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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言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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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掏出了一颗烟递给了周景扬说:“抽一支吧。”
“好,好。”周景扬见到烟挺兴奋,他接过了烟,叼在了嘴里。
林江拿着打火机,帮周景扬把烟点燃。
周景扬用力的吸了几口烟,或许吸的猛了些,他“咳、咳”地咳嗽了两声。
林江调侃了一句说:“这烟是灵芝牌的,挺冲,好像有些不对你的口味,像你这样的正处级干部,没进来前肯定整天抽玉溪和中华吧。”
周景扬苦笑了下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在这里捡个烟蒂抽都很难。”
林江问:“你在号里怎么样?有人欺负你么?”
“没有,他们见我这么大岁数了,对我还行。”
“这两天办案单位来提你了么?”
“没有,我是检察院直捕的,我在检察院交待的事情,他们得去外地核实,我估计他们一半会儿查不完。”
“祁民是你什么人?”
“祁民是我外甥,在市工商局当办公室主任,怎么林管教你认识?”听到祁民的名字,周景扬显得有些兴奋。
“我原先不认识,是经同事的引见才认识的他,他对你这个当舅的非常惦记。”
“唉,林管教,你不知道我俩的亲情关系,祁民7岁的时候,他母亲就去世了,他父亲给他找了个继母,继母待他不好,我就把他接到了我家。我这个当舅的供他从小学一直到大学,连他成家都是我给张罗的,你说,我俩之间的感情能不深么?”
林江从谈话记录本中拿出了一连盒饭票说:“周景扬,这是祁民托我给你订的100元钱的盒饭票。”
“不对吧,林管教,昨天他刚给我订了200元钱的盒饭票,怎么又让你给我订,你这盒饭票我不能要。”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给。”林江把盒饭票推到了周景扬的面前。
周景扬只好把100元钱的盒饭票接了下来。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随时跟我说就可以。”林江把监号的门打了开。
“林管教,我还真有点事。”周景扬刚要往里进时,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说。
“你说吧。”
“就是晚间睡觉时,我有些睡不好,号里的人多,被少,有的就两个人盖一个被,我就和别人盖一个被,别人在被窝里翻个身什么的,我就睡不着。”
“那好,我告诉号里人一声,从今晚开始,你就自己盖一套行李。”
“待我出去,我定要好好感谢你。”周景扬犹如一个难以实现的奢望一下子得到满足似的,真诚地说道。
“你不用说别的,回去吧;下一个,昨天进来的……”
第十一章;2;
2、
张景春被市检察院了的人提到了提审室,讯问张景春的一男一女两个检察官。
男检察官问话,女检察官在旁边做笔录。
“张景春,我们是市检察院起诉科的,知道因为什么提你么?”
“不就是敲诈勒索的事么?”
“你和于艳敲诈勒索的案子基本已经终结,再说那案子归区院管,今天提你的事是,你和彭云河在监号内殴打霍晓刚致死的案子,希望你好好交待。”
男检察官的话犹如一记重锤,击得张景春乱了方寸,他害怕检察院问及霍晓刚之死的这天的到临,而这天终于到了。王琦领人重新调查霍晓刚的死因时,张景春的心里曾慌乱过,可当他听别人说:“霍晓刚是个死刑犯,早晚都是死,你们给他打死了,也没有多大的事。”这句话使他的心稍安稳过,霍晓刚已死了两个多月了,没人再提及这事,他虽然明知这事不可能完,可他还是自欺欺人地希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以后也不会有人提起。
张景春结结巴巴的说:“霍晓刚不是死刑犯么?他的死不是,不是……”
“霍晓刚的确是已判死刑的在押人员,他该死的时候,政法机关会给他执行死刑,由不得你们在监号里去处置他;你不要以为霍晓刚罪责深重,你们打死了他,就可以逃避或减轻刑罚。在这一点上,你必须要端正态度。”
张景春机械地说:“那是,我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不是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而是事情怎么回事,你就应如实说。”男检察官站在他的面前,纠正他的话说。
“嗯,我说实话。”
“那好,我先问你,你在公安机关交待的你和彭云河打死霍晓刚的事,是事实么?有没有补充?”
“我和彭云河打死霍晓刚的第二天,看守所就调查这事,我说的是事实……”
“有没有人指使或其他人参与?”
“没有。”张景春说这话时,眼神中流露着些许飘渺。
女检察官做完笔录后,把材料递给了张景春说:“你看看,与你说的是否一致,如没有问题,你在材料上签个字。”
张景春看完材料,对男检察官说:“我这事会怎么处理?”
“回去看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比照一下,你就知道了。”
“你就告诉我能判多少年就得了。”
女检察官把钢笔放在桌边,替男检察官告诉他说:“那我告诉你能判多少年,像你这事得判三大刑;材料看完了吧,过来,在材料后边签个字,按个手印。”
张景春走到桌边,他拿起钢笔在材料上签字时,手在一个劲地抖。
在申德林送张景春回监号的道上,王琦叫住申德林:“小申,你忙去吧,我问张景春点事,然后,我送他回去。”
王琦在走廊聊号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往自己的脚前指了指,示意张景春蹲在那。
张景春低着头蹲在了王琦的跟前。
王琦掏出烟盒和火机放在了聊号桌上,对张景春说:“抽吧。”
出乎意料的是,张景春没有像以往似的见到烟就挺欢喜,而是摇了下头说:“不抽了。”
王琦笑了下说:“怎么了?检察院提完审就没精神了,来抽一支吧。”说着,王琦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到了张景春的嘴边,张景春只好接下烟,叼在嘴里,王琦又替张景春把烟点燃。
王琦哈下腰,把脸靠近张景春的耳边问:“检察院的人都问你啥了?”
“问了些案子的细节,还问除了我和彭云河之外,有没有其他人参与打霍晓刚,我说就我和彭云河打的,没别人参与。”
“嗯。”王琦神情凝重地点了下头。
“王教,听检察院的人说,我得判死刑,死缓,或无期。”张景春像受了委屈似地苦着脸说。
王琦生挤了些笑容说:“没事,听他们的呢?你看……”
检察院的人对张景春说他能判三大刑时,他心里虽然没底,可他对事情的看法毕竟肤浅,王琦几句安慰的话,使他没底的心,又充实了些,他不由地附和着王琦的话,往好的方面想着说:“我寻思着也不会那么严重。”
“那好,你先回去,等过后有什么事,你直接找我就行。”
张景春说了声:“谢谢王教。”起身朝自己所在的监号走去。
王琦拿起聊号桌上的烟,塞进了张景春的号服里。
王琦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发呆,他不得不考虑自己所处的环境。他当时收了顾忠石的10万元钱,后来顾忠石又陆续给了王琦22万元钱,顾忠石给王琦的钱前后加起来共32万元。这些钱王琦拿出一部分用于疏通关系了。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顾忠山从打死霍晓刚的事中摘出来,也为了小舅子贾国庆少承担些责任。经柯志伟应允后,他又重新开始了霍晓刚死因的调查,他推翻了原来正确的调查结果,最终把顾忠山从中摘了出来,又把胡波推向了霍晓刚死亡责任的首位,致使胡波在禁闭室里自杀身亡。而现在霍晓刚被殴打致死的案子到了起诉环节,如张景春和彭云河喊冤叫屈地讲出实情,再把顾忠山扯进来,那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王琦的心里很恐慌,他的额头冒了层虚汗。
他在考虑,无论如何得先稳住张景春和彭云河。
“王琦,王琦。”程立新走到他桌前叫他。
“啊,啊,程所长。”王琦在呆想中缓过劲来,应和着说。
“想啥事呢?都发呆了。”
“没想啥。”王琦揩了把额头上的汗说。
“王琦,我有这么个事要告诉你,刚才检察院的人跟我说张景春和彭云河这两人判死刑的可能性很大,你告诉这两人的包号管教,给他俩戴上械具。”
“行。”王琦刚答应完,又改口说:“对了,最近中院判处死刑的在押人员较多,铁柜里的脚镣子用完了,可能就剩下个38斤的大镣子了,我看他俩挺稳定,暂时不手戴也可以。”
程立新见王琦这么说,就说:“你管狱政的,那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程立新就往外走,到了门口,程立新回过头,疑惑地看王琦一眼。
第十二章;1;
第十二章、
1、
新年除夕悄然而至。
这天晚上林江值班,午夜时,柯志伟陪同楚强来所里看望值班的民警。楚强和柯志伟进了监号先见到了林江,林江向两位领导拜年说:“楚局长、柯支队,过年好。”
楚强握了下林江的手说:“节日值班辛苦了!”
“谢谢楚副局长的关心,两位领导,屋里坐吧。”说话间,林江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把楚强和柯志伟让进了办公室内。
柯志伟说:“林江,你把其他值班的都叫过来。”
林江通过内线电话,把领导的到来告诉了其他5名值班民警。
不一会儿的工夫,其他几人都到了林江办公室。
楚强挨个向值班民警握手问候,并从兜里掏出盒中华烟来让大家抽。
楚强说:“去年的一年,大家都很辛苦,监管民警与别的警种不同,因你们每天都要同在押人员打交道,随时都要绷紧一根弦,我说的这根弦牵扯两头,一头是防止在押人员自杀,自残,以及脱逃,这是安全方面的;另一头是我们时刻要掌握好原则,不能接受在押人员家属的贿赂,以及勒卡在押人员的家属,如你接受在押人员家属的财物,无非就是让你关照在押人员和串通案情,关照在押人员还差一些,要是串通案情的话,就会使在押人员逃避打击,在押人员逃避打击了,而谁串通的案情,轻了会行政处罚,重了就会追究刑事责任,所以我们要多注意呀!去年的一年,第一看守所出了不少问题,有监号在押人员互殴致死的,还有民警自杀的;这些都是大问题,我们再也经不起这些大问题的折腾了,在新的一年里,我希望大家共同努力,不要再出什么事情,从看守所的角度来讲,只要每年都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就是成绩了。”
楚强顿了一下,看了眼柯志伟说:“你说呢?柯支队。”
楚强的话中说出的问题使柯志伟这个监管支队长有些被动,他不自然地附合着点了两下头说:“是,是。”
楚强和柯志伟临走时,柯志伟叮嘱于兴国说:“在节假日期间,你这个带班所长一定要把班带好,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于兴国边开监区铁门的锁边说:“柯支队,你放心吧。”
楚强和柯志伟离开了监区。
林江是上半夜的班,下半夜他休息,他跟大家送完了两位领导,回到了办公室,躺在了床上。
林江脚底下的床头处,是他的办公桌,桌子上有只保温杯,保温杯是胡波送给他的,看到了保温杯,他想起了胡波。
去年的除夕,他和胡波一起值班,晚间在食堂吃饭时,胡波对他说:“林哥,大过年的咱俩半夜喝点?”
林江说:“算了,值班不让喝酒,若让别人看见不好。”
“怕啥的,你我都是上半夜的班,值完班去你办公室,门一关就喝,喝完睡觉呗,谁还能注意咱俩。”
林江有些犹豫。
“那就这么定了,待会你走时拿点菜,就说半夜饿了吃,我到门外小卖店买点酒。”
刚值完班,胡波拎了个兜子,内装了4瓶啤酒,林江说没杯,胡波便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个保温杯过来,他让林江使保温杯,他用瓶喝。
去年的除夕,林江和胡波谈了许多。
喝了些酒的胡波说他很想谈恋爱,只不过没碰到适当的,他让林江有合适的给他介绍介绍;他还给自己的将来假设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他说有一天说不准上下班挺晚;在往家走时,路过一个僻静之处,忽听有女人喊救命的声音,我拔出枪顺着声音而去,见几个无赖正在非礼一个漂亮的姑娘,我叫无赖们住手,无赖冲我来了,我说我是警察,并朝天鸣了两枪,无赖们吓跑了,我走到漂亮姑娘面前安慰她,并把她送回了家里,之后我们就有了来往,之后也就有了恋情……。
“胡波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林江自语说,他闭上了眼睛,好让自己的思绪与眼前的保温杯隔断,不再去想让人伤感的往事。
林江做了个梦,梦见胡波从走廊里走进了办公室,他手里拿瓶啤酒,用塑料袋拎了些菜。他对躺在床上的林江说:“林哥起来,大过年的睡啥觉,来喝点。”
林江下了床,坐到了办公桌前,胡波把白酒打开,拿起了他送给林江的保温杯倒满,自己又操起白酒瓶说:“咱还跟去年一样,你用杯,我使瓶。”
林江端起酒杯说:“大过年的,今儿又聚在一起值班,来,喝一大口。”
胡波响应着把酒瓶碰到林江的杯上,两人喝了一大口。
酒到林江的肚里,他猛地想了起来:对了,胡波不是自杀了么?他怎么又到我办公室跟我喝酒来了。
林江瞪大眼睛,仔细地瞧着胡波,胡波被瞧的有些恐慌,他扑通一声跪在林江的跟前,声泪俱下地说:“林哥,你别这么看我了,我是死了,按理说死了的人,不应在找你,可我的死是他们逼的呀!”
“你不要这样,你先起来。”林江伸出手去搀扶胡波,而胡波转瞬间却消失了。
林江被惊醒,他打着了灯,见屋里静静的、空空的,只有墙上挂着石英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
林江双手揉按着太阳穴,寻思着:我咋做个这样的梦。
第十二章;2;
2、
春节刚过,局党委任命左玉为刑警支队一大队副大队长。刑警支队长李文彬一天在一大队的早班会上宣读了局党委的任命后,拍了下左玉的肩膀说:“这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也是你从警10余年来一贯的表现所决定的,好好干吧。”
对于局党委的这份任命,左玉颇感意外,他认为能够重新回到公安局工作这已很不易了,从来没有奢望能当上基层领导;他琢磨着这份任命的因由,他没有从自身的素质以及自己对工作的努力,从而得到了局党委器重这方面去寻找答案;而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苗萍,他耳边又响起了苗萍的话:“要没有马局长做工作,你能否回公安局,还两说着呢……”
“难道这次又是马局长…… 他妈的,我为什么要戴这个绿帽子,我为什么需要他帮忙。”左玉心里暗骂着。
左玉没有得到重用后的那种兴奋,他的心中却涌动着嫉恨。
早班会散了,左玉仍坐在会议室的沙发里,一颗接一颗地抽烟。李悦凑到左玉的跟前说:“左哥,高兴的想啥心事呢?你提拨了是不是请我们撮一顿,要不今晚。”
没等左玉回话,赵朋在旁说:“今晚恐怕不行了,今天下午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过来,要抓两个公安部通辑的A级逃犯,今晚咱们要统一行动,搜查各宾馆、酒店。”
“唉,干刑警就是老加班呀,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的。”李悦说完这句话,悻悻地走了。
也就是晚间的统一行动,出现出让左玉难以忍受的意外事情,促使了他和苗萍婚姻的彻底破裂。
下午,左玉给苗萍打电话说:“苗萍,晚间单位有事,说不上什么时候回去,你下班到学校直接把孩子接了吧。”
“你单位有什么事?”
“有案子呗。”
“上班没多长时间,怎么老案子案子的,今晚我也有事,省财政厅的人到我们的局里检查工作,晚间得招待他们吃饭,要不你抽时间把孩子送他姥姥那,你再忙你的。”苗萍在电话里不耐烦地说。
左玉把话筒从耳边挪到眼前,似乎在看着苗萍说话,电话那头的苗萍没听到回音,一个劲地说:“喂,喂,左玉你听见了没有?”
左玉什么也没说,把话筒放在了话机上。
晚11时许,统一行动结束,刑警支队的人陆续回到了局里。左玉在走廊遇到了徐志问:“你们搜查的怎么样?”
“没什么成果,不过带回来一对男女,这对男女在滨江大酒店开房间没有登记,他俩也掏不出什么证件,那男的还挺傲,说跟我们说不着,要找李文彬支队长。”徐志说完,去了卫生间。
左玉到了徐志办公室的门口,从虚掩的门往里看,只见墙角处,一个中年男人蹲在那正愁眉苦脸地抽烟,那男人头上的头发散落下来,露出了头中间的秃顶,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局长;在马局长的旁边,面冲墙站着个女人,左玉虽看不清女人的面容,但从背面看那女人披肩的长发和身着的紫红色驼绒大衣,左玉认出那是苗萍。
这一情形,使左玉的心中充满了羞辱和愤怒。对苗萍的红杏出墙,左玉虽有耳闻和觉察,可他没有见到实情,他便始终怀有一种希冀,别人说的和自己的感觉,或许是错的,有时他也扪心自问,自己的心态,是不是一种无奈和逃避?而现在,他已无法逃避,也更不能表现出无奈来。
“左队,在门口站着干什么?进去吧。”徐志从卫生间回来说。
“我不进屋了,你把你屋里的那对男女带到我办公室来。”
“是,左队。哎,左队,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徐志见左玉面色煞白,嘴唇青紫,不由地问。
“啊,没事。”左玉掩饰地用手抹了下脸说。
徐志进了办公室,马局长问:“唉,我说同志,你跟你们李文彬支队长说了么?我要找他。”
徐志挥了下手说:“你不用找我们支队长了,你有什么话跟我们大队领导说就可以了,你俩跟我过来。”
徐志把马局长和苗萍领进了左玉的办公室。
马局长见到左玉,瞠目结舌地伫立在门口处。
苗萍望了眼左玉,胆怯地低下了头。
左玉喘着粗气,直视着马局长和苗萍。
徐志看出了些端倪,他走出了左玉的办公室,便直奔李文彬的办公室,他觉得有必要去找李文彬支队长,否则左玉难以控制住自己,那一切都晚了。
左玉从办公桌后边的椅子上猛地站起,他端起桌上的一个水杯,一仰脖,咕噜咕噜地把满杯水喝进了肚里。左玉先到门前,把门从里边给反锁了上;他又缓缓地走到了苗萍的近前问:“你不是说晚间陪省财政厅的人吃饭么?怎么陪马局长到酒店床上去了?”
苗萍往后退了两步,默不作声。
“你他妈的到是说话呀?”左玉大声地追问,同时,‘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在苗萍的脸上响起。
苗萍的左腮处留下了左玉几个红指印。
马局长见苗萍挨打,由于惶恐,他口吃地说:“左,左玉……”
还没等马局长说全一句话,左玉抬脚踢到了马局长的左腿膝盖处,马局长单腿跪在了地上。
左玉从腰间掏出佩带的“六、四”式手枪,拉开了机锤,顶在了马局长的秃头上。
马局长平生没遇到过这种场面,他吓的一哆嗦,右腿也跪在了地上。他双手举在自己的胸前左右摆动说:“别,别,左玉你千万别冲动。”
左玉说:“我这枪膛里早已顶上了子弹,只要我一扣动扳机,就要你的命;姓马的,你太不仗义了,即使你搞我的女人,我不说什么,但你也不能得寸进尺,把脸丢到我单位里来呀。”
“左玉,你听我说,今晚我和苗萍送省财政厅的人回酒店,我喝多了,顺便开个房间想休息一下,我和苗萍没干什么呀?再一个更没料到你们今晚会有统一行动……”
“你还有理了,你不觉得你解释都是徒劳的么?”左玉说话间,用枪重重地点了两下马局长的头顶。
‘咣,咣,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有人喊:“左玉,开门。”
“谁。”
“李文彬。”
一听是李文彬,左玉愣了下神。见左玉没有立即开门,李文彬又在门外喊:“左玉,听到了没有,我现在让你开门。”
李文彬命令的话语,使左玉恢复了常态,他收起了枪,踢了脚跪在地上的马局长,指了下旁边的沙发说:“起来,过去坐着去。”
马局长站了起来,他不想让李文彬看到自己的丑态,他掏出手帕擦了把脸和额头上的汗,又把散落一边的头发往头中间捋了捋,坐在了沙发上。
左玉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李文彬进了屋,瞪了眼左玉问:“干什么来着?锁着门。”
左玉肃立在旁说:“没干什么。”
“李支队长,您好。”马局长见到李文彬,似乎是到刑警支队来办事,平常般地要和李文彬握手,李文彬则背着手,转过了身,没理会马局长伸过来的手。
马局长尴尬的把手收回。
李文彬望着天棚说:“我说老马,今天我就不称呼你局长了,你今天的事做的可不好,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马上走吧。”
马局长踌躇了片刻,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他慢慢地挪动着脚步,走出了办公室。
苗萍用手遮掩着脸上的红指印,对左玉说:“左玉,那我……”
左玉坐在椅子上,显得不经意的样子说:“事已至此,你也可以走了,跟马局长走也行,回家也可以,不过有一点,你要做好明天办离婚手续的准备。”
李文彬对苗萍说:“天这么晚了,我让人送你吧。”
“李支队,谢谢你了,不用。”苗萍说完这句话,低着头走了。
“唉。”李文彬叹了口气。他转身见左玉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两行泪水从他的眼角处流出。
第十二章;3;
3、
祁民把车开到了第一看守所门口,他掏出手机给申德林打了电话,让申德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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