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糟践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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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喝花茶口感好；我只好说小仲马了，她却说她对马不在行，更懂狗……”
听他讲完，两人笑得瘫倒在椅子里。
为了答谢阿戴和爽爽的帮忙，美美约了她们在一家茶楼见面。当爽爽见到美美时不由惊叫起来：“天啊，几天没见面你摇身一变，成了大美女啦。年轻了，气质也很高雅。阿戴，你用了什么法子让她如此美伦美焕？”
阿戴得意地笑着：“这就是女人和女孩儿的区别。你给她设计的造型有点夸张，应该突出美美的气质，体现她的与众不同。”
爽爽边听边不住点头，“瞧你，在别身上挺有经验，自己倒把男人气跑啦？”爽爽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莽撞，马上捂住了嘴巴。
阿戴没有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地说：“真正的婚姻哪像童话一样美丽？什么公主和王子永远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说到这，她喝了口茶，有意将唇印留在杯子上，像是一枚美丽的花瓣，“就像当初我和他认识一样。”她幽幽地说起自己的往事，一些不曾被他人知晓的过去。
那是一段令人难忘的日子：一位医学院男老师来给她们这些刚刚任职的女孩子讲医学常识。老师是个医学博士，他的课讲得很生动，上课时他总用眼睛悄悄瞅阿戴。那时候，阿戴的追求者很多，像尾巴一样长得直拐弯。所以她没当回事，装作没看见一样。不出几日，大家渐渐熟悉了。一天中午，阿戴要去游泳，老师便说他的游泳技艺高超，问阿戴敢不敢同他较量一下。阿戴没犹豫，去就去，她才不会认输呢。
到了海边一看，老师果真在那等她。换衣服的功夫，周围一下子多了七八个女孩子，她们起哄说老师能教阿戴游泳，为什么不让大家一块学习？
人有时候是需要竞争和斗志的，在一种环境下，若是出现狼多肉少的情况，势必会使人斗志昂扬。她呢，就是被这一时的斗志冲昏了头脑。本以为自己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可是后来才知道，不知不觉中已然陷得很深很深了。
爱情是男女携手犯下的一个美丽错误。想到这儿，阿戴自我解嘲的笑了起来，脸上微微泛起一片红晕。
见到阿戴一直在发呆，美美便说：“阿戴，有时候的感情付出，不一定都是错误。或许是一段真情，为什么不尝试磨合呢？岁月会将一切冲淡的。”
“不，我已经厌倦了。尽管它是围城，是错误，尽管痴情男女犹如飞蛾扑火一样执着，但我只想放弃，我累了。”说到这里阿戴叹了口气。
爽爽不想再让阿戴伤心，于是转移话题，“美美，你家先生还网恋吗？”
美美笑起来：“我还要问呢，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他改邪归正了？最近还总疑神疑鬼地问我：美美，你感到自己空虚吗？我告诉他我一直很快乐，因为我有幸福家庭，还有一帮值得信赖的朋友。后来他又问我，我们是否会分手？我说除非他有了第三者。真那样，我就和他们同归于尽。他听了非常惊愕，什么也不敢说了。”
爽爽和阿戴大笑起来，“你可真是个厉害女人，表面上温存贤良，一旦暴发了，连猛张飞都要让你三分。”
“是呀，把我们的招术全都用上了。还狠狠发挥了一下，让你家００８痛不欲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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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不良少年——小远
　　　　转眼就到了圣诞节，几人在阿戴的提议下约定在乐乐餐厅共度一个浪漫的圣诞。小波约了燕燕，爽爽叫了矫健，只有庄子怕别人笑他是“光棍”，所以总和阿戴形影不离。
阿戴一直像姐姐一样，又给他夹菜又为他倒酒，把庄子感动得快要热泪盈眶了。这时，小波和爽爽相互看了一眼，小波拿出一个红纸包递给庄子。
庄子打开一看，是一叠钞票，“这是咋回事呀？你们给我压岁钱了，是不是还要磕头？”
几人都笑了，小波向他说，“这是你在难不倒公司的报酬，见你干得的确出色，就让你提前转正吧。”
“是呀，庄子，加油干吧。”爽爽微笑着对他说，“以前多有得罪，别计较呀。”
几人鼓掌，为庄子庆祝。矫健当胸就是一拳：“老兄，我们可以继续探讨拳术了，”俩人兴奋得大叫起来。
“这次的饭钱我来付。”庄子说着从红袋中抽出几张来放在桌上。
“刚刚挣到钱就摆阔，你该改名叫‘装大方’了，拿回家给你父母。好好孝敬他们吧。”阿戴边说边将钱收好，放到他衣袋里。
一个小男孩儿在远远的地方盯住他们很久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他们周围转着圈子。
当下，为庆祝大家的欢聚，小波上台唱歌助兴。不多时，所有就餐的人都安静下来，认真看着台上的小波，听他动人的歌声。一曲刚刚结束，立即有人上前来给他献花。当他要走下台时，却被一些青年男女热情地包围了。就在这时，小波突然发觉自己的衣袋被人动了一下，他警觉的回头，发现一个小男孩正向门外跑去，再摸自己的钱包却不见了。他不顾众人的围攻，立即追了上去。
那个孩子跑得飞快，小波追到路口拐弯处才追上他。一把揪住小孩衣领：“快把钱包还给我，你这个小坏蛋！”
男孩儿反抗着，庄子跟上来将那个男孩按住，像拎小鸡子一样拎到餐厅门口，已经有一些看热闹的人聚在门外了。
餐厅老板见了小孩，便狠狠啐了他一口：“你这小混蛋，又跑来搅我的生意，这回我非揍死你不可。”说完向小男孩儿狠狠就是一通打。小波觉得小偷虽然可气，但毕竟他只是一个瘦弱的孩子，所以马上制止：“别再打了，住手。”
阿戴和爽爽也跑了出来，她们扶起小孩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他叫小远，今年刚上初中，他爸早几年去世了。这家伙因为偷东西不知挨了多少次揍，就是改不了。可惜他小小的年纪，尽给他妈丢脸！”
“你认识？”爽爽看一眼说话人。那人点头接着说：“他不学好，成天和坏孩子一起玩，不是偷就是抢。是个小无赖！”
小男孩趁几人说话的功夫，挣脱开了拼命向远处跑了。庄子刚要去追，被小波拦住：“别去理他了，让他走吧。”
好好的一场欢聚，却被这个小男孩搅和了。但是几人仍为庄子的进步感到高兴。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大家的心情也格外兴奋。
阳历年的最后一天晚上，天正下着大雪。本该小波值夜班，庄子说他一个人闲着无聊，一个人跑来值班。谁想燕燕和同学去听音乐会了，小波又回到工作室。后来，爽爽也跑来，说是矫健要在公司搞活动。于是三个人全都聚在工作室，要好好过一个年夜。
爽爽问庄子：“三姨妈怎么好些日子不来啦？”
庄子哼了一声：“三姨妈这回可真瘦了。”
“瘦了，怎么瘦的？快说说。”
庄子无奈摇下头说：“我三姨夫当年算是部队里的优秀青年，那时候他认识一个小护士，两人特别好。我三姨是部队的红人，得宠！领导们做媒就给他们定了终身。活活把那对有情人给拆散了。现在，当年的小护士来找我三姨夫。三姨一见到那护士气得咬牙切齿，还说要去给人家的儿子做亲子鉴定。只是几天功夫她就瘦了，比以前任何方案都见效。”
“我明白啦，一定是你故意安排的，让她先生气再减肥。”爽爽故意说。
“肉又没长在我身上，还用这般费心思？”
这时，有人在急促拍门，小波连忙上前打开房门，见是书记雪人一样的站在外面。
“快，快去看看，出事了……人命关天呀。我一着急，硬是想不起电话了。”书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出什么事了，您慢慢说。”
“小远又去偷东西，被人发现送到公安局了。局里说他还小，进行了说服教育，就送到了学校，学校给他处分让他自动退学。小远死不认错，他妈一气之下将房门反锁上，说是要在里面上吊。”
小波听个大概，穿上衣服向门外跑。
整个楼道站满了邻居，众人都束手无策，不知怎样解决。小远站在角落里大哭，一见书记来立即上前哭着说：“爷爷，求求您，快救救我妈妈吧。”
书记说：“孩子，别急，会有办法的。”然后扭头问大家：“里面有多久没有动静了？”
“您走的功夫，就一直没动静。”
“她什么也不说，怎样拍门都没反应。”
书记问小波：“咋办？”
小波没有多想：“先把防盗门踹开。”
“不行，大家已经试过了，这门结实得不得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等死吧。”
“窗户呢？从别人家的窗户爬进去？”小波四处寻视。
“楼层太高，从窗户进去会很危险的。”
“没关系，实在没有法子，只好走窗子了。”小波说完便向邻居家的窗子走过去。
“小波，你别去，这样太危险了。让我来试试。”庄子一直跟在他身后，他又对书记说：“快给我找一把钳子和一个铁钉来。”
众人听他的吩咐，马上找来给他。
庄子脸上从没这样严肃过，他一手拿钳子，另一只手将铁钉慢慢伸到锁孔里，不慌不忙样子很是老练。铁钉慢慢向锁孔里探伸着，他的嘴巴在不时一张一合，似乎嘴巴也能使上劲。
众人屏住呼吸，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他的手在一点点用劲，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上面。庄子的嘴忽然张大了，大叫了一声“开”，声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响，防盗门被撬开了。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用脚狠狠将里面的木板门也踹开了。
“快救人！”小波和爽爽飞快冲了进去，将躺在床上的人抬起向门外跑去。楼下，矫健早就停车在那里等候了。车子飞快地奔向中心医院。
经过抢救，小远的母亲脱离了危险。小远扑通跪在地上：“谢谢叔叔阿姨，谢谢救了我妈妈。要不，我没爸爸也没妈妈了。”
“哎，你呀。如果再这样胡闹下去，恐怕真的没有亲人了。”书记长长叹了口气。众人都沉默了。
没几天，小远的母亲付婶带着小远来了。她一走进工作室，没开口讲话便在小波面前跪下了。小波连忙去搀扶她：“付婶，您这是干什么呀？让我不敢当，快起来。”
“我的命是你们给的，我做牛马也乐意为你们做事。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否则我不起来。”
“有什么话好好话，能帮忙的我们自然会帮您。”
“不行，你们必须答应，否则我不起来。”见她如此坚定，几人相互看看，只得点头答应。
“我把小远交给你们，求你们教他做人，求求你们啦……”付婶边说边咚咚地给他们磕头。
“我们同意，您别这样了。”小波将她扶起，“我们明白您的苦衷，您放心好了，我们会教育他的。”
付婶擦着眼泪：“只要能让他学好，是打是骂全由你们说了算。
众人经过一阵协商，做了分工。贾书记是小远的校外辅导员，专门负责他的思想品德。小波为他补习数理化，爽爽是他的英语教师，阿戴和美美也要为他补习地理和历史。
爽爽还专门为他安排了课程表和学习计划，后来三姨妈也跑来说她要给小远当音乐老师。说要让他德智体美全面发展
虽然有了众人的参与，但是小远的成绩实在是让人失望。他的代数考了２６分，外语只有１７分。望着他的成绩单，几人相互看看，谁都没有说话。
眼瞅快到期末考试了，这个学期再想有改观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此大家认为不能急于求成，要给他足够的信心和良好的学习环境。几人一说到小远，就相互提醒，自己也应该及时充电抓紧学业了。
“庄子，你的撬锁功夫真高，是不是干过什么特殊工作？”
“这事，谁也别再问了，日后有了机会，我会向你们说清楚的。书记，是不是向小远家的邻居解释一下，以免让别人误会。”
“误会？大家都说你身怀绝技，是个能人，没准做过私人侦探。大家还说，以后再有人丢三落四找不到钥匙就来找你们。还管你们叫‘及时雨’太方便群众了，为大家着想。”
小波和庄子脸上乐开了花，爽爽和三姨妈则拍巴掌叫好，于是众人的干劲更足了。
第十八章　谁是处男处女
　　　　在众人的帮助下，小远有了一定的进步。但是期末考试的成绩仍是有几门功课不及格。大伙知道着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爽爽安慰大家，说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况且学习效果是需要用勤奋加努力再加时间来证明的。
这天，小波举着小远的成绩单，正在琢磨。一个男子敲门，走了进来。
“您好，这里是难不倒公司，您有需要解决的问题吗？”小波向他问道。
男子开门见山说：“我是阿德的朋友，是他介绍我来的。我太太得了一种怪病，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怪病，是她生孩子时落下的。我前后给她找了好几家医院，都没治好，想请你们帮个忙。”
“当然可以，我们会为你介绍几家最好的医院。”
刚听到这，男子马上摆手：“不，我不想再找医院了。想让你们帮我找找民间秘方。听说我太太的病，只能用偏方才能治好。”
小波迟疑了一下：“我们会尽最大努力来帮助你，但是结果不能向您保证，因为看病求医这种事情我们并没有经验。”
见到小波很诚恳，那男子便说：“不，我确信你们一定能帮我！”他倒是信心十足，仿佛已经看到了曙光。见他说得如此坚定，小波只得让他填了表格。临走时同他握握手：“感谢你对我们的信任，但愿我们合作得愉快。”
男子刚走出门去，爽爽拿着记录小声念道：“太太自从生了女儿后，经常浑身发冷头痛，每逢刮风下雨四肢无力……”
庄子凑上去一边看一边说：“我们这里都成了诊所了，赶明儿一人一件白大褂，口罩听诊器，然后相互见面问上一句卞大夫、都大夫、庄大夫”他边说边做出一副怪样来。
爽爽哈哈大笑：“装大夫？谁还敢来看病呀。”
“小波，你也太实在了。应该告诉他，我们这里只出点子不会诊。”庄子埋怨起来。
“是呀，我听我妈说，月子病最不好治了，她脚后跟痛就是生我时落下的毛病，直到现在都好不了。人常说，月子里的病，要在月子里养。”
听爽爽这么说，小波顿时没了注意，“真有这说法？”
“当然了，我也听说过。如果真让她再生一个孩子，那我们不成了破坏计划生育的罪魁祸首了。到那时，你这间小作坊会人山人海的来找你看月子病了。”
恰巧三姨妈这时走了进来。
几人同时站起身，挽着她的手：“您来了，我们就看见光明了，先瞅瞅这个。”
三姨妈接过记录看了几眼说：“哟，她这病还真挺厉害的。我们女人就是这样命苦，要生孩子，还要照顾全家老少。等孩子们长大了什么毛病就全来了。”
正说着，贾书记进来了：“怎么我一来，你们说是毛病来了，我就这样讨人嫌？”
“您偏偏这会儿来，还一听就打岔。”三姨妈让他坐下，将记录给他看。书记草草看了一眼说道：“不就是治病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年轻人应该自己想办法，像这样简单的事情，还用我们操心吗？”
他倒是一副轻松的样子，瞅一下三姨妈：“老妹子，几天的功夫你就瘦成了这个模样，哪不舒服了？”
“我还是老样子，就是心里不大痛快。你来得正是时候，我和你商量件事。”
说完俩人凑到了一块，嘀嘀咕咕说起了悄悄话。
小波正在想听听听书记的建议，却见到他撒手不管了，只好自己想办法。想了一会，突然问爽爽：“你们不是说过阿戴的前夫是个医生吗？”
“是又怎样？现在人家可是公司老板，下海经商啦。”
“那又怎么啦，学医和经商是两回事。我们又不是让他重操旧业，不过是让他帮忙而已。”
三姨妈和书记谈得热火朝天，时不时向书记竖大拇指表示赞同。爽爽对庄子说：“瞧瞧，书记用了什么手段，让三姨心服口服的？看来书记还真有一手。”
庄子道：“他对付女人的功夫就是高明，我早就说过他是一个‘美女智囊团’。”
春节期间，大家都很忙碌。
这天，胖子突然来了。
爽爽一见他，就同他逗嘴。“胖子哥哥，你瘦了不少，又上哪去揽姑娘腰杆了？”
“搂腰尚未成功，近日工会举行长跑比赛，我正练长跑呢。”
庄子凑来问他：“听说你把００８治得够呛？行呀，平日装得老实巴交的，真是‘蔫萝卜辣心’。”
胖子一边笑一边得意：“上次我装成了美美发小，让００８紧张得要命。后来斗胆又给美美寄去了几封情书，把美美搞得莫名其妙，信封上还特意注明――曾经暗恋她的人，哈哈，哈哈哈。”说到此，胖子笑弯了腰。庄子和爽爽也跟着笑起来。
“都写些什么，让他这样紧张？”
胖子收拢笑容，咧着嘴：“那，我就给你们来一段，让你们也长长见识。”
说到这，他站直了身体，摆好姿势，开始背诵：“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他的声音非常悦耳，再配合动作，真是轻柔得让人陶醉。待他念完，庄子问：“这是你写的呀？”
“啊，就算是吧。”
“真不谦虚，徐志摩的诗句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佳句了？”爽爽问他。
“这有什么，我不过是借机发挥了一下，这是写给美美的第一首诗。后来，就是我自己创作了，不信你们来看看。”
说着他将一叠厚厚的稿纸递给几人。小波和爽爽一边翻阅，一边惊讶的问：“都是你的大作？文笔还真是不赖。”
胖子在屋子里神气地走来走去，不再发表言论。
几人一再追问，胖子才说：“这些作品全是我的一哥们写的，他是个诗人，就爱写文章，但他一直怀才不遇，所以特别郁闷。只因理想一直没能实现，日子久了，就压出了毛病。我这次请他帮忙写情诗，也算是给他提供了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庄子胡乱说道：“写这样的情诗？要是我早就自杀了。”
“神呀？！就像你刚说的一样，他已经彻底丧失了信心，一心想要自杀。”
“自杀？开什么玩笑？”小波说道。
“真的想自杀，而且是跳楼。”胖子一脸认真的样子。
再见到阿戴，已经是春节过后的事了，她的出现给人们带来惊喜。给大伙儿拜了年后，只是端着杯子喝茶。几人特别想听她的见闻，她却一言不发了。
庄子终于沉不住气了：“阿戴，别只顾喝茶。说说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什么事？”阿戴懒洋洋地问。”
庄子叹口气，从桌子上拿起放大镜对着她看，做出一副怪相。
“头发是今年的新款式，好看吗？”阿戴故意问。
“我看你究竟老到了什么程度？年前答应的事情都忘了。”
“我故意逗你，傻小子。不就是那个月子病吗？”阿戴笑起来，对着庄子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
“有这样的事？不行，不行。难度太大了。”庄子听后一个劲摆手。
阿戴白了他一眼：“整个春节，我都没闲着。一直打听消息，若不是看在我面上，他老人家才不会多管这闲事呢！”她拿杯子端详了一会，“这点条件算什么？”
“说吧，他到底要多少钱？”小波问她。
阿戴摇了摇头：“这人脾气挺怪的，从来不随便给人看病，更不会随便收钱。他只说这个月子病必须要有几个药引子才能治。”
“药引子？你倒说说。”
阿戴轻轻叹了口气：“要六个人的血才行。”
小波和爽爽同时叫起来，“吸血鬼呀？”
阿戴笑起来：“不是鲜血一大滩，只是六个青年男女的指血。他们必须是处男处女。”
听她说完这话，小波心里有了谱，爽爽也松口气：“真是吓我一大跳，还当是遇见吸血鬼了。就告诉他，我们可以随时随地献血，治病要紧，不能耽误时间。”
“随时随地？上哪去找这么多处男处女？”庄子问爽爽。
“多简单！大家不是现成的？”
“我不同意，休想打我主意！”庄子说完一脸不情愿。
“从一件小事上，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格，你居然就这么惜命？”
“什么惜不惜的，万一我去了，闹出人命怎么办？”
爽爽一听他说这话，有些恼火：“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随你的便，反正我不去！难道让阿戴去不成？”
小波见两人为了此事开始争论，就摆手说：“我们暂时不要争论，能治病才是最重要的。庄子，你如果真的不想参与，我们也不勉强。”
庄子听他这样说，便道：“我去了也无妨，万一出了人命越治越糟，你们可别怪我。”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了自愿报名的方式。想参加的，就在纸上画勾，不想参加就画叉。
经过筹备，大家都做好了思想准备，只等书记来做“监督”了。当书记的脚一迈进工作室，众人便笑声了一片。书记还特意带了几个替补队员：胖子、小琴、自己的儿子和女朋，另外还有刘强的一双儿女。小远悄悄走在最后，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东张西望着。
年轻人见面总是笑个没完，书记马上挥挥手说：“安静了，我们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次活动的任务大伙都清楚，我们的宗旨是为人民排忧解难——献热血活动。所以希望大家要以认真的态度来对待，别再笑了。”
书记发给每人一张白纸，大家脸上都很紧张。阿戴在他们中间走来走去的，眼睛使劲向天上瞅，仿佛透过屋顶就可以看到天空。
“开始。”书记一声令下。
大家马上低头飞快的画记号，然后将纸反扣在桌上。速度之快让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