人。
“行了,别在那儿咬牙切齿了,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北堂洌催促一句,当然一步走在前面。
水依画撇了撇嘴,没想到北堂洌这家伙适应得挺快的。现在不用她亲自引路,他也能自己明确地分辨方向以及打尖住店了。要知道这中土跟蛊疆可是大不相同的。她还清楚地记得,北堂洌一开始问路的时候,因为运气不好,遇到个想收小费的人,结果没有眼色,被那人骂骂咧咧一顿后啥都没问到。可是现在,北堂洌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得不说已经提升了很大一截。
两人混入行人当中,走了大半日终于到达皇城城门,只要出了这西边城门,一直往西便能很快抵达火羽国。
可是水依画没想到的是,进城门没啥事儿,出城门却要严查。
“洌师兄,咱们的盘缠还剩多少了?”水依画低声问道。
北堂洌不明白她为何忽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如实回了一句,“按照东烈城那烈祥客栈的标准,咱们只剩下能住三次上等客房的银两。”
因为北堂洌是出来历练,轩辕幽冰规定不能多带银两,而水依画本来就是提前出来,轩辕幽冰就算疼这个女儿,心里也有些不愿意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女儿的胳膊肘老早就往外拐了,轩辕幽冰也没给水依画多余的银两。
“师妹为何突然问盘缠的事儿?据我估算,剩下的银两虽不多,但也足够我们顺利抵达火羽国了。”
水依画看着守城卫兵那凶悍的模样,不由揉了揉额头,叹道:“这用途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心疼啊,又要花掉一些银子。水依画打算回到王府后一定要好好将姬沐离的小金库纳为己有。
轮到水依画和北堂洌两人时,那守门卫兵明显警惕起来,弄得水依画心里一阵莫名其妙。
“你们俩从哪儿来,到哪里去,目的是什么?”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瞪着一双精明的小眼问。
水依画立马笑呵呵地回道:“两位小爷,我和大哥从东烈城而来,前去投奔在火羽国做布料生意的叔父。”说着说着,就把手里的两锭银子偷偷塞到了他的手里。
那人连眉头皱也没皱一下就将银子收进了袖笼里,下一刻便立马放大声音喝道:“这两人谎称是东烈城的百姓,实则是雪璃国派来的细作,来呀,把这两个人都抓起来!”
水依画有一瞬间怔愣住了。尼玛,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就是!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这话一出,在城门口巡逻的其他士兵都围了过来,那长枪枪头直指两人。
“师妹,要不要动手?”北堂洌低声问,眼里竟闪过疑似兴奋的光芒,那双清澈沉寂的眼瞳此时明显起了波。
水依画忍住想骂人的冲动,北堂洌这家伙该不会是第一次出手揍人吧,所以显得如此激动?
正想点头的水依画在扫到身后赶上来的一人时,脸色骤变,连忙朝他轻微地摇了摇头,目光朝他身后瞥了瞥。
北堂洌会意,一回头便明白了原因。不远处,一人骑高头大马而来,正是那火麒王端木碎风。这人怎么来城门口了?
伴随着马的一声长长嘶鸣,端木碎风勒马停了下来,望向这边。
巡逻士兵和守门士兵见到来人,连忙低头行礼,“小人见过火麒王殿下!”
“这几日可看到什么可疑人?”端木碎风骑着马走近了一些,刚好停在水依画和北堂洌身后。好在水依画是背对着他。
那个收了水依画好处的人似乎是怕水依画指证他收受贿赂,赶忙站出来道:“回殿下,小人刚才正好发现两个可疑人,这小子还想拿银两贿赂小人,好在小人及时发现这两人的异常,才没有让他们出城门。”
“哦?”端木碎风挑眉,随即翻身下马,目光落在了眼前的两个黑衣人身上,尤其在水依画的后脑勺上多停留了片刻。
水依画只觉后脑勺一片灼人,心脏快速跳了几下。别是端木碎风这死变态将她认出来了吧?这一次她没有将美貌描出,腰上也没有刻意裹一层厚布,看着就是个柔弱少年,应该跟白衣画那装扮差上许多,端木碎风没道理一眼就看出来了。
想到这儿,水依画硬气地直了直腰。
那守门士兵立即将袖中的银两呈了上去,恭敬道:“殿下请过目,这就是那小子试图贿赂小人的银两。”
端木碎风没有去接,扫了一眼后,目光顿变凌厉,“在本王面前也敢信口开河,简直是找死!来人,给本王搜身。”
那守门士兵显然没料到这么一茬,顿时吓得腿软了,求饶道:“王爷,小人知错,求王爷开恩!”
求饶间,其他两个小兵已经从他身上搜下不少零零碎碎的银两。
端木碎风却是看都没再看一眼,沉声道:“拖下去打三十军棍,如有再犯,直接处死。”说完这话,凌厉的目光扫过其他守门士兵。
就算没再说什么,众人也是心知肚明。收好处的守门士兵不是只有这一个,只不过这一个刚好就触了火麒王的霉头。火麒王这是杀鸡给猴看呢!
放下狠话后,端木碎风调转马头便离开了城门,水依画听到马蹄声渐远后,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守门士兵刚被警告了一番,自然不敢再随便冤枉人,见水依画和北堂厉相貌堂堂,不像什么细作,便放了他们同行。
水依画和北堂洌两人对视一眼,快步朝城门外走去。眼看着已经通过城门了,不远处忽然赶来一队士兵,为首之人大喝一声,“火麒王有令,把那两人扣下!”
水依画一听这话顿觉不妙,拽着北堂洌就往城门外跑,哪料这一跑好似更是坐实了细作的名头,刚才还未散去的巡逻兵也一齐看了过来。
“师妹,他们为何认为我们是雪璃国细作?”北堂洌就算身处险境,依旧好奇地问了一句。如今来了中土,凡是有不懂之事,他都会请教水依画。
水依画踢开两个扑上来的士兵,横他一眼道:“我哪里知道,难道是因为我们穿着打扮不正常?都说了让你换下这一身诡异的衣服,你死都不肯。”
北堂洌哂笑,“穿了这么多年,忽然换下有些不习惯。既然这样,下次我还是听你的换一身吧。”
水依画没想到他还真相信了,刚才明明是她瞎掰的。这群人哪里是因为他们的穿着才扣下他们,分明就是有人刻意指示的。
端木碎风那死变态!
“再不束手就擒,别管本王出狠招了。”士兵队伍慢慢让开一条路,刚才去而复返的人此时坐在高头大马上,冷冷盯着反抗的两人。
凭水依画的本事,想要吐出重围简直轻而易举,在蛊疆的一个月,便宜爹爹轩辕幽冰不但让她学习蛊毒蛊术,更是送了她两本与她体质十分相符的武功秘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便练成了六七成,武功和轻功都进步神速。
但是北堂洌不同,这家伙虽有轩辕幽冰那个什么都懂的师父,但是他身为蛊疆之人,自幼是以炼制蛊毒蛊术为主,这内功心法和武功什么的也就是平日无事才练上一两个时辰,跟中原的那些武林高手相比简直是小虾米。
如今北堂洌尊师命来中土历练,除非万不得已不得动用蛊术和蛊毒,否则将会被剥夺中土历练的资格。水依画带着这么个武功只能算中等的“拖油瓶”,顾虑也越来越大。若是这端木碎风让弓箭手放箭,就算她能避开,那北堂洌呢?好歹也算个便宜师兄,可不能丢下他不管。
“师兄,别打了。”水依画停了手,淡淡地吐出一句。
北堂洌闻言收了手,心里颇有些感慨。头一次用身上所学的武功打架,竟有些上瘾的感觉,难怪中土武林那么多武功高强之辈总喜欢挑战别人。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水依画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铁定要吐出一口血。她为了他着想不得不束手就擒,可是这混蛋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看着被士兵包围住的两人,端木碎风嘴角一点点儿扬了起来。
那两人都身穿黑色衣袍,但是他的目光却直落落地打在了水依画身上,此时她低着头,显然是在躲避端木碎风的打量。
“好久不见啊,白、衣、画。”
水依画确定自己从他挤出来的一句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本王找你找得可真是辛苦,没想到你自动找上门了。”端木碎风轻笑道。
在水依画看来,那笑容令人觉得凉飕飕的。
那低垂着脑袋的少年缓缓抬头看向高头大马上的男子,那人可谓风流倜傥、英俊多姿,但在某人眼里这就是个变态。
身着黑色劲衣的少年有些畏惧地盯着他,一双眼水蒙蒙的,看起来无辜又可怜,整个人就像一只战战兢兢的小鹿。
“家兄跟我说,他无意惹火了东耀国的火麒王,叫我避开皇城走,我还当家兄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是真的。”似乎是鼓起勇气说完这一句,那少年立马又垂下了脑袋,藏在了北堂洌的身后。
端木碎风脸上略有些得意的笑在看到这幅景象后,一下子烟消云散。等再细细打量那人后,端木碎风整个人都僵住了,那人哪里是白衣画了,分明就是个长得像白衣画的小丫头!
大姨妈来了,肚子难受,今天就码了这么多,希望明天能多更点,妹纸们别嫌弃沙子呀。爱你们
103 何人偷窥本王沐浴?!
章节名:103何人偷窥本王沐浴?!
端木碎风看着那女扮男装的人良久,直到旁边一个下属出声才回了神。
“殿下,这两个细作要如何处置?”
“细作?”端木碎风笑着重复一声,那笑意却有些不怀好意。
“谁说这两人是细作了,他们可是本王的贵客。”端木碎风嘴角笑意一收,意味不明地盯着水依画,缓缓地说出这么一句。
那士兵头头吃惊地愣了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朝那几个把枪头指着两人的士兵们吼道:“耳聋了么,这两人是殿下的贵客,还不好生送过来!”
于是,水依画和北堂洌被下人“友好”地请了过去。
水依画在慢慢走过去的同时,心思几转,想不通这端木碎风要干什么。既然当着众人的面称呼他们为贵客,暂时应该不会为难他们。但是这变态笑起来真令人发憷。
如果要给一个评价的话,水依画觉得一个词最适合不过:睚眦必报。
端木碎风走到她跟前,围着她走了一圈,笑问:“白衣画的妹妹?”
水依画故作吃惊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明明穿着男装!”水依画才不会承认,她是故意穿成这样,在一开始她就做好了各种防备,真要是运气不好遇上端木碎风了,这人也肯定认不出现在的她来。没有做任何乔装的她要么被当成面容清俊的小少年,眼神好的顶多瞧出她是个女子。
“就你这乔装技术,也太差了些。”端木碎风鄙视道。奚落了一句后,目光转到了北堂洌身上,颇有些敌意地问,“这又是何人,别告诉本王,这是你的令一个大哥,也是白衣画的兄弟。”
一直沉默不语的北堂洌朝他客气地一抱拳,回道:“在下北堂洌,乃是白姑娘的结拜大哥。”
水依画在心里偷偷竖了竖大拇指,北堂洌的学习能力绝对是一流的,这话里半分漏洞都没有。
“哦?这样啊,既然两位都是白衣画的亲朋好友,那么便是本王的贵客了。”
不知为何,水依画听完这句话后,心里一紧。
又听他继续道:“你们好不容易来东耀国一趟,本王一定要尽尽地主之谊。”
不等水依画和北堂洌反应,端木碎风已经自顾自地叫下人送来两匹马,朝两人道:“现在没法子找来两顶软轿,便委屈你们同本王一样骑马了。”
“殿下,我跟结拜大哥还有要事在身,不如改日再来叨扰殿下。”水依画偷偷瞅他两眼,斟酌着着语言道。
端木碎风淡淡扫她一眼,无害地轻笑一声,“什么要事留到明日再说,本王也不过是看在衣画兄的面子上才拂照一二,怎么,这个面子都不给本王么?”
水依画被堵得无话可说,相信你才是白痴呢。这死变态明明就记着当初的仇。
“按殿下的意思,明日我们便可自行离开么?”水依画问。心里想着,这端木碎风绝对没有这么好心。
端木碎风却出乎意料地回道:“这是当然。”
水依画想了一路也没猜着端木碎风的目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端木碎风在众人眼里的形象便是礼贤下士的开明之主,那么她和北堂洌不太可能被这人下暗手,毕竟众人都知道他们被端木碎风“请”到火麒王府做客了。
也不知这端木碎风是刻意还是别的,水依画所住的客房居然跟上次住的是一间,而北堂洌则被分到了原本该是贺绝宣所在的客房里。
水依画自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哪料端木碎风却先一步开口了,那目光若有似无地在水依画身上扫过,淡淡道:“你兄长曾经就住在这儿,这里面的东西本王一件都没动过,就等着有一天他能主动回来。”
水依画讪笑两声,“兄长也曾对我说过他和王爷您的事儿,对于兄长的无礼,我待他悔过。”
端木碎风像是来了兴趣,笑问,“哦?你兄长是怎么说的?”
“兄长说他为了解掉嫂子身上的蛊毒,先是夜探火麒王府,后又以门客身份投靠王爷您,一开始只是想着找到解蛊方法,可是没想到兄长与王爷相处几日后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王爷您就是我兄长的知己。兄长他现在也悔恨不已,当初应该跟王爷坦白,如此一来就不会有后面的误会了……”水依画滔滔不绝地编着。
端木碎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诡异,听了半响,好奇地问,“你们白家究竟有多少兄弟姊妹?本王记得,上次那个青衣小子也是白兄的小弟。”
“呵呵,王爷可误会我兄长了,兄长就我一个亲妹妹,隔壁那个是我和兄长一起结拜的大哥,上回跟兄长一起冒犯王爷的青衣小子则是兄长下山后另外结识的,我不太清楚。”水依画笑得无比真诚。
“原来如此。”端木碎风点了点头,盯着她看了片刻才缓缓道:“白姑娘和那位北堂公子就在本王的府中好好歇着吧,本王就不打搅了。”
见人马上准备离开,水依画忙问了一句,“王爷稍等。”
端木碎风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兄长对曾经欺瞒王爷一事悔悟不已,那么王爷呢,是不是已经原谅了兄长?”水依画盯着他问。
端木碎风留下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开门离去。
就这么走了?端木碎风是什么意思?确定人走远了,水依画才毫无形象地躺回了软床上,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不科学啊,这端木碎风究竟在打什么算盘,难道就这么放了仇敌的妹妹和朋友?
夜半无人的时候,隔壁的北堂洌神神秘秘地推门进来。
“洌师兄有事?”水依画一看他这谨慎小心的样子,竟有些想笑。
“师妹,据我观察,这火麒王府的戒卫森严,如果想半夜逃出去,恐怕可能性不大。”北堂洌若有所思道。
“逃?为何要逃?既然端木碎风好吃好喝地招待我们,我们何必要自己露出尾巴?”水依画拄着下巴道。
北堂洌诧异地瞅着她,“当真要呆在这儿,水夫婿怎么办?”
“端木碎风说明日便放我离去。”
“嗯?师妹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就这么相信端木碎风的话,可不是你的作风。”北堂洌轻笑道。
“洌师兄真是高看我了,这一次我真的是什么主意也没打。”水依画淡淡道。
北堂洌一脸不信。
次日,端木碎风果然没有提及两人离开之事,反而用对待上宾的礼节招待着两人。
“王爷又赢了。”水依画放下手中的棋子,抬头看他,问,“可还要下一盘?”
“你与你兄长的棋艺谁更胜一筹?”端木碎风命人收了棋盘,兀自端茶小啜。
“自然是我兄长。”水依画淡淡一笑,“如果王爷与兄长对弈,除非兄长相让,你绝对胜不过他。”
这话说得无比肯定,叫端木碎风忍不住正眼打量她,“我与你兄长下过几次棋,胜负不分。”
水依画笑了笑,“是么,那一定是大哥让殿下的。”
端木碎风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对面的人却一点儿也没察觉到,自顾自道:“我大哥他一向沙发果断,也从不谦让什么人,能让他相让的一共有两种人。王爷你猜是哪两种?”
“哪两种?”端木碎风下意识地接话道。
水依画抿嘴笑道:“一种是女人,另一种便是惜才之人。只有惜才之人才会让我大哥产生惺惺相惜之感。”
端木碎风闻言不由一僵,语气不自觉中已经慢慢缓了下来,“这是白衣画亲口说的?”
“这种事不用他亲口说,我这个当小妹的早就看出来了,不然他也不会平日里老让着我。”
“一开口,本王只当你是个娇羞的小姑娘,没想到也是个口齿伶俐之人。”端木碎风随口说了一句。
“呵呵,王爷谬赞。江湖儿女自然是不拘小节。一开始见到王爷并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我怕这张与大哥相似的脸让王爷动怒,所以躲在了北堂的身后。”水依画用眼角余光观察着端木碎风的反应。索性没有看到他露出什么怀疑的神色,水依画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察觉到端木碎风的心情还算不错,水依画尝试着开口,“我和北堂大哥还有要事要办,实在不能多留,王爷您看……”
原本还有放松的端木碎风一听到这话,忽而又露出那种意味不明的笑。
“好啊,既然是衣画的妹妹和结拜大哥,本王当然不会为难你们。这样吧,如果你能帮我办成一件事儿,本王就痛痛快快地放你们走。”
水依画差点想喷他一脸血。这还不叫为难,他口里的事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和北堂大哥都是普通乡野之人,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王爷?”
端木碎风缓缓笑了,“帮我去鹰翼王府取一样东西。”
水依画双眼猛一睁,冷笑道:“王爷在说笑吧,我只是个懂些武功皮毛的小丫头,如何潜入森严戒备的鹰翼王府,还有偷出王爷想要的东西?”
如今的她已经能够隐匿自己的真实水平,水依画确信端木碎风不知道她的武功深浅。而且这个偷字是特意说给端木碎风听的。偷就是偷,还文艺什么。
端木碎风听她将偷字咬得那么重,非但不恼火,反而点点头,“你说的没错,确实是偷,虽然你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本王见你是衣画的妹妹,想必见识也不浅薄。
如今我东耀国太子被废,三弟他和本王皆有心争夺那位置,并非本王夜郎自大,三弟他并不适合那位置。
三弟他从小表现优异,却不知收敛,为人坦率,却少了个度,如此直白之人如何担得起以后的大任。自打他被封鹰翼王开始,他身边的小人也越来越多,偏偏这人又不懂得分辨好坏,后来竟想着与本王这个亲王兄为敌了。这么蠢笨的人,你说,我如何放心他登上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水依画早就知道端木碎风的野心,他这人不仅想着登上东耀国的国君之位,更想着扩大疆土。不过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若鹰翼王像他说的那般,空有一副皮囊,总被人牵着鼻子走,那么此人确实不适合当一国之君。
“就算王爷所言属实,但是鹰翼王府又岂是说进便能进的?何况以我的本事想要窃取什么秘密,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王爷不会想着让我去送死吧?”水依画在心里又将端木碎风斥骂了数十遍。
“本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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