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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者死(特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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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美国FBI的近身搏斗均为空手道招式,英国军情六处擅长柔道一样,中国的国安局乃至国安局之下的特警们也有自己的一套拳脚方式。莫盈盈隔着白雾依稀能够辨认出来,微微放松了心,看样子把杜素兮留在这儿交给秦淮就好。
想着,她便转身,却看到了一瘸一拐走过来满脸呆滞的G1897。
“杜小姐呢?”她见只有G1897一人,心里也满是疑惑。
G1897嗫嚅着唇,问道:“莫,方才除了这边的爆炸,你感受到我那边的另一起爆炸了吗?”
莫盈盈瞪大眼,忽然有些明白了:“……你是说……”
耳边听着德川家暗卫与秦淮的人的打斗声越来越近,她们已经必须尽快撤离,莫盈盈却被这个消息震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莫,那个女人手上绑了炸弹,刚才爆炸了。”看着莫盈盈瞬间惨白的脸色,G1897有些怀疑地皱眉:“不过是T市那只狗的女人,你怎么这么在意。”
打斗声越来越近,莫盈盈却绝望地想要哭出来。
杜素兮死了。德川佑彦和浅草木的死亡她可以接受,但是那个女人不能死啊!
她是秦淮托付给自己的,而那个女人对于秦淮有多重要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连梦里都在呼唤的人秦淮怎么能够接受她的死讯?
而她莫盈盈,如果日后想要和秦淮在一起,又要如何去和一个死人抗争那无尽的思念?
她想起方才车上杜素兮的挣扎,惨白着的脸颊,还有德川家暗卫极快的搜捕能力,忽然一切都想通了。
八成她和秦淮的身份已经暴露,德川佑能威胁了杜素兮命她绑上炸弹,偏偏这个炸弹可以远程遥控追踪,所以才有了接下来每一步都被敌人追赶的场景。
G1897看着呆呆站在自己面前的莫盈盈,心急如焚,终于忍不住扯起她的胳膊往前跑去:“莫!我们必须立刻撤退!”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因为一个女人死在这里。
莫盈盈被G1897拉着往前跑去,然而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着疼。
秦淮或许就在她身后,在帮她抵挡住德川家暗卫的攻击,可是她却不敢回头,不敢回头看那张脸一眼。
她怕,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目光,更怕看到他愤恨的眼神。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G1897忽然开口:“莫,那个女人还说了一句话。”
“说了什么?”莫盈盈这才强打起精神,集中精力。
“她有个孩子。”
飞机在急速地上升,过度劳累的双耳已经出现耳鸣现象,莫盈盈从玻璃窗看下去是一望无尽的太平洋,可是她发誓,这辈子也不想再出现在这样的横滨。
在这里,她见证了一对恋人爱情的盛极而衰,见证了他们的热烈与死亡,更在这里与自己曾幻想能够在一起的人擦肩而过。
她总算是明白了当初浅草木的绝望,不是不能爱,而是再也不敢去爱。
因为害怕那人森冷的恨意。
卷三,俄国盔甲
Chapter 40 。。。
CASTA人员藏身的那栋大楼地处T市CBD金融区,整栋大楼名为环宇,除去二十层往上匿藏着的CASTA人员之外,都是毫不知情的路人们。他们每天在这里上下班,进进出出,却不知道顶层看似光鲜亮丽的科技公司里隐藏着多少血腥而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刻,莫盈盈穿着白衬衣,A字裙坐在取名环宇科技有限公司的会客厅内,前台小姐见她脸色苍白得可怕,不由端了杯水过来:“莫小姐,最近公司又有官司可打?”
莫盈盈被她的声音惊醒,她最擅长的是民事官司,其实来这里不过是以律师的头衔做个幌子而已。
“对。”
很显然,她不愿多说,而前台和秘书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前台小姐冲她笑笑,便走回公司门口,接着坐下了。
莫盈盈重新低下头,她已经整整一周没有睡安稳过了。身体机能在这样高强度的运转下,几乎让她无法负荷。
她侧过头,看着一旁的报刊架,上面还有T市最近这几日的日报和商报。
这几日T市日报和商报的最大板块都统统交给了一个名为杜素兮的女人。日报侧重的不过是她在日本的意外死亡,而商报则侧重于她曾经嫁给的男人,据说是一位美籍华裔,前些年因病去世,她以亡妻的身份继承了巨额遗产,却又死于意外。上面说着种种猜测,有人还提出可能这次意外死亡是来自她丈夫的家族,因为她丈夫的家族不满于她的放浪与投资手段,所以打算杀人灭口。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杜素兮意外死于海中,被不知名爆炸物炸得死无全尸。莫盈盈想起前些天浏览的日本方面新闻,似乎日本官方的报道将其称之为德川家族争斗史中无辜的牺牲者。
杜素兮是否无辜她并不知道。但是她确实是一位牺牲者。
死去的罗万松,童寥寥,自杀的郭英,还有因为血缘禁忌无法在一起却被有心人利用而先后死亡的德川家兄妹。她越来越怀疑Reagon的任务所带来的某种特定的联系。
同样出自一张羊皮卷上,同样与任务相关人员以悲剧结尾的收场。
难道这就是那张羊皮卷的魔力?她不知道,却非常渴望了解。
如是想着,她又看了眼手机。
没有陌生号码,没有禁显号码。自从她登上CASTA飞机的那一刻,秦淮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耳旁传来“哒哒”的皮鞋声,莫盈盈抬头,是一身工作打扮的G1897。
“莫小姐,进去吧。”
莫盈盈轻车熟路地重新回到了Reagon位于顶层的半圆形卧室中,因为是白天,阳光非常充足,男人只裹了一件浴袍站在书柜前,拿着一张锦帕正细细的擦拭着手中的太刀。
锋利的刀刃闪过一丝白光,莫盈盈一眼就认出这是沾染着浅草木鲜血的金错铭太刀。
可是如今,它静静地躺在这个男人手中,浑身的锋芒散去,只余下历史的斑驳。
听到莫盈盈的脚步声,Reagon回头,他墨绿色的眸子里闪出一种莫盈盈从未见过的疯狂与喜悦。他拿起太刀一步步走进满脸疲惫的女人,莫盈盈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却被他以金错铭太刀挑住下巴,刀尖对准了喉咙最脆弱的一处。
“莫,你怕我?”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让她抓不住。
莫盈盈是想要摇头的,他将她从孤儿院中带到身边,这些年虽然苦,虽然累,虽然随时会死亡,可是她的一切都是他赐予她的。
可是,她又是怕他的。因为她的生死,常常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短短一瞬,莫盈盈脑海中转过许多道弯,最终还是摇头。
“不怕。”她说。
Reagon满意的笑笑,收回太刀,重新装回盒子里。
“还记得一个人吗?”他的心情很好,懒洋洋地躺进大椅子里,又招呼着莫盈盈坐下。
“谁?”莫盈盈松口气,也放松自己陷入柔软的沙发之中。
Reagon一手扶着额头,如同刀削一般的侧脸棱角分明。莫盈盈听到他含着怀念的笑意,那几个简单的字符一下子刺中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柔软。
“沙律特。”
直到离开环宇这栋大楼时莫盈盈的脚步都是软的。
是因为太累了吧,或者是因为这些天心里想着的都是秦淮,那个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的人?她竟然忘记了今天是沙律特的忌日!
曾经每年的今天,她都会早早的起床,去位于T市市中心不远的地方进行祷告,忏悔自己的罪过。可是今年,她竟然连这个都已经忘记了。
晕乎乎的莫盈盈连车都没有开,靠着一双腿顶着烈日走了四十多分钟,愣是走到了教堂门口。这是上班时候,没有人做礼拜,只有三三两两的白领们端着咖啡坐在教堂的台阶上小声交谈着。
她看着那纯白的塔顶,感觉眼前晃得难受,还没等她开始上台阶,却被一个人往后一拉,拉入怀中。
她下意识地想要攻击,却被极快的制止住,平日里她哪有那么轻易被降服,不过今天她实在不在战斗状态。
“女人!你要干嘛?!”男人附在她耳边咬牙说到。
竟然是秦淮。她放软身体,靠在他怀里:“抱我去教堂。”她现在浑身已经软得连爬楼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许还有她总是潜意识的想要对这个男人软弱。
秦淮一把打横,在小白领们艳羡的眼光中抱起莫盈盈,一步一步将她横抱着走上教堂的台阶。
阳光明晃晃的,莫盈盈闭上眼,耳边是秦淮略带笑意的声音:“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举行婚礼。”
她“扑哧”笑出来,心情总算好点:“不像。”
秦淮的积极性并没有被打击,他又问:“也对,没婚纱。下次等着爷给你弄套婚纱来。”说着,两人已经到了教堂正门口,他放下她,对她伸出手。
莫盈盈微凉的手放入他温暖的掌中,她竟然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半分责备。莫盈盈心里一软,随着他走到耶稣像前:“你不怪我吗?”
“什么?”秦淮一愣。
“杜素兮。”她扭过头,有些愧疚地说:“我没照顾好她。”
想起横滨海域那场爆炸案,还有自己这几日不眠不休的应付着杜素兮夫家家族对她死因的彻查以及德川家的那些秘闻,秦淮有些疲倦地伸手揉了揉莫盈盈披散着的黑发:“莫,我把她交给你的时候就在想,会不会因为她而害了你。是我没保护好她,不怪你。”
他眼里闪过的那一丝黯然被她看在眼中,莫盈盈心口一痛,强笑着转移话题:“今天怎么你也来教堂。”
“我是去队里办事,结果看到你一个人走在路上,脸色不好就跟过来了。”秦淮解释说。
她点点头,往教堂的暗室走去,那是寻常人忏悔罪状的小屋。
今天不是周六日,暗室是空的,莫盈盈拉开黑布走进去,又退出来将秦淮塞进了与暗室一墙之隔却能听到暗室人忏悔语言的隔壁小屋内。
那一般是劝诫人或者神父呆的地方。
可是今天,她看着秦淮,目光灼灼:“如果你想了解我。”
“我想。”
莫盈盈过去的故事非常老套,她在失去沙律特之后的每年都会以不同的语言说上一次。因为有的时候还在执行任务,那么她就会找到当地国家的教堂,进行祷告与忏悔。
那个人是她过去生命中唯一的光芒,他俊美得如同神祗,却脆弱得一阵风就能要了他的命。
Reagon将他保护在CASTA的最深处,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而她能够遇见他就是一个意外,那一次她的训练成绩非常不理想,在有心人的挑唆下,Reagon想要将她踢出CASTA。
踢出CASTA就意味着,他们想要了她的命。
而他刚好适时的出现,救了她,将她带在身边,教习她关于草药的点点滴滴,如何包扎,如何在收到外伤时有效的治疗。
呆在沙律特身边的那几年是她人生中最安逸的几年,虽然有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但是他给她的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从小孤独的她几乎迷恋上了这个人。
可是,所有的事实都在告诉她,她所迷恋的,就会是她将要失去的。
譬如,在一次FBI的突袭中,她永远的失去了那个男人。
莫盈盈跪在柔软的天鹅绒软榻上,闭着眼静静地诉说着:“我回去晚了。那一天大家都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因为有一位重要的雇主给了我们一笔巨额佣金。结果那是因为在纽约的我们已经被FBI怀疑了,使出的调虎离山的计策。”
一墙之隔的秦淮静静地听着,没有出声打断。
“他本来可以不出现的,呆在那个地方,谁都动不了他。”莫盈盈想起事后Reagon几欲成狂的举动,叹口气:“可是他的身体太脆弱了,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要了他的命。密室外面的枪响,众人惊慌的奔跑,他在密室中坐立难安,拉开门后死于流弹。”
所以,当Reagon带领着他们赶回来时,只抢到了沙律特的尸体。那一次,他们仓皇而退,逃亡西海岸的加利福尼亚。
也就是那一年,CASTA消沉了很久。
“是他告诉我什么叫做享受生活,什么叫做光明。”莫盈盈轻轻笑起来:“可是我却永远的失去了他。”也正是因为沙律特吧,她选择留在了CASTA,直到秦淮出现,直到这个男人出现,想要带她走。
秦淮再也忍不住,走出一旁的小房间,走入暗室,将她拥进怀中。
他亲亲吻上她的额头:“以后有我。”
然而,正在这温情时刻,秦淮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他一皱眉,拿出来一看是队里的副手齐大伟,莫盈盈知趣的转身出去,他接起,那头的人语气很急:“老大,我们现在在杜素兮的宅子那,说是有个私家侦探刚才来找她,交了一份生前她派人调查的报告,你要过来看看吗?从日本方面回来的。”
“我马上就来。”秦淮知道此事非常重要,杜素兮在日本干了些什么他近些日的调查也大致清楚了,可是,她究竟要调查些什么呢?如是想着,他走出去,拍拍莫盈盈的肩:“你知道下一个目标吗?”
她摇头,秦淮附在她耳边道:“应该是俄国的盔甲,详细计划到时候再说。”说完,他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在一起。”
“嗯?”她没反应过来。
男人似乎有些扭捏,撇过头说道:“莫盈盈,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们……这个样子不是在一起吗?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秦淮扭头就走,声音有些大,惊扰了一旁布道的牧师和信徒:“我欠你一个婚礼。”
听到他的话,莫盈盈先是错愕,然而紧接着……嘴角那一抹笑意却怎么也下不去。
她想,这恐怕是这么多年的沙律特忌日中,她最开心的一天吧。
曾经的她以为有一块伤疤溃烂成灾,这一辈子都无法治愈。然而今天这个男人将她的伤疤揭开,她才明白,那里早已经结疤康复,一切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
Chapter 41 。。。
秦淮匆匆忙忙地赶到队里,还没进办公室就被迎面走来的齐大伟拦住,他递给秦淮一张照片:“老大,在日本见过这个女人吗?”
秦淮接起来一看,皱眉,这竟然是在日本自称曹洛宁的CASTA同党。
他神色骤然一变,冷声说道:“全部资料拿进我办公室里。”
齐大伟应了一声,又说道:“还有,慕专家说有紧急事情向您汇报。”他指了指办公室的门:“我拦都拦不住,她就坐在里面呢。”
秦淮嗯了一声推门进去,就发现抱着一摞厚厚文件夹坐在他桌子对面沙发上的慕衍生。
女人姣好的容颜此刻苍白得可怕,她站起来,整个人都在抖:“秦淮,关好门,我和你慢慢说。”
“说什么?”秦淮走过去将门锁好,不是都已经说了下一个目标是俄国某公爵夫人的贵重藏品武士盔甲了吗?
慕衍生没有理会他,只是将资料全部摊开,半卷残破的羊皮卷被她收藏得很好,密封在透明塑料袋中,一旁是零散的图画的乱七八糟的符号。
“秦淮,如果这张羊皮卷上记载的是真的的话,一切就太可怕了。”古文化研究专家的手都在抖,她想她如今触碰到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原始的秘密。
约莫半个小时后,秦淮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男人探了个脑袋出来,招呼等在外面的勤务兵:“给订点餐过来。”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相信莫盈盈也不知道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他也不敢擅自做主,必须要禀报上级,而在禀报上级的时候,慕衍生是不能离开这里的。
想着,他回过身:“慕小姐,迫于规矩,能把你身上的通讯工具全部先交出来吗?”他说着将自己房间的电话线都给拔了,慕衍生知道此事的轻重,不声不响的交出了手机,抬头看着秦淮:“我得在这儿坐多久?”
秦淮指了指卫生间:“可以在那方便,我会让人送吃的进来。”他没有正面告诉她需要多久的等待。
说罢,秦淮转身出门,叫来齐大伟:“看好了,等我回来。”
他现在要前往A省的总军区汇报给上头的人,恐怕这种事已经不是一个的A省军区能够控制的了。
果然,听他说完之后,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大伯也沉下了脸,又细细的确认了一遍,最后当机立断道:“把那个慕专家和手头的资料派人给我送过来,我往上面打电话,可能要惊动上面那群老家伙了。”
秦淮点点头,对方又补充道:“你手头的任务继续完成,这么说来对我们而言,拿到那些物品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恐怕是进入CASTA内部,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他突然想起杜素兮派人探查的曹洛宁的那份资料,不由心头一动:“我想已经有些眉目了。”
说不定杜素兮的那份资料会是他们一个极好的切入点。秦淮暗想道,脑海中划过那张魅惑众生的面容,心里沉沉的,说到底……还是他对不起她。
而如今他能够做的,只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保住杜素兮从亡夫那里应得到的名头,再请律师遵从她的遗嘱,将她名下的不动产及基金股票统统汇入一个名为Season的教育基金会名下,不让她亡夫家族那帮人抢走。
A省总军区的一把手是秦淮的大伯,当年推他入军校的也是他,关于秦淮和这次意外死亡的那名杜姓女子之间的事情他隐约知道一些,此刻见自己的侄儿黯淡了脸色,也知道他是想起了那位小姐,不由宽慰道:“阿淮,这个世界上好姑娘多着是呢!大伯等着你给我带个称心如意的姑娘回来。”
秦淮见他如是说,脑海中不由闪过莫盈盈隐忍倔强的面容:“大伯怎么定义好姑娘的?”
秦松回答道:“自然是家世清白,温柔娴静的女孩儿了。”
“你那说的就是大伯母!”秦淮的大伯母最最温柔不过,秦松当年就是醉死在了那温柔乡里。
爱妻如命的秦松一瞪眼:“怎么!像你大伯母还不好!”
秦淮摇头:“我喜欢的姑娘一点都不温柔,功夫比我还好,心肠冷得炭火都烧不热,别说做饭了,估计洗衣服都不会。”
秦松听后果然皱眉,却又随后叹了口气:“其实……大伯想说的是,你喜欢就好!”他想起自己另一个侄儿也是现在手头麻烦连连的秦誓,以他作为反例:“别学你那个不争气的堂弟就成!我也想说阿誓这个孩子看着聪明,怎么就被一个女人玩儿得团团转呢!”
两人的话题自然转到秦誓身上,说了几句秦淮还有任务要布置,便告辞了。
那头秦淮那边才念叨秦誓,这头莫盈盈一回自己那家律师事务所,就从前台哪里拿到了秦誓和好友夏柒订婚仪式的请柬。
请柬一看就是精心设计过的,纯白的请贴上细细的勾着一层金边,英文花体和宋氏楷体相映成辉,打开请柬,是两人的订婚照片,夏柒穿着一身雪白的婚纱,头上带着繁复的白纱,遮住了好看的眉眼,只露出那似笑非笑的红唇,秦誓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纤腰,满脸宠溺,微微侧头在她耳边低语。
莫盈盈心头一跳,脑海中竟然闪过不久前秦淮别扭的神色还有那一句“我欠你一个婚礼。”
她回到办公室,为自己接了一杯冰水,似乎想要将体内的燥热驱赶出去:他……是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吧?认真的在一起。
怀着这样不确定的心情,莫盈盈参加了夏柒的订婚仪式。
在订婚仪式的前夜,她本来是打算打个电话问问明日具体的流程的,但是拨打了好几次都没有接通,全是忙音,她想起自己在美国认识夏柒时那个自信却脆弱的女孩子在无意间流露出的仇恨,微微叹口气,大约她到底是释然了吧。
秦誓会是她最好的归宿,毋庸置疑。连她都懒得去怀疑。
那个男人珍惜她,等待她,将生命中属于男人最黄金的年纪都交给了对她无尽的等待,这一次的订婚大抵上是真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莫盈盈看着涌入T市市中心教堂的人流,通往教堂的临街小道上停着一众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好车,宾利,R8都是平常的了,她似乎还看到了一辆撅着大屁股可能内地只有不过三辆的超长型悍马,彪悍的车身就像是拦路虎一样挡在了教堂门口,作为一名资深悍马控,莫盈盈非常想要结识下这位车友。
礼炮响起,她坐在教堂最后,看着新娘微微低下头由秦誓牵着走上了红地毯。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腰间猛地被人揽住,一股熟悉的薄荷男香让她反应过来,靠近自己的是秦淮。
大庭广众的,加上这场婚礼不知道多少电视台转播呢,保不齐被有心人看到镜头就糟了。如是想着,莫盈盈伸手推了推像个牛皮糖一样赖着自己的男人,一边忍受着一旁某些名门千金看着自己的诧异的目光。
“别发疯!”她低叱了一声。
秦淮笑了一声,想起前几日和大伯谈话时说起的莫盈盈,狠狠往女人脸上亲了一口才放开她:“好好好。婚礼完了咱们去哪?”
她想了想,自己家里那边肯定是有人监控着在,秦淮那边还是安全些的。
“去你家。”她说得光明正大,偏偏听这话的人是个流氓,只听秦淮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慵懒得让莫盈盈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那双桃花眼一斜:“你忍不住了?”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明白后脑海中自然闪过在横滨那日的浪荡荒唐,不由死死掐了他一下:“滚一边去!”
话说完那头的夏柒秦誓也走到了神父面前,整个场面神圣庄严起来,她坐直身子,身为秦家一员的秦淮自然也有自己的位置,所以没痴缠她,走去前面了。
只是,他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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