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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女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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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提及她的家人,她的脸上就露出欣慰的笑容,“你都不知道她们有多好玩。”
“所以我不介意你跟我说说她们。”
她不敢抬头用眼睛去看他,因为她能想象得到他此时是用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在看着自己。所以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她们么……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吧。”她知道自己打碎了他的梦想,当一个人愿意跟你分享他的家人的故事的时候就代表着他们的对方在他的心里有着不一样的地位。“你还是把饭菜端出去吧,我饿了。我相信你也饿了吧,工作了一天。”她依然没有抬眼看他,因为她怕自己又一个不小心给了他某种暗示。
刚刚燃起的希望立即就被她的一盆冷水给浇熄了,那种感觉像是你上一刻还在天堂下一秒钟就被打进了地狱一般。“好。”他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应了一声,看了看她低垂的脑袋,那脑袋里在想什么他好像永远也摸不透,也无法跟随她的思维……
那是一声用气顶着喉管所发出的声音,她能够听出来,可是……用眼角瞟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原来刚才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呼吸,这还是第一次。以前就是面对随时有可能要了自己命的敌人也没有如此的紧张过,看来他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的确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他的手脚很轻,可是……安心琪皱着眉头看着那个立在桌边一直都没有动的人,她能看见的是他的背影,就一直的维持着那个将菜放在桌上的姿势,微弯的背,低垂的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可以感觉出他的失望与悲哀。自己对于他的影响竟有如此的大,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有人在乎自己的言语,可是理智也告诉她,那样的话她也许会失去什么她不愿意失去的东西……她端着菜也出来了,来到他的身边,“身体不舒服吗?”
走进了才看清楚他的手竟然是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突然之间她觉得心痛,就像刚才那只紧紧抓住她心脏的手又用力的拉了一下,那是一种她完全陌生的感觉,他此时的心情也会像自己的这样吗?
“我相信……”他突然开口了,但是语气却不像他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如果我们有上辈子的话,我一定是伤过你的人。”所以这辈子他无论怎么做,她与自己都表现出距离感。
安心琪突然像是触电一般的竟然脸在霎时间就白了,她端着菜的手也开始发抖了,东方绪看着她的样子,“你怎么了?”他忙把她手上的菜接过来,放在桌上,可面对眼前的她他却有些不知所措,即使她在知道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表现。“安琪?”
她突然抬起头看着他,“不要那么叫我。”她很严肃的说,脸上的表情竟然有那么一丝丝恨意。她知道自己可以说是一个感情很淡的人,与父母,与亲人,即使她伤心难过也不愿意表现出来,直到遇见比她感情还淡的阿蓝。可是阿蓝比她更理智,她知道怎样调节自己的感情,可是她不知道,是她连夜的与自己谈心她才走了出来,与朋友们相处融洽。
那时候阿蓝就像是开玩笑似的说,她上辈子一定是被人伤害过,所以才会有现在的那种心态。听阿蓝说和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那时她听了就觉得是拨云见日,可是听他说出来就像她是雪上加霜,而她也似乎是才面对这样一件事,而被他这一说就像是在伤口上撒盐一样。
“以后别再跟我说这种话了。”
他知道他不该追问,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对于想多了解她一点的这种心情她知道吗?对于不能实现自己的心愿的那种心情她想过吗?如果说他上辈子真的亏欠了她,那么他要怎么样来弥补自己上辈子的错?
低垂的头只露出优美的颈项让人看了心痒又心疼,他的手摸上了她的颈项,那有道已经好了但却隐隐约约的看得出疤痕的旧伤口。他能感觉到她那轻轻的一颤,但却没有回避,“以后别再受伤了,就算我不在你的身边也一样,好吗?”他看见了会替她疼的,如果她疼的是身上,那么他疼的就是心里。这时他不由的想到了他的母亲,小时候母亲也常说是伤在儿身疼在娘心,可是那时他还不是很懂那份感觉,现在他懂了……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的眼里因为他的这句话而让眼睛里有些湿润了,前些天他也这样说过,不过那时候她的心里对他的感觉和现在是不一样的。短短的几天,他在自己的心里的位置就产生了变化,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是因为这几天的相处吗?
“阿蓝也曾跟我说过,如果有上辈子……”她幽幽的开口道“我的心一定是被人伤过,所以不愿意去了解该怎么跟人相处,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心保护着……对于爱情我一直都很害怕,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很相爱,家人也是相亲相爱的,可是,我就是怕……“
她无助自语让他不由的心痛,他知道这是一种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情感,就像她说的就是他一样,只是他还没有她那么的怕,也许因为对象是她所以他才不怕吧。他轻轻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感觉到她的不拒绝,他才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来回的抚拍,手掌下是她紧裹的纱布。这让他不能不想到当时自己在初次见到她背后的伤的时候的惊讶,也不由的想到如果那天他没有家她弄回来,那么她也许已经是一抹幽魂了,要是那样的话他这一辈子都再也遇不见她了,他的心也就不会有今天这种悸动了,那样的话他这一生……只是想,他的心里就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他不要那样的事发生,也幸好没有发生。
如果真的有上辈子,不知道她是多么的爱自己,那样是多么的幸福,可是他却伤了她。“对不起。”
安心琪听着他的心跳,幽幽一笑,抬眼看着他,“听你说那口气好像我们真的是上辈子认识了似的。”有必要道歉吗?那也许就是她不愿意与人交谈的一个借口而已,他还真的当真了。
他捧着她的脸,很认真的表情看着她,“可是我相信有些事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不是他迷信,那些连科学也解释不清也说出道理来的事,又是怎么回事?有些事又不得你不信。也许上辈子他伤她只是为了将她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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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琪看着他,他在收拾行李,她没有动手帮忙的意思,他也没有叫她帮忙的意思,两人都没有开口,一时间屋里还算安静,就只听见他收拾衣服时不时的发出声音。
“把柜台上的照片给我拿来,好吗?”他抬起身体,将身体站直了,这次回去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再回来,不过他也同样没什么好带走的,衣服之类的那边的家里也有,其余的就是书了,他的书比较的多,每一本都是他喜欢的,可是书又是很占地方且又是很重的物品。
她转身把照片递给他,接过照片的他紧紧的握住相框,“你……真的不愿意和我一起走吗?”他的眼里有着明显的期盼,她自然是看到了,可是她还是摇了摇头,他们是真的还没到那地步,而且,也许对他而言自己就像是个特殊的符号,文章要继续,文字就会不断的增加,符号也会不断的更新。他们都需要时间来晾晒这段来得很快很急的感情。
他似乎是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但是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他们这次分手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面,说他不怕那是骗人的。“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关于你的联系方式吗?”这才是令他感到害怕的原因,他们就此一别就像是鱼儿回到了大海,你想过要在大海里找一条你要找的鱼有多困难吗?
“既然你说我们有缘,那么我们一定会有在见面的机会的。”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她已经知道该怎么找他了,只是……她想给彼此的时间空间都大一些,让彼此都想清楚。当然更重要的是她怕要是他知道了,很有可能每天都会接到他的问候电话,到时候……主动权还是在自己手上的好。
他微微一笑,算是同意了她说的话,“我好像就知道你叫安心琪……”
她也微微一笑,两人的笑竟然有那么一丝的像,但是她肯定是没有觉察到,“我也就知道你叫东方绪。”她知道的也的确就是这个。
是啊,他们知道彼此的是很公平,她知道他是佣人的身份,家里只有一个父亲;而他知道的也是她的父母已过世,和几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住在一起,大家的感情很好。一样多,没有比这更公平的了。
“如果我想你了,我会来找你的。”
对于她这句话他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换句话说不来找他就代表着她不想他,她还没有想通?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违反这个原则,不然她又会回到以前的距离。所以他只好再次无奈的笑了笑。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现在已经不期盼她能问什么重要的关键性问题了。
“你真的认床吗?”这个对于她来说就是不可思议,就像青竹怕打针一样——因为她是大夫而不是护士,她可以在别人的身上动刀子,但却不忍心在别人的身上打针。
“你认为我是个卑鄙小人吗?”听她这口气就像是不相信他说的话似的,他们的确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并不代表他会骗她。为什么他说的话她总是会怀疑呢?
“我不是怀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唉,看来是伤了他的自尊心了。不过她是真的没有什么坏心。“那你这次回去还会不会有那个毛病?”那可是个不好的习惯。哪像她,只要想睡在马路边也能睡着,还认床呢,站着都能睡。
“会。不过会慢慢的习惯的。”
“那可是你的家耶。”还真是伤家人的心。到了自己家竟然还认床!“那你有没有想过将床搬过去?”
对于她的提议他是呵呵的笑了,笑得她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又不好发脾气,只好等他笑够了再说,不过不会给他好眼色看而已。让他适可而止!
她这是在关心自己吗?“你说的是个不错的主意……”
撒谎,要是真的不错,你干吗笑?
“但是我从没试验过。我想我之所以认床是因为我对周围环境的一种认生吧。”
“说白一点也就是与床无关。”
他点头。
“就是在你已经习惯的环境里也是这样吗?”
点头。
“这是什么毛病?”
对于她用不满的口气他只是笑笑,“你会想我吗?”
“不知道。反正现在不想。”只想扁你一顿,敢笑我!
听着她像赌气的声音,他嘴角的那抹笑变得有些酸楚了,他不奢望她天天都想他,但只要有空的时候他还是希望自己会在她的脑子里逛一圈。“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干吗?”她戒备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是在防色狼。
“我能把你怎么样吗?”她可是会两下子的,他能把她怎么样,不把他过肩摔就好了。“只是想抱抱你而已。”看着她那戒备的神情,“我不会吃了你的。“
“你当然是不会吃了我。”又不是蛋糕,她可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又不是食人族的。只是听他的口气仿佛那是一口陷阱,她要是同意了那就是跳了进去。所以,“可不可以拒绝?”
他看着她的防备,点点头,“当然可以。”他能采取强制措施吗?可是她是在怕什么吗?他吗?怕他什么?还是怕与他拥抱,要是那样的话……想到此他的眼角不由的浮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只是她看不见,因为她因为拒绝了他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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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绪很惊讶,因为他在机场看见了他的小姐——闻芳。闻芳,出生虽不是豪门大家,但也是家族富裕。因此她偶尔除了会耍女孩子的脾气以外也会有点小姐脾气,但从小就特别的喜欢黏东方绪,渐渐的长大了那种朦胧的情感也逐渐清晰起来。可是无论如何,东方绪都以主仆有别为理由不“敢”亵渎。
在表白而被拒绝之后的她就一度的放弃了,将自己放逐到国外。虽说他也于心不忍,可是面对因为人心软而带来的后果,他也漠然接受,其余闻家的老爷们——也就是闻毅的父亲和爷爷也都没什么意见而且是乐见其成。唯一和他站在统一战线的就是他的父亲,其理由也是和他一样。
可是放逐了四年之后,就在东方绪认为他们已经回到了安全的地步的时候,她出现了。也许是因为彼此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也许是因为彼此之间都已长大了。这时她才发现对他的那份迷恋也加深了,于是在家人的鼓励下她又开始追夫计划。
在她家中唯一一个出卖情报给他的就是与他一起长大的情同手足的闻毅——他家的少爷。也因为如此他便利用工作之便实行躲人计划,而且每次都能成功的避开。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对她为何没有感觉。他们一起长大彼此了解,本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还是他高攀。可是,对她,他不是像大多数人那样把他当作妹妹,而是真正的当成了主人。与她有些“见外”,这也是闻毅的说法,说他如果在英国一定是位绅士。
而这一次他也是在接到“情报”——她要来新加坡找自己,他才又回来了,可是……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久走夜路遇见鬼’的真实写照。
“小姐。”
“绪,你回来了。”
按道理来说,就她的长相应该比安心琪更加的漂亮,可是他就是对她没有感觉,即使现在的她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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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可她还住在他的房子里,她也有了这房子的钥匙,可是在他走后的第二天她也离开了,因为她知道他要是回到了那边肯定会打电话过来,到时候她怕自己就会跟着他的脚步了。
但是她还是在新加坡待了一段时间把紫衣的事解决了后,她看出来,紫衣那丫头也是遇到了“麻烦”事,她首先找的就是阿蓝,所以她说她就是一个孩子,真的怀疑她们是不是同岁。既然她去找阿蓝了,那么她自己就不去了,免得到时候让阿蓝烦。
更何况她也不能去找阿蓝,她怕自己去了就会被阿蓝问,她相信她的事阿蓝已经知道了。
所以她去了日本,去看青竹了,可是在那的日子也很无聊,看着她一天到晚都忙忙叨叨的,她就像是一个废人似的,更何况她也受不了她整天的在耳边唠叨。
所以最后她选择去了可卿的地方,也就是阿蓝居住的城市——英国。
如果说她的日子叫不好过,那么东方绪的那个日子可以说是叫水深火热了,等不到她的电话,打到原来的地方已经没有人接了,可以肯定她是当鸵鸟去了,当乌龟他也不介意。而这边就如他先前所料的那样,叫他回来绝不是简单的回来工作,而是……
人还没到他便听见了那个令他头疼的声音了,他站起身来,“少爷,我先走了。”行了一个礼就要走就在他刚转过身的时候那个刚才还在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好在他是转过身的,不然他就会让人吃豆腐了。他忙闪开这飞来的艳福,这种阵仗他已经见过很多回了,所以是应付自如。“小姐。”他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然后就打算离开……
“绪,我们今晚一起去吃饭吧。”是他上司的妹妹,更是他主人家的女儿,他的小姐,按道理他不应该拒绝,可是……跟着他的脚步,讨好的脸庞看不见挫折二字。
“对不起,小姐。”拒绝,不给她任何机会,不然他将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还有事,你们兄妹俩慢慢聊。”他很有礼貌的“堵”在门口,将另一个要跟出来的人关在门里。
“绪——”拉开门看着那个已经进了自己办公室的心爱人的背影,她很想跟过去,但是经验告诉她那扇门已经是上锁了。真是气死她了,把她当什么防了……“哥,你干吗不留住他嘛。”双足一蹬,撅着嘴来到她哥面前。
对于这句无辜受的抱怨他已经没话可说了,已经习惯了。所以他只好叹一口气,“我说妹子,哥站在男人的角度来说,男人对送上门的女人不感兴趣。”唉,还不死心,就身为她的兄长而言,对她他是持劝慰的态度——因为他知道东方是不可能对他产生感情的,如果有可能那他早就做舅舅了;就身为男人而言,对东方他是持万份同情的态度——因为他知道对于男人而言那是多大的痛苦。
“那我要怎么做?保持距离吗?”她自嘲似的笑了笑,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保持距离的结果是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加的遥远,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爱就那么难以接受,如果说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也就罢了,可是他没有也还是不愿意接受她。“为什么?”
这话她当着他的面也问过,可是他的回答却是:你是小姐,永远都是小姐。‘那我要不是你的小姐呢?’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是那么的冲动,要是仅仅是因为身份的问题,她可以放弃。而他的回答更叫人碎心:‘不是小姐那我们就不认识了。’
男人不是对送上门的肥肉从不拒绝吗?为什么他是个例外呢?也许正是因为这个例外所以对他才更加的难以割舍,这一点她也不得不承认。
“他是一个很执着的人,一直都知道什么是自己要的……”同理可证,什么是自己不要的他也十分的清楚,只是这句话他不好明说出来,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妹子。“一个执着的人是不会改变自己决定的。”希望她好自为之的想法已经不是现在才有的。对于他们两人的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一个是自己视如亲人,而另一个本身就是自己的亲人。他也希望两人有个未来,那样无疑是一件利人利己的好事,可是老天爷偏偏爱与他们作对。
“现在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还大摇大摆的带到公司去,一点也不避讳,真是……以前倒看不出来他还是这样的人。不过刚才他也已经证实了这个说法。
闻芳死瞪着自己的哥哥,“他没有!”
听着她斩钉截铁的回答,闻毅不由的多看了两眼这个妹子,“你怎么那么确定?”就和他一样确定,不过他们说的是一件事,怎么结果却是两个呢?
“他没有带照片回来!”如果是有了喜欢的人又怎么会在两地分居的时候连一张照片也不带呢?
“你去检查了他的房间?”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要知道这个结果要是让家里的的人知道了他这个妹子可有罪受了——比当事人知道还厉害。
她没有回答,但从她神情看来啦答案是不用过多的言语的。
闻毅不由的想会是自做出这种事的人还是不是自己的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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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英国的安心琪的日子就比在日本时候要好受多了,可卿并不是一个爱唠叨的人,也不是个爱说闲话的人,更不是一个爱传话的人。
因此她很安心的居住在可卿的家里,简单的装饰总是让她想到自己还在新加坡那人的房间里。偶尔的晃神被她看见了也不多问,好像一切她都知道了,这点她是最像阿蓝的,也许是因为她们都是商人的缘故吧。
不同的是她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不像阿蓝……不过谁也不知道阿蓝到底喜不喜欢她现在做的那工作,只知道她早早的就从干爹手上将公司接过去了,然后……就像是签了卖身契一样的在为公司卖命。
“我让你想到了什么吗?”可卿摆弄着手上的花,看着那个看着自己发呆的人,眉头还紧皱在一起。相交数十年她还是看得出她在想什么的。
所谓人比花娇指的应该就是像可卿这样的女子吧,她少了阿蓝的那份冷漠强硬(虽然在她们面前从来就没把后者表现出来,可是依然可以看见的就是那份淡淡的冷漠与疏离)多了份娇媚与慵懒,看上去她就像是一只吃饱了的波斯猫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对啊,就算要爱也应该爱像可卿这样的女子,也只有像她这样才可以让男人一见钟情嘛,自己哪有那个资本。想到此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你说阿蓝喜不喜欢她的工作?”
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她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而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就像在很久以前大家看见苹果掉了下来,可从来就没有去想过苹果为什么是掉下来而不是掉到天空里一样。“应该是喜欢吧。”同理可证的就是牛顿,他要是不喜欢物理也就不会去研究苹果为什么掉下来了一样。
“何以见得?”她懒散的问道。此人美则美矣,就是对知根知底的人嘴巴毒了那么一点。
“当初要接手公司是她的决定,义父没有强迫她啊。不过不可否认她是商业方面的天才,可见她也十分的清楚。”不然公司怎么会在她的手里迅速的成长呢。
“可是我觉得阿蓝好辛苦。”每天都工作到很晚,几乎是彻夜不眠的工作,看了都令人心疼,更何况那个时候她才十六岁呢,正是大好时光的青葱岁月啊。“你说阿蓝谈过恋爱吗?”她有些八婆的问道。
这一次,可卿将手上的活完全的停了下来,眼里也露出一抹笑意的看着她,“今天你好像特别关心阿蓝。”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然说她是不可能“奸”也不可能“盗”,但是总觉得让人怀疑。
她很无辜的问道:“难道我平日里不关心阿蓝吗?”
“关心,但不会是她的情感世界。”以往她们关心的也是她的身体怎么样,公司怎么样了之类的,至于她们今天谈的以前是一点也没讨论过。所以她更加的确定她有事要问阿蓝,可是又不好开口。会是什么事呢?
“是吗?”她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无比认真的人。
“不是吗?”说没事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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