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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的私房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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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听了我的话，开始发表自己的见解，起先他说话在发抖，接着逐渐地缓和下来，最后侃侃而谈。然而，从他的言语中，我居然意外地发现他其实是个特有想法的人，只要略加指点就能创意出非常优秀的作品，这多少让我安慰了许多。
那个晚上，我和实习生谁也没离开销售一部的办公室，他做了两个版面，我也亲自上马做了两个版面。当我们正要开心地击掌庆祝胜利完成的时候，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徐徐升升起了。
不一会工夫，到了上班时间，我见到了小强和客服丁芸就说：小强，萧总的4个版面，你今天上午去谈，这次你和STIN的助理ERIC一起去，要沉住气啊。万一遇到问题可以电话联系STIN，由他进行解决，我今天要和王总确认稿子，丁芸和新来的这位美编陪我去。
各谋其政
熬了一个晚上，确实有点累，还好没有黑眼圈，真是上帝保佑。经过简单地梳洗过后，我换了一身备用的职业装，然后站在水房里的大镜子前，端详着有些魔鬼的身材，并且给了自己一个极为满意的笑容。
从水房出来，应总监叫住了我，我的心一颤，心想刚才臭美的表情不会就这么的被他看见了吧，心虚中：应总监，你找我有事情？
应总监还是那么疲惫：上官经理，我知道你业务能力强，人脉关系广，这次活动你也付出了不少，但是我希望特刊的截稿日期提前两天，就是说今天截稿。你看我们部门最近一直在加班加点，案子再这样接下去，一方面身体受不了，另一方面质量肯定大不如前。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同情他，可是谁又同情我呢：应总监，我非常理解你的处境，否则，昨天晚上我不会连自己也亲自出马通宵做设计，但是截稿日期最终是由老板敲定的，我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打工的，我没有权利随意地更改。
应总监献媚说：上官经理，说这话可就见外了，谁不知道你老板眼前的红人，大家背地里都叫你大小姐的，帮帮忙，好不好。
平时，我对应总监的才华欣赏有佳，可他刚才那么一说，一下就打了个折扣，不过，被奉承的感觉真好。当然，是不能被他发现，要保持殷持：应总监，你说今天可以截稿，说明前面我们销售部所谈的广告，设计部已经基本完成了，你也知道印刷用4天已经足够了，那剩下的两天你们做什么？我现在去建议老板，不是在找骂。你我各就其位，各谋其政，你的职责是作好出色的设计，我的职责是为公司创造最大的剩余价值。我们每天在公司里，是老板买下的时间，既然拿着老板的钱，就要为老板做事。如果人手不足，可以向人事部经理申请增加人员，我想类似的事情还是会发生的，要作好人才的储备。
应总监的拇指和食指承八字状拖着下巴：根据常理来说，最后两天可能还会上不少广告，要是人手不够，我希望上官经理帮忙，你也知道人事部的办事效率吧，一天两天的是招不到合适的人选的。说实话，我很佩服你，你简直很个全才。
能得到他口头的肯定，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我知道他从不轻易表扬别人：哈哈，你不忘记了，四年前，去晓野文化传播公司面试的时候，你是面试官，而我是求职者，让我在晓野公司只呆了一天的人是你，说得我一无是处的人也是你。怎么，没想到今天我会这样吧。
应总监苦笑了一下：看来这世界上确实有报应一说，那件事发生一年后，我们不是换位思考了吗，你是面试官，我是求职者。当时，我没想到，面试我的人居然是一年前被我开除的员工。
我微挑了下嘴角：虽说，想起那些经历，我会难受，可是在那一天，我真的学会了很多东西，包括平面设计和为人处世方面，以至于对我后来的职业生涯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在应总监的眼里，我发现有种东西在闪烁，我想该是泪：上官经理，感谢你当年没计仇，要不我也进不了给我这么大发展空间的公司。而且，我这个总监，后来也是你提拔的。
我：你说什么呢，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对了，你应该看过我画的上海和北京的美容院分布图吧。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能画成功，就是因为我在晓野公司的一天里，你所教会我的东西，哈哈，受益非浅啊。当年老板只叫我画个草图，可我直接用的ILLUSTRATOR设计软件做的。说起来，你可是我师父哦。
应总监摇摇头说：跟你相比，我真的是有点惭愧啊。
说着话，我一转头看见丁芸急匆匆地跑过来：丁芸，什么事啊，这么急。
丁芸喘着气说：上官经理，我可找到你了，我们不是还要去和王总谈稿子吗，快走吧，不然要迟到拉。
哎，光顾说话，结果把正事给忘了，瞧，我是什么脑子啊：应总监，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了，下次再谈吧。哦，我忘记了，我要向你借下新来的美编一用，回来我再跟你解释。
应总监用手向上拖了下眼镜说好。
请原谅我
我微抬着高傲的头，迈着职业的步伐走在前面，与我并排的丁芸右手挎着我的外套，左手拎着文件夹，实习美编提着笔记本电脑紧跟其后，当然，如此时尚靓丽的男女搭配着确实能引来不少人略带崇拜的目光。
可刚进王总的公司，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以前的助理小叶，印入我的眼帘，而此时BRUCE正连同两个保安粗野地推着小叶往外走，小赵在慌乱中把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任由BRUCE践踏着。
这一幕让我异常地心痛，但我仍然装做没看见似的快步直奔里面，因为我知道如果去阻止BRUCE等人的话，今天的谈判可能会泡汤。也许我真的是一个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不择手段的坏女人，我连自己曾经最忠实的手下，自己最好的知心朋友在危难时刻都可以不理不顾。
然而，就在背对小叶的一刻，我流泪了，我心理默念着：我上官向天发誓以后无论小叶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会答应，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了。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报应一说，就叫上天惩罚我吧，我愿意接受天打雷劈。
在谈判室里，喝着似曾相识的咖啡，等了15分钟后，我再一次见到了昨天的陪审团，但惟独没有BRUCE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扔下手中的文件，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我冲了出去。当我哭喊着呼唤着小叶的名字赶到发生地的时候，小叶望着我，愣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BRUCE拿起门口的灭火器向小赵的头部击去，接着我惊叫了一声晕倒在地。
醒来，我发现天已经黑了，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王海握着我的右手趴在床边。我想推醒他，让他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望着和几年前睡相一样的他，却怎么也不忍心去叫他，而是试探着用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的头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曾经是我最深爱的男子，难道是我还爱着他吗？
也许是我动作惊醒了王海，他抬起头冲我微笑地说：上官，你终于醒了，可我把急死了，医生说你劳累过度，而且还有低血糖，以后要悠着点。恩，是不是有点饿，想不想喝粥，你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我做的。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一刻，我终于毫无怀疑地相信了，泪水不争气又流了出来。四年了，我一直以一个女强人的架势行走于这个社会，在别人眼里，我是坚强不屈的，可是我也需要一个男人关心我，照顾我，因为被关心，被照顾的感觉真的很好。我没有拒绝王海，并且象个小孩子一样点点头。
王海温柔地拍了拍我的头，然后站起来，我以为他要离开我，于是，我迅速地一把抱住王峰：峰，不要再丢下我。
王海轻吻了下我的额头说：恩，我答应你，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傻孩子，我去端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你可要乖乖的。
我点了点头。
你配不上我对你的感情
我靠着床头，环顾着整个房间，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洋溢在脸上以及心里。我想王海真的变了，以前都是我象个小宫女似的给他这个皇上鞍前马后的，现在我终于三十年河西地成了老佛爷。可是，在我离开他的三年里，他一直爱的，等待的，寻找的是四年前的我，是那个顺从，听话，没有自己的思想，决心以嫁给他为一辈子事业的富家千金。而我，已经随着光阴的流逝，世事的变故，从一个单纯的小女生过度到一个办事干练，处事圆滑的职业女性。
他会把爱情延续给另一个我吗？答案是未知的。那么我爱他吗？我可以肯定自己确实深深地爱过，否则，不会在他抛弃我的时候那么痛苦，我也可以肯定他确实符合我目前的择偶标准：一，典型的钻石王老五；二，相貌堂堂，气质非凡；三，拥有28岁男人的成熟与体贴。不管怎么说，这不正是我曾朝思幕想的男人和期盼已久的钻石婚姻吗，并且，我也完全可以凭借着爱夫雄厚的家庭背景创建上官氏集团，让我母亲带着很多钱去台湾旅游，安排父亲到国外看世界杯比赛。一切一切的计划将会在王海的帮助下至少提前十年实现，我又何乐不为呢？
我在心理不停地叨咕着：上官，你早就该觉醒了，世界上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爱情，婚姻也只不过是建立在欲望和金钱之上的。难道你忘记了小时候，母亲一次次给人家做媒的情景？你从记事起就看见和听见那些成年男女对媒婆讲的就是带有势力性的择偶标准（无非就是相貌与家庭背景），然后在媒婆撮合下两个陌生的男女怀着及强目的第一次见面，过不了几个月就宣布结婚。所以，举一反三地选择王海应该是正确的。可是，我放不下泽，如果真的失去了他，我将会生不如死。也许，爱情确实会存在，只是虚无缥缈，不食人间的烟火。
就在这个时候，王海端着皮蛋粥过来了：上官，坐好，来，哥哥喂你。
我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一勺一勺地舀给我，我一边吃还一边想着，这是不是真的，感觉正在发生的如梦一般，为了确认是不是真的，我特庸俗地模仿了下电视剧里的情节，拧了下王海的胳膊，看他到底疼不疼，当然我绝对不会弄痛自己叫自己吃亏的，这就是我跟三年前的不同之处。
王海夸张地尖叫起来：哇！你干什么！
我特妩媚地冲他笑笑说：我只是看看是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王海做出一种痛苦的表情：我说大小姐，好象确定是不是在梦里都是拧自己吧。
我不甘示弱地说：什么吗，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没听过那首歌吗，好男人不会让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从现在开始，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就是老婆娶进家是用来疼的。
王海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粥：老婆，我是不喜欢在家里有保姆出现的，那以后饭谁来做。
我抢过王峰手中的碗，自己用勺子崴着吃：你喽，皮蛋粥都可以做的这么好吃，恩，我相信你的实力。
王海：那谁来洗衣服？
我：当然也是你喽。
王海此时的脸开始逐渐趋向于苦瓜的表情：那老婆，你做什么啊。
我无比温柔地抚摩了下他的脸说：当然是做你老婆了。
王海也意识到我是在戏弄他：好啊，开我玩笑啊，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收拾两个字以后，我迅速地把碗塞王海，然后光着脚丫跳下床，企图逃跑。我相信自己的确比四年前聪明，但还是在客厅里被他抓住了。而后果是他不由分说地把我抱起来，我开始担心了，虽说我身材不错，但也不轻，他怕他说我胖，叫我减肥，本姑娘可是从来不提减肥口号的，而且我发过誓言不再为任何一个男人改变自己什么。
庆幸的是他没说，我估计他不好意思说，反而我满是一脸的愧疚：海，对不起，我太重了。
王海有点无奈，估计确实是重了点：没事，我能承受。
我第一次被人家这样抱着，也是第一感觉到被这样抱着真是幸福，可是我不能欺骗王海，欺骗自己，更不能允许伤害我爱的泽。
王海缓缓地把我放在床上，而欲望地眼神和均匀的呼吸渐渐地向我袭来，在他的嘴唇即将贴近我皮肤的时候，我如几年一样推开了王海：对不起，王海。我不能欺骗你，也不能欺骗自己。
王海显然对这突如其来地动作毫无防备，他困惑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缕了下头发说：海，我不想我们将来会后悔。你爱的是当初那个没有主见，象一只小绵羊一样听话的富家千金，可是四年过去了，我变成个处心积虑，有心计的坏女人，甚至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你也变了，你认为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王海抓住了我的手：上官，四年了，我一直在惩罚自己当初对你犯下的错，我们过去爱，现在爱，将来也一定爱。你说过，爱一个人，就会包容一个，所以，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很爱很爱你。上官，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赎罪？原来他再次要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赎罪？是的，我上官终于可以在今天得到钻石婚姻，终于可以不非吹灰之力地重振家族企业，终于可以找个有才华的28岁男人把自己嫁了，可是，一切只是一个男人为了赎罪所造成的。
我笑了，流泪了：王海，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赎罪啊，我告诉你，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你根本配不上我对你的感情。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呢？
王海呆呆地坐下，一言不发。
我想我该走了，突然我意识到了自己为什么会到王海家了：王海，我想问你件事情，小叶他怎么样了。
王海：你是说那个让你晕倒的男子啊，他来公司推销产品，BRUCE不客气地把他赶了出去，他很气愤，双方扭打起来。你放心他没受伤，周围的人及时制止了悲剧的发生。还有，我同意了本公司的洗手间使用小叶公司的洁具产品。另外公司的宣传部通过贵公司一位小伙子的解说，同意就用你们今天带来的样稿。
我有点感激王海了，出于礼貌我说了声谢谢，然后关上了王海家的门，消失在夜色中。
女人要善待自己
回到家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做着各种游泳姿势，以达到进入梦乡的目的，但实在难以入眠，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太突然了，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如果当初和王海失去联系，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现在真的很难选择，也许，张总的说对，有一天，我真的明白什么是爱情的时候，就不会追逐所谓的钻石王老五类型的婚姻。
我想在这样一个夜晚，跟苏拉讨论王老五比较合适，于是，我拨通了电话：苏拉，睡了吗？
苏拉好象是在做梦，声音迷迷糊糊的：睡了，还能跟你说话吗。大小姐，怎么了，发春了？
我就知道她又没正经的了，当然，我也很配合：恩，算是吧。我在考虑我们是不是该坚持要找钻石王老五。泽不是钻石，但我很爱他，爱他的善良，爱他的才华出众。还有，我的初恋男友也出现了，他似乎是后悔了，想跟我重新来过。
苏拉嘴里开始嚼东西了，估计是苹果：如果你觉得哪个男人值得托付终身，就嫁给他吧。
我皱了皱眉头：我要是知道，我就不跟你说了。泽的母亲希望他的儿子留在福建，守着她，也就是说要跟泽在一起，我必须牺牲在上海的事业。可是，我只对美容行业熟悉，福建又没上海的美容行业发达，在上海我有自己喜欢的工作，有在业内的名气，一切的一切如果又要从新开始，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这样的勇气。我虽是出身名校，可你也知道，我退学了，连张大学证书都没有，再说小城市就业又是个问题。如果在福建，我没有朋友，没有工作，我将如何去维持我的爱情呢。但，我真的是很爱他。
苏拉：我相信你是爱他的，可是你觉得你去了会幸福吗？你上学的时候，是个学习狂，工作的时候，是个工作狂，但去了那里如果你得不到你满意的事业，我知道你一定会受不了的。稳定的爱情是需要面包和牛奶去维持的。其实，也不一定，既然你在上海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到福建也一样能找到，你在我们大家心理一直是个坚强，不服输的女子。你在四年前，那样的环境下都挺过来了，现在也能挺过来。你要想想你比四年前有了更多的优势，首先是经验和能力，其次，是为人处事上。
我叹了一口气：我总是很矛盾，记得有一个人说过，女人为了事业放弃爱情，或者为了爱情放弃事业都是不完美的。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哪个不是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啊。
苏拉：听你说过以前的男朋友，说起来是可气，但他一直坚持在你们相逢以及你的生日时打电话给你，尽管你对他说打错了，可他不是还那么执着吗？说明什么，他没忘记你，也后悔当初的行为，谁没有错过呢，难道错了，就不可以有改正的机会了吗。
我边抓着自己的头发，边说：我知道每个人都会犯错，也知道错了会改是应该原谅的，但是他一直悔悟地是四年前的我，可我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我了。
苏拉的苹果还是没啃完，还在嚼：确实是左右为难，可碰上个钻石确实也不容易，我希望你和王总继续接触一下，也许你喜欢现在的他，他更喜欢现在的你，你说呢。咱们是美女，金钱是我们保持美丽的本钱，没钱你怎么保养，没钱只能做家务，让自己的皮肤过早的衰老和粗糙。女人啊，要善待自己。
生杀大权
是啊，女人确实应该善待自己，保持健康美丽以及青春，可是第二天早晨，我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两只眼睛肿的象包子一样，对着镜子我大叫起来。完了，今天说不定又要跟谁谈判呢，要是出了洋相，可着怎么办。
进了公司的门，我右手挡着眼睛，如作贼一样，迅速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跑，结果还是不幸地碰见正在带着韩国美容行业民间代表团参观的唐姨，她没注意到我的异常表现：上官，你来的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韩国足疗协会主席崔先生。
这时候，我知道自己是真的无法掩饰了，只能礼貌地把手放下来，并且表现地很有气质地跟会长打招呼，当时，唐姨见了我的包子眼睛似乎是吓了一跳，她的反应也叫我打了个寒颤，我想难看不是我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不对了。况且，在韩国，如果女子不化精致的妆容就出来见人，那表示对别人不尊重，而今天我正好犯了这个大忌：一，没化妆；二，眼睛肿的离奇。
天啊，我究竟是造的什么孽，好不容易老板给了我一次表现的机会，就因为这些让我大打折扣，看来升官发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在职场上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不可以有点点的松懈。
可我这个人从小就有股子倔劲，就是不肯轻易服输，哪怕只剩下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试图扭转乾坤。还好，我韩语流利以及亲和力尚佳，为我增加了不少的分数，最后会长对我侃侃而谈，那画面俨然象是一对忘年之交。
既然大家都熟了，他也就直言不讳地问我为什么没有化妆，我表现的非常坦诚不恭：我觉得年轻女孩最美丽的东西就是皮肤，它代表着青春和靓丽，我也知道化了妆后会更加的职业和成熟，同样是美，相比起来，我更欣赏前者，但是如果我知道会长您要来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后者，因为我觉得是对您的一种尊重。
下午韩国代表团去了悬灸学校学习中医，我因为在忙特刊的事情，所以留在了公司，没有陪他们一同前往。吃好饭，我开始整理和核对所有的广告，生怕出什么岔子。小强今天也特勤快地给我往茶杯里续水，我估计他是想问什么，见我一直严肃地在忙，又不好意思：小强，你有事情吗？
小强天真地笑了笑，还好只是笑笑，没做什么托腮的动作，否则，最近精神脆弱的我真的会因受打击而溃不成军：上官经理，萧总那边的平面广告都已经搞定了，产品发布的现场活动，市场部在积极地排练呢。还有就是，我想问下，你的韩语怎么学的，说得真好。
我端着茶杯笑了：我说今天怎么这么积极地倒水呢，原来是另有目的啊。哈哈，我们美容行业经常举办大型的展览会，展览会上有不少的外国人，而且韩国人居多。一次在展览会上，翻译陪老板去参加会韩国馆开幕的新闻发布会了，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韩国人，她不会中文，我又不会韩文，只能对她打手势，她又不明白。后来我才知道她是韩国一家著名化妆品公司的负责人，她选择了我们的对手为他们做宣传。知道这一切的那天，我发誓一定要把韩语学好，因为工作忙，没时间去上课，所以很大程度上是自学的。对了，快要把稿子送印刷厂，不知道老狐狸跟他们联系了没。
于是，通过内线电话，我打给了老狐狸：蔡经理，你好。我是上官。是这样的，还有两天要把稿子送印刷厂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跟他们打招呼了没。因为这次特刊的内容多，要求质量好，所以希望印刷厂那边有所准备。
老狐狸永远是一副处事不惊地嘴脸：上官，印刷厂上次印的报纸质量不好，我想换一家，放心，我在截稿前找到。
我对他的办事能力极为不满，他三天两头地要换印刷厂，每次跟人家谈的时候都是拼命地把价格压低。他也不想想这个世界上一分钱一分货，就象买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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