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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闺中-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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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头尴尬不已地挠了挠头,身边几个忙着淘米洗菜的兄弟轰然大笑:“爷们?等你毛长齐了再说吧。”“爷们有过几个妞了?”“是不是爷们还是脱了裤子算。”“就是就是,裤子都不敢脱,算什么爷们。”

燕三没有搭理他们,见案板上有一条鲜鱼犹在活蹦乱跳,他一手抓起菜刀,一手按住鱼身,手起刀落,瞬间砍出七八刀,一边砍,一边狠毒地说:“叫你说我不是爷们,叫你说我不是爷们……”

番外 燕凌云

最近没有战事,大军固守营地,每日按时操练,火头们也跟着定时作息,做好一日两餐。

营头见燕三不爱说话,却很老实,吩咐他的事情都尽力去做了,刷盘子洗碗一点也不比那些滑头们慢上一点,渐渐对他另眼相待,就分了些轻省的活计给他做。

喊着他一起采购蔬果或是叫他去洗青菜这些,引得火头班的一众火头们忌妒万分。

这天,营头出门去采购,因路途遥远,事先已说了晚上不会回来。火头们刷了锅,准备好第二天的米粮,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三三两两地拿着一条汗巾皂角,到营地后面的小河里洗去一身油腻。

却有三五个人,凑在了一起,其中一个生的矮小的低声问道:“李老大,这样做不大妥当罢?”

那唤作李老大的生得膀大腰圆,很是魁梧,一颗脑袋寸毛不生,油铮发亮,却是个老兵油子。因为怕死,这么大的个子死活赖在了火夫营。

李老大啐了一口,道:“那小子细皮嫩肉,我就不信,你们就不心动?”

那矮个子的小子不再说话,眼前浮现出燕三那娇嫩的皮肤,他摸过的女人里只有红媛楼的小桃仙可以媲美,几个人对视一眼,李老大恶狠狠的说:“咱们不下手,这军中可有的是狼,没看到打饭的时候那些混蛋的眼睛都盯着那小子么?!”

军中限制油灯的使用,到了晚上,除了有品阶的军官和火夫这种可以监守自盗地营地外,俱都潦黑一片。

燕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营帐中,里面是大通铺,睡了十好几号的人,他的铺位是靠近营门的地方,一到晚上,风呼呼的吹,冷的渗人。

幸好他年纪小,可以把军里发的薄被对折一下盖在身上,他素来把自己裹的紧紧的。

他摸上自己的铺,衣服也懒得脱,闭上眼睛就睡死过去,睡的正香的时候,身上一阵瘙痒,他伸手去抓,却抓到了一只温热的手,立刻睁开眼睛,马上就有人低声喊道:“这小子醒了,快堵住他的嘴巴。”

一双臭袜子被丢了过来,团成一团塞进了他嘴巴里,一股腥臭冲入口鼻,他恶心的只想吐。

更恶心的是在他身上的七八只手,瞬间把他剥了精光,又有人擦着了火石,他睁眼看去,发现他们准备充分,已经用棉被挡住了窗户,他逆着光看不清这些人的脸面。

李老大看着燕三赤裸的身体,目眩神迷,伸出手去摸了摸他胯下,流着口水说:“这小子居然还真是个公货,没想到生的这么细皮嫩肉的。”

白日里和他一起的几个人亦是连连点头,几人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燕三身上摸来摸去,那个矮个子解起了自己的腰带,一双贼眼盯住了燕三的后庭。

燕三死死盯住这些人,从小见惯了龌龊事儿的他自然知道这群同袍想做什么,他悲愤难当,恨不能就此死去,却又在心里发誓,若是他能活下去,今天这些人,有杀错,无放过。

那矮个子虽然率先脱了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却被李老大等人阻止了,几人吵做一团,最后以猜拳决定,李老大手气不佳,悻悻地排在了最后。

几人玩的兴起时,连燕三口中的袜子也被拿了出来,又怕他心生恨意,一口咬断命根,动手卸了他的下巴。

也不知玩了多久,燕三早已经昏死过去,李老大估摸着天色差不多了,叫兄弟们收拾收拾,一个个精疲力尽地躺回床上,却觉得这小兔子比窑子里的姐儿还来的解火。

燕三悠悠转醒之后,挣扎着爬了起来,看清楚自己一身青紫,又有不少白浆挂在身上,只觉得恶心无比,他穿上衣服,打了水去洗漱。

数九寒天里,一盆盆冰冷地河水直接浇到了身上,他却仿佛失去了知觉,一张嘴唇也变的青紫,最后却想到,那些欺辱他的人还好好的活着了,他立刻从河里爬上了岸,又熬了一大碗姜汤,狠狠地灌了下去。

火头营的营头已经回来了,却很奇怪,燕三这小子比以前还要沉默,又多了怪癖,死活不肯回营睡觉,赖在伙房角落里,见他干活还算勤勉,营头也不去管他。

李老大见燕三风平浪静,得意地对其他人说:“看罢,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告状,再说了,说不定营头也早就惦记这小子了,他若是告状,把自己又搭进去一次。”

几个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都在心里寻思,甚么时候找个机会再玩一次。

可惜燕三的防备心极强,这些人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营头却带回了大军起拔的消息。

火头营虽然是后勤,却不跟辎重一起,一营火头搭着大车跟着中军一路。

段将军御下甚严,各营排列有序丝毫不乱,只一个白衣小将时时纵马往返,营头见燕三一脸羡慕,轻声说:“那个是段将军的独子,虽然只有十几岁,一身武艺已经大成。”

这次又是北楚小儿无故骚扰边疆,段家军得了皇令,日夜兼程赶往长江两岸。

还有一日行程时,前锋来报,北楚军已经突袭而来,段将军临危不乱,发下数条军令,各部迅速地进入了作战状态。

北楚军亦不是吃素的主儿,何况最近几年,他们军中将星频出,尤以一蓝姓小将为甚,隐隐得了军神的雅号。

短兵相接就是一片混战,到了战斗结束时,统计伤亡,火头营居然阵亡了六个之多,火头营的小鬼居然趁乱收割了三个敌酋。

段将军闻听了燕三的悍勇,令亲兵唤他一见,段将军本是弃文从武,见他生的白净,心里有了几分好感,遂问他如何杀的敌酋,燕三张口,清脆地答道:“小兵个子生得小,只在地上爬动,时时装着死尸,人人皆不防备,最后暴起一击,中与不中随即远离。”

段将军听了他的回答,大是赞赏,待亲兵送了他的官牒上来,见他父母俱已不在,起了爱才之心,径直问道:“老夫有意收你为义子,你可愿意?”

当天晚上,火头营发现逃兵一名,据说是那个唤作李老大的。

番外 喜得贵女(一)

北楚的小皇帝登基只有三年,他年纪虽小,却励精图治,三年来,国泰民安,只有官不聊生。

赵卫巴巴地盼着父母把他从这无趣地职位上解救出去,那对没良心的爹娘却只顾着自己游山玩水,只在每年他生辰的那天跑来与他庆祝一番。

做皇帝实在是一个很辛苦的工作,日未出而作,日已落仍然不得休,一天做足四个时辰,晚上还得视情况加班,还没有节假日,好不容易到了年终岁尾,又得穿上沉重的全套行头去祭奠祖先。

说到这个小皇帝就是一肚子怨气,祭祖实在是很没道理的事情,大宁和北楚不是一个祖宗么?那边还号称嫡传正宗,以前的祖宗就叫大宁去祭祀呗。

咱们这边的太上皇,太上上皇,不是都还活着么?

新年,就应该是小朋友们吃上一肚子的山珍海味,守岁守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拿一摞子的压岁钱,再带上一兜的响鞭,看谁不顺眼就丢上一挂,吓的他跳脚。

最悲剧的是,他这么辛苦,还是没有工资的,更别提加班费年终奖,统统没有,只不过包吃包住而已。

皇帝,真是世界上最辛苦的职业了。

赵卫很不爽,他决定今天旷工一天,打死都不上朝了。

今天是大年初七,刚把几十个该死的已经死掉的祖宗祭祀完,赵卫赖在床里,得了一种病,病的名字叫做小儿痴呆,唔,和老年痴呆有些相仿,健忘,人的行为语言低龄化。

年大总管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到了,他咳了一声,按照惯例提高了一点声线喊道:“吉时已到,圣上起身……”

身字消失在了他喉间,年大总管押着脖子向龙床之上看去,小皇帝埋在了明黄色的龙被中,动也不动一下,往常他咳一声,小皇帝马上就会翻身而起,和他怒目相向了。

他侧头上前,轻轻拍了拍被子,唤道:“皇上?皇上?”

赵卫拱了两拱,证明自己还活着,依然整个人都埋在了锦被之中,年大总管耐着性子掀开了被子一角,轻声说:“皇上,该早朝了。”

被子里的人战战兢兢地转过脸来,却是赵卫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华哥儿,他颤抖着声音说:“皇,皇上说,今,今天要玩捉迷藏。”

公孙又白作为北楚的宰相,历经三朝,圣宠不衰,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没人知道这个看上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有多艰难。

首先是他的直属上司,小皇帝赵卫陛下,属于没事找抽型,三天两头闹罢工,罢工不成就上朝折腾群臣,坑蒙拐骗偷无所不用其极,就为了把一干臣子的家底掏空。

小皇帝拉完粑粑,拍拍屁股走人,这烂摊子还不得他这把老骨头来收拾?隔三差五的就有臣工来向他哭诉,家里的余粮都被小皇帝啃干净了。

看着本来应该作为国之栋梁的高官们一个个哭的跟受了婆婆虐待的小媳妇一样,公孙老宰相的心里就是一阵酸楚。

以前只要收拾小皇帝的烂摊子就好了,最近小皇帝年岁见长,越发混蛋了,一众臣工在小皇帝的折磨之中苦苦挣扎,朝中有人总结出了经验:三品以上沿街乞讨,三品以下举债度日。

每天都有人来递交辞呈,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抱着他的大腿哭诉:“老宰相,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老婆孩子都卖了,家里的房子也典当了,就剩下这么一身官服还是纸糊的……”

可怜他快八十岁的人了,练出了媲美奔马的飞毛腿,走起路来健步如飞,就为了躲避每天递交辞呈的臣工们,他容易么?!

公孙又白是被冻醒的,老宰相也未能从小皇帝手里幸免,家里一日三餐还能吃饱,碳盆就只能烧前半夜了。

他两只瘦骨嶙峋的老手互相搓了搓,又揉了揉耳朵,一旁的老妻已经被他的动作惊动,半睡半醒的呢喃道:“老爷,又要上朝去了吗?今天可别打白条了。”

公孙又白苦笑了一下,也莫怪老妻为难,这两年,家里稍稍值点钱的都被小皇帝刮走了,小皇帝体恤他,就让他打白条,年终一起结算。

他开始不以为然,皇上年纪小,贪玩而已,谁知道年末宫里真的来人催款了,公孙又白的老脸挂不住了,大过年的,总不能让一家老小去喝西北风吧?

长孙自幼就是个乖巧懂事的,书读的也好,却被祖父的惨状吓的生生的弃文从商,全靠他摆馄饨摊子赚的钱,才把宫里催债的应付过去了。

新年伊始,公孙老宰相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告老还乡了,就叫小皇帝蹦跶去吧,万一真把这北楚的江山断送了,他聪明绝顶的亲爹,他英明睿智的亲爷爷,难道会袖手旁观吗?

他咳了咳,起了身,颤抖着手抓起衣架上的棉袍缓缓披上了,又给老妻掖了下被角,才把棉袍好生穿起。

门口老家人已经提了灯笼在等他,主仆二人俱都垂垂老矣,一前一后,在昏暗的灯光的照射下,勉强看着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皇宫行去。

幸好他的宅子就在皇城边上,否则养不起马车的宰相大人怕是要赖在皇宫不出来了。

到了南定门,守门的兵丁验过腰牌,放公孙大人进了宫,公孙大人顺着白玉石路走了一段,喉咙里一阵瘙痒,忍了半天没忍住,咳出一口浓痰,吓的他老脸失色,一脚踩在了上面,正要毁尸灭迹,远远飘来了一盏宫灯,年大总管的声音响起:“前面的可是公孙大炫?”

公孙又白胆战心惊地应了声,小心翼翼地把脚在地上慢慢挪动,脚掌始终不敢离开地面。

待年哥儿走近了,给公孙宰相行了个拜礼,左右看了眼,凑过来低声说:“皇上不见了。”

公孙宰相一怔,问道:“这次是要五百两银子还是百两黄金才肯上朝?”

年哥儿苦笑一下道:“都不是,皇上说,他要玩捉迷藏。”

捉迷藏……

番外 喜得贵女(完)

公孙又白脸上颜色变了又变,由青转白,又恢复正常颜色,风淡云轻的道:“皇上总归年幼,既然如此,就给他几天玩乐时间吧,早朝就先停了吧。”

年哥儿一听,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公孙宰相果然老成持重,心中起了几分敬意,一手提着宫灯,另外一只手就要来搀扶公孙老大人,公孙又白面色惨白,却比方才听到小皇帝私逃的消息还要紧张。

两个人推让半天,公孙大人一咬牙,算了,顺从地让年哥儿搀扶着自己,此时天已微明,公孙大人脚一挪开,年哥就看出了端倪。

小皇帝有诏书,凡在宫中随地吐痰及乱扔果皮纸屑者,罚款十两白银。凡检举者可获得半数罚金,隐匿不报者同罚。

年哥儿面露为难之色,一咬牙道:“朝中还请公孙大人多多斡旋了。”

公孙又白松了一口大气,这大过年的总的叫孙子休息两天吧?!

公孙老儿逃难一样离开皇宫,同时派出兵丁逐个通知各位大人,十五以前,不用早朝了。

百官齐贺,本来不舍得买烟花爆竹的,也都当掉了官服去买了一堆回来放。

公孙老儿望着漫天的烟花,心里想着,当初在赵洛手下战战兢兢,如今换了他儿子,真是生不如死,说起来,赵洛尚不到而立之年,这前任皇帝下岗了都忙什么呢?

文竹睡的很不舒服,身子重的人喘不上气来,她憋醒了以后觉得口渴的厉害,小腿伸出去,动了动脚趾头,赵洛被她碰了一下立刻就醒了,轻声问:“怎么,想翻身还是无聊要我唱小曲?”

文竹没好气的说:“三更半夜唱什么小曲,我口渴的厉害……”你去倒杯茶来,后半句直接咽了回去,赵洛听她说口渴马上就下了地去倒茶来。

喂着文竹吃了两口茶,又扶着她躺下了,随后赵洛摸上床,刚躺下,文竹又是一声叫唤:“哎呦,我的小腿抽筋了。”

赵洛赶紧又爬起来,知道点了油灯文竹睡不踏实,黑着摸了件外衣披在身上,两只手握成拳,坐在床位给文竹锤起腿来。

赵洛经验十足,锤起来十分老道,文竹疼痛舒缓,身子又乏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小腿处依然被不轻不重的锤着,文竹向床尾望去,不禁哑然失笑,赵洛的头一点一点,眼睛是闭着的,明显已经睡了过去,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停。

最可笑的是他昨夜趁黑摸的衣服却是文竹的,菊花黄绣了桃花朵朵的,看上去很是可笑。

文竹心中不忍,出声唤道:“洛……”

赵洛猛地惊醒,连声道:“这里了这里了,怎么,是口渴还是要听小曲,或者是腿疼腰酸?”

文竹刚要开口说上句没事,腹部传来阵阵剧痛,她面色一变,死死抓住赵洛手臂,恨恨地道:“我,怕是要生了。”

这个孩子在文竹怀孕的时候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生产却是异常的顺利,当稳婆高喊:“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生了一个千金!”的时候,精疲力竭的文竹昏睡过去以前,脑中最后一个念头是,没得一个弟弟,卫儿怕是要失望了。

赵洛却很高兴,儿子替他做了皇帝,女儿却可以养在身边了,虽然眉眼长的像他,毕竟是文竹和他的亲骨肉,心里先就疼上了三分。

文竹特意回了文府生产做月子,一大群的夫人太太却都插不上手,超级奶爸赵洛童鞋把伺候文竹母女的一干琐事完全承包了下来。

就在竹园里开了一个小厨房,各种家什一应俱全,赵洛一边熬着给文竹饨的老母鸡汤,一边翻检着烤在火炉旁的尿布。

文竹一天无所事事,就欺负小女儿玩,拿着手指捅捅她肉嘟嘟的小脸蛋,见她咧嘴傻笑,顿觉无趣,还是儿子小时候好玩,一欺负就哭。

两个人合计着给女儿起名字,文竹懒得去想,交给赵洛自行决定,赵洛静坐了一个晚上,最后欢喜地跑来说:“叫依雯如何?”

依雯,依文,文竹心中一阵甜蜜,笑着应了。

北楚的小公主殿下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赵依雯。

孩子刚满月,起洛接到了密报,文竹见他眉头紧锁,忍不住问道:“怎么,可是卫儿又调皮了?”

赵洛把年哥儿寄来的书信递给了文竹,文竹一目十行快速地浏览过了,叹道:“看来卫儿和百官都到了极限了。”

赵洛亦是轻叹一口气,抬头看向文竹,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不舍,文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断然道:“不行,我不要你去当什么皇帝。”

赵洛无奈地劝着文竹说:“可是你看,卫儿虽然聪明,终究年纪太小……”

文竹双唇紧抿,若是赵洛回去,从此以后,形同于被关在了笼子里一般,既然如此,唯有……她双目遥视远方,轻声说:“卫儿自幼我便是照着皇帝的标准训练他的,按理说,他做一个优秀的皇帝绝对没有问题,只是我忽略了一个问题,他年纪太小,没有亲人在身边,又拥有莫大的权力,很容易变的独断专行狠毒无情。”

赵洛静觉的听着文竹说话,隐隐有了一丝不妙的预感,果然,文竹斩钉截铁地下了决定:“把依雯送到卫儿身边!”

赵洛看着她,嘴唇蠕动半晌,愣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文竹的表情很明显地告诉他,要一双儿女还是要妻子?二选一,没得商量。

这一年的正月十五,赵卫接到了一个偌大的惊喜,一个神秘的新年礼物,一个漂亮的婴儿,还是他的亲妹妹。

可怜的小皇帝赵卫荣升奶兄,每日里被他妹妹折磨的死去活来,他老娘有令,妹子的尿布要他换,妹子若是哭了要他哄,总之,除了喂奶,一切和小公主殿下有关的事情,尊贵的皇帝陛下必须亲力亲为。

渐渐的,对这个奇妙的小婴儿,赵卫从最开始的抵触慢慢地接受下来,看着她对自己笑,摸着她稚嫩的肌肤,看着她只肯让自己抱,感受着小婴儿对自己完完全全的依赖,赵卫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为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的心里开始充满了怜悯,这种怜悯因了妹妹而生,却又惠及他人,群臣终于松了一口气,赵卫向着一代名君的道路不断前进。

转眼妹妹要周岁了,赵卫兴致勃勃地准备给她好生庆祝一番,头几天就告诉朝臣们,等妹妹生日那天要休了早朝,臣工们那里敢有丝毫意见。

明天就是妹妹生日了,赵卫忙着把小山样的奏折快速批阅,日落西山之时,终于大功告成,他伸了个懒腰,一旁的年大总管怯怯的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年大总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起头来,赵卫脸一沉,充满了帝王的威仪,狠狠地道:“说!”

年大总管磕头动作不停,轻声说:“您的父皇母后来过了。”

妹妹!

赵卫腾地站起,脑子里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两个不着调子的爹娘,女儿一生下来就丢给未成年的儿子,两个人跑去N度蜜月,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妹子拉扯大容易吗?

好么,一看妹妹快要喊人了,两个人跑来争夺胜利果实了。

没这么便宜的事,赵卫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简直,简直欺朕太甚!就叫你们知道,朕毕竟是皇帝!

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勤政殿,一路之上,不知道跪倒了多少太监宫女,见他怒气冲冲,俱都不敢抬头,皇宫之内,犹如飓风过境,一片寂静。

赵卫心中俨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妹妹被他们抱走,休怪做儿子的无情,新账旧账咱们要一起算算了。

他大步迈进妹妹的寝宫,脚步自然地慢了下来,里面传来的熟悉的笑声,就是妹妹啊。

赵卫心中一喜,喊着:“依雯,依雯。”

小公主脚步虚浮,在女官的搀扶下摇摇摆摆地向着哥哥跑来,脸上欢喜的笑着。

赵卫不由自主地笑了,迎了上去,蹲下身子,一把将妹妹抱了起来,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被锻炼出了一身的力气。

依雯毫不犹豫地在赵卫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赵卫对着她大笑,赵依雯露出还没长全牙齿的小嘴,脆生生地唤道:“爹爹。”

赵卫一呆,傻傻地问道,“什么?”

赵依雯再次笑嘻嘻地开口,依然清晰无比:“爹爹!”

赵卫不敢置信地看着妹子,艰难地转过头,见寝宫之中的宫女太监全都低下头去,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赵洛和文竹两人坐在马车里,赵洛一脸不快,埋怨道:“竹儿,你这个玩笑太过分了。”

文竹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说:“生活多么无趣,就得找点乐子来嘛。”

二人的马车就要驶出皇城,遥遥地似乎听到了赵卫的一声怒吼:“文竹,赵洛,你们两个混蛋,别在出现在我面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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