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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之"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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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恬静可人的海归女子,在华灯初上的夜酒吧里遇上了身为律师的他,暗生情愫。那是一段温存但始终朦胧的感情。他试图以他的法律知识和经验去保护她,帮她抵御来自上司的性骚扰。然而,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了,他妻子过往生活中最黑暗的一段经历突然被连根扯出,他的婚姻,他的生活几乎溃作一盘散沙。
他是知名企业的高层管理人员,在受到女上司骚扰的同时,习惯性递向手下的漂亮女员工“伸手”。殊不知善恶终有报,他最疼爱的妹妹,一个涉世不深的年轻女孩也正在遭遇着来自其他男人的性骚扰……
不能承受之〃亲〃 第一部分
高原正给那一桌客人分煲汤,一位客人边赞高原皮肤靓身材火暴,边用手在高原腰上掐了一把。高原没提防,“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手里的汤洒了客人一身。
客人们哪肯原谅,借着酒劲揪住高原,要她赔衣服道歉。高原被几个男人推来推去,还有人伸手在她身上乱摸。别看高原在女孩里算是敦实有力的,可在这些膀大腰圆的男客面前就好像落在老鹰手里的小鸡,吓得她只好用手拼命捂紧自己身上的重点部位。
“8分钟约会”和气质美女(1)
律师周耀辉坐在三里屯一间五光十色的酒吧里。
是助理小蒋带周耀辉来的,要不,依周耀辉的性格,尽管三里屯的酒吧已经红火过那么多年,红得都有点红不起来了;尽管他好歹也算是个成功人士,可就是再过10年,他也不会想到要来酒吧里坐上一会儿。
也不是没有人替周耀辉叫屈。要说现在这社会,成功的男士哪个没点“业余生活”?谁说不是呢?功成名就、儒雅俊朗的周耀辉律师,是周雄律师事务所的两个合伙人之一。说起这周雄律师事务所,那可真不是吹的,什么刁状都敢告,什么铁案都敢翻,早就名动京城了。据找他们打过官司的人们私下口耳相传:一点把握没有的案子到了周雄律师事务所,赢的机会就有50%;要是有50%机会赢的案子到了周雄律师事务所,那就算是赢定了!当然;这说法有点神乎其神,周耀辉自己第一次听到时也不禁莞尔,觉得这传言未免太过了。可一个男人被人重视、被人抬举到这种地步,任他是谁,都没有不乐呵的。
周耀辉默默想着,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坐直了身子,抿了一口酒杯里的芝华士12年。
在一阵喧闹声中,那个打扮得像鹦鹉一样红红绿绿的主持人跳出来宣布:“今天晚上的压轴节目——‘8分钟约会’开始了!”接着就是一阵响彻天地的铃声,男男女女们顿时混乱起来,大家早都憋着半天劲儿,就等这会儿呢。
所谓“8分钟约会”,今天来之前小蒋向周耀辉介绍过,是个游戏。具体玩法就是把互不认识、数量相同的男人女人,比如20个男人20个女人,混在一堆,铃一响,找任意一个异性聊天,8分钟后再响铃,聊天就结束,然后换上另一个人聊。
据说,这是现在最时髦最有意思的交友方式。8分钟,该一见钟情的就一见钟情了,而实在无意的也只需应付对方8分钟,然后就再见珍重,另觅高明,不会让谁觉得尴尬。
铃响了,可周耀辉还是保持着原来坐在角落里的姿势,他不习惯这种直接得有点肉麻的交际方式,虽然心底可能也承认年轻人扩大交际面是好的。那边,小蒋已经把手搭到一个头发剪得贴着头皮的女孩肩上了,还一边拼命地朝周耀辉使着眼色,那眼角眉梢分明在说:上啊。耀辉,你瞧瞧我。
周耀辉淡淡地笑了笑,还是坐着没挪地儿。这时候,一个女孩悄无声息地坐到了他的对面。周耀辉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定下神来看她:二十多岁,有他比较喜欢的一头长发,应该是做过离子烫,显得很柔软服帖,亚麻色,在酒吧的灯光下有点半透明。脸上的五官看不太清楚,但好像还有点气质,这点气质使她在酒吧这种混乱的环境中倒让周耀辉觉着还不讨厌。
周耀辉正琢磨着怎么开口,那边女孩先笑了,问:“你常来这里吗?”
周耀辉说:“第一次,同事带我来的。”
“我也是。”女孩仰着脸,扬着眉毛说,“我在外面读了6年书,刚回北京。我同学带我出来玩,说要玩遍北京所有酒吧。让我——嘿,让我‘见见世面’。”
周耀辉乐了:“要玩遍北京所有的酒吧啊?那没个一年半载的怕是不行。”
“我同学讲——”女孩说,“三里屯声色浮华,有异域风情;什刹海古老的气质与时尚的潮流各得其所;相辅相成,取胜在细节上……”
女孩喝了一口手里攥着的科罗娜。一双粉白修长的手。
周耀辉接着她的话说:“……元大都带点田园风光,又以美食美味出名;大山子是艺术家的欢聚区,是想找点或高雅或另类的感觉、想‘洗濯灵魂’的好去处……”
女孩惊异地睁大眼睛:“咦,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是不太爱玩的人呢,没想到你是个泡吧大仙啊。”
“我不是,我不是。”周耀辉连连摇头,“但我同事是,我都是听他讲的。我以前从来没来过酒吧,今天是他硬拉着我来的。”
女孩听明白了,点点头。她又问:“怎么国内现在也流行这种‘8分钟约会’的游戏?”
“国内?”
女孩点头:“我刚留学回来。”
周耀辉问:“哪个国家?”
女孩说:“美国。在美国,白人少年就喜欢玩这种刺激的、充满了新鲜感的约会游戏。”
周耀辉不以为然:“北京本来就是很国际化的大都市。”
女孩说:“可不是,所以我才会喜欢这里,才会义无反顾地留在这里。”
“你家是外地的?”
“对,淮阴的,江苏省的一个小城市。我上个月从美国回来,跑回家待了两个星期,待不住。因为在美国时一直都是在纽约附近上学,热闹惯了,猛然一回到小城市还真是不太适应。我觉得还是北京更适合我。”
周耀辉有点成心逗她:“纽约的月亮是不是比北京的圆啊?”
女孩看了周耀辉一下,笑了,眼睛眯成细细的两条缝。这时候,舞厅的灯闪了一下强光,女孩脸上柔和的轮廓就在周耀辉眼前显露无遗。不是绝顶漂亮的一张脸,但有一种知性的美感,高贵、洁净、熠熠发光。
女孩笑眯眯地说:“好像还是北京的月亮更圆一点。”
“哦。”周耀辉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还预备再说点什么,可说到底周耀辉不是一个擅长跟年轻女孩打交道的男人,一时,竟然有点语塞。倒是女孩先张了口:“你喜欢这种‘8分钟约会’的游戏吗?”
“8分钟约会”和气质美女(2)
“不喜欢。”
“为什么?”
“因为嘛……”周耀辉整了整衣领,希望既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又不至于让女孩把自己当成老古董,“我不喜欢太随便的东西,我这个人……有点洁癖。你呢?”
“我喜欢。”女孩毫不犹豫地说。
“可以也问问为什么吗?”
“因为我喜欢这种感觉,努力的、进取的,而且有很多种可能,很多种遭逢。命运在不同的门背后静静地等待着你。”
这时候,8分钟到时的铃响了。按照游戏的规则,周耀辉和女孩互相点头致意,然后,周耀辉礼貌地把她让给了一个穿条绒西服的小伙子。
周耀辉的目光还在她身上流连,冷不防一个热情的手臂挎住了他的胳膊。
是刚才那个小蒋挎着的头发剪得贴着头皮的女孩。近距离看,她的眼睛很大,但是皮肤粗糙,整张面孔给人一种流于俗艳的感觉。
短发女孩问他:“你是和那个人一起来的?”她指了指小蒋。等周耀辉作出肯定的答复后,短发女孩得意地扭了一下胯,目光迎着周耀辉,“我一看就知道,你才是老板。他呢,别看他吹得厉害,但一看就知道是一打工的。”
周耀辉皱皱眉头:“这你怎么看出来的啊?”
短发女孩说:“用眼睛呗。”大概是觉得自己说话幽默,她笑得前俯后仰的,然后她详细地给周耀辉解释,“这里是个允许抽烟的酒吧。你看,你刚才点烟的时候,掏出来的打火机,我看一眼就知道,是正经的登喜路。而他那个——”她瞟了小蒋一眼,“他那就是个ZIPPO,还是假的。噢,现在管假货不叫假货,那叫A货。”
周耀辉一听短发女孩说话就有点烦了,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一直保持着耐心的微笑听她叽叽喳喳。不过就是8分钟而已,不妨维持点风度。
说来也奇怪,短短的8分钟,虽然这点时间不够让你喜欢上一个人,但是却足够让你彻底地讨厌一个人。
刚才的那个长发女孩,周耀辉用眼角睃了一下,此刻正在和那个穿着条绒西服的小伙子聊得热火。周耀辉想,不知这段聊天对她来说,又算是什么样的可能和遭遇?
第3个8分钟的铃声刚响,周耀辉就积极地跑到条绒西服的小伙子身边。那小伙子一看周耀辉这架势,立马识趣地转身把长发女孩“还”给周耀辉。长发女孩先是一愣,接着又眼睛弯弯地笑了。
周耀辉没有别的意思,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好不容易晚上出来玩一回。小蒋听说他妻子今天加班,一夜不归,特地拉他出来玩一宿。他想着玩一宿就得好好地玩,就要让自己开心,也别让小蒋再有机会笑话他“老土”。但他真没有别的邪心。
“你是干吗的?”女孩问周耀辉。
“律师。”
“美国有句话说:律师要上天堂,比骆驼穿过针眼还难。”
周耀辉笑起来:“可我怎么记得那句话说的是:富人要上天堂,比骆驼穿过针眼还难——《圣经》上说的。”
女孩眨眨眼:“可是,美国的律师都是富人啊。”
“在中国可就不一定了。有好多律师,干不好的,一年到头接不了几个案子,也有穷得顿顿吃方便面的。”
“那肯定是他们业务不好。美国的律师执照特别难考,要学十几年,还要其中的佼佼者才能考到。”
周耀辉说:“中国的律师执照倒没那么难考。但是,在中国当今法律还不那么健全的情况下,打官司靠的不光是律师的业务水准。”
女孩抬抬眉毛:“那靠什么?”
周耀辉说:“有时候要靠……要靠人情。”
“人……情……”女孩轻轻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的确,人情这种东西真是很复杂,连周耀辉也说不准,那些腻腻歪歪纠缠不清的事情,常常使他头疼不已。
“那,你打官司时靠人情吗?”
“一般,不吧……我靠我的铁嘴铜牙。”
女孩被逗乐了:“铁嘴铜牙那是纪晓岚。哎,那你是不是穷得顿顿吃方便面哪?”
这是戏谑地问,看周耀辉穿的那一身行头,怎么也不可能是个穷得顿顿吃方便面的呀。
周耀辉倒是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说:“也不是顿顿都吃,但忙的时候也没少吃。我的律师事务所还有个合伙人。我们一向是他主外,我主内。他负责联系社会关系,我负责专攻业务……”
8分钟的时间又到了。当8分钟铃声响起的时候,周耀辉的手机也同时振动起来——是妻子任芳菲打来的电话。任芳菲还在她自己开的美容院里忙活着,忙里偷闲给耀辉打了个电话来,让他回家去喂孩子吃药。孩子今天感冒了,晚上还要补吃一次药。
守住“好男人”好累(1)
任芳菲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歪在美容用的躺椅上,床边垂着粉红色的幔帐,空气里弥漫着薰香,装饰精美的天花板上,传来若有若无的轻音乐声。这是一个很温存、很能够使人放松的环境,纯女人的环境。暖、湿、香,让女人看见了就想沉进去,最好能陷入美梦,永远不必醒来。
可是在这种环境中,任芳菲睡了一觉仍然感到头昏脑涨,四肢酸麻。她扯过床头美容师用来放美容器材的小车,从车上拿起手机,噢,原来才上午9点半,难怪呢。
上个月,任芳菲的芳菲女子沙龙在几家报纸上做了广告,推出了“超值体验”的服务,就是原价388元的“水晶深层美白保湿护理”,现在持广告,只用38元就可以“体验”。自打登出这个广告,芳菲女子沙龙的来客就络绎不绝。任芳菲很高兴,说是“超值”体验,其实也还是有赚的,刨去美容原料成本、人工费、房租,估计一个客人做下来赚上15元没问题,就算是薄利多销吧。而且,美容师们总会倾尽全力地说服客人在做“水晶深层美白保湿护理”的同时,再以“原价”做个眼周护理、手膜什么的,利润就这么出来了。
利润虽然是出来了,任芳菲一天可忙得腰都断了。客人多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还是刚做了广告,现在正是创品牌的关键时刻,任芳菲要求沙龙里的每一位美容师都要竭尽全力给顾客留下最好的印象,以使她们在下次消费,购买美容季卡、年卡的时候,首先想到芳菲女子沙龙。
昨天,沙龙里人手不够,任芳菲也亲自上阵。美容是任芳菲的老本行,任芳菲从前在深圳的美容专科学校进修过整整一年,论学问论手势都比那些虚有其名的年轻女孩精到。美容预约电话不断,竟然排到了凌晨。
凌晨1点钟,任芳菲还在美容床前忙着。美容床上躺着一位连加了几夜班,脸色黯黄、眼袋浮肿的女孩。任芳菲温柔地给客人洗面、去死皮、按摩、上面膜,斯斯文文有条不紊。每当这种时候,任芳菲都有一种艺术创作的快感,看着客人角质层被除掉,肌肤恢复细嫩洁白,就像是完成了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似的。登出去的广告上说,芳菲女子沙龙的每一位美容师都是为顾客送去美的天使。当芳菲这么忙着的时候,还真觉得自己挺像那么回事。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已经接近凌晨4点了。任芳菲回到美容室收拾美容器材,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倒在美容床上就睡着了。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任芳菲有些气恼地把吵醒自己的手机丢到一边,又翻了个身,试图再次在狭窄的美容床上入睡,可手机又惊天动地地响了一遍。
她老大不乐意地拿起手机一看,林青来电。林青是个熟客。就算是熟客,这个时候芳菲也不想接电话。可是,林青的决心比她大,手机吵吵嚷嚷地响了一分多钟,终于把芳菲身体里最后一条瞌睡虫也赶尽杀绝了。
美梦被扰,任芳菲对着手机,拖着不满的长音:“喂,干什么?饶了我好不好……”可是,她下面的话噎在嗓子眼里了,因为林青在那边抽泣。
“怎么了?林青,怎么了?别哭啊。”任芳菲温柔地问。
“芳菲,”林青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心事,仿佛急切地想找人一吐为快,“你在哪里啊?我想去找你,马上!”
“我?嗯……我没什么事,你到我的沙龙里来吧。”
“好,我马上去。”
“别哭了啊,林青,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林青抽噎着,挂断了手机。任芳菲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强打起精神,从美容桌上拿起一个喷壶冲自己头上喷,然后对着镜子使劲儿地扯直头发。一夜未眠,头发都涩了。任芳菲边梳头边想:谁把一向那么厉害、那么不让人的林青惹哭了呢?
林青带着满脸脏兮兮的泪痕,“噔噔噔”地走进芳菲美容院。她用力推开大门,一眼看见里面坐着个窈窕丰满、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子。她愣了一下,赶紧止住脚步,尽可能悄无声息地退了回来。
还好,那女孩子没有注意到林青,她正对着镶在正中墙上的一面镜子,细细勾画着自己的脸。她对着镜子仔细端详:大大的眼睛,滚滚圆,底色清澈透明,此刻被一条若有若无的蓝色眼线一衬,竟然显出了些许冷凛的美感。女孩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门外的林青则飞速地从包里掏出一面化妆镜和一包湿纸巾。补过妆后,
她才从掩身的墙壁后转过来,重新走进美容院的大门,并招呼那女孩子:“欣然。”
杨欣然头也没回地应了声:“嫂子,你来了。”
林青上前来热热络络地搂住杨欣然的手臂,问她:
“你在这里干得还好吧?芳菲对你不错吧?”
杨欣然笑,向林青竖起一根大拇指。此时,她发现了林青红肿的眼睛:
“嫂子,你这是——”她指指林青的眼睛,“怎么啦?”
林青,下意识地揉揉眼:“没事啊……哦,路上风大,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杨欣然道:“该不会又是我哥惹你生气了吧?”那口气里带着讽刺。
“没有没有。”林青连忙否认,“你哥对我好,对我好……”
杨欣然退后两步,看着林青的脸,大幅度地摇了摇头:“嫂子,不是我说你,对男人呀……”
守住“好男人”好累(2)
林青说:“好啦好啦,真没什么。你别再一口一个对男人应该怎么样了,你哥最不爱听你说这些,回头又该说是跟我们这些女人学坏了,其实啊……”
杨欣然接过她的话,调皮地说:“其实啊,我最坏,比你们这些女人都坏,我最势利最爱玩心计最会整男人,对不对?”
林青笑:“最坏倒也不至于,哪有小姑娘这么说自己的?难怪你哥整天为你操心。其实你这个孩子挺天真的,却成天摆出一副风月老手的架势。要知道有多少女人能真正玩得过男人哟!”
杨欣然扬起头:“年轻不一定就是天真呀。有的东西,那是天赋异禀。就像我最崇拜的CoCo……”
林青说:“我还不知道你?就是追求罗曼蒂克。别看你现在能把一群追你的小男生支得滴溜溜转,其实那是因为他们之中没有任何一个能打动你。等着吧,等哪个男人真把你迷住了,你就不这么嚣张了……”她边说边用手指点了一下杨欣然的额头。
“我没说我不追求爱情呀。”杨欣然打断她,“CoCo的一生也充满了恋爱经历。追求爱情和掌控男人,这两件事情之间并不矛盾,这个……”她充满怜悯地看了林青一眼,“你们这些普通女人永远不懂哪。”瞧这俩女人,一个是嫂子,一个是小姑子,俩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还时不时地互相瞧不起,时不时地抬抬杠。
当任芳菲走到大堂里的时候,林青正坐着喝水。杨欣然给她倒了一杯水,又忙着对镜梳妆去了。任芳菲径直地走向林青,急切地问:“你怎么啦?”
林青赶紧对任芳菲眨眨眼。任芳菲立即明白了,接着说:
“不是跟你说这两天我们做活动吗?特别忙。你怎么捡这时候来做脸?好吧好吧,既然来了,就跟我到VIP室去。”
任芳菲拽着林青进了VIP室。一进房间,林青的眼泪刷地又下来了。任芳菲抚着林青的后背,过了半天才说:
“坐下来慢慢说,小青,出什么事了?”
林青捂住嘴哭,生怕外面的杨欣然听到。她抽噎得几乎上不来气:“芳菲,欣强他……”
林青的丈夫杨欣强,真是有必要重点介绍一下的人物:博士,在一家在国际上都有一定声誉的公司中国区做分公司经理,算得上事业有成。可往往人们注意到他都不是因为他的事业,而是他的外表。他长得好,一表人才,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反正怎么形容都不过分。
而林青的长相,也就能算个斯文秀气。这样的女人守着一个出色的丈夫,压力可想而知。于是,林青就拼命地往服装、美容上砸钱,在任芳菲这儿常年办着最贵的几种项目的卡。虽然没真见有多大用,毕竟聊胜于无。
林青在那儿哑着嗓子说:“欣强陪那个女人加班,还把手搭在那个女人肩上……我亲眼看见的。”
“是他的同事?”
林青使劲点头。
任芳菲啼笑皆非,拍拍林青后背:“同事之间,那是正常的,你不要太疑神疑鬼。照我看,欣强不是那种人。”
“你不知道他们那个暧昧呀!”林青粗鲁地挥舞了一下胳膊,“我还看见欣强给那个女人冲咖啡呢。我们认识这么些年,欣强从来都没给我冲过一次咖啡。连饭都没盛过一次!”
“小青,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到欣强公司去当侦察员啊?”
“不看,不看怎么行啊?”林青一把将自己的脸抹得更花了,“你不知道他们公司里那帮小狐狸精,对我们欣强盯得紧着呢。最不要脸的就是原来前台的那个小秘书,我还在旁边站着呢,她都敢和欣强勾肩搭背的,根本就当我是个透明人!你说说,我不盯着他点,怎么行啊?”
“那个小秘书后来不是让欣强公司给开了吗?”
“可不,可那是因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我总盯着、看着?要不是我最后撕破脸跟那小妖精闹了一场,欣强公司能开了她吗?”
“哎哎,我说小青,你可不能不讲理。”任芳菲用手指点了一下林青的头,“你这样子,不怕欣强怪你太小心眼儿吗?”
“他是怪我。怪我我也得管。我丈夫,我不管谁管?”林青声音低下去,“你最知道我了,我也想做到不在乎,可我做不到,我真怕他跟哪个小妖精跑了啊。”
任芳菲没再出声,胡噜着林青的头发。
林青接着说:“其实,我也知道这样闹不好,越闹,夫妻俩的感情就越不好,没准反倒把他推给别人了。可我每次看到他们公司那些小妖精当着我面和他打情骂俏,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欣强是个好人,脾气性格都是一流的,从来不肯跟谁撕破了脸,他们公司的女同事没事就骚扰他,他也好脾气地不吱声……她们,她们这是性骚扰他!”
林青不知道从哪里捡出“性骚扰”这个词,似乎是深感得意。她神神秘秘地问道:“哎,你说女的对男的也有性骚扰吗?”
任芳菲笑了:“得了,我给你做个脸吧,看鼻子上都有黑头了。”林青不好意思地捂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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