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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想成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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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啊!”
“屁!少来,不说算了,妈的老子还说叫你陪我一起去,结果让你小子赚了便宜!”
“这能怪我吗?”
“哼!我还没那么小气。我看她对你有意思!”
“她说喜欢的人一定要去追!”
“叫你去追她吧!”八戒点一支烟,皱着眉问道,“来一根?”
“嗯!”
“呵!什么时候学的?以前好像不抽的嘛?”
“第一次!我想试试!”
“好!”八戒兴奋地递给我一根烟。
刘倩的话让我感觉郁闷,在以后的几天里我回想起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让我痛苦不堪。我想起了叶草依,那个被人叫做蚂蚁的女孩。我突然发觉自己很想见到此人,想知道她在干什么,高中毕业后去了哪里,并且有强烈的与此人表示亲切嗳昧的冲动。我甚至非常后悔在高中的时候没有采取行动,与她有一些诸如承诺约定心照不宣之类的可供美好回忆或者现在有可以不需理由就可以打电话给她表示关心这样的一些东西。
当年寒假我为此焦头烂额难以自控整个心思一片混乱。
我做出给蚂蚁打电话的勇气来自于巴缸的一个电话。巴缸在电话里向我倾诉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苦闷,现在看来那些苦闷应该被叫做是难忘的初恋,虽然这个说法显得有点太纯美动听,但我始终认为的确是他妈的这样一个东西。而巴缸会向我倾诉的原因我想是这样解释比较合理:这小子是真他妈的憋得不行了,要找一个印像中比较熟悉而在生活中已不常出现在自己周围的人来缓解压力。
巴缸向我倾诉的过程如下:
“喂!新年快乐!”
“你干嘛?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你在杭州有没有跟小老鼠有联系?”
“谁?”
“你们小学时班主任的女儿啊!”
“没!”我想放下电话的一瞬间突然想起了巴缸曾追求过此人,于是马上主动问道,“你干嘛?不要告诉我你还想着她哦!”
“不瞒你说,我真的很难受,一直想着她!”
“你?你他妈的还想啊!”
“她刚上大学那时候我还经常给她打电话的!”
“现在呢?”
“她不理我了!”
“啊?!”
“听说她有了男朋友了!”
“那你想怎么样?”
“妈的,我不想放弃,去年高考前一天我约她出来想让她陪我一个晚上,结果她说让我去死吧!”
“她讨厌你!”
“还说就算我真死了也不关她的事!”
“所以你高考砸了,现在高复?”
“嗯!”
“那你还追个屁!”
“你不知道,这种事情开始了就停不住了,我真的忘不了她,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难受!”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兄弟!你下学期去杭州帮我打听打听,她是不是真有男朋友了!”
“要我帮你揍那小子一顿?”
“不!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我帮不了你!”
“为什么?”
“她不喜欢你,你难过也没有用,别人帮你也没用!”
“话是这么说,可我就是想知道!兄弟!我是真的,真的很难受啊!”
“不行!”
“为什么?”
“老子喜欢的人都没追呢,没空管你!”我大叫道。
挂了电话后我大口喘气,心跳极快,觉得一定要打个电话给蚂蚁,这般莫名的冲动促使我一鼓作气地向别人打听到她家的电话号码,理直气壮小心异异地设计好行动步骤,力求做得毫无破绽,最后拨通号码:
“喂?”想像中的声音出现,接通的仿佛是很久以前的记忆和现在的冲动。
“你好!你是叶草依吗?刚才是你打电话给我吗?”说这话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气血上涌地像海水涨潮,第二个问句是打开话题故意设计的东西。
“没啊!”那边的声音果然迟疑,“你是谁啊?”
我尽量平静简洁的告诉她我是谁。
“……”那边突然间一阵沉默。
“喂?你想不起来了吗?不记得我了?”我一阵兴奋,因为这种反应通常能说明一个女孩子正在心潮澎湃。
“不是!只是有点意外!”那边的声音同样有紧张和兴奋。
我当时的猜想是她的心情与我一样,因为她“感觉意外”说明她认定我是专门打给她的。
“刚才有个女的给我打了个电话,没说是谁就挂了,我听听声音很像你就打给你了!”这话一出口我就暗骂自己是傻瓜。
“浪费你电话费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你几号放假的?”
“26号。”
“唉!好久没见到过你了,你现在在哪个学校啊?”
“我在浙江工程学院,你呢?”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无法回答,因为我自己都记不起我所在的那所令人哭笑不得的学校叫什么名字……
“你的寝室电话号码是什么啊?”问这句话时我一阵紧张,在极短的时间内猜想她的反应会是什么。
“××××××××”,蚂蚁非常简洁明了的告诉我电话号码,这一反应令我欣喜不已。
“你在杭州和小老鼠有联系吗?”接下去这个问题非常关键,直接关系到我的命运。
“有啊!”
“听说她有男朋友了?”我的心跳二级加速。
“不清楚,没听说过,呵呵!这个丫头还真没料到,你听谁说的?”
蚂蚁的这个回答让我感觉良好,因为这种回答方式说明她还是孤身一人。
“真没想到,她还真快啊!”
“呵呵!那你——也赶紧找一个来啊!”
当时我感觉事情进展异常顺利:“没人找啊!”
“……”又是一阵让我不知所措的沉默。
“好久没见过你了,下学期到杭州找你玩,好吗?”我的心跳三级加速。
“好的!”
“那——就这样了,我挂了!”
“好的,拜拜!”
挂了电话后我仍然心情紧张手心出汗,拼命对对话内容进行分析处理,并以此判断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接下来整个寒假我都在为蚂蚁烦心焦虑,开始明白巴缸的心情为什么那么骚动不安。等着盼着快点开学,周旋在焦急与兴奋不安当中。现在看来我自己当时非常可笑,但不可避免的是我无论什么时候回忆这整件事情都有点心力憔瘁的感觉。
寒假过后回到学校的第一天我就迫不及待给蚂蚁打电话,在没告诉她我是谁的情况下蚂蚁听出了我是谁,这一点令我异常兴奋。
“喂!叶草依,你这个周末有空吗?”
“有啊?”回答干脆。
我强按住兴奋,美妙的幻想从全身冒出来,故作幽默道:“那好!我这个周末冲到你们学校来!”
“呵呵呵!你可不能心太狠哦,我的饭卡里可没钱了……”
“放心吧!我没那么会吃!你在杭州都去玩过什么地方了?”
“没有去过……”
事情全都按我想像的发展,我长吁一口气,想多年煎熬般的生活终于是他妈的有了起色了。
“那我带你去玩玩啊?”我坚信不疑,马上就要登上最后的光明顶。
“……嗯,还是不用了,我们这个学期有点忙,要考英语六级……”
“哦!那就算了……”我在万万没料到的情况下突然附下万丈悬崖。
“还有事吗?”
“没了!”
“那——周末见,拜拜!”
“再见!”
这个电话打完我纳闷不已,觉得对话前后起伏变化太大,一度烦恼不堪。
中篇(年少轻狂风速潇洒) 第十八章
学校里的人和事让我充满了沧桑感──杨春夫和林大海一开学就开始马屁比赛,两人斗得头破血流,林大海整天与学生会老师厮混,完全脱离班级,杨春夫拍马屁之外则尽量装得与同学打成一片以示交际能力,其他人则想尽办法往学生会挤,当时我对这些人已彻底失望,对那所所谓的大学的生活只有一个看法——尽可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
接下来发生的事非常奇怪甚至令人始料不及,并且所有的事情后来证明都是为了让我更加痛苦。
在我打完给蚂蚁的电话的第二天我分析得出的结论是:“蚂蚁是喜欢我的!”她那句“不用了,我们这学期有点忙”经我冷静思考后分析出这看似令我为之难过的话其实最有价值,因为在我没说明具体时间地点的情况下她潜在地先入为主地认为我和她自己会整个学期长时间在一起,而她表示拒绝仅仅是因为“确实很忙”,害怕和我在一起不可避免的导致忘情而影响考试……
我自以为是地得出以上这个结论后多年不见的自信心忽然间急剧膨胀,并且一下子把厌世的情绪全部转化成对美好新生活的憧憬。在这种情绪的影响下我动作迅速不加思考的用几个月的生活费去买了个手机,并且非常甜蜜地想像以后躺在拥挤的寝室床上在午夜的时候和蚂蚁说情话的情景。如今的大学生买手机非常普极,虽然真正的用处不大,但做为谈情说爱是必备工具,无数飘荡在城市社会中的那些无聊短信息就是事实。
在我满怀一腔甜蜜用新买的诺基亚8250手机再一次拔通蚂蚁的号码时,情况的变化是这样的:
“喂?叶草依,周末我到你们学校来了哦?”
“啊呀!是你呀,对不起,这个周末我答应别人了,真不好意思?”
“那——下个周末好吗?”
“嗯——还是算了吧!我都比较忙。”
“……”
“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
“那——就这样吧!”
蚂蚁挂掉电话的同时我的心情只能用巴缸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来概括:“兄弟!我是真的真的很难过啊!”
我对蚂蚁态度的突然转变非常不解,但仍然做过很多努力和挣扎,比如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如此变化之大,她为什么要这样等等根本无法找到答案但却让你又熬不住不去想的问题,这一切真的会把你拖跨。从此之后我无法再与她有什么接触,几乎失去她的所有消息,我和她的最后一次通话是在那次联系完后的一个礼拜,持续时间为一分钟:
“叶草依!是我啊!”
“怎么又是你呀?你有事情吗?”
“没有,能聊聊天吗?”
“嗯——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在等另一个重要的电话!”
“那——算了,我下次再找你吧!”
“没关系!你有话就说吧——反正我想——我们也不会说太久的!”
我忘记当时我是怎么打完那个电话的,只记得当时头脑一片空白,如今想起来,我仍然觉得只有巴缸那句话用在当时的我身上最为亲切:“兄弟!我是真的真的很难过啊!”
然后我的生活恢复以往的状态,并且增加了一段无法抹去的揪心难受的回忆,我为此百思不得其解,全身心刀山火海油锅地洗练,仍无法忘却。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挺过熬过那一段时间,我很想确切表达到底我的心情在这件事情上是经历了怎样一个折磨的过程。很久以后,我仍然不能用平静的心情回想这件事。
我甚至没有心力和勇气去弄清事情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只是心底却一直沉淀着那种无法言明的痛苦感觉。
然后我开始用尽一切办法不让自己有停下来的机会,疯狂的逛街,疯狂的胡闹,疯狂的跟班上的人一起参加学校的活动——尽管我从没认为那所学校的“活动”是活动过。总之不能停下来让我有去回想的机会。
但是,最后我的生活图景是:
在那所所谓的狗屁大学里更加对那里的老师和学生自居的东西充满敌意,对自己的身份无法肯定,究竟是学生还是无业游民?大学里的学生学习知识和老师传道授业解惑,这样本该是最基本的事情在我所处的环境和心境中却显得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我近乎麻木地面对那所狗屁学校的人和事,哭笑不得。
我近乎麻木地回想自己多年来的每件事,哭笑不得。
那时我经历或是承受的东西确实太少,实际上这种情况我所要做的就是去拉一个人,以卖弄娇情报表情夸张一副走过大风大浪的样子对那人说一些让他无法知道事情详细细节只有大概轮括的话。利用他的良知把他吓得半死,最后很潇洒地拿起酒一饮而尽,那个人可以不是什么真正的朋友,但一定要与你有共同之处彼此有好感,同时在你的生活中不能经常出现。这是一种微妙的关系,没有利益牵扯,看似志同道合,有一个比较动听的说法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你拉住这样一个家伙若隐若现地向他诉苦卖弄可怜时可以缓解痛苦,同时可以把他吓个半死。
我明白这个道理的同时不幸被龙二当成了这样的一个对象。
龙二正处于半退学状态,平时在学校几乎看不见人影,连神龙见首不见尾都是种奢望,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小子还不失时机的在我万分痛苦的时候缠上了我。
当时的情况非常凑巧,林大海和杨春夫要在班上竞选优秀班干部这样一个东西,参加投票的人自然是要全班,所以平日里极难见到的大阳龙二都列席参加,投票结果是杨春夫以微弱优势当选,事后林大海不服,拉来一个在学生处里平时自己马屁拍得比较顺的一个叫做朱宝洪的老师——光听名字就知道此人难担太阳底下最光辉的那个职业。朱宝洪吃过林大海的回扣,学校里的勤工俭学活动的主管是林大海,林大海平时给那些参加勤工俭学活动的学生每介绍一个工作岗位都能吃一百块钱的回扣,朱宝洪作为学生处的负责人,可以吃到林大海那一百块钱中五十块钱的回扣,两人的友谊在这种基础上已非常深厚。然后这位仁兄替林大海出面摆平了此事——利用一些道上的规矩让张美丽告诉我们:投票不公平!最后林大海终于昭雪。
这些对我们而言本不算什么,对龙二就更算不了什么,但问题在于龙二当时正处于追一个女孩的关键时期,约好的会却被投票的事给搅了,再加上林大海的一闹,又拖了时间,结果事态向严重的方向发展──另一个家伙利用这一段时间空隙,向那个女孩也发动了进攻,且斩获不小,龙二为此烦恼不堪。大阳劝龙二把林大海抓住揍一顿算了,龙二比较有风度,说揍林大海这样的人怕脏了手,结果一把拉住我说,兄弟!我看你气色也不好嘛!走,我们喝酒去!然后大阳一把拉住龙二,说,噢B!喝酒怎么不叫上我?
我们在一个叫做黑根的酒吧喝酒。
“唉!让那女的给跑了!”龙二叹气。
“再追回来不就得了?”大阳轻巧地说。
“是以前浙大华家池那个?”我问。
“噢B!你小子还泡过浙大的?”大阳大吃一惊。
“傻B!我骗你的,那个哪是浙大的,再说那个女的早没了。”龙二笑笑。
“那是哪里的?”我越发好奇地问。
“什么哪里的?”龙二不耐烦地说。
“那女的呀!是哪个大学的?”我急道。
“哼!你还真可爱!哪个大学的?按摩大学的!”龙二表情怪异地加重了一下语气。
“卟……”大阳把口中的啤酒喷得老远。
“哼!其实那个女的不错,主要是上次跟她开房间时她妹妹也在,老子抱错了!”龙二继续说。
“噢B!你她妈的是不是人啊?”大阳大叫。
“他妈的!鬼才知道原来是双胞胎啊!”
“卟……”我和大阳同时把口中的啤酒喷得老远。
“后来还真差点就把她妹妹给上了!”龙二说。
“那后来呢?”我和大阳异口同声问。
“后来老子把那女的估计是弄怀孕了!”龙二推测道。
“噢B!你不戴套的啊?”大阳惊讶道。
“戴了!妈的,还是什么法国进口水果香型的!”龙二回忆说。
“卟……”我和大阳再次把酒喷得老远。
“后来怎么没了的?”我想起蚂蚁,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不禁又问。
“不知道!后来老子怎么打电话她都不接,最后就没联系了!”龙二叹息道。
“傻B!你把人家上了打打电话她会理你啊?你要去找她!”大阳经验之谈道。
“哼!我不是怕嘛,要是真有小孩怎么办?”龙二理直气壮道。
“那陪她一起去打掉喽!”大阳正色道。
“哼!我估计她是骗我的,怀什么孕啊!哼!不想和我好罢了!”龙二断言。
“那也有可能!”大阳赞同道。
“那次后来我还给她吃了‘玉婷’!”龙二给自己的推断加上证据。
“哈哈!要吃‘玛芙蓉’!‘玉婷’是事前的,‘玛芙蓉’是事后的!”大阳纠正道。
“哦?怪不得她告诉我说她去医院检查后医生说让她回去好好养一养!看来她没骗我!”龙二恍然大悟。
我们突然鸦雀无声,酒吧里响起一首歌,叫《水晶》,徐怀钰和任贤齐在里面唱:我和你的爱情,好像水晶,没有秘密干净又透明!
“这歌好!比较适合我!”龙二赞赏道。
“卟……”我和大阳又把酒喷得老远。
“不说这个了,老子现在追另一个呢?”龙二重整山河。
“哪里的?”我和大阳喘着气问。
“浙大西溪的!”龙二说。
我和大阳对视而笑。
“还是这种女的味道好!知识型的,文静!”龙二赞许道,然后给自己鼓励加劲,斩钉截铁地说,“有钱就行!肯定能成!”
“恐怕不行!”我怀疑道,“你自己都说是个知识型的,知识型的不会因为这种钱这种东西……”
“你知道个屁!上次浙工大一个女硕士被老外一万块钱包了一个晚上,给干死了!”龙二摆事实讲道理。
“那你打算怎么办?”大阳问。
“现在不知道!妈的都你们这群猪搞什么投票竞选给害的!搞个屁啊!还有林大海这狗人,害老子浪费那么多时间。那个叫朱宝洪的也他妈的是那个……”龙二咬牙切齿道。
“毕业了再把那两个人一起揍一顿!”大阳提议君子报仇毕业不晚。
“现在她们班有个男的也在追她!”龙二描述战情道。
“那男的怎么样?”我问。
“人倒不怎么样,一米七多一点,关键是那个狗人家里钱多,还说要出国,要带一起去!”龙二分析敌情。
“啊!那你没希望了!”大阳感叹道。
“屁!你知道啊?”龙二自我鼓励。
“除非你把她也像以前那个女的那样上了,不然肯定没戏!”大阳建议使用杀手锏。
“他妈的你小子怎么这么坏啊?这种女的怎么可以那样,这种女的我是真的喜欢,我喜欢的女的怎么能用‘把她上了’这么庸俗的字眼?那种事绝对不可以!”龙二名人不做暗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大阳不服气。
“这种女的要靠情感交流,我先给她发发Email写情书,打动打动她,然后约她出去!”龙二步步为营。
“呵!这种事你有信心比得过那男的?人家可是浙大的!”大阳提醒道。
“哼!怎么不行,老子现在把《宋词》里写爱情的抄下来了!他浙大就了不起啊!”龙二厉兵秣马。
“噢B!你三岁啊!人家会理你这个?”大阳不屑道。
“妈的!那你说怎么样?实在不行老子就把她上了!”龙二兵不厌诈。
“卟……”我和大阳把酒喷得老远老远!
这时候酒吧里放一首歌叫《信仰》,张信哲在嘶声力竭唱道:爱是一种信仰!把你,带回我的身旁……!
中篇(年少轻狂风速潇洒) 第十九章
“你他妈这么认真干嘛?玩玩就算了,你还真追啊?”大阳指点迷津道。
“……”龙二一时沉默无语。
“噢B!你还当真了?”大阳突然作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反正老子一定要追到她!”龙二坚持基本路线不动摇。
“晕死!我服了我服了!”大阳顶不住,放弃劝阻,任由龙二走上不归路,只出于道义列自己经验给龙二作参考辅助,“反正我是不会你那样的!妈的说实话老子从小到大其实就没真喜欢哪个女的过,虽然在一起过的有不少,但他妈的都是玩玩的!”
“你有过几个女朋友?”我问大阳。
“七八个吧!”大阳略作思考状。
“上过几个?”龙二眯眼问。
“十个左右喽!”大阳平静地说。
“你妈你鸡也上啊?”龙二佩服道。
“噢B!神经!鸡谁上啊!老子跟网友不行啊?聊熟了约出来一起过一夜不行啊!”大阳义正言辞道。
“你魅力真大啊!”龙二话中带刺道。
大阳气愤地要让事实胜于雄辩:“妈的上次宁波一个女的约过来老子要亲她她不肯,说什么自己有男朋友了,后来老子在马路上抱着她亲了一口她就乖了!”
“后来呢?”我急忙问。
“到我租的地方去了喽!”大阳得意道。
“妈的你胆子还挺大的嘛!”龙二叹服道。
“这算什么,老子高中时在女朋友寝室家里都睡过!”
“卟……”龙二把一口啤酒喷得老远,“她寝室其她人呢?”
“睡觉喽!”大阳理所当然道。
“你们俩做那事她们还睡得着?”龙二两眼放光道。
“噢B!你神经病!那么多人在谁干啊?就两人睡一起抱抱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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