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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车队 作者:彭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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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枫一听,觉得有些奇怪,分析道:“牛茹萍姐弟去取钱,为什么就有人事先知道,一出银行就抢劫呢!”
高吟道:“是呀!再说我们的通知下发,是保密进行的,也不致于这么快就外传了的!”
李枫道:“提取存款,可能是牛茹萍本能的行为!为了安全,他又让弟弟牛冲高一同前去,这并不奇怪,只不过……高吟,我看,咱们有必要去见见牛茹萍。”高吟道:“我也这么想。”
李枫道:“要不,咱们这就走?”
高吟道:“我看这样吧,等我到宋丹阳那去一趟回来,再去牛茹萍那儿,好不好?我的意思是,唐滔走了,就算是去安抚一下她吧。”
李枫道:“你这想法不错,就这么定!”
高吟伸手从饺子盘中捏了一个饺子道:“我实在馋了,也是饿了,先吃一口吧!”李枫笑道:“你先吃吧泅头我再让王新琪去买!”
高吟道:“不用,我知道这饺子是哪儿买的,自己去吃好了。”高吟说走就走,李枫送出门,喊道:“天太热,小心中暑!”
高吟回头摇摇手,去了。王新琪道:“李书记,您真厉害呀!原来,高书记的事最少!现在,您来了,高书记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
李枫道:“那你呢,是不是也觉得忙?忙得没时间和男朋友约会看电影了吧!”王新琪道:“李书记,我才不找男朋友呢!再说,有谁看得上我嘛!”李枫笑道:“像你这么标致的姑娘,肯定有好多的小伙追的,小王,要不要我这个大书记给你传授点恋爱的经验?”
王新琪道:“李书记,你们这些当官的,就会拿手下的办事员开心!”一见王新琪羞红了脸,李枫道:“不说了不说了——小王,你把高吟送来的这份报告复印一份,给范秘书长送去。”
王新琪拿了报告,拆开,走到复印机前,没两分钟,就复印出了一份,将原件送到李枫的办公桌上道:“李书记,我这就给他送去?”
李枫把盘子中最后的一个饺子塞到嘴里,嚼了嚼,咽下后道:“去吧,转告他,若是下午四点钟后没什么安排,就一块去唐副县长家走走。”王新琪答应着,蹦蹦跳跳地就跑到了范天策的办公室。正在看一本画册的范天策见王新琪跑进来,问道:“小王,什么事这么风风火火呀?”
王新琪把手中的复印件往范天策手里一递道:“秘书大人,李书记让送给您看的!”
范天策琪览了一遍,惊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哇!”王新琪道:“范秘书长,李书记问您下午四点以后有没有什么安排,要是没有的话,李书记说,就一同到唐副县长家走走。”
范天策忙道:“一切听李书记的指示,按李书记的安排执行!”王新琪道:“范秘书长,这是您看的画册呀?什么画哟,都是画的不穿衣服的女人!秘书长,当心犯黄色错误!”
范天策道:“你不懂别乱发言——其实!这些都是世界名画,真品版!”王新琪一笑道:“范秘书长,人家都说您的画画得好,还是国家画协的呢,什么时候,送我一张画好不好?”
范天策道:“这有何难,待闲了,我给你画一幅。”
王新琪道:“给我画一幅什么画呢?”
范天策道:“就给你画一幅《雪峰鸣鸟图》吧!不瞒你说,最近,对这《雪峰鸣鸟图》,我可是又有新的体会呢!”
王新琪道:“听起来,就可以感觉到是一幅不错的画!”
范天策道:“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画的《雪峰鸣鸟图》,在画界,还是很有影响的!”
王新琪道:“那我就更加应该向您讨一幅了!范秘书长,您答应过的,可不许赖帐户‘望着王新琪快乐天真地离去,范天策想:只要你让我的笔在你青春的纸上画一回,我还赖什么帐呢……
走到宋丹阳的单元门前,刚要抬手敲门,就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宋丹阳的呻唤,高吟一惊,以为是宋丹阳病重,但再一细听,高吟便明白,宋丹阳的呻唤,属于夫妻生活时叫床的那种。于是,高吟就想,谁在司马奔被关押期间,趁虚而入且赢得宋丹阳他呢?莫非……
高吟的脑海中升腾起一串串的联想!他觉得,这个与宋丹阳偷情的人,一定是支持宋丹阳揭发司马奔的人Z换句话说,如果宋丹阳揭发检举丈夫司马奔的事件属实,那么,这个男人一定还会知道更多的有关司马奔的情况!想到这里,高吟已不再顾及,很响地敲了门。
敲门之后,门里的声响静了,高吟又敲。等了一会儿,宋丹阳把门开出一条缝,探出头来,见是高吟,陪着笑道:“高书记,您找我有啥事?”高吟道:“进屋再谈吧!”
宋丹阳道:“高书记,要不,我到你办公室去谈?”
高吟道:“大热天的,我已经来你这儿了,就省点事吧——怎么,不打算让我进屋?”
宋丹阳有些表情尴尬地道:“那就请进吧!”
高吟一进门,就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公安局长耿东生,忙打招呼道:“原来,耿局长也在这儿呀!”
耿东生站起来道:“高书记,您来了——我是来向宋丹阳说说她丈夫司马奔在看守所里的情况的!高书记到这儿来,一定是有事找宋丹阳谈,”我就先走一步了!“
高吟道:“耿局长要忙,就请便吧!”
宋丹阳把耿东生送到门口,道:“耿局长,谢谢您呀!”
等宋丹阳关上门回来,高吟语气冷冷地道:“宋丹阳,你以为我会相信耿东生刚才所说的话吗?大家都是结过婚的人,耿东生刚才和你作过什么,我一看就明白!”宋丹阳道:“高书记,这可是我的生活私事,你没权干涉和指责!”
高吟道:“宋丹阳,我无意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是,我要提醒你,无论是揭发谁、告谁,包括自己的丈夫,只要是伪造的是捏造的是不符合事实真相的,就是诬告就是诽谤,是犯罪!当纪检书记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妻子主动揭露和控告丈夫贪污受贿的事!老实说,我觉得奇怪,因为我从骨子里不相信临江的女人还具有如此高尚的觉悟!今天,我来找你,碰到你和耿局长的好事,我明白了,你为了暗通耿东生,才揭发司马奔的!因为你不希望司马奔早些回家!”
宋丹阳道:“就算如你所说,又能怎么样!”
高吟道:“好了,我今天来,并不是想同你吵架,而是想与你核实几个问题——现在看来,咱们的情绪都很坏,还是改日吧!”
说完,高吟拿了包就朝门外走!宋丹阳拉开门,想说什么,又没出声,等高吟一下楼,带上门,两眼就汩汩地淌泪。就那么静静地流了几分钟,刚想走回客厅,就听到了熟悉的敲门声。宋丹阳抹了泪,打开门,耿东生就幽灵一样地钻了进来。宋丹阳一见是他,泪一下子又汪了出来道:“东生,我们怕是要出事啊!”耿东生伸手抱住了宋丹阳道:“不怕,这种事不犯法,大不了给我个处分,不碍大事!”
扶着宋丹阳到客厅沙发上坐好,耿东生问道:“姓高的都问了你些什么?”宋丹阳道:“他只是说,一看就知道我和你偷了情,还说他不相信我有揭发丈夫司马奔贪污受贿的高觉悟。”
耿东生道:“他不相信有什么用,任何事,都是要讲究证据的!再说,就是咱们之间的事,我们不承认,他高吟也找不出什么证据。”
宋丹阳道:‘东生,诬陷和诽谤人,都是犯罪的呀!“
耿东生道:“这件事,只要你一口咬定,事实本就如此的!”宋丹阳道:“可那伍万元现金是你给我的呀!”
耿东生道:“你一口咬定是从家里翻出来的,就算将来澄清了事实,也只能怀疑是有人想陷害司马奔。”
宋丹阳道:“这么说,我们没什么担心的了?”
耿东生道:“这种事,就怕前后的说法不一!丹阳,你可要前后一致,不然的话,可就真的要出事了!到时候,如果你诬告成立,我也保不了你的!”宋丹阳道:“东生,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作。”
耿东生拍拍她的手,说道:“只要我们冷静下来,不紧张,就不会出什么纸漏——好了,我也该回局里了,丹阳,这一万块钱,你就拿着花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宋丹阳道:“你从哪儿挣的这么多钱?”
耿东生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你跟我好,我是不会让跟我好的女人受贫的。”
耿东生走了,宋丹阳望着茶几上放着的一万元钞票,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无法高兴起来。
从医院包扎好头部的伤出来,姐姐牛茹萍扶着弟弟牛冲高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家里赶。出租车开得较快,牛冲高道:“你就不能开慢点吗?想把我颠成脑震荡呀!”
司机转过头,见牛冲高的头上缠着纱布,忍了想生气的火,将车速慢下来。进了家门,牛茹萍含泪地扶弟弟躺在客房的凉床上,说道:“冲高,还痛得很厉害吗?”
牛冲高强装一笑道:“姐,没事,放心——没什么事!”
牛茹萍道:“冲高,姐姐真是笨啊!那么多的钱,我一分也取不出来啊!”牛冲高道:“姐哩,钱取不出来无所谓了,弄不好,只怕还要背个知情不报窝赃的罪名呢!”
牛茹萍道:“那你说,姐该怎么办?”
牛冲高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姐,去弄点吃的吧,早晨,我也没吃的。”
牛茹萍道:“姐去为你做碗鸡肉面,流了这么多的血,得补补!”
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牛冲高的眼窝里涌出了泪花,在心里说:姐,不是我没尽力,实在是那六十多万不是咱们的财呀!要是早几天告诉了我,这六十多万,此后不就由咱姐弟俩去花么!
头上被砖头拍出的口子,虽说缝了针,但疼痛是勉不了的,不过,这样的疼痛对于牛冲高来说,构不成什么威胁!就是在不打麻药缝针的那一刻,牛冲高都没哼一声。
轻轻地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想了想,牛冲高还是打了一个电话:“喂,是三秃吗?我是牛哥!”
对方道:“牛哥,你怎么搞的嘛,空皮箱一个!”
牛冲高道:“先不说这些!你们两个精灵着点,别出事,其他的话,以后再说!”对方道:“牛哥,你们的伤重不重?”
牛冲高道:“没什么大不了——行了,记住我的话,别出什么乱子,让我接着培心!——好了,挂吧!”
牛茹萍来到客厅,提了瓶热水,问道:“冲高,给谁打电话呢?”牛冲高道:“是给车队,说一声,今天我不去上班了。”
吃了碗鸡肉面,牛冲高要走,牛茹萍让他躺下休息,冲高死活不听,说这点头痛的事不能误了上班,应该还是到车队去。
牛茹萍道:“要是有人问你,你怎么办?”
牛冲高道:“我就说是骑车子不小心,一下子撞到砖墙角上碰破的。”知道留不住,牛茹萍也不强留。牛冲高一走,屋子里立刻冷清许多!左想想右想想牛茹萍的泪便流出来。
这些日子,具体点说是丈夫唐滔死了之后的这些日子,牛茹萍觉得,自己就没遇到一件顺心和开心的事!存款一分都取不出来,这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呀!想到了这一点,牛茹萍就更加伤心和担心地流着眼泪。
这一个下午,注定了是牛茹萍伤心落泪的下午!没有电话,也没人来找她打牌。其实,就算真的有人来找她搓麻将,她怕也会没有底气,因为那么多的存款眼看就要充公了。
哭是一件颇为消耗体力的事,因此,哭容易让人累让人疲乏。哭得累了以后,牛茹萍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着了的牛茹萍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先是梦见丈夫光着身子抱着范天策的妻子南妮,南妮后来也光着身子,然后就是他们两人一块进了一片竹林。竹林的竹子在风的吹拂下,摇摇摆摆地发出声响!后来,丈夫唐滔先走了出来,随后走出来的光着身子的女人,竟然不是范天策的妻子南妮,而是另一位年轻漂亮的大姑娘……后来,牛茹萍又梦见了自己在客厅里睡觉,先是丈夫唐滔在窗户外叫她,她没有起,唐滔就走了!又听到有人敲门,但不知道敲门的是谁……
迷迷糊糊中,靠在沙发上睡着的牛茹萍真的被一阵阵的敲门声唤醒。揉揉眼睛晃晃头,牛茹萍明白,这不是梦,的的确确是有人在敲自己的门。牛茹萍站起来,问道:“谁呀?”
门外站着的李枫、高吟、范天策相互看了一眼,范无策道:“牛茹萍,李书记代表县委,来看你了!”
牛茹萍打开门,见了三位,忙热情地让进客厅里道:“三位大领导怎么还有空来家里坐坐啊?”
李枫道:“唐夫人,按说我早该来认认门,只是初来乍到,事情多,再说,老唐刚走,你的心情也不太好,所以,过早地与你谈老唐的事,你很难心平气和地接受。”
泡好茶,给几位一人倒了一杯,坐下来后,牛茹萍拢了拢自己有些乱的头发道:“李书记,有话就直说吧!”
李枫道:“那好——高吟,你来同茹萍谈。”高吟道:“牛茹萍,今天上午,你和弟弟牛冲高去银行取钱了吧?”
牛茹萍道:“没……没有。”
高吟道:“牛茹萍,这是银行自动录像系统摄下的带子,要不要看一看呢?”牛茹萍道:“我就是去取钱了,这又怎么样呢?”
高吟道:“你是准备取多少钱呢!”
牛茹萍道:“三五仟吧。”
高吟加重语气道:“牛茹萍,要不要看一眼你填写的取款单,帮你回忆一下,究竟准备取多少?”
牛茹萍道:“高书记,你想问啥,就直来直去地问,别绕圈子好不好!”高吟道:“能说说你那六十多万存款的来龙去脉吗?”
牛茹萍道:“都是老唐拿回家的。”
牛茹萍心想,反正丈夫唐滔已经作古了,这么说,也是死无对证。
高吟道:“那么——你和牛冲高怎么突然想到要在今天上午将这些钱全部取出呢?”
牛茹萍道:“昨天夜里,弟弟冲高到我家来,我对他说了这笔钱,冲高就说,最好把这笔钱提出来,转移到别的地方,因为要是被查出来,就一分也得不到了。”高吟道:“对上午砸伤你和牛冲高,抢走牛冲高皮箱的嫌疑人有什么印象吗?”牛茹萍道:“是两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吧。”
高吟道:“能不能说具体些?”
牛茹萍道:“他们都戴着头盔,没看清。”
高吟道:“牛茹萍,你刚才所说的,基本上都是实情。不过,我们分析,那六十多万中,肯定有一部分是别人直接送到家里来的!也就是说,牛茹萍,你应该知道谁给唐滔行过贿赂!想想,回忆回忆,等记起什么来,可以直接找我。”牛茹萍点点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那些钱,真的都是老唐带回家让我存下的。”
李枫道:“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牛茹萍,老唐虽说去了,但活着的人总还要继续活下去不是?我看,你也有些累,歇着吧,生活上如有什么困难,就找我们,我们肯定会帮助解决的。”
上了杨柳鸣等在外边的帕萨特,李枫问范天策道:“老范,你看,从牛茹萍的话语中,是不是能分析出,牛冲高是取款的决定者?”
范天策道:“小杨,回县委大院——李书记,牛冲高在车队呆了好几年,整天与县委干部打交道,肯定比他姐有见识!牛冲高一定知道了些风声,听姐姐一说,觉得那六十多万不取出来,迟早也会被老高他们查出来的。”高吟沉思道:“牛冲高既然想到我们会查出来,那么,就算上午他和牛茹萍取出去,到头来还不是要被追缴?”
李枫道:“所以,才会有伤人抢劫者!老高老范,你j想,要是钱被牛冲高姐弟取出来然后又被抢,只要破不了案,这六十多万,也就会白白地流失了!”高吟道:“这么说,问题在牛冲高身上!”
范天策道:“李书记,看来,在这方面,你也比我们经验丰富啊!”李枫道:“三个奥皮匠,顶个诸葛亮吗!我看,别急着回大院了,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就算我请你们二位!”
范天策道:“还是我请吧!”
高吟道:“你们俩谁请都行,反正我不请,谁让你们都比我挣得多呢!”
李枫道:“老范,高吟这么说,咱们今晚就吃定他,怎么样?”
范天策道:“没问题,一切听书记的。”
高吟道:“我袋里可只有两块六毛五分钱!”
李枫道:“没钱不要紧——小杨,把车往你姐姐家开!”
杨柳呜回头望了一眼高吟,高吟道:“就按县委书记的指示开车吧!”
与白玉洁一来二往之后,花闪几乎与白玉洁成了好友,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天文地理人情世故无话不谈不过,她们二人都有兴趣且谈得最多的,便是女人与男人的话题。
这一夜,也就是李枫范天策都到高吟家作客的这一夜,白玉洁主动地约见花闪。花闪准时地赶到她的房间,她就兴高采烈地说道:“花闪,就冲你这一点,我也会帮你的。”
花闪笑得很甜地说:‘这么说,我可以安排微型摄像机了?“白玉洁道:“当然,但说好的价钱……”
花闪道:“这你放心,明天,我就亲自给你送来。”
白玉洁道:“其实,说心里话,花闪,你的肉体并不比我逊色,只不过比我的名气小一些罢了。”
花闪微微笑了笑道:“谢谢你的褒奖!名气,在中国人的生活中,的确是不可忽略的一件大事!玉洁,说实话,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仅仅在这个层面上混出点名气,还是比较遗憾的!我敢打赌,要是你能认识那些一流的影视导演,一定也会成为走红的影视名星!到那时,你的身价,就不会是一月十万,也许一夜就会有人出一百万的哟!”
白玉洁笑道:“那你花闪呢?”
花闪道:“上大学时,我有过如此的想法,不过,现在,我也觉得不错,就这么过吧,反正怎么都是一辈子。”
白玉洁道:“其实,花闪,你比我好过。不管怎么说,你肯定会找到一个爱你的伴侣!而我呢?愿意跟我上床的男人很多,但愿意娶我当老婆的,却很少!自古以来作我们这一行的女人,虽说能挣钱,不愁吃穿,但真正的爱情却无法得到。”不知为什么,说完这番话,白玉洁的眼中竟然闪动着泪光。
花闪道:“白玉洁,干了这一行,就应该不再拘泥于普通人的思维!武则天是历史上的皇上,她找的男人多如牛毛,有几个人又对她有真情真爱呢?要我说,玉洁,于了你这一行,就应该以此为荣!因为,普通的女人,一辈子只能体验和享受一个男人的滋味,而你”呢,每月每年都能有所更新!从你身上滚过的每一个男人,你都应该把其看成是一次获得和荣耀,自然也是一次次泅然不同的性爱享受!果真如此去想的话,什么样的爱情都将会显得苍白无味。“
白玉洁道:“这么说,花闪,你比我看得开啊!”
花闪道:“过去的男人,最荣耀的就是皇上,皇上最荣耀的地方,就是天天能睡不同的女人。其实,女人的荣耀,是不是可以认为天天能和不同的男人睡觉呢?武则天可能就是如此认为的,所以,她一当了皇帝,就发疯地找男人,就连她的女儿给她送礼,所送的也是男人。”
白玉洁道:“花闪,你有如此的心态和想法,为何自己不作这一行?”
花闪道:“我刚才说过,我曾经是打算过,可是,任何一种职业都有其独特的职业特点!这一行,也不例外!从姿色的条件上看,干这一职业,我绝对没有问题,然而,从身体条件来看,我却不太合适,因为……因为……现在,咱俩已是朋友了,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因为我与男人一上床,让上床的男人销魂酥骨的同时,我自己也会销骨酥魂!然后,便是两到三天的无精打采,四五天后才恢复元气!而适合干这一行的,一天陪三两回男人乃至七八回男人,身体上却没什么亏损。”白玉洁道:“这么说,我是天生就适合做这个职业了?花闪,不瞒你说,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只有兴奋的感觉从无疲惫的感觉!真的,只要有可能,一天下来陪男人多少次都无所谓!”
花闪调侃道:“所以,你才被誉为白骨精!”
白玉洁道:“我是白骨精,当心到时候我去吃你那个唐僧的肉!”
两人格格地笑起来!笑罢,花闪说她应该开始策划在房间里安装微型摄像机的事了。
彭斌《县委车队》
第九章
在镇党委办公会上,方全准提出要花财力精力好好地规划建设一下五笛镇的镇容镇貌,大街该翻修的翻修,群众们活动休闲的花园该建的建,等等,一句话,就是要将玉笛镇旧貌变新颜。
话好说,事难做!计划好造,资金难筹措。有的人提出搞摊派,方全准说不行,中央三令五申过从今往后,摊派加重百姓负担的事不能做。有的人提出向县行贷款,方全准说不行,贷款之后,镇党委没能力还。有人提出找镇办企业和个体老板赞助,数来数去,也找不出两个能出钱赞助的人。会开到最后,眼看就要无果而散,没料想,一直作着会议记录的花光道:“我计算了一下,镇大街的翻修费用约需八万元,人民公园改造,如果不算扩大占地的地皮费用的话,约需六万元。敬老院的扩建,约需六万元,玉笛镇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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