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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庶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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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岳父说,太子大有重用霍辰烨和唐玉琦之意,如今官职也分授一南一北。圣上绝不可能让将来有可能的两方武将重臣间关系牢不可破。
而少年郎从小的情谊,因了女人破裂很能让人信服。两男争一女的把戏,真戏真作,可信度极高。
加上现在的霍贺联姻也让人头疼,拿亲事儿说事儿也很合适。——至于霍贺两家因此产生的私怨什么的,圣上自然是不信的。
想想霍侯爷和贺正宏相交多少年了,哪会为几番小争吵,连个实质性的休离啊什么都没有就结怨,这不可能。
可不信也得这般闹法。
“圣上只会觉得霍贺两家的把戏演得十分拙劣可笑,但可笑却放心。武将就该这样,战场上攻防犀利游刃有余,政事上应对不敏漏洞百出。象裴家唐家曾经的那样,面对圣上的逼压不动声色布置,这才是圣上忌惮的。”贺正宏几十年不倒的天子近臣,对圣上是十分了解的。
“何况爹爹已经上了辞表了,圣上没有必要这时候再对爹爹动手段……总之我会很快查清楚的。”
就要告别军营了,霍侯爷心里十分舍不得那铁打的营盘,最近跑西山大营越发勤了些。前几天霍辰烨也陪着他一同去感受那些兵营雄风好几次。
若要对付霍家,还不如对付他霍辰烨来得有用。
霍辰烨想着,却不欲给明玫提起,怕她担心。想了想也睡不着,就起身来,准备再去盛昌堂看一看父亲情况,然后去书房处理事情等消息去。
临走俯身想亲一亲明玫,忽然又顿住了。明玫见了,干脆将脸凑了过来,被霍辰烨捧住了脸:“我给爹爹吸过身上毒,也不知道有没有残留一些,这两天我先感觉一下,你先别碰我。”他指了指自己嘴唇。
成她碰他了?明玫很严肃:“哎哟美男,姐若忍不住怎么解?”
结果被抱在怀里好一顿揉搓。
。。
这段时间圣上身体越发不济了,但对京城实权人物的清算打压仍然抓得很紧。并且最近圣上破格提拔了一个人,就是断指贾谨。
这家伙自从咬出了唐家,被圣上私下召见过一次之后,虽然最后唐家并没有怎么样,但他却得了圣上的夸赞,让他从中看到了一线曙光。
后来贾谨便借着清算这股西风,揣测圣上心思,想法四处收集高门大户人家的隐私把柄。然后又想法走通了皇帝身边内侍的路子,把自己收集到的,或真凭实据或道听途说的东西递到圣前去。
据说前些天圣上忽然抄了严家,就是根据这货的情报。并且当天不但派了羽林郎,还指派了贾谨和一个内侍同去监理。
这是贾谨第一次被委以重任,于是简家被抄得十分彻底,归罪也很彻底,连几个月大的婴儿都没有放过,合家入了狱。有言辞不恭的严家人俱被当场诛杀,贾谨亲自持剑动手。
之后大概圣上喜贾谨手够狠,很适合当刀。贾谨当然自己也明白,自己的机会来自哪里,所以他下手更是毫不留情,接着又带队抄了沈家。
而老皇帝对他,似乎也真的恩宠了起来,虽然没有授予什么官位,但天子宠臣,也是个不得了的存在呢。
而原本常伴君侧的贺正宏,却退了一射之地,在官场行走时便低调了许多。
当然,贺正宏能从一介白身混到如今横行京城,靠的并不是只会玩小儿把戏。
只是裴家已除,虽有少量散兵尚没肃清,但大汤已无兵患压力。加上京城太平,没有了裴家时不时弄一些刺杀皇子毒杀娘娘之类的大手笔恶性恐怖事件,便是有小打小闹刑事案件也惊扰不了圣架。
皇上不知是不怕死了还是心安了,便不十分倚重京卫指挥司了呢。并且最近还提起说要给他安排个副手呢。
嗬,副手,他当初就是圣上提拔的安排给唐老侯爷的副手,架空了唐老侯爷至今的。
霍侯爷遇险后,霍辰烨第一时间知会了贺正宏,于是便有些备好的小动作迅速发作起来。
就在霍侯爷中箭的当天一大早,圣上收到西南传来的消息,二皇子的某个儿子,就是皇孙,据说深怪当初二皇子遇刺乃圣上保护不力所致,事后也一直没有合理的抚慰措施,加上他觉得自己才是嫡子嫡孙,实打实的正统,圣上舍嫡立庶十分昏庸……
总之理由挺多,小家伙十多岁的年纪,竟然就举了反旗。
并且他抛却养尊处优的王府,带着二皇子府私兵藏兵入山,学六皇子养私兵的招数,不断抢劫地方,并招兵买马中,还顺势整合了裴家逃蹿出去的游兵散勇,听说跟西羌也有瓜葛。
在西南连下三城,却战而不守,把城里杀戮洗劫一空就跑,或隐于民间,或匿于山林,玩游击战术,让西南军连影都寻不见。
西南军找人不着,反倒因自己在明处,被动挨打十分严重,如今西南各城,日常连城门都不肯大开了。
圣上闻听,气得摔了案上的圣山黄玉镇纸。其实他也摔不碎,老朽之身已经无力摔碎了。
京兆尹早间奏曰:“最近似有大批乞丐和各色匠人艺人或及流民等涌入城中,各大城门守将都说入城人数过多,臣觉得不可不警惕。”
圣上闻言大怒,反责问京兆尹早干什么去了,接着又责问五城兵马司可有管好京内治安,最后点着贺正宏的名字说让京卫指挥司快干正事。
再然后,退朝。才去御书房坐下,霍侯爷被箭袭事件传来。
老皇帝陡然又是一惊。怎么才觉得天下太平没几天,这赤果果的血腥事件又近在眼前了?莫非当初裴家在时,时不时搞起的暗杀活动又要兴起了?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在京城搅动的腥风血雨了。反正自己搅的都正常,控制外的就要死了死了的。老皇帝脸色难看半天,最后咬牙切齿就俩字儿:“严查。”
于是气势汹汹新一轮严打迅速拉开,京里京外。
京卫指挥司正大光明派兵将出外勤,联合当地势力,一气查出京城二百里去。不但各地滞留的来历不明人士,连碰巧路过的都倒了霉,收押许多人。
而京城内,当日京城四门紧闭,五城兵马司带队打黄扫非,把各种楼子和商铺里外来人口撂子一遍。然后京兆尹来了第二茬,连民宅儿都翻腾一遍。最后贺正宏亲自带京卫指挥司的人上街,大批兵丁潮水般席卷过大街小巷,连狗洞都不放过。
各方抓的人都不老少,各种大刑伺候,最后审出来各种犯事儿的自然很多。可那些人下手红白不忌,冤死鬼也不老少,可叹哪座庙里又没有冤死鬼呢。
不过三日,找到了放箭之人。七个,高手。
会说京话,稍有外地口音,身有功夫,以脏乱差的走卒形象隐匿于民宅之中。当然不是组团,是各奔东西形。
其中一个便是被贺正宏那队人抓到的。结果贺正宏看出不对才要用刑,那人就咬破牙糟里的毒囊自尽了。
贺正宏冷笑:死不足惜。
接着顺着死藤,把各人生前从进京到被抓中接触过的人逐个审,最后圈定了此藤一早买包子时,和他同站在包子铺前略客套了两句的人身上……
同时把所有在押人犯重新排查,单独过堂的第一个动作便是行牙医工作:卸下巴,检查牙齿。用此法筛选出来三个……
大刑之下,其中一个死士并没有那么死。因为不但要揍死他,还要揍死对他有过窝藏救命之恩的某楼小姐。
红颜知已情深似深什么的话就不说了,但所谓死士,不就大多是重义气的么,因为“某某你救了老子一命,从此老子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之类的,可惜一命不能二许,此死士把命卖给了前恩人,后恩人就无以为报了。
于是此死士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对前恩人鞍前马后已经出力不少了,而后者,实在无以为报。于是痛快招了。
如何布局,如何截人一一讲明。连围上霍侯爷时各人的位置都很明白。
然后再审其他各人,旁敲侧击完成了互相印证。
贺正宏和霍辰烨对照马蹄印,时辰,霍辰烨中箭时间,伤口形状深浅,箭头来势,等等,一一契合,可以结案。
其实对方来路很简单,老裴家死士,所找乃霍辰烨这厮。——当初西南灭裴之战,这货带兵围了主帐,灭了大部分主将。好几位裴家人直接死于他的刀下。
只是裴家军逃出去的忠心之士改头换面的多,溃不成军。纵有没死绝的死士却也无裴家人指挥,好不容易有人义愤组织了几个人进京,探得两父子时常去往西山大营,于是便来了这么一出。
可惜霍辰烨没有作陪,而霍侯爷骑的马又过烈过猛,竟然中药狂燥之下,奔腾得他们这些围着的人也追赶不上,才让霍侯爷草草中了那么一箭而已。而这些人追着马蹄印而去的时候,霍侯爷早就半途跃下马翻腾翻腾到远处藏匿起来了。
这帮人寻了一番无果,被马带着在山里奔行许久,后来想到正主儿还没显身,还得保存实力再战,便及时撤回了京,准备寻机再战……
当然最后由京兆尹大人以书面形式,给此次严打做了总结报告。在疑犯的下拉菜单中,便不是七个人,而是两百多人了(开玩笑,那些查出来的各种犯罪动机及事实,以及其他疑似人员被屈打成招和致死的人头数,总要有个交待吧)。而行刺目标,也由霍家父子改为了所有参与过西南灭裴军事行动的功臣良将身上……
然后贺正宏则向老皇帝口述了很多缉凶过程中的细节,全以实情相告。当然,他绝不会拆京兆尹大人的台,贼子的人数目标什么的,三方联合严打嘛,他大部分负责“打”的部分,其他不用太清楚。
致此,此番行动正式结束,却在老皇帝心里留下了些恐怖的种子,想到若不是手下人得力,只怕朝廷要损不少有用良将。更重要的是,裴家还有多少未知的余孽在蹦达呢,新的反贼老的乱党会不会哪天暗杀到皇宫里来,象从前那样呢。
贾谨之流,只会奉旨去扁那些听话的臣子,一端一窝很好使。但那些未知的危险,还是贺正宏这样的臣子在身边才心里踏实呀。
之后京城一番安抚民心,然后外松内紧。而贺正宏,又被时常召在老皇帝身边了。
此次缉凶,霍辰烨虽未露面,但他的心腹人手自然少不了参与其中。
细细排查中,还在京城一客栈见到了一个霍辰烨的得用旧人来。——丫头扇儿。
据说这丫头刚刚回京,还没来入及回霍府呢。
129第128章
这扇儿;便是霍辰烨旧时在府里时的丫头,后来霍辰烨去西北后;霍侯爷找个由头打发扇儿出了府;当然其实是暗中送去侍侯他儿子去的。
霍辰烨听到良辰来报;面有不快;“扇儿怎么回京来了?”
扇儿一向知进退;从不违逆他半分,怎么一声不响就回来了;还住在客栈不回府?
良辰笑着回道:“扇儿姑娘是托了镖行;跟着镖行的人回的京。她说到京城时天已经晚了;连日赶路很没个样子;不好意思见大家。便想着先歇一歇收拾一下才好见人;这不才住下就叫咱们的人碰上了。她求属下替她向少爷讨个恩,想先回自个儿家去看看她娘亲兄弟,说好几年没见了,着实想念得很了,想住些天再回府里。”
霍辰烨听了,仍不明白扇儿到底为何回京来的。他半月前才接到西北来信儿,没听说扇儿回京的事啊。不过既然已经碰上他的人了,没说什么大概就是没什么大事儿。
最近因着霍侯爷的身体,霍辰烨很有些没情没绪的,便也不多问,只道:“随她吧。”
然后他对良辰又道:“你着人,给少奶奶说一声……不用了,我自己去说。”站起身来,走两步又停下。
算了,还是等扇儿回来再说吧,也免得早早就让她不快。
良辰见自家少爷这般,便知少奶奶那边对西北是半点儿不知。不过也奇怪,自己这些跟在少爷身边的人,少奶奶一个也没有叫去打听过。要么早知了,要么不关心?他一直跟着少爷,早知两人相处的模式,少爷少有的几回亏,都是吃在这少奶奶身上。若少奶奶真发脾气闹起来,少爷未必讨得了好吧?想着,反正他是连半个字儿也不敢随意往外透露了去。
客栈那边,扇儿把自己随身带的一个梨木雕花匣子打开,小心地翻扣在平整的床单上,一张张仔细'免费小说'整 理着里面的零散银票。丫头小红坐在旁边,拿了块布轻轻擦拭着另一个匣子里的首饰,然后一件件摆好。心里暗暗羡慕扇儿姑娘能攒下这么多银子来。暗想着自己哪天,哪怕能攒下一半儿银子也好啊。
扇儿把银票理整齐了,又从那些首饰匣子里,翻捡出些上好的钗簪首饰,一并放进银票匣子里。然后狠狠心盒好了盖子,将匣子交给了小红:“你去霍府后角门,找那里守门的妈妈,打发她几个小钱儿,让她给侗妈妈带个话儿,把这匣子悄悄递到太太手上。”
顿了顿又交待道:“送了匣子,把话儿说明白了,也不用怕人看见,让太太有话儿也传到我娘那里去。”
小红十一二岁,虽然之前已经得了扇儿嘱咐,如今还是小圆脸上写满惊讶,不由道:“姑娘,你要把全部的积蓄都送出去啊?多少留些傍身吧。”那银票和首饰,折合起来有七八百两银子的了。
扇儿本来也十分肝疼,但还是咬牙道:“我留了几十两在身上,这些全拿去。这是打点太太的,你当少了太太会看在眼里不成?”好在少爷在银钱上向来大方,日常用度宽绰,也时有赏赐,只要跟在少爷身边,这些总是会慢慢回来的。如今托太太办事儿,没有象样的孝敬怎么行呢。
小红还是有些不赞同,问道:“姑娘这么全押宝在太太身上,万一……”太太收了银子不办事儿呢,人家可是主子呀,谁还能找她说理不成?到时候这些银子可就白扔水里了,这是姑娘攒了这好几年才得的呢。
扇儿明白小红的意思,但她很笃定地道:“这哪是真求太太,只不过是让大太太明白我以后都会听她的罢了。至于抬姨娘的事儿,她自会尽心的。”
扇儿从小府里长大的,对府里各种人事了解得很,一点儿都不担心霍侯夫人会不帮她抬姨娘。她会不想在少爷身边留自己得用的人?最好害了少爷她才开心呢。可不是她想安插就能安插的,少爷如今可不会什么都听她的。自己这么个少爷待见的,还肯象以前一样听她话,她会不尽着利用才怪。
小红是霍辰烨在西北新买的丫头,日常帮着扇儿做活计打下手,其实跟扇儿自己个儿的丫头一样。虽然听得府里许多事情,却并不十分了解。仍然十分担心这匣子送进去沉了水底。
不由问道:“那姑娘怎么不打点少奶奶一番。以后少奶奶才是顶头主子呢。”让顶头主子觉得你乖觉听话,不是更好。
扇儿笑道:“我知道太太缺银子喜欢银子,但少奶奶是个什么脾性我们并不知道,所以给少奶奶不如给太太管用。再者,从来就不可能有女人真心喜欢自己男人立妾的,所以这抬妾之事,绝对不能指望少奶奶。”
小红点头道:“那倒是,婆婆开口了,媳妇儿不乐意也不行。还是姑娘想得妥当。”她小心翼翼找出个包裹布来铺开,把匣子用包裹包起来,一边又问道:“可是姑娘,就算太太同意了,到时候少奶奶若把姑娘留在府里不让跟去西北可怎么好?”她觉得还是得也孝敬一下少奶奶为好。烧得香多才有菩萨保呀,谁知道哪个庙头神仙怀慈悲呢。
扇儿笑起来:“不叫我去,就得另外派丫头妾室去,难不成少爷不成伺侯不成?少奶奶若是聪明,自然不会愿意多出一个跟少爷在外朝夕相处的姨娘来。”她就是不聪明也没关系,咱也可以提点她。
小红想了想,觉得这话真对。可她还是不解道:“姑娘为何不早些回府呢?”回了府,和太太处好关系多好,这隔空传话儿,万一有个差池没传对怎么办?再说进了府还可见机行事,也许少奶奶很乐意抬她做姨娘呢?毕竟是侍侯少爷这么多年的。到时候,还可以省下这些银子呢。
扇儿道:“咱们到少爷快上任的那几天再回府里,不急着在少奶奶面前露脸,免得杵在府里刺了人家的眼。便是新少奶奶不喜,也立不了几天规矩。”
小红听了,忙劝道:“姑娘便是给少奶奶立立规矩又如何,又没有多少时候了,少奶奶也不见得一见面就要行那狠厉手段对待姑娘。何况还有少爷在呢。少奶奶纵然不喜,也不见得敢违逆少爷。这么多年,便是那莺姑娘时不时找事儿,少爷也一次都没有罚过姑娘呢,姑娘怕什么。”
提起莺姑娘,扇儿脸色便暗了下来。那黄莺,总是处处针对她。少爷在时还好,那黄莺好歹还收敛些,至多暗中使点手段。不过江湖女子,比起霍侯大院里出身的她来说,那些手段并不见高明,她不过避着让着,还能应付。可少爷这一回京,那莺姑娘就没少明着欺负人,连小丫头都不使唤了,什么活计都叫她亲自做,所以她才悄悄找个机会跟了镖行回京的。
只要她姨娘的名份过了明路,便是少爷偏宠着,那没名没份的莺姑娘也得低她一头。
扇儿想着,便又笑道:“少爷的脾气我倒是摸得透,只是现在侯爷受伤,他不可能时时在后宅上用心思,若少奶奶也找事儿,少爷如何能及时护我。”
小红点点头。扇儿再细细交待了几句,小红便紧抱着匣子出门而去。
等匣子传到霍侯夫人手里,她打开查看了一番后,不由心中暗惊。一个丫头,跟着在西北那穷山恶水的地方几年,竟然能攒下这许多银子来?
侗妈妈笑道:“那丫头说了,西北地偏,便是有银子也无处使去,少爷打赏得多,才攒下了这么些,全给太太孝敬上来了。说以后若再攒下了,还会孝敬太太您的。”
那些银票,零零散散的,虽然厚厚的一撂,却都是小面额,看着就象是累年积攒下来的。可见这丫头真是有心了。
霍侯夫人笑起来:“竟是比我都强些。我一个月说起来有五十两的月例银子,可你看看,哪儿不朝我伸手,哪儿不得顾着,竟是攒不下什么。”
以前还好说,掌着偌大侯府,银子完全不是个事儿,不管是孩儿们和娘家,她都兼顾得十分周到。只是如今,侯爷拨到内宅的银子都是定数,帐房和采买都是外院的管事儿,能挪用俭省的方面有限。这么下去,以前攒存下来的银子,早晚坐吃山空。
霍侯夫人说着又叹息起来,“烁哥儿好歹成了亲了,偏秦氏一个高门嫡女,竟然嫁妆也只是面上光。将来灵儿的嫁妆,虽有公中的例,却不好让她私房银子太薄了,将来出嫁后婆家妯娌的被耻笑欺负。爹爹前儿还捎来信儿,说是身体越发不好了,大夫开的保养药材净是些贵重的。几个侄子想一同进学,束修也要一笔……真是哪儿哪儿都是事儿啊。”
侗妈妈也叹息道:“是啊,这些年两头支撑,小姐辛苦了。”她说着,迟疑了一下道:“听说贺家其他庶女出嫁,都不过几千两银子而已,没想到大少奶奶同为庶女,却陪嫁颇厚。”
那嫁妆单子上,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庄子铺子,真金白银,样样齐全样样不少,除却那没标具体数目的现银,光物什只怕就要折合好几万两去。
霍侯夫人听了,不由冷笑道:“贺家自然还是那几千两,只不过咱们家少爷送过去的聘礼多,加上他出人出力帮忙跑腿置办的嫁妆,几千的银子给置办出几万两的东西来了。”
侗妈妈没有说话。
那有什么办法,大少爷是长子又是世子,成亲时公中不过按着烁少爷的例略加了些。人家动用的是人家亲娘的陪嫁银子,谁能说出个什么来。
霍侯夫人又道:“就这么厚的陪嫁,看看那贺氏的出手,连认亲礼也是进的多出的少,这些小的弟弟妹妹们,个个只得了她一件针线活计。”自己嫡亲的小姑子,连套头面首饰都舍不得拿出来,更别说象扇儿这么诚意地孝敬了。
别说见她的银票了,一个大字儿也没见着她的。这样的儿媳妇,让人怎么疼她。
侗妈妈含蓄笑道:“陪嫁陪嫁,既然是陪着嫁进来了,就是姓了霍了。以前说起来是先夫人的东西不好动,如今既是儿媳妇的,自然应该拿出来些孝敬公婆照应弟妹。没的一家子过的艰难日子,媳妇儿自已个儿锦衣玉食的。”有那寒门阼户,婆婆收了媳妇儿的嫁妆也是有的。
霍侯夫人没有说话。
。。
霍侯爷虽然人醒了,可是却依然虚弱得很,时常说几句话就耗尽了力气,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中。行凶者虽然抓到了,但那些死士的药却是没有解药的,找到人时又中毒多时,毒性深入肌肤,纵有霍辰烨吸毒,也远没有理想效果。
大夫说,毒去比抽丝还慢,只能用药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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