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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记-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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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震这些天就是忙这事,据说效果还不错。”
“哦,那就好。”
我们一同出现在养生堂时,张清芳看见我的一瞬几乎是呆住了,我急忙用眼神提醒,她才回过神来。随即露齿一笑,问道:“陆书记你好了?”
我哈哈一笑:“闻到张经理的狗肉火锅,我就是还没好也要来大吃一顿。”
黄尘中道:“就是,等了接近一年才从新闻到这个味,喉咙里都快伸出手来了。”
“就你嘴馋。”张清芳娇媚一笑,问我道,“陆书记,春花天天问你,要不要告诉她一声。”
我闻言十分感动,“等会我去看她。”
“呵呵……她一定开心死了。”
我笑着落了座,心情十分愉快。
吃完饭,我找了个机会对张清芳说道:“张经理,带我去见见贾春花。”
杨柳镇人人都知道我帮助贾春花姐妹的事,几乎都把我传说成现代的雷锋叔叔了。
我说找贾春花,不会有人怀疑到其他的事。
跟着张清芳进到房间,张清芳大声道:“春花,快看看是谁来了?”
贾春花从里间出来,见了我突然惊喜得愣住了,双眼泪盈盈,惊喜叫道:“陆大哥?”
我笑着点点头,张清芳笑道:“傻了?这么大还哭鼻子,快给陆大哥拿毛巾擦脸。”
贾春花慌慌张张进去了,张清芳招呼我坐下说道:“她每天晚上都要求菩萨保佑,你耳朵发烧了吧?”
我笑着摇摇头,“谢谢你们关心。”
张清芳娇嗔道:“你还知道有人关心哪?”
我装傻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这时候贾春花也拿了热毛巾出来递给我,“陆大哥擦擦脸。”
“谢谢。”
我接过,听张清芳说道:“把我们春花急死了,她差点一个人到县城去看你呢。”
我看了贾春花一眼,她羞涩的笑了,小脸绯红。
心里感激着,我把毛巾递还她,对张清芳说道:“有件事要拜托你。”
“说吧,什么事?”
“有个女子想来店里打工,你安排一下。”
张清芳神情古怪的看着我,我忙解释道:“别想岔了,我现在还没见过什么样子呢?是熟人托我的。”
“哦,什么时候来?”
“我也说不准,估计就是最近吧。”
我说了贾春菊病情好转的消息,贾春花开心得像一朵怒放的夭桃,看得我愣了一秒,心里赞叹道:真是天生的丽质啊!
几个月时间贾春华像变了一个人,原先瘦瘦弱弱的黄毛丫头如今是明眸皓齿,身材也似乎长了一截,超过了一米六,面颊丰腴起来,五官身材无一不是恰到好处,清清凉凉,犹如山间高岩上静静盛开的雏菊。
人穷无美女,这是至理真言,看看香港的那些女明星,如果命运不好,老天爷叫她们投胎到山里人家,泥巴糊鼻子,也许在村子里也只能算作是丑女。C
281 【黑帮内幕】
第二天张有义才给我联系,他已经在杨柳镇文曲路开了一家名叫“纵横四海”的网吧,十九名成员也已经安排到位。原来杨柳镇最近的用工急剧增加,像他手下的人员,年轻、身体好,个个孔武有力,到商场、宾馆应聘基本没问题,唯一一名女子说好安排在才子养生堂。女子名字叫金凤,是他五虎将里唯一的女性成员,今天已经到了杨柳镇。我叫他安排金凤直接去找张经理报道,店里已经安排好职位。
下午,我有意路过文曲路,大型超市旁果然是一家“纵横四海”网吧,堂子不小,估计有六七百个平方,斜斜向里面一瞟,生意还不错,目光所及,每台电脑前都有人在专注的玩。
随着杨柳镇开发进度的加快,小混混越来越多,网吧是主要的聚集场所,镇上时不时发生抢劫、打斗事件,所幸都只是个别案例,还没有大的团伙出现,张有义这伙人应该是最强大的一股势力了。
这是我过于乐观的估计,一周后张有义约我在县城的茶楼见面,他把情况一说,吓了我一跳。
“陆书记,杨柳镇的情况我们基本摸清楚了,目前存在四股大的势力,第一股也是最大的叫义帮,帮主叫孔四狗,以平安村和小桥村为据点,他们主要是垄断古龙江河道的沙石运输,也经营城区、开发区的土石方运输,成员约有七八十人,以当地村民、无业游民为主;第二股叫洪顺堂,堂主叫成大奎,以放水为业……”
“放水?”我听得糊里糊涂,下意识问了一句。
他微微一笑,解释道:“就是放高利贷。这伙人以社会闲杂人员为主,有时候也搞贩毒吸毒,成员大约在五十人左右。第三股是叫飞虹帮,垄断了杨柳镇到县城、到村以及通往李家、西禅、柳河等乡镇的客运业务,帮主叫钟涛,手下有四十来人;第四股来自镇外,没有名称,平时就以从事煤炭运输、煤矿管理为职业掩护,与凉水泉煤矿关系密切,估计与赵大富有关,活动很少。其余都是三五成群的小混混,不足为虑。”
我惊异的问:“有这么多吗?平时没什么迹象啊,连派出所也没掌握这些情况。”
“我们这个行道一般都是有非常严格的组织纪律的,而且,帮与帮之间河水不犯井水,都能相安无事,除非有人不讲规矩,越界开展业务,所以你们看到的是一片歌舞升平、平静无波的现状。这些帮派还有一个特点,企业化,成员都有正规的职业,平时与一般人无异,行动时才打上帮派的旗号。比如洪顺堂,他们虽然经营的是放水和毒品等生意,但也肩负着维持企业的经营秩序,宾馆、酒店、茶楼、理发店、洗浴中心等等都是他们控制的场所,有了这些业主的正常经营,他们也才能从中获利,一些街头小混混都明白内幕,轻易不敢进去肇事。至于派出所的干警,有些是心知肚明的,既然这些人没有犯事,领导也不追查,他们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维持了一个相互默契的状态,有时候发生严重的刑事案件,他们还主动配合警察提供线索,寻找犯罪嫌疑人,给干警立功的机会。”
我嘀咕了一句:“难怪老百姓说警匪一家。”
张有义解释道:“陆书记你要理解,警察也是人,道上的人多半是亡命之徒,警察也不敢过分为难,赶尽杀绝,都是有父母、老婆儿子的人,谁愿意为了工作把命也不要了呢?”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但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一旦他们黑帮内部火拼,受伤吃亏的还不是老百姓吗?杨柳镇的经济恐怕也会遭到不可估量的影响和损失!
我提出一个问题:“有义,你今天不说我们都还蒙在鼓里,杨柳镇看似平静,实则潜流暗涌,帮派太多,成员复杂,难免良莠不齐,迟早会对全镇的发展造成重大阻碍,你能不能慢慢消解?”
张有义沉吟道:“这很难,一种平衡被打破往往会激起重大事故,这四股势力目前相安无事,互不侵犯,各有各自的利益和势力范围,打破这种平衡必须是一种外来的力量,而且还要足够强大……以我目前的力量是可以做到的,但需要讲策略,也需要时间。”
“时间不是问题,关键是不是爆发大规模群殴事件,我是说慢慢来,逐步瓦解……我担心的是,随着杨柳镇重量级项目的引进,如果个别野心大的帮主堂主,想获取更大的利益,把触角伸到这些项目上,那局面就堪忧了……杨柳镇必须保持长治久安,为投资者、老百姓创造一个良好、和平的创业环境和安居坏境。”
他思虑良久,点头道:“我考虑一下,最好先把凉水泉煤矿拿下来,有了合法的身份和足够的经费保障,事情就好干得多。”
我提醒道:“煤矿的事,你只管把赵大富搞得无法经营下去而最终不得不放弃,其余的事我来办。”
“这是自然的,一切以陆书记说的为准。”
看着张有义朴实的外表,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像是在走钢丝,一不小心也许也家破人亡,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但是,如果不这样,陆川说不定明天就会横死街头,杨柳镇的局面同样会乱成一团糟,迟早会沦入个别人的势力范围之下。
乌龟上了岸,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这样,老子不如活得男人一点,黑社会再厉害,也搞不赢咱GD,关键是保住有命在,有命才有一切。再说张有义也不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说不定到关键时刻还会助我一臂之力,有些事只走大道也是有问题的,黑白通吃才是真正的王道!
张有义既然有洗白自己、成为正经商人的想法,目前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我陆川,这是可以利用的有利条件,说明这件事是可控的。
想到这里,我稍稍放心了,如果拿下凉水泉,我准备叫杨青山控股,具体经营。张有义只是参股的股东之一,这样不至于让他势力扩张过快而失去控制。C
282 【金凤】
见到金凤是三天后的事,交通局马局长来镇上检查督导“御杨路”的建设,我陪了他一上午,沿着刚刚搞好路基的毛坯路面来回走了一趟,与马云松交换了意见,回到店里吃午饭时已经十二点过了。
马云松请客,喝的是飞仙茅台,马胜文、加上司机、我和吴小青,总共也不过五人,马胜文一落座就大声叫道:“老板娘呢,叫老板娘也来。”
我微微一笑,吩咐身边的小妹叫张经理来,不过两分钟,张清芳和一位年纪二十三四岁,身材高挑,面容冷艳的女子进来了。
“马局长,欢迎到养生堂来,有什么要求请吩咐。”张清芳笑得很甜美。
马胜文道:“每次我来你都躲起,难道怕我吃了你吗?我老马又不是牛魔王?”
张清芳一串咯咯咯的娇笑,“生番才吃人,马局长可是文明人。”她边说边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大概以前吃过马胜文的亏,不敢离他太近。
“这位漂亮妹妹是谁?好眼生,坐下一起吃。”马胜文想拉那位冷艳的女子坐下,那女子眉头一皱,娇躯轻巧的一侧,马胜文的手指落了空,我看得一怔:好快的身手。
张清芳忙解释道:“她叫金凤,新来的害羞,马局长就别难为她了。”她接着吩咐金凤,“你去吧台照看一下。”
金凤出去了,马胜文呆呆的看着,估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美若春花,冷若冰霜的女子吧,一时回不过神来。
吴小青悄悄道:“咱们马局长的魂被勾走了。”
吃饭开始,张清芳说什么也不喝酒,推说身体不舒服,桌上只有两位女性,吴小青只好免其为难,喝小杯。
马云松频频劝酒,不过半小时,桌上的气氛便渐渐活跃起来。
马胜文对我说道:“陆书记,听说你麻将技术很好,老马今天领教领教?”
我谦虚道:“谁说的?我技术稀烂,百打百输。”
“别谦虚嘛,刘局长都说了,前几天你一捆三,砍了他和王三合、王文刚两万多。”
“嗨,别听他神吹,我那是壑牙齿咬蛥子——碰运气的。”
马胜文眼睛一斜,不满道:“都说陆书记仗义豪爽,怎么?不屑与老马切磋,就只瞧得起王文刚?”
我连忙道:“哪里?马局长既然不嫌我出牌慢,我陪你就是。”
马云松凑合着说:“吃完饭就去,我给领导们凑场子。”
张清芳忙着给旁边的小妹招呼,叫留下最里面的一间包房。
马胜文瞟了张清芳一眼,假装叹口气,“唉,还是陆书记年轻长得帅,能讨美女喜欢,我老马年龄大了,处处惹人厌烦。”
张清芳低头只做不知,吴小青见张清芳喝豆奶,笑着说:“马局长也别伤感了,我说一个笑话。”
马胜文来了精神,“吴书记快说。”
“我也是看张经理喝豆奶临时想起的,说是一乡下的蚊子进了城,城里没有露水和牛羊,而且还处处是灭害灵、驱蚊香什么的,两三天找不到食物,十分饥饿。这一天突然发现一美女*高耸,遂一头扎入猛咬,结果满嘴全是硅胶,于是仰天长叹道:唉,食品安全太成问题了!上哪找放心的奶啊?”吴小青很明显带着女人的嫉妒。
马胜文嘿嘿的猥亵的笑着,眼睛瞟了张清芳胸部一眼。
马云松道:“这蚊子说的倒是实话,食品安全是问题,连美女也假的多了,听说韩国女人几乎个个都整容。”
“中国演艺界也不少啊,你们仔细看,那个唱什么‘长大后’的歌星,是不是与原来变化了许多,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大家一默想,都说肯定整容了。
马胜文道:“吴书记这个笑话不是很好笑,我说一个。”他清清喉咙,说道,“有一对老情人,五十年没见面了,但感情还在,见了面两人还忍不住干了一回,其感受与想象中差得太远了,结束后老汉感叹:一江春水已流干,两座高山变平川,只剩两粒葡萄干,老汉难过她喜欢。老太婆听后不甘心,也叹道:毛草堆里到处翻,不见当年枪和弹,只见一根萝卜干,进进出出才一半。”
吴小青和张清芳都低头吃吃的偷笑,男人则笑得肆无忌惮,末了,马胜文嚷道:“张经理笑话最多,张经理说一个。”
张清芳抬起头来:“最近忙死了,哪里还有笑话?”
“你肚子里都是笑话,随便说一个嘛。”
吴小青道:“马局长又不是张经理肚子里的蛔虫,怎会这么清楚?”
张清芳突然红了脸,说道:“说也可以,吴书记不能生气。”
吴小青疑惑道:“你别编派我就是了。”
“我也是网上看的,怎么会编派你呢?吴书记多心了。”
马胜文催道:“快说啊,我保证吴书记不会生气。”
“马局长能保证的多嘛,连吴书记肚子里的二氧化碳也能控制。”她在“肚子”二字后停了零点几秒。
“哈哈哈……真是六月里的帐,七月就还,快说。”
桌上仅有的两位女人还在暗地里相互斗起来了,谁说女儿不如男?至少在好斗这方面,女人天生比男人强!
张清芳说道:“有一位女领导工作晚了,途经一黑暗处,突然冲出两男人,架起就往车里拖,她大骇,正想惊叫,一男人威胁说:‘老实点,我们是劫色的。’话音一落,那位女领导不怕反笑,骂道:‘他爹爹的,这么愉快的事,搞得这么紧张,吓死了,我还以为被双规了呢。’”
众人都笑起来,唯有吴小青极不自然,却不好说什么。
这顿饭花的时间不长,大家都惦记着饭后的麻将,马云飞提前去准备了,我们剩下的三人把瓶里剩下的酒喝完就不再喝。
我趁着大家纷纷上洗手间准备战斗的机会,悄悄问张清芳:“金凤表现怎么样?好使吗?”
“还不错吧,就是有点冷冰冰的感觉,不敢叫她干别的,坐柜台收银。”
我进到麻将室时,三缺一,只差我一人了。C
283 【以恶对恶】
麻将、喝酒、歌、洗脚、嫖小妹……这是官场里最流行的几大娱乐节目,人人乐此不疲,有时候相互在同一场合碰车了,相互一笑,彼此默契,事后也不会在其他地方重提,共同遵守这种约定俗成的秘密。
官场打麻将大致有三种情况,一是陪领导娱乐,只输不赢;二是朋友娱乐,相互不再客气,各凭手段论输赢;三是下属或有求于己的人主动约你打麻将,这种情况是只赢不输。
今天属于第三种,马云飞提前退场就是准备子弹去了,我坐下打完第一圈开钱,拉开抽屉一看,里面扎扎实实的放了厚厚一叠百元大钞,估计有一万的样子。
他坐我上方,除了自摸一般不糊我们的牌。打了几把,我渐渐发现他的名堂,估计是有意的,他打的每一张都是熟张子,而且凡是我撤的牌他就不撤,哪怕是三家同撤一种,很明显是照顾我。
从第二圈开始我手气特别疯,马胜文连点几炮后脸上挂不住了,嘴里骂牌,手上把麻将碰得蹦蹦直跳,我笑道:“马局长搞啥?工作有气度打麻将就没风度了?”
马胜文自嘲道:“老马流年不顺,泡妞身体不好,炒股全部被套,打麻将不上张,回到家里老婆夜里还啰唣,霉到一起了。”
吴小青小赢,心情舒畅,咯咯咯的笑着:“今年快结束了,马局的霉运到头,明年就红火了嘛。”
“小吴书记这句话说得好,”他抓起手里的一张牌,用力拍下,“老马给你放一炮!”
我们哈哈大笑,一看是幺鸡,笑得更厉害了。四张幺鸡都打完了,如果要胡一、四条就只能胡四条了,我手里就有三张,脸上不动声色。
马胜文这样一说,吴小青反而不好意思胡牌,打到最后,她连点三家,脸上有些不好看。马胜文笑道:“小吴书记难道真的要我老马的幺鸡?我看看。”
吴小青手快,把牌一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哈哈哈……对不起,老马嘴臭。”
马胜文家里至少几百万的家产,哪里在乎这几个钱?他老兄就是牌德不好,手气好的时候狂妄,嘴里不饶人,手气背的时候就骂人,如果是他下级就惨了,那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胡他牌的。
县里大多数干部和他打过一次就不想来第二次,偏偏他瘾还大,约不到人就拉局里的干部打,有些干部拍马屁,先还咬牙坚持,到后来就输不起了,一个个借口这事那事推搪,他虾子居然想了一个主意:凡是头天晚上输了的,第二天找票据由他签字报账,美其名曰:亏自己不能亏职工,对不起单位但不能对不起干部。
像今天这种情况,我们主动陪他玩自是非常难得的场合。
吴小青自从这一把放耙子后,手气渐渐背运,马胜文倒是有输有赢了,脸上笑得灿烂辉煌。
下午五点左右,杨青山来电话。
“陆书记,我有事对你说。”
“什么事?重要吗?”
他沉默了两秒:“应该很重要。”
杨青山一般是不会这样急的,如果到了这一步说明事情比较棘手或者很急迫了。
我对马胜文道个歉:“对不起马局长,我等会有事要离开。”
马胜文正在兴头上,哪里舍得下桌子?嚷道:“陆书记太不够朋友了,好不容易在一起搞两把你又要撤台子,这不是存心让我老马热心肠遇上冷屁股吗?”
“呵呵呵……哪里有这么严重,马局长要尽兴我给你找人来。”回头对斟茶的小妹道,“叫你们张经理来。”
马胜文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也不反对我离开了。
一会儿,张清芳进来了,我起身把位置让出来,“张经理,我有事离开,你来打。”
张清芳面有难色,“你们打这么大,我哪里敢呐?”
马胜文道:“你怕啥子?有陆书记给你扎起。”
张清芳坐下把抽屉一拉,不说话了。
四人继续。
我刚刚走出养生堂,就见杨青山的车到了门口,坐上之后,他一直向县城开去。
“青山,出了什么事?”
“这件事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有人在搞赵大富。”
我一听就明白,张有义的队伍开始行动了。
“这是好事嘛,我们不是早想谋他吗?”
杨青山摇摇头,“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些人好像很神秘,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势力。”
我满不在乎道:“管他的,只有把赵大富搞下课就行,我是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杨青山奇怪的瞟了我一眼,“如果有黑社会势力渗入杨柳镇,你这个党委书记也不担心?”
我假装惊奇,“什么黑社会?”
“我怀疑是一股外地来的黑社会势力,”他面色凝重,“行动迅速,干净利落,训练有素,不容忽视。”
“你了解多少?”
“不多,昨天和今天,凉水泉煤矿的拉煤大车都扎上了一种三角铁钉,煤车换了胎也出不了杨柳镇,把这边的路也堵了。”
“有你的车吗?”
“昨天没有,今天有一辆扎上了铁钉。”
“哦,那还不严重嘛。”
沉默了一会,杨青山继续说道:“陆书记,我通过内部人员了解,杨柳镇最近渗入的这股势力好像来头不小,行踪十分诡秘,道上的人都摸不清底细。”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青山,你和这些人还有联系?”
“实话给你说吧,目前哪个老板没有几个小弟?做生意做的是交情,各方面没人什么生意也做不成。”
我试探着问道:“你对社会团体怎么看?”
“社会的渣子,国家的毒瘤,”他无奈道,“我们不得不团结的对象,有时候虽然无奈,明知是毒药也得咽下这一口。”
我们说着已经进了县城,我问:“去哪里?”
“皇城。”
我掏出手机,给郎燕打了电话。
来到二楼,何冰见了我们立即迎上来。
“文刚没来吗?”杨青山问。
“他回家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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