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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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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要发作的怒脸却缓了下来,将头回转为正,干巴巴道:“下去,谁让你上来。”
  
  “小少爷让小的来向文公子讨个下联。”花语红从胸前衫内掏出那张写着上联的白纸道。
  
  “小少爷?是何人我不认识,你下去。”
  
  怪哉!那夜你俩还在下棋,那小子口口声声称着你文哥哥,对你敬仰得五体投地,你倒好竟不知那小子是谁。
  
  花语红心中暗思着,可这时她也很难说清刘锦是何人,因她只称刘锦是小少爷,却不知他的名字。她方苦恼该如何解释,就闻房阁通往楼下阔厅的楼梯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她便眉头一蹙,也顾不得解释了,抬脚向房阁中的房柱奔去,两三步踏着房柱熟练地上了梁。
  
  糟糕,这样躲着有何用,这文公子岂不会怀疑,可不躲那上来之人……他可会说?但那日他是见到的……都是那小子……真是乱透了——
  
  花语红上了房梁,眼眸下望房阁中才惊觉这样做的不明智,这方担心还坐在琴案前的他会对她这举动做何反映,就见一个小厮样的人只在楼梯口边冒了个头,将一个盛着饭菜的托盘放在房阁楼梯口的地上便匆匆离去了。
  
  “你是何人?看来不像是在刘奸人府中做事的人。”
  
  花语红闻见他淡然的问话,就从梁上翻身落了地,望着他那张不惊不变的消瘦脸庞,嘴角一提道:“你看来也不像这里的主人。”
  
  他一食指撩拨了一根琴弦,在那声浑厚颤音中他站起了身来,转身缓缓走向了廊台门边,望向了楼阁外的漆黑夜色,他那暗淡眼眸中透出了无底的深邃。
  
  “不想说就算了,谁都有不想提的事,你把下联对上我这就走。”
  
  花语红见他如此心里也就清楚了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他应该是被软禁在了这里。不过她倒不关心这个,她寻思他是被关在了这里故也无法向别人说出她的可疑,而此时楼梯口放着的那托盘中的饭菜方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饭香,引得她都饿了,她想快快拿了下联就上大厨房觅食去。
  
  “咳咳——”
  
  花语红的话方毕,他慢慢回过身来轻轻喘咳着,抬起本一直耷垂的眼皮,将那暗淡中透着微亮的目光投向了他。
  
  
  
  
  
  第27章 第二十五章 联语嗔骂 怒焰冲冲为哪般
  花语红见他将一手平放伸出胸前,就知他是要那对联,便上前几步将捏在手中已微皱的那张写着上联的白纸递到了他手中。
  
  “为我磨墨。”他接过那张白纸,转身走向房阁内的书案,淡淡道。
  
  花语红无话地跟在他身后也走向了书案。
  
  “是那孩子。”他站在书案前将那张白纸平铺在书案上低望见白纸上的字不由讶异自语,又问:“他怎么不自己来?”
  
  “小少爷,他回内院了。”花语红站在书案一角,手中捏着墨在一块端砚上研磨着,没有多思虑答道。
  
  “咳咳……他是什么小少爷?”
  
  花语红闻见他的问话,就将头侧抬望向了神色阴沉激动,消瘦双肩随急促喘息颤动的他,心中觉得他这问话莫名其妙,难道他与人下棋做诗却不知他人是谁,她便看着他疑惑道:“公子不知小少爷是刘宰相的孙儿?”
  
  “刘……咳咳……刘奸人的孙儿……”他眉头紧蹙,咬着牙关气愤急喘着,捏握起拳头似若恍然道。
  
  他怒眼瞪着书案平铺着的那张白纸上的几行字,一手抓过斜躺在端砚上的毛笔,在阵阵咳喘中,大笔一挥将下联写在了那几行字下,将手中毛笔一丢道:“以后让他别来了,我不想见他。”
  
  “哦,哦。”花语红望着他走向房阁廊台上呼喘微弓的背影,愣愣地点了点头,便看向那张平铺在书案乌墨未干的白纸。她认不清他那狂体草书的字迹,也不在意,只觉得将那小子的事办完了,就把那张白纸拿了起来,在半空中晃了晃,见墨渍干了,把白纸一折收入了怀中打算离去。
  
  “文,文公子,你这饭菜再不吃就凉了。”
  
  花语红走到房阁通往楼下阔厅的楼梯口边,低望见那放在托盘上的饭菜,就弯身将那饭菜端了起来,侧头看向坐在廊台长椅上长发披垂在背,时而发出几声轻咳的他道。
  
  “公子不吃吗?”
  
  花语红见他没有回话,便端着托盘走到了廊台中,坐到了他的身边将托盘放到了长椅上,望着他可见颧骨高凸的侧脸问。
  
  他若似沉思地望着楼阁外道:“食不下。”
  
  “为何食不下,不饿吗?你看看有卤鸽,有燕窝盅,还有清蒸桂花鱼,饭也还温着。”花语红眼望托盘中的饭菜口中说着这些话,她的五脏庙中已实实闹得欢了。
  
  “食有何用,再好的饭食都是刘奸人为了让我活下去,他怕我死了,他手中的棋子就没了,食着这样的饭菜会有何味,若死了,也免得被那奸人当成一颗棋子……”
  
  “为何如此绝望?没想过逃走?”花语红见他淡然地诉着话,心里就放下了奴仆芥蒂,将背靠在了长椅背上道着,抓起托盘中一瓷盘上的一只乳得乌金发亮的卤鸽又道:“这卤鸽子看起来不错,你不想吃我就替你食一只。”
  
  “逃——”他苦笑了下,接着用带着气弱愤意的话语道:“要如何逃,我只会文不会武,就算有武功又能怎样,刘奸人手下也都是武功高强之辈。”
  
  “话不能这么说,就算逃不了,也要把身子养好,谁知道何时机会就来了,你看你这瘦弱的身子,就算能逃,又能逃多远。”
  
  花语红边食着那将她十指葱葱玉指都沾得油腻腻的卤鸽,边将头侧望向他道。
  
  “你如何明白,十年,我在这被禁了十年……咳咳……刘奸人想让我活,我就不……咳咳……”他将身侧向了花语红激动地道着,话语却被频频喘咳声阻断了。
  
  “十年啊,真的很长,我也被禁过,差点就出不来了,还好……还好我那时吃得饱饱精神养得足足的,得了机会才逃了出来。”花语红见他憋红了脸咳嗽得不能自已,就将一手绕向他的脊背轻轻拍着帮他顺气道着,又忽觉自己手上太油腻,便眼眸盈盈眯笑,一收轻拍他背脊的手不好意思道:“我忘了自己手太油,都擦到了你身上。”
  
  “你到底是何人?你不是刘奸人府里的人……咳咳……”他一手抓握到花语红右肩头,暗淡眼眸显出猜疑盯望着花语红道。
  
  “这卤鸽有点咸,我喝口这燕窝。”花语红被卤鸽油脂沾染的油润发亮的樱唇微微羞提起,眼眸低望着托盘上那盅燕窝,一手已拿起汤勺舀起了那白丝丝的燕窝汤。
  
  桃脸轻拂笑,眼眸羞怯低,雪汤送红唇,娇态暗浮隐。
  
  他望着花语红此时贪食的可爱脸庞愣住了,那是娇憨可人的惊艳。
  
  “我是梁上人。”花语红喝足燕窝汤,抬眼眯笑道着,站起了身来。
  
  他放在花语红肩头的那只手随着花语红的站起而垂放回身边,抬望着花语红,蹙眉似若明白又不明白轻声复念:“梁上人……”
  
  花语红将一食指赶忙放在他苍白的唇前示意他不要说,便道:“我走了,你要食东西,有机会才能逃走。”
  
  “文公子,书案上的地果可给我几颗吗?”花语红要走猛然又转过身,望着他灿烂一笑道。
  
  他愣睁睁地望着花语红这身书童扮相掩不住的美艳,点了点头。
  
  花语红得到他的允许便走到书案边取了几颗白日拿来的地果就朝房阁楼梯口行去了。
  
  
  ……………………
  
  他望着花语红消失在房阁楼梯口,那被寂寞冻结已久的青白脸上掠过了一缕破冰似的微笑,暗淡眼眸低望向放在长椅上托盘中的饭菜,便伸出一手捧起托盘上的那碗白饭,另一手修长瘦指拿起托盘中的竹箸夹起碗中一小撮雪白的米饭送入了嘴中……
  
  子夜后,一个小厮乘他在床上睡着,悄悄地上了房阁,站在房阁楼梯边将头探向房阁中,见托盘在廊台长椅上,就蹑着脚入了房阁走到廊台上取了托盘便回身走向房阁楼梯口,下了楼。
  
  这小厮边行出楼阁,边低望着已空的饭碗和燕窝盅,还有吃剩的半条清蒸桂花鱼,眼中却透着些许惊奇,他不知这文公子到底是何许人却一直被刘相爷刘一守软禁,而刘相爷又交待要好生照顾着。平日这文公子见了小厮和家丁就拖着虚弱的身子不是吼就是骂,小厮们送三顿饭给这文公子用也要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而这文公子又总是将饭搁着,或不吃或只喝点汤水,要见他身子熬不住了,当差的小厮才和几个家丁为这文公子灌饭,可今日饭却用了不少,怎叫他不惊奇。
  
  花语红离开凌雨苑后,就去了刘相府的大厨房,见了方大叔与几个厨役在大厨房边的仆役食房中饮酒,便要了些好菜下了碗面将就的吃了。
  
  方大叔见了花语红来http://fsktxt。com自高兴,与她聊了些做书童的闲话,要她好好做个书童等有出息了就别忘了他,花语红边吃着面,边满口应着,也就无话了。
  
  次日。
  
  辰时,浅浅金阳方撒在刘锦书房院落中,刘锦便神清气爽地走入了书房。
  
  “阿宏,文哥哥的下联呢?”刘锦见到候在书房的花语红,急忙开口问。
  
  “小的放书案上了。”花语红站在书房内书案一角边为刘锦打着上家塾要带的笔墨纸砚包裹,边将眼角瞄向那张早已被她压在书案镇纸下写着上下对联的白纸道。
  
  “文哥哥生气了,他生气了,他这是在骂我。”
  
  刘锦走到书案边拿起那张白纸看了片刻,小脸上就急了起来,慌口道。
  
  “小少爷走吧,上家塾快迟了。”花语红故作无事背上包着笔墨纸砚的包裹道。她可不想把那叫文男子的怒话说出来,她想必这小子要真听了那番话肯定会不依不饶。
  
  花语红心里已盘算着今日或明日就动手探盗那白玉观音与月明珠,事成之后她就溜之大吉,什么相府,什么小少爷和她也就不相干了,故她也没必要惹这等麻烦,只是没成想这小子倒真鬼机灵望着那团黑麻麻乱糟糟的字就知那文公子昨日对他怒了。
  
  “慢着,昨日文哥哥可有说什么?”刘锦上前一把拉住方要往书房外走去的花语红问。
  
  “没有……他什么也没说……”
  
  花语红转头低望刘锦揪在她腰间衣料上的手,又瞟向刘锦那张写满怀疑的小脸,转着眼眸道。
  
  “可他怎么骂我坏东西。”刘锦将捏在另一手上的白纸亮到了花语红面前道,却又见花语红斜头看着那张白纸上的字,便向下拉甩下手臂傲慢道:“我看你也看不懂。”
  
  花语红被一个黄口小儿嘲笑方感到憋屈,刘锦又道:“我的上联:文兄岂敢论南北,他对:刘家世出坏东西,他不是骂我家出坏东西吗?”
  
  “小少爷想太多了,这对对子哪有准的……再不去家塾就迟了,那老先生要吹胡子瞪眼的。”花语红樱唇轻微劝道。
  
  “你懂什么,他就骂我了,骂我了,下了学我找他去。”刘锦嘟起嘴,满是不爽快地道着,自顾朝书房外走去。
  
  “锦少爷,这磨蹭什么?再不去家塾要迟了。”在书房厅堂内的小苗见刘锦走出书房,跟到了他身旁忙道。
  
  “这不是要去了吗,真多嘴。”刘锦心中方不爽快着,闻见小苗在身旁喳喳的话语,觉得嘈杂,便伸出一手用力推了小苗的腰一把,就直朝书房院落走去。
  
  小苗顺着刘锦的推力向后退了两步,就撞到了从书房跟出来的花语红身上,一回头见花语红那俊公子般的俏脸,便羞红着脸站稳了身子。
  
  “你没事吗?”花语红见小苗那一脸通红微低头的样子,随口关心道。
  
  花语红这一关心小苗羞红的脸压得更低了。
  
  “阿宏,好好照顾锦少爷。”
  
  花语红见小苗摇头,便要跟上已快出书房院落的刘锦,却闻见身后小苗清脆的话语,回头望向小苗,见小苗已扬起羞红的脸上那若有情意的眼神,点了下头,又速将头回了过去,不由地瘪笑了下。
  
  
  
  
  
  正卷 宫院深深坠入阴谋
  第28章 第二十六章 恨火狠烧 大意难为事仿露
  申时。
  
  斜阳若坠金流纱妆点着那座凌雨苑孤寂的楼阁,但这灿烂无比的阳光似乎温暖不了那座楼阁的孤冷。
  
  刘锦下了学回到书房,用了小厨房备下的点心,便要出书房厅堂,惹得小苗急拦着他,要他别去花园南边,他却一个胡诌道去湖心小筑走走,蒙骗了小苗。
  
  小苗能阻挡刘锦的能力有限,她也只嘱咐着花语红好生跟着,别让他去花园南边。
  
  而小苗是不会想到花语红与刘锦是一道的,他俩此时已相继翻过了那堵与凌雨苑院落相隔的小院房墙,避入了那座阁楼的阔厅中,见灰暗的阔厅内没有人,就直接上了二楼房阁。
  
  房阁内被廊台敞开的一扇扇花门外投射进来的光线照得通亮。
  
  刘锦走在花语红前面上了房阁,就见他的青丝用包巾绑成一束垂在了身后,身上还是穿着件青绸宽衫,比以往稍显精神地站在阴暗的书案后手握一支毛笔在正好被廊台外光线打得透亮书案的一张纸上点点画画着。
  
  “文哥哥,你在生我的气吗?是觉得我的上联出得太张狂了吗?”刘锦快步走到他身旁,抬起小脸仰望着他问。
  
  “你快滚出这里,我不想见你。”他没看上刘锦一眼,捏握着毛笔的手紧抓在笔杆上道。
  
  “文哥哥为什么?为什么?”刘锦疑惑地伸手揪住他腰间的衣料摇晃着问。
  
  他锁起眉怒着脸,将手中的毛笔丢在了书案一边,转过身俯弯下腰,双手捏住刘锦的脖子,狰怒着脸,狠盯望着刘锦对他这一忽来举动惊变紧张的小脸呼呼激动地喘道:“要问为什么?你祖父是密谋窃国的奸贼……你也是只狼仔……我南襄怎可败在你刘家手中……”
  
  “你想做何?他不过只有十来岁,你若恨他祖父就去对付他祖父,你有杀他的能耐为何还被关在这里。”花语红见这情形急忙上前拉开他向刘锦脖子上施力的双手,愤愤道。
  
  花语红将惊魂未定的刘锦揽在了怀里,刘锦也将双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搂抱在了花语红蛮腰间,此时他幼小的心灵除了惊吓,还是惊吓。
  
  “咳咳……咳咳……”
  
  瘦弱的他一手紧揪在自己胸口的衣料上,暗淡眼眸中燃起愤愤的火焰望着花语红怀中惊惶惶的刘锦猛烈的喘咳着,他道不出来,但他想道的怨意却全写在了那张消瘦胡子拉茬的脸上。
  
  “滚……咳咳……滚出去……”
  
  他嘘喘着,抬起一手扫过身旁的书案,将书案上的砚台、笔洗、笔架、还有他方才点点画画的那张宣纸也一同扫落在了地上。
  
  “噼里啪啦——”
  
  书案上的东西落了一地,也碎了一地,花语红见他如此发火也有些发怵了,拉着紧抱在她身上的刘锦便往后退去,便拉起刘锦的一臂转身轻声道:“小少爷,我们走。”
  
  而在那转身的瞬间,花语红瞥见了那张被他点点画画过的宣纸上绘的是个女子,看上去还有点像她,她便回眸望了眼还怒火为散的他,想看清他是否发现了她的什么,但此时在他脸上除了颓丧的怒火,再也别无其他神色。她见此也就匆匆转回头去,带着惊慌未散的刘锦下了房阁通往楼下阔厅的楼梯。
  
  “啊,小少爷,小少爷,你怎么又来这里了——”
  
  花语红带着刘锦下到阔厅中就迎面遇见被他方才砸碎东西声音吸引而来的几个小厮家丁。
  
  花语红见那几个小厮与家丁心中一时“咯噔”地慌了下,自觉得太大意了,只顾着这受了惊吓的小子。而这时一直靠在她身旁的刘锦却若被那个小厮的急问声中唤回神来,蹙起他那双圆大眼睛上的凄凄乌眉对那几个小厮家丁道:“你们别告诉我祖父,要是你们去说,我定不饶了你们。”
  
  那几个小厮家丁才不理会刘锦这番稚气的吓唬。在他们眼里说好听的刘锦就是个没成事的主人,要说难听的也就是个小屁孩,他们心中都清楚若遇了这事不禀报以后如透了风他们可都会吃不了兜着走,故在刘锦威吓他们之时,站在最后的一个小厮已转身出了楼阁忙着去禀报乔大了。
  
  花语红和刘锦自是溜不走了,他们被那几个小厮家丁很客气地请出了凌雨苑,候在了凌雨苑外,等着乔大来。
  
  既然被抓到了,刘锦也没什么话好说,他虽是小少爷,但在那五大三粗的家丁面前他也不敢太造次,小小的他知道这些人是不会听他的命令,只有祖父与爹、叔叔们才能命令得了他们,而花语红只是静观其变,她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知自己此时还是个书童,还不能轻举妄动。
  
  时过不久,乔大带着那个去禀报的小厮与其他两个家丁赶来了,他鼠锐的目光瞪了眼花语红,就走到刘锦身旁道:“小少爷,相爷在花厅等着小少爷你。”
  
  刘锦小脸上绷得紧紧的,不敢多作声,抬脚就朝前庭花厅的方向走去。他祖父要见他,他是万万不能拒绝,他也知这一去是少不了责罚的。
  
  花语红自也跟在了刘锦身后,心中暗暗觉得有种不好的苗头。
  
  ………………
  
  相府前庭花厅中,刘一守端坐在了正位之上,手中端着杯白玉松竹茶碗盛着的龙井茶汤,绷着张冷脸一口一口缓缓饮着。
  
  而已被传唤来的小苗则低着头,惊颤着身体跪在了刘一守座位前的一侧。
  
  “祖父大人。”刘锦踏入花厅中,赶忙低头向刘一守作揖道。
  
  刘一守将手中的白玉松竹茶碗用力的放在坐位一旁的小方几上,厉声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祖父,我令你别去你还去。”
  
  “孙儿错了,孙儿往后再也不敢去了。”刘锦惶惶道。
  
  “你倒清楚,但这次还是要罚。”刘一守低望着刘锦低头认错的惶恐样道罢,将眼眸抬望向了站在刘锦身后的乔大道:“阿大,将家法拿来。”
  
  “是。”
  
  乔大应声后,转身出了花厅。片刻后,他手中拿着根楠木粗棒走了回来,弯身将楠木粗棒用双手举到头顶,对刘一守恭敬道:“家法请到。”
  
  “去,举着家法,跪到一旁,今日不过子时不得起身。”刘一守冷眼盯向刘锦道。
  
  “是,祖父大人。”
  
  刘锦低垂着头应毕,转身用双手接过乔大手中的楠木粗棒,走到花厅一角跪了下来,将楠木粗棒举过了头顶,老实受罚。
  
  刘锦跪好后,刘一守就不紧不慢地端起坐位旁小方几上的那个白玉松竹茶碗,看着茶碗中的茶汤道:“将那丫头拖到厅外重打四十大板以做警示,让她清楚照顾小少爷的责任,若以后再出此事就让牙婆把她卖了。”
  
  “是。”
  
  乔大应了声,转身向站在花厅门边的两个家丁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家丁便上前一左一右将小苗架起,拖着此时已双脚软绵,两行泪直流的小苗出了花厅。
  
  片刻不到,花厅外传来了小苗凄凄厉厉,撕心裂肺的哭喊。
  
  “相爷还有这小书童?”
  
  乔大见刘一守一口一口地饮着茶,似乎没注意到一直站在花厅内靠门口处的花语红,便小声提醒道。
  
  刘一守闻罢乔大的话,才抬起狐尖的眼眸望向了花语红,乔大见他目光疑惑,便不敢怠慢地赶忙道:“他与小少爷一起入了凌雨苑。”
  
  “阿大——”刘一守刺人如冰锥的目光投向了乔大,怒道。
  
  “老仆,没将事情办好……”
  
  虽说花语红是乔大领到刘锦身边做了书童,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是难逃责难,但他毕竟是相府的老管家,他也清楚只有表现得一心向着主人,没有一点一己之私才能得到信任。
  
  “你该知道怎么办。”
  
  乔大的真诚奴仆像果真受用,刘一守没有追究他的这一用人不当过失,而是又将手中的白玉松竹茶碗放到了坐位一旁的小方几上,语带杀机道。
  
  “老仆,知道。”
  
  “老爷果真在这。”
  
  乔大方应毕,刘一守夫人张氏与桂姑姑就前后走着跨入了花厅中。
  
  “夫人这时怎来花厅了?”刘一守见自己那穿着一身枣色绸面褙子马面皂裙,头上福髻上以牡丹珠花,朱雀金钗饰头的夫人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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