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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天有多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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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晴伸了伸脖子,想要反驳,胳膊一碰倒将那幅素描掉落在地上,背面朝上。“我来捡。”她有点急,但是下身不听使唤。
庄晓贤轻轻的笑了一下,弯下腰,将整幅素描扔然背朝上的拾起来,就这样递给杨晴,她发现杨晴在接过的那一瞬间脸上微微一红。
两人吃水果,视线从那幅画上移开。
“晓贤姐,这周日你别过来了。”庄晓贤抬起头,香瓜的脆响停了下来,“你这周日不是得去医院吗?”“恩,周一去也行。”
庄晓贤有点不明白。
杨晴用手轻轻擦拭着嘴边,“这周日我要出去一趟,我们要出去放风筝。”她发现了庄晓贤眼中的异样,于是解释道,“和一个朋友,我妈知道的。”
庄晓贤照常呆到晚上八点多钟,看着杨晴睡下,替她盖好被子才从她家走出来,一路上,她一直想着那张画象,想着杨晴微微泛着红晕的脸,心下奇怪,为什么她不愿意让我看到呢,临走时试探着问杨阿姨,她也只是含笑不语,有点神秘。她努力回想,近一年来她几乎没有看见过这里来过什么人,除了某天晚上远远望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门前驶过,杨阿姨站在门口不停的抹眼泪的那一次,当然,那一次她其实也并没有看清,但她记得杨阿姨很伤心,没有声嘶力竭的哭喊全部压在喉咙里的哽咽声,既怕被别人知晓又无法克制的泪水像没有闸门的水库,她从来没问过,包括偶尔有几次她明明已经快走到她家门口,却突然接到杨姨的电话告诉她不要来。她觉得杨姨好像有种说不出的苦衷……
哦,对了,杨晴的舅舅来过,很面善很随和是个圆脸,绝没有画像上的人年轻瘦削,她也绝不至于要去掩示。是她的同事?不会,听说移动公司是她毕业的第一份工作,只上了两天班,大多数人都没认识,连出事那天除了单位主要领导外也没有别人来过。她好像没有朋友,连个要好的同学也没有。杨晴分明是偷偷喜欢他的,是那个带她放风筝的人吗?他是谁?他也同样在意她吗?如果那是她的爱情固然最好,如果不是,她又想到她的那双腿……
第七章怀旧
这样走夜路不是第一次。
她已经习惯了。
走到公司的单身宿舍,她有点犹豫了,楼上的灯亮着,这曾经是他住过的地方,自己酒后稀里糊涂的睡了一夜,后来被陆小炮等人“霸占”,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单身宿舍,再后来,他搬走了,没有任何消息。很久以来,每当她经过这个地方,都禁不住有一阵幻想,希望鼓起勇气大胆的走上楼,他会在门口微笑着站在那里……也许,那真的只是一种幻想。
尽管如此,很长时间舍不得迈开一步。
他还好吗,不知道,他大概不会想到这个世界还有人这样挂念他,有时候觉得,他这个人看上去挺热心的总爱帮助人,其实心肠硬着呢。她胡思乱想着还是不知不觉的走到门口,按门铃的手都没有半点犹豫,可是听到里传来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时她才终于清醒,他已经不在这里。想转身已经不来不及了。
陆小炮赤裸的上身,根根肋骨看得分明,牛仔裤在肚脐以下的位置,腰间松松垮垮的卡着皮带,他的头发湿漉漉的上面泛着白色的泡沫,胡乱的搭着一条毛巾,水珠还在向下淌,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的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看样子正在洗头。
“你他妈的能不能……”他愣了。
两人停顿了几秒后。
庄晓贤突然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左婷雨说——你们家洗衣机坏了,搅坏了很多衣服——你们又特别想省钱——所以——”
所以只有白痴才会相信吧,她不经意的望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晚上九点二十一,窗外漆黑一片,一个离得并不算近的单身女子敲开男生宿舍的门,理由是为他补衣服。
好在陆小炮并没有露出坏坏的笑容,否则这一刻她早已无地自容。
时光如果倒退一年前,他的反应会怎样,可能会用最快的速度关上门,然后把这个送入嘴边的羔羊用世上最刻薄的语言奚落一翻,然后再为所欲为狠狠的占些“便宜”,是的,从他第一次偷偷接触女人的那天开始,他就是这样对待她们的,他喜欢开她们的玩笑,也会认真而投入的做爱,乐意为她们花钱,也会毫不迟疑的一刀两断,任多少女孩为他哭得死去活来,他从未心软,许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是,每个月总要有些天和几个“信誉较好”——也就是不太难缠的女孩(或女人)偷欢。这在公司也是人尽皆知的事,他从不刻意隐瞒,反倒有点炫耀。在这方面,他一直这样随心所欲,他还相信,即使两个人完全没有感情,也会因为肉体的关系进而喜欢对方,或者说被各自的身体吸引。一年以前初次带庄晓贤上山的那个寒冷的夜晚,他其实并不是要叫她去打牌,而是想和她单独在一起发展可能出现的关系,结果在走廊被程子浩撞见,他随便编个谎将计就计。他向来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一年之后,他突然没了当初的胆量,他发现对很多女人仍然可以为所欲为,唯独对她不行,变了,对她的感觉变质了,往往想到这心中会有一种隐痛。
“进来吧。”陆小炮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很快意识到自己没穿上衣,“你先进屋坐吧,我,去换件衣服。”他发现窘迫的人是他,说得语无伦次。
庄晓贤微微的点了点头。
门关上。
“建军的母亲怎么样,他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挺严重,住院了,我给他打电话了,他过两天就回来,要不这周末的培训教练人手不够。”洗手间里传来哗拉的倒水声。
她走进了四米不到的客厅里,四处打量着,饭桌上的餐盒有吃剩的饺子,小碟里有酱油的残渍,记得上次来还是过小年的时候,那时挺干净整齐的,卧室里的是两上对着的单人床铺,凌乱的被褥,地上随处可见的单只袜子几张扑克牌,床角也有,电视柜前被咬的半个苹果、厚厚的烟灰。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个半旧的相架上,那四个穿迷彩服的帅气男生,肩搭着肩,露出最阳光般的笑脸,其中一个稍显得沉稳,但他分明的轮廓勾画出很英俊的脸庞,不知怎的,她心中一动,偶然想起了那个拾起的素描……
她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摸索,背后那张原本兴奋的脸洋溢着笑容突然荡然无存。
“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陆小炮穿上一件耀眼的黄色T恤,头发已经擦干,手里拿着一件皱皱巴巴掉了几个扣子的褐色衬衫,他好像明白了她的来意。
“哦,”庄晓贤迅速放回了原位,但目光还未忍心离开。“这是你们什么时候照的?”她尚未察觉他的冷淡。
“好几年了,刚入公司那会儿。”他走到她身前,将那张照片抽了出来,递给她,“给你。”
“给我?”
“恩,以后在家看就行了,不用专程跑过来。”陆小炮淡淡的说,“我留着也没什么用。”
庄晓贤看了看他,接过来,“既然这样,那谢谢了。”她小心的放进包里,就像一件珍贵的宝物,生怕被折坏。低头看见陆小炮手里拿着的褐色衬衫,“是这件吗,”她接过来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看,“恩,也没有坏到哪里去,还不算严重。”
她坐在床边,将包放至一边竟真的做起了针线活,左婷雨是够夸张的,只是掉了几个扣子而已,她从小跟奶奶相依为命做惯了这种缝缝补补的细工,所以得心应手,“还有什么袜子破了的,拉锁坏的,都找出来吧。”她低着头说。
陆小炮就坐在她的对面,他看得有点出神,先前的不快似乎消失了一大半,眼前的画面有点怪,一个梳着短发穿着时尚的女孩在认真的缝扣子,手法相当熟练,脸上温柔而娴静,这是另一种美,一种内在的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美,有多少花俏的女孩缺少的就是这种淡雅的气质,他很珍惜这个时刻。
第八章吐露心事
“还有吗?”最后一个扣子,她用牙齿轻轻将线咬断,见没有声音,抬头瞥了一眼,接着觉得有点不对,陆小炮的眼里有种飘忽不定的神采。“没有,我可走了。”她将衬衫叠得整齐,针线装好放在桌子上。
“有的,我再找找。”他舍不得她走,拉开衣柜,哗啦从里面掉出了几件内裤。
庄晓贤装作没有看见站起来走到客厅;已经快十点了,“明天你拿到单位吧,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接着听见了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门开了,张文采走进来显得无精打采,当他看见屋里的庄晓贤愣了一下,接着陆小炮从卧室里蹿了出来手里拿着两只袜子,头发湿漉漉的,他向两人各扫了一眼,瞬间就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
庄晓贤知道他的想法,微微一笑也不解释,“我先走了。”
张文采跟在后面细细打量她的背影,皮笑肉不笑的招手,“以后有空常来啊……”然后回过头,
“我好像回来得不是时候……你也是,打个电话我不就不回来了,害得人家尴尬,不过也该有点进展了……”陆小炮一把将他揪进屋里,回手关上门。“胡说什么,死哪去了。”这一拉扯,他发现张文采的脖领上有一道道的红印,像口红,他再衬衫一翻看到他的脖颈上竟也是一块块的红迹,颜色深处有被咬过的齿印。
“别扯来扯去的。”张文采推开他,稍稍有点难为情,直接走进卧室,一仰躺在床上,随意将鞋子踢掉。
陆小炮收起床上刚刚被缝好的衣服扔进衣柜里,那里面是一片零乱,扔进一件拐带下两件,后来陆小炮索性胡乱一塞强行堵住。
“看来这女人功力挺深厚啊。”
“你说庄晓贤啊。”陆小炮上前对着他猛踹几脚,张文采一动不动,“踹吧,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这么一说陆小炮反而怔住了,“你不要紧吧,让鬼附身了?”张文采再不答话,拉开被子胡乱的盖在身上,连衣服也不脱转过身去,背对着陆小炮。
这天晚上,张文采没有像往常那样看电视看到深夜,就这样脸也不洗衣服也不脱的栽在床上。,陆小炮觉得有点纳闷,他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也许还在回味着在他身上留下记号的女人?令他奇怪的是张文采的近来的举动,他很了解张文采,虽然嘴上也常常没有正经,可是在对待男女问题却是很慎重的,他当初跟姗姗处了近两年,连手都没有牵过,这曾经上过他们教练的耻辱榜,众人皆知,一年多前他们一起从香江酒店逃出来,潘菲从此对他着实纠缠了一阵子,也没有逼他就犯,张文采的定力可是无人能及,但是近一段时间,他好似真的变了,下了班之后突然就没了踪影,有时竟要到凌晨才回来,而且情绪变化也很大,有时候回来时开心兴奋得要命,有时候又像是有心事长吁短叹,像个思春的少女喜怒无常,类似今天这样“挂着彩”回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他刚进门时脸上明明有着暧昧的笑容,可一闪进卧室便突然想起什么,嘴上说着心情好,脸上却挂着极臭的表情。
“这女人到底是谁啊?”陆小炮终于忍不住问道。
张文采没有说话,黑暗中隔了很长时间。
“连我都不能说?”
张文采仍然把头蒙在被里,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我算是完了。”
完了?
“陆小炮,我现在开始佩服你了,你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你和那么多的女人上过床,就从来就没对其中的哪个留恋过?说断就能断?”
这小子该不是让女人给耍了,陆小炮很想嘲笑他,又想他能吐露心事也不容易,总算他还信得过自己,连脸都不敢露出来显是受的打击也不小,说出这一句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然后故作深沉的回答,“这个——当然有它的规则,如果只当它是个游戏,那就得尊重它的玩法,该结束的时候一点不能耽搁,所以我们切记不能跟你熟悉的人发生这种关系,因为你不能保证日后不再见她,也同样不能确定游戏的结束的时间。”
沉默。也许他在想陆小炮说的这句话。
“这是你一直没有碰庄晓贤的缘故?”
……
“不是。”
“是什么?”
“——如果一旦发现跟女人上床要和自己的情感挂上钩,那就不再是游戏,简单的说,就是……下不去手了。”
原来这世上也有陆小炮下不去手的女人,张文采苦笑,“她跟以前不一样了,你喜欢她也正常。”他并没抓住他的死穴不放,反将被子拿下来,双手盘在脑后,很认真很无奈的说,“可是有些人,喜欢上了却不正常。”
第九章有种女人不能爱
要进入正题了,陆小炮并不打岔,他很想知道那个让张文采魂牵梦萦的女人到底是谁。
果然,他停顿了一下,“你还记得去年在游泳馆里那个穿黄色泳衣的女孩吗?”
原来是她,这件事印象是有的,不过已经过去很久了,记不太清她什么模样,可是有一点是非常清晰的——那个女人的身材非常好。“她是庄晓贤的同学,庄晓贤知道吗?”陆小炮倒也不太奇怪,他记得那个女孩很招摇,有点放荡,曾被建军形容是“比较典型的风骚女人”,要是看上她,那可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庄晓贤不太爱提她,我有几次尝试着打听她的情况都被她避开了,她还用一种很怪的眼神看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不能理解事似的,也许她知道。”
“可能她们关系不是很好,一看就知道跟庄晓贤不是一种人。”
张文采若有所思,缓缓的说,“也许吧,刘莹也不太常提起她,可是我明明记得那次在游泳馆她们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就是之前,她也特意来找过庄晓贤……我也不知道,我老是觉得她神神秘秘的,她住的房子很大,很阔绰,而且只有她自己一个住,她从不让我在那里过夜,无论多晚都坚持让我走。”
还有他无法向陆小炮托出的是,她的卧室里总是挂着厚重的窗帘,室内永远显得昏暗让人产生困倦,墙壁上有一张她全裸的写真,激起人无限的欲望,床很大很软也很接近地面,会让两个交织在一起忘了空间和时间的肉体跌在地上也不会丝毫的疼痛,她狂野的动作,放肆的呻吟,牢牢控制着他的心,很多时候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听凭她差谴,像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像是这条路已走过无数次的熟得不能再熟,她闭着眼睛就能带领他攀向快乐的颠峰,他惊异她对男人的了解程度。第一次在一起时,他就快被这种可怕的想法折磨疯了,她贪婪、无尺度的奢求根本不存在任何羞耻之心,像亲眼看着心中圣洁的女神突然变成了魔鬼,明明很失望很鄙视却又甘心被她俘虏,这种又爱又恨的复杂感觉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堕落,对,是那个房间,那种阴郁厚重又压抑的气氛逼得人想要释放自己的情感,只要一踏进那个房门就会迫不及待的爬到那张床……事后,她会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满脸冷漠。
“她只有在寂寞的时候会想到我。”张文采想起今晚,走出房间后她脸上已有倦意,穿着半系半开的睡衣走进浴室,水哗啦啦的响着,接着听到了大厅里的电话响声,他本来想去拿来递给她,但是她却一丝不挂得光脚跑了出来,像是一直在等候,身上淋淋的水滴在客厅里明亮的灯光下发出光,一行清晰的脚印从浴室延至客厅,他拿了浴巾想披在她身上,但被她不耐烦的推开了,与当时她接电话时的语气非常不搭。挂上电话,她微笑便僵住了,催促着他快点离开。
他几乎是被她连推带拽赶出去的……
“她技术好吗?”陆小炮突然问。
“恩……也许她根本就是……”张文采还是不想承认这一点。
“是别人包养的情妇。”陆小炮毫不客气的说了出来,“干得就是专门伺候人的活,还能不熟练?这种女人不值得,你不要走建军的老路。”他再想不出比建军更有说服力的例子,喜欢燕燕这么多年又怎么样,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怎么走到一起,建军——老实厚道、勤俭孝顺还重情义,燕燕——追求吃穿崇尚金钱而且还不把感情当回事,两个世界的人,两个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建军不相亲不交女朋友好似个带发修行者,燕燕呢,男朋友换得快和衣服一样勤了,半个月前刚听说处了个男朋友,是个什么储蓄所的主任,没有几天就如胶似膝的住在一起了,最让陆小炮不能忍受也始终不能对建军启齿的是,在某个睡过头的晚上,躺在公司的业务大厅无人的角落,他被一阵锁碎的声响惊觉,那种急促的喘息音夹杂着放荡的呻吟是从关佩的办公室里传出来的,门竟然开了一个缝,他只看到两双大腿交缠在一起,那双艳绿的高根鞋歪歪斜斜的躺在那儿,随后他故意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将大门重重的关上,想像着两人惊慌失措的表情……之后只要他一偶尔瞥见趾高气扬的燕燕有节奏的踩着那双锃绿的高根鞋就觉得恶心。
张文采无语,刘莹的冷漠他是见识过的,当她慌张将自己推出门外时,他连外衣都没有来得及穿,走下楼后,衣服从楼上扔了下来,窗子怦的关上,就像是扔掉烫手的山芋。可是怎么忘掉呢。
“或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做梦吧你,我第一眼看她就知道她什么鸟,如果不是庄晓贤的同学,我也不劝你,这种女人不玩白不玩,不信你问建军,问程子浩。”
“程子浩来电话了吗?”
……
第十章敌我分明
“霍婷昨天上午去了国际大厦,大约一个小时才下来,我怀疑她们下半年的合作应该是跟西景拓展,他们就国际大厦十三楼办公,我昨天下班在电梯里了听到她们俱乐部的人议论这事,应该是准的。”
关佩在听完刘敏的汇报,怒气冲冲,又是西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破公司老是在关健时刻插上一杠子,霍婷——看来她是有心要我们难看,如果选择一个规模大名气响亮的大公司也就罢了,这么做摆明了是没将我们放在眼里。“召集所有人到会议室里开会。”
两分钟后。
会议室。
庄晓贤等人已经陆续就座。关佩开门见山,“我们楼里的女子野战连预计下半年会和西景合作。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无人回答。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这是领导的问题。”说话是张文采,“霍婷早有意向和我们合作,约了几次,你推托托不见,人家对我们失去耐心了。”
关佩看着他,盯着他脸上片刻,又投向其他人,“你们怎么想。”
陈阳接话,这个后来的新人,曾经与关鹏同时进入公司的体育生,迅速成为了关鹏的心腹,每次在紧要关头,总是他站出来解围。“女子野战连近一年来发展得很快,客户群迅速扩大,如果她们能与我们合作,对双方都是互利的,在对方这个计划没有启动之前,我建议我们应该尽力争取。”关佩缓缓点了点头,这就是他召开会议的目的。
张文采白了他一眼,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怎么争取?”
陈阳见他有气,讨好的笑了笑,“那就需要业务部的努力了,所谓知己知彼嘛,至少得先调查清楚,西景是什么背景,都有些什么人啊,他们跟女子暴风连有什么特殊关系,他们有没有合作过的历史,他们……”他停下不说了,因为他触及到了左婷雨很冰冷的目光,也许是她的外表过于美艳,所以显得非常凌厉,他知道左婷雨是业务部的主管,自己提的这些空头理论显然是冒犯了这个美女。
果然,左婷雨略有迟疑了一下,缓缓的说,“关于西景的背景,上个月18号的早会上便已经讨论过了,那天陈教练刚好不在,不过业务部愿意单独给您再详细解说一下。”说完给安朵朵使了个眼色。
“是……是……这样吗,”陈阳有点皮笑肉不笑,“不用,我就是提个建议,具体怎么运作你们自己做主。”那一边安朵朵已经翻到上个月的会议记录,机械的念了出来,“西景拓展公司成立于06年3月,组成人员为仅五人,采取全员销售政策,先后承览了华谷通讯、成科设备仪器中心、一龙药业有限公司……”公司名称念了近三分钟,“没有业务部及客服人员,教练兼跑业务,张龙,男,06年体育学院应届毕业生,罗小光,男……”
关佩终于不耐烦的打断了,“行了,行了,有时间在这儿斗嘴不如抓紧时间想办法,我就不信,我们两家离这么近,原本比任何公司都有机会,平时你们也不知道多走动走动……业务部着手办这件事,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尽量找我,我就是你们的后盾……”
“这件事完成不了。”声音清脆好听,抢答得干净利落。
关佩正说得口沫横飞,被突然打断,脸色自然不会好到哪去,但他发现说这句话的是左婷雨时,口气倒也并不重,“尽力而为吧,这个……大家一起努力,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我没有压力,我只是认为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女子野战连为什么不跟我们合作,大家心知肚明,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好好反思一下我们今年的培训成果,为什么老客户流失了一半,为什么我们业务部只能靠开发新市场来维系,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们年初订下的计划完成了不到十分之一,预计在北大MBA班产生的90万的销售额一点迹象也没有,今年已过了一半,谁能解释这个不正常的现象?和野战连能合作固然好,当然它本身也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可是我们现在最基本的、赖以生存的保障都没有,连固定的客户群都没有,我们又能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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