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糟践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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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妈哈哈笑起来：“我早知道了，为什么你三番五次地约女孩子去看电影？”
“我约她，您说我三番五次约她？”庄子一脸诧异，看着小波问：“老大，你把事情说明白呀，竟然给我上眼药？”
小波笑得肩膀都一颤一颤的，“胡涂难得，难得胡涂。”
“我刚问，你就脸红脖子粗，不就同她看了几次电影吗？若不是你主动约她，那一定是姑娘喜欢你。”
一听三姨妈这么说，庄子感到可笑，“您不发烧吧？”边说边去摸三姨的额头：“告诉您！这是天底下最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即使发生了，也不会出现在我身上，这叫白日做梦！”他非常坚定地说。
“那我也告诉你，天下最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往往也就发生了。”小波同三姨妈异口同声的说道。
庄子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会才说：“别做梦了，人家凭什么呀？有长相、有身段、有学历、还有人品，上千年才掉下这一张馅饼，唯独叫我仰着下巴，正打哈欠的时候就掉进嘴巴里？让人笑掉大牙了。”他瞅瞅几人一下坐到办公桌上，“你们也想和胡作家一样想编故事，想当胡文的兄弟胡编？”
三姨妈同小波相互看看，感觉无话可说了，三姨索性一甩手，“和你讲话真累，天下居然会有这等头号的傻爪！”然后回过头来冲小波道：“替我谢谢易辉。只是这傻小子还没出徒，小波！你的工作不彻底啊。”说完走出工作室。
庄子在后边自言自语道：“奇怪，这头号的傻爪该不会是我吧？”
第五十七章　吃苦是福
　　　　爽爽回来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邓小姐的婚礼，准备妥了。结婚用的化妆品、礼服、酒宴、请帖、还有蛋糕……”她一边向小波汇报，一边得意的拍着手。
“你是在给你自己准备吧？”庄子瞧她一脸的兴奋，便问。
“是邓小姐。先陪她去试礼服，我俩同时看中那件玖瑰色的晚礼服。太漂亮了，只一眼我们都爱上了它。”说着她哗啦啦打开一个大包装袋。
“算了吧，应该把这份喜悦先带给矫健，我们看算是怎么回事？你又不跟我俩结婚。”
“讨厌的乌鸦嘴！”爽爽已经将那件晚礼服展视在两人眼前。虽说小波和庄子对女人的着装不感兴趣，但是瞧着爽爽开心的样子，两人还是乐意充当观众。
“很漂亮，矫健见了一定会更高兴的。”庄子夸奖道。
爽爽被夸得更加兴奋了，开始向他们讲述这几天的经历。小波和庄子听她津津乐道。
“小波，这件衣服穿过后可以给燕燕穿，然后再给丽然穿，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力分享。庄子，你同丽然怎么样了？可别告诉我，说你心里还有别的女孩子。”
“怎么就没有？惦念一两个女人还不是正常的事？”
爽爽定睛瞧着他，“你居然还有秘密，可我观察了你许久，否则也不会告诉丽然，说你是条干净的光棍！那几个女人是谁？”
庄子默默坐下来，竟然有点伤感，“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三姨。”
话音刚落，爽爽大笑起来，“你可真是坏家伙，又拿我开心啦？只要不是别的什么人，就可以让丽然放心大胆的和你恋爱了。”
“对我过去一点都不了解，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叫丽然再同我好了。”说着他脸上露出失望，又叹了口气。
“好了，别再装了。你如果再对丽然冷淡下去，会伤害她的。要不就自己去向她解释。知道吗？爱上一个人不容易，而伤害对方却是件容易的事情。”庄子被爽爽话说得目瞪口呆，他无奈地摇着脑袋，“真是这样吗？”然后一脸的疑惑。
庄子约了胡文在茶楼一见，但是一见面，却不知该说什么。见他支吾了半天，美美问：“庄子，有事别紧张，慢慢说。如果不方便，我先出去一下。”
刚要起身，却被庄子一把拉住：“不用了，你在这里，我还踏实些。只是我不知道该从哪说起。”顿一会，还是没说出口。
正这当，小波推门进来了，阴沉着脸坐下，只顾自己喝茶，一句话也不说。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美美关切的问道。
“女人真是麻烦，有些时候哆嗦个没完没了。本来商量好的事情却一变再变，真是一点主意也没有。”
“说的什么呀，该不会在说所有的女人吧？”
小波让自己安静下来，解释道：“抱歉，我刚才太冲动了。本来和燕燕说好，结婚的时候我们去川藏旅行。可是她母亲不同意，说是一定要宴请亲朋好友，而且是四十桌。难道办了这些酒席，脸上就风光了？”
庄子和胡文静静听着他的话。
“小波，有些时候你是不懂得做母亲的心思，往往会让自己的女儿，借此机会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虚荣心，因为必竟结婚只有一次。”
小波听了美美话后不再争辩了。
“看来女人都有虚荣心。”庄子说。
“庄子，你就没听说过一句话：女人的名字叫虚荣？”胡文略显出无奈说道。
在座的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庄子深深叹了口气，才让几人的目光同时注意到他身上来，“我，我原本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这次我豁出去了。”他显出很坚决的样子，接着说下去，“我从小曾经是一个不良少年，上小学时，就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上了中学，更是无可救药了。后来，因为抢劫被送到了公读学校，在那里我才知道什么是黑暗。记得有一次和他们打架，差点被咬掉一只耳朵……”说着，他用手揉着自己的一只耳朵。
几人同情地看了看他的耳朵。
“再后来，我表现好些时，终于考上了一所技校。快毕业的时候，我偷偷和一个女生搞对象，我俩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她就怀孕了，悄悄跑到医院做了人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后来，父母把她送到老家去了，从此再也没了下落。我父母也因此更加痛恨我，甚至盼望，我早一天死掉算了！因为我不争气，给他们带来耻辱，给全家丢尽了脸。我只好离家出走了，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我知道如果不干出个明堂来，永远愧对父母。”他看了一眼大家，“自从认识了小波，才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人，靠勤劳挣钱，养活自己，这是一种快乐、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快乐。”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下胡文：“我知道你有学问，所以有些时候成心同你过不去，真不好意思，别和我计较呀。”他拍了一下胡文，胡文却一笑，表现得很宽容，这让庄子更感觉不是滋味了。
“后来见到小远，才想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一直是姨妈帮助才使我有了自信。所以你们善待小远，我更应该对他好。那一回在小远家撬开他家大门后，我心里一直都存着忧虑，担心会因此给自己惹麻烦。可是却没有人疑心，凭着你们对我的信任。我就感觉到自己应该做个正直的人，一个同样为别人带来快乐的人。”
小波几人听得出了神，庄子见他们没动静，接着说：“这些年来，我从来不敢回家。”庄子的眼圈红了，“知道了我的过去，你们说，像我这样的人，有资格和丽然恋爱吗？”
沉默了一会，美美突然说：“庄子，不要总把自己陷在过去的阴影里，我们看中的是你的现在。”
庄子摇了摇头：“不，你们不用再安慰我，即使丽然同意，她的家人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总不能欺骗他们吧？”
“庄子，丽然和我们一样喜欢你的现在，正是因为你有可爱的一面，所以才会让丽然动心。”
“是呀，庄子，鼓起勇气来。让大家都看到你的闪光处，让你的优点继续发扬下去。现在的事实足已证实你是个好人，是个非常有前途的人。”胡文的话更是庄子感到振奋。
“谢谢你们，给我这样的鼓励。”
“难道你让丽然伤心吗？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件事情。”美美微笑着说。
“庄子，为什么不把一切都告诉她，尊重她的选择，是你目前最明智的做法。”
庄子认真听着，然后点了点头。
“三个诸葛亮，你们的计策真妙。让我一不留神就上钩了。”庄子也开心笑了。
“美美，难得今天大家都这样开心，应该拿了红酒来让我们喝个痛快。”
“还用你说吗？”美美给每一人都倒上一杯。
每一个人都感觉心里立时开朗起来，自然话题也多了起来。
“以前的我是不理解真情，自从遇到了小颖，终于体会到了这种甜蜜的痛苦。那种滋味既让人心酸又是叫人心醉。”胡文说到这里眼神里立即出现了伤感。
“你的那个小颖到底是什么样子，以后你有了新的目标，她的影子就会淡泊了。”小波一边安慰着胡文，一边自己又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
“小颖一定是个美丽出奇的女子，否则也不会让你如此魂牵梦绕。是不是同爽爽有些像？”美美平静地问。
胡文没有回答，想了一会脸上露出笑意，“有一点吧。从我见到爽爽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小颖，倒是加深了我的痛苦和努力。”
见庄子默不作声，美美便问他：“怎么，又在想自己的坎坷和创伤了？”
小波也看看庄子，庄子摇了摇头，“不，我正在想：一个人的不幸，也许恰恰造就了他，让他更懂得了珍惜。苦难是福！”
几人没有想到，素来嘻嘻哈哈的庄子，竟然说出这样的哲理。
几人正谈得开心，门被突然推开了，却见到００８出现在眼前。他站在门外两眼发愣，望着几个满面红光的男人还有自己的妻子，有些不知所措了。
美美赶忙将他拉进房间：“来得正好，也说说你的看法，什么是吃苦？”
００８向每个人打了招呼，想了一会才说：“吃苦？就是在别人饱的时候不流口水；在别人睡的时候也挺得住；在别人点票子时不眼红；别人醉了时还保持着清醒……”
几人听他讲完，不约而同的拍起巴掌，“太好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把人生都概括了。”
“是呀，越来越像００７的兄弟００８了。”庄子上前恭维，一边还用手拍拍他结实的肌肉。
“正是，本来就生得相貌堂堂，再加上这几句话更令人佩服了。”小波也说道。
“不俗，不俗。志向的男人！难怪是美美的先生。”胡文下了结论。
００８被他几人一夸，顿时喜上眉梢，“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行一步。”说完向几人点头告别，出了房间。
过道上有一面大镜子，他停了下，左右照着。一边照，还一边用手拍着自己发达的肌肉，不时摆出健美运动员的姿态，一个茶妹子吓得直向后躲。他这才收起架势，深深向人家一个鞠躬，“抱歉，吓着你了，对不起。”
一边向外走一边在心里得意，想到他们的夸奖，不由更加激动了。虽说美美的这些朋友，总让他感觉似曾相识，但是有了他们的夸奖和鼓励，更能显示他的男子气概，他们异口同声喊他００８，这让他心中越发得意起来，竟美滋滋哼起了小调。
第五十八章　别把自己糟践了
　　　　小波思忖着，感觉时机成熟了。他必须做出最后的决定，这个时刻让他按捺不住地等了许久。
待大家离去之后，小波单独叫了胡文，将古董的事情说给他，胡文对此非常感兴趣，猜测里边一定有故事，当即提议要和郑老单独会会面。小波没有阻止，高兴地答应了。
不出几日，胡文便打电话告诉小波，说郑老同他一见如故。
小波喜出望外，只因再怕打草惊蛇才一直保持了沉默，没想到事情竟然出现了转机，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他高兴地放下电话，径直向学校去了。
小远正在老师办公室里，低着脑袋一声不吭，听完老师的汇报，小波向老师保证，“您放心好了，我回去后好好教育他，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离开学校，小波带他回到工作室。
“小远，不高兴了？”庄子问小远。
“打蔫了？”爽爽看着他。
庄子悄悄问：“小远，你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说出来我们给你想办法。”
小远低声说：“考试作弊，让老师发现了。”
庄子将小眼睛一闭，露出一脸的惋惜，“哎哟，你可是真够笨的！干嘛让他瞧见，就不能当心点？”
“胡说！”小波斥责道。
庄子马上将头缩回去，吐了一下舌头。
“作弊？怎么不好好复习？凭着作弊，算什么本事？”小波的声音越来越大，小远被吓住了，不敢出声，“说呀，为什么作弊？”
“我，我想考好点。让你们都高兴。”
“虚荣心！一个男人哪来这么大的虚荣心？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别人都作弊了，老师不管他们。我只看了一眼，就被抄了卷子，这不公平！”小远为自己辩护着。
“不公平？你这叫胡搅蛮缠！不要以别人为准绳，先要管好自己，脚正不怕鞋歪。考试作弊就犹如拿别人的东西一样！”小波越发气恼了。
“就是看了一眼，又没拿别人的东西！”小远有些不服气。
“嘴巴还挺硬，错了就错了，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
“我，我以后不来这里了，你们也别再管我了！”小远边说边扭身向门外走。
“小远！”庄子叫住了小远，“净说混话！你以为我们是成心和你过不去？我们现在是在多管闲事？”小远被庄子一反常态吓坏了，停下脚来不敢再说话。
“我们真是枉费心机，别把自己糟践了！好不好？！”小波冲他道。
小远没再支声。
“告诉你，如果当初不是付婶跪下来求大家，再想想你九泉之下的爸爸，谁会多管这个闲事？”小波没有再说下去，小远低着头，眼泪在眼眶打转。
爽爽过来解围，“叔叔为了你，差点对象都吹了。心里要有数呀。”
“叔叔，我……对不起……”小远眼圈红红的，紧紧咬着下嘴唇。
门一开，书记踱着步子走进来。庄子连忙上前去扶他，“您好些了吗？怎么又跑来关心群众了？”
“哎，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个头疼脑热，吃了易老板开的药，舒服多了。”他一眼瞅见满眼泪水的小远，“小远呀，是不是你出什么事啦？”
“是，我考试作弊……”
“认识到错误了吗？”
小远马上点头。
“说的是哟，人千万不能糟践自己。你这点小考试算什么呀，回头安排一个别开生面的考试，让你和小马见识一下，我就是喜欢让你们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说完脸上露出微笑。
这时庄子发现门外有人向里张望，于是他推门出去，见是那个张主任。
“干什么？跑这来革命了？”
张主任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来给小波送东西，他最近好吗？”
“好极了，发了大财了。还帮助公安局破获了一个大案呢！你跑到这来也想立功受奖？”
张主任立即想到他同爽爽高举扫把的样子，于是转身想走，却被庄子一把拉了向屋子里走去。
“哎呀，怎么是您呀？快坐，请坐。”小波立即起身，客气地让他坐下。庄子递去一杯茶水给他，张主任皮笑肉不笑的接过来，只是感觉不自在。
“近日来您都忙些什么，怎么会有空到我这里来散心呀？”小波问他。
“我，我去年底退了，所以现在没事，到你这里随便看看。”
“平日都是我们去看望您，这下却颠倒了。想来这世界真是奇怪。”小波记得每逢过年过节他家里总是门庭若市，没有大包小包根本就排不上队。若是自己当初学得乖一些，也不会落到停薪留职的地步。张主任在位时神气十足，不说是飞扬跋扈，也可算横冲直撞。人人都让他几分，只有小波终究没能够笼络住他的一颗“芳心”，才成了他的最终“网罗目标”。
张主任四处看着，“你还不错呀，连戒毒宣传都搞得花花绿绿的。只是外边的传闻……”
“随他们说去吧。”小波淡淡一笑，“身正不怕影子斜。”
爽爽仔细瞧着张主任，见他不那么神气了，更少了一脸的专横。想着那日同庄子将他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于是悄悄笑起来。
小波忽然对他说：“如果您乐意，就常到我们这里来帮忙吧。”
“是呀，到这里来解闷也很好呀，和这些年轻人总能长了见识。”书记笑呵呵道。
“正是正是，我感觉现在一闲下来，只想找个伴好好聊天儿。”张主任有些低三下四地说。
“您这时的心情我最理解了。”庄子向他说，“现在很失落很不安，甚至很难过……因为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老了，没有人再看您的脸子了，不能再威风凛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张主任听得全神贯注，庄子却不再说下去了，只是瞧着他。张主任发现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在看他，于是很是尴尬地干咳了两声。
“您喝水，别光顾说话了。”小波立即给他找台阶下，张主任端着杯子连连喝了几口。
“您那会给我们开会，一下来就是几个小时，真佩服您的好口才。”还不等小波说完，张主任马上恢复了他的牛劲，仰起下巴挺直了身板，“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就不要再提了，现在也用不上了。”
“谁说用不上？这些正是您的才华呀，一定要让它们发扬下去。”小波将手握紧拳头。
主任立即将手握紧，“一定，一定。有你的支持，我想一定会实现的。”说完看了看手表，“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今天就这样吧。”起身拍拍小波的肩膀，“年轻人要有上进心，要懂得谦虚礼让，这样才会有所进步。”小波一个劲点头称是。
张主任一边背着手，一边神气十足地向外边走，小波跟在身后送他。眼瞅他已经出了门，转身又向小波说：“你们这里的卫生情况还不错，一定要继续保持呀。”说完才转身走远了。
一屋子的人全都看在眼里，待他的背影渐渐消失，才将张大的嘴巴都闭拢了。
“哼，还自以为是呢！”
庄子一把扯住小波：“这位领导大人一定当过红军，爬过雪山草地或是四渡赤水，兴许还当过总指挥？”
“上次被我俩抡着扫把打跑了，这次不长记性还来捣乱，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他？”爽爽气愤地说。
小波淡然一笑：“呀，谁还没个不是？”
书记一旁笑起来，声音有些特别，“哈哈，我一见到他这种人，立即想起我了。你们说句实话，当初我是不是同他一样？”
他望着几人，庄子不回答，有意将脑袋埋下去了。书记又将目光扫向爽爽，爽爽只得捂嘴一个劲摆手，“我忘了，别问我。”
书记又将目光停留在小波脸上，小波想了一会才说，“比他强多了，您只是想征服别人，而不是整治别人。”
书记点了下头，死死盯着庄子，庄子见无法逃脱，只得转了转眼珠，“他哪能同您比呀，您简直就是个天才。您是以德服人，而他是以权压人，您有远见，更胜人一筹。”
庄子的马屁让书记高兴起来，他脸上立即露出笑容却说了三个字，“马屁精！”
三姨妈为了答谢易辉的“救命之恩”，再三相邀他。而易辉却总推说自己太忙，几次婉转谢绝了。这次终于答应她，去美美的茶楼小聚，以免再让三姨妈破费。
事先几人商量，怕阿戴不肯来，便想了个法子。打电话给她，“今天晚上我们都要去美美那活动，知道你一定不会来。因为这个聚会上有一只老虎，是你最不愿意见到的。”
“老虎？我才不会怕呢，你们说说是谁，是赵老板？”
“不是老板，是易老板，那位下海经商的易大夫。”
谁知电话那边却传来笑声：“易老虎我就更是不怕了，他不过是只纸老虎。谁要是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就摸给你们看。”然后电话便“啪”一声挂断了。
几人相互瞅瞅，一致吐了吐舌头，“此女好生厉害，看来今天晚上有好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