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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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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也只有这个叫剑十一的白痴这么纵容他了。
眼中的戾气刚刚一褪就立马恢复了原状。秦阙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一切不过都是表象而已,等到剑十一发现他的真面目,到时候一切都会变回原样。还是用那样厌恶的表情对着他吧,他早就习惯了,不差这么一个人。
秦阙正要阖上眼继续睡的时候,身后又有了动静,他的眼里闪过明显的不耐,回头瞪剑十一。只是这一瞪却立马没了底气。
剑十一抱着那床龙凤被走了过来,二话没说就将那被子盖在了他身上,趁他失神的空档,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这被子你盖着,别着凉了。”
那你呢?秦阙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幸好最后是忍住了。
剑十一似乎读出了他的心里话,难得地笑了一声,指着头顶的房梁道:“我在上面将就一晚。”
话毕,他身子一提,灵活地飞了上去,在那狭窄的房梁上躺下,睡前还朝床上的人看了看,低声道:“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虽然我对自己的父母亲没啥好感,但是剑家的一些礼数还是要守的。”
秦阙嗤笑一声,“想让我当个孝敬公婆的儿媳妇?剑十一,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既然是你非要娶我,那我想干嘛你都最好别管。”要他明日去给所谓的公婆敬茶?简直是做梦!
本以为说出这句话剑十一再怎么宽容也会不悦,哪料那白痴竟然用非常愉悦的声调道:“阙儿,你第一次叫我的全名。你能不能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秦阙直接翻了个白眼。他打算在自己离开之前最好不要再跟剑十一说话了,免得自找烦恼!酒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姬沐离命东方陵跟剑秋寒打了声招呼,自己先一步离开。走前还不忘朝水依画的方向瞅了一眼,嘴角不由邪魅一勾:画画,你给爷等着,看爷稍后怎么收拾你。
最大的一尊佛都离开了,酒席也确实吃了不久的时辰,剑家宴请的其他客人们也相继告辞离去,剩下一桌桌的杯盘狼藉。
水依画和北堂洌趁着人多的时候再次混了出去。
“洌师兄,你先回客栈。”水依画道。
北堂洌微微讶异地盯她,“师妹难道是心软了,所以去追刚离开不久的水夫婿?”
水依画撇嘴道:“怎么可能,我说了要他好看,怎么可能去追他。”其实经过北堂洌这么一说,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想法。她很想现在就追过去,然后狠狠踹姬沐离那混蛋一脚。当初走得那么干脆,有胆做就得有胆子接受她的怒火!
“那师妹是想做什么去?”
“自然是给剑十一送贺礼了,这份贺礼得亲自送到他手上才行。师兄一路小心,我先去了。”水依画朝他摆摆手,转了个方向,欲从偏门再潜入剑府。
北堂洌看着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神情略有些古怪。要他相信姬沐离就这么干脆利落地走了,简直比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
与此同时,刚刚拐了个弯的水依画忽然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身后的人将她搂得死紧!
姬、沐、离?!
你这混球居然敢给老娘搞什么突然袭击?!
“唔唔……”水依画掰开他的手大大出了口气,她快被这混蛋憋死了!
113 小别胜新婚
章节名:113小别胜新婚
身后结实紧绷的胸膛紧紧贴着水依画的后背,胸口那炙热的温度都似乎隔着薄薄的衣衫传了过去,烫得水依画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稍许,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凑到了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根道:“画画,我很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无时不刻不在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嗯?”
水依画本来想臭骂他一顿的,可是如今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又听着那压抑低沉的嗓音,心里不由软了下来。
想,她当然想这混蛋了。可是这混蛋当初竟敢不辞而别!一想到这儿就恨得她牙痒痒的。
挣脱开姬沐离的怀抱,水依画回头狠瞪他一眼,“老娘一点儿都不想你!给我滚远些!”
话毕,几大步走远。
姬沐离好不容易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媳妇,哪里容她逃跑,脚步移动,一瞬间就蹭到了她的身后,将整个人又搂了回去,语气带着满满的怨念,“画画,这一个月我因为你吃不好睡不香,你怎么可以这样?”
“少在我跟前说这些甜言蜜语!我问你,当初为何不辞而别?你这混蛋走的时候都不知道知会一声么?”水依画冷冷瞪他,绝不能对这死妖孽心慈手软,免得他下次又犯!
姬沐离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水依画生气的原因了,心里一下子变得暖呼呼的,揽着她细腰的大掌在她腰间细细揉捏了几下,柔声道:“画画可冤枉我了,我不是给你留了封信么?”
水依画哼了声,“心部算!你没嘴么?没给我亲口说就是不辞而别!”
“画画,当时我听说火羽国出了事,所以就急急赶回去了。那时候你才跟亲爹相认,我又怎么舍得拿这些糟心事烦扰你。火羽国这边确实不太平,我想着等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就去接你。”说到这儿微微一笑,“没想到画画你先一步来找我了。”
“谁来找你了,自作多情。我不过回来看看交给秋叶的那些事办的怎么样了。”水依画暗暗撇了撇嘴,这混蛋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恋。
不过,她貌似就是来找姬沐离的。
姬沐离从后面揽着她的腰,知道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由得意地勾起嘴角。他的画画呀就爱口是心非,明明就是想自己了,还嘴硬不承认。
没等水依画继续嘴硬,姬沐离便一把打横抱起了她,惊得水依画低呼一声。
“混蛋你干嘛呢,这里离剑家正门不远,你想要别人看到么?”水依画恼怒地揪了揪他耳朵。
姬沐离面不改色地任她把玩自己的耳朵,声调一扬,笑道:“就是叫别人看到又如何,本王宠爱自己的王妃,碍着他们什么事了不成?”
水依画垂眸瞧瞧了自己的男子着装,戏谑地一挑眉,“我现在可是个翩翩少年。”
“哈哈哈……爷原本就担着个断袖之名,别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呗。”姬沐离笑得恣意无比。
水依画立马堵住他的嘴,凑近他耳边,用糯糯的嗓音提醒道:“咱先找个没人的地方。”
姬沐离听完这话双眼在夜色中变得亮晃晃的,懒懒地眯了眯,抱着怀里的小狐狸飞快地转移了阵地。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到了个没人的小暗角落里。身子才隐入高墙的阴影里,姬沐离便迫不及待地将水依画按在墙上,狠狠地亲了起来,边吻着水依画的眼睛、鼻子、脸蛋、嘴唇,边含糊不清地道:“画画,爷真是想死你了,唔……每晚做梦都能梦到你……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
趁他吻得意乱情迷之际,水依画在他的薄唇上狠狠一咬,那唇瓣几乎立马见了血,看起来殷红殷红的,竟让那人更添几分风情。
姬沐离咝地闷哼了一声,一手仍旧搂着她的腰,一手摸了摸自己被她咬破的唇,一移开,看到两根指头上沾满了血。
“画画,你要谋杀亲夫啊?”姬沐离略有些抱怨道。这么点小动作在他看来不过是些小情人间的情趣罢了,但是面子上绝不能表现得很高兴,不然他的画画铁定变本加厉。
水依画龇牙咧嘴道:“下次你再敢自己偷跑看看,那就不是咬烂你的嘴这么简单了,老娘一定打断你的腿!”
姬沐离瞧这小狐狸张牙舞爪的样子,呵呵笑出声,忽地将她整个抱起,抵在了墙上,将她修长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微微仰头看着她,“画画,我错了。以后干什么都带着你好不好?”
阴影之中,那双幽黑的眼变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此时只定定地盯着她。
水依画轻哼了声,捏着他两只耳朵道:“这可是你说的,就算是天大的事儿你也不能一个人去担着,我又不是小兔子,还用你这么护着。”
“嗯,我的画画从来不是兔子,而是只小狐狸,还是张牙舞爪的小狐狸。”姬沐离埋在她颈间低声道,对着那颈间的嫩肉啜吻起来。
水依画感受着颈间湿热的气息,心里缺了的那一角好像忽然就完整了。不管她面子上表现得多么不在意,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不觉中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上。
唯有对自己,他才会露出如此柔情的一面,自己又何尝不是在他身前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换了别人,她会这样撒娇么?这简直就不像她了。
“沐离,我也想你了……”
这一声轻叹让埋在她颈间的男人微微一僵,呼吸变得更加灼热起来。
水依画不等他细细品味,便一把揪起了他的头发,低头吻了上去,与他唇舌交缠起来,动作颇为激烈。两只手挽在他的脖间,两条腿儿则牢牢地缠着他的腰肢。
两人亲密得已经没有任何间隙。
姬沐离牢牢地把着她的两条腿,在她快要滑下来的时候又往上抖了抖,嘴上的活儿却一直不停。
等到水依画吻够了想要退开时,这混蛋仍旧缠着不放,水依画在他胸前一捶,躲开他的攻势后笑骂道:“我说爷,你可真是一匹饿狼,到底几辈子没吃到肉了?”
姬沐离在她开开启启的小嘴儿上啄了几下才罢休,笑应道:“爷见了你就如饿狼见了肥羊,想不吃都不行。”
“我看是色狼才对。”水依画斜斜瞪他一眼。
两人黏糊了许久,远处忽然有人朝这边走近。
“爷,是不是你啊?”是东方陵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水依画连忙从他身上滑了下来,整了整被挤压得凌乱的衣袍,然后替姬沐离也整了整衣领子。
结果东方陵恰好就看到了这无比亲昵的一幕,双眼登时一睁,指着姬沐离身后的那隐在阴影里的人,颤抖着指尖道:“爷,你居然……居然背着王妃干出这种事!你怎么可以这样……”
爷身后的那个分明就是个男人啊!爷难道真有短袖的癖好?还是许久没见王妃,所以“红杏出墙”了?
东方陵心里说不出的失望。爷以前一直是洁身自好的,虽然遇到王妃后色狼本性尽显,可是他居然在王妃不在的时候做出这等出墙的事儿,不可原谅!
“爷,我瞧不起你!你自个儿回去吧,马车不等你了!”东方陵冷哼道,鄙夷地瞅了一眼那个隐在阴影里的小少年,气愤地拂袖而去。亏他见爷不见了还专门出来找,原来人家正在这儿风流快活呢。
姬沐离被东方陵这反应气得轻笑出声,身后的水依画终于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角落阴影里的人慢慢走了出来,朝已经走出好几步的东方陵唤道:“陵,是我,我从蛊疆回来了。”
东方陵脚步一落,猛地调头去看,果见那人是女扮男装的水依画。
敢情搞了半天是他自己弄错了?!
东方陵脸一热,只觉得无比丢脸,这一下二话不说,走得更快了。
水依画和姬沐离对视一眼,齐齐笑出了声。哈哈哈……东方陵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画画,岳父他怎么愿意放你出来了?我还以为自己要等上至少半年呢。不过你这会儿过来也好,现在的局势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姬沐离揽着水依画的腰跟在东方陵后面。
“岳父?你还叫得真是顺口。”水依画笑道,“爹爹他看出我心里想你,所以提前放我出来了。”
“你用不着骗我,我的岳父大人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画画你是不是答应他什么事儿了?”姬沐离明显不相信水依画这么轻巧说出来的一句话。
“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月之内学会了将近一百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和一些简单的蛊术,另外背会了五百种蛊毒炼制方子,还有我的武功也更加精进了。”水依画不以为意道。
姬沐离听了这话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将水依画搂得更紧了。虽然画画说得轻巧,但是姬沐离也能想到其中的辛苦。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她却逼着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儿。
东方陵已经疾步寻到了马车,羞愤地在那儿杵着。因为姬沐离此次来特意高调了一下,这马车宽敞舒适不说,周围还跟了十来个近亲侍卫。
“东方公子,王爷呢,还没找到?”赵昌立马问道。
东方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王妃回来了,爷跟王妃两人这会儿正你侬我侬呢。”话一落,又想起这么多侍卫都在等着,当即压下那股羞恼,细细编造着解释了一番。
当初姬沐离几个回来,独独落下了水依画,所以几人便编了个借口,说水依画在游山玩水的途中生了场大病,王爷听到朝中的讯息急着赶回来,便让王妃现在外面养病。东方陵这会儿只说王妃的病好了,刚好赶路到了这华容城,又听闻剑十一大婚,于是来了这剑府。
赵昌不疑有他,当即激动了一把,“王妃可算回来了!”
众人十分理解赵昌激动的情绪,因为他们也很激动。王妃回来就意味着炎啖王府里的严冬会立马过去,迎接新的春天。他们早就受够炎啖王这一个月的低气压了。
不消片刻,众人果然看到姬沐离拥着一个清俊美貌的少年郎走了过来,细细一看,可不就是她们许久未见的王妃么!
姬沐离笑着朝众人说了句辛苦,然后扶着水依画上了马车。
众人感激涕零地差点儿抹泪。这是自王爷回府里对他们第一次露出的笑。好罕见,王妃你出现得真是太及时了。
“等等!”刚上了马车的水依画立马回过神来,刚才被姬沐离灌了一路的迷魂汤,居然叫她忘了正事了!
“画画,怎么了?”姬沐离坐过去拥着她,然后立马吩咐车夫驾车。
“姬沐离,你先让他们停车,我还有事要办!”
姬沐离凑近她嗅了嗅那淡淡的体香味儿,不以为意道:“画画有什么事要办交给下人就是,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去。”
“是给十一的贺礼,我要亲自给他才放心。”水依画推开他凑过来的大脸。
姬沐离眼里闪过一丝不满。都这时候了,画画居然还想着别人,哪怕那人是十一,他心里都有些不爽。
可是水依画显然还没说完,又继续道:“洌师兄是跟我一起来的,他还在客栈呢,我总不能一声不吭地就离开吧?”
姬沐离在听完这句话后,目光显然一沉,十一还罢了,那是自己人,但是北堂洌算什么,外人一个,画画居然还想着他!
“画画放心,十一的贺礼我已经连同你的一起给了,两瓶上好的大补丸,可谓千金难买,所以你就别念着这事了。还有北堂洌,我会让侍卫特意跑一趟去接他入府做客,画画觉得这样如何?”
马车外的东方陵一听这话,几乎是连人带马地踉跄了一下。
绝了!他家爷绝对是这世上最无耻的男人。那两瓶补药明明是他以自己的名义送给十一的贺礼,现在居然被爷拿去糊弄王妃?!爷,你还要不要你自己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了?
骂归骂,东方陵可不会傻乎乎地去拆穿姬沐离的谎言。
“这……前天晚上听十一说你没备贺礼,没想到你今日竟悄悄地送了。”水依画嘀咕一句,“那便算了,我给十一准备的东西下次有机会再给他好了。对了,赶紧派人去跟接洌师兄过来,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早些接过来吧。”
姬沐离听了这句话,浑身都觉得不爽快了,但还是掀开车帘子吩咐了赵昌一句,“赵昌,你去客栈把一个叫北堂洌的人接到府中来。”
这话一落,姬沐离便急急放下了车帘子,留下赵昌独自一人发呆。客栈?这华容城的客栈多了去了,爷你倒是说清楚是哪家啊!
赵昌瞅了东方陵一眼,东方陵直接扭头避开。这明显是爷在糊弄王妃啊白痴,依着爷那小心眼的性子,再怎么也要跟王妃恩爱够了才去将北堂洌那碍眼的家伙带回来。
赵昌不敢多问,苦着一张脸独自驾马调头离开。既然爷没告诉他是哪家客栈,他只有挨个找了,从离剑府最近的客栈找起,应该也不是很难吧。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北堂洌住的客栈恰好就离剑府远了那么一点儿。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赵昌终于在两日后打探到了北堂洌所住的客栈,可悲的是这家伙已经先一步离开了,气得赵昌差点儿没吐出一口鲜血,准备回去领罚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叫北堂洌的人已经到了府中!
自然,这些都是后话。等到赵昌驾马离开后,姬沐离才又继续哄着水依画道:“这下放心了吧,马上就把你洌师兄接来。”
姬沐离早已在心中把北堂洌捏了个粉碎,别以为他没看到,在酒席上的时候北堂洌那混蛋居然用他的爪子按了按画画的脑袋,是不想自己那么快就找到画画么?真是天真,便是随便将他的画画往人群里一放,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来,更别说这井井有序的宴席上了。
水依画听他这么一吩咐确实放下心来,赵昌还是个办事能力不错的侍卫,应该能将洌师兄很快带回来。
两人就这么连夜赶回了皇城,姬沐离有腰牌在身,随时可以进出皇城,这一路可谓顺当得很。只是,刚进入皇城的一个必经之路时,这顺当明显截止了。
这里地处偏僻,道路狭窄,两边草木丛生。尽管是皇城里也不能保证每一条路的两旁都是鳞次栉比的商铺和府宅。
闭眸小憩的水依画猛一下睁开了眼。
“醒了?”姬沐离一直将水依画搂在怀里,他不想睡,或者说是舍不得睡,所以一直打量着水依画的睡颜,见她忽然睁眼,知道她也发现了外面的异常。
“爷的怀抱也不能让你安心入睡么?这些事哪用得着你操闲心。”姬沐离勾了勾她的鼻子,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水依画翻了个白眼,“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了,我再要不醒来的话,岂不是可以跟猪相比了?”
外面埋伏在草丛和树木之上的人显然不是风云堂那种经过特别训练的杀手,虽然武功也算不错,在姬沐离和水依画看来却是不值一提了。
为首的东方陵显然也发现了异常,连忙示意后面的侍卫停下,低喝一声,“全副武装!”
最后一个字还未完全落下,丛林里便射出了无数之飞箭,悉数朝那马车射去。
这次姬沐离虽然特意高调了一番,但是带的人并没有多少,别人或许不知,但东方陵却把主子的打算看得一清二楚。爷这是打算引蛇出洞呢。结果证明,蛇果然出洞了。
箭雨过后,数十个黑衣人从草丛中飞跳了出来,个个举着银色大刀,在月色之下显得极为耀眼。
姬沐离带出的这些侍卫虽少却精,是王府里武功最好的几个,就算不能以一对十也能以一当五。对方的动作整齐划一,明显就是军队里训练出来的。他的好二哥还真是下得了狠手,竟然想在这儿结果了他的命?可惜,他却不知这正好入了自己的套。
姬武长,你到底是凭什么认定我会死在这儿?
马车里的人冷笑着走了出来,水依画紧随着跟了出来。
姬沐离回头扫她一眼,“坐回去!”
水依画直接瞪回去,推开他跳下了车。笑话,没看到人家对方仗着人数多打伤了好几个侍卫么,她再干坐着如何过意的去。事实上,是她自己手痒了想开打。
那些黑衣人一看正主出来了,立马避开侍卫举刀看来。
姬沐离将水依画护在身后,一脚将来人踢出老远,只是一脚便踢得那人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而此时的水依画已经夺了一把刀,进入混战中,气得姬沐离真想当场打她屁股。
虽然知道画画本事不小,但是这么不听话,该打!
水依画举刀在黑衣人中游走,砍刀的动作那叫一个潇洒漂亮,只见她身子忽然后仰,举刀朝身后一人对胸砍去,同时蹬出右脚,在空出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踢开了前来的人。随即一转身,刀锋一偏,朝右侧另一个偷袭的黑衣人落下一刀。
姬沐离一掌劈开偷偷接近的黑衣人,目光不动地落在水依画身上,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他的画画也太贪玩了些,当这是在杂耍不成?
东方陵的武功本就比这些黑衣人高出许多,不一会儿就解决了近旁的人。偏头一看,就瞧见他们家王妃那一整套的潇洒动作,差点儿乐得他当场鼓起掌来。
几个侍卫也闲了下来,齐刷刷地盯着水依画看。其中一个不着痕迹地走到姬沐离身边,笑道:“爷,没想到王妃这身功夫比起我等来一点儿都不差,不但不差还要高出许多呢。”
“哈哈……那当然,也不瞧瞧你们王妃是谁的女人。”姬沐离两手闲闲地一叉腰,得意地笑了起来。
姬沐离笑声才起,便见那刚刚砍死一个黑衣人的美人猛然间一侧头,一双眼睛寒光乍现,直直地瞪着自己。
姬沐离微微愣神的时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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