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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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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俞锦一笑,大掌覆上她的后颈,细细揉捏。

仲冉夏这才松了口气,下一瞬却目瞪口呆地见这人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吻住了她……

牵制

不是一触即分的浅尝即止,展俞锦耐心地在仲冉夏的粉唇慢慢厮磨,并不急切地打开她咬紧的牙关。

仲冉夏顾不上身上的痛,想要抽身而出。美相公却不知何时上了床榻,压住了她的双手双脚。

炙热的气息,辗转交缠的四片唇瓣,密密相连。

她只觉浑身的气血涌了上来,布满整个脸颊,异常滚烫。

“呜……”唇上又热又麻,仲冉夏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黑沉的墨眸,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

展俞锦趁机打开她的贝齿,毫不犹豫地探入,继续热情地纠缠。

身下的人湿漉漉的眼眸透着一丝水润迷茫,清秀的脸容爬满了朵朵娇艳的红晕。原本挣扎的手脚更是放软了,到后来,小巧的丁香学着他的样子,小幅度而羞涩地试图回应。

黑眸一闪,他突然退了出去,捏住了仲冉夏的下巴。刚才她沉迷的神色早已褪得干干净净,唯独脸容上还残留着一层绯色,双眼透着不悦和凌厉。

展俞锦低低一笑,俯身在她的颈侧重重地吮了一口。

感觉到仲冉夏的僵硬,他小声道:“娘子真狠,莫不是想要咬断在下的舌头?”

抬手拨乱她宽松凌乱的衣衫,在那锁骨上又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仲冉夏的眼中闪烁着怒意,更显得波光潋滟。伸手揪住美相公的衣襟,她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展俞锦毫不在意,任由她把自己拽了下去。仲冉夏未料这人居然没有反抗,用力过猛,美相公生生倒在她身上,把她压得够呛,半天喘过气来。

“风公子,姑爷在里面,你不能进去……”门外传来菲儿焦急的声音,下一刻房门被人一下踹开。

看着床榻上相叠的两人,衣衫不整,躺着的人面色潮红,唇瓣红润微肿,显然经过一番蹂躏。风莲一双凤目眯起,潇洒地转身便走:“是我鲁莽了,这便不再打扰展二公子和仲小姐的雅兴。”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展俞锦自床榻上走来,半是敞开的衣襟内,赫然是几道浅浅的抓痕。衬着俊美的容貌,以及唇边餍足的笑意,慵懒而暧昧。

门边的菲儿见了,脸上立刻飞霞满布,不敢多瞧一眼。

风莲不过浅浅一扫,冷笑道:“听说今儿展大公子寻上来了,没想到你也会妇人之仁,留下这么个祸端。”

“展家的事,就不劳风公子操心了。”展俞锦含着笑,指尖一动,床榻上的挂钩应声而落,纱帐徐徐飘下:“风公子,你还打算盯着我家娘子多久?”

“瞧瞧仲小姐是否受伤罢了,看来并无大碍。”风莲冷哼一声,扭头便走,随手丢下一个白瓷瓶:“既然这东西用不上,帮我扔了吧。”

菲儿诚惶诚恐地接过,疑惑地瞅着自家姑爷,不知该怎么办。

仲冉夏在纱帐后整理好衣裙,走近道:“这是什么?”

“上等的伤药,”展俞锦把瓷瓶拿在手上随意一嗅,忽然笑了:“风公子对娘子,倒是有些情谊。”

“兴许是,多谢我近日送去他那里的药材吧?”仲冉夏装模作样地闻了闻,清香扑鼻,让人神清气爽,确实是个好东西,当下就要收进袖中。

却被美相公抓住了手腕,他似笑非笑道:“娘子,仲府的伤药何其多,这等货色更是数之不尽。”

仲冉夏上下瞅着他,两人的恩怨怎就迁怒这么一小瓶的伤药?好东西,怎么能浪费?

见展俞锦没有放手的意思,她为了自己的手腕着想,妥协了一步,将药瓶塞回了菲儿手上:“你先下去,入夜后再来。”

菲儿小声应了,推门离开。

后颈被他捏了捏,如今倒是好了不少。仲冉夏扭扭脖子,郁闷道:“既然展俞翔是‘渔夫’,怎么就沦落到这般境况了?”

展俞锦与风莲两败俱伤,看怕他大哥从中得利,未料不但瘸了腿,还只能偷偷摸摸度日,足够狼狈。

而且那天在小巷中据他所言,原主人还是无间道。让所有人以为投靠的是风莲,不但坑了前武林盟主,顺道还蒙上了美相公的老哥,把大伙耍的团团转。

只是,若她有心保住展俞锦,又怎会让他受了如此重的伤,不得不入赘仲府疗伤?

眨眼间,仲冉夏想到一个可能,一个荒谬的念头。难不成,这才是原主人的目的?

扭头瞅着身边悠然自在喝茶的祸水,她越想越觉得如此。

见仲冉夏的脸色一阵红白,半晌后沉思,继而大惊失色,展俞锦淡淡笑了:“娘子终于是想明白了?”

这话等于是承认了,她愕然地抬头:“仲冉夏害你如此,展公子居然还能笑颜而对?”

在未曾弄清楚自己究竟是真是假之前,此人对待她温和体贴,就像是真的夫妻那般。如果是她,早就恨不得把人欺负一番,又怎能这般平心气和?

“娘子帮在下解决了不少麻烦,俞锦又怎会恩将仇报?”他笑了笑,黑眸定定地看了过来。

仲冉夏小心肝抖了抖,果然宁可得罪所有人,不要得罪漂亮的男人……

想到刚才的事,她皱起眉,怒火又蹭蹭蹭地上来了:“你早知晓风莲在外面,才逼着我演了这么一场戏?”

仲冉夏心里嘀咕,望着某人多了几分期待。难不成,美相公这是吃醋,所以是故意的?

展俞锦瞥向她,笑道:“在下只是担心娘子,重蹈覆辙。”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仲冉夏自嘲一笑:“放心,就算我愿意,风莲也未必肯跟一个曾背叛过他的人合作。”

现在,她也只是稍微拉风莲一把,好让他有能力与展俞锦抗衡。虽说三方势力更利于平衡,可如今一对一也将就。

“你是你,她是她,娘子不必妄自菲薄。”展俞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为何展俞翔找上你,而并非我?”

“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并非我的对手。这一点,也请娘子放在心上。”

仲冉夏呆坐在桌前,直到菲儿来点灯,才回过神来。

刚刚展俞锦是在警告她,不要在他的眼皮底下耍花样?

笑话,难道就让她这样坐以待毙?

“小姐,晚饭是送进来吗?”菲儿静静地站在房门前,恭敬地问道。

“嗯,”她心不在焉能地答了一声,突然开口问道:“爹在哪里?”

“老爷在书房,与钟管家商量要事。”

钟管家也在?那正好……

仲冉夏站起身,淡淡吩咐:“晚上我跟老爷一起用饭,待会让人把饭菜送去书房。”

仲尹一见她要跟自己用饭,高兴得不的了,还想把东厢的明远也一并请来,被仲冉夏阻止了:“爹,难得我们一家人吃饭,小师傅下回再请吧。”

“好,下次就下次。”

三人热热闹闹地吃晚饭,其实只有老爹一个人在不停说。钟管家碍于他是下人,跟主子一道吃饭已是逾越,由始至终一声不吭。

等婢女收拾好退下了,仲冉夏沉着脸,将下午被阻截偷袭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仲尹脸色一白,愤怒的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钟管家倒是冷静得多,只是握紧的拳头表明了心绪难平。

“乖女儿,展俞锦的家事,我们不好插手。”老爹摸着几重下巴,若有所思地道。

“老爷说得对,我们这会插手,免不了要惹姑爷不高兴。”钟管家在一旁,也谨慎地搭腔道。

看他们一副生怕得罪美相公的模样,仲冉夏有些无可奈何,将心中的计较坦言道:“爹,智圆大师的事可否利用一二?”

仲尹大吃一惊:“乖女儿,你真要下定决心要对付展俞锦?以前欢喜得不的了,连爹想多见两面都不愿,怎么现在就……”

他实在难以明白,为了展俞锦,仲冉夏花费了多少苦心,甚至铤而走险,差点把小命给丢了。如今却思忖着与其为敌,果真是女儿心,完全猜不透。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要展俞锦的命,只是稍微掌握主动权。”仲冉夏看着两人,斟酌地说道:“若是以后展俞锦恢复了,反过来对付仲府,不过是弹指间的功夫……”

她的担忧,也正是仲尹一直以来提心吊胆的。展俞锦是什么人,又如何肯屈居成了仲家的倒插门夫婿。到时重新回归,要抹杀这段时日的林林种种,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罢了。

“乖女儿,你终于长大了,懂得为爹分忧,替仲府的未来谋划……呜呜呜……”仲尹咬着手帕,感动地哽咽着叹道。

仲冉夏和钟管家不约而同地忽视掉老爹哭哭啼啼的模样,这哪里有一家之主的架势?

“小姐此法可行,智圆大师总归是少林寺的僧侣,如今出事,与风莲、展俞锦都脱不开关系。”钟管家不住点头,对自家徒弟的心思缜密,有种吾家女儿初长成的喜悦感。

她笑了笑,三足鼎立,自己终于是有了扳回一局的机会。

三人稍作商议,最后大概落实了可行的方案。

首先需与少林寺取得联系,此事仲冉夏擅自借用了明远的名义,信中字里行间满是对主持大师圆寂的哀痛与悲愤。当然,稍微透露了一点点关于少林寺以旁观者自居,任由他们师徒两人含冤的负面情绪。

如此冠冕堂皇的伸冤,少林寺不管是真的慈悲为怀,不能放任恶徒逍遥自在,还是为了他们几百年沉淀而来的江湖泰山北斗的身份,都不得不作出回应。

然后仲冉夏再来一封言词真诚,犹豫地说出住在仲府,跟展俞锦接触后的一点猜测。没有明说,也没有激愤的话语,符合出家人的思想,也不会过于明显地栽赃而引来怀疑。

展俞锦的为人如何,她只探出一二。但是这些老前辈,在江湖打滚数十年,就不一样了。

仲冉夏就算不明白,也知道美相公并非善类。

翻翻旧账,所有的矛头就得直指他,以往的仇家更加会趁此落井下石。

她不相信展俞锦留在仲府,会没有势力流落在外头。

风莲虽是正派人士,可这武林盟主多了个“前”字,又身处小倌馆多时,最为少林寺那些戒色的和尚所不齿,断没有联手的可能。

如此,三股势力相互牵制,这水搅得足够浑浊。到时候展俞锦焦头烂额,又有何精力算计她?

挥刀相向(补全)

展俞锦唇边含笑,从容地将手中的纸片丢入烛火中。

“府主,少林寺向来不插手江湖之事,此次大张旗鼓地调查智圆的死因。”夜色中,袁大夫的脸容半明半暗。他并不担心此举会影响主子,只怕是有心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谁料展俞锦轻轻笑着,挥手道:“这丫头,果真睚眦必报,胡闹得紧。”

袁大夫略显吃惊,昏暗的烛影下,他尽心侍奉的主人素来疏离冷淡的笑容,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宠溺之色。

“府主的意思,是仲家小姐暗地里谋划的?”

“亏她想得出借助少林寺的势力,又对风莲示好,如今我们算是背腹受敌了。”展俞锦盯着纸片化成灰烬,飘散开去,淡淡说道。

袁大夫皱起眉,未见自家主人的脸上有所谓的担忧之色:“府主是否……太纵容仲小姐了?”

他扭过头,眼神一顿又转开了去,看得袁大夫却是心惊胆战:“属下逾越了,请府主责罚。”

“罢了,此事我心里有数。风莲不足为惧,至于少林寺么……”展俞锦敛了笑,如墨的眼眸只余一片暗沉:“谅他们也不敢与我公然为敌。”

仲冉夏想到她漂亮的反击之战,这几天有些轻飘飘的得意。

虽然只做到制衡的作用,可能让美相公吃瘪,怎么想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展俞翔的追捕行动,知府那里至今没有任何进展。仲冉夏早就料到,能避开展俞锦逃脱的人,又如何这般轻易被抓获?

只是,一日不擒住此人,她就得继续担惊受怕地过日子。

展俞翔不是要寻她报仇吗?

仲冉夏笑了笑,丢下菲儿,找上明远便出府去了。

“女施主,我们这是去哪里?”小和尚在屋内翻着从展俞锦那里得来的江湖杂谈,正看得津津有味,被仲冉夏抢了书扔在一边,二话不说就拽了出来。

而今,又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悠,他不由疑惑道。

“总在府里,不觉得沉闷么?”仲冉夏拿着折扇,饶有兴致地望着四周的小玩意,摸着腰上的荷包,愣是光看不买。

明远盯着光溜溜的脑袋,在人群中极为突兀。有不少人认出是庆云寺的小僧侣,听说了智圆大师的事,皆是上前诚恳地宽慰。

小和尚双手合什,低着头一一答谢。清秀的小脸,闪烁着动人的光辉。

仲冉夏看着这样的他,忽然觉得智圆让明远留在仲府,实在并非是明智之举。这个人,更适合高山流水之地,静谧和谐之处,钻研武学,侍奉佛祖。

只是主持大师的遗愿,纵然小和尚不喜,也绝不会违背。

“明远,难得出来,不如我们去庆云寺走走?”仲冉夏望着半山上隐约可见的寺庙,转过头建议道。

明远双眼一亮,却又垂下头:“小僧自从还俗,再也不是寺里的人,贸贸然前往甚为不妥。”

明明就是一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上寺庙的模样。她伸手摸摸他光滑的脑袋,笑道:“我想去拜拜佛祖,祈求仲府安康,小师傅不过是陪同,有何不妥?”

小和尚眨眨眼,面露为难地答道:“这会上山,回来时怕是得天黑了……”

“得了,再啰嗦我们天黑也上不了山。”仲冉夏打断他,径直往前走了。

明远无奈,只得跟在后头,踏上了熟悉得不了再熟悉的石阶,一并去了庆云寺。

虽说主持大师圆寂,多多少少影响了往日香火鼎盛的庆云寺。幸好少林寺很快便派来一位得道高僧,免费为彤城的百姓开光祈福,来来往往的香客只多不少。

两人到达的时候,寺里刚好送走一批香客,安静而空旷。

明远望着他从小一直生活的地方,每一处角落都熟稔得闭上眼也能描绘出来,不禁怔忪着,脸上浮现出几分喜色。

见状,仲冉夏也没有上前打扰他,而是环顾四周,在佛祖前跪下,念念有词。

别人求家宅平安,子孙满堂,财源滚滚,她却执着的还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絮絮叨叨的在心里默念了一通。恨不得把佛祖念烦了,一道惊雷把自己劈回去。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女施主,要在此处用完斋饭再回府吗?”明远与寺中的僧侣攀谈起来,多数在询问他在仲府的近况。难得回来一趟,小和尚也想跟这些一起长大的人多聊聊。

仲冉夏站起身,和曦地笑道:“好,只是别耽搁得太晚了。”

小和尚自然晓得入夜后下山并不安全,点头答应了,一溜烟跑去跟其他小僧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望着他总是老成的表情,忽然就跟孩子一般,仲冉夏笑着摇了摇头。

用斋饭的时辰还没到,她打算在庙中后院打发时间。

才在树下站定,自走入寺庙后若有似无的视线骤然变得炙热起来。仲冉夏转过身,笑了:“难怪官差到处找不着,原来你躲在了庆云寺。”

来人一拐一拐地走近,依旧是有些脏污的装束,遮掩了真正的面容。如此落魄,却仍旧没有丢弃与生俱来的傲气和不羁:“仲小姐真是胆大,明明老早就发现在下,却没有张口呼救。”

仲冉夏闲闲地倚着树干,眯起眼:“展俞翔,难道你猜不出,我这是在等你?”

展俞翔皮笑肉不笑,道:“不知仲小姐大费周章地引在下出来,有何指教?”

以前着了她的道,展俞翔如今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虽然独自现身,可袖中的暗器却捏得紧一紧。

“放心,那天是我太大意,不会向你讨回来的。”看出他的戒备,仲冉夏语气轻松地调侃道。

“仲小姐说的话,在下一个字都不敢信。”展俞翔冷笑,吃了闷亏不讨回来?这可不是他认识的,以前那个仲家小姐的作风。

她懒得在这件事跟展俞翔多费口舌,单刀直入道:“你身为展家长子,却落得如此下场,就没想过从展俞锦手中夺回来?”

他还以为仲冉夏要说什么,居然是如此可笑的事,不由大笑起来:“展家从来没有长幼之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在下只是不甘,居然败在你这么个女子手上。”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展俞锦的地位,不敢冒犯了?”仲冉夏似笑非笑,反问道。

“哼,仲小姐不必激怒我。展俞锦是赢了我,却也败在你手中。若他恢复了,第一个就饶不了你,哈哈!”展俞翔不由自主地讥笑道,“仲小姐是怕了,所以特意来找上我?”

“我怕什么?”仲冉夏胸口狂跳,面上依旧装作若无其事:“不管怎么说,我帮他除掉了你和风莲两个大麻烦,又将他带入府中疗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展俞锦又岂是忘恩负义之人?”

“好一番颠倒是非的话,仲小姐以为,将展家几乎杀尽的展俞锦会手下留情?”展俞翔忽然不想就这样直接解决掉面前这个让自己深恶痛绝的女子,不难看出她对展俞锦的痴恋,若有一日,那人亲手将她的一颗真心践踏,令她生无可恋,卑微地死去。

这样的结局,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了。

仲冉夏一脸凝重,美相公竟然如此狠心,连血脉相连的亲人都没有放过?

“既然你对现状没有任何不满,那么,你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好心给展俞翔指点一条活路,别人不领情,自己也没必要自讨没趣。

听罢,展俞翔眼神瞬间阴沉了下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仲冉夏不以为然道:“只是替你惋惜罢了,以你的谨慎和计谋,根本无需像现在这样落魄。”

笑了笑,她再接再厉地道:“而且,你真的相信,光凭我一人,足以把你和风莲耍得团团转?”

展俞翔的表情一冷,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眼,试图找出破绽。仲冉夏抬起下巴,毫不畏(书)惧(网)地盯着对面的人。

睁着眼睛说瞎话,谁不会做?

半晌,展俞翔收起了身上冷冽的杀意,质疑道:“你凭什么让我相信,再者,为何突然背叛展俞锦?”

背叛了第一次,定然有第二次,纵然她说的都是真话,展俞翔亦无法相信此人的忠诚。

不远处,庆云寺中的古钟响起,已是用饭的时辰。

仲冉夏站直身,挥去肩头的落叶,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展俞锦的功力日渐恢复,已经容不下我。”

说罢,眼底掠过一丝黯然,却是转眼即逝。

展俞翔轻易便捕捉到这分异常,低笑道:“女人,果然是世上最不可靠的。”

前一刻还倾尽所有,爱意无限。下一刻转过身,便已成陌路人,甚至举起刀刃,毫不犹豫地刺下……

至此,他总算有些相信,仲冉夏确实要与展俞锦为敌了:“有趣,确实有趣得紧。”

亲身尝过了那位亲弟弟的手段,展俞翔至今还心有余悸。眼前这个瘦削清秀的女子,居然自不量力地要对展俞锦挥刀相向。

可笑,真真可笑……

——————偶素勤奋更新滴分界线——————

仲冉夏的话,他却信了一点,那便是凭着她一人,根本不可能让自己和风莲如此挫败。

只是那人却没有想到,这个弱小的女子居然会在最后一刻倒戈,也算得上是一次失算了。

展俞翔煞有介事地深深望着面前的人,沉吟半晌终是点头:“那么,仲小姐想借刀杀人,让我帮你解决掉展俞锦?”

若是如此,这般愚蠢的事,他也不屑于此人为谋。

仲冉夏摇摇头:“小女子何德何能,让展大公子投靠?”

她揶揄一笑,道:“你在展府多年,又与展俞锦相斗许久,想必对他甚为了解。如此,有个人定然想要知道这些,展大公子不妨与之一见。”

“谁?”展俞翔眼底微闪,沉声问道。

“前武林盟主,风莲。”仲冉夏放缓了声线,一字一句地答道。

闻言,他嗤笑道:“一个失势的武林盟主,不得不躲在小倌馆避世,这样的人有何投靠的价值?即便有了我的辅助,又如何容得下与展俞锦有血亲关系的人?”

“太小看风莲,是会吃亏的。”仲冉夏轻笑着,懒洋洋地倚着树干:“他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三四成,很快就能与展俞锦匹敌。至于一年前被击溃的势力……你以为风莲呆在小倌馆只顾着享乐?”

听罢,展俞翔若有所思:“仲小姐的意思是,风莲明面上在小倌馆接客,暗地里积极联络其它正道人士,正谋划着扳倒展俞锦?”

仲冉夏笑了笑,没有搭腔。这可是他自己猜的,与她无关。

见她一脸自信,笑得高深莫测,展俞翔不得不说,有些心动了。

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既然他与风莲有了共同的目标,又何妨联手一并对付展俞锦?

再者,自己只需要退在幕后出谋划策,将展俞锦的一切细细说出,根本无需亲自动手。这样从天上掉馅饼的事,却不是时常能碰到的。

“那么,我们在拼命,仲小姐只打算旁观?”展俞翔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唇边的笑意愈发深厚。

仲冉夏后背一冷,神色镇静地说道:“仲府会是你们最大的后盾,打点关节,又怎缺得了银子?仲府的势力或许不足以与展俞锦抗衡,有的最多也不过是这钱银罢了。”

“据我所知,仲府的账目都要展俞锦一一过目,仲小姐这话未免言过其实。”简而言之,只是空口支票,光看不能用。

“这件事就不劳展大公子操心了,小女子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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