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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之"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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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海蓝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比划了一下,然后放下,再拿到耳边比划了一下,再放下。如此几次,她在心里已经把和周耀辉之间的对白打了一遍腹稿。腹稿是这样的:齐海蓝说,你好,耀辉哥,我有点儿事儿想找芳菲姐,她的手机关机,只好打你的了,你们在一起吗?周耀辉会说,芳菲刚长途旅行回来,正在家休息。或者是:她去深圳的一个朋友家了,还没回来。然后他会问,你找她有事吗?然后齐海蓝会回答,哦,也没什么大事,算了,不打扰她,等她自己开了手机后我再和她说吧。
根据齐海蓝的了解,周耀辉那个人绝不会刨根究底,所以即使任芳菲还没有回来,她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漏洞。齐海蓝觉得唯一要留意的,只是如何管住自己的语气,千万不可以流露出深藏在心中的那种渴望来。
可是,一接通周耀辉的电话,齐海蓝知道自己想错了。
周耀辉的声音简直可以用“吓人”两个字来形容。从声音上听来,他一定十分憔悴,十分焦虑,十分担心。他在那一刻的声音听起来绝不像一个冷静的、理智的律师,而只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有血有肉的凡人。
他沙哑着嗓子说:“海蓝吗?我正准备今天给你打电话,你知道芳菲去了哪儿吗?”
齐海蓝被吓了一跳,答非所问:“耀辉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知不知道芳菲去了哪儿?”
“不……不知道。”
周耀辉沮丧地愣了一会,才声音低下去说:“芳菲失踪了。”
“耀辉哥,你在哪儿?”
“家里。”
一瞬间,齐海蓝毫不犹豫地说:“我过去陪你。”
周耀辉也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便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了齐海蓝。
齐海蓝把面前的拉面碗一推,出门,打了一辆车,直奔周耀辉家。
虽然在电话里,齐海蓝已经听出他的语气很不好了。可是,真等齐海蓝见到了周耀辉的面,还是被他的“颓废”惊呆了。没错儿,颓废,只有这两个字可以形容出周耀辉目前的状态。他胡子拉碴的,衣着也不像平常那么笔挺熨帖,眼睛里布满血丝,感觉就像是好几夜没睡安稳觉的样子。
周耀辉打开家门,看见齐海蓝,竟然怔了半晌,没说话也没请齐海蓝进门。还是齐海蓝勉强挤出点儿笑容对他说:“怎么?不欢迎我进门?”周耀辉才回过神来,连忙说:“请进请进。”齐海蓝点点头表示理解,跨进了周耀辉和任芳菲的家门。
周耀辉请齐海蓝坐,可他自己还是站着,他说:“大概8天前芳菲跟我说她当年在深圳时认识的一个小姐妹离婚了,精神很不好,她要到深圳去劝慰一下她,如果有可能,带她到北京来发展。这我当然不会反对,我还送她到机场,她说一两天就回来……”
“耀辉哥,你也不必着急,芳菲姐说不定是有什么事给拖住了……”
周耀辉做了一个手势,有些粗鲁地打断了齐海蓝的话:“可是,一个星期了,她没有回来,手机也关机了!而且,今天上午……”周耀辉抓了抓头发,脸上是陷入回忆的那种表情,“今天上午,我正在所里和一个客人谈话,突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外地电话号码,我接起来,听见芳菲的声音,她在那边只对我说了一句话,电话就断了,好像是她的电话被人夺走了……”
齐海蓝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说什么?”
“她说:‘救救我……’”
周耀辉的那种语气显然是模仿任芳菲的,而他的模仿显然是成功的,以至于齐海蓝本来想问,你确定那是任芳菲姐的声音吗?但是她没有问。因为从周耀辉的模仿中,齐海蓝凭直觉就知道那是任芳菲,也凭直觉就知道任芳菲一定是面临非常危险的境地。当然了,若非非常危险,任芳菲是绝不会给周耀辉打电话的。



芳菲失踪了(2)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报了警,深圳警方经过调查,证明电话是从福田区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打来的。”
齐海蓝跳了起来:“你报了警?不,不要!”
周耀辉奇怪:“为什么?”
齐海蓝连忙掩饰:“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任芳菲姐拿到电话,她本来可以自己报警的,但是她没有,她给你打了电话。这样看,也许她遇到的事不希望警察介入。”
周耀辉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我想,她一定是先想到了我,还没有时间报警,就先给我打了电话。”
“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周耀辉强打精神笑了笑,他说:“现实地说,除了等待,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齐海蓝抱着自己的胳膊,窝进周耀辉家的大沙发里。周耀辉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身体是僵直的。两个人就这么相对坐着,不发一言,一直坐到天都黑了还是那么坐着。两个人都身心疲惫,甚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手机的铃声打破了屋里几乎静止的沉默。是齐海蓝的手机响了,手机铃声是欢快的儿童歌谣“两只老虎两只老虎,真奇怪真奇怪。”欢乐的调子与房间里的气氛十分不谐调,齐海蓝用力地按下手机接听键。
电话是杨欣然打过来的,她说:“海蓝姐,我……怀孕了。”



意外怀孕
事情是这样的。
杨欣然最近时常觉得懒懒的,不怎么想吃饭,有呕吐感,月经也没有准时来。开始,可她只以为是不规律的作息时间所导致,并没有往心里去。后来,何大鑫打她,把雪团儿摔死,她只身跑到齐海蓝家住下,从那晚开始,她便时不时地腹痛如绞。开始,她仍然以为是着凉的缘故没有在意。又赶上齐海蓝这几天为工作的事不顺心,她不好意思用自己身体不舒服的事情来打扰她,就自己挺着,趁齐海蓝出去面试的时间,去街口的小药店里买了几片治肚子疼的药。可是,吃了之后痛感还是没有好转。特别是今天早上,竟然痛得她满头冒汗,几乎从床上滚到地上。
就这么,杨欣然有点儿害怕了。一个人跑到医院去做了检查,没想到,检查结果竟然是她怀孕了!医生说,胎儿着床已经两个月了。
杨欣然拿到检查结果后惊慌失措地回了家。本来,她想等齐海蓝回家,好好向她诉诉苦,然后再和她一起商量个主意,可是天都黑了,齐海蓝还没有回来。杨欣然一个人守着冷冷清清的房子,越来越害怕,瑟瑟地发起抖来。后来,实在忍不住,她才给齐海蓝打了电话。
齐海蓝的手机“扑”的一声掉在了沙发上。
她的失态引起了周耀辉的注意:“你怎么了?”
齐海蓝说:“杨欣然,就是原来在芳菲美容院里帮忙的那个小姑娘,她怀孕了,是她老板的……”
周耀辉眉心皱成一个“川”字,显然他不赞成这种未婚先孕的做法,他问道:“怎么回事?那他们怎么不结婚?”
齐海蓝咬牙切齿地说:“他?他根本就是个禽兽!”



怀着最坏的打算(1)
后来,周耀辉跟着齐海蓝去她家去看望杨欣然。
杨欣然看见周耀辉来了,不禁觉得奇怪,心想:难道是为了任芳菲的事?
齐海蓝刚说了一句:“芳菲姐她……”就被周耀辉打断了。
周耀辉解释道:“海蓝把你的事情告诉了我,她觉得你可能需要我的意见,所以我也来了,你不反对吧?”
杨欣然不反对,但是她带着哭腔恳求他们:“不要对我哥说。海蓝姐,你千万不要对我哥说,他知道会担心死的。”
周耀辉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杨欣然打断他:“耀辉哥,求你。我哥只有我这么一个妹妹了,不能告诉他我出了事呀。”她忍着腹痛如绞,面带微笑地在地上走了几步,“你们看,我很好,我没事。最多拿掉这个孩子,我马上就能重新做人。”
周耀辉和齐海蓝相视一眼,心里都是一沉,沉得不能再沉。
为了转移话题,杨欣然主动问到了任芳菲,她问周耀辉:“芳菲姐呢?”
齐海蓝正打算说什么,周耀辉接话:“在家,她太累了,所以没来。”杨欣然“哦”了一声,向后靠在床上。齐海蓝向周耀辉投过去了赞许的目光,现代社会有这种绅士风度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大家聊了一会儿,最后决定由周耀辉以律师的身份与何大鑫交涉。
周耀辉到外间,拨通了何大鑫的电话。何大鑫很不情愿谈这件事,想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周耀辉。但当周耀辉亮明身份后,他一下就发火了:“什么律师?法律管得着我吗?杨欣然肚子里的孩子谁知道是谁的种?她那种女人……”
周耀辉打断他,说:“何先生,如果你对孩子是谁的血脉这个问题有疑问的话,很好办。杨小姐已经决定把孩子生下来,然后你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周耀辉这一招纯粹是恫吓,虚张声势,其实为了杨欣然的未来,他是不太同意杨欣然保留那个孩子的。不过,他这一招很有效,何大鑫果然被吓住了,他先是磕磕巴巴地说自己在新加坡已经有了老婆,还有两个孩子。自己公司的财产,其实全都是记在老婆和小舅子名下的。然后,他又托周耀辉给杨欣然带话,说愿意私了,让杨欣然开个价。
周耀辉也不想和这种人多说,他表示要和当事人商量一下,就挂了电话。他一转头,看见齐海蓝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
齐海蓝把一根手指竖在嘴边:“嘘,欣然睡着了。”
周耀辉小声说:“他愿意私了。”
“私了?”齐海蓝极力压抑自己的激动,“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欺骗了欣然的贞操、青春、感情!这事情怎么能私了?欣然应该到法院去起诉他,非告得他身败名裂不可!”
“你冷静一点儿好不好?”周耀辉说,“你要去起诉他,怎么起诉?你可以说是何大鑫欺骗了欣然的贞操、青春、感情。可是,何大鑫也可以说,双方是你情我愿的。各有各的说法。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法律将会支持的是何大鑫。因为欣然不是被迫的,欣然是成年人,她的感情纠葛不在法律调整的范围内,这只关乎道德的问题。可是,对何大鑫那种人谈道德,那和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
齐海蓝在黑暗中瞪着一双皎洁的眼睛:“那么照你说,我们拿何大鑫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
“也不是,如果想追究他的责任,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在欣然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之前,带她到医院去验伤。如果可以证明欣然身上的伤来自何大鑫的话,可以起诉他故意伤害,但欣然身上的伤并不算太重,所以这个办法基本上不可行。”
“那……另一种可能呢?”
“另一种更是下下策。除非欣然肯将孩子生下来,然后我们带着孩子去追究何大鑫的责任。可是,那样也无非只能得到一些经济补偿。何大鑫既然同意私了,那么我们这么做没有价值。”
“不可能。”齐海蓝断然否定,“怎么可能为了和他赌气,把欣然一生的幸福葬送进去,还要生出一个从小没有爸爸疼爱的孩子来一起受苦呢?”
周耀辉低下头,惭愧地说:“可是,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惩治何大鑫这个恶人。”
齐海蓝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周耀辉。两个人长时间地对视着,那眼神,似乎都想从对方那里汲取到动力和安慰,又都想给予对方动力和安慰。
还在两人默默无语时,周耀辉的手机又响了。齐海蓝猜是何大鑫打来的,便气愤地对周耀辉说:“别接他的电话了!”周耀辉看电话号码,深圳来的。
齐海蓝看着周耀辉接通手机,“嗯”“嗯”了几声,神色大变。她也紧张起来,问他:“怎么了?”周耀辉挂了电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身子向后靠在了墙壁上。
“是深圳警方来的电话,让我去认尸。”
“认尸?”齐海蓝打了一个寒战。
“是,今天发现一具,一具无名女尸,身高和体型和我提供的芳菲的资料很接近。但是,由于现场被火焚烧,面目看不清,所以让我去认认。”
“不会的!不会的!”齐海蓝拼命摇头,她的眼睛里噙满泪水,她上前一把抓住周耀辉的手。情急之下,周耀辉也没有感觉到齐海蓝的唐突,他只是感到齐海蓝的手上传来的冰凉的感觉。齐海蓝说:“我陪你去深圳。”



怀着最坏的打算(2)
“不用。你工作不是一向很忙嘛。再说这种事情,还是我一个大男人去比较方便。”
“我已经不用去上班了。”齐海蓝说。
“为什么?”周耀辉皱起眉。
齐海蓝微笑着,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没什么,等你回来后再说吧。不过,我相信芳菲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你要和我保持联系,早点儿回来。”
“好。”周耀辉说,“我现在就到机场去,坐明天……”周耀辉一看天都快亮了,接着说:“哦,应该说是今天最早的一班飞机去深圳。还要麻烦你帮我做两件事:一是帮我给事务所里请事假,喏,这是所里的电话号码。”周耀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二是麻烦你帮我看看宝宝……”
齐海蓝把周耀辉的名片握在手里,问:“宝宝在哪里?”
“我父母家,我把地址给你。”周耀辉拿出一枝笔,刷刷地把父母家的地址写在自己名片的空白处,“这几天芳菲不在,我一个人带不了宝宝,就把他放在父母家了,每天下午去看他。不过,我父母都不知道芳菲失踪的事,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
“放心吧,我会替你瞒着他们的。”齐海蓝说。
中午。周耀辉到了深圳,万幸,那具无名女尸不是任芳菲。既然去了深圳,他索性暂时留在那边,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渠道,可以打听到任芳菲的消息。



他爱芳菲(1)
齐海蓝第一天去看宝宝的时候,周耀辉的爸爸妈妈还挺奇怪,怎么儿子媳妇几天时间不见影儿了,派了个陌生女孩来看宝宝?于是,齐海蓝跟二老解释说,周耀辉根据当事人要求,到外地取证去了。自己是他律师所里聘的助理,他托自己常来看望宝宝和二老。
儿子这样做爸爸妈妈倒不觉得奇怪,因为儿子工作起来不要命,经常这样不辞而别地天南海北满世界跑。至于任芳菲,齐海蓝解释说是她老家那边的亲戚出了点儿事,回去处理一下,走得急,没来得及打招呼。二老都是通情达理的人,更重要的是他们根本就没多想,听完后赶紧说:“应该的应该的,家里有事就是要快回去办嘛。”
齐海蓝从看到宝宝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他了。宝宝长得既像周耀辉又像任芳菲,准确地说,大大的脑门儿像周耀辉,眼睛一笑弯弯的,却活脱脱是一个任芳菲的翻版,而且胖嘟嘟,粉嫩雪白,可爱得不得了。最可笑的是他不知是牙齿没长好还是怎么的,说话漏风,爷爷奶奶让她叫阿姨,他张开小嘴发出声音却是:“阿——嚏。”纵然齐海蓝满腹心事,还是让他逗得乐到直不起腰来。
看着宝宝,齐海蓝拼命祈祷:“芳菲,芳菲,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宝宝这么小,这么可爱,他还很需要你的照顾。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芳菲。”
每天下午看完宝宝,一踏回自己家门,齐海蓝都能接到周耀辉从深圳打来的电话。
因为知道周耀辉的心情沉重,齐海蓝总是故意夸张地学着宝宝的种种可爱之举,希望能博得周耀辉一笑。因为她学得太惟妙惟肖,对宝宝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连愁肠百结的杨欣然,都忍不住取笑齐海蓝天资聪颖,虽然正式男友都没谈过一个,竟然无师自通地会带小孩了,看来以后做妈是不用愁了。齐海蓝羞涩地去拧杨欣然的嘴,杨欣然笑着闪开,周耀辉在电话那边也跟着傻笑。
可是,齐海蓝是理解周耀辉心中的痛苦的。
有一个晚上,杨欣然早早地睡了,因为至今她仍没有下定决心拿掉那个孩子,所以身子沉重,睡觉时间也就多起来。齐海蓝看了一会儿专业书,觉得无聊,便神差鬼使地拿起床头的电话,给周耀辉拨去。
她从来没有在那个钟点儿给周耀辉打过电话。可奇怪的是,周耀辉接了电话也不诧异,好像是两人事先约定好了似的。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说的尽是些无聊的闲话,大家解闷儿而已。比如齐海蓝说,你那儿能看到月亮吗?周耀辉说,能呀。齐海蓝就说,你那边月亮什么样儿?周耀辉说:挺美的,又大又圆又白。齐海蓝就说:我这边的也是……
过了一会儿,解闷的话都说尽了。可齐海蓝还是握着电话筒不想松手。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电话线一接通,就算不说话,齐海蓝心里也像有了底气似的。
“耀辉哥,你,很爱芳菲姐吧?”话一出口,连齐海蓝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当然这句话是她想问的,而且在心里已经问过无数遍了。可是今天,却是没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听说月明之夜人的情绪会不太稳定,也许吧。
“是的。”周耀辉作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这个回答撞进齐海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其实,我觉得……”齐海蓝在极力地想找一个完美的措辞,既表达意思,又不至于唐突的,她说,“你和芳菲姐之间是有一点儿差距的。”
周耀辉也毫不避讳:“其实我也知道,我和芳菲在外人的眼里,是有很大差距的一对。首先是学历不相配,我是法学硕士,她没读过什么书;其次,身份也不相配,我是律师,她过去是打工妹,现在虽然自己做了老板,可是在社会上一般人眼里,还是不太入流的。这是一般人的看法。”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齐海蓝为自己辩解。
“是那个意思也没有关系。”周耀辉说,“一般人都认为我们之间是没有共同语言的。一对夫妻在一起,没有共同语言怎么长期相处呢?可是,他们都不知道,我从第一眼看到芳菲起,就被她的勤奋、温柔、善良和母性的美所吸引了。世界上,每个人想从爱人身上寻找到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对于我来说,芳菲的魅力胜过学识或者是外表的美丽,虽然她也是一个明理而且长得还算漂亮的女性。可是,我最重视的是她的温存、对我细腻周到的关怀。她虽然完全不懂我的专业,但她永远崇拜我、支持我,这对于我来说就够了。还有,她的心地非常善良,是那种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伤害的女人,而我最欣赏善良的女人……哎,海蓝你睡着了?喂?”
齐海蓝瓮声瓮气地说:“我在听呢。”
周耀辉觉得她嗓音有点儿不对,问:“你感冒啦?”
“没有。就是有点儿困了。”
“早点儿休息吧,这段时间你也够累的了。”
……
霉运挨个光临
·霉运挨个光临·
在这几天里,齐海蓝还见到了一次林青,是碰巧在街上遇到的,世界真小。
林青也是处于比较低潮的时期,和杨欣强分居了不算,单位上也闹得一塌糊涂。好不容易她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个雄天林,算是一抹亮色,可是这抹亮色却又转瞬即逝了。自从在她家里碰到杨欣强后,雄天林就再也不露面了,打电话不是秘书接,就是说两句就以开会为名挂了电话。如此这样两次,林青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于是就不再打了。



他爱芳菲(2)
明白是明白了,可明白了不代表就不委屈了。实际上,林青觉得委屈得要命,同时又有点儿害怕。虽然她和杨欣强已经分居了,虽然他和雄天林真的没有什么,可是想起来,总觉得自己也不是多么的理直气壮。
林青这个女人,一向是叽叽喳喳的,爱讨论点神神叨叨的东西。林青说:“我们最近的运气怎么这么不好呀,你,我,任芳菲,三个人都倒霉,这倒霉还倒霉到一块儿去了。哎,不知道欣然最近怎么样?”
齐海蓝犹豫了一下,说:“不知道,最近没有见到她。”
她又说:“我们现在的运气都已经坏到顶了,这也好,说明不可能再坏了,我相信否极泰来。至于以后,就要靠我们自己把握了。”
林青看齐海蓝如此若无其事的样子,很奇怪地问:“你那工作,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齐海蓝想了片刻,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连同对杨欣强是怎么捣乱的,也说了。她觉得林青是会理解她的,因为她暂时没说杨欣强后来曾经骚扰她的那一段情节。果然,林青十分理解,她的情绪甚至比齐海蓝还激动:“杨欣强怎么这么浑呀?他这么整你,要我说,海蓝你应该上法院去起诉他!等耀辉回来,你让耀辉帮你代理这个案子!”林青如此愤怒,与其说是为海蓝抱不平,不如说是为她自己,她早就想痛痛快快地臭骂她老公两句了。
“得了吧,耀辉哥他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齐海蓝说。
“那他也得帮忙。”林青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她永远是这么容易激动,“你替他操了多少心呀?他还不得投桃报李吗?你不好意思跟他说,回头我跟他说。”



丈夫将成被告妻子做证人
周耀辉从深圳回来了。这一趟去深圳,除了证明那具无名女尸和任芳菲无关外,可以说是一无所获。深圳警方颇下了些警力去查,但是因为线索太少,始终查不出什么来,连警方都让他做好最坏的打算了。转眼就半个月过去了,周耀辉的心疼得都有些木了,木了反而就安定了。想想看也是,不管任芳菲有事还是没事,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只好交给警方去办了。
周耀辉回来就去父母家接了宝宝。以前宝宝在电话里管他要妈妈时,他一直哄着宝宝说,妈妈过几天就回来。可这次,宝宝又问起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周耀辉就诚实地说:“爸爸也不知道。”他心里难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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