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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遗梦大清-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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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这些天一直养这点伤，已经好久没有出去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可是姑姑你的脸颊可以吗？”
“你是害怕姑姑吓到人啊？”
“没有，只是我害怕姑姑的脸颊被风冻着。”
“还没有入冬，今天的天气不错，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冬莲拿了一件斗篷走到我身边，“那姑姑也得把斗篷穿上，我才答应。”
我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什么时候你成了我的管家婆了？好，我穿，走啦。”
走在御花园中看着周围开始凋零的一切，心中不免有些伤感，只是几天的时间，没有想到花园已经又是另一幅样子，苍凉、悲切了很多。又是一年花开花落，就像人生几经起落，只是却不知下一年何时才能花开正红，又何时凋零落幕。
“一脸的悲天悯人，怎么他对你不好吗？”
突然听见略带几分嘲讽的声音，我回头看去，不知何时九阿哥居然站在我的身后，而冬莲却不知哪里去了，看着他脸色阴暗，我只是俯身颔首，“九爷吉祥。”
“吉祥的话以后不要说了，爷现在可是过气的阿哥可不比现在荣宠正隆的你，我现在要叫你什么？娘娘？”
我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几分奚落，微微一笑，“九爷怎么叫都可以，不管怎样您还是阿哥，是主子。”
男人权利
“好，既然你当我是主子；那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可愿回答？”
“请问。”
“你的脸怎么回事？怎么多出了一道伤疤？”
“不小心弄的；已经好多了。”
“那就应该养着，出来干什么？想吓死人 ？＇…fsktxt＇”出人意料；看我总是阴深眼神的九阿哥；居然还会更我调侃。
“养烦了，就出来走走，吓死人 ？＇…fsktxt＇看九爷的反应；我有些怀疑；九爷不是好好的吗？也没见您怎么着啊？”
“你这妮子嘴上功夫一点都没弱。”
“九爷早就领教了不是吗？但是九爷怎么就不厌烦呢？”
“好了；我问你一件正事。”
“这是第二件？洗耳恭听。”
他沉默了一会儿，“皇阿玛真的传位于老四吗？”
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朝堂已然稳定，大权在握，而他依旧在想这事，果然是符合他的性子，“九爷要我怎么说？”
“实话实说。”
“现在的皇上是四爷。”
“真的是他？”
看着他质问得眼神，我与他对视，“九爷在怀疑什么？”
“皇阿玛在世之时虽然后来很宠信老四，但是却对十四弟寄予厚望，他怎么会传位于老四，既然传位老四，他又为何这样急于登基？不等十四弟还朝再说？”
“九爷这些问题，奴婢回答不了，其实一切的事情究根最是明了，皇上登基必然有圣旨存在，有什么疑问，九爷就去问圣旨吧，那才是最好的回答。”
“圣旨？哼，那圣旨如果是老四找人仿制的呢？”
“九爷，如果我说圣旨是皇上亲手写的您信吗？”
“证据。”
“我。”
“你？”
“我就是证据。”
“你？子衿，现在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老四宁愿为你挨上一刀，这样的情分，你认为你的话还有说服力吗？”
“那九爷为何要问我？既然不相信我，何必多此一举，我都烦问一句，如果是八爷坐在那个位置上，您还会问这些吗？您还会怀疑吗？”见他不回答，我苍凉一笑，“一句老话，成王败寇，如果九爷指望从我嘴里知道什么就会动摇皇位，那您未免高估了子矜。”说完我转身就要走，突然他死死的钳住我的手腕，我看向他，他面色狰狞的看着我，“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护着他？告诉我，最后为何要选他？”
“这又是什么？这个和九爷无关吧？九爷未免管的太多了。”
“你很得意吗？你选对人了，选择了可以给你一切的人，成王败寇，如今的我们在你的眼里一无是处。”
“我没有这样说，九爷想太多了，我对各位阿哥的情分都是一样，成王败寇只是让你能放开，并不是你说的瞧不起，更没有贬低之意。”
“是吗？是我想太多了？既然情分都是一样的，以前十三出事的时候，你甘愿只身前往养蜂夹道，如今我们被他排挤，身败名裂，四分五裂，随意被人欺凌，你又为我们做了什么？”
一句话让我变得沉默，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听着他凄凉的笑声，突然感到很冷，身体忍不住的瑟瑟发抖，“是，是我的错，就如九爷所说，情分都一样，我给你们的太少，但是你们受的苦也是最少，十三爷为什么会被圈禁，你的心中最是清楚，十四年的时间，十三爷失去的比你们任何人都多，十四年的青春不复存在，原来的洒脱荡然无存，甚至连自己的长子都没有见过一面，我对他的不仅仅是情分，还有歉疚和怜悯。”
“原来是这样，你还是怨我们，恨我们，可是夺嫡之战这些不可避免，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样做。”
“所以你让我怎么像对十三爷一样对你们？”我恨他依旧这样执迷不悟。
“你想到了十三圈禁生活，想到了他的青春年华，在你眼中他是可怜的，但是你可知道我多么的羡慕他，有你在他身边的陪伴，我常常能听到养蜂夹道传来开心的笑声，笛声，琴声，歌声，一切的声音都是那样的惬意，而这样的生活是我们永远得不到的，因为我们每天都要生活在权力、阴谋、手段等等，这样的日子我们过的好累，你知道吗？可是最后我们得到了什么？他又到底失去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而现在，他每天所给我们的痛苦少吗？每天被他奚落，每天被他责备，难道我们承受的还少吗？什么阿哥？什么郡王？什么亲王？现在随意一个地方官员都可以让我们难堪，失去自己应有的尊严，你觉得这样的我们受的苦还少吗？”
看着他激动愤慨，眼神中透着酸楚的样子，我忍着眼中的酸涩感，轻语：“如果你们安分守己他自然不会这样对你们。”
“不会？老四的性情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如果他放过我们，就不会是那个冷漠无情的雍亲王了。”说完他默然转身，声音微微沙哑的说：“好好照顾自己吧，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对你，但是身处后宫，斗争依旧不会减少，你没名没分，只有他的宠爱是不够的。”
看着他沉默的向前走去，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没有想到，一直和我两看两相厌的九爷居然还念着以往的情分，想起过去的种种，我握紧拳头，捂住胸口，那发闷像似要爆炸一样的痛感，让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看着手上因为激动而被指甲划破的伤口流出的血痕，我有无神的失笑，低声抽泣的沉吟：“你说的对，我为你们做的太少了，太少了，但是不要恨我，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能为你们做的都做了，而且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吧，这一天很快就会来了。到时，即便是你想怨我也听不到了。”
一滴暗红发黑的血，滴在一朵还没有枯萎的白牡丹上，划过那洁白的花瓣滴落在地，那情景那样的诡异，接下来，那朵白牡丹居然慢慢的枯萎，那暗红色的血液就像是死亡的召唤一样。
“你今天见过老九了？”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问了这个，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映出的他，默然点头，“是啊，我们在御花园见过。”
“他说了什么？”
“你想防着什么？你认为他会跟我说什么？”
“你是怎么了？”他好像感觉我说话的语气有些冷漠，不由的有些奇怪。
我怎么了？我也想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了。”
他扳过我的身体，俯□半蹲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有事瞒着我，对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你会没有事情瞒着我吗？”
“这是属于你的秘密？”
我摇摇头，“不算是，但是我说了，你也不会给我答案，还不如不说。”
“只要你问，我都会告诉你。”
沉默了良久，“那你就回答我，如果八爷他们放弃了，你还会为难他们吗？”
“放弃了？你说的放弃是指什么？卧薪尝胆？韬光隐晦？还是自杀谢罪？”
“你为何你一定要这样想，现在他们已经大势已去，没有任何的机会，放弃当然就是他们甘愿成为臣子，你难道就不能大方的接受他们吗？”
“不是我不能接受，我对他们已经很宽厚了，封了他们王爷，郡王，我并没有亏待他们。”
“可是这样的王爷，郡王，连一个地方官员都可以对他们任意嘲讽，难道这就是你的宽厚？”
他眉头紧蹙，脸色阴沉僵硬，“这是老九说的？”
“你以前说过，什么都瞒不过我，不用九爷说，我也会知道。”
“那你就应该知道，老九他们永远都不会放弃，我现在就是在给他们机会，我把他们分开就是为了让他们打消念头，可是他们却丝毫没有改过之心。”
“物极必反，你听过吗？”
“这我知道，但是要适用于人，对于他们你让我怎么能没有疑心，毕竟是争夺皇位的人，自古没有一个帝王会对自己对手仁慈，我已经做到了我所能容忍的一切。”
“那你最希望的是不是让他们都死了？”
“子矜，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说了只要他们安分守己，我定不会为难他们，只不过他们做不到。”
“所以我说了，有些话不说也罢，我知道你也做不到，一切都会按着原有的轨迹继续，但是我还是试图去转变，真是可笑，对吗？”
他抱住我，轻轻的在我耳边低语，“我知道你对他们的情分，子矜你知道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所以不要为难我。”
“我知道了，我不会为难你了，你有你的不得已，而我也有我的不得已，只希望以后你不会怨我，恨我。”
“怎么会？我只会保护你。”他抱着我，我却感受不到为暖，因为我的心已经充满了寒意。
夜晚如墨，我静静的坐在那里，只等一个人，“子矜姑娘。”
看着那黑影出现，我舒出一口气，“你来了？”
“姑娘有什么事请吩咐。”
“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可还有书信来往？”
“有。”
“那你们把那些信件给皇上了吗？”
“只是按照惯例上报，接到的密报都已经呈了上去。”
“云崎，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云崎一怔，“姑娘，请说。”
我思量了好久，“以后关于八爷的密报，不要全部都给皇上看。”
“姑娘的意思？”
“他们毕竟是兄弟，我不想他治他们于死地。”
“可是“隐龙”就是为了皇权而存在，如果不把这些报给皇上，那就是对皇上不忠，而且八爷他们所议之事都是对皇上不利，不早做防范，恐怕……”
“难道他们互传的消息，还和皇位有关？”
“是，不仅如此，八爷还和朝中很多大人也有书信来往，而且所议之事，也都是在朝堂和皇上意见相左的事情。”
我无力的冷笑，“云崎，对于男人来说，权利是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吗？”
“只是人的一种贪念，放不开，也放不下，特别是几位阿哥，圣祖皇帝在世时，就曾为几位阿哥之间的争斗心痛不已，而现在更是验证了圣祖皇帝的话。古人云，胜者王，败者寇。失败者大都有两种选择，一是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东山再起；二是效仿李后主，以死殉国，维护自己的尊严。”
王者亏欠
“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不是开始就是王者；他们没有站在顶峰。”
“但是他们却都是生存在一个环境下；每个人都有成为王者的机会；就是这样才更加不甘。”
我闭上眼睛，“也许你说的对；是我太异想天开了；即便是你们不报，以他的性格，也不会轻易相信；更不会放弃他君王可是行使的权利。”
“姑娘；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也许八爷他们有一天会放弃，而皇上仁慈；也不会轻易动了杀心。”
“不，如果皇上不会放弃，他们更不会放弃，这就好像两头愤怒的公牛，一旦对上，任何一方都没有后退的权利，即便是出于下风也要拼死一搏，如若不然，必然死无葬身之地，明明中自有注定，原来一点都没有错。”
“姑娘以后还是不要再见八爷他们了。”
“有些事情不是不见就不存在的，何况九爷说的没错，我亏欠他们的。”
“那是九爷不知道姑娘为他们做了什么，如果知道，他定不会这样说，姑娘你还是要顾及自己的身体。”
“我还好，起码她还没有动杀心，你们放心吧。”
云崎眉头紧皱，“姑娘，如果有一天，她动了杀心，你又当如何，难道……”
“我答应圣祖皇帝，我定会办到。”
“可是那就是背叛了皇上。”
“可是第三道密旨我已经拿到手了，这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
云崎低下头，犹豫的拿出一张字条，“姑娘这是九爷侧福晋如月姑娘的密报，你看看吧。”
我看着他脸色不好，奇怪的接过来，看见上面写的字，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握住一样，压抑的我喘不过起来，而且还传来阵阵的痛楚，“告诉我，这是谁做的？”看着我转而苍白的脸色，云崎不语，我一把抓住他，声音凄凉的继续问：“告诉我，告诉我，是谁？是谁？”
“是皇上。”
我的眼泪没有知觉的滑落，眼神呆滞的看着前面模糊的一切，我已经想到会是他，但是我还是不想被证实，存在着一丝侥幸，可是这一刻真的好失望，好失望。
夜深了，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是感觉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倚在床上，看着从窗户射进来的银色月光发呆。
直到听见轻微的推门声，我眼神微动，“你回来了？”
“怎么没有睡？也没有掌灯？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不要掌灯，我想这样坐着。”
他的身形一顿，趁也月光微亮，走到我的身边坐下，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我的额头和脸颊，“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声音怎么有些沙哑？是哭了？”
“我现在想哭已经没有眼泪了。”
“到底怎么了？”他有些焦急的看着我，我看着他不算清晰的脸颊，“你是我的胤禛吗？是那个让我死心塌地的爱着的胤禛吗？”
“你怎么了？我当然是。”
“我的胤禛虽然外表冷漠，说话不苟言笑，但是却有着一颗温暖的心，有时还有着孩子一般的调皮，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冷漠严肃的样子，着实把我吓到了。然后本就害怕看见他的心，却又不小心把我的初吻给了他，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他突然抱住掉下来的我，而我们就是那样巧合的有了第一次的肌肤之亲，当时他的样子失去了往日的冷漠，呆呆的样子，突然让我有种很满足的感觉，一个吻换一个冰山坍塌确实很合算。接下来的日子，我渐渐发现，这个四阿哥好像不似我第一次见到的那样令人害怕，因为他总是为我解围，总是舍弃性命的救我，也许是那份让我还不起的情意，让我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他。”
他握紧我的手，“你怎么说起了这些？”
“这些我是说给我的胤禛听的，我再问一遍，你是吗？”
“我当然是。”
“你不是，你只是有着和我相同的记忆，你不是我的胤禛，那个胤禛已经死了。”
“子矜，你怎么了？”
我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凄凉的看着他，“难道他没有死吗？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子矜，你到底怎么了？”他扳住我的肩膀，我感到了一丝疼痛。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在她的饭菜中下毒？”
“你说什么？”
“如月，你为什么要剥夺她当额娘的权利？”
他身体明显一震，我静静的等待他的回答，良久，“她不能有孩子，如果有了孩子，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痛苦。”
“你承认了？”
“我是迫不得已。”
“又是迫不得已，那接下来是不是还有身不由己？”
“子矜你相信我，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她好，如果她有了孩子，你要她怎么面对孩子？你要她怎么活下去？”
我忍着眼中的泪水，凄凉的放声大笑，“活下去？你让她活下去了吗？你没有，你骗了我，你骗的我好苦。”
“你怎么了？子矜你怎么了。”他慌乱的抱住我，我却一把推开他，“别碰我，你不配，你这个杀人凶手，你就是一个恶魔，不要朋友，你走，走。”
“子矜？”
听见里面的声音，外面当值的高无庸跑了进来，“皇上，您怎么了？”
“掌灯，让人掌灯。”
“是，是……”
“不许，不许掌灯，我不要见到你，你走。”
“我是皇上，朕说掌灯。”高无庸两难的看着屋里的两个黑色的身影，“还等什么？掌灯。”
“是，是，奴才遵旨。”
片刻后，屋里亮了，我坐在床脚，看着他，“朕？这句话是你一直想说的吧？”
“子矜，你不要这样，我听我说？”
“皇上要说什么？”我嘲讽的一笑，“皇上的身不由己，奴婢听多了，皇上这回要怎么说？”
“子矜，我有我的难处，这都是为了她好，你相信我。”
我拿出那张字条扔在他的面前，他拿起来看了上面的内容，脸色铁青，“这是谁给你的？”
“这重要吗？是谁给我，你还要报复他们吗？这不是事实？你让我相信你，那你告诉我相信你什么？相信你是怕她有了孩子会背叛你，所以先下手为强？那是一个快要成型的男孩，你怎么下得去手？你不是很喜欢孩子的吗？你为什么要对帮你的人这样做？”
“即便是那个孩子生下来，也活不了的。”
“活不了？”
“如果那个孩子要活，那如月就必然要死，她是一个刚毅的女子，一旦有了孩子，她不忍心对老九下手，又不能选择背叛我，最后她能选择死路一条。”
“所以她可悲的在孩子和自己之间选择，可是现在就算她活下来，一辈子没有孩子，她要怎么活着？这比让她死还残忍，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争斗？为什么要皇位？为什么为了这个冰冷残忍的位置付出那么多？为什么啊，你告诉我，告诉我……”痛苦失声，心痛难忍，如月的心情我能理解，最能体会，因为我，也没有了当母亲的机会，永远没有了，也不可能有了，这难道也是冥冥注定，我要偿还我欠下的一切。
一种血腥的味道突然涌出，让我止不住的颤抖，视线开始变的模糊，最后就连原本模糊的影子也变成了一片昏暗，只听得他惊慌的喊声：“子矜，子矜？你怎么了？太医，快叫太医。”
王者恐惧
“你醒了？”再次醒来他不在我的身边，而是十三坐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想喝水吗？”
“嗯。”看着他把水递给我；我伸手刚要接；他却一把拉住我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我看着手上那白色的纱布；平静的抽回手；“没什么，这是为了救我。”
“救你？子矜，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秘密？十三爷；这是什么话？”
他把水放到我的手上；看着我；“你昏倒了。”
“显然如此。”
“皇兄叫了太医。”
我看着手上的伤，“太医看过了吗？”
“你真的又是瞒我？对不对？”
我靠在床边冷冷的说：“回答我。”
“没有。”我点点头；但是看见十三皱着眉头，我心中疑惑，十三叹了一口气，““隐龙”他们拦住了太医，不让太医来为你诊脉，因为这，他们还违抗了皇兄的旨意，你知道皇兄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知道他的雷霆手段，心中一颤，一把抓住十三的手，“告诉我他们现在怎么样？”
“放心，他们没事，因为他们肯定会救活你，所以皇兄暂且放过他们。”
“如果他伤害了他们，他一定会后悔的。”
“子衿你一定要这样对皇兄吗？皇兄他很担心你，他守了你一天一夜，我害怕他累倒了，劝他休息一会儿，他执意的呆在这里，现在年羹尧传来战报，他这才离开。”
“这些你不用跟我说，我根本不介意，反而他在这，我会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
“对如月的事情，我也感到内疚，可是有些事情都是必不得已。”
“必不得已？是啊，皇权争夺必不得已太多了，如月不会是最后一个，可是怎么办？十三爷，我不想再看见有必不得已，如月已经毁了一生，你可知道，如果有一天他把九爷铲除，那等待如月的是什么？你有想过吗？她连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都没有。”
“当她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后退的机会了。”十三低下头，握紧拳头，他也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可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再也无法弥补。
“十三爷，我要见如月。”我看着他，带着乞求。
“这个要问皇兄。”我没有回答，依旧看着他，最后他无奈的叹口气，“我会带她来见你。”
“谢谢你。”
“但是我要你养好身体，那样我才敢带她来见你。”
“好，我答应你。”
坐在床头，我突然感到疲惫，不由的闭上眼睛，十三看着我有些疲惫的样子，默然起身走了出去，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停了下来。随即另一个脚步声响起，虽然很轻，但是我却知道是他。
一会儿，没了声音，可是我却感觉到他的气息在我的身边，渐渐的我越发觉得疲劳，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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