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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记-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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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人多,酒喝得比较多,跳舞容易出汗,得有时候出门透气,乔柳也假装上洗手间,出来与我聊天。

    “陆部长怎么出来了?”

    “太热了,出来透透气。”

    她上下瞟了我一眼,“这才多久?是不是跳舞烦了,要不要另找节目?”

    “算了吧?年龄大了,比不得你年轻。”我玩笑说道。

    乔柳眼睛一斜,“陆部长说反话吧,嫌我们老了?”

    “哪里,我说真的,乔局长青春美貌,怎么说老呢?”

    她咯咯一笑,问道:“陆部长今年多大?”

    “比你大。”我随口答了一句。

    “不一定,掏出来比一比才知道。”

    “不用,你们每个局长多大我还不知道吗?”

    “你真知道?那你说我多大?”她说得有些暧昧,听在耳里变了一个味道。

    我嘿嘿一笑,不接她的话头。

    “说嘛,我肯定比你大。”她双手拉着我一只手臂说得有些撒娇的样子。

    我抬眼看郑定兴从歌厅出来,大约发现我不在出来找人,急忙说道:“进去吧,郑局长要发寻人启事了。”

    郑定兴一眼看见我,说道:“陆部长,歌厅太热了,是不是今天要下雨?有些同志建议搞赌博,你看怎么样?”

    “行,你们去吧,我回家洗个澡。”

    我知道他老兄爱好的是打麻将,对唱歌一点不感兴趣,每次都是在一旁陪得无聊。

    一说打麻将,人人都来劲,马晨光丢下麦克风,歌唱到一半就停了,大家一窝蜂涌出来,直上四楼去了。

    这些人十元二十元反而对我没了兴趣,打牌就是这样,一旦打上一百两百,再打两位数一点提不起兴趣,张国良的标准每次是五百,输赢都是上万,精彩又刺激。

    我谢绝了郑定兴派车送,一个人就想散散步走回家,陵水县城虽小虽旧,但很有一点怀旧的气息,给人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中国二三十年代电影里的那种情景,非常有情调,没事的时候我就爱一个沿着河边闲闲逛回家,这时候已经十一点过了,街上人很少,灯光昏暗,朦朦胧胧,天上是浓浓的云层,看来是要下雨的样子。

    “陆部长,等等我。”

    我惊讶一回头,看见乔柳一路小跑过来,心里一怔,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她气喘吁吁跑过来,“天天赌博,没意思。”

    “叫辆车送你?”

    “算了,我走走路,反正不远。”

    我明知她的意思,却不好拒绝,只好和她并排走着。

    “陆部长一个人这么早回家睡觉?”走了几分钟她开始问话。

    “是啊。”

    “不寂寞吗?”

    “习惯了,无所谓。”

    “陆部长今年不到三十四吧?”

    “差不多了。”

    “我们一年的,真佩服你。”

    “佩服我什么?”

    “什么都佩服。”她悄悄靠近,一股女人的芳香直窜鼻子里来,“最佩服还是你的忍耐能力。”

    奶奶的说什么话?孤男寡女的她有些肆无忌惮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看来是真的。

    我装着不懂,“什么意思?”

    她仰头斜眼看来,带着十二分的妩媚,嘴里反问:“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我心里一跳,这些天曹大勇去市里开一个礼拜的会,难道她就忍不住了?喝了点酒,控制力就差。

    “我还真不懂,尤其碰上你。”

    她立即靠上来,一只手像是无意间就攀上了我的胳膊,“我很好懂啊,就看陆部长愿不愿深入了解了?”

    “怎么了解?”

    她低头轻轻一笑,悄声道:“你到了,欢迎我上去坐一会吗?了解也需要机会嘛。”

    我见她浅笑低吟,心里冲动得不行,早把曹大勇忘到爪哇国去了。

    “简陋得很,怕你笑话。”话虽然这样说,脚早已跨进了小区大门。

    她在后面低声道:“我过两分钟上来。”

395 【二度玉门关】

    这偷情似的激情以前和黄依依享受过,感觉真的是与众不同,身体特别亢奋。

    我故作从容的走过门卫,点头和老孙头打了个招呼,然后不慌不忙上楼打开房门,开了一只壁灯,刚刚拉上窗帘,乔柳像一只灵猫溜了进来,返身把门关了。
……

    “咯咯咯……”乔柳笑得花枝乱颤,“早知如此,我们也不用等这么久了。”

    我突然有些忧虑,她这么说难道想和老子天长地久?这可有些不妙。

    我迟疑着思考如何回避这问题。

    她很敏感,抬头问道:“是不是怕了?”

    “怕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怕。”

    “是啊,去年我看孙婷婷和你在一起,以为能成事,没想到是那样结果,说明陆部长胆子比较小。”

    “你不用激我。”

    “说真的,孙婷婷肯定对你有意思。”

    我一听孙婷婷心里就憋闷,何况刚刚和她干过事,现在就讨论一个为我死去的女人,心里感觉很不舒畅。

    “我们别说这个好不好?”

    “不说就不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我一惊,方才明白这是在偷食,匆匆放清水冲洗一遍,出门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了。

    我日,这时候小区大门已经关了,怎么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想主意,乔柳穿好衣服出来,见了我的脸色,问道:“不能出去了是不是?”

    “是啊,看门的老头嘴很杂。”

    “我就不走了。”她坐过来,宽慰道,“别担心,我明天早晨六点就走,没人知道。”

    迫于无奈,我让乔柳住下,半夜时一声惊雷,大雨终于哗啦啦下来了。

    一夜没睡好,心惊肉跳的,乔柳也被雷声惊醒,小猫一样钻进我怀里,央求道:“能给我一把门上的钥匙吗?”

    “干什么?”

    “做夫妻啊。”

    “算了吧,你也是有家庭的人。”

    “家庭算什么?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她怕我不信,缀了一句,“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忙?”

    “帮我忙?我现在没什么忙要帮。”

    她不言语了,我低头看了一眼,她好像在做决定,感觉这中间好像有点名堂,试探着说道:“我在陵水县也没想升职,工作目前也还顺利……。”

    “顺利?哼哼。”

    我爬起半个身子,问道:“什么意思?”

    她瞟了我一眼,“你不相信就算了。”

    乔柳分明是想逼我就范,老子好歹是她领导,怎能凭一句话就被她吓住了?于是重新躺下,说了声“睡觉!”

    她也不回应,闭眼不看我。

    这娘们装腔作势,老子懒得理她,于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起来看看屋子,没什么变化,打开门窗,一股清新的晨风灌了进来,昨晚的雨很大,但持续时间却不太长。

    脚下虽然有点飘,但心情整天都很愉快,唯一担心的是乔柳昨晚那句“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忙”,什么意思呢?真的还是假的?

    过了一周没动静,我断定她是诈唬人的,于是把这事丢开了,这一周除了开会在台子上见到她参加会议,平时连电话也没通一个,看来她对我信心不足,有时候晚上回家,想起浴室里的情景,心里痒得像小猫挠心。

    这女人的确叫人很难忘记!

    转眼到了十一月底,秋风渐凉,东胜村已经初具规模,这两三个月跟着张国良以及他手下的兄弟,吃喝嫖赌什么都玩遍了,慢慢的也习惯了这种生活,真正的融进了陵水县这特殊的地方文化里。

    我比其他人活得更潇洒,因为只有我是单身汉。

    进了一趟省城,找到古震把张国良的意思说了,他笑着道:“怎么,张国良这土皇帝也想找靠山了?”

    “不但找,而且心情还很迫切。”

    “为什么?”

    我把陵水县的三国鼎立的局面说了,加上自己的推测和分析,古震听了呵呵一笑:“真的是越穷越能闹腾啊。”

    “可不是吗,你现在知道我的处境了?”

    他点头表示理解,问道:“你决心帮助张国良?”

    “我这是抱腿找粗的。”

    古震微微一笑,“我回吴德先了解清楚才能回话,既然是你亲自跑这一趟,我不敢怠慢,办就办漂亮一点。”

    我端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道了一声谢谢。

    回陵水县给张国良说了情况,他高兴得脸上阳光灿烂,当晚又跟他到建设局吃饭,饭后自然又是赌博,两万铺底外还小赢了五千多。现在我的麻将技术在圈里已经很有名气了,火候把握十分到位,既不会让领导输钱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虽然不在乎这几万输赢,但赢钱的感觉就是他妈的好,像和女人在一起做事一样,一个字:爽!

    日子过得正滋润的时候,市委组织一纸文件破坏了我的好事,临近年底了安排我到省委党校学习五个月,跨年度培训,这似乎破了惯例,从来还没有安排春节期间办学习班的。

    他奶奶的,有点不近人情啊。

396 【天上人】

    市委组织部的安排,不能请假的,我只好向张国良辞行。见我有些情绪,他安慰我安心学习,省委组织部这样安排总是有他道理的。

    参加学习没问题,关键是东胜村接近收官,老子辛辛苦苦干了一年,桃子成熟了却眼睁睁摘不到胜利的果实,想起来心里气愤,流年不利啊。

    到省委党校报到时,我拖拖拉拉等到最后一天才出发,班上其他同学都到位了。

    这一期学习班是青干班,新近提拔年龄三十五岁以下的副县级领导干部,省委组织特别安排的一期培训班,开班仪式上,省委组织的常务副部长高大成代表部长(据说部长临时去北京了)到会作指示,干部一处的秦刚处长作了纪律强调,大概道年底了吧,害怕大家缺席。

    有省委组织这样重视,我心里好过了许多,仿佛今天参加培训,明天就该提拔使用了,不要东胜村那点功绩也罢,收拾起心情,安安心心在党校住下来,准备认真学习。

    省委党校的条件不错,两人标准间,住宿吃饭都解决得不错,安排的学习内容也很系统,教授们讲课观点独特,思维放得比较开,平时大家台上不敢说的话,教授也敢拿出来讨论,所以,学习起来颇不寂寞,的确起到了放活思路,解放思想,开阔了眼界的效果。

    我本来打算每个礼拜的两个休息日都在黄依依那里过小日子的,坚持了三个礼拜,第四个礼拜开始,星期天的下午就赶回了学校,主要怕堵车,第二天赶不上听课。

    黄依依的母亲云婶进城来了,第一次叫“妈”,感觉很别扭,试了几次才叫出口,黄依依见了有些不高兴,背后对我抱怨道:“叫一声就那么难吗?看把你为难的。”

    “以前一直叫云婶,突然改口当然不习惯了。”

    “哼,是不是没正式嫁给你,心里就没把我当老婆?”她轻言薄怒,娇憨可人。

    “你胡搅蛮缠,明明知道我怎么对你,还说这种没良心的话。”

    不知道她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躺一边不说话,我只好哄她,双手从背上摸过去,直到她“哼哼”出声。

    “老婆。”

    “叫谁老婆?我可不是。”她终于转过身来。

    我指指肚子,“不是老婆,这里面是谁的种?”

    “狗的?”

    “何苦呢,骂我不说还把咱们儿子也骂了。”

    她连忙对着窗外呸呸呸……。歉意道:“乌鸦嘴。”

    我嘿嘿一笑,幸灾乐祸的说道:“看你还乱说。”

    “陆川,我妈昨天还说,我们既然是两口子,为什么分开这么远呢,老人家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幸福美满,你委屈一下哄她高兴也不行吗?”

    “是,是我错了,我明天保证叫得甜甜的,才见面有些生疏,原谅嘛老婆。”

    她今天情绪有些低落,我猜想一定有其他原因,追问下她才伤感的说道:“李婷婷死了。”

    “啊?怎么死的?”

    “还能怎么死?病死的呗。”

    我们相对感叹唏嘘,“人生无常,所以要珍惜眼前啊。”我抱过她,轻声劝道。

    “想起来太惨了,才三十三岁。陆川,你发誓一辈子要对我们娘俩好。”

    “我发誓,陆川如果有负黄依依、儿子陆海,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哎呀,你干嘛说死不死的?”

    “怕什么,我一辈子对你们好,就死不了。”

    第二天我有意大声叫“妈”,云婶高兴得眉开眼笑,一场小风波终于化为无形。

    在这里,基本上用不着动手,有两个女人在,什么都是现成的,本来事儿都少,所以,我除了早晚两次陪黄依依到公园散步外,基本上就是看书和看电视,日子过得很悠闲。

    临近年底,是各地到省厅勾兑关系的时候,陵水县交通局局长吴天理请上张国良到了省城,打电话叫我下午放学后赶到花开富贵吃饭,他们晚上请省厅的刘副厅长和鲁处长吃饭。

    在外地接到张国良的电话,而且还是和省厅吃饭,我感觉到一种领导信任的温暖,下课后就急急忙忙赶了过去,到达时已经六点了,现在城里交通堵得厉害。

    客人还在路上,吴天理陪着张国良在一旁喝茶,见了急忙打招呼。

    张国良的确已经把我当心腹了,这从吴天理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以前他见了我哪有这样尊敬?交通局局长在县里算是比较牛皮的位置了,一年投资公路建设三四个亿,这中间有些什么猫腻,是尽人皆知的事。按民间传说的价格,一个县交通局局长价格是三十万,不知道吴天理花了多少,估计也不菲。

    三十万,一个项目的回扣就出来了,所以这年头投资当官回报率是最高的,百分之几百甚至几千几万。

    大约过了半小时,刘厅长和鲁处长才赶到,席间就是感谢喝酒、吃饭,什么也没干,估计该送的红包已经表示过了,二位领导态度比较谦和,气氛也比较好,当然,一个县的县委书记亲自出来而且是专程进省城陪吃饭,也算是心诚意敬了。

    吃饭花了一个钟头多一点时间,结束时差十几分钟到八点,吴局长提出去娱乐,刘厅长和鲁处长都借口家里有事,婉拒了。

    送他们离开后,吴局长对张书记和我说道:“没关系,这二人领导平时都很少参加活动,项目的事早已经定好了。”

    张国良点点头,叮嘱道:“这些领导的关系一定要保持紧密,他们有些什么爱好要掌握清楚,陵水县全靠国家投资搞建设。”他侧头对我说,“明年开年我们专门开会研究,给各部门定计划,每年必须到省级部门争取多少资金。”

    我附和道:“应该这样,不然有些部门两眼望财政,工作长期没有起色。”

    吴天理跟着哼哼了两句,征求张国良意见道:“张书记,时间还早,我们是不是去娱乐一下。”

    张国良笑道:“我是跟你出来的,听你安排。”

    吴天理一副谄媚的微笑:“张书记这是批评我啊,我的一切还不是你老人家给的吗?”说着,他到停车场开车去了。

    吴天理亲自开车,一溜烟出了城,看位置好像是到了戟县,花了四十多分钟,车子开进一个娱乐城的大门口,我抬头一看“天上人间”。

    下车就有人上来服务,代停汽车和引路。吴天理和张国良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直接上了顶楼,进去后有服务生接着,引进一个很舒适和豪华的雅间,坐下来立即有人泡上茶水。

    坐了不到两分钟,进来一位经理模样的人,问张国良道:“老板是歇息一会或是现在就看?”

    “现在看吧。”

    我还在迷糊他们说的“看”是看什么?难道是黄色片子吗?

    只见经理手里的遥控器轻轻一按,对面墙壁“唰”的一声向上升起,露出一面大的玻璃窗来,屋子里的大灯关了只有小灯,显得昏暗,对面玻璃墙后却露出一间屋子来,灯光很明亮,上下照得如同白昼。

    一会儿,侧面的小门开了,出来四位一丝不挂的小女孩,看她们羞羞答答的样子,好像是初入场的妹妹,看年龄不过十五到二十岁之间,个别的发育还不是特别成熟,胸脯看起来比较扁平。

    走在头里的女子看起来最小,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两眼怯生生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像要遮住隐秘处。

    干什么?

    我疑惑着,斜眼看张国良,他一双小眼里露出淫邪的精光,看起来很炽热的那种,像是变态狂人。

    他双眼把四位女孩扫了一遍,用手比了一个“1”,立即有服务生引他出去了,对面的灯也灭了,再一次打开时又陆续进来了四位女孩。

    我突然明白了,徐闻曾经说张国良喜欢未成年的女孩,尤其是处女,我日,这是干坏事啊?

    我心头碌碌,喉干热燥。

    处女,一个很神圣也很神秘的词语,令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的概念!在我一生中只有李冰冰是,但当初由于太尊重她,拿她当女神一样看,酒后糊里糊涂,什么感觉也没有,连一丝印象都没留下,一直是种遗憾。

    我正想入非非,吴天理提醒道:“陆部长请。”

    我回过神来,把对面四名女孩看了一遍,选了一个年龄大一点的。我喜欢身材比较好的女子,内心热情,做起来有感觉。

    服务生立即带我出去。

    我出茶厅,转了几道弯,来到一间房门外,里面已经候着一位模样俊美、身材欣长的女孩。仔细一看,就是刚才的那位,身上已经穿了衣服,晃眼间有些陌生了,看样子刚刚满十八岁,和贾春花差不多。

    经理大概提前已经说好了,她看我时两眼里有些羞涩。

    跟着她进了房间,里面是很小巧的一间浴室。

    我是老江湖了,关上门就脱衣服,抬头见她磨磨蹭蹭,轻轻问道:“第一次吗?”

397 【洪书记过年】

    她点点头,慢慢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又弯腰脱下短裤,全身只剩了三角内裤和乳罩。她身材发育很健康,胸脯饱满,看起来很修长,皮肤细腻光洁,手臂和大腿小腿都笔直,白生生的很有质感,唯一不足的是左腹上有颗黑痣。

    我在蓬头下冲洗,她则在木桶里铺上塑料袋,放热水兑药,大约有些不习惯,一直背对对着我,那圆圆的小巧的屁股和被裤衩勒紧的细缝十分迷人,小弟弟急不可待的膨胀起来。

    我悄悄的过去,双手抱住她胸部,小弟抵住她后面,女孩明显的受惊向前一缩,却没有挣脱我的怀抱。

    手指熟练的脱下她的乳罩和短裤,轻轻把她抱进了木桶,她肌肉很僵硬。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情绪,我示意她帮忙搓身体,自己则假装闭了双眼,轻启一条细缝观察。

    女孩慢慢用手搓揉我的双肩和胸、背、小腹,越到下面越迟疑,低头见了我小弟的模样,脸上既是惊慌又是羞涩,看起来十分的可爱,全身血液早已经沸腾了,忍不住双手抱住她腰肢往身前靠近。

    女孩很紧张,双手撑着我胸脯,我睁眼看她,示意为什么,她羞愧的低了头,手掌慢慢软下来,把小嘴靠近我耳边,悄悄央求道:“哥哥你轻一点。”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

    我心中一动,抬起她下巴问道:“你有十八岁吗?”

    她眼里掠过一丝慌乱,过一会才点点头,我不放心,十分认真的再问了一次,“说实话,已经满十八岁了吗?”

    她下巴滑开我手指,低下头,轻声说道:“只差五个月,在老家已经算十八岁了。”

    我靠,吴天理这是要害我啊,违法的事陆川怎么能干?

    虽然身体冒火,但我还是以极大的克制力把她稍稍推离了身体,说道:“你还没成年,怎么能干这个呢?”

    女孩反而急了,说道:“大哥,我出来找不到工作,这里又没亲戚,求求你……”

    我知道,像这样的女孩一般家里的情况都是比较具体,不然谁来干这个啊?

    “不行,你未成年干这个是违法的。”

    “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帮帮我好吗?”

    我轻轻叹口气,她只知道自己未满十八岁干这事不妥,不知道我更害怕,于是点头说道:“帮你可以,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可以吗?”

    和领导干一件坏事胜过干一百件好事,这是古震说的,今天应该算是同干一件坏事了。

    但我不能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又不能让张国良知道,只好求她不要说出去了,至于她能不能坚持不说,只有天老爷才知道了。

    她飞快的点头,嘴里道:“不会说的,谢谢大哥。”

    “不用。”我闷闷的回道。

    理智能战胜邪恶,却控制不了肉欲,小弟弟仍然没有消退,在两人之间显得特别的突兀,女孩见了,轻轻的咬一下牙齿,轻轻说道:“我帮你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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