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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魅影-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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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失神地往前迈一步,又回过头来看向身侧的宴泽牧,问:“你是如何发现这里的?”
  宴泽牧浅浅一笑,双眸明亮,道:“偶然。”就如,遇见你一般。
  小影提着裙摆,踏着一地芬芳向上面走去,走不多远,又回首笑道:“我喜欢这里。”笑靥如花,比花更美。
  是夜,冷月高悬,峡谷中,梦里看花一般的美。
  溪水叮咚,琴声如歌。
  如霜的月光下,一身雪白衣袂飞扬的男子在溪边青石上盘腿而坐,膝上放着一把古琴,修长的指蝴蝶般在闪着淡淡荧光的弦上轻盈翩飞。
  他微垂着脸,满头的长发在夜色中丝丝飞扬,被皎洁的月光一一捕捉,再化成一片飘逸如仙的清俊风姿。
  清丽悠扬的琴声在山谷中回响绵延,犹如刮过四季的风,带着春风的柔媚夏雨的奔放秋霜的淡泊冬雪的纯净,宛若实质般拂面而来。
  小影站在他上游大约两三丈处的一块大石上,透过月光遥遥地看着他。
  无可否认,若他不是帝王,眼前的他,简直可以视为一名完美无缺的伴侣,他英俊,他可靠,他优雅,他随和,他活跃,他神秘……
  每与他多相处一刻,便多一分想要深入了解他的欲望,可心中却又隐隐地担忧,担忧陷得越深痛得越深。
  他对她的喜爱,她早已了然于心,可她的失忆和他的身份像是两道打不开的枷锁,沉沉地压在心头,让她无法彻底地敞开心扉去欣赏他,接受他。
  心绪繁杂,她仰头望月,轻轻叹一口气,压下诸般心事,她随着他的琴声,轻轻起舞。
  宴泽牧微微侧过头,看向那披着月光轻盈起舞的女子,像是他心中幻化出来的女妖,生动而又优美的将他弹奏出来的每一个音符鲜活演绎,不带一丝邀宠,不带一丝献媚,澄净自然如身下潺潺流过的泉,百看,不厌。
  他垂下眼睑,此番带她出来,本来只是想借两人独处之机俘获她的心,可回眸看看,却好似自己的心遗落了一路,原是他,先越陷越深了。
  念至此,他心中有一刹的茫然。他从不曾试着交出自己的心,如今,不知不觉中,却发现它已不在自己的胸膛,他一时不知到底该怎么办?是强行收回,还是,继续放任它义无反顾情根深种?
  他再次抬头看向那抹嵌进他心中的娇柔身影,恍惚间,听得自己对自己说:拥有她,便拥有了一颗完整的心,有何不可?
  心潮暗涌,他推琴起身,向上游的她走去。
  小影跳着跳着突然没了琴声,转眸一看,适才还在抚琴的男人已眸色深邃地站在她身后。
  四目相对的静默中,他伸出左手,宽大的袍袖随风轻扬,露出刚劲修长的手腕。
  小影迟疑一下,伸手过去,被他暖暖地握在手心,相携着缓缓向山巅走去。
  红叶覆盖的山顶,风有些大。
  宴泽牧靠坐在一棵粗壮的枫树下,将小影搂在怀中,仰头望着那仿若触手可及的弯月。
  风有些冷,他的怀抱安全而又温暖,惬意中,小影又开始昏昏欲睡。
  混沌中,听到他在耳边呢喃道:“做我的皇后。”
  小影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顿时睡意全无,惊异地睁开眸看他。
  他俯着脸看她,月光下,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小影顿了顿,张口欲拒绝,他却抬起手,指尖一片枫叶,轻轻覆上她的唇,摇头道:“别拒绝,我知道你心中所想,放心,我不会令你失望。”
  小影怔怔地看着他不语,他移开枫叶,唇边泛起微笑,问:“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吻?”
  
  




第270章 独宠

  十月十日,百州京北,发生了一件震动三国的大事。
  百州边防军总统领夜灵在与平楚骁战王即墨襄的交战中使用了毒烟弹,以玉石俱焚的方式,与即墨襄一起双双毙命于剧毒的烟雾之中。
  消息传来,一片哗然。
  平楚丞相即墨晟亲临京北安海郡,接回其父尸体,平楚军队悲愤交加,对京北的百州军队发动了最大规模的反攻,百州军队不敌,败退数百里,伏虎关以南的数座城池又落入平楚手中。
  就在即墨晟离开雪都烈城的当天夜里,有两股人马一先一后偷袭即墨府,而一直冷清安静的即墨府也第一次向世人展示了它无与伦比的防御力和反击力,两拨人数不下三百,武功高超的夜袭者没有一个活着离开雪都烈城。
  十月十二日,仍和小影徜徉在天壑峡谷枫林里的宴泽牧得到追月的汇报后,只淡淡一笑,道:“看来,我终是低估了他。”
  十月二十上午,宴泽牧带着小影回到金辉皇宫。
  茉清宫,小影沐浴完毕,稍稍用了些午膳,窝在窗下的贵妃椅上看着外面泛黄的树叶,沉思。
  这段和宴泽牧一起踏秋的日子,很开心。但想起宴泽牧说要封她为后的话,心中又觉得沉沉的,闷闷的。
  他爱她,她知道,她原本也不讨厌他,甚至有一些本能的喜欢,可她的确介意眼下所处的这个环境。
  即便是皇后,也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况且,她的记忆还未恢复,她不知道原来的自己应该在哪里,应该和谁在一起,又应该牵挂着谁,恨着谁。
  如果就这样贸然地做了他的皇后,万一与以前的自己意愿相悖,她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终是不妥,可她也深知他的强势和专断,既然他已决定了,她无论如何拒绝都是没有用的。
  或许,她该想办法见见那个微风,可他俩一个是妃子,一个是外臣,什么样的机会才能让他们有独处的机会呢?即便有独处的机会,她又该如何说服他告诉自己真相?
  想来想去,想得脑袋昏沉沉的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撑着额头,唤:“素雪。”
  素雪应声来到她身侧,问:“娘娘,您有何吩咐?”
  小影懒懒地问:“宫中有什么样的庆典是妃子和大臣们都可以参加的?”
  素雪疑道:“娘娘,您问这些做什么?”
  小影道:“闲极无聊随便问问,你知道吗?”
  素雪想了想,道:“一般只有皇上的寿辰,或是战争取得了重大胜利,还有就是年终皇上可能举办宫宴邀请外臣入宫参加宴会,除此之外,就看皇上的心情了,或许什么时候龙颜大悦,不年不节的举办宫宴也是有的。”
  小影暗叹一声,这些好像都有些不着边际啊。
  沉默半晌,有些无趣道:“没事了,你退下吧。”
  傍晚时分,她心中憋闷,便让素雪陪着去御花园里逛了逛,走了一圈之后,小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眼一片寂静的御花园,问一旁的素雪:“今日园中怎的如此安静,发生什么事了么?”
  素雪噗哧一笑,道:“如今后宫就剩娘娘您一个人了,可不安静么?”
  小影一愣,疑惑道:“什么意思?”
  素雪微讶,道:“皇上遣散了后宫所有的妃嫔贵人,独留娘娘您一个人,您不知道啊?”
  小影瞠圆双眸,不可置信地问:“遣散了所有人?”
  素雪点头,道:“从贵妃到美人,一个不留,全都遣出宫去了。”
  小影怔了半天,方才反应过来,问:“什么时候的事?”
  素雪道:“就在您和皇上回宫的前几天。”
  小影侧过脸看着身旁一圃品相极好的绿菊,没有说话。
  十月二十二日,宴泽牧下令驻守百州洲南的三支大军轮流回国休整,同时,大规模地全国搜集紫色琉璃。
  是日夜,茉清宫,小影正坐在窗下发怔,宴泽牧突然来了,自回来后,她已有两天未看见他,这两天,她一直沉浸于他遣散后宫这一举动带给她的震惊中。
  无可否认,她被他感动了,纵然失忆了,但她也深知,从古到今,哪个帝王不是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可是他,竟然为了她而摒弃了这一沿袭至今的传统,甘愿用一个帝王之尊,专心守着她一人。
  他其实是一个极为挑剔的人,衣食住行每一样都要求精益求精,有时候,她忍不住想,在他眼中,她真的那般好吗?值得他这样来迁就她?她好在哪里,为何她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呢?
  “嘿,为何这般傻傻地看着我?今夜的我特别好看?”他笑着挤到她身边,手臂一抬将她圈进怀中,丝滑闪亮的滚金边袍袖上沁着一丝淡淡的墨香。
  小影垂下小脸,声音低低地问:“你怎么来了?”
  宴泽牧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近近地看进她眸中,笑问:“不来这我还能去哪?”
  小影定定地看着他倒映着自己面容的美丽瞳孔,没有说话。
  宴泽牧却转过头,执起她的左手,将一只玉镯往她腕上一套,然后捧在手中仔细看着。
  小影扭头看去,晶莹雪白的美玉,中间有一线红色,盘龙般旋转绵延。
  血纹玉,本就是所有玉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绝佳好玉,而其中的血纹如此规整美丽的,只怕是绝品中的绝品了,令人不敢想象它的价值。
  宴泽牧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抬眸问小影:“你看是不是有些大了。”
  小影手腕纤细,那玉镯戴在上面的确空空的显得有些大,她点点头:“好像是有点大。”
  宴泽牧二话不说,拿下那枚玉镯就往身后一扔,顿时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小影瞠眸,看着他问:“干吗把它摔了?”
  宴泽牧笑道:“不适合我为它选定的主人,它就失去了继续存在的意义。”
  小影道:“我戴着大,不代表别的女子戴着也嫌大,这样好的玉,就这样摔了太可惜了。”
  宴泽牧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道:“从今后,你是我唯一的女人,除了你,我还能将它送给谁?还是,你觉得后宫太寂寞了,想让我再弄几个女人回来,嗯?”
  小影别过脸,双颊微红,半晌,问:“你为何如此喜欢我?”
  宴泽牧仰起头,认真地想了想,忽而低下头来,微微一笑道:“很少有我回答不清的问题,但今天你真的问倒我了。为什么喜欢,为什么……大概,是命里注定的吧,你看,你长得不美,身材也只差强人意,脾气又坏,又不懂得如何讨好男人……啧啧,也不知我哪根神经搭错,竟然被你迷住了……”话语未完,小影早横眉竖目一脚将他踹下椅子。
  他大笑着起身,重新挤上那并不宽大的贵妃椅,抓住小影奋力想将他推开的双手,借助体型优势将她压制住,道:“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爱一个人最痛苦的是什么。”
  小影停止挣扎,问:“什么?”
  宴泽牧缓缓地俯下脸,轻声道:“那就是,他极爱一个女子,却无法将这份爱付诸行动,只能将所有情绪都藏在心中。爱是毒药,若是一直贮存于心找不到释放的渠道,久而久之,心就会腐烂变质,痛不可抑……”
  小影出神地听着他微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诱惑气息轻缓地在她耳边娓娓道来,心中有一丝隐隐的触动,仿若,真的见过这样悲情的男子一般,不知不觉间,竟已被他压倒在贵妃椅上。
  猛然回过神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她紧张地抵住他,问:“做什么?”
  “我毒发了,需要解药。”他的呼吸带着一丝情欲气息热热地拂在她脸上,下一秒,他柔软的唇瓣便印上了她的双唇。
  ……
  醒来,天已大亮,她勉强坐起身,忍着浑身的酸痛有些愣怔地看着凌乱的床铺,呆了半晌,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
  天呐,她竟会迷失在他的诱惑里,并在他的激狂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几乎令她承受不住的愉悦。
  她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就目前来看,他是个无可挑剔的爱人,若真如他所说,她只是个无亲无故孑然一身立于这天地间的人,那眼下的境遇于她而言未免太过幸福了。
  可,她的记忆一日不恢复,心中总像压着块石头一般,只怕一搬开就会显露出不堪入目的千疮百孔。
  她不知自己原先是否是个悲观的人,因为她总是无法将自己的失忆往好处想,每每想到深处茫无头绪时,总有一种隐隐却又清晰的惊惧浮上心头。
  她想,他既待她如此之好,那他为何不愿为她找回原先的记忆呢?
  莫不是……
  哦,不!
  她捧住头,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此时来想这些,太过煎熬了。
  纠葛了一阵,她抬起头,长长地舒一口气,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吧,事实,未必就像她胡思乱想的那般坏,毕竟,若她在外面真有牵挂,缘何这许久了都没有人来找她呢?
  
  




第271章 计谋

  十月末,雪都烈城已为漫天大雪所笼罩。
  皇宫御书房,北堂陌有些诧异地回过身,看着身后面色微显苍白的即墨晟,道:“停止战争?”
  即墨晟抬起黑亮的眸子,直视北堂陌,语调平静道:“是。”
  北堂陌愣了一愣,唇角勾起一丝微笑,道:“你为百姓请命,谁为你父亲请命?”
  即墨晟眉眼不抬,声音却有些沉,道:“父亲身为骁战王,世受皇恩,为皇上效力,是他职责所在。”
  “你的意思是,他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死的光荣,死得其所?”北堂陌问。
  即墨晟眼睫微垂,不语。
  “但我却不这么想!”北堂陌蓦然拔高音调,“骁战王即墨襄,于我而言,就如我真正的父亲一般,是他,成就了今天的我。所以,我不能让他白死,即墨晟,你不想为他报仇,但我想,不占领盛泱,这场战争将永不会结束。你若想阻止我,待你坐上我这个位置再说吧。”
  即墨晟蓦然抬头,看着北堂陌。
  北堂陌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放柔了声音,道:“想试试么,依你在朝中的威望及民间有口皆碑的名声,定然不难的。”
  即墨晟侧过脸,有些抑制不住地轻咳两声,拱手道:“皇上说笑了,臣所奏之事,还请皇上三思。”
  北堂陌负着手徘徊两步,转头看着即墨晟,道:“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比如说,若是你愿意将李荥移交给我,我可以考虑收回一部分军队,这样,百姓们的负担就会轻许多,你意下如何?”
  自即墨晟将李荥带回府至今,北堂陌一直未在他面前提及此事,此时突然提起,即墨晟也不觉得奇怪,他从未想过此事能瞒过他的耳目。故而表情波澜不起,道:“李荥生性固执,行事偏激,若移交皇上手中,只怕又多一具尸体而已。”
  北堂陌斜眸看他,道:“如此说来,他在你手里倒是比较听话了。嗯,这样更好,下次带着他设计的绝世神兵过来,收兵一事我会考虑的。”
  即墨晟无语,眼看天色渐晚,只好告退。
  临出门,只听北堂陌在他身后道:“一会儿我叫御医到你府上。你若再出什么事,我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回到即墨府琉华园,即墨涵在书房等他,他是听闻了即墨襄的死讯后回来奔丧的,昨日即墨襄刚刚下葬,是故他还没有返回关河。
  即墨晟坐下后便是一阵咳嗽,即墨涵焦急地看着朱峤给他端来了药,忍不住在一旁问:“二哥,这伤寒怎的还不好?”
  即墨晟喝了药,漱了口,方才勉强抑住了咳嗽,用朱峤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道:“天气骤寒,不碍的。阿涵,你来了这许多日子,准备何时回关河?”
  即墨涵颔首略一思索,抬眸道:“二哥,今日来,正是要和你商议一下。二哥,我不想回去了。”
  即墨晟闻言,眉头微微一簇,不解道:“为何?”
  即墨涵看着他,道:“如今,伯父也不在了,你孤身一人在此,我看着难受,我想回来,跟随在你身边,凡事,也好有个相互照应,二哥,你意下如何?”
  即墨晟问:“叔父叔母他们知道吗?”
  即墨涵道:“要他们知道作甚,这是我自己的事。”
  即墨晟摇头,道:“阿涵,不要任性,还是回去做你的关河总督,不要为了我再与家人吵架。”
  即墨涵固执道:“我不,关河的确好,可我在那整天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不知有多难过,身旁又都是阿谀奉承之辈,连一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二哥,我想回来,不管能不能当官,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就好,如果你答应,明天我就上疏皇上。”
  即墨晟看他半晌,见他一副铁了心非回来不可的样子,知道再劝无用,只好答应,心想回来也好,功名利禄,终不及有个真心相待的人在身边来得重要。
  得了应允,即墨涵欢天喜地地去了,刚走不久,池莲棹进来,向他行了一礼。
  一见他,本来情绪有些低落的即墨晟立刻打起精神来,有些急迫地问:“莲棹,可有探得消息?”
  池莲棹风尘仆仆,显然知他等的心焦,一回来连行装都未换就来见他了,禀道:“少主,属下探得消息,十月初,宴泽牧曾与一名女子共乘一骑去殷罗南部赏景,根据一路目击之人的描述,可以肯定,那名女子,正是影郡主。”
  即墨晟一怔。
  果真是小影?与宴泽牧共乘一骑?赏景?
  不可能,不可能啊,小影如何会这般与宴泽牧相处?她该是恨着宴泽牧的。
  难道,是因为与她一起失踪的玉霄寒为宴泽牧所制,才使得她迫不得已?
  但,宴泽牧的目的又在哪呢?他的目标该是李荥才对,既然小影在他手中,用小影来和他交换李荥,这才是他想做,该做的事吧?可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将小影留在身边又是为何?
  无暇去深思他的目的,当务之急是,他必须想办法将小影救出来,如今小影身陷殷罗皇宫,该怎样做,才能将她顺利地救出来呢?
  “除此之外,可还探得别的消息?”即墨晟问。
  池莲棹道:“就在属下回来的前几天,听到一条很奇怪的消息。说是,宴泽牧遣散了后宫,宫中所有的妃嫔都驱逐出宫了,如今,整个殷罗都在议论这件匪夷所思的事。”
  即墨晟一愣,随即心中一紧。
  遣散后宫?这件事,与小影有关系吗?
  若是有……
  心中似有万蚁噬咬,瞬间令他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百州盛泱,延璃宫。
  “什么?宴泽牧遣散了整个后宫?为了秋雁影?”姬申惊异地看着龙秀,刚刚端到唇边的茶也忘了喝。
  龙秀点头,道:“不仅如此,他还下令在全国购买琉璃,据说要在金煌的皇宫之侧造一座琉璃台,封后大典,就要设在那座琉璃台上。”
  姬申咋舌,又嫉又恨,眯眼道:“看起来,他的银子,真是多得用不掉了。”
  龙秀沉眉,道:“早知道他如此在乎秋雁影,当初就不该管什么李荥,直接将她抓到手就好了。”
  姬申摇头,轻笑道:“莫要慌,此时知道也不算晚,起码,我们可以确定两件事,第一,宴泽牧终于暴露了他的弱点了,或许,还是致命的。第二,听到这条消息的人,不会都像你我一样有心情坐壁上观,比如说,平楚的即墨晟,我相信,若是他知道了此事,定然会寝食难安的。”
  龙秀抬眸看看他,问:“那眼下,我们……”
  姬申接过话头,道:“我们要尽量保证有关秋雁影的一切消息要及时的传到即墨晟耳边,我就不信,这次他还能坐得住。”
  龙秀道:“可是,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即墨府的实力非同一般,连宴泽牧的人都死了个精光,即使即墨晟不在雪都烈城,我们也没办法将李荥抢到手。”
  姬申笑着道:“如今,李荥只排在其次了,我想看到的是,宴泽牧和即墨晟之间为情而生的战争,如果我们抓住机会,说不定还能将秋雁影抓到手。我没有把握让宴泽牧为秋雁影去死,但我有把握让即墨晟为了秋雁影将李荥乖乖地送到我面前。”
  龙秀了然,道:“我知道了,马上去安排。”
  姬申又问:“宴泽牧身边,查的怎么样了?”
  龙秀道:“宴泽牧为人多疑,真正得到他信任并重用的还是原先黑风王朝带出来的那几位隐侍和护法,其中经常跟在他身边的有两个,追月和微风。追月是他的贴身侍女,衣食住行均在宫中,要从她身上做手脚很难。而微风,宴泽牧一向对其宠爱有加,要收买他是不可能的,不过,此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我想,我们只有从这方面做文章。”
  姬申拧眉,问:“如何做?送女人给他?”
  龙秀摇头,道:“本来我也一筹莫展,但现在却是宴泽牧送给了我们一个绝好的机会。他将后宫的嫔妃遣出宫后,为了不使自己曾得到过的女人再成为别人的妻妾,很多嫔妃都被他杀了,只留下一位,据说,秋雁影未去之前,她是最受宠的贵妃,长得艳冠天下风华绝代,男人只要看一眼便会骨酥筋软心旌摇晃。你说,要是,我们能设法将她和微风弄到一起,再被宴泽牧知道的话,宴泽牧会怎么想?”
  姬申沉思一回,嘴角顿时泛起笑意,抬头看着龙秀道:“有你的呀,竟然想到这一招,不过,实施起来,只怕有一定的难度。”
  龙秀道:“一个部下,受宠日久,必定心生骄傲,一旦骄傲了,就不那么容易做到事事自律了。我多下点功夫,应该问题不大的。”
  姬申点头,道:“好极了,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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