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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庶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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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老爷闻言果然笑起来。想得真美呀,还收的礼呢,收的也是地里刨的红薯,树上摘的板栗啥的,拉回京城,不够路途呢。至于银子钱,绝对送的没有吃的多。

    反正本来就是要另外给钱备用的,不管出了什么状况也不能到“动用女儿嫁状”的地步,那说法太难听了些。略一想便道:“好,给贴补两千两银子。至于收的礼——收不到什么礼的,收到了也不用带回来了,走的时候分给各家吧。”

    “就是说收的礼可以不用上缴?太太会同意吗?那算自己攒的私房行不行?”满眼放着贪婪的盛光,跟新年时要红包的小模样一样。

    贺老爷大笑:“好,就攒着吧,情来还。”老家哪有什么象样的亲戚给收礼,不围着讨些便宜就谢天谢地了。小女子没出过门儿,还当是京里这样,家家出手大方比着阔气?到时候手脚大方一点儿只怕两千两也不够贴补的呢,有着急上火欲哭无泪的时候,贺老爷暗自嘀咕。小女孩不会统畴,只怕到时顾头难顾尾的不周全,要不要,再多加一千两备用?

    明玫却已手脚利索地拿起桌上的纸来,刷刷刷写下了字据:“空口无凭,爹爹画押。”拉着老爷手指头旁边章盒里一点就往上摁。

    贺老爷拿过纸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的挺详细,什么老爹委派她全权当家理事主持大局,所有随行及前期派遣士悉数听她号令——上战场似的。贺老爷点头,女儿这措辞,他喜欢。若是男娃子,定是想当将军的士兵啊。

    接着往下看,什么银子贺仪她收,相关情他还。后面还一应细节俱全呢。

    贺老爷目瞪口呆,他以为这丫头只是想要玩玩而已,没想到如此当真,不由道:“丫头这是信不过爹爹的意思?”

    明玫得手,笑眯眯的,话更溜了:“那倒不是,不信爹爹可信谁呢。何况大男一句话九个锅,爹爹更是大大的男,定然不会反悔的。只是小七怕自己小言微镇不住,到时多反而心不齐。有了爹爹这军令手,大家好有劲一处使啊。不过爹爹这手印也太不雅了些,有屈打成招的感觉呢,还是爹爹的小印章美观啊。”

    屈打成招?贺老爷嘴角抽抽,略一思索便道:“盖印章也可以。既写了就要写清了,得加上若办的不好,要如何受罚才行。”

    尼玛还挺不好糊弄,果然这货也是混出来的啊。

    这就好比订合同,要责权利三者分明。只明确要求了权力和利益,想把责任含糊掉,只能哄骗那些老实疙瘩。贺正宏显然不隶属于这一卦。古代没有合同概念,但道理古今通用,并且古的观念更加务实。

    写上也没问题,只是这验收的标准比较复杂难统一。到时候万一BOSS们各有说法和要求,众口怎么调?

    明玫想了想便提笔补上一条:若令大姐姐不满意,则愿领板子。

    大姐姐的成亲礼,自然大姐姐觉得好就好。何况大姐姐现场,自然最有发言权。到时候亲也成过了,们去西北找大姐姐对口供吧,看这出嫁女如何来得罪她这个娘家妹子。对了,干脆到时候让大姐姐写一封表扬信,把这满意给落实了?不管如何,板子可领,银子不退。

    明玫一边写一边笑着对贺老爷道:“若办砸了,爹爹尽管使劲打不用客气。”若只让大姐姐满意,军令状她也是敢立的。

    贺老爷见明玫爽快应了,他也爽快戳上小印。一边取笑自家闺女:“这么小小年纪就会想法子挣嫁妆了?小鬼大,女生外向!”。。。。。。

    这点嘲笑挠痒痒都不够,明玫脸不红心不跳揣着任命书满意而去。

    贺老爷坐书案前,想着小女儿的行径,不心暗暗点头:嗯,知道友爱姐妹,怜老恤弱,有女如此,吾心甚慰。

    反正她还小,出错也没关系。老家那里,有自己的一套讲究,便是自己回去,也可能被七不是八不是的说道,她只一个小姑娘,看那群没脸的老货好意思为难她。何况有老太太和明琪旁边看着,有办事办老的下指点着,明玫这孩子也是个听得进去别话的,便不圆满也差池不到哪里去。

    再者,老家的小孩子都当家比较早,做饭喂猪看弟妹,甚至下地播撒种庄稼都会。自家的孩子嫩生,随便谁回去也敌不过家这些当家好手。但他家孩子却能理事了,哈哈,那些农村娃很多看着挺赖皮,其实遇到生还往大身后躲呢,正好震一震他们,也让老家那伙看看贺正宏子女的气派见识,手段本事。

    嗯,很好,就让她回去主持去。办不好有借口,办好得赞誉。正所谓进可攻退可守。此决定英明。

    小厮贺敬送走明玫回来,看贺老爷还坐案前静默,面上的表情还挺得意,不由暗赞这七小姐果然厉害。

    他亲眼看到过最得宠的五小姐每次求到老爷面前的样子。——就说上次吧,因为大太太不肯带她出外赴宴,五小姐跑到书房来,只那句“爹爹就答应了吧”说了快五十遍了,撒娇耍赖哭闹小半个时辰,把他们这些旁边站着的也烦得脑仁儿疼。也幸好老爷是真疼她,只管自己做着画随她旁边耍,最后才面带愠色送她一句:“要听太太安排,去太太面前说去。”

    贺敬十分怀疑,老爷没早早把她撵走,是不是和作画一样,是为着修身养性来的?

    看看家七小姐吧,要送嫁,要当家,要护卫,要银子,要收礼,所有要求一遍过啊,还白纸黑字落定了。

    贺敬暗暗决定,以后对这位小姐,要更恭顺更殷勤,绝不得罪。

    其实不只旁观者清,贺老爷想了一会儿,自己也回过点儿味儿来。——现才想明白她回去主持很好,可怎么早早就先答应了呢?

    于是把刚才的情形又仔细回想一遍,才明白自己被牵着鼻子走了。一路顺着她的话题遛——最后,什么都答应了。

    贺正宏摸摸鼻子,轻敌大意了。他忽然觉得,这女儿可能会给自己一个不一样的西北之行?

    总之,也好。。。。。。有女如此,吾心甚慰。

    。。

    明玫揣好任命书,一路晃悠到了萱兰院。

    萱兰院和明玫住的萱香院一样,分东西两厢。东厢住着五小姐明璇,四小姐明瑾住西厢。

    如今东厢那边,明璇正被禁足,日常只能那三间正房里转悠。正房门口站着四个粗壮的婆子,一脸的大理石面表情。隐隐能听到明璇屋里的叫骂声,然后是一个婆子同样嘹亮的嗓音道:“五小姐,错了,是应该这样做的。烦请五小姐重来一遍。”然后是明璇更大声的叫骂,和婆子同样大声但依然稳定的声音:“五小姐快照着做对了,就好开饭了。这是太太的吩咐,老奴还等着回去复命呢,复的晚了,只怕明天还要加任务呢。五小姐何必跟小的们过不去。”。。。。。。

    看来教规矩的嬷嬷挺严格,做不好不给饭吃啊,太坏了这些。

    西厢静悄悄的,门外连个丫头婆子都不见。明玫一路走到门口,才见丫头从里面掀了帘子出来,见是明玫过来,先是一惊一愣,然后笑道:“七小姐来了,真是稀客呀,快里面请。”

    明玫问道:“怎么都屋子里呆着,外面完全不留照应的?”

    那丫头轻叹着摇摇头,下巴指了指东厢那边道:“五小姐常常闹腾,们这边略有点儿声响,她就那边屋里叫骂着说们看她笑话,若门外有呆着,更是看到谁骂谁。”

    明瑾见明玫来,也甚是意外,忐忑着问道:“七妹妹,象是有事?”

    明玫点头,从袖里摸出那个香囊来,道:“四姐姐看看,这是的香囊吗?”

    明瑾一看到香囊,身体不由一晃,她身边的丫头司夏忙扶了一把。站旁边的丫头司冬也是脸色大变。

    “这,这,怎么妹妹这里?”明瑾短着舌头问道。

    “啊,这个啊,是尼尼跑出去玩叼回来的。司水说看着象是四姐姐的针线,出来散步,便顺手捎过来问问。”明玫随意道,“尼尼象是竹林那边捡到的吧,姐姐不知道,那小东西得了香囊好一番得意呢。——既是四姐姐的,便物归原主了吧。”

    明瑾悄悄松了口气,稳稳心神接过香囊道:“正是姐姐的,可能不小心掉竹林里了,竟不知道。”

    “那姐姐可要收好了。噢对了,拿着香囊时还碰到霍世子了,俩大吵了一架。以后,妹妹再不理他了。”

    明瑾紧张得手一把攥成拳,连声道:“看,看见他了?”

    “嗯。他不知道发什么疯,看着手里的香囊好一顿嘲讽。说这样的东西还拿得出手,脸皮是得有多厚呀。这点雕虫小技还不赶紧藏好了,还敢拿出来现,让他看到的都觉得脸红。还说什么向来物如其,东西这么不堪,主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了许多难听话。妹妹虽不知这是谁的香囊,总归是咱贺家掉的,被这么嘲骂自然十分生气,便和他吵了起来。——姐姐别介意,妹妹的针线还不如姐姐呢,何况妹妹也狠狠骂过他了。。。。。。”

    明瑾坐那里早已是嘴唇哆索,脸色乌青。

    她,她什么也没说呀,只是让司夏注意着霍世子的行踪,见他孤身一往竹林深处去了,才大着胆子走近了去的。那霍辰烨根本就没转头看她——也幸好没有转头看她,不然她会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的,她只说, “愿如七妹妹那般和霍世子交好,共结同窗情谊。”真的,她只说了这些就跑掉了呀。

    没有怎么过份吧,没有多余的表露吧,竟被这样羞辱。。。。。。

    明玫也懒得多说什么,拍着胸脯一副后怕的样子道:“和霍世子吵得那般厉害,没准就被周围的下们谁听了去。要是告到太太那里,说行为不检可怎么办。五姐姐正被禁足呢,咱们姐妹谁再有个不好,只怕太太会更严厉地处罚呢。说要不要自己去向太太承认错误?”

    “不要!”明瑾叫道,看明玫不解地看她,勉强笑道:“太太事多繁忙,些许小事何必去打搅太太。东院那边一向少,定不会有看到的。妹妹多虑了。”

    明玫点头。也不傻呀,借口随口就出来了,果然平时也只是装老实罢了?

 54第54章

    霍府。

    霍辰烨眼睛布满血丝;斜斜靠在软榻上。少年墨发尽散,丝丝缕缕垂遮在瓷白滑洁的脸旁颈上;神态庸懒恹恹;如一只迷蒙欲睡的猫儿,整个人不但半丝锋芒暴戾不见,还透着些无助和茫然;倒象个可爱易豢养的宠物。

    丫头扇儿刚服侍他喝下醒酒汤,又端来热水给他擦洗。

    霍辰烨迷迷蒙蒙地问扇儿:“她真这么说?”

    “是啊,少爷。”扇儿是个清秀的小丫头;手脚麻利;嘴巴也利索;她已经不知第多少遍回答这个问题了,“那蔡妈妈说,她们七小姐专程让她来对少爷说‘对不起’,说七小姐‘深悔口出恶言伤人伤已,为示惩戒,将绝声于京两月,免秽音污人视听。’”

    “她以后,不说话了?”霍辰烨问,酒劲儿直冲脑门,一阵阵犯着迷糊,只拼命抓着那丝清明不肯睡去。

    “听起来,是这个意思。”

    。。。。。。

    “她真这么说?”

    “是啊,少爷。”。。。。。。

    。。

    贺府。

    西厢。

    主仆正围在一起说着话。

    司茶道:“小姐既有事儿,为何不直接写清楚了,请蔡妈妈带去岂不便利。这样直接等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凑巧等到。让人传话,万一传错了或一时忘了也耽误事儿。”

    明玫摇头:“口头传话吧,写信什么的万一传出私相收授的闲话便不好了。”

    “哎哟,小姐才多大,就开始忌讳。何况你和霍世子还是同窗,互相有对方的笔墨文章是再正常不过了,谁能胡呲这些个。”

    “以前不讲究,以后却都要按着规矩来才是。”

    司茶看小姐脸色认真,竟是当真的,想说什么又忍了下来。

    “想说什么就说吧,干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司茶就道:“其实奴婢是想说当时的情形。那时奴婢等在门口,一边和司夏说着话,没多久看到四小姐从竹林方向慌慌张张地过来,带着司夏走了。奴婢看周围没人,也不敢到处乱走,怕小姐回来找不到人。——我一直专心等着小姐,所以如果真有动静一定听得到,想来你们当时争吵声音不大吧?——后来霍世子脸色难看地过来,看到奴婢就顿住脚骂道:‘死在这儿做什么!’,然后又怒气冲冲地走了。奴婢被骂傻了,疑惑又没惹他,应该死在哪儿啊?后来一想他是从竹林那边过来的,莫不是在那里看到小姐了,就慌忙跑过去,才发现小姐摔在地上。。。。。。”

    明玫点点头没作声。

    司茶劝道:“霍世子脾气虽暴些,奴婢倒觉着上,他还是关心小姐的,小姐也不用太担心他会出去乱说什么。还有,奴婢看霍世子那脸色,似乎真被小姐气得不轻。”人吓你一跳,你把人快气到死,这是不是小姐常说的够本了?

    司水最近一直被明玫拘在屋里,为明琪大姐的嫁妆绣品做最后的扫尾工作,只偶尔去过学堂几次,对唐玉琦和霍辰烨都不算熟,也没那么多体会,闻言柔柔笑着插嘴道:“真的,霍世子长的多好看啊。。。。。。”

    明玫和司茶不由都看向她:这和前面说的,是同一个主题吗?

    “蔡妈妈回来了。”门外范妈妈招呼了一声,便听到蔡妈妈笑着答话。

    司水接过蔡妈妈手上的点心匣子往桌子上放,一边笑道:“蔡妈妈回来得这样快。这次的点心肯定也很好吃,我已经闻到味儿了。”

    蔡妈妈道:“是尚味斋的最新品,刚刚新鲜出炉呢,我就急着赶回来让小姐尝个鲜。”

    然后便笑着对明玫细细讲述:“老奴去的时候,霍世子已经歇下了,说是喝多了酒,良辰直接把我领了进去。院子里三四个漂亮丫头嘀嘀咕咕说着小话。屋子里霍世子醉熏熏的靠在榻上正发脾气,地上扔着个碗,洒了一地的汤水。有三四个漂亮丫头低着头站在旁边敛声屏气的,另有两个漂亮丫头忙张着在收拾。老奴回话时霍世子将丫头们都挥退了,只一个丫头端了醒酒汤进来在旁服侍,又张罗着给老奴备茶。霍世子听了小姐的话便静了下来,愣愣的什么也没说。我想着小姐没让等回话,便告辞出来了。。。。。。”

    明玫看着蔡妈妈笑。蔡妈妈从不八卦,可她这么留意霍辰烨的丫头做什么呢。

    司茶当然也听出来了,嘟哝道:“怎么那么多丫头。。。。。。有我们司水姐漂亮吗?”

    司水无故中枪,就小小捶了司茶一下。

    蔡妈妈笑着看了司水一眼,也不答话,继续对明玫汇报:“六丁说,唐家五少爷被禁了足,不许出房门一步。五少爷竟还一步不退让,所以唐家老太太和大太太都又哭又闹要死要活地轮番劝他呢。唐家如今闹得很厉害。。。。。。。”

    。。

    唐家。

    如六丁陆续报来的那样,这阵子的确闹得欢实。

    唐大太太有意的邢家,是唐家全体一致认可的好人家,满门清贵,老爷子入主内阁,几个儿子也各在任上。这孙女儿邢茹萍正是邢阁老专门接来京城等着择婿的。你有心我有意,又是亲上加亲,几番来往之后大人们都觉得对方是良配啊,订下来吧。

    所谓订亲,本来没当事人儿什么事儿的。两边家长互相意动,便要互相交换庚贴了。谁知这时候那邢老爷子发话了,他要见一见唐玉琦,再为孙女儿把把关。

    本来多大点儿事儿啊,往那儿一站,可能话都不需要讲几句的,偏唐玉琦百般不肯。

    于是母子大战暴发。先是小范围地闹,战火限于母子之间。

    唐大太太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敢不遵?

    唐玉琦叫:。。。。。。总之现在不订亲。

    唐大太太:你敢不孝?

    唐玉琦:儿子不孝,请娘亲责罚。——这是套话,意思是就不孝了,爱咋咋的。

    母子不欢而散。

    然后唐大太太在儿子面前又是哭又是吵,最后以上吊作要挟。唐玉琦迅速收拾行囊,以离家为盾牌。

    大家都是唬人,谁也没动真格。但毕竟动硬手的话,唐大太太实力压倒性地雄厚,于是唐玉琦被关禁闭了。

    战场扩大,全府出动。

    唐老爷子:琦哥儿这么上进,许是被贺家的大兵刺激了?要不要安排他去军营里历练历练啊。

    唐大舅舅:他就是皮痒了,爹你别拦着让我抽他一顿就好了。——话说他明明喜欢武行,偏老爹让他从文,早想练练手了呀。

    唐玉琦叫:我不要长辈安排,我要隐姓埋名去参军,自己挣军功去。

    闻此言唐家二房高兴坏了。

    唐二舅舅:哥儿这么有志气真是可喜可贺啊,去吧去吧,去自己拼一份勋爵回来多好,咱唐家就有双爵位了。——大哥是本届世子,双爵之后下届便考虑我们二房吧,让弟弟这房也尝尝祖荫是啥味道啊。

    唐二太太:那个,那邢茹萍据说茹古涵今的学识啊,邢阁老多么是个人物啊,咱唐家可不能结亲不成变结仇啊,我们琮哥儿比琦哥儿还年长呢,大家不防考虑一下啊。——你们大房反正不稀罕,可不算撬你们墙角噢,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三房默,四房默。他们两房是庶出,没有那个腰气也没有合适人选去争,只免费的热闹看着也很哈皮啊。唐三太太相对含蓄些表露的不太多,唐四太太精神振奋之下,病竟去了大半。

    那边母子继续对火。

    唐大太太让步:投军也可以,家里可以给你安排,你也可以自己去参军,都行,但得先定亲再说。

    唐玉琦反问:定亲后是不是让我成亲后?成亲后是不是还得留后后?有后一个不够是不是两个才踏实?还是表定亲了,免得有家累,投军也利落些。

    唐大太太噎住。母子隔房相对,相持不下。

    唐老爷子:琦哥儿可能想走他姑丈的路?

    唐大舅舅:爹你就让我抽他吧抽他吧。

    唐老爷子:再罗索小心我抽你我!不好好教总想着抽儿子,真真斯文扫地。

    唐大舅舅委屈:爹您小时候不是总抽我么,教儿子我只学会这一招啊。

    唐二舅舅气:为毛拦着不让参军啊,不让子弟长进的家长是什么家长啊啊啊。。。。。。

    唐二太太出主意:哪天约邢家姑娘上门吧,琦哥儿一见姑娘人才就会愿意了也说不定啊。——来看看琦哥儿的闹婚大剧啊,再乘机制造个和琮哥儿的偶遇啥的。。。。。。

    眼见合宅不宁,于是唐老太太拖着病体迅速参战,意图快战快决:你们男人都起开,内宅事儿还得看我们娘们儿。

    老太太先前站在圈外就在想一个问题:琦哥儿这么闹腾,会不会是心中有人了,并非真的不愿意现在订亲?

    唐大太太凝神一想,不由拍掌:真是气昏头了才会相信他是少年意气的立功心切。这种可能性极高,大概没跑就是这么回事儿了。

    于是婆媳开始改变战斗方向,从硬逼着订亲到哄骗。婆媳俩搭档,一红脸一白脸,配合默契。

    唐大太太说:“儿呀,你以为邢家姑娘专等你啊,多的是人排队等啊,你不喜欢她那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

    唐老太太说:“我琦哥儿这么不愿意干嘛硬逼着,真是成心让人心痛。我老婆子不管了,我琦哥儿喜欢谁都行,我给他做主。”然后转头骂媳妇:“休想给我想些歪脑筋,逼走了我的琦哥儿我跟你们拼命。”

    唐大太太:“娘放心,他没个说道不会放他出来的。就这么一直关着,看他往哪儿走!”

    唐老太太落泪:“我可怜的琦哥儿啊,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琦哥儿不说话,反正现在不定亲。关禁闭是吧,他绝食抗议好了。

    唐大太太说:“你这孽障真真要了亲命了。你就是饿死了也得死在家里,也得订亲,我这就把你的庚贴递过去。”

    唐老太太叹气:“谁家的姑娘有什么要紧,我唐家难道还需要订个高门来锦上添花吗?好吧你们不听我的话是吧,那我要跟我最亲的孙儿同生共死作伴去。”——她也宣布绝食。

    最后琦哥儿抗了几天,饿瘦了一圈,唐老太太没抗住,饿晕了两回。

    最后唐大太太抗不住了,退了一步:“你们也别饿了,我看你们祖孙是想逼死我才真啊。好吧你们赢了,琦哥儿你说是谁,娘即刻让人去提亲。”

    唐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是呀,快去快去。琦哥瘦成这个样子,我可怜的孙儿啊,哪受过这般苦哟。”

    琦哥儿也许是被饿昏了头,也许被老奶奶或吓着了或感动到了,也许心存侥幸觉得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总之也终于没抗住,直接说了贺小七。

    贺小七。

    唐家婆媳咬牙。

    然后继续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诱吓。

    唐大太太面容狰狞:“不怕告你知道,当初那姓楚的天天往你眼前凑,她怎么没有成事儿呢?你自己后来也觉出她拦路不是为了你吧?这我知道,但她不尘埃落定我就是不放心。所以郑国公夫人才会去赴春宴,才会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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