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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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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抬起的膝盖,他将膝盖一抬,又将蹴球传向了花语红,花语红跃跳用额将蹴球又顶向了沈玉。
  
  周围的男童见花语红与沈玉这一来一回默契地传接着蹴球,蹴球久久不落,便都围在了一边,观看着拍手叫好。
  
  花语红那一抹红,沈玉那一道青,相映在草坡绿景之下,跳跃着,欢笑的孩童围衬在他们周围,犹如一副游乐美图。
  
  日暮时分,花语红与沈玉一起回京陵城,行至城西门北就散了,花语红向城北邀君阁行去,而沈玉朝城南北方的府尹衙门走去。这刻起他们一个还是守捕大盗的捕快,一个便是伺机作案的盗徒,似乎没了方才的交集。
  
  深夜,府尹衙门的捕快都巡走在了城南,京陵城中夜巡士兵也增加了不少。
  
  那皇商秦快与王贵喜在邀君阁过夜到了次日辰时方回府,才听闻秦快夫人急慌慌道家中来了盗徒。秦快与王贵喜惊慌之余,却没有到府尹衙门报案,因他们思虑到那两件宝物是要献给当朝的刘宰相,若是一报案弄得人尽皆知却是不好。况且他们的拜帖已送到刘宰相府中,刘宰相已回帖邀他们隔日到宰相府,他们便想再隔一日宝物将送出,自个小心点,应当无妨。
  
  而沈玉从城西回到府尹衙门听闻秦府无人来报案,就寻思秦府的确没有失盗,盗徒或许是扑了空,既然偷盗没有成功,那么一定还会再下手,也许不定会在秦府,但定会在城南,所以他将想法禀明了府尹。府尹眼看这一年多来的盗案差一点就要告破,而能由此盼头也是因有沈玉相助,便很快接受了沈玉的想法,将府尹衙门的捕快都调到城南,并下命京陵城守卫长多派人巡逻京陵。
  
  花语红今夜没有动手,一来她还没给佛祖上香,觉得不吉利,不想动手;二来她从那几个伺候秦快与王贵喜的姑娘口中知道了王贵喜是来京陵向刘宰相买晋州知府这一官职,要再隔一日才会去拜访刘宰相;三来她还没实行心中的计策。
  
  这晚,当那些捕快与夜巡士兵翘首等着她入盗时,花语红在邀君阁自己的房中无恼无忧地安睡了一宿。
  
  隔日清晨,灰云团滚遮万里,细雨帘纱罩天宇。
  
  花语红坐于房中菱花镜台前,已是一身女儿装。桃色缀白花缎面的褙子将她的桃花脸映得更为红润,下身披垂在椅脚旁拖摆的青葱罗裙衬出了她的娇媚,而那桃面扑香粉,秀眉扫石黛,樱唇点胭脂却实实让她更添了几分诱人姿色。
  
  “红公子,要绾什么发髻?”
  
  一个邀君阁的姑娘站在花语红身后,手持桃木梳轻梳理着花语红那头如瀑般的墨发,望着菱花镜中花语红那闭月羞花让她也要妒三分的美貌轻声问。
  
  “云朵髻,簪支蝴蝶金钗便可。”花语红道。
  
  那个邀君阁的姑娘手法熟练的将花语红的墨发绾起。片刻后,那云朵髻也就上了头,髻侧簪着那只欲飞金蝶钗就那么栩栩如生地如真蝶般落在了她的发髻上。
  
  “看来这雨是不会停了。”花语红提起裙摆从菱花镜台前的椅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房门外,抬头望天见雨稀稀拉拉的越下越大,心中有些担心沈玉不会去天龙寺,口中嘟囔道。
  
  “红公子,既然穿了女儿装,不好如此大剌剌。”那个邀君阁的姑娘跟在花语红身后,见花语红身下的罗裙已提到了膝上,露出了衬里的白布袴,便一手掩面笑道。
  
  “瞧这拖长的裙摆,真难以习惯这身行头。”花语红低头望了眼露出青葱罗裙内的白布袴,松开提着青葱罗裙的双手,整了整罗裙,微噘起嘴道。
  
  “红公子,小厮叫来的马车已停在了后门外。”一个邀君阁的粗使丫头手中撑着把油纸伞走来道。
  
  花语红正经地挺了挺胸,微提起青葱罗裙,跨出了房门口,小迈着步,扭着蛮腰走在撑着油纸伞的粗使丫头身旁朝后门走去,出了后门见到一辆桐油布罩着的马车,便坐上了马车朝城北郊外的天龙寺奔去。
  
  
  
  
  
  第11章 第九章 拜佛求吉 天龙寺惹事之行
  天龙寺虽位于京陵城北郊外,但却是在远郊离着京陵好几十里,花语红坐着马车行约半个时辰才到了天龙寺外。
  
  朦朦的细雨还在下着,雨丝落入泥中滋润万物,这对万物来说是好,可对一身红妆的花语红来说却很糟。她撑开手中油纸伞,一手撑着油纸伞,另一手将那青葱绿罗裙拉至脚踝上,露出了裹脚的白袜,一双缎面桃粉绣鞋不遮不掩地敞在了外面,大迈着脚步下了马车,站在马车下东张西望了下,不见沈玉的身影,便站在了马车旁,寻思着沈玉是否会来。
  
  花语红如此娇美桃花面容,如此俏丽倾色装扮,如此勾人绣花小鞋,如此妖娆立在细雨中,如画似景,路过的男子无不向她投去或炙热或垂涎的目光,但毕竟是在天龙寺这座香火鼎盛,气势雄伟的大庙外,来上香的人都是来求善果,就算他们有欲有念也只能睁睁眼馋着花语红的美色,把欲念往肚里咽,只有佛祖才能明了他们心存的念想。
  
  花语红不知不觉地站在细雨中约一刻,还是不见沈玉来,她心中略有失望,一手还是拉提着青葱绿罗裙恐裙摆被沾湿,另一手也还是撑着油纸伞,带着一心窝的闷赌,大跨着步朝天龙寺大门走去。
  
  沈玉不来,花语红心中的计策便实行不了,这对她来说不只是为了戏耍到沈玉,而是关系到她能否顺利盗得秦府宝物。
  
  天龙寺中云烟缭绕,梵音绕梁,香客稀稀落落地往来着在细雨成纱中别有一番景致。
  
  花语红踏上百阶石梯行至天龙寺中的大雄宝殿外,放下一手提着的青葱绿罗裙,收起油纸伞,添上香油钱,在殿外案台上取了三炷清香烧点上,返身跨入大雄宝殿中,那释迦牟尼高大的漆金像赫然结跏趺坐在她面前。她抬望着左手定印,右手触地印,慈眉善目中透着威严的释迦牟尼,跪在了身前的蒲团上,低下头将香举过头顶心中暗暗道:“佛祖啊佛祖,保佑我大吉大利将那秦府的两件宝物取到,我也好行善积德,别让那些奸商贪官藏着那没用的蠢东西,害得别人没饭吃……”
  
  “还要保佑凤姨……”花语红一阵祈福碎语后,将手中的三炷清香拜了拜,站起身来走到前方不远的大香炉前将那三炷清香插入香炉中,拨拍了下双手,走到殿门边取了她的那把油纸伞,跨出了大雄宝殿,撑着油纸伞便打算返程回京陵。
  
  雨已由帘纱落成了丝丝细帘,打在花语红手中举着的油纸伞顶上发出了“啪啪”的轻响,她那本还在燃望着沈玉会来的心彻底被着雨声轻响拍灭了,心中只寻思着回邀君阁后,再为夜里的盗事做盘算,但这春雨不停,也让她的心多了几分焦虑,这雨无非会给她夜中行盗增加难处。
  
  这雨下得花语红心里愁云惨淡,手中方才放下的那三炷清香也没让她感到吉利多少,垂头只顾走到了天龙寺大门处。忽然,一道白影从她眼边晃过,在这灰蒙蒙的天色中,那道白影让她感到了刺亮,她翩然抬头回眸,目光追着那渐行渐远的白影而去。
  
  花语红回望那白影,只见那是个头束嵌珠银冠,俊拔身姿上着银线绣成的盘蛟白深衣,白玉宽带围腰的男子背影,男子身旁还跟着个撑着油伞,身穿青衫的小厮,那身穿青衫的小厮急匆匆跟在男子身后走着消失在了天龙寺的一道小门内。她见男子如此一身贵气便猜想他应当是哪位大官或王爷。
  
  不过不管这男子是何人,花语红可不想让眼前的大鱼活生生溜走,跟上他,追上他打探有价值的情形才是要事。
  
  花语红忙返身追着那消失的白影也入了天龙寺的那一道小门,目光再次捕获那远去的白影,跟着进了一座阔院,穿过条甬道就见一道高耸门庭,白影入了高耸门庭内再次从花语红眼中消失了。
  
  “女施主请回,此地是天龙寺内殿,外人不便进入。”花语红赶到高耸门庭外,一位青年和尚站在门庭边拦住她,双手合十道。
  
  “那他,他怎么进去了,我就进不得。”花语红一指高耸门庭内,她生怕被方才入了门的白衣男子闻见,话语放轻道。
  
  “女施主请回。”那位青年和尚一脸泰然,将一手向前放平道。
  
  天龙寺是南襄帝寺,建寺早于南襄,本是乡野无名小庙,但在南襄立国那年,相传有日有人见一青龙盘跃于小庙顶久久才离去,此消息传入南襄太祖南闽正浩耳中,南闽正浩觉得大喜,这正是繁荣昌盛的吉象,便命人将那乡野无名小庙扩建为磅礴的庙宇,并赐名天龙寺,立为帝王朝拜之寺,平日将正殿四大殿开放予信众,其他内殿则外人不得入内。
  
  “不进就不进,姑奶奶我想进的地方再高的墙也拦不住。”花语红眼角一瞥高耸门庭边的高墙心里哼哼着,便转身要去寻其他进入门庭中的门道。
  
  ……………………
  
  花语红方一转身眉眼惊抬,就见八个身材魁梧一身庶民布衣,眼中透着鹰目般尖锐目光,面无表情的青年男子围成半圈立在了身边。
  
  “瞧个屁,姑娘我走错道了。”
  
  花语红见这八个魁梧青年男子虽一身庶民布衣,但那架势,那体格,还有那扎人的眼神,这雨天又不撑伞,绝不是什么布衣百姓,更像是保护主人的家丁。她这么一寻思,便定了定神,向后退了两碎步,假意粗妇嗔怒样,杏目一瞪道着,就乘机避退开了。
  
  花语红躲出了八个魁梧青年男子半围的圈中,背过身若无其事地朝来时甬道的方向行去,而那八个魁梧青年男子见她离去,就都纷纷走入了那高耸门庭内。
  
  花语红行入那甬道中,一个返身靠在甬道旁的一道墙边向那高耸门庭的方向窥望去,见八个魁梧青年男子入了那高耸门庭,才松了口气。接着她便转着眼望见那与高耸门庭相连的一面高墙和甬道前的一堵房墙相隔不是很远,她就一个跃身上了甬道一旁的房墙顶,脚尖点瓦轻盈行至甬道前的那堵房墙腾起身来,凌空跃起,向与高耸门庭相连的那面高墙踏步而去。她那身下拖长的青葱裙摆在空中翩翩飘垂,宛若方下凡尘的仙子飘然落在了那与高耸门庭相连的那面高墙顶上,姿态利落轻飘。
  
  雨落滴垂如珠帘,红墙高耸若天阁,遥见墙顶立佳人,必思雨仙下凡尘。
  
  花语红手撑油纸伞犹若一位妩媚雨仙降世般站在高墙顶瓦上,但她很快蹲下了身窥望向墙中庭内,见庭内有座大殿,殿外分散立着她方才在那高耸门庭外见到的八个魁梧青年男子。
  
  花语红见这情形,思到那入庭院的白衣男子定是来头不小,只是如今应在殿内,打探不到情形,若等他出来,又恐等在寺外的马车夫会不耐烦走了,那时便回不了京陵中,若不等岂不可惜,活脱脱的大鱼就这么丢了。她方思着走或不走,却没留神那八个魁梧青年男子其中的两个青年男子已上了她蹲着的房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蹲着被那两男子一左一右架了起来,往庭内飞奔而下,落在了庭中。
  
  “说,你是何人?何人派你来的?在墙顶鬼鬼祟祟干吗?”一声铿锵有力,中气十足的男子问话声灌入了花语红的耳中。
  
  花语红扬起头这才见到那问话男子的冷脸,一双目光寒嗖嗖直射过来,她心头一惊,忙左右望了一圈,才发觉自己已被那八个魁梧青年男子半围住了——其中的两个青年男子还是左右各一边地架着她,其他青年男子就围在了她身边。
  
  “姑娘我是在墙头上望风景的人,春雨绵绵景色好,不看可惜了。”花语红僵咧了下樱唇,杏目轻佻微眯了下,清嗓提声道。
  
  “休得胡言乱语,若不老实招来,便不客气了。”右边架着花语红的青年男子手持一把短匕亮在她腰边威吓道。
  
  “壮士如此,姑娘我好怕……”花语红故作一副娇怜之态道毕,便又作惊咋大喊道:“救命,救命,佛门之地,要杀人了……”
  
  “出了何事,朗朗个什么?”那身穿青衫小厮开起大殿的门来,走到殿门外望着殿前台阶下的花语红和八个魁梧青年男子大声喝问道。
  
  “出了何事?”
  
  那身穿青衫小厮的问话方落,一个平稳而沉的声音传出了殿外,随之一位器宇轩昂,面如玉雕,凤目佻人,俊拔身姿上着银线绣成的盘蛟白深衣,羊脂白玉宽带围腰的年轻男子跨出了殿来。
  
  “公子爷——”
  
  那八个魁梧青年男子闻见这年轻男子的声音便都肃然面向了这位站在高高殿门外台阶上的年轻男子,作揖恭敬道。
  
  “回禀公子爷,抓到了一个可疑的女刺客。”那八个魁梧青年男子中的一个青年男子向眼前大殿下的台阶跨出了几步,单脚跪下,将双手拱到额前禀奏道。
  
  “胡诌什么,谁是刺客了,我是……梁上人。”
  
  花语红闻见那青年男子说她是刺客,心里一思站在殿门外的人定是来头不小,才怕被行刺,要是真被当成了刺客,谁知会被带到哪里正法了,不如先蒙哄着再伺机逃跑,便高声道。
  
  “什么梁上人,梁上人你是何人?”那身穿青衫小厮站在年轻男子身前低望着以油纸伞遮头看不清头脸的花语红,厉声质问道。
  
  此时,年轻男子倒是微提了下嘴角,似笑非笑道:“将她带近来。”
  
  “公子爷,这是女刺客。”那身穿青衫小厮将身侧对向年轻男子,弯身低望地上轻声提醒道。
  
  年轻男子没作声,高昂着头,眼神低望前方,脸还是冷着,但凤眼中却透着一种兴致。
  
  架着花语红的两个青年男子将花语红往前带上了大殿的几层台阶,与年轻男子上下隔着五层台阶就停住了脚步,左边架着花语红的青年男子便一手夺下了撑在花语红手中的油纸伞。
  
  但说时迟那时快,花语红娇容之貌方露,从庭院高墙的四面八方就飞入了十来个蒙头盖脸黑衫人,各各手持一柄银亮亮的长剑,冲着年轻男子的方向飞砍过去。
  
  
  
  
  
  
  
  第12章 第十章 雨花红妆 谁知有情与无情
  年轻男子没瞧清花语红的脸,场面便一片混沌。
  
  “护驾,护驾——”那身穿青衫小厮见十来个蒙头盖脸黑衫人举剑朝年轻男子奔行而来,又急又慌,却又躲也不是,闪也不是地挡在年轻男子前面惊喊道。
  
  年轻男子却是一脸冷峻,不露声色地抬起一手将那身穿青衫小厮用力拨推出了一边,另一手举起把铁骨做成的黄绸撒扇潇洒甩开,轻扇于胸膛前,见几把银亮亮的剑锋刺将过来,从容地一收黄绸撒扇应对着把把挥砍过来的长剑。
  
  “公子爷,公子爷——”那身穿青衫小厮紧蹙着眉站在一边,神色惊慌地望着以手中黄绸撒扇应对着那些蒙头盖脸黑衫人手中长剑的年轻男子,惊吓之声哽在喉中沙哑喊道。
  
  这时,那八个魁梧青年男子也顾不得花语红了——架着花语红的两个青年男子已松开她的手臂,与其他六个青年男子以拳脚应对着另外几个蒙头盖脸黑衫人。
  
  花语红站在拳影剑光中方想赶快从这是非之地溜走,却又见十来个穿着庶民布衣的男子举刀从庭院高墙外飞身入了庭中迎战向了那十来个蒙头盖脸黑衫人。
  
  这庭院中便更是混乱,几十来人在庭院中斗打着,花语红就站在其中,拳脚、刀光剑影围绕在她四周,这一不小心就会被殃及池鱼,她只得边躲闪着那拳脚剑光,往殿下台阶移躲而去。
  
  那八个魁梧青年男子与之后从庭院高墙外举刀飞身进来的庶民布衣男子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过片刻就将那十来个蒙头盖脸黑衫人擒捕了。
  
  “公子爷,公子爷可安好?”那身穿青衫小厮见十来个蒙头盖脸黑衫人都束手就擒被庭院中的那些布衣男子压跪在地上,便慌忙跑到年轻男子身边,整着他身上因活动筋骨而弄皱的深衣轻问道。
  
  “他们是何人?”年轻男子一手持展开黄绸撒扇轻摇在胸膛前,双眸发着锐利逼人的光芒瞧望着被那些布衣男子压跪在大殿下一个个已被揭去黑色面罩的黑衫人,语出漫不经心道。
  
  “说,你们是何人?”
  
  那些布衣男子们闻其年轻男子问话,便赶忙逼问那些黑衫人,却在问声方落就连着闻见几声“额——”那些黑衫人便都倒在雨水浸湿的地面上身亡了。
  
  “回禀公子爷,经查验这些人已咬毒而亡,看来是些死士。”
  
  一个布衣男子走到年轻男子前方的台阶下,单脚跪地拱手抬在额前禀道。
  
  年轻男子凤目中透着思索,脸上依旧是冷峻,用力将手中轻摇着的黄绸撒扇向上一甩收了起来,横敲在了另一手掌中。
  
  “阿弥陀佛——”年近八旬,嘴上长须飘飘,身披袈裟的天龙寺主持一心法师从殿内走出,站在年轻男子身后,双手合十道。
  
  “一心主持,污了你佛门的清净。”年轻男子侧过身见了一心法师凤目中的光芒变为温和,语出沉稳道。
  
  “阿弥陀佛——将他们尸首留于此,老衲为他们诵念七七四十九天金刚经。”
  
  “一心主持慈悲,就照一心主持说的做。”年轻男子微微点头道。
  
  “回禀公子爷,那女刺客逃走了。”一个布衣男子忙单脚跪在年轻男子面前禀道。
  
  “还不去追。”年轻男子语出平缓,英俊如雕的脸庞没有一丝波澜,但瞟瞪向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布衣男子眼神却透着“还敢来禀报”的严问。
  
  “是。”
  
  那个布衣男子力定地应了声,才赶忙起身与庭院中其他四个布衣男子一起去追花语红。
  
  “一心法师,我们继续讲经。”年轻男子回身道着,与一心法师入了殿内。
  
  花语红可谓腰软筋开腿脚好,昂身下腰躲过重重刀剑拳脚,避到庭院中一处墙下,便一跃身上了墙顶,窜行在座座天龙寺的殿阁顶上不敢落地,直朝天龙寺外行去。
  
  偷鸡不成,差点蚀了把米!
  
  花语红一个翻身出了天龙寺的外墙,稳当落了地,不由心中叹道。
  
  花语红站在雨帘中,瞭望着她的马车,却怎么也没瞧见马车的影子,就知那马车夫等得不耐烦已走了,她便一噘嘴甩了下衣袖道:“唉,佛祖真不保佑——”
  
  雨滴打湿了花语红的发,淋花了她的妆,她身上那件桃色缀白花缎面的褙子渐渐地变得鲜亮了起来,她提着青葱罗裙脚底一阵难受的湿凉,身上感到了阵阵凉意,低垂着头,一步一步走在天龙寺往京陵城的小道上。
  
  ……………………
  
  现今是何时?要走到何时才到京陵城?花语红不清楚,只是走着,只能走着。
  
  花语红忽感到雨没了,头顶阴了一块,便抬头上望就见一顶斗笠遮在了头顶。
  
  “我,我……”
  
  为花语红遮斗笠的人正是沈玉,他穿着一身蓑衣站在了她的身后。他来了,他本踌躇着要不要来,他不知自己该已何颜面来面对眼前这位被雨水花了妆却依旧不失美貌的女子,他觉得自己给不了她什么,可他来了,因他还是忍不住想见她,或许这就算最后一次相见。
  
  “你……”
  
  花语红与沈玉四目对望着也愣了,她没想到这时他会出现,在她最狼狈之时,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她身后。她心中有丝担心,怕他见到她那时从天龙寺墙内逃出的样子;她心中有种惊喜,那自是她的计策得以实施,但那隐隐的少女情怀又让她明白,他在意她,可这一点点的情丝却像春天未破土的种子,埋得很深很深,只知春来到,却缺少破土的力量。
  
  “你,你几时来的?”花语红没有再佯装作态出女儿家那份楚楚动人的样子,而是以她平日那份豪爽神情望着沈玉问。
  
  “我方来,见了你如此……为何你会如此?”沈玉回避开花语红的眼神,打量着花语红身上已湿的衣裳问。
  
  “我,我……”
  
  “她在那里——”
  
  花语红方吱唔着,便闻身后的喊声由远而近靠来,她眼角余光一瞥就见那五个追来的布衣男子就在她身后侧不远。
  
  “你如何来的?”花语红慌忙对沈玉问道。
  
  “自是骑马而来。”沈玉抬了下捏在手中的缰绳道。
  
  “带我回京陵城……”花语红慌道,又见沈玉目光不解,便蹙着秀眉,一边瞟着身后侧将要奔来的五个布衣男子诌道:“我,我出来已有多时,再不回去,凤姨要怪的。”
  
  沈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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