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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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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第三十一章 美舞生姿 旖旎诱惑皇帝心
  花语红坐在肩舆上,被肩舆下的四个太监抬着走在了队伍中,肩舆前是一个领路与两个提宫灯的太监,肩舆后则随着六个乐姑,这队伍就如此走在漆黑无月通往乾盛宫的道上。
  
  前方的路漆黑模糊,花语红望着那片未知的漆黑不清之景,心也是迷茫不清,队伍越是前进一点,不安越是叠加一层。
  
  皇帝是怎样的人?暴戾,轻佻,不羁,色相淫邪,还是……
  
  花语红心中越是不安,脑海中猜测越是凌乱,过往在邀君阁见到形形色色客人的百态与嘴脸便一一浮现在她脑海里。她倒没觉得皇帝会与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男人就是男人,位高权重的男人更是邪恶,何况坊间又有云云种种皇帝贪图美色的传闻。
  
  皇宫或许就是大青楼,皇帝就是唯一的客人,刘奸人就是将她花语红当成姑娘一般送到皇帝身边,指望她花语红将皇帝伺候得舒服,让皇帝的心悬在她花语红的身上以作刁难。
  
  要盗心又有何难,男人的心不过尔尔,邀君阁的姑娘哪个不是都将男人套得死死的,为了那春宵的一刻一掷千金,到头来金银散尽了,不过也就是没钱的废物,皇帝只是比那些男人更有钱,更有权,更玩得起罢了。
  
  花语红一路思着,嘴角冷提了一下,便又想邀君阁姑娘的那些招数她花语红也不是没见过,虽让人见了脸红心跳,但万不得已也就试试了……
  
  “停——”
  
  “落——”
  
  随着领队前那个粉面不惑之年的太监两声令下,抬着花语红的肩舆就落在了乾盛宫那座至尊威严的殿宇外。
  
  肩舆落稳后,花语红轻提起褶裙跨出了肩舆,乘着候在殿宇外等待禀报的空回眸望着这殿宇前庭远处昨夜她趴过的那堵墙心中叹思不过只是昨夜,昨夜还在墙头上窥望着这间大屋,今已要踏入其中,昨夜与他走回大乐司的路觉得是那么的长,可今日为何变短了……
  
  他呢?他也在里面吧,应当是伺候在皇帝的身边……
  
  花语红转回头来视线穿入了眼前殿宇敞开的三交六菱花隔扇门内望着恍若无际金碧辉煌的殿宇中寻思着。
  
  “陛下准宣小红姑娘入殿。”
  
  粉面不惑之年的太监入了殿宇中禀报毕,便站在殿宇的一扇门边宣道。
  
  花语红再次轻提着褶裙跨入了殿宇中,那些乐姑也随在她身后入了殿宇。
  
  宽阔的殿宇中被盏盏雕龙坠苏的宫灯照的通亮,灯火映照出了气势威严五爪金龙盘绕的鎏金柱,映照出了金墁砖铺地的折人光芒,映照出了逼人的皇族气势,映照出了皇者居所的宏伟。
  
  “陛下鸿福,奴婢见过陛下。”
  
  花语红微低着头走到殿宇中约莫中间的位置,留住了脚步,照着在大乐司老宫女那里学到的礼仪朝殿宇正中宝座上的人行了个万福礼。
  
  方进入殿宇中,花语红有意地向宝座上望了一眼,才即刻将头微低下,因宝座上的人离她有些远,故没瞧清宝座上人的样子,只隐约见宝座上端坐着一位看上去英姿挺拔的男子,她便知那就是当今圣上顺昌皇帝,而宝座旁似乎也站着个人,她就不清楚是不是昨夜见到的他了。
  
  “免礼。”
  
  顺昌皇帝沉稳满不在意的话语从殿宇正中的宝座上传出,花语红与她身后一起向宝座上行礼的乐姑们都将方做礼的身子都站直了起来。
  
  “陛下令可以行舞。”从宝座旁传出另一个细嗓男子的话语道。
  
  圣容面前不得怠慢多语,片刻后。
  
  乐姑们摆放好各自的琴古、琵琶、鸣钟,轻微的试了下音,便不敢多耽搁地准备就绪。
  
  花语红柔曼的肩上搭着条泛着鲜红光泽的红绸,两手葱葱玉指中捏着两团用肩上那条红绸两端结成的两团红花举在一边蛮腰腰间与一侧肩旁,身作妖娆若凤中红蔷般跪于地上,她身下的那袭桃粉褶裙如若展开的桃花瓣落在地上,妖冶妆容的脸庞侧抬,尖小的下巴与美腮形成了优美的线条,长睫微翘的杏眸低望,显出了桀骜的妖媚。
  
  ……………………
  
  花语红舞姿就绪。
  
  清脆的鸣钟轻响,鼓点声声若轻涛拍岸由弱到强,琵琶乍破似冲落山涧的泉流,琴声交杂其中似有若无,宫乐的大气婉约在顷刻间随着那些乐姑们手指的敲拨勾挑间流动于广际的殿内流转绕梁回响。
  
  鼓点急骤间,花语红扭动着缚着红丝绦的蛮腰,红丝绦随着花语红腰肢的柔韧轻动在她腰间跳跃垂摆着,更衬出了她腰肢的细柔;一双鞋头坠红缨的绣鞋在花语红脚踩鼓点旋转间随着展开的飘长褶裙若隐若现地露出褶裙来,显出了脚尖的妩媚;那已被花语红挥洒开来的红绸随着她不停旋转的身躯旋绕在她身旁,飘摇着,泽光闪烁,如一圈圈环绕在她身外跳动着火苗的火圈。
  
  琵声若泉时,花语红转停身姿,将两手红绸向两边推摆开来,且又向前摆去,抖动着若两股红浪旋卷于她身前,她身向后仰去,围抹上的那朵娇艳牡丹显出了饱满的可人,红唇欲滴似笑非笑着,杏眼微含,若桃花微放般的诱情。她的舞动若仙子一般洒脱,而那脸上妖冶的妆容又让她显现如妖般的魅冶。
  
  花语红这般舞着,她不知那高坐于殿内正中宝座之上的皇帝此时是如何,是欣赏含笑,还是已若渴态。在她眼中殿内的一切都在随她的舞动跳跃着,她根本无法看清宝座之上皇帝的样貌面容,只知他是个人,是个穿着黄袍的男人,其他对她来说都显空白。
  
  琵声渐消,鼓点缓去,只有轻轻琴音浮出众声,跳动着最后的音律。
  
  琴弦弹止,花语红一个跪地下腰,那朵娇艳的牡丹便夺人射目地绽放在了微微浮动着的两座山峦间,下仰的瓜子尖润的下巴与鹅颈至微露的锁骨间形成了诱人弧线,在她眼中那宝座上的皇帝成了一团垂坐的黄影,而隐约着看上去也没有她想像那样的兴致勃勃。
  
  陛下不感兴趣……难道不对味?
  
  曲止,舞终。
  
  花语红从地上提着褶裙站起了身来,回身故意朝宝座的方向大跨了几步,站到了宝座前不远,将头抬望向坐在宝座上的皇帝,又立刻微低下了头,做了个万福礼。而在那抬望的瞬间,她见到了宝座上的皇帝是位面如玉雕的俊人,只是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似若低望着。
  
  好累,陛下怎么还不道免礼。
  
  花语红微微憋喘着,微低着头,保持着做万福礼的姿态,皇帝没道免礼,她也不敢乱动。
  
  不到片刻,殿内掠过几声急促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随之扇扇门窗被关闭的声响落下,殿内顿时沉静了。
  
  他们都出去了?
  
  这般的沉静让花语红猜测着此时的殿宇中或许就只有她与皇帝两人。
  
  是的,乐姑们在曲乐终了之时便草草朝宝座上的皇帝行了礼带着各自的乐器出了殿内,之后候在皇帝身边的太监也默声告退了,他们都是识相懂规矩的宫里人。
  
  轻细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花语红。
  
  来了,原来这皇帝是内敛之人,既好色在人前却还要故作姿态。
  
  花语红还累着保持着行万福礼的姿态,微低着头望见了一袭明黄绣着五彩祥云的绸锦袍摆渐渐的靠了过来,停在了她的眼下。
  
  “免礼。”
  
  随着一声沉稳而毫无情绪的话语响于花语红的头顶,花语红的尖润下巴便被一只手轻抬了起来。
  
  花语红将身体移正,松下双手轻抓褶裙两旁,眼眸顺着抬起的妖冶脸庞向上抬望,一张面如玉雕,剑眉凤目,鼻如峻峰的英俊脸庞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就是当今圣颜,他脸上没有一丝邪色淫相,但凤目佻人,眼神深邃,望不清他的所思,脸上自有一股威韵,比原自个心里想的要好许多……
  
  “你叫小红?”
  
  花语红睁着圆圆的杏眼望着眼前的皇帝方思着,就见皇帝菱角分明的红唇微动沉声问。
  
  “嗯,奴婢是叫小红。”花语红从盯望着皇帝俊脸中缓过神来,忙回应道。
  
  花语红见皇帝俊容上掠过一道冷冷的轻笑,才思起自己是要来盗取皇帝的心,是要来魅诱皇帝,怎么能就这么愣着,便大着胆将双手握向了皇帝举抬在她下巴上的那只手,将那只手拉到了自己胸前。
  
  “陛下,奴婢的舞好吗?”花语红将头微低下故作羞媚,轻动鲜红樱唇问。
  
  这手温热厚实与昨夜那双手的感觉一般。
  
  花语红望着胸前的那只手方讶异,那只手就抽离了她的双手间,随之她感到了自己的双脚浮到了上空——她被皇帝捧在了健实的双臂间,朝殿中一侧的梢间走去。
  
  是他吗?他不是公公吗?这样的脸廓与昨夜月下的他有些像,可是好像更早前就见过……他说他叫玄……
  
  “玄。”
  
  花语红将一只纤臂搭绕在皇帝的肩上,细望着皇帝优美的侧脸廓,心里寻思着不禁轻叹般唤了出来。
  
  
  
  
  
  第34章 第三十二章 痛彻春宵 初行人事摧花夜
  糟了,为何,为何自己就这么唤了出来,要是陛下不是怎么办……
  
  花语红惊瞪着眼,一手捂着自己的樱口惊望着皇帝,细望着皇帝的反应。
  
  而皇帝只将凤目低瞥了眼惊慌慌的花语红,迟疑了下步伐,就径直地迈入了梢间中。
  
  梢间内,一股淡淡檀香扑鼻,霜白的墙上挂有草书字画,拱形的床洞前摆着一张明黄半透金线绣制着腾飞五爪金龙的纱屏,纱屏后的九龙盘雕床梁边以九宫八宝格作为隔障,八宝格上摆着的玉器寿石件件是珍宝,透过八宝格便是醒目的金丝绸缎铺垫着的楠木御榻。
  
  花语红抬望着皇帝依旧没有表情的脸,想不清楚皇帝那刻脚步的迟疑代表着什么,皇帝是否真的就是“玄”,可皇帝没有动怒,那也就是说皇帝不介意。她虽还迷惑着,但这一想她便也放松了,将那原本捂在樱口上的手移放到了自己胸前,杏眼溜转着望着稍间中的情形,被那件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吸引着,就斗胆思起要日后离开皇宫带上几件走应当可以卖个不少钱,方想到这她便觉得了沮丧,她不知自己这一躲逃还有谁会去给那些穷人送钱,而如今她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日后。
  
  花语红这一沮丧就将头依在了皇帝宽实的肩头,另一手也搭上了皇帝的另一肩,像个靠在父亲怀里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皇帝凤目低望着花语红那与妖冶妆容别样的纯然委屈神态,将花语红放到了楠木御榻上,自己也坐到了楠木床榻边俯身将一手顺抚过她的香腮,轻捏着她的尖润下巴,低语道:“这样的妆不适合你。”
  
  花语红眨眼方愣,就见皇帝移身坐到了楠木床榻尾的一张放着一壶银龙双耳壶与两个白银石榴杯的矮几旁,靠在矮几边往白银石榴杯斟了杯银龙双耳中的酒,就将白银石榴杯拿在手中不管不顾她自饮了起来。
  
  现该如何?是静等陛下饮完酒还是如邀君阁的姑娘那样……
  
  花语红躺在楠木御榻上低望着坐在她脚底不远处饮酒的皇帝,心中盘思着。
  
  闷静片刻,花语红见皇帝只顾冷眼对望杯中物一杯一杯饮着,仿若这房中没有她一般,她心里便想自己这样躺着像挺尸似的也不是办法,或许皇帝是等着她上前伺候。于是她就坐起了身来,靠到了皇帝身旁,学着邀君阁姑娘伺候客人那样朝皇帝耳根轻吹了口兰气,将尖润的下巴放在皇帝的一肩上,一手摸索着入了皇帝的衣襟内,在他宽实的胸膛前揉摸着,抬望着皇帝线条优美的脸廓故作娇声唤道:“陛下。”
  
  在花语红的娇唤下,皇帝侧头凤目佻人地低望向了花语红,魅惑地提了下唇,酒意略微泛起红的脸显着某种难言的欲望——酒前那张威严的冷峻面庞,此时成了撩人的魅邪。
  
  花语红止住了揉摸皇帝胸膛的手,与皇帝四目对望着,不自觉地咽下一口香涎,心中感到一阵慌乱,她有种料想,料想着接下来的事自己将无法自控。
  
  瞬间,皇帝将头埋下了花语红的颈窝中,吻着游移向了她的锁骨,一手撑掌在花语红胸前一侧那朵傲人怒放的娇艳牡丹上揉捏着。
  
  “哐啷——”
  
  皇帝的另一手一松本握在手上的白银石榴杯掉落床榻,滚落到地发出脆响,皇帝便用这只空出的手扶上了花语红的蛮腰,轻抽拉下了她的腰带。
  
  花语红僵住了,只任那酥麻又难以言语的感觉扩散到全身不能自己。以往她在邀君阁窥探盗物对象时,无意间也有见过邀君阁姑娘与客人行这等事,可她那时不明白为何男女要摩挲在一起,只觉得让人燥热心跳的新奇,而如今她才知这感觉的不可思议。
  
  红衣黄袍混落一地。
  
  花语红惊觉过神已是赤条条的被皇帝推压在了床榻之上,身上的皇帝一身健实的体魄也显在了她眼前。
  
  皇帝一手撑在榻上俯身埋头红口微张刁含一座香峰粉樱,而另一手游抚于花语红雪肌嫩肤的玉腿。
  
  不,不能……
  
  花语红涨红着熟樱般的脸,迷离着眼,一手咬在樱口中,一手捏揪在了软榻的金丝绸缎面上,全身被一阵阵软麻的感觉侵袭着,心中慌乱纠结成团,如此袒诚被一个男人这般的对待,她还未过人事的少女心羞怯,紧张,彷徨。如果可以的话这刻她想喊停,但是她涣散的精神与不由自主的身体已让这念想只剩残存。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口微微气喘,香汗细流汇成珠,涓涓露滴牡丹心。
  
  “啊——”
  
  冷汗骤冒,花语红感到身下一阵剧痛,便尖声叹叫了出来。不过她身上的皇帝却没因她的尖声喘叫怜惜放慢动作,而是自顾自的驰骋。
  
  剧痛中,花语红眼前皇帝那张挥汗如雨的俊脸与房间昏黄的光线模糊成了一片,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泪不自觉地滑落下来,打湿了她头下枕上的金丝绸缎面。
  
  不知过了多久……
  
  花语红醒了过来,恍如昨夜的痛是一场梦,但侧头望见躺在身旁浓密青丝披垂在健美背上的皇帝,又让她知道那不是场梦。
  
  这样是否就盗得了陛下的心?
  
  花语红望着皇帝的背思着,不禁伸抬起一手葱葱玉指就要抚上皇帝的背。
  
  “小九——”
  
  花语红闻见皇帝突来的唤声,慌了下,忙把伸出的手缩了回去。
  
  “陛下——”
  
  不到片刻,早已候在梢间外的内侍太监小九走了进来,侧站在床洞前的纱屏边道。
  
  “更衣。”皇帝道着,裸背对着花语红起了身,坐在了楠木御榻边。
  
  “是。”
  
  小九答毕,退身出了梢间。
  
  片刻后,小九又领着两个端着龙袍冠冕的更衣宫女走了进来。
  
  花语红就睁望着皇帝只穿着条御龙明黄绸袴走出了床洞,透望着纱屏瞧观皇帝更上龙袍,默不作声地出了梢间。
  
  皇帝始终没回眸看上花语红一眼。
  
  这刻,花语红明了自己没盗得皇帝的心,她的心空了,也感到了落败的羞愧,昨夜的一切对她来说只有痛,没有欢愉的快感。
  
  偷盗失手便只不过是少偷了一件物品,而盗心失手,却将她从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变成了女人,她是皇帝的女人了,但皇帝却如把她当成了玩物,玩过之后便不屑一顾的玩物。
  
  莹莹的泪光闪烁在花语红的杏眸中,八岁那年之后,她就没有一日如今日般伤痛落泪过。
  
  “小红姑娘该起身回大乐司了。”
  
  站在纱屏外小九的尖声细嗓打破了花语红落寞的心情,她一抬眼望见小九的身影,便一手揪抓着身上明黄绸被扣在光露雪白的胸前,斜坐起身来,抄起身后的枕头丢向小九愤愤道:“叫屁,你在这,姑娘我怎么起身穿衣,瞧什么瞧,滚出去。”
  
  花语红是把满腔的羞愤怨气都发在了小九身上。
  
  而小九这个内侍太监总管却一时惊愣地望着花语红。他想自己是个太监,皇帝与哪个宫娥乐人会在意他窥看裸身,眼前的这个乐人是自以为被临幸得宠,竟对着他这个皇帝身边的内侍太监总管吼叫起来了,真是没鼻没眼不自量力,他思着从惊愣中缓过神来气道:“虽陛下临幸了你,但你也还未被封为娘娘,别太把自己当东西了,在这御榻之上被临幸之过的乐人也不只你一个,她们没成为娘娘的命,你也一样,快穿上衣衫回大乐司去。”
  
  “你说什么?陛下为何不封临幸的女子为娘娘?难道陛下只为了昏色。”花语红这一激动那本性便毫无遮拦地表露了出来。
  
  “我的姑奶奶,你是哪里出来的主,你的脑袋不要,我还想要。”
  
  小九听闻花语红这口无遮拦的言语,细眉惊抬,慌忙跨入床洞弯腰捡拾起那地上属于花语红的衣物,放到楠木御榻之上道。
  
  “哎,你怎么进来了——”
  
  花语红见小九站到楠木御榻前忙蹙眉喊道。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进宫没学规矩吗?不知我是公公?”
  
  小九见花语红脸上的羞态似乎明白了她的在乎便道。
  
  “我,我知道,但有些不习惯。”花语红低垂下眼眸来回转着眼道。
  
  “我让宫女来帮你穿衣裳。”小九望着花语红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便瘪了下唇道。他在宫里也不少年了,没见过花语红这般不懂规矩大喇喇胡言乱语,却见了公公也会害羞的乐人。
  
  “不用,你出去就好。”
  
  小九为了让花语红快点回大乐司以便他可以整(http://fsktxt。com)理皇帝欢愉留下的脏物,就照着她的话退身出了梢间。
  
  花语红见小九离开,便将眼前的围抹单衣穿上了身,撩开明黄绸被,撑着有些酸软的腰肢下了楠木御榻着好褶裙系好腰带,而明黄的金丝绸缎铺垫上那抹殷红的处子之血就那么刺眼地映在她眼中。
  
  昨夜的痛似乎又被唤起了……
  
  花语红默然转身,径直走出了梢间。那样的痛虽能不在她身却已烙印入她的心,走出梢间踏入前殿中,她恍然觉得自己把有生以来最重要的东西落在了梢间里,再也拾不回来……
  
  四人抬举的肩舆早已等在了殿宇外。
  
  花语红踏出前殿,走到了肩舆旁,侧眸望向站在殿宇门边的小九问:“你有出过宫吗?”
  
  “问那么多做何?走吧。”
  
  小九对花语红突来的问话踌躇了一下道。
  
  花语红只是觉得眼前这细眉红唇面白看上去应当有二十余岁的公公有些面熟。她也不知为何最近见到的人都会面熟在一块,文公子面熟,皇帝面熟,这公公面熟,可想到文公子又觉得他与皇帝的脸廓有些像。
  
  
  
  
  
  第35章 第三十三章 心浮若云 夜行讨药挡者谁
  花语红从乾盛宫回到大乐司后就被移居到了大舞司与上层舞姬所居的住所月舞轩。虽她只不过是名义上的舞姬,被皇帝临幸过也无封赐,但她已在皇帝面前行过舞,也是被皇帝临幸过的人,在身份上已是高出舞道坊那些小舞姬许多,故也就不能窝在那样低等的地方,按着宫里规矩是要给她一个符合身份的居所。
  
  月舞轩有三院一园,花语红移居之处在月舞轩的春江院东面,开门便可见假山、桃树、翠木、廊亭,是个极具雅趣的地方,可在花语红如今眼里这些景致是如此了无生趣。
  
  接下来要做何?
  
  花语红移居到春江院的住处后,便沐浴更衣,然后躺在雕花床上两眼直望床顶心若浮云一般,她不知此时该做何事,也不知接下来要做何事。她来大乐司要做的事已算完成,以后她也不用再早起练习舞技,而接下来的事她不清楚,她只知皇帝对她是没有一点上心的样子,但她不知刘奸人此时是否知道这事,而接下来刘奸人会对她做何安排,至于命会不会就这样还给她,一切所思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空茫。
  
  原为盗心,却被夺贞,不甘愿啊不甘愿……
  
  “红姑娘。”
  
  花语红方怄心,忽闻一声风铃般的话语,便缓缓侧头循声望去,就见一个梳着两垂髻,身穿淡青襦衣白罗裙,手中端着一托盘食物的花季样女子低头站在了房门边。
  
  “你是何人?”花语红淡淡问道。
  
  “我是铃人,陆总管让我来伺候姑娘,姑娘该用午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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