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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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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他是有预谋的。那么我们不难猜测,他一定也早就找好了藏身之所,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我们发现。如今全城搜捕,也无异于大海捞针。依我说,你也不必跟着满京城地转,倒不如静下心来想想,徐钊带着凌波这样一个孕妇,普通的地方一定会很惹眼,什么样的藏身之所对他来说是最安全的?而以凌波的性子,又会不会甘心坐以待毙?如果她有机会,她会不会用什么方式把她的行踪泄露出来,给我们留下线索?”

博哲捏了捏拳头道:“我宁愿她什么也不要做,否则若是被徐钊察觉,她就危险了。”

“好,抛掉这个,我们再想一想。徐钊身为逃犯,他为什么不逃到偏远的地方去,反而跑到京城这个最危险的地方?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潜入富察家,除非是找死,否则他肯定有目的。他是想找人?还是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四川贪污案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但我知道,你暗中有在为四阿哥办事,你一定知道一些事情。你好好分析一下,徐钊到底会有什么目的,他既然挟持了凌波,肯定也是想用她来做什么交换,是为了他自己的人身安全,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如果你能分析出来,那么主动权就掌握到了我们的手里。”

这才是李荣保让他冷静的重点。

博哲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徐钊只要有所图,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把他钓出来,跟他谈判。”

他从地上站起来道:“我现在马上去雍亲王府,跟四阿哥商量一下,分析一下徐钊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次李荣保没有阻止,由着他去了。

……

凌波是被打昏以后带出富察府的,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最最普通的房间里面,除了她身下的一张床,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只椅子,别的什么也没有。

她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嘴上也勒了一条布带,既不能逃跑,也不能喊叫。她挣扎了两下,发现绑得很牢固,根本没有挣脱开的可能。

冷静,冷静。

她镇定着自己,快速地开动起脑筋。

这个屋子很安静,而且看布局看门窗,应该是某个大屋子的里屋,虽然屋子外头也没什么声音,但是再往外延伸出去,却有些隐隐约约的声音,像是街面上的动静,车马在地板上行驶过的声音,小贩的吆喝声,还是市集上常有的行人交谈、买家卖家交谈的声音。

她应该还没有出京,这里应该是京城某个市集旁边的一所院落。

徐钊把她藏在这里,却没有杀她。

回想当时的情景,如果他只是因为在富察家的行踪败露,怕被三阿哥抓起来,而劫持了她作为人质,那么在三阿哥被绑住,瑞冬被打昏的时候,他就应该扔了她,自己一个人逃走。他既然没有放掉她,而是把她一起带出来,说明她对他有利用价值。

她推测自己现在成了一张肉票,徐钊想用她来交换他想要的某种东西,或者是某种要求。

那么她现在应该暂时是安全的。

她应该怎么办呢?

等着人来救她?还是等着徐钊跟别人谈判?

凌波一时有点茫然。

她毕竟是个生活单纯的弱女子,还不曾经历过这样危险的处境,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出脱身的办法。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极轻极轻的脚步声。

她立刻如同炸毛的刺猬一样紧张起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

门被推开,已经换了一身很常见的褐色袍子的徐钊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就像是市面上最普通不过的老百姓,但是那双眼睛中,却充满了警惕和慎重。

“你醒了。”

他对凌波开口说道,声音很平淡,就像在跟一个普通朋友打招呼。

凌波“呜呜”了两声。

徐钊不理她,只走到床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布包,打开以后露出大约十几根细细的银针。

凌波惊恐地张大了眼睛。

徐钊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拈起一根细针,慢慢地向她脸上靠近。

“呜呜”凌波蠕动着,企图往后缩,但是徐钊一伸手就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凌波拼命地摇起头来。

这个变态,想对她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想把你怎么样。本来我大可以就这样绑着你,堵着你的嘴,以免你逃跑或喊叫,可是一时半会儿你还不能离开这里。我也不敢让你饿死,总得让你吃饭,为了不让你在吃饭的时候叫喊,只有用这个法子了。你要是乖乖配合,我可以不让你承受痛苦,但是如果你再继续挣扎,那我只好用更粗鲁的办法,卸掉你的下巴了。”

徐钊语气冰冷,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再一次流露出了阴鸷的气息。

凌波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了,只好乖乖任由他处置。

徐钊在她头上、脖子上等几个地方都扎了银针,并没有让她感到有什么疼痛或不适。

然后他解开了她嘴上的布条。

凌波张了张嘴,声带上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由又惊又骇。

“只是暂时的失声,你放心,现在你对我还有用处,我不会让你少一根头发。不过你最好不要乱动,这些银针若是再往肉里扎深几分,我可不保证会出什么差错。”

徐钊冷冰冰地说完这句话,将剩下的银针重新包好,揣入怀里,转身出了屋子。

凌波果然不敢乱动,只能挺直脊背坐在床上。

很快,徐钊去而复返,这次他手里端着一只碗,又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床前,看架势似乎要喂她吃饭。

凌波想了想,也是,他刚才说了,她对他有用处,当然不会让她饿死。

那碗里就是普普通通的白米饭,盖着一层碎肉丁,还有泡发炖熟的黄豆。这时候是腊月里,当然没有什么新鲜蔬菜。

徐钊拿着勺子喂她,本来以为她不会吃,没想到他喂一口,她就吃一口,一点也不反抗,配合极了。

他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就不怕我在饭里下毒?”

凌波白他一眼,哼了一声,又朝天翻了一下白眼。

徐钊一想就明白了,他如果想杀她,直接就杀掉了,干嘛还留到现在;况且,他都说了还用得着她,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把她毒死。

想通了这一层,他立刻觉得凌波外表柔弱,脑子却十分地聪明。

“没想到你一个弱女子,竟然还能临危不惧,头脑清楚。”

凌波面无表情。

她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更不可能对他笑。

徐钊喂她吃了大半碗,凌波就摇摇头,示意不吃了。

他放下碗,蹙眉想了想,说道:“我有话要问你,只要你保证不喊叫,我就解开你的穴道。”

凌波点点头。

他抬手要去拔她脖子上的一根银针,快要碰到的时候又停住,盯着她道:“我事先警告你,如果你敢喊叫,先不说有没有人能听见,就算我的行踪败露,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先把你杀了。”

他目光往下一溜,冷笑道:“我想你应该不希望自己一尸两命吧。”

凌波精神一凛,身上有点发冷,她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徐钊这才拔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银针。

“你……”凌波先张口说了一个字,发现自己果然又能说话了,便问道,“你为什么要抓我?”

徐钊冷着脸道:“你最好搞清楚,现在是我要问你话,而不是你问我。”

凌波抿了一下嘴,暗悔自己莽撞。

徐钊见她不再说话,这才问道:“你自称是富察家的格格,却已经是怀有身孕的妇人,显然是已经出嫁了,你夫家是谁?”

凌波乖乖回答道:“我是简亲王府博哲贝勒的嫡福晋。”

徐钊挑了一下眉,他只是根据昨晚三阿哥胤祉紧张的表现,推断出凌波应该是个身份重要的人物,这才会把她劫持作为人质,没想到竟然被他完全猜中了,这个女人竟然是简亲王府的少福晋,难怪三阿哥会这么投鼠忌器。

这个肉票是绑对了,他会好好利用她,来交换他想要的东西。

他拿起之前扔在床尾的布条,又准备把她的嘴重新堵起来。

凌波忙抓住这个空隙快速说道:“我知道你是四川嘉定府同知徐钊,我有话要跟你说。”

徐钊眼神一凛,一把捏住了她的胳膊。

凌波顿时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徐钊眯着眼盯住了她,她完全相信,只要她有一个字说错,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她下死手。

正文 164、层层分析

“我是简亲王府的少福晋,知道你的身份又有什么稀奇。”

凌波努力镇定着自己的情绪。

“四川贪污案闹得沸沸扬扬,皇上下令严查,四阿哥雍亲王全权负责此案。你是这个案件最重要的人证,却在押解进京的途中逃跑了,朝廷发布海捕文书,全国通缉,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大胆,竟敢跑到天子脚下的北京城来。”

徐钊见凌波头头是道,显然并不是见识浅短的普通妇孺,不由眯起了眼睛。(炫…网)

“就算你知道我的身份和来历,又有什么关系,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若是识相,就应该闭紧你的嘴巴,须知多说多错,知道太多对你并不是一件好事。”

有一句名言,死的最快的总是知道最多的人。

凌波显然是在冒险。

“我说出你的身份,并不是想威胁你什么。只是你把我抓来,肯定是想利用我做交换,不管是你的人身安全,还是别的什么。我也知道,我的性命正捏在你的手里,但是我本人跟你并没有利益冲突,未必就一定要做敌人。”

徐钊定定地看着她,并不说话。

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盯着一个女人看,当然是很无礼的,但是这种时候,两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又哪里顾得上这种礼仪。

“你很聪明。”

正当凌波以为徐钊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的时候,徐钊开口了。

“然而,你是自作聪明。”

徐钊随手将布条勒在她嘴上,力气之大,让她差点以为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撕裂了。麻利地在她脑后打个劫,徐钊轻轻松松就让她闭了嘴。

凌波恼怒地皱眉瞪眼。

其实徐钊对她已经算客气了,毕竟是个孕妇,动作上都有意识地加倍小心。

确认她不能喊叫不能逃跑之后,徐钊就出了门,门外传来清晰的落锁声。

除了眼睛能动之外,凌波就只剩下自己的脑子可以运转了。

她静下心来想想,虽然徐钊对她态度一点也不好,但也并没有故意为难他。这个人,似乎并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整个屋子里空荡荡的,她又不能动又不能说,而且手脚都被绑住,时间久了以后,就产生了酸胀的感觉,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血液不流畅,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手指头有些发肿了。而由于手腕的浮肿,原本绑着的布条也勒进了肉里,产生疼痛感。

她努力地安慰自己,不要着急,不要害怕,博哲还有其他人一定会来救她的,他们一定正在积极地想办法。

自己肚子里还怀着小生命,听说孕妇情绪大变,会给胎儿造成不好的影响,为了孩子,也要冷静下来。

在这种潜意识的自我催眠下,凌波竟然在床上睡了过去。

……

当凌波身处困境中时,简亲王府的气氛也十分地严肃凝重。

雅尔江阿、郭佳氏,还有已经能够在下人的搀扶慢慢行走的德隆,包括西林觉罗氏和安珠贤,都在书房里坐着。

博哲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沉重。

众人立刻都把目光投在他身上。

“四阿哥怎么说?”问话的是雅尔江阿。

博哲揉了一下眉心,道:“四阿哥虽然分析出一些事情,但徐钊的真正目的,却还是不知道。”

他方才去了雍亲王府,跟四阿哥胤禛商量了一整个上午,将四川贪污案层层分析,就他们所知,目前的涉案人员虽然还只有四川官场上的一应大小官员,但种种迹象显示,都跟京里某些大佬有关,有几个实力派家族,还有某位有权有势的阿哥。

徐钊身为这件案子的重要人证,手里有一本账簿,记录了四川知府历次行贿受贿的时间和数目,只要找到这本账簿,胤禛就能顺藤摸瓜,查到隐藏在幕后的主使,同时也能成为给涉案人员定罪的铁证。

如果说,徐钊此前在押解进京途中逃跑是因为怕死,那么他潜入北京城的行为显然不符合这种解释。

由此胤禛和博哲推断,徐钊逃跑,并不是害怕律法定罪行刑而死,因为根据目前的调查结果来看,徐钊的行贿受贿数目并不算大,按照大清律例,最多只是一个削职流放之罪。

那么,促使他逃跑的就只能是别的原因,而且他的逃跑也并不是单纯地为了求活,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办,而且他必须进京才能办这件事,所以他才会秘密入京。

按照胤祉和博哲的推断,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人想杀他灭口,或者是拿他给别人顶罪,这个消息被徐钊知道,这会让他遭受比律法制裁还要严重的后果,所以他逃跑了。

另一种可能是,有人为了拖延甚至阻止本案的调差,故意放跑了他。那么他逃走之后,一定会有接应他的人,他们一定会想办法为四川贪污案开脱,隐瞒某些事实真相,保护某些人。

再按照这两种可能性来推断,前一种情况下,他秘密入京,肯定是想找那个要杀他灭口的主谋,或许是报仇,或许是想挣扎求存,或许是他有把柄被捏在对方手里,他不得不来取。

后一种情况下,他进京肯定是因为他要跟京里的某个人物接头,进行进一步的商议。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他就没必要潜入富察家,因为这除了让他增加暴露行迹的几率,没有任何好处。

这样分析下来,用排除法,再加上目前调查出来的各种迹象,胤禛和博哲几乎可以确定,徐钊的逃跑是个人行为,因为他是能够左右这个重大贪污案调查结果的人,有人想杀他灭口,所以他逃跑了。

可是,分析到这个程度,胤禛和博哲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进京之后,还要秘密潜入富察家。

富察家本身跟这件案子是没有丝毫联系的,那么只能是当天来道贺的宾客之中,有人跟四川贪污案和徐钊有关系。

但到底是什么人,引起了徐钊的关注,使他宁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潜入富察家来找这个人?

而他抓走凌波之后,又想用她来做什么样的交易?

雅尔江阿恼怒道:“分析来分析去,还是什么也没分析出来。提督衙门也都是废物,到现在都没搜到人。”

郭佳氏抹泪道:“凌波还怀着身孕呢,那么大的肚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了得啊”

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让博哲在忧心之余,愈发地焦躁不安。

雅尔江阿更是听得心烦,猛地砸了一下桌子骂道:“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也不嫌晦气”

郭佳氏被他一骂,吓得不敢再哭,可泪水一时又止不住,只能一抽一抽的,显得十分委屈可怜。

德隆小声劝慰她,又对雅尔江阿道:“弟妹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废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全靠父亲和弟弟了。额娘这里,就由我来宽慰吧,以免给你们增加麻烦。”

他拉住了郭佳氏的手,母子两个一起出了书房。

西林觉罗氏和安珠贤留下来也帮不上忙,便一起跟了出去,屋里只剩下雅尔江阿和博哲父子。

雅尔江阿背着手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眉头深锁,说道:“徐钊带着一个孕妇,目标太大,如果要出城,肯定会败露行迹。以我看来,他们一定还在城里。只是那九门提督的人都是饭桶,小小一个北京城,来回查了三四遍,一个屁都没找出来。奶奶的,老子回头就跟皇上说,一个毛贼都抓不住,还敢守卫京畿安全?摘了他的顶戴,让他回家喂猪去”

他骂骂咧咧,博哲倒是想笑,却一声也笑不出来,心里头好像有千百只爪子在挠,片刻不得平静。

他再也坐不住,站起身就道:“阿玛,我去外面打探消息,万一他们搜到了人,也好第一时间救出凌波。”

雅尔江阿只好点头。

“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回报。”

博哲应了,抬脚就走。

办事干净利索的阿克敦随时都在待命,一见他要出门,立刻贴身跟了上来。

两人出了王府大门,扬鞭上马,一溜小跑,刚出了大街,转了两个街口,就碰到了正好带队经过的马武。

博哲有点惊讶,迎上去跟马武打了招呼,直接便问。

“三哥,你昨天才大婚,怎么不在家陪嫂子。”

马武控着胯下的坐骑,道:“凌波出了事,我哪里在家待得住,乌珠跟凌波也亲得很,她也十分担心,反而催我出来打探消息。”

他们说话期间,就见到另一对官兵从远处街口匆匆跑过。

整个京城都在搜捕犯人,每一对官兵手里都拿着徐钊的犯人图像,挨家挨户地搜查比对。

徐钊原本就是在逃要犯,有海捕文书画影图形,被来回搜查N遍,此时估计全京城的人都认识他了。

然而,博哲和马武都担心,徐钊既然能够在富察家把凌波掳走,可见这个人有心计有胆魄也有手段,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单靠这样的人海战术,未必能够找得到他。

他们两人正准备分头巡查,有一小队官兵便匆匆向他们跑来。

领头的一个小队长双手一抱行了个礼,快速说道:“额驸、贝勒爷,有徐钊的消息了”

“什么?他在哪?”

博哲和马武惊喜交加,异口同声…

正文 165、捉迷藏

发现徐钊的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常年在街边上摆摊卖竹篾生活用具的一个手艺匠人,三十岁出头,姓常。

昨天晚上八旗兵营调动的场面,他固然是没有经历,但光是今天一个白天,就已经被三拨官兵盘问过了,而且每一拨人都会把徐钊的图像指给他看。

生意一笔没做成,徐钊的形象却已经深深印在了他脑海了。

而发现徐钊的踪迹,也是非常地偶然。

时近中午,常师傅因见生意惨淡,便打算提前收摊回家,将所有的货物都收拾在两个货箱里。他常在这一带做买卖,对这片的街头巷尾都十分熟悉,挑着货担,穿行在错综如棋盘的小巷子里。

这些小巷子都又短又窄,行走之间本来就要十分小心,若是身上带了什么体积大的物体,总是很容易与人相撞。

常师傅就在一个巷子转角处撞到了徐钊。

徐钊知道外面到处都在搜查他的下落,当然不会明目张胆地招摇过市。他原本用头发剪成胡子贴在唇上,头上又戴了一顶斗笠。

可是在跟常师傅相撞的时候,斗笠掉在了地上。

若只是如此常师傅倒也未必认得,他见自己的货担撞了人,还把对方刚买的一大包馒头给撞掉在地,十分地过意不去,不仅停下来道歉,还帮对方捡馒头。

徐钊不想在外面过多停留,匆忙地捡好馒头,随便敷衍了常师傅两句,便戴上斗笠匆匆离开。

而常师傅却在短短的片刻近距离接触中,发现他的相貌很眼熟,越想越是似曾相识,猛然间才想起,跟官兵给他辨认的逃犯徐钊图形十分相似,只不过这个人多了两撇胡子。

想着说书先生说起江湖一些奇人奇事,也听说有什么易容术乔装术的,常师傅越想越是觉得这人就是徐钊,反正官兵说了,凡主动举报的,只要消息属实,就有真金白银的赏银。常师傅报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心理,跑去向最近的巡逻队报告了这一消息。

正巧就让博哲和马武也得到了消息。

两人随着报信的官兵一起来到常师傅面前,见他果然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模样。

博哲问道:“你就是举报的人?你确定那个人就是徐钊?”

京城里什么不多,就是大官多,常师傅虽然只是一个平头百姓,却也算见多识广,不会像外乡人那样,见到一个狗腿衙役也以为是天王老子。

他见博哲和马武虽然是便服,但都骑着高头大马,气质不凡,料定是某位王公贵族,便老老实实回答道:“小人不敢确定,不过那人除了胡子不像,其他地方长得都像图形上画的徐钊。”

博哲和马武相视一眼。

“你在哪里见到的那人,他往那边去了?”

常师傅往身后的小巷子一指道:“就在这个巷子里,小人撞见他的时候,他买了很多的馒头。这个巷子是个丁字巷,尽头就是一条打横的巷子,全都是一些商铺的后门。小人常在这一带行走,十分熟悉。”

博哲和马武都点头,宁肯信岂有不可信其无,他们立刻让常师傅带路,往那巷子中奔去。

正如常师傅描述的那样,通过这个丁字巷,尽头就是一个横巷,全都是商铺的后门。

博哲和马武一面派人绕到前面街上,将这一条街面上的商铺全部围起来,一面就挨家挨户地敲门搜查。

第一家是当铺,第二家是香烛纸马铺,第三家是箍桶匠的铺子,依次搜下去,这一整条街的铺子,都没有做吃、穿这一行生意的,全部都是卖生活用品。

常师傅果然对这些店铺都很熟悉,而且还跟其中几家店铺的掌柜认识,一路搜查下来,竟然一点异常都没有。

直到搜到最后一家店铺,是个寿衣店,却是大门紧闭,全无人声。

据旁边店铺的掌柜说,这家寿衣店的掌柜姓李,带着妻子和儿子生活,总共一家三口,前天早上一家子就一起出京去了,说是京外孩子他姥爷过寿,一家人都去祝寿,走时跟左邻右舍都打了招呼,大约要五六天的时间才能回来,所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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