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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自己糟践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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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接着说：“一念到这我就想，万一念了出来影响多不好呀，何况当着这么大岁数的古怪老太太。于是我就将它改了改，念道‘停车坐在风林晚’，谁知周老太顿时就给我更正，‘错了，应该是坐爱，你怎么连这首诗都会念不对，是个文盲不成’？我马上说，不是文盲是流氓！周老太马上怒目圆睁，冲我喊，‘从你一进门就感觉不舒服，果然是个流氓！给我滚出去！’就这样我被骂了出来。”
几人实在忍不住，终于一阵暴笑，连书记都笑弯了腰。
“你呀，真应该好好学习了，要不真成文盲加流氓了。”
“你们别不信，看看这上边就是这样写的。”说完，他从衣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交给众人。
阿戴接过来仔细查看，见到上面果真印着停车做爱枫林晚，她交给小波，小波看得认真，皱着眉头。爽爽一把抢过左右翻看说道：“这就是一本盗版小册，真是李鬼。难怪让庄子吃苦头。”
庄子接过来看了好几遍问：“是盗版的？”
“连这都看不出来，多糟的印刷质量和纸张。”
“看来你平日从来不看书，露馅了吧？”
“好好学习吧，知识会让你更可爱的。”阿戴拍拍他的肩膀。
第二十四章 回来和你拼命
正说着话，门被推开了，大家见是诗人胡文来了。
“正说着，高手就到了。”庄子连忙迎上去，“诗人，你有空来，真让人想不到。”
“有什么想不到的，还要请示吗？”
他对庄子很冷漠，转头却对阿戴说，“阿戴，事情怎样了，是不是可以按计划行动了？”
“别着急，再等些日子。”阿戴说完冲他妩媚一笑。
“你的鼻子真够灵敏的，是不是寻着气味追来的？”庄子有些恼火。
“什么气味？我就是专程来找阿戴，同她商量新构思。”
“竟然能和他构思到一处了，难道阿戴也要做诗不成？”
听庄子这样问，阿戴只是笑并不回答。
胡文的诗兴又来了，他大声吟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销得人憔悴……”念着念着，目光朦胧了，除了庄子外，几人都在静静听他饱含深情的呤诵。
“听听，什么诗词？衣服居然都脱光了，太淫荡了！”
胡文望一下庄子，没理睬他，庄子接着说：“我算是领教了，为什么说文人骂人不带脏字，连这种事情写能成的诗句，真是奇怪！上次采血，为什么就没让你去呢？阿戴还想要你去献童子尿，别弄出人命来。若是你能尿出童子尿，是个人都行了。”
胡文感到莫名其妙，“什么尿不尿的，从我一进门你就胡说八道。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打一出生我就尿不出童子尿来。”
庄子见他一反往日软弱，说话声音高了起来，便向他梗起脖子：“我早就知道，休想再欺骗大家，你的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
“我不光要露出尾巴给大家看，我还想露更多让人知道呢！对牛弹琴。”
“你敢说我是牛！告诉你，就是再卖弄，也成不了大气候，还想成名当诗人？做梦，白日梦！”
几人见胡文刚才还是语气平和，一下子竟然气恼了，只感觉意外，不知道该去怎样劝阻。胡文被庄子气得说不出话，用手指着他的鼻子：“你和街上的小流氓没什么区别了！”
庄子听他这样评价自己，又联想起周老太太的话，更是恼火：“你才是流氓呢，象只苍蝇一样到处追着姑娘跑，阿戴刚一进门你就寻着味找来了。告诉你，她老公比你强一万倍，快醒醒吧，别再作白日梦了。”
几人感到越来越不象话了，就去拉庄子，胡文一气之下转身摔门而去了。
“说话归说话，不能出口伤人呀。”爽爽责备着庄子然后和阿戴追了出去。
“无缘无故说这话，吃哪门子的醋？”小波也责备他。
“我，我就是不服气嘛。本来对他挺热情，可他一进门就挖苦我，拿我开心。还一个劲卖弄，在这种场合念这些艳词！我越说那些是艳词，他就越念得起劲，这分明就是成心讥笑我，让我当着大伙的面下不来台。”
“你呀，何苦要和一个病人一般见识，真没意思。”
“你说他有病，我怎么一点看不出来呢？我见他盯住阿戴的眼神真有点不怀好意。就是有病也一定个是花痴！”
“瞎说，他得的是抑郁症。已经很久都不开心了，一受刺激就想跳楼。能够让他快乐开心，就是我们目前最成功的事情。你可好，偏要往人伤口上撒盐，聪明一世胡涂一时。”
庄子听他这样一说，吓了一跳。“你这什么不早告诉我呢？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还用说吗？没有心里压力，谁会随便去跳楼寻死？你是该学习学习了。”
庄子一边狠拍自己的脑袋，一边后悔自己的出口不逊，“看来我也不正常，跟一个病人斤斤计较，犯小心眼儿。”他边说边向门外走。
“你去哪里？”小波问。
“上医院看心理门诊。”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小波问他。
不一会功夫，阿戴和爽爽拉着胡文回来了，诗人的脸色很苍白，两眼无神望着远方。
小波见他样子吓人，害怕他再受了刺激，忙说：“胡文，你千万别和庄子一般见识，他妒忌你的才华，你满脑袋都是学问，怎能让他不妒忌呢？”
“是呀，胡文。我们女孩子当然会找你这样的人说话，又是诗又是词的多浪漫呀。还写了那么一大麻袋的手稿，简直就是一个大才子。”
胡文却问：“刚才他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尿不尿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阿戴在一旁哈哈笑起来，“上次他问我约你做什么事，我随口说找童子尿，哈哈哈，谁想他倒信以为真啦。”
“难怪他一口一个童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喂，你还欠我一麻袋手稿呢！”爽爽说道。
“别再提那麻袋的事了，就是不值一文的疲纸。”
“谁说的，我们都为那一堆手稿欢呼雀跃，希望它能给我带来好运。”
“别再取笑我了，我是个没出息的人，做不出大事的。我的未来就是失败和没落。”
“为什么悲观？你总不会相信庄子也能写出这一大麻袋的手稿吧？”
“又能怎样呢？废品站的师傅说它还不如一麻袋的报纸值钱，用它当卫生纸擦屁股，都嫌上面的字太多了。”说到这里他用手捂住脸，象要哭出来，爽爽和阿戴见他这副样子有些发慌了。
小波示意两人不要出声，只管让他痛痛快快的大哭出来，胡文的双肩颤抖了一会，终于放声大哭出声来了，象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一会，小波轻轻安慰道：“朋友，谁都会有不幸的时候，但是总不能让自己永远悲伤吧，必竟我们的路还很长很长。男儿有泪不轻掸，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呀。”
胡文听小波话说得有理，止住哭泣，一下子站直了身体“我就不相信我胡文干不出个明堂来！有你的帮助，我一定要从整旗鼓。在你们面前大哭真痛快，在别人面前我连哭的权力都没有！”说完他抹下自己的眼睛，露出坚强。
“太捧了，这才象个英雄。我们一起去茶楼喝茶怎样？再叫上美美和小琴，我们四个美女为你助阵如何？”
“走，说去说去，我请客。”胡文一下子来了精神，阿戴和爽爽拉着他出了工作室。
小波望见他们的背影，发现此刻的胡文充满了自信。他从心里暗暗高兴，他本来就应该有朋友的，朋友的帮助就是迷失方向后的灯塔和路标。小波在期待着，有一天此人要帮他做成一件大事。
待几人走远，庄回来了。小波并不关心他的情况，只等他自己老老实实交待。庄子见屋子里只有小波一人，便沉不住气了，他向小波压低嗓音说：“医生说我是轻微的燥狂症，属于心理问题。不用着急，自己好好调理就会好的。还给我开一个小药方。”
“拿来让我看看，”庄子将药方递了过去，谁想小波看都不看就‘刷，刷’撕个粉碎。
“你，你干什么，这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却让你撕了？”
“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病人，若是怀疑自己有毛病，干脆就别来这里工作。”
“你怎么就知道没病人？诗人胡文就是一个精神病，而且他的病情还很严重。”
“你闭上嘴巴就全好了。”
庄子马上闭上嘴，但又不甘心地说：“能再说一句行吗？就一句，他们都上哪了？该不会和我一样上医院检查去了？”
“依你的意思，是不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去检查一下？”小波只顾低头收拾资料。
“你肯定不会有毛病，否则这里该叫‘精神病培养基地’了。那个精神病胡文去哪了？”庄子故意说。
“他去拿菜刀了，说是要回来和你拼命。”
第二十五章 007的兄弟008
茶楼里，几人正在有说有笑。
诗人胡文同刚才判若两人，一贯的忧虑被冲散得烟消云散。高兴时他又开始给大家吟诵苏轼的浪淘沙，几听得入了迷，被他抑扬顿挫的语气感染了，待他诵完了大伙了起拍巴掌叫好。
“太妙了，英雄气概。若是让庄子听到，一定要气炸了肺的。”阿戴忙向爽爽使个眼色，暗示她不要再提刚才的事情。
“总听他们提你，今天才算见到，真让人高兴。”美美向胡文说“感谢你的诗句，让我得到许多安慰，像回到十八岁一样快乐。”
胡文立即推辞：“谢什么，等日后我有了好消息，再谢不迟。”
“一定，你会成功的。”
胡文摆摆手很谦虚的样子，美美点头鼓劲他。
“美美呀，三姨妈怎样了？你究竟给出了个什么主意？”
“她好了，彻底恢复了好心情。再也不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美美一副自信的样子，几人都认真听她说：
“三姨妈本来就是一个乐观的人，年轻时是部队里的红人，别看平日里三姨夫威风凛凛的，可是到这件事上，总怕别人说闲话，那老护士的事情一直拖了这么久都没解决。三姨妈一出马，只跑了三天，就把事情处理得有了眉目。上面一调查，那护士的儿子是受了冤枉，这件事很受关注，还有记者要进行采访呢。那娘俩回家时候，三姨妈偷偷给他们塞了五千元钱，说是要和他们认个远亲，人家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的。”
“那后来呢？”
“事情全都解决了，三姨夫悔过自新说：别说这辈子，这是下辈子我也照样和你好好过。你的气度和智谋真是当今的女中豪杰了。”美美说完开心笑起来。
“真是？竟然没费力就把问题解决了，还让三姨夫甘拜下风。”
“是呀，三姨妈也是个足智多谋的人，让美美一指点更是计高一筹了。能当个第二，第三夫人了。”爽爽一高兴，马上想起了什么，“那天狗阿姨让我给她讲故事，当时我累得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后来就给她讲了一个庄子说过的故事：一位第一夫人去上帝那里，找她的贞节钟。因为每一个女人都有一只贞节钟，如果她的丈夫花心有了外遇或是一夜情，这只钟就会多转上一圈。后来，这位夫人找遍了所有角落，都没发现自己的贞洁钟。于是她就问天使，为什么别人的钟都在，唯独不见自己的呢？天使说：对不起，夫人，您的那只钟因为转得太快了，所以被上帝拿到他房间当风扇了。”
爽爽的故事刚刚讲完，屋子里立即是一阵大笑声。阿戴笑得最厉害了，她边擦眼泪边说：“这个庄子，不让别人念艳词自己却一个劲的讲小段子。上次大家献血，他讲的那个老八路什么的，简直是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说得正是，狗阿姨还因为我讲的这个故事大大夸奖了一番。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人所以喜欢庄子就是因为能听到他的笑话。”
“若是遇见我，可不会讲笑话对付她。”胡文接着说，“日后她若是再欺负爽爽，我就在她跟前念诗，直到她疯了为止。”
“你居然还会报复？说得好，我们支持你。”几人同时为他的打抱不平拍手叫好。
“你们看这茶楼怎样？我一直都想开个花房或是茶楼，每天清香淡雅的，你们说好吗？”听美美这样一说，几人点头道：“当然很好，我们也有了自己的活动空间。再好不过的事情。”听到众人的支持，美美有了足够的信心，“我要为自己活得更精彩，做真正的自我。”
“美美，你就放心大胆的干吧，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就应该多为自己着想，怎能任青春挥霍？”阿戴鼓励道。
“瞧你们一出口，象胡诗人一样寓意浓厚，看来胡诗人很有感染力呀。”
一直没开口讲话的小琴望望胡文：“他的确影响了我们，我们也正在相互影响着，没有什么比朋友更值得让人快乐了。朋友就是相互信任，寄托和支持。”
“说得太好了，谢谢大家给我这么多的鼓励。因为有了你们的关怀我才有了动力和远见。”说到这里，胡文随口唱道：“朋友多了不用问，一生一世不再有……”
在大伙共同的努力下，美美的茶楼经过一段日子的筹备，终于建成了。
剪彩那天，００８西装革履，神气十足，格外引人注目。他向人们一一握手致谢，在众人的目光中他感觉很爽。
美美热情地招待大伙，她让小波他们坐到贵宾席上，００８对他们更是殷勤倍致。他握住小波的手：“太感谢你啦，若不是你的帮助，美美的心愿不会这般顺理成章的实现。”
小波点头还礼，“顺其自然，有大家的帮助，她一定会成功的。”
当００８来到庄子面前，目光一下子停留在他脸上，不由吃了一惊，心说：这张脸简直太熟了，在什么地方见过？怔了一会，出于礼貌说道：“你好，你好，谢谢照应。”
庄子向他微笑道：“多关照，多关照。”
这时，有人来找００８商讨事项，他冲几人点点头便离开了。
他刚刚走远，几人同时捂嘴笑起来，庄子用手擦着脑门，“真是吓了我一大跳，被他盯得直起鸡皮疙瘩，连日本人的礼节都用上了。”
“还好，没露出马脚。真是替你捏了一把冷汗。”
“若是００８认出阿戴和三姨妈该怎么办？”
众人一听，便开始联想事情可能发生的情景，都大笑起来：“那才叫活见鬼呢。”
不一会００８果然又回来了，庄子故意坐到后边，躲着他。待典礼结束，大伙聚集到大厅内喝茶聊天儿。００８悄悄坐到了美美身边，美美向００８一一介绍：“他们全都是我的好朋友，这是爽爽，这是她的男朋友矫健，还有刚才你见过的小波和燕燕，这是阿戴…”说到这，００８的目光盯住阿戴足有十秒钟。
“我们，我们好象在哪里见过？”
“是嘛，能想起是在哪里吗？”阿戴镇静自若，一副十足的女人味倒让００８迟疑了一下。
“大凡见我第一面的人，都会这样说。上个星期我好朋友的老公说我很象他大学同学；后来公司同仁说我，很像韩剧里的女主角；你看我象谁呢？该不会是你的初恋情人吧？”
阿戴的无所顾忌引来众人哄笑，００８也笑了：“怪不得我家美美近日总爱开玩笑，原来是受到了你们的启发。很好，就应该让幽默永远发扬下去。”
大家为这话鼓掌，００８开心起来。
庄子在小波耳边悄声说：“不眼熟才怪，除非他是傻子。”两人心领神会地窃笑着。
正这时，门外一阵爽朗的大笑传来，众人都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了。“好戏就要开始了。”庄子低声嘀咕了一句。
美美起身出去迎接。大伙都听出是三姨妈，都在心里打鼓，不知眼前这出戏该如何演下去。
“这么重要的聚会，您居然来晚了。真不应该。”美美埋怨着。
“本来，我想早早来的。有个老朋友新开了一家餐馆，非要让我去他那里吃饭。我向他问候几句，就急急忙忙往这里赶了。”她一边擦额头一边环视着四周：“妙极了，我还没见过这么有情调的茶楼呢。”她赞不绝口，拍拍美美的肩膀，“美美呀，你真是个好样的。”
“都靠大伙帮助，否则不会这么快，说干就干。”
三姨妈向大伙打招呼，大家众星捧月一般给她让座。
忽然，她将目光落在００８脸上：“我见你特别亲切，似乎早就认识一样？”
００８从她一进门，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心中暗想：难道迪厅的胖姐会在这里出现吗？这下，一听到胖姐开始关注自己，便出了一身冷汗，支吾了一会才说：“我，我怎么没有见过您呀，一定是您记错了。”
“是呀，您一定是看错人了。”庄子在一旁说道。
“不会的，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确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三姨妈对自己更加坚信了。００８越听越心跳加快，他不敢再瞧美美和胖姐，只是从心里暗暗叫苦：‘冤家路窄’，偏在这里遇上了？
三姨妈突然一声大叫：“哟，我想起来了。”把００８吓得险些椅子上摔下来。“我想起来了，真的想进来了。”
００８头上的冷汗开始向外冒了，一脸的惊惶失措：“您，您搞错了。”
“没错，是你，一定是你。”００８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三姨妈却始终坚信自己：“真是太像了，像极了。和电视里那个主人公一模一样的。”
００８松了口气，浑身都瘫软下来。三姨妈接着说：“他叫咋名子来着？哟，我想不起来了。”
“叫做布鲁斯，托尔斯南。”庄子道。
“哇，是在说那个全世界人民都喜爱的００７吗？”小波问道。
“当然啦，还会有谁。难道没发现，他的身材实在太健美了，同那个阿诺简直就是兄弟俩。”
众人听这样的话，将目光全都扫向００８。然后集体点头一致说：“很像。”
“既然是００７的兄弟，应该叫他００８或是００６。”
“对呀，就叫你００８吧，实在是很吉利的一个称号。”
“很好，很好。这个名子我实在喜欢。就叫他００８吧。”小波边说边伸手同他握手。
于是众人开始一片欢呼，让００８真是出乎意料，但总算是找了个台阶下。
“００８，我特别欣赏阿诺。现在你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了。”小波拍００８的宽肩膀时，００８马上感觉自己‘高大’了，立即神气起来，向胖姐看了看，发现胖姐比那时瘦了，很庆幸自己的机智，否则露出马脚就不好办了。
就这样，在欢乐中大家渡过了一天。
晚上回去后，００８在镜子前面照了很久。时不时还会摆出几个造型。美美在一旁看着他就笑：“别再照了，你已经折腾好几个钟头了。”
“你看我这肌肉，是不是很健美呀？”
“别臭美了，因为你是老板娘的丈夫，人们才这样吹捧你的。”
“你是说他们在爱屋及乌了？他们可都是发自内心的。我看得出来。”说完他又摆了个造型。
“随你吧，只要自我感觉良好，过过瘾也行。”
“你说是不是有些奇怪，我见他们都很面熟。尤其是那个瘦高个，你们都喊他庄子，还有那个阿戴……”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见到漂亮女人自然应该这样说话。这很正常。”
００８见美美不仅没有多心，反而对他的话表示肯定，心里十分感激她，深感到美美的善解人意。
第二十六章 活土匪歪顺
工作室里，庄子正在认真的翻看着客户记录本。自从那天和胡文发生争执后，两人就一直都没有再见面。他正寻思：再见到胡文一定同他好好道个歉。
一声重重的踹门声，吓了他一跳。
只见一人正抬着脚站在门口，摆出一副霸道蛮横的样子，门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脚印。庄子因他的的相貌吃了一惊，此人凶悍的脸上鼻子竟象个漏斗一样向上翻着，真让人担心下雨时会向里面漏雨水。他斜着眼睛看人，一副活脱脱的土匪相。
“看什么看？再看，当心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那人冲庄子狠狠道。
庄子见他来势凶猛，没再言语，冷眼瞅着他。
“没别人啦，都他妈死光了？”那人问道。
“说话注意点，早上出来没漱口？”
“从来不漱，你要帮我？”那人说完围着庄子转着圈。
庄子见他没事想找事，便不再理睬他。他拿起了扫帚，边扫边在心里嘀咕：哪出个混帐家伙？
来人见庄子不再理他，便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双脚翘在桌子上，眼珠四处乱转。
“我有件事来找你们，你们管得了吗？”
“就听是哪当子的事了？”
“疲什么话呀，杀人放火我自己动手就拿下了，还用找你们吗？”他用眼珠斜视着庄子。
庄子根本就不再看他，不客气地说：“那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们管不着！”
“你小子是怎么对待上帝呢，就这样和我讲话吗？不怕我给你点厉害？”说完“啪”一下，用手掌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庄子不理睬，只顾低头干活。来人见没趣了，就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就是来给你添麻烦的，谁让你们敢叫难不倒！”
庄子用拖布将地上的唾沫擦干净了，来人又在地上吐了一口。
“懂不懂规矩，找事还是找揍？”庄子将眼睛瞪圆了，来人见他凶相毕露，看了他一会竟然软了下来，“我跟你开个玩笑，还真想揍我？告诉你，动我一个指头就叫你好看！”
庄子狠狠将拖布摔在墙角和他面对面坐下来。
这时，小波进来了，一眼看见歪顺，就全明白了。于是他问，“有困难需要解决吗？”
歪顺梗起脖子说：“凭什么和你说，说了你也管不了。”
小波不紧不慢回答：“有困难自然要管，但是必须要合情合理。”
歪顺转了几下眼珠：“说得有理，说了就要管。老子近日手头有点紧，想弄几个钱花花。我知道谁也不愿借我，所以就想了一个好办法……”
“什么法子，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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