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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天有多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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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路在哪,以后看不到这些叽叽喳喳的调皮的家伙,会平白少了多少乐趣,说心里话他们都挺可爱的,个有个的好,庄晓贤,但愿通过这件事能让你有所改变,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了,我很遗憾好多事已经来不及去做,夏小冉若是知道,也会笑我从来只会半途而废,你一定要坚强……我的明天在哪里,没有免费的房子,没有车子,离开了相处如家人的同事,落得个被开除的下场,要开始重新奋斗了……
疯狂战绩给了他很多回忆,毕竟是它破例接纳了一个被学校开除的坏学生,给了他一个展现自己的舞台,让他活得有滋有味也看到了方向,他走着走着,终于忍不住回头……他愣了,陆小炮左婷雨她们分成两排,整整齐齐的站在原地还在目不转睛的朝他望来,在雪渐渐急速中间夹着细雨的恶劣环境下,雨水打湿了每个人的头发、衣服,还依稀听见庄晓贤哭声……陆小炮、张文采、于建军、庄晓贤、左婷雨……还有远远站在一旁的燕燕、于凡……是同事;也像家人;吵过、笑过、骂过、哭过,有多少心酸的往事袭上心头,再也不会有这样一群年轻人如此牵挂着他的心,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集体会让他真情流露,过去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回去啊,下雨了!”
他们好像是听不见,那眼神更像是期待他转身,原路返回,然后拍着每个人的肩膀说,是啊,下雨了,我们一起回去。
这些人怎么?他有些气,站了很久终于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有人在意寒冷,但是大街上满是投来诧异的光,这些在雨水被打透的年轻人哭得稀里哗啦……
看不到了,程子浩终于走了。
安朵朵一边抽泣一边在想,我们最温和的大哥哥走了,以后谁来保护我们,谁领我们过小年包饺子。潘菲何曾不是这样想,原本以为他领着我们这些人一直坚守阵地总有一天会取代关佩的位置,领着我们一起奋斗,相信我们是最团结的一个整体,结果他把希望带走了……
都是因为我。庄晓贤感到脸上都已结成了冰,这是最后一次,她再也不会这样轻易的流眼泪。
左婷雨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明知不是生离死别却还是如此难舍难分,并肩做战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即使是玩笑,也不会有人将她与他归结在一起,最美的烟花最近的距离永远停在那晚……
雪越来越小,雨越来越大,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啊,程子浩,你现在走会不会觉得有点可惜,我们熬过了最漫长的冬天,那些孤寂无聊的日子很快就会充实而快乐,可以很长时间不用看关佩的那张臭脸,你又可以带着我们这些兄弟上山了……陆小炮把头转向一边……
(第二部完)
第三卷
程子浩在他的办公室里收拾东西,桌上放了一个四方不太大的纸箱子,相框、证书、一些零七八碎的东西一样样被收尽其中。潘菲、安朵朵、陆小炮、建军等人呆呆的站在他的面前,似乎还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
关佩的房门紧闭着,在何总走了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里面。
张文采一个人立在楼道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烦燥不安,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庄晓贤满眼通红的坐在孤单的会议室,震惊、自责、难受、比昨天的更不知加深了多少,刚才就在大家都退出时,她突然站起来双手拄着桌边的一角,横在其他人与关佩中间,声音激动的有点发颤,“为什么要开除程教练,他有什么责任,这样不公平……开除我吧。”关佩只是很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觉得她不识好歹,然后侧身用力的挤过。她像被人抽走了筋似的,瘫坐在椅子上。这个结果她远远没有想到,他牺牲放假时间陪自己集中训练,他不顾个人危险把自己从火灾中救出来,帮她安顿好住处借她钱,他为她做的事还有许多,她觉得公司做了一个比任何处理她自己都要残酷的决定,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门响,然后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他真的要走了。
程子浩的东西很少,一个纸箱子也没有满,建军抱着。他的电脑根本没有带,可能今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庄晓贤站在那儿,程子浩却显得很平静,像往常上班一样,只是看庄晓贤的眼神略有点异样,中间夹杂了点不安,“答应你的事可能做不到了,自己学机灵点,别一天到晚傻呼呼的,每天的练习一样不能少,我不看着你,得学会自觉。”
陆小炮在旁接道,“我替你看着。”
程子浩看了他一眼,笑得有点神秘。“你们明天起早点,别睡到中午过了头才来,不吉利的。”陆小炮不无抱怨,“你这小子嘴真严,找了好几天房子也不告诉我们,别指望我们替你搬家。”
程子浩笑笑也不答话,他抬头朝办公大厅里四处看看,不无心酸。
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急踩刹车的声音,响彻耳盼,正触景生情的几个人也不禁捂着耳朵,卓越大厦所处的交通位置,听到这个并不稀罕,这里车流量大发生碰撞磨擦追尾好似也算平常,不过照平时安朵朵等人早就一窝蜂的窜上前看热闹去了,唯独今天全没了兴致。大厅里倒只有燕燕来到窗前,她和程子浩等人谈不上交情深厚,对今天的变故虽然诧异心底也有一些伤感,但终究不比潘菲等人。窗子是开着的,下雪了,怎么这个时候下起雪来,中间还夹着雨点,怪不得迎面扑来一股凉气。
“啊,左婷雨不要命了!”燕燕忍不住脱口而出。她向下张望,见那辆熟悉的黑色现代横在十字路口正中间,险些跟一辆宇通的豪华大巴相撞,与大巴同方向的车辆均都绕行,显然是这辆黑色车子抢了红灯。一个交警已经跑到跟前,车门打来,被扶出来有点摇晃不稳的竟然是左婷雨……燕燕这才忍不住叫了出来。
正在互相伤感抱怨的言语突然停止,程子浩猛得抬头,安朵朵她们迅速赶到窗前,果然是左婷雨没有错,她用手轻轻扶住头像是受了点伤,却将车钥匙扔给了年轻的交警说了句什么,然后跌跌撞撞的朝大厦跑过来……
跑到一楼大厅里,正好跟程子浩打了个照面,她气喘吁吁的站住想努力掩示却禁不住大声咳嗽起来,胀红了脸。“左婷雨,你吓死我们了。”安朵朵抢先埋怨起来。
程子浩走近她,看了看她额头上破裂并不严重的伤口,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安定下来,人人都赞她聪明,可她却老是做这种冒险的事,左婷雨,不要添加我的内疚之情了,“技术这么差,以后就不要开车了。”像是在奚落口气却极为温和,是的,很多事情是不用解释的,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坚持要送何总去机场,又为什么如此急冲冲的赶回来。
左婷雨站稳了,头发上挂着晶莹的雪水;她注意到于建军抱着一个纸箱子,庄晓贤安朵朵她们全都跟随在后面眼睛红红的,看来他真的要走了。“你这就走吗?”
程子浩点点头。
一楼大厅然是张胖在值勤,他时不时的回头瞧着这几个人。
外面依然飘着雪花,地上已是薄薄一片,否则左婷雨不会急踩刹车,结果车子还滑出了那么远,刚才真是很惊心动魄,不过,为他,什么都值得了。
“你们都回去吧,离宿舍这么近,还用送啊。”程子浩脸上露出笑,看着安朵朵几人一直跟在后面走出了很远,都穿着单薄的白衬衫西服,头发上已经泛着被融化的雪水。他抬起头望了一眼卓越大厦,卓越,仍然气派非凡,便从此已经与他无关了,他走过去接过建军手上的箱子转身就走。这些人弄得自己都想掉眼泪,可怎么办啊,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好的朋友也有分开的时候;在这个跳槽如家常便饭的时代能够同甘共苦这么长的时间已经算是很奢侈了……
我的路在哪,以后看不到这些叽叽喳喳的调皮的家伙,会平白少了多少乐趣,说心里话他们都挺可爱的,个有个的好,庄晓贤,但愿通过这件事能让你有所改变,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了,我很遗憾好多事已经来不及去做,夏小冉若是知道,也会笑我从来只会半途而废,你一定要坚强……我的明天在哪里,没有免费的房子,没有车子,离开了相处如家人的同事,落得个被开除的下场,要开始重新奋斗了……
疯狂战绩给了他很多回忆,毕竟是它破例接纳了一个被学校开除的坏学生,给了他一个展现自己的舞台,让他活得有滋有味也看到了方向,他走着走着,终于忍不住回头……他愣了,陆小炮左婷雨她们分成两排,整整齐齐的站在原地还在目不转睛的朝他望来,在雪渐渐急速中间夹着细雨的恶劣环境下,雨水打湿了每个人的头发、衣服,还依稀听见庄晓贤哭声……陆小炮、张文采、于建军、庄晓贤、左婷雨……还有远远站在一旁的燕燕、于凡……是同事;也像家人;吵过、笑过、骂过、哭过,有多少心酸的往事袭上心头,再也不会有这样一群年轻人如此牵挂着他的心,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集体会让他真情流露,过去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回去啊,下雨了!”
他们好像是听不见,那眼神更像是期待他转身,原路返回,然后拍着每个人的肩膀说,是啊,下雨了,我们一起回去。
这些人怎么?他有些气,站了很久终于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有人在意寒冷,但是大街上满是投来诧异的光,这些在雨水被打透的年轻人哭得稀里哗啦……
看不到了,程子浩终于走了。
安朵朵一边抽泣一边在想,我们最温和的大哥哥走了,以后谁来保护我们,谁领我们过小年包饺子。潘菲何曾不是这样想,原本以为他领着我们这些人一直坚守阵地总有一天会取代关佩的位置,领着我们一起奋斗,相信我们是最团结的一个整体,结果他把希望带走了……
都是因为我。庄晓贤感到脸上都已结成了冰,这是最后一次,她再也不会这样轻易的流眼泪。
左婷雨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明知不是生离死别却还是如此难舍难分,并肩做战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即使是玩笑,也不会有人将她与他归结在一起,最美的烟花最近的距离永远停在那晚……
雪越来越小,雨越来越大,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啊,程子浩,你现在走会不会觉得有点可惜,我们熬过了最漫长的冬天,那些孤寂无聊的日子很快就会充实而快乐,可以很长时间不用看关佩的那张臭脸,你又可以带着我们这些兄弟上山了……陆小炮把头转向一边……
(第二部完)
第一章一年以后
一年以后。
下午五点十分。
“给我约女子野战俱乐部的总教练霍婷,我要跟她谈谈合作的事。”关佩坐在会议室的正位,手上拿支笔指向他的秘书刘敏。
刘敏刚要在本子上记下,又忍不住抬头,“经理,你这回说的准吗?明天你准有时间啊。”
关佩的脸上略有点变化,他直视着刘敏。
“我的意思是,不要我替你约完了,你又没有空,搞得像耍人家似的,上次霍婷等了你两个多钟头,你总说马上就到马上就到,我就一直陪着人家又说又笑,凡是能想到的话题都用上了,连夏天最热时里面穿什么都聊开了,结果你一个电话说回不来,弄得我好不尴尬,霍婷你也不是没见过,她本来脾气就很大,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当时站起来连句客气敷衍的话也没说就摔门出去了,”刘敏一想起这件事,有点满腹委屈。“我最犯愁给她们公司打电话,你这回可想清楚了,”她见关佩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声音也小了很多,“我给你约完,你可一定要见。”
沉吟了半晌,关佩冷冷的说,“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那么多废话。”他抬起头把目光从在座的人的脸上一个个扫过去,最后落在了左婷雨的身上,口气稍有缓和,“国贸的单子怎么样了?”
左婷雨纹丝不动,淡淡的回答,“他们还在选择,因为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三家公司在与其交涉而且,好像是报出了一个超低的价格,他们老总向来对钱看得挺紧的,这一举措应该是正中下怀。”
“跟他们讲我们教练的背景,我们培训的质量,那些小公司根本没法和我们相提并论,把我们以前培训过的那些大客户向他们展示一下……”
左婷雨在心中苦笑,就知道还是这些老话,一点也没有改进,曾经的辉煌能让我们吃一辈子?你怎么认准了人家是小公司,义顶成立只比我们晚一年,这几年迅速壮大,特别是今年几乎抢了我们近一半的老客户,就此一件,关佩就处理不了,还口口声声拿我们与小公司做比较,我们的员工人数是小公司的数倍,别人敢于开出的价格恰恰是我们不能承受的!她望了一眼会议室里的这些人,仅被那些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就占了大半间屋子,虽说是实习,多少也要有实习工资吧,这一年来关佩疯狂的招人,来了干一两个月就走的数不胜数,走马观花,这屋里就至少有一多半叫不上名字,她不明白公司是不是真到了需要扩大规模的时候,但她知道这些新人最长的是呆了近半年仍然一无所成,既不能签单也不能当教练,尤其是在角落里老是色迷迷的盯着她的游手好闲的红头发的关鹏,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来这儿开个早晚会,那些学生白天或许还能看个书什么的,而关鹏通常是报个到就没有踪影,每月拿着教练级别的工资。
看着这原本很宽敞的会议室,曾经笑声不断的地方被挤成了旧货市场,她连说话也懒得说,空气中好像夹杂着一种说不出又道不明的不好的酸臭味。
“庄晓贤怎么没回来?”
“她在客户那儿,刚才给我打过电话。”左婷雨接道。
关佩点了点头。
“陆小炮呢?”
没有人答话。
“谁给他的权力天天不来参加晚会,不像话!”关佩证实了陆小炮确实没有这间屋子里时,又提高了声音。“潘菲,你负责通知他——这晚会的重要性,明天就由他主持,我看他参不参加。”关佩本来想说通知他,扣他这个月教练补助之类的话,但又隐隐觉得不妥,说出来如果执行不了让人笑话,真要强制实施唯恐激化矛盾,陆小炮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说让你下不来台就真不给面子。自从程子浩走后,陆小炮在这儿起到了顶梁柱的作用,表面上是提了张文采做总教练,实际上却都是陆小炮在帮他支撑,正是苦于没有合适的重用的人选,自己对他一再的姑息,陆小炮有抵触情绪,而且越来越强烈,他上班经常迟到不参加早晚会,没有训练时就睡大觉,公然跟他顶撞有很多次让在新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这些他都忍了,谁让自己后招的这些人不争气。
潘菲以为他有什么魄力呢,原来就这,“哦”了一声。
关佩显然看出了她的不屑,心中不快,“行了,散会啊。”
“等一下。”就在大家准备起身,到处是椅子移动碰撞声,于凡很快接道。“我还有事呢。”关佩看了她一眼,她说的事通常都是他不爱听的,微一迟疑,示意大家坐下。
“今天已经是月底最后一天,我想知道基地的费用清单什么时候给我。”
关佩不悦,就这么点小事也至于拿到会上来说,冷冷的回道,“你找教练部负责人。”
“是不是张文采请病假十天,这事就得等十天。”于凡毫不客气。
只请了三天而已,明天就正常上班,存心在这个节骨眼上挑刺。“他明天就来,你问他吧。”“他来能怎么样,这笔糊涂帐你们什么给算清楚了,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我还没问你呢,基地那边的帐为什么一直对不上,一报帐就差好几万,你财务是干什么的,要是教练懂算帐,你就可以回家了!”关佩突然吼了一嗓子,他最恨的就是有人当着众人面前跟他吵,你们都懂不懂事!我好歹是个经理!对我指手花脚的,这里是你说算还是我说得算,不要以为你是总公司派来的,就处处高人一头,看够了那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嘴脸!
“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都下班吧,于凡到我办公室来。”
第二章保护
大家巴不得听到这句话,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些新毕业的大学生们大都没见过关佩发这么大的火,均吓得不敢做声,回到大厅时收拾东西就溜之大吉。
就听见一前一后的两声“咣当”的门响,于凡和关佩一前一后怒气冲冲的走出来,又是“咣”的一声巨响,关佩办公室的门复又关上。
安朵朵走到潘菲身边,潘菲正在拿着小镜子照了照放在包里,准备回家。
“于凡到底在跟关佩吵些什么啊。”
“哼,还是那些旧事,”潘菲哼了一声,“现在教练部乱糟糟的,该报的数据报不上来,基地物资缺这少那的,谁都推脱,没有人扛事,基地的帐也弄不清楚,总部那边还月月催,她能不上火吗?”
“怎么以前没听说有这些事。”
“以前程子浩在,每次训练结束都交什么什么清单的,有双方确认签字什么的,一次一清,现在没人管了,要不就是老丢单子,人家说多少就是多少,他们每次回来报帐十有八回是对不上,张文采大大咧咧的,干不了那细活,这还好在培训方面有陆小炮帮趁,要不然更乱。”
“可是现在教练人数多了好几倍,怎么会没人管。”
“以前上山最多带一个助教,有时根本就不用。可是现在每次培训都得带上五六个人,然后还忙不过来,连具体培训人数都没人统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于凡也挺不好做,去客户那里收款自己这边都没数。”潘菲拿起包,“唉,管不了,我得回家了,今天我还得买菜呢,走了。”她一溜小跑出了门口。
没过两分钟,于凡怒气冲冲的从关佩的屋里走出来,拿起包头也不回的走了,不一会儿,关佩也走了,办公室里倾刻间静了下来。
大厅里很暗,灯只留下靠西角的那一个,淡蓝色的隔断后,电脑屏幕仍然在闪烁着,鼠标无意识的乱动。左婷雨靠在椅子上,迟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刚刚听到谁提起了那个名字,突然触碰了她的心,像已经麻木的神经突然被狠狠的刺痛,也像被小小的石子投中的湖面看似波澜不惊,其下面已经暗流涌动,她承认伤心是不由自主的,在这个时候她习惯躲在被人忽视的角落。
她伏在桌子上,把脸埋起来,长长的卷发披肩垂下。
身后好像有人挑弄了一下她的头发,动作轻薄,还有点疼。她抬起头,看到了那个一直令她很厌烦的留着红头发的男生。
“专门在这等我呢,宝贝儿。”关鹏笑了,眼睛四处打量。
他什么来的,自己竟然没有感觉到。她厌恶“宝贝儿”这个称谓,特别是他嘴里说出来。
她向旁边看了一眼,关鹏动作麻利的抢先抓起了立在桌边那个红色的时尚的皮包。“别急着走,这是你的,真有品味。”他捧过来深深吸口气,“连包都带着香气,真好闻。”
“还我。”
“哎,别急,问你个事,”关鹏随便从后面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左婷雨的身边,“我观察你这么长时间,也没看你跟哪个男人交往过,你不是同情恋吧,”见她生气,又笑道,“只要不是就好说,我也不是。”他把手搭在左婷雨的肩上。
左婷雨用力甩开他的手,关鹏不生气,色迷迷的盯着左婷雨,嘻皮笑脸起来,“我对你算是着了魔了,除了你以外一个也瞧不上眼,咱这漂亮的女孩儿也不少,但就没有一个让我动心,你穿着泳衣的模样太好看了,这辈子是忘不了了……知道我为什么等这么久,要是换了个人早就干她八百六十次了,我不跟你开说笑……”他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我是真喜欢上你了,做我女朋友吧,我哥是经理,也不算委屈你……”
“滚!”
他本来是信口开河,见左婷雨面带厌恶之色,心下有气,看不起我是不是,今天就偏亲亲你看你能怎么样,有本事把保安喊过来,不识好歹,这可就咱们两个人,把我惹急了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他想到这站了起来,左婷雨倒真的吓了一跳也站起来向后退,他把嘴凑上前,左婷雨想往后退但是背部已靠到冰冷的墙。
他笑了,“躲什么躲,怕了?宝贝儿,给你打个对折,摸两下总行吧……”“啊……”左婷雨急得大叫。这时就听丁咣几声响,侧边的隔断后突然有人踢出一张椅子正好打在关鹏腿后,力度之大,加上突如其来没有防备,关鹏忍不住大叫一声向前扑倒;双膝跪地;俨然朝左婷雨磕了个头。
左婷雨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无处可退,也吓得惊呼。
关鹏脸上立刻挂不住了;顾不得被椅子撞着的部位断了似的疼痛,一骨碌爬起来;哪知膝盖不听使唤抽了筋似的复又单腿跪倒,咬着牙转过身,想看看到底是谁藏在这屋子里。
“我做你女朋友行不行?”声音带着调侃。声音是从衣架旁那张桌子下边传来的;那里竟然有个人在睡觉;因为被衣服盖得严严实实的加之室内光线很暗又是过了下班的时间,谁都没有在意。那人此时把头探出来,眯着一双小眼睛,“吵死!”说着坐了起来将盖在身上的衣服扔在桌上,伸了个懒腰。
“陆小炮!你他妈敢打我……”
没等说完,就见陆小炮站起来抬腿对着他的小腹又是一脚,速度之快,力度之大,关鹏躲闪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不敢吭声。
“你他妈跟我叫号呢,我就打你了,怎么的?!”“别跟我提你姓关,我现在看姓关的顶不顺眼了!”陆小炮走过去拽拽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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