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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自己遭践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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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年代久远了,不是跳片就是变调,但是礼堂里却很安静。人们都被故事情节吸引住了,时不时因感人的情节而落泪。
在小波的记忆中,他同姑妈看过这部片子,那时自己太小了,所以没有什么太深刻的印象。但是这一次,却掉泪了。他发现身边几乎所有人都在抹眼泪。
待片子结束时,每个人都揉着眼睛。一些易动感情的人,眼睛红红的难以掩饰。阿戴和爽爽早就眼圈通红,美美更是哭成了个泪人。小远一边低头抹泪,一边咬紧自己的嘴唇,书记假装若无其事,自己先走出了礼堂。
小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他擦了一下眼睛,又拍拍身边的小远。小远已是十四五岁的少年了,对男女的事情朦胧懵懂,立即明白小波的用意,便一手拉住爽爽一手又拽了矫健向外走去。
谁知刚一出门,两人便想各奔东西,小远紧紧攥着他们的手不肯放松。无奈之下,只得听从摆布,随着他来到乐乐餐厅。
因为刚刚看过了那部电影,所以几人还都沉浸在悲伤之中,爽爽在不停的擦眼睛。矫健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想递过去又怕她不接受,便交给小远。小远将纸巾拿在手中:“小姨,别哭了,擦擦眼睛吧。”然后上前帮助爽爽擦眼泪。
不知是电影里的情节,还是旧地重游让小远格外感触,他竟然也悄悄哭了。矫健连忙给他擦眼泪,一边安慰他:“小远,你是好样的,男子汉可不能随便落泪呀。”
小远点了下头,但是还在流泪:“叔叔,我又想起了当初就是在这儿遇上了你们。”他向四周看看,“如果不是遇见你们,我一定还那么坏!”
“谁说的?你一直就是个好孩子,只是当初太小,不懂事。”见到爽爽还在伤心,矫健上前用纸巾为她抹眼泪。谁知这下爽爽竟然“哇哇”大哭起来了,而且越哭越伤心,让整个餐厅的人都瞧着她。小远也跟着伤心起来。
见到两人难过的样子,矫健索性将他俩揽在怀里,自己也感觉鼻子酸酸的。人们都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三人如此抱头痛哭。几人在一起哭了一会,才止住。
爽爽帮小远擦干泪水:“小远,想爸爸了?别难过,好好对待你妈,我们都会疼你的。”
小远也点头:“小姨,你也别哭了,长大后,一定对你们像对我妈一样好。”
“谢谢你,好孩子。”说着说着,泪水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矫健默默为她擦干了。
“小时候,我也看过这片子,别人哭,我们就跟着笑。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太无知了。”矫健想借此让他们从悲伤中解脱。
“看了这片子我才明白,为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爽爽不再说下去了,接着用手擦眼泪。
小远看看俩人,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妈说…她说…把房子腾出来,让你俩结婚用。我们可以先搬到我姨那里去住。”
“不,不要这样,小远。那样我们就看不见你了。我……我们会另想办法的。”
“是呀,小远,回去告诉你妈,我们不急用房子了。谢谢她的好意,以后会想出办法来的。”矫健叹了口气:“瞧刚才那一家人,那么艰难都能同甘共苦,我们也能够挺过来,是嘛?”
爽爽点了点头,想起电影里的情节,忍不住又掉下泪来。矫健将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又将小远的头也靠在自己胸前,三个人这样坐了许久,矫健慢慢说:“小吴的哥哥要做肾脏移植手术,他刚刚参加工作哪有那么多的钱?我们先租间房子,有人比我们更需要钱用。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呀?你们一定理解我的。”
爽爽和小远一边听一边点头。三人坐了许久,相互依偎在一起感到很温暖。
第四十六章 我现在是驴子
第二天在班上,庄子一进门就发牢骚,“我不干了,说什么也不干了!”
小波和爽爽抬头瞅着他,见他头发蓬乱、面色憔悴,便问:“你这是干什么去了,一进屋脸上就八点二十的,谁欺负你了?”
“我,就是不干了。有几个臭钱就这样耍我?真他妈的窝囊!”他说着,将衣服狠狠摔在桌子上。
“庄子,你这是怎么啦?别生气,有话好好说。”爽爽一边温和地开导他一边帮他把衣服整理好。
庄子见爽爽今天将头发整齐的梳理起来,又看看她红肿的眼泡,便问“天晴了吗?”
爽爽微微一笑却望着他:“这不,又阴下来了。”
庄子叹了口气:“你们评评有这样的道理吗?忙了一天不说,又是陪她逛商场,又要给她当参谋,还帮她拎东西,到了半夜还要替他找‘儿子’,我成什么了我?”
“谁呀,是谁儿子丢了?”
“还能有谁,她狗阿姨的狗儿子!”庄子愤愤地说道,“她还一个劲怪我,说我没给她儿子找个好对象,要不然它也不会到处乱跑。我一想,连我自己都没对象,还给它找,那才叫有病呢!”
小波和爽爽都大笑起来,庄子这才给他们讲起昨晚的遭遇。
整整逛了一天商场的狗阿姨一回家,发现她的宝贝“狗儿子”不见了,便急忙四处找寻。结果在家附近没找到,便又叫庄子同她一起去找。庄子已经被她溜得人困马乏了,只想早些回去睡觉,就对她说:“该下班了,我真太是累了。”
“别走,给你双倍的工钱行不?再说,若是你走了,我到哪去找我儿子?”
“又不是我勾引它跑的,我怎么知道上哪去找?”
不容他再说,狗阿姨拼命拉他就向外走,“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可关系到我们一家子的性命,如果没有狗儿子,我该怎么再活下去呀?你总不能见死不救罢?!”
庄子无奈,只好一路跟着她去找了。狗阿姨一边找一边喊:“丢丢,丢丢你在哪呀?”
“瞅你起的这个名子,不丢才怪呢!”庄子没好气地埋怨。
“都是你不好,前些日子它闹得厉害,我叫你帮助给它找个‘小姑娘’,你就是不管。结果它自己找心上人去啦。”
“怪我干嘛,邻居家的格格就同它挺般配的,上次“两人”一见面都有那个意思,你为什么不同意呀?”
“别提那个格格,它长得不好看,我不喜欢让它当我“儿媳妇”。”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一见你不同意,它就离家出走了。现在还没到日子,闹什么狗?分明是在闹独立嘛!”
“你少说风凉话,都怪你!要不是你它也丢不了。”
“怪我什么,我可没犯错误。”
“就怪你!我一提出来给它找对象,你就说它还小,小什么小?你倒是不小了,谁乐意跟你?”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将来找什么样的,不用你管。大不了找个精神病给狗当妈!”
“敢取笑我?你再说,就让你赔我的乖儿子。”
庄子本想再说几句,转念一想别再惹事生非便忍住了。一路上他不再说话,只是四处寻找着。
早春的夜很冷,庄子饿着肚子又跑了一天,越发无精打彩了。
“你倒是喊呀,不喊,怎么让它知道我们在找它?”
“喊什么喊,有你叫不就够了吗,它又不认识我?”
“怎么能不认识你,你是它哥,能不认识吗?”
“哥?它哥?”庄子心里纳闷儿,嘀咕道:“我可是从来没听它喊过我。”
狗阿姨乐了,乐得前仰后合,“你再坚持一会,兴许我们马上就找到它了。也许它被哪个痴心的小姑娘瞧上了,这会正约会哪。我们马上就要发现它们了。”狗阿姨安慰着自己。
“找到就变成仨了,还带着你的狗孙子呢!”
“我早就想抱孙子了,哈哈,哈哈哈……”狗阿姨大笑起来,她的笑声传得很远,在寒风里回荡着。
足足又折腾了两个多钟头,狗阿姨才想起他们还没有吃晚饭,于是说:“你饿不饿?我可是直当减肥了,你也陪我减肥吧。”
“再减肥就成“教授”了,现在我就想睡觉!不找了,我走了。”说完庄子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狗阿姨从后边追赶上来:“庄子呀,那今天就先找到这吧,明天我们可得再接着找呀?”
“找什么找?找个大头鬼,非弄死它丫不可!”
见到庄子恶狠狠的样子,狗阿姨冲他嚷道:“你敢,你这分明是妒忌。”
“我生气,凭什么我一个大活人还不如一条狗?成天跟着你跑前跑后的受虐待,笑脸相迎笑脸相送,到了还不如一条狗?”庄子说完怒气冲冲瞪着她然后转身走了。
“我就是不想干了,我连狗都不如,还干什么劲,跳楼算了!”他边说边向门外走,小波急忙拉住他:“庄子,你别太冲动了,有话好好说。当今社会都一个样,人就是不如狗,这早就是定理了。不仅仅是你,我也一样。”
庄子听小波这样一说,怔了一下。小波接着说:“我们整日为了活计奔忙,为了理想奋斗;要堤防别人的冷枪暗箭、圈套陷阱……不知你是否听过这样的一个故事?”小波停顿一下,见到庄子在听便接着说,“上帝创造了驴子后对它说,你们要成天干活任劳任怨,永远不停地干,给你们五十年的时间。驴子听了却说,给我二十年就足够了。上帝又对狗说,你们要为主人要看家护院,吃他们剩下的东西,并对主人忠心耿耿,给你们二十年的时间。而狗却说它们有十年的时间就足够了。上帝又对猴子说,你们为了填饱肚子而相互抢夺食物,对人低三下四,并且上窜下跳的生活。你们可以活二十年,但是猴子却说它们只想活十年。
接下来,上帝对人说:赐人类聪明智慧并且尽情享受人生,寿命是二十年。但人却说,这种生活太短了,可不可以把驴子、狗、还有猴子不要的时间给我们呢?上帝同意了。于是人就有了70年的寿命。这就是人生的前二十年可以尽享人生,接下来的30年要终日辛苦养家糊口像驴子一样劳碌;再后的十年像猴子那样扮鬼脸耍把戏哄世人和孙儿们开心;最后十年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寻找安慰和寄托直到生老病死……”
说到这里,小波笑了笑,“有时候,我们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在做事,但又不得不装腔作势。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前几年就是一条狗,一条夹着尾巴的狗,不敢暴露自己的个性和想法。后来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所以现在的我就不是狗了。”
“那现在你是什么?”爽爽问他。
“现在我是驴子,一只勤勤恳恳为自己卖命的驴子。”
爽爽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猴子了。”
小波笑了:“你的悟性很好,当猴子也罢,当驴子也罢,就看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了。”他拍拍庄子,“兄弟,别难过,我的话你听懂了吗?”
庄子沉默片刻点点头:“看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给自己当狗。好吧,当一回就当一回,直当我是走穴了。”
庄子一下子变得心平气和,他一边思忖一边默念着什么。小波见他不再气恼了,便放下心来。
门开了,书记走进来,几人正要起身向他问候,却见他摆摆手:“不客气了,都坐下,坐下。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当个合格的领导必须要有一双敏锐的眼睛,为群众干实事,处处为群众着想。光是端官架子管屁用?”
“您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就觉悟了?”庄子问。
书记自嘲道:“总把自己当材料,到头来准成不了气候。瞧,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很实际,不贪图名利反倒自得其乐。大伙都在说你们搞的电影回顾,太深入人心了。”他边说边笑了。
“瞅您呀,怎么突然间就抬高别人,贬低了自己?”爽爽问。
“这叫谦虚使人进步,骄傲让人落后。”庄子替书记说道。
书记竖起拇指表示称赞,然后他接着说:“我刚刚遇见我以前单位的老马了,他儿子小马是个特别好的孩子。可是这个小马,却连续两年高考都名落孙山,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我猜是他太紧张的缘故。”
还不等小波说完,书记的巴掌就落到了他的肩上:“太明智了,你神了!”书记乐开了花。
“这个忙可帮不上,千万别随便答应别人啊!”
“答应了。”书记却说。
“您……”小波哑口无言。
“您,简直就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庄子一旁冷笑,“先斩后奏,这事可和我没关系啊。”
爽爽瞧着书记,一副事不关自高高挂起的样子。
“不行,我既答应了人家,你们就应该找出办法来,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吹牛的人,我知道你们的实力。连珠峰都能征服,这点小事又算个咋?”书记拍了下他自己的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珠峰,我都快疯了。”爽爽叹息道。
几人却都瘫在了椅子里。
天气渐渐暖和了,胡文的伤也好多了。阿戴却坚持让他再静心休养,胡文只好听从她的指挥。两人合作很愉快,在阿戴的帮助下,他们的工作进展很顺利。
这天,爽爽打电话来,约他们一道去打网球。几人便兴致勃勃来到网球训练中心。许久都没有活动了的胡文,用另一支手拿起球拍和矫健较量上了,爽爽满场跑着为他们拣球。
阿戴坐在一旁晒太阳,她感到此时此刻的心情很轻松愉快。小波和燕燕在不远处散步,燕燕刚从外地学习回来,所以两人总是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不一会,胡文不是矫健的对手被罚下场来拾球。爽爽抡着球拍,不是将它扔出去,就是用它打了自己的脑袋,搞得狼狈不堪。
阿戴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对男女,那个女子高挑的身段,在球场上跑来跑去,她优美姿势让人感觉像个专业球员。是佩琪?她摘下默镜,仔细向那边望去,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果真是她。冤家路窄呀?她又仔细瞧那个男人,长了一张瘦长脸下巴有点歪。这才轻松下来。只要不是易辉,就不算是冤家路窄了。
奇怪!美女为何总与这个男人在一起?难道他们的关系比同易辉更亲密。阿戴又想起易辉同佩琪一起进餐时的亲热样子。这男人会是谁呢?一股好奇心袭了上来。那对男女并没未发现不远处有人在暗中观察他们,仍是开心的说笑着,手中不时挥动着球拍。
怎么会这么快又见到他们?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仔细一想,自己也回来有些日子了,生意场上是不分天南海北的,再次见面也算正常。她又仔细瞧着那个男人,这人为什么同佩琪这样亲密?
佩琪笑得格外开心,阳光映着她美丽的双腿。阿戴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许久,直到小波他们回来,燕燕拉着她去要打球,她才起身向球场走去。
第四十七章 约法三章
不一会爽爽回来了,见到阿戴正望着远处发呆便凑上去问她:“怎么样了,我们的珠峰计划还能继续下去吗?”
“快了,只差一个环节了。”
“是什么?又是药引子吗?”
“不是,是一个人。”
“一个人?”爽爽歪头瞧着她然后笑着问:“该不是易辉吧?”
“是,正是他。”
“啊?!”
阿戴起身独自走开了。其实这一段时间阿戴一直都在忙着找秘方,以往帮忙的都是易辉的师哥,现在他却去了国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这下可让阿戴犯了难,该如何去做呢?刚才她还在庆幸没有碰到易辉,而现在她却很希望他能突然出现。她知道易辉一定会帮忙的。
晚上她来茶楼找美美,要和她商量这事。谁知还不等她开口美美便告诉她,易辉回来了。
“他回来你怎会知道?”
“是小波告诉我的,他们俩人在一起刚刚见过面……”
阿戴心里一动,这正是一个好机会,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起?但她表面上却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回来就回来吧,去哪还不都一样!”
“得,算我什么也没说。”美美转身走了。
老歌曲好听,老电影好看,这老情人该是什么滋味呢?鬼使神差阿戴还是打通了他的电话。她装做镇定地口气对那边说:“喂,你最近好吗?”易辉竟然没听出她,却开玩笑说:“丽丽呀,刚刚才见过面的怎么又来电话了呢?”
阿戴在心里狠狠骂他:“花心大萝卜!怎么又来了个丽丽!”但她却笑起来,“你搞错了易老板,我不是什么丽丽。我是你的学生戴楚楚呀。”
“哟,怎么是你呀?你在哪给我打电话呢,我现在可不在南方呀。”
“我知道,我现在也不在南方呀。”
“那太好了,你是不是想找我游泳呀?”
“我不学游泳,不是已经跟你学会了吗?”阿戴听他这话很像醉话,却只得同他周璇。
“那么这次我教你自由泳,我想一定还没有人教你。”
阿戴心里气道:也不知骗了多少女孩子跟你学游泳?开个游泳场算了!但她仍然心平气和地说:“易老板真幽默,学游泳还用麻烦你嘛?”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呢?我们可以见面再谈喽。”
阿戴听他这话竟然跟赵老板的语气很像,奇怪?男人们有了钱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易辉见她没有反应便说:“那好吧,我们见面以后再说好啦……”
放下电话后阿戴用力拍了下桌子,简直莫明其妙,他易辉竟然同赵老板一个版型?
事后两人还是见了面。阿戴虽然只穿了件套装却也遮不住她的妩媚,她很自然地坐到他的面前。易辉却是正统的西装风度有佳,眉宇间透着几分英气。
阿戴没有再客套,开门见山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她说完后看着他:“告诉我你能帮忙吗,从你师傅那里弄到秘方?”
易辉没有马上回答,他看着阿戴仔细打量着她,然后慢慢地说:“那要看你自己了?”
“什么意思?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
“我一个人肯定弄不到偏方,你一个人肯定也弄不来,所以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说出来我听听?”
“我们一起去见师傅。”易辉简单地说。
“一起去?
“对,一起去。”易辉更简单地说。
“那,见了他又该怎样说呢?”
“那就在看你的了,愿不愿意……?”易辉没有将话说出来。
阿戴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她沉默下来,等了一会终于说“那好吗,只有这样了。但是,我们要约法三章……”
易辉很满意地笑了,眼神中透出光彩。
几天后,易辉拉着阿戴的手出现在神医李的院子里。易辉的几个师兄弟也赶来了。大家一见面都很激动,山南海北的聊得热闹。易辉牵着阿戴的手向师傅师娘行礼。二老一见他们更是眉开眼笑,师娘拉了阿戴的手亲热地说:“楚楚呀,小辉早就说要带你来见我们,这次终于把你带来了。看他还真有福气,娶了个天仙……”边说边笑起来,“别再跑那么远了,你们小夫妻也该安定下来了,团团圆圆在一起多好呀。”
阿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点头。
吃过晚饭,众弟子都围在一起说话一直很晚才散了。师娘拉着两人道:“你们就住东屋吧,那里舒服。”边说边将他们带了去,“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说完转身便走了。
两人进了屋子,看到里边干净整洁,中间还有一张大双人床。
“怎么就一张床呀?”易辉故意问。
“不知道!哎……你别锁门呀!”阿戴见易辉正在反锁房门便冲他道。
“为什么,居然连门都不让锁?那让人怎么安心睡觉?”
“我们不是已经约法三章了吗?”
“约法三章上可没提晚上睡觉不许锁门”易辉问道,“那不就成了约法四章吗?”
阿戴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自己去了洗手间。不一会等她回来,见到易辉正在打电话。
“噢,是咪咪呀。我现在很好……不行,现在我去不了。我正在执行任务……不能告诉你,保密!好的,好的,回去后我一定给你带礼物,哈哈哈。”
阿戴冷冷笑了几下,将头转向一边。
易辉放下电话看到阿戴已经换了睡衣,便故意冲她说:“难道穿睡衣就不违规吗?”
阿戴回过头看着他,“你是不是还不许我睡觉?”
“不,不,我特别愿意你睡觉,睡吧、睡吧。有约法三章你还怕什么呢?”易辉说完去了洗手间。等他再回来时却将衣服所有扣子都系得严严实实的,“这下我就放心了”说完也上床躺下了。
阿戴只当没听见,将头转向另一侧。不一会她听到易辉打鼾声,便松了口气,静下心渐渐睡去了。
太阳照到了床头,阿戴睁眼见易辉早就不见了人影,她迅速起身看看自己的睡衣,这才放下心来。
易辉和师傅都起得很早,阿戴见他们正在打拳。自己便坐下来看了一会,她很少这样静心地坐了一会,感到师傅的院落里一切都充满安逸。她看到他们的举止步态流畅自如,心平气和。她觉得这正是她想要的生活,那份宁静和悠闲。顺着小路她去了师娘的书房,看到师娘正在丹青泼墨。
“楚楚呀,你应该多歇一会。”
阿戴见师娘穿了件丝质旗袍,虽然快七十的人了却很高雅端庄,“不了师娘,我休息好了。呀,您的牡丹画得真好。”
“没事的时候我就画一画,人闲了心就老了。才学了不久,倒是越发喜欢了。”
阿戴凑近了看,赞不绝口。
“来,你也试试。”师娘将画笔递给她,阿戴接过来画了几下,自己呵呵笑起来,一不小心将颜料撒了一身。师娘连忙帮她擦拭。
阿戴跑回房间换衣服,刚刚脱了要换上门却开了。易辉出现在眼前,他却反手将门锁上了。
“喂,怎么又锁门呀。”阿戴刚才匆忙之下竟然忘了插门。
“晚上不让锁门,白天也不让锁吗?”易辉向她靠近了,脸上微笑着就像平常一样。
阿戴用衣服捂着胸口,一步一步向后退着,“别过来,你站在那别过来……”
“约法三章上没有不让我过来这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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