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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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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安排经过我深思熟虑的,黄尘中是我绝对信得过的人,他负责党委工作对李影寿是一种牵制,毕竟要离开半个月,如果这段时间里出一点事,老子一辈子都会感觉很不爽,人生一辈子能结几次婚?正幸福的度蜜月,突然给你来一点不和谐的消息,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所以,慎重一点是非常必要的。
我宣布完,会议室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全体人员都一致要求请客,我婉言谢绝了。
介于我的特殊身份,结婚只能低调进行,如果像赵大富一样骚包,我敢肯定:那场面一定超过他的,在先锋县创造一个空前绝后的结婚大典!C
223 【牛B的蒋所长】
我私下里只通知了李影寿、黄尘中、李朝宗等几个工作上有特殊关系的人。
当天晚上我回到郎燕家时,郎燕和刘姨都欢喜无限。郎一平也早早回到家里,一家人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有那些问题必须立即办理的。
吃饭时,郎一平问:“陆川,早点把个人问题解决了好,无后顾之忧,古人都说:成家立业,可见,自古以来咱们中国人都是先成家后立业。杨柳镇的问题还很多,你一定要沉住了气,一步一个脚印来,利用这些天休息,好好思考一下‘4。27事件’的得失,县委常委会希望你们能拿出一份有价值的检查报告……。”
“还不消停?陆川刚刚松一口气你又安排这样那样,真是的。”刘姨抱怨。
郎燕接着道:“就是,工作狂。”
郎一平对我无奈一笑,说道:“迟早被两个女人宠坏。”说完,大家都笑了。
第二天我才到新房去看了一次,一切都是崭新的,郎燕有孙丽丽帮忙,后来又加上孙楚的老婆朱琳,自然办得妥妥当当的,我当这个新郎官一点心思也没*。
到了五月二十八号这天,郎燕从家里就一辆别克(还是煤管局的那辆)接到了新家,皇城大酒楼只安排了十桌酒席,我的一些朋友加上郎燕的朋友同事,还有郎一平请的四大班子的领导,加上一些亲戚,刚好十桌。
由于有领导在场,大家放不开,婚礼司仪把程序主持完,到场的客人都规规矩矩吃饭,显得特别文明,虽然气氛不热烈,不过这样也好,少了许多麻烦,至少少喝许多白酒。
没有把父亲接来,主要考虑到父亲的性格,结婚乱糟糟的,我又照顾不到,他一个乡下老人,孤僻寡言,和郎一平很难交流,来了反而受罪,所以,在我反复衡量之下,没有通知他,郎一平和刘姨听后,也没说什么。
晚上闹新房,黎小兵、孙楚、孙克明,还有郎燕单位的一些同事都很克制,大家在一起吹了一会牛,不到十点就陆陆续续离开了,只剩下我和郎燕时,她看着满地的纸屑,想动手收拾,我抱住她说:“老婆,急什么,今天是新婚大喜的日子,不宜劳动。”
郎燕穿着婚纱,行走都极不方便,任我抱着静静的等待,我发觉她肌肉有些紧张,说道:“今天累了,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郎燕点点头,进卧室把婚纱脱了,半天才出来,出来时身上只有一层乳罩和短裤,看来她这样穿着也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的。
“郎燕心魔未去,这么办呢?”我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很想上网和黄依依交谈,向她请教,但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念头而已,抬眼看郎燕已经拧开了水龙头,浴室的门没像往常一样关得严严的,而是随意的开着。
这是一场遭遇战,我从没遇到过的新情况,稍不留意,也许就会给她留下一辈子也挥之不去的阴影。
我冷静思考了一会,觉得应该表现主动一点,消除她心中的紧张和疑虑。于是站起来脱去外衣,站在浴室门口对郎燕说道:“我帮你吧。”
郎燕“嗯”了一声,我进去,将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揉洗了,边洗边和她交流白天婚礼中的一些细节,目的是转移她的注意力,消除紧张情绪。
她内心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说不定这种害怕从她知晓人事的那天开始就存在了。
我故作轻松和饶有兴致的完成这项工作,然后用崭新柔和的毛巾把全身揩干了,起身把她抱进卧室,轻轻放在床上,“陆川……”
“叫我老公。”
“老公…。。”郎燕有些羞涩,“你介意吗?”
我摇头,“傻瓜,想什么呢?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我会一辈子好好保护你,爱护你的。”
“可是……。我听说男人都很在意这个。”她几乎是耳语,越说声音越低。
“那是老封建,再说你也是受害者,和其他人情况不同,你放心吧,老公我怎么说也是大学毕业,受过现代最先进文化的教育和熏陶,我不但不会在意这件事,反而会让我更爱你,更加珍惜你……。”
她还想说什么,我立即用嘴将她堵住,郎燕迟疑了一会,慢慢的也主动回吻。柔和的灯光下,郎燕一身雪一样娇美、洁净的肌肤,*骄傲的挺着……在杨柳镇干渴了十来天,心里已经十分渴望,早已忍禁不住,那话儿比平时竟感觉到更加的雄壮和*。
我一面亲吻,一面仔细看她,只见她今日新格外兴奋,一张清丽的脸儿洋溢着无边幸福的光泽,两只含羞带喜的眼睛在烛光里灿若星辰,那雪白瓜子形的脸蛋,越发比从前好看,此时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
我试着进入,郎燕竟然紧闭双眼,全身微微颤抖,皱眉咬齿,微微呻吟呼痛,累得出了一身大汗。我情知不能着急,停下来轻轻抚摸了一会,对她说道:“今天累了,我们睡吧。”说毕拧灭床头的小灯。
屋子里突然变得十分的静,心头十分扫兴,新婚之夜是如此结局,是我始料未及的,正想闭眼睡去,却听得郎燕在一边轻轻哭泣。
“燕子,你怎么了?”我不得不起来安慰她,一手绕过她后肩,一手在她腰上轻轻的抚摸。
郎燕靠在我怀里,担心道:“陆川,我是不是完了?”
“怎么会呢?”我帮她分析道,“今天从早忙到晚,太累了,心情一紧张就不容易放松,放心吧,过一两天就好了。”
“嗯。”她心里无助,似乎相信了我的话,而我却感觉心情很沉重,郎燕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心里积压太久,恐怕短时间内很难恢复,需要极大的耐性,让她慢慢走出阴影,获得足够的信心。
果然,连续三天我们都无法正常进行,郎燕焦虑、颓丧,情绪极度低落,连刘姨也看出来了。
“陆川,燕子怎么了?”
我哪里好意思说出原因呢,安慰道:“没事,她前几天太兴奋了,进入情绪低谷期,过几天就好了。”
“要不,你们出去旅游吧?老呆在屋里气闷。”
一言提醒梦中人,我立即给郎燕说了,还有七天时间,完全可以到国内的旅游景点逛一次。
郎燕兴趣不高,但又不拒绝,淡淡说道,“我听你的。”
我立即着手准备出行,也不找旅游公司,搞自助游,逛一逛首都北京。一切都由我说了算,她只管跟着我到处玩、到处看,利用三天时间,我们游长城、故宫、颐和园、景山公园……累得人够呛,到了最后,郎燕直呼“累死人,不想走了。”
“不行,好不容易来一趟,还要逛北京的胡同。”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郎燕嘴里嘟哝“暴君”,脚下却跟着我出了酒店。
身体的劳累可以缓解心里的压力,郎燕从北京回来,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虽然问题还没有得到根本解决,但对我的信心明显增强了。
利用最后一天假,我仔细思考如何写好检查,说是检查,其实是总结“4。27事件”的得失,反思发生这件事的深刻的背后原因,提出防范和处理类似事件的对策和措施。
我上网查了一些资料,国内其他地方也有许多类似事件,一些专家也专门发表了看法,结合杨柳镇的情况,我大致草拟了一个提纲,做到心中有数。
郎燕在外间忙拖地打扫清洁,我想起黄依依,于是把QQ挂上。
她不在线上,却有给我留下的祝福,我看得内心十分温暖,回到:“谢谢,郎燕的问题比想象的复杂,具体不好说,下次见面时详细告诉你,总之,很麻烦,感觉很郁闷。”
回到杨柳镇上班,心情突然轻松了许多,感觉像是搬掉了心里的一块大石,面对郎燕,说话做事时刻都得小心翼翼,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敏感的,稍不注意,她就会一根筋到底,造成误会,伤害自己也伤害他人。
十几天不见,感觉很亲切,人人见面都来一句祝福,几乎让我忘记这是官场了,还以为是老外过圣诞节。
走之前安排的事,尤其是贾春花姐妹的困难补助问题一直在我心里惦记着,见到江家涛我问道:“小江,贾春花的补助办了吗?”
江家涛气愤道:“陆书记,我正打算给你汇报这件事。”
“嗯。”我预感还没有落实。
“我找过社会办的赵主任,赵主任推蒋所长,我找到蒋所长,蒋所长回答说没这笔开支,今年农村困难户指标早已经落实到人头了,一个钉子一个眼,撤下哪个都摆不平,要解决找社会办拿指标来。
“有这回事?”老子的话居然屁不值一个,当成皮球踢来踢去,“你把赵昆阳和蒋水生通知过来。”
不到十分钟,二人先后进办公室来了。
赵昆阳怯生生叫声“陆书记”,蒋水生倒好,很随意往沙发上一坐,一副满不在乎的味道。
我假装看文件,隔了一两分钟才抬起说:“来了,你坐。”见赵昆阳还恭恭敬敬的站着,招呼他坐下说话,江家涛给二人接了杯开水出去了。
“赵主任,贾春花的困难补助发了吗?”
赵昆阳尴尬了半天,低声道:“陆书记,还没办。”
“为什么?是不符合补助政策或是你们不愿意办?”我语气带着一丝严厉。
“不,不是,时间太仓促了,今年的指标也安排完了。”
“什么指标?是不是县里的指标?杨柳镇自己的财政怎么安排的,难道也安排完了吗?咹!”
赵昆阳嗫嚅道:“这要问蒋所长。”
“怎么回事?”我严肃的将二人看了看。
蒋水生道:“陆书记,你不知道,杨柳镇家大业大,开支也大,目前的镇财政仅仅只能保人头工资和一些必要的工作经费,低保、抚恤、困难救助一般没在本级财政作安排……”
他接着噼里啪啦给我汇报一年的各项开支,像一只苍蝇在耳边不停的“嗡嗡嗡”,听得人心里火气越来越大,我忍无可忍:“好了,你先停一停,你们财政所的工作我抽时间专程听汇报,今天我们研究贾春花困难补助问题。”
蒋水生脖子一梗,说道:“现在财政调不过来,没法解决。”
我靠,这老乌龟吃秤砣了,是不是见老子年轻,经验不足,可以欺负啊?我把心里的怒火压了压,问赵昆阳:“按政策,二人够条件享受了困难补助吗?”
赵昆阳老老实实答道:“按申请材料看,完全够了。”他大概想推卸责任,补充了一句,“皇妃村去年报的花名册里没有贾春花,所以……没弄上。”
“按政策解决需要多少钱?”
“如果是一次性补助,按省上的政策,最高可以拿到5000元,如果按农村低保,每月可以拿到350元。”
“也就是说,她们两姐妹一年最高支出一万元?”
“是。”
我把眼睛看着蒋水生,问道:“蒋所长,你们财政所去年一年办公经费支出是多少?”
蒋水生眼睛躲闪,不敢正视,默然了半天,见我盯住不松,低声回答道:“五十六万。”
“这个数字不包括人头工资吧?”我见他点头,继续问:“财政所有多少人?”
“五人。”
“是不是还包括一名大学生村官?”
“包括。”
“你给我做一道简单的除法,财政所一年人平业务经费是多少?咹,”我见他慢慢低下头,继续说道,“我已经给你算好了,除去那名大学生村官,人平14万!14万哪,要养活28个贾春花!你不觉得财政所的日子太好过了吗?有没有想过山上的老百姓还吃不饱饭?这56万你敢拿党性保证每一分钱都是用在工作上的吗?啊!”我越说越气愤,越说声音越高,最后可以说是声色俱厉。
黄尘中已经给我分析了,这蒋水生是苟大全安打招呼安在杨柳镇财政所的,和李影寿一唱一和,在所有中层干部中最牛B,连镇党委政府的所有副职都没有放在眼里,王文刚想了若干办法撤他,最终也没有搞成,久而久之,越发助涨了他的嚣张气焰。
黄尘中建议撤他的职务,我考虑到自己才来杨柳镇,情况不熟悉,和干部关系不深,不想在短时间内动干部,怕影响工作,现在看来,不动也不行了。但是,要动财政所所长,不能鲁莽行事,要讲策略才行。
我看他气焰渐渐下去,拿出不用质疑的口气说道:“既然本级财政没有安排,贾春花姐妹的困难补助问题是政治问题,关系到镇党委、政府对群众的慎重承诺,今年的这一万元补助金就由财政所的业务经费解决。如果蒋所长觉得有困难,我们开一个党委扩大会,专题研究财政资金预算使用问题。怎么样?有困难吗?”
蒋水生垂头丧气,低声答道:“没有。”
他哪里敢说有困难?如果真把老子惹毛了,组织一个党委扩大会,将全镇的财政资金的使用情况阳光一下,李影寿和他吃不完兜着走,而且趁机可以将二人的财权削下来,找人来监督使用。
我思虑着先把今天的问题解决了,下一步的问题慢慢来做。
“赵主任,你将今年杨柳镇困难救济户、城镇、农村低保户的情况准备一下,下一次党委会要听具体汇报。”
赵昆阳点头答应,我对二人道:“明天就通知刘玉坤来办理手续,办不好,你们自己把辞职报告写好。”
问题虽然解决了,我心里却十分气闷,自己亲自安排的事居然可以拖十天半月不办,一般老百姓来办事,那又是个什么情况?这问题看来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不解决,一切雄心壮志都是空谈!我现在才深刻领会薛秋阳当初为什么在即将离开秀水镇时,还要大搞作风整顿,那不仅仅是出经验出成绩、露脸的事,而是机关里实实在在存在的陋习,现在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了。
第二天,江家涛对我说:“陆书记,皇妃村刘书记来了。”
“快请。”
刘玉坤进门就说:“陆书记,我代表贾春花谢谢你啊。”
“老刘你坐,喝杯热水,慢慢说。”
“说实话,贾春花早该解决了,是……”他欲言又止。
“老刘,你搞什么?在我这里还吞吞吐吐的?”
“陆书记你不知道,贾春花身子骨单薄,发育晚,看起来好像只有十三四岁,其实已经十六岁了,人长得不赖,由于妹妹贾春兰智力有问题,一直不能出去打工,胡元滚对她有企图,贾春花虽然穷,可是这女子很有骨气,所以困难补助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这一次,陆书记做了大好人了。”
“原来是这样?我一直还怀疑,这么明显的问题为什么社会事业办一直没有解决呢?胡元滚如今在干什么?”
“进城里打工去了。”C
224 【反思】
我和他交换了一步村里的经济发展意见,并叫来李影寿、衡大海、宋金刚,研究了山上九个村的项目开发问题,初步确定以发展食用菌为短期致富项目,以野生板栗的技术改造为中长期发展项目,落实农贸办和林业站,以最快速度,搞出项目报告书。
对于九个村干部提高补贴的问题,我只字未提,目前时机不成熟,要实施山上山下干部差别化对待,必须先给县委领导做好汇报,不然,会对全县的基层干部管理带来负面影响。
乡镇的工作量远远大过在局里工作,每天像陀螺一样高速旋转,没有一刻停下来的时候,不过这样的工作节奏对我反而是一种好事,郎燕带来的影响可以降到最低,一天到晚可以说很少有空闲去想这件事。
一天,
镇文化站站长李敏来汇报工作,我突然起了一个心思,问道:“你们文化站也管录像厅和网吧吗?”
“对啊。”
“前段时间县文化局易局长对我说,杨柳镇很黄啊,有‘三多’,网吧多,TV多,小姐多,你知道这个情况吗?”
李站长有些不好意思,申辩道:“我们文化站虽然是主管机构,但没有执法资格,只有派出所和县文化稽查大队才有权处理。”
“我知道,目前各地对这些娱乐场所的管理都是以宽松为主,为了活跃地方经济嘛,也是权宜之计,你给我找一两本碟子,我看看究竟有没有易局长说的那种情况。”
“陆书记要A片或是三级片?”
“一样来一张吧。”
不到十分钟,李敏就拿了五张碟子进来,有外国的也有日韩的还有咱们本土的,看封面就知道里面的内容十分火爆,估计比我原来看的黄片还要高一两个级别。
在刘姨家吃完晚饭回到新房,郎燕照例进浴室洗澡,我迫不及待的从公文包里掏出碟片,放进DVD机里快速浏览,欧美的太火爆,我选了一张小日本的留在机子里。
过了半小时,我催郎燕,“燕子快点,我来了。”
郎燕出来,我迫不及待冲进去,三下五除二草草清洗了一遍,穿条短裤就出来了,天气热了,在家里我基本就这样,郎燕也不以为意。
她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剧,我坐过去,说道:“这个有什么看头,我们不如看碟子。”
“我无所谓啊,反正消磨时间。”
她说话之时我已经把碟子打开了,一串日文。
“什么啊老公,你看得懂吗?”
我笑道:“小日本说话我们权当他狗叫,只看画面就是了。”
画面出现一妙龄女郎,提着个大包,好像找房子,房东是位男人,大约四十来岁,二人谈好价,男人帮女郎拎包进房间、整理。到了晚上,男人找借口进来了,一来而去,两人就搂在了一起开始亲吻,渐渐的把衣服也脱光了……
郎燕瞟了我一眼,我假装看得十分认真,丝毫没觉察她的反应……看着看着,郎燕呼吸有些粗重,两颊也出现了红荤,我发现差不多了,一只手悄悄伸到她的大腿上,慢慢的向上摸。
她自动倒过来,两眼还不停的注视着片子里男女的动作,那对狗男女已经在搞进出口工作了。
我暗中得意的一笑:看来示范教育很起作用啊。于是也帮她脱去衣服,准备进行时,郎燕却突然反胃,喉咙里发一声呕,急急忙忙冲进洗手间,哇啦哇啦吐了一阵,搞得我不知所措,抬眼一看,原来那日本娘们正捧着男人的武器像棒棒糖一样舔得津津有味,我日,刚才还在茅山洞里进进出出,这时候却放进嘴里,难怪郎燕看得发吐。
“不过,她这种反应也太大了啊?”我坐沙发里越想心越凉,联想起她一贯过分爱整洁的细节,“莫非她还有洁癖?”
糟了,如果郎燕把男女间这件事当成一种十分肮脏的恶行,这问题就严重了,搞得不好,陆家就得绝后,“怎么办?”
我看着电视发了一分钟呆,才想起应该去安慰她一下。
“你怎么样了?”
郎燕脸色苍白,十分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好恶心,你把电视关了。”
我只好返身把DVD关了,把她扶出来,“不舒服你睡一觉吧?”
她点点头,上床自行睡去了。
我心里渐渐有些悲凉,对郎燕出现的这种情况,我可以说做到了爱心、耐心、恒心,加无微不至的体谅,却仍然没一点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趋势,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自己到浴室打开冷水,边冲边自行解决了问题,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
当晚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暂时不考虑传宗接代的问题,一心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不停的工作可以治愈人的焦虑和不安,一忙起来就什么也懒得想了。
第二天,我组织召开党委会,议题只有一个:如何写好检讨。
大家各抒己见,畅所欲言,非常积极和踊跃,看来经过这一场大的群众性事件,杨柳镇的干部都变得会思考了,有的思考得还比较深刻,看问题角度非常全面。像人大的马文忠,即席发言,侃侃而谈,一个小时居然没有一个小停顿,关键是他谈得还比较到位从体制性变革到群众的心里变化,再到眼下干部的工作作风问题,都说得很透彻,这一次会真可以算得上是一次集思广益的会议,我原本以为自己的提纲写到很全面认识很深刻了,听完大家的发言,又从中得到了许多的启发,看来,对一个人的能力如何认识,得按太祖说的:一分为二。和王文刚交谈,听得最多的是杨柳镇干部素质太差,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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