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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萝菠萝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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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三声，通了，不过却是留言：主人不在，请留言。如果是燕子，请耐心听妈说几句。妈知道你恨你爸，对你痛下死手，可是我们都是为你好啊！不说这些了，女儿，回来吧，我和你爸商量了，不管你玩游戏的事了，书你不愿意读就不读了吧。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在我们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听着老妈无比熟悉的声音，有一些凄凉，有一些无奈，更有一点点的讨好和小心翼翼，三儿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她把留言循环听了三遍，鼓起勇气说：“妈，我是燕子，我现在一切都好，不用挂念。我现在暂时不会回去的，放心，女儿不会走错话，干坏事，我会用我自己的能力创造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的！”
坚定的挂了电话，她伸出袖子抹了一下脸，“你不打一个吗？”
白灰苦笑的说：“我打不打有必要吗？”
“打一个吧，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妈，她不会害你，只会爱你。”
“妈，是我。”打到邻居家，等了好久，才有人来接电话，一听电话那边有声音，白灰激动的喊了一声。
“姐，你在哪了？”只是，不是她母亲高八调的声音，却是小峰充满了焦急的声音。
“小峰，我现在一切都好，你别让妈惦记了，我跟三儿在一起，我们已经找到了固定的工作，在商场卖衣服，供吃供住的。等我攒了钱给妈邮回去。”
“快开学了，你不回来上学了啊，你这是哪的电话号啊？”
“我不念了，妈说的对，我这样的智商念高中也是白浪费钱。我在这边挺好的，气候好人也善良，好了，不说太多的了，你让妈别找我了！”
“哦。。。”
“峰，姐不在家了，你帮妈多干点活儿，别让她操心，她一个人操劳怪不容易的。。。。。。”白灰早已经泪流满面，说到这里，泣不成声，“啪”的挂了电话。
不顾路人的侧目而视，两个人备感孤独的流浪在大街上，已近中午时分，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抗议起来，唉，这肚子呀，可是一点都不喜欢理解主人的情绪，想叫就叫想饱就得饱，真是幸福。
转了头往回走，却发现早已经走出很远，估计再走回到她们的小蜗居里，得一个多小时，两个人找了个窄小的胡同钻了进去，估计这里肯定通向居民区，必定有些卖便宜货的地方。
拐过胡同口，果然找到了一个卖烧饼的小店儿，只是旁边有一个人却是看上去十分的眼熟，三儿一阵狂喜：是陈晓亮！
她冲了上前，不顾他的肮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嗨！”
这个一直在角落里在烈日下打着哆嗦的帅气大男孩，抬起了他肮脏的脸，冲着三儿的方向，大大亮亮的眼睛却不知瞅向何物，空洞无神。
“陈晓亮，你怎么了？”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他的表情让三儿看上去很是白痴，脏脏的脸上一付天真无邪的样子。
“当然是和你了，怎么几天不见，你这家伙就不认识我了啊！真是贵人多忘事！”三儿有些气恼，想真是浪费自己这几天对他日思夜想的感情，转身就进了烧饼屋。
“妈妈，你再说一遍，我叫什么名字？”陈晓亮站了起来，朝着三儿刚才说话的方向摸了过去。
“你长不长记性！总喜欢堵在门口，说你多少次了。这年头儿不能做善人！好心好意给几个烧饼，你这还赖上了！”卖烧饼的大妈气恼的出来，轻轻的把陈晓亮又领到了店旁边的树荫处的小石块处，“坐吧，坐这凉快一会儿，一会过了饭口，再给你吃的。”
跟了大妈出来的白灰和三儿，刚才还在为她粗鲁的举动不满，可是听得一番话下来，大吃一惊，原来，陈晓亮真的象李飞龙说的一样，成了个白痴。但看眼前的情形，好象并不仅仅如此。
“大姐，”为了讨好奉承眼前的中年妇女，三儿讨好的努力降低了她的辈份：“大姐，这个人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啊，前几天被人在街头好个打，我看不下去，劝了几句，他就摸索着跟着我过来了。象一个孩子似的，问啥啥不知，还是个小瞎子，真可怜哪，你说他家里人怎么这么狠心啊，都养这么大的男孩子，说不要就不要了。这孩子真是可怜哪。”大妈边说边拿了纸包了两个温热的烧饼，又拿了矿泉水瓶子接了点水，出了门，递给了陈晓亮。
看着陈晓亮拿着烧饼狼吞虎咽的模样，大妈硬了声音说：“别人给了东西，要说谢谢，知道不？说，谢谢。”
“嗯，谢谢，谢谢。”陈晓亮一边喝水一边说，水顺着嘴角淌到了胸前。
“你叫我大妈。”
“嗯，妈妈，妈妈。”
“我是说大妈，大妈和妈妈不一样。叫。”
“大妈，大妈妈。”
“这傻孩子，赖上我了，不过还没白痴到不知喊妈的程度。”看到又来了客人，烧饼大妈起了身对三儿和白灰笑了笑，进屋招待生意去了。
看着陈晓亮天真的冲了大妈的方向笑了笑，用舌头舔着嘴角，满足的靠在了树干上。三儿的眼睛模糊了，又浮现出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在网吧俯视着她的阳光帅气的娃娃脸男孩，绅士的对她说着话。
“你真的要领着他？”看到被三儿扯在手中，高过两个一头还多的大个子男士陈晓亮，在天真的一点点向前探索着行走。白灰有些疑惑：这个该死的猪，她不知道这个决定带来的严重后果吗？
可是该死的猪，正在用她猪的脑袋瓜子思考着什么，若有所思用着灿烂的猪式笑容，对着陈晓亮，坚定的迈着她的猪步，并没有回答这个女智者提出的有关今后人生大计的重要问题。
第四十四章 幸福的流氓白痴
现在的陈晓亮，真是一个孩子，内急了，掏出自己的作案工具，就给地球一个扫射，看的两位小女生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不过他很乖，告诉他的，他都记住了，渐渐的已经学会去专门给他买的小便盆里方便。而且也知道了害羞，会在方便后摸索着找到百米外的公厕倒进去。
看着陈晓亮天真无邪的听着她们的指点，学习着有关这个世界的一切知识，两个人的心变得无比沉重。
“他以后怎么办？三儿，我们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啊，常总给的钱用在他身上是不是已经好几百块了？我们自己都顾不过来。。。。。。”
“你当不当我是个朋友？你要当我是朋友，你就当他不存在！”三儿嘟了嘴，发起了脾气。从李飞龙那里回来，本来就惹了一肚子的气，又被她这么施加压力。
听到居然在街头捡到到陈晓亮，李飞龙特意登门拜访，看了看这位白痴的近状，证实确实是他们送治的那位，可是却搞不明白，明明被人接出了院，怎么竟然会流浪街头。对于三儿说要照顾这个除了吃喝拉撒睡，不会别的东西的小老爷们，李飞龙表示出相当的惊讶，并表示了自己作为一名警察叔叔，对这个弱小女生的崇拜之情。但表示对其只能表示道义上的帮助，并对这个白痴取了照片，答应在网上帮忙查询一下，此生何许人也。
天色已晚，看着吃饱喝足，不再缠着三儿问东问西，也不再把两个女孩叫成“妈妈”的陈晓亮，白灰皱着眉头，十分反感。
此刻的陈晓亮仰躺在小床上，穿着三儿给他买的大汗衫儿，舒服的打着鼾，而刚才，从来连洗脚水都是妈妈给打的小女生，居然第一次给别人用心的洗了脚、剪了指甲，而这个人还是个大自己几岁大男孩。听着大白痴陈晓亮舒服的叫着：“小妈妈，小妈妈，妈妈姐姐。”三儿的眼泪“叭嗒”掉进了洗脚水里，但很快，这种悲观的情绪也随着洗脚水进了下水道。
“你说你现在和他算什么啊？他这么大个儿的一个白痴，又是个瞎子，要是天生的瞎子还能照顾自己，可是他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真是麻烦。再说了，你和他无亲无故无情无分，你这算是什么啊！”白灰看着三儿脉脉含情的望着猪一样昏睡的陈晓亮，感觉到不可思议。
“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就感觉牵着他的手，我感觉很温暖，很充实，也很幸福！牵着他的手，我会感觉世间一切都不重要了！在街头漫步的那一刻，我甚至希望时间可以就此停止！”三儿坚定的说，似乎还有回味着她这一生最浪漫最幸福的那一时刻。
“呆子，猪头，大傻妞儿！”白灰气的敲了三儿一拳头，“闭灯！睡觉！”
“你还说我呢，你不是也一样的傻？你对常总是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黑暗中的三儿眨着亮亮的眼睛，安静了片刻说。
“睡觉睡觉睡觉！不许说话！”
进入梦乡的白灰，再见梦见了她的爸爸。只不过，这个人的背影似乎更象是常总。她喊着他，可是他却坚定的走着，头也不回！她急了，拼命的跑了过去。。。。。。
突然，他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她冲上前去扶他，只见他在地上翻滚着：“妈妈呀，妈妈呀，妈妈，妈，妈！”
“腾”，白灰一身冷汗，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下把三儿放在她肚子上的胳臂甩了出去。只见陈晓亮滚着，已经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抱着头痛苦万分的样子，正重复着自己刚才在噩梦中常总的叫声：“妈妈呀，妈妈呀，妈妈，妈，妈妈。。。。。。”
“这个混蛋白痴，原来是他喊出来的，吓死我了。猪，猪，死猪，别睡了，快起来看你的大宠物，他发神经了！你麻烦大了，死猪！”白灰一边推着三儿，一边穿了鞋子下地开了灯。
随着灯光闪亮，陈晓亮的症状稍有缓解，这时候，三儿也被吵了起来，惊恐的鞋子也没顾得穿，上前把陈晓亮扶了起来，搂在怀里，说：“不要怕，不要怕，乖，你怎么了？”
“这，这，这！”陈晓亮似乎安定了许多，只是却一个劲儿的指着自己的脑袋，三儿轻轻的抚着他头上那块呈扩散状的伤疤，又想起了那晚上的惊恐万状，也有些不寒而栗，刘菲菲这个坏人，总有一天会有恶报的！
随着她在陈晓亮伤疤上轻轻的抚过，他镇定了下来，不再去捂自己的头，象一个婴儿似的扑到三儿的怀里，闭上眼里，轻轻的叫着：“妈妈，小妈妈。”
三儿的眼泪悄悄的就涌了出来，这么个大傻子，以后可怎么办哪？他的父母一定在远方还盼着他回家！是网络害了他吗？她开始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
“他，他，他在干什么？大流氓！”白灰惊恐的声音尖利的响起，一下把陷入深思的三儿惊了起来。
顺着脸颊菲红的白灰的手指示处，三儿的脸也“腾”的红了，因为陈晓亮先生，居然用手摸着自己的作案工具的隆起处，舒服的象是一头猪似的哼哼着。
“真流氓，大变态，大色狼，猪！猪，他和你一样，真是猪，恶心死了。”白灰嫌恶的说着，“啪”的关了灯，“睡觉！睡觉睡觉！我不在外面睡了，你在外面吧，你掉地上也活该，谁让你捡他回来的！以后我可不在外面睡了。臭流氓白痴。”
三儿也感觉尴尬万分，却还有一丝丝意外的庆幸，这种状况的发生，说明陈晓亮的某些功能还是有效的，至少他给他家人传完接代的任务是可以完成的，哈！
第四十五章 李警官请吃大餐
第二天，三儿早早的起来，给他洗了脸，又拿了饭一勺一勺的喂，弄的白灰看的难受：“三儿，求你了，你怎么真把他当宠物养了，你得让他学会自己吃啊，他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三儿伸了舌头笑笑，自己也感觉对他有些当成了个小小孩儿。“你今天准备上哪？还去找你爸？”
“嗯，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要找下去！现在，已经比过去强多了不是吗，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老爸的名字和年令！”白灰坚定的充满向往的望向了天棚，上面荡了一个小蜘蛛。
“那我带着他陪你，没关系吧！老头子给的钱还剩多少了？”
“你陪着我当然好！钱还有一千多，省着点花估计能维持一个月的。”
“那就不着急找工作了，反正我们现在也没身份证明，到哪也都是碰壁。”
晃了一天，累的三人是腰酸背痛，陈晓亮虽然听话，可是听到各种声音都要好奇的问一问，三儿当了一天的导游员兼职导师，虽然过足了瘾，可是对付这么一个高她一头的大家伙，可也真是够累的。
白灰当然还是一无所获，有些她去过的店面，一见她出现，就说：“我们都不认识白展堂，没他的消息！”唉，看这形势，白灰再挨家挨店的地毯式扫荡一个月，就成了这个城里的名人了。
还没回到住处，电话居然响了起来。原来，是李飞龙警官，邀请她们三人去他家吃饭？
“白灰，他肯定是看上你了，我怎么发现他对我们特别的热情？上次的事件虽说和咱们没关系，但多少还有关系，可他这段时间替我们跑前跑后的。要是没点企图能这么样吗？”
“他不是警察吗，有困难找警察！他应该的。”
“不会吧，不过也对啊，我们这两个流落异乡的美少女，要是因为没人帮助走上犯罪道路，估计警察叔叔就会有负罪感！这么说来，我本家大哥，还是个好人，明天高兴了，咱们给他所里写封表扬信吧！这样，咱们的暂住证还能快点下来。”
“也不错啊！”
看着丰盛的晚餐，两个女孩感动涕零，出门这么久了，第一次有回家的感觉。陈晓亮闻到了香气，摸索着蹭到了桌边，也不管是什么东西，伸手就去抓，还一边得意洋洋的满足的说：“好吃好吃好吃好吃。”
三儿看着哭笑不得的众人，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的手：“去洗手去！要学会用餐具知道不！”
陈晓亮很听话，只要是三儿说的什么，他都认真的听着，点着头，虽然不舍的话下了手里的鸡腿，但还是顺从的跟了她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可怜的小白痴啊？长的虎头虎脑怪招人稀罕的，看面相家庭条件应该是不错的，你说这家里人丢了孩子怎么就不着急呢？唉，这是遇见燕子这样的好心人了，要不这几天，他不饿死也得让人折磨死啊。”飞龙妈，叹息着，安排几个坐下。
“飞龙大哥，你找我们来就只为吃饭呀，这可太意不去了。”白灰红着脸看着飞龙，被他注视的有些不好意思。
“啊，不是，也不是啦，瞧，这是什么？”李飞龙亮出了手里制作精美的暂住证，“嗯，我感觉，你照片不如你本人漂亮。”看白灰的脸越发红的厉害，他岔开了话题。“我们领导听说，你们收养了陈晓亮这个白痴，感觉为我们所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加上经过调查，你们的情况基本属实，所以特别关照的给你们办了暂住证。老大说了，你们这种不求索取，只求奉献的年青人，在现代太罕见了，还说在一定的条件下，把你们的事迹要当做本辖区的一件好人好事上板报呢！”
“别，别，千万别这样！”白灰惊的当时就如坐针毡一样，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看白灰的异样，李飞龙急忙说：“好好好，不报，不报，我可以请示不报的。真奇怪，别人都巴不得有点小名气，得到官方肯定呢，这样对你们找工作也是十分有利的啊，你真是个怪人。”
小心翼翼领着陈晓亮回来的三儿，看着白灰的神色，听清了原因之后，也是毫无喜色，脸色大变。李飞龙和他的老妈见了是暗自称奇，想这两个小丫头必是还有些心事，在防备着什么人。
听李飞龙一再的发愿启誓说，肯定不会把她们的光荣事迹暴光，两人方才安心吃饭。看着三儿耐心的给陈晓亮挟菜，手把手的教他用筷子，象哄一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飞龙妈一再的点头。
“燕啊，你家还有什么人哪？”
三儿听了一惊，手轻抖了一下，紧张的如实作答。因为李飞龙早已经掌握了她的户籍资料，想撒谎也不可能，再者撒谎实在对不住飞龙妈。
“这样啊。”听过介绍，飞龙妈的眼里掠过一丝失望，虽是一逝而过，却逃不过一直紧张盯着她的神情的三儿。
天色已晚，警察大哥李飞龙一直把三个人送回了家。三儿扶着陈晓亮，看着在前面交谈甚欢的两个人，感觉很是欣慰。看样子飞龙对白灰挺有意思的，如果白灰变成了警嫂，那么不但她父亲寻找有望，而且从此，白马王子就和白雪公主过着快乐的生活了！善良的白灰，也会孝顺飞龙辛苦一辈子的老妈，多么幸福的三口之家啊！
舒服的被洗了脚，擦了全身，陈晓亮舒服的躺在床上：“姐姐，今天的饭真好吃，我可不可以天天都吃啊！”
“猪，现在的水平吃都吃不上溜了，还要天天吃大餐。”白灰嫌恶的看着他，但还是心疼三儿，帮忙着把陈晓亮吃饭时弄脏的衣服给洗干净拿了衣挂晾了起来。
“别和他一样的了，他现在什么也不懂，得慢慢教育。”
“知道，我是气他让你这么累，你在家连衣服都得爸妈洗，现在却象个老妈子似的侍候他！三儿，就算你爱他，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未来？你难道成家立业了也要带着这么大的一个孩子？”
“想那么远干嘛呢，反正我感觉和他在一起，我非常的满足，看着他吃饱了，我就舒服。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看他进步快呀，一点也不笨。以后也不可能老白吃白喝的是不是？”
“嗯，我不是白吃白喝的人。”陈晓亮的眼睛弯成了了月牙儿，朝着两个人的方向，一边满足的拍着肚子，一边说。“姐姐，我说的对是不是，我不是白吃白喝的人。”
“看，他现在不是都听懂我们说话了吗？以后不能当他面说不利他的话了，别我们做了他的恩人，还得罪了他。”
第四十六章 第一次做钟点工
第二天，两个人领着大个子宠物陈晓亮来到飞龙妈说的那个中介所。说是中介所，其实就是小胡同的居民临街住宅改成的一个小门脸儿，只有十平方大小。在后面间隔的房间里安置了几张床，和一个窄小的厨房，供这些打工妹食宿。
因为飞龙妈事先打过招呼，中介所里的李玉大姐热情的接待了她们。可见到陈晓亮，眉头还是皱了皱，因为听说是收养了个白痴，可没想到这白痴还是个瞎子！
坐在窄小的工作间里，在李玉的提议下，大家互相做了一下自我介绍。等活儿的三个女人形态各异，那个五十多岁，头发黑白参半的叫刘姐；三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叫张姐；另一个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只能算是一个少妇吧，叫小娇。
大家互相寒喧没过多一会儿，电话响了，大姐接起了座机电话，用了听起来象是唱歌一样的土语说了几句。
她挂了电话，瞅了瞅在座的几个人，说：“刘姐呀，还是你去吧。”
白灰张了张嘴，瞅了瞅三儿的脸色，没有说出声来。是，初来乍到的，不可以跟人家元老级的抢活对吧，毕竟要有个先来后到的。
可没过多一会儿，刘姐就回来了，而且看起来很是失落：“人家不要我，嫌我岁数大，说要找个全能的！”
她明显的话里有话，其他的人听的懂了，笑声一片，唯有三儿这三个雏儿，听的一头雾水。
“他们家具体什么条件？”大姐笑着问。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干部，内退了。在家闲着没事，说是老婆上国外陪女儿读书去了，家里就他一个人。我看他家的房子倒是挺大的，他说话咬文嚼字也挺有水平，可惜就是看不上咱啊！”刘姐挤眉弄眼的说。
“呵呵，刘姐，啥时你也学的这么开放了？你的脾气大家都知道，就是看上你了，你也不能跟他啊！”大姐笑着说。
“那是，那是，我这老脑筋，落伍喽！”刘姐自嘲的对着墙上的镜子理了理花白的短发。
“你们两个谁有想法？”大姐瞅了瞅两个一直在那思考的张姐和小娇。
“不知道怎么算帐啊？”张姐看了看一直好奇的竖着耳朵听的三儿和白灰，还有那个看上去相貌英俊，除了眼神有点不对劲儿，根本不象个小白痴的大男孩陈晓亮。
“说是，好模样儿的，顺眼的，就留下长期使用了，模样一般的，就按小时计费，市场价儿。”刘姐口气有些不耐。“去了不就知道了！”
“走，小娇，咱们一起去，看他还怎么说。”
“张姐，不好吧，我还不想去做这种事。”
“唉，就让你陪我去，你怕什么，你也是个新手儿，去熟悉熟悉工作环境和遇到的种种变故，这是好事啊！”
小娇被张姐说的心动，两个人踩着高跟鞋扭扭答答的走了。
“你说小娇也真是的，前几天对面的美容院老板娘过来，她都动心了，这要真是干上全职保姆了，哪如去美容院了！”大姐看着远去的两个女人，对了刘姐说。
“那能一样吗，当保姆名儿好听啊，她这新婚不到一年的，要是被家里人知道干上了美容院那不光彩的事儿，那不得离婚啊！当全职保姆每月不少拿钱，弄好了还能当个二奶，这帐儿谁不会算？”
“嗯，倒也是。这要是让人知道是在美容院干那种事的，估计下半辈子都活不好。可你说也是怪事儿，对面的生意我看从来就没不好过，小姐们来来往往的，从来就没缺过人，你说哪来那么多的鸡。”
“别当着孩子说这么难听的话，吓着她们。”看着三儿和白灰神色紧张，刘姐示意了一下，李玉会意的笑了。
“哟，这是谁来了啊？”随着李玉起身迎接，热情的招呼着，一个打扮得高雅中不失性感的少妇出现在门口。她举止优雅，气定神闲，穿着一套水蓝色的裙装，摇着一方白色的丝巾，踩着高跟鞋进了屋。
看着她的脚指甲上的纹彩，三儿和白灰对视了一下，轻声的同时说了一声：“好漂亮啊！”的确，所谓的纤足大概就是如此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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