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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言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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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玉看老席拿把伞往外走,就说:“我也跟你去。”
老席说:“你别去了,去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上外边挨那雨浇干啥。”
左玉望着老席的背影,他虽认为老席有些懒散,但心中还是涌起一股敬意。
老席走后,左玉也难以坐住,他走到窗前向外看着,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过了约半小时,左玉看到老席领着十余名穿着雨衣和戴着草帽,手里拿着铁锹和棍子的男子向村委会这边走来。在村委会门口,老席停一了脚步,向那些人说了些什么,那些人便四处散去了。
老席推门进来,抖落着雨伞上的雨水说:“左大队,我已安排完了,我让他们在昨天找寻的地方再拢一遍,而后扩大范围找。”
“告诉他们找仔细些。”
“你放心吧,这村里的人实在,既然出来找了,他们就能仔细地找。”老席端起杯茶水喝了口,杯还没等放下,他连续打了两个响喷嚏。
左玉关切地问:“老席,是不是着凉了。”
老席掏出手绢擦了下鼻子说:“没事。”
老席在椅子上坐了会儿,可能觉得身体不舒服,就走到值班室的床边对左玉说:“左玉,你坐着啊,我躺会儿。”
“你躺着吧,来,这有件军大衣你盖上。”左玉见墙上挂了件军大衣,就摘了下来,扔给了老席。
老席躺在床上,没过多长时间,就迷糊着了。
左玉把风雨衣上的帽子提到头上,悄然地走出了村委会。
雨仍是那样淅沥地下着,与刚才所不同的是,外面已刮起了较强劲的风,雨的密集程度,随着风的吹动,忽左忽右地摇摆着。左玉从墙旮旯捡了根木棍,往北侧江边那片树林中走去。他列入了找寻那口枯井的行列。
左玉在林中走了一个多小时,一村民拖着把铁锹走过来说:“警察同志,那边像有口井被埋死了。”
“在哪?”
“在那房子的前面。”村民把手指向一破败的木头房子说。
“那咱们过去看看。”左玉与村民向木头房子走去。
木头房子处是块开阔地,房屋的前面还有围夹后因时间长久而倒坍的板障子。
“这地方前几年有个外来人在这养过牛。”村民指了下木头房前面院里几根零乱的杨木杆说:“枯井就在杨木杆底下呢。”
左玉见杨木杆底下的土层,经雨水的侵润,形成一个圆形的凹,极似井的形状,在凹的边沿,有一处上面的泥土被找枯井的村民清掉,露出水泥的层面。村民盯着水泥层面说:“这水泥层面可能就是抹的井沿。”
“得先把这几根杨木杆倒一边去。”左玉说着就啥腰干了起来。
村民把铁锹放一边,也清理起枯井上的杨木杆来。
清理完杨木杆,左玉找了几根细柳条,沿着已露出的水泥面清扫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用水泥抹的井沿完整地显现了出来。
村民拎起铁锹问:“挖么?”
“挖吧,不过要轻些。”
村民按照左玉的意思,拿着铁锹轻缓地挖了起来,在挖至半米深的时候,左玉说:“你停下,我看看。”
左玉双手扶着井沿趴了下来,他把头探进井里,闻着井里的气味,在潮湿的气息中最终闻到了一丝腐臭。
左玉站起身时,村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这井里有什么?”
“应该是具尸体。”左玉说:“还得接着挖,再轻些。”
那村民怔在那,没有动手接着挖。
左玉伸手把村民手里的铁锹拿过来说:“来,我挖。”
再往下挖要难挖一些,左玉跪在井沿上,一锹锹地从井里往上取土。
左玉歇气的时候,村民走过来捡起放在地上的铁锹说:“再上面挖不好挖了,我下去挖。”
村民下到枯井里挖了起来。
雨渐渐地停了下来。左玉抬头看了下天,见天空云层的后面,透射出了几缕阳光。
枯井处又相继走过来了几个村民。
“挖到了,挖到了。”那从枯井里往上取土的村民,把铁锹放到一边,用胳膊撑起身体,坐到井沿上大声说。
左玉往枯井里看去,见一支黑乎乎的手和半截胳膊在泥土里显露了出来。几个村民凑到井沿边往里瞧着,但很快就被从枯井里散发的腐臭驱散了。
左玉掏出手机给李文彬打了电话,他向李文彬汇报了在枯井里已找到尸体的情况,李文彬说他会让法医尽快地赶赴现场。
尸体从枯井里抬上后,村民辨认尸体就是老羊倌。经法医鉴定,老羊倌生前被人猛力扭转头部,造成颈骨髓断裂致死。
第二十三章,2,
2、
左玉终于等到了抓捕顾忠石的命令。李文彬指示他,为了一次性抓捕成功和避免打草惊蛇,要密捕顾忠石。
这天中午,左玉在一家小饭馆里,约来了在天韵山庄工作的特情宗强。宗强40余岁,10多年前,他在黑道上也算是一号的人物,在一次火拼中,他被对方用猎枪击成重伤,是赵朋出的现场,把他及时送到了医院,他才被抢救了过来。他的命虽保住了,但他的脚走道时却成了跛脚。事后他报复了拿猎枪打他的人,他将对方用刀刺死,他为此判了死缓。服刑期间,他因检举别人的暴狱企图立了大功,使他在监狱只待了几年便回到了社会。宗强从狱中释放后安稳了起来,顾忠石刚起家时,需要明白社会的人帮自己,就把他请了去。宗强做了顾忠石一段时间的跟班,他见顾忠石企业有了些起色就往偏道上走,他规劝了几回没起作用,他怕日后顾忠石有什么事再牵扯到自己,就跟顾忠石推托自己身体不行,难以东奔西跑的,让顾忠石给他安排个轻松的活儿干,顾忠石答应了他的要求,便让他干起了仓库保管员。当赵国有指示刑警支队收集顾氏兄弟黑恶势力违法犯罪的证据时,赵朋找到了宗强,宗强无法拒绝赵朋,就当了名专案特情,后来赵朋又把他介绍给了左玉。
左玉要了4个小菜和两瓶啤酒,他和宗强边喝边谈。左玉问:“最近顾忠石常在天韵山庄么?”
宗强说:“他现在几乎不在天韵山庄,有时过来打个转就走了。我估计他不在山庄,就在别的酒店。”
“那他能经常在什么地方呢?”
“他经营的酒店、宾馆有好几家,他常去哪摸不清。”宗强摇了下头说。
“顾忠山被抓,在你们那有没有什么反响。”
“一般人不知道他被抓,都以为他去南方了,顾忠石也从来不提起这事。”
“跟顾忠石较近的人都有哪些?”
“各部门的经理都跟他走的较近,但在我看来,那都是老板和员工之间的关系,如果说谁跟顾忠石是铁杆的话,那就是顾忠石现在的跟班付英国了。”
提到付英国,左玉在脑海中就浮现出自己和李悦在天韵山庄传唤季宇时,付英国把手插进怀里,欲要往外掏枪的架势。他问:“付英国是个什么样的人?”
“付英国是林海市人,他和林海市龙滨酒店的刘老板是姑舅兄弟,刘老板和顾忠石是好朋友,就这样,在前年,刘老板便把付英国介绍给了顾忠石。付英国到滨江市工作后,顾忠石帮他把户口关系也调了过来。据说付英国因抢劫在滨江市监狱蹲过刑,这小子头脑灵活,心狠手毒,他帮顾忠石摆平过几回棘手的事。原先季宇在时,季宇在顾忠石的左右,顾忠山惹事在外地躲避期间,季宇陪顾忠山来着,付英国便跟随顾忠石的身边。”
“付英国身上常带枪么?”
“顾忠石有两把‘五四’式手枪,这两把枪我是见过的,至于付英国是否常带枪支,我可说不准。”
“顾忠石还有其它枪支么?”
“有,他在我管的仓库里放有三支猎枪,其中两支是五连发,一支是双筒,不过这三支枪在几天前他让人都转移走了。”
左玉想跟宗强说,顾忠石这么多枪支你为什么不及时举报,但他欲言又止,他想,既使宗强举报了,又能起什么作用?对于顾忠石这样一个作为省人大代表的知名企业家,若没有上级的指令,谁又能去查他呢?从顾忠石的举动中,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顾忠石对警方有可能对他的住处和企业进行搜查已有了戒备,现在每拖一天抓捕顾忠石,顾忠石隐藏的罪证就会愈多,同时脱逃的危险就会愈大。左玉明白上级的意图,顾忠石到位后,公安机关不仅以行业的角度打击他这个黑恶势力的犯罪团伙,还有会同工商、税务,审计等单位全方面搜集这一团伙的涉案证据。左玉考虑到这些,加之惦记林江,他对自己肩上的责任有种难以言说的沉重感。
“左大队,你们是不是想要动顾忠石?”宗强端杯喝下半杯啤酒问。
左玉点了下头说:“对,我们是想动顾忠石,而且是愈快愈好,你要是见到顾忠石,你就给我打手机,我手机24小时开机。”
“好,我见到他会马上跟你联系……”
晚间9时许,左玉闭了电视,欲要上床休息时,“铃……铃……”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左玉接通手机,宗强在手机里说:“左大队,我刚看见顾忠石和付英国往三楼的办公室去了。”
“你要继续监视他俩,有什么新情况及时告诉我,我立即找人过去。”左玉与宗强通完话,他又给刑警支队的值班室打了电话,他通知值班人员组织警力速到天韵山庄。
左玉把忱头底下的‘六、四’式手枪拿了出来,揣入枪套,又拎起沙发上的外套便奔出了家门。
左玉开的桑塔纳警车向天韵山庄急驰,在离天韵山庄两公里的路段时,他借着路灯,看见了路边走着的温小泉。警车驶过了温小泉一段距离时,左玉想,温小泉是这片的民警,我势单力孤的,应把温小泉带着帮忙。在急切中,左玉没有考虑到做为片警的温小泉,是否已和顾忠石产生了微妙的关系。
在天韵山庄与顾忠石喝完酒的温小泉,正溜跶着返回派出所值班的途中,见到左玉的警车往天韵山庄开,他心中不由一惊,酒意消了大半,忙掏出手机拨着顾忠石的电话号码。
左玉把警车退到温小泉的身旁,他摇下车窗问:“温小泉,你这上哪去?”
刚和顾忠石通完话的温小泉有些慌乱,他看着左玉说:“啊,是、是左大队呀,这不刚在一熟人家吃完饭,现赶回派出所值班。”
“你别回派出所了,跟我走吧。”
“上哪去?跟你执行任务去?”
“对,上车吧。”
温小泉没有上车的意思,他说:“左大队,我喝酒了,我跟你去,别再影响了你的工作。”
“温小泉,你喝酒了怎么还去值班?”
“这,我、我……”
“温小泉,你别我、我的了,我找你协助我工作,也是你份内的事,上车。”左玉的脸色冷了下来。
温小泉没别的选择,只好上了车。
顾忠石在四个小时前约柯志伟在天韵山庄吃饭,好商讨一些事情。顾忠石早早地来到天韵山庄餐厅的一豪华单间等待柯志伟,可过了约定时间一个小时后,柯志伟仍没到,顾忠石拿起餐桌上的手机,拨通了柯志伟的电话问:“柯支队,你怎么现在还没到?”
柯志伟在电话里只沙哑地“嗯”了声,就不明因由地搁了电话。
“这他妈的是啥事?”顾忠石把手机扔到餐桌上骂了句,又对身旁的付英国说:“你给温小泉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付英国给温小泉打完电话说:“顾总,温小泉说马上过来。”
柯志伟的失约使顾忠石很颓丧,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得以了证实。这种预感产生于彭芸河和张景春执行死刑的时候,在此之前,顾忠石以省人大代表的身份视察了滨江市看守所,他郑重其事地督办了在押人员超期羁押的问题,并从保证看守所的安全的角度,建议市中级法院对省高级法院已复核的死刑犯尽快执行死刑。他的督办和建议均得到了贯彻和落实,他自以为这着棋走得很高明,可当他得知彭芸河和张景春在拉赴刑场的途中,被方东成拦截回来的信儿时,他的心被从未有过的恐惧所攫取。
温小泉在电话里说马上过来,可他过了挺长时间才到了天韵山庄。顾忠石望着走进雅间的温小泉说:“我以为你看你顾大哥有事,怕连累到你,就不想过来了呢?”
“顾大哥,你这说的哪的话,我今晚值班,我得等别人吃完饭回所里替我,我才能过来。”温小泉掏心窝子说:“你的事你跟我说过,我不能因为你摊点事,我就躲了起来,咱们哥们在相互有困难的时候才能显示出真正的关系来。你原先也帮过我,没有你的帮忙,我能当上警察么?我的日子能过的现在这么滋润么?”
“别说了。”顾忠石对付英国说:“告诉服务员,走菜。”
“顾大哥,什么事别想的那么窄,还是看开的一些好。”温小泉劝慰地说。
顾忠石认为温小泉对他刚才说的话有责备的意思,就说:“温小泉,你别介意,我晚间约别人来,别人没来,你又来晚了,我一时性起说的气话,其实我什么事,还是能看得开的。”
“你约谁来没有来?”
“柯志伟。”
“他没说因为什么没来?”
“我打电话问他,他却‘嗯’了一声搁了电话。”
温小泉点燃一棵烟,托着下巴想了会儿说:“顾大哥,以你和柯志伟现在这么个情况,什么事应当及时沟通为好,在我看来,他的态度有些反常。”
“我也纳闷呢?”
“说不上柯志伟怀疑他的电话或你的电话已被监听,所以他什么也不敢跟你唠。”
“有这种可能,要监听的话,只能是他的电话被监听,我的手机卡几天一换,公安机关是难以监听的。”
“顾大哥,我说句真心话,不知你能否听得进去。”
“你说吧。”
“你要尽快地离开滨江市,走的愈远愈好,你也别舍不得你弟弟了,你弟弟是捞不出来的。再有,现在对你最大不利的是王琦被双规,他现在吐没吐口谁也不知道,即使现在他不吐口,时间长了他也难抗的过去。我听说,对于你们的专案,从上至下是下了决心的了,从检察院法纪局阎科长被双规的这件事上,你也能看出专案组查案的力度来。”
“唉……”顾忠石长叹一声,透着感慨和无奈。
从温小泉和顾忠石的关系上可以看出,温小泉之所以对顾忠石不顾一切地呈现出忠诚,不仅是顾忠石把他弄进公安队伍出于感恩心理;更是顾忠石在金钱方面对温小泉润物细物般的投入,致使温小泉陷入了难以自拔的境地。
在沉闷的寂静中,雅间的门被推开,服务员端着装菜的托盘走了进来。顾忠石转身从身后的酒柜里拿起一瓶五粮液说:“来,温小泉,别的咱不唠,喝酒。”
饭后,顾忠石让付英国开车送温小泉,被温小泉谢绝了。
顾忠石坐在椅子上想起了白雪,白雪一个月前离开天韵山庄时曾对顾忠石说她去外地打工,顾忠石当时信了白雪的话。可过后他又觉得白雪有些不托底,他很担心白雪向公安机关说出林江击毙季宇的实情。只要白雪能保持沉默,林江的案子是很难翻过来的,阎科长的双规也是不要紧的。他考虑到这,对付英国说:“你说白雪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你是说白雪能把事情讲出去?”
“我有时对她不放心。”
“白雪不会那么做的,她的男友季宇让林江毙了,她还能替林江说话么?我寻思白雪见季宇死了,她在这干也没意思,就离开这地方去外地了。像她那么漂亮的女人,还有点灵性,在哪干都能挣到钱。”
听了付英国的话,顾忠石似乎吃了个定心丸,他有些醉意地把自己的事情又往好的方面想了起来。他说:“白雪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别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像王琦,他能撂事么?他把事撂了,说不上会牵扯到别人,这些能不考虑么?至于我弟弟顾忠山,他犯的事也不是一起两起了,往最坏的方面打算,即使他交待点什么,也不会把我咬进去,他还指望我往外捞他呢?这么一琢磨,我看事情没有糟到要走的地步。”
至于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付英国心里是有谱的,他不像顾忠石那样过得是有钱人的日子,并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现在又在酒精的作用下,形成了一种盲目的自信感。他混社会多年使他知道,自己在顾忠石的指使下所犯的事,拢一拢也够三大刑的了。最重要的是,如果现在不走,待警察把自己和顾忠石捕获,到那时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他用商量的口吻对顾忠石说:“顾总,我看咱们还是走的好,哪怕在外躲段日子,观望下这边的情况,如果说情况好了,过后我们回来也不迟呀。”
顾忠石作沉思状,想了会儿说:“那好,我们走,我们走就走得远一些,你现在就跟我上楼去办公室把东西收拾收拾,而后咱们上别的地方住一宿,明天我把滨江市的几处生意拖付别人打点,然后我们去广州。”
在顾忠石和付英国从楼下的餐厅,去往三楼办公室的途中,被宗强看见了。
顾忠石进了办公室,先是打开了保险柜,从里边拿出两把‘五四’式手枪和几捆现金,他对付英国说:“把这两把枪揣好,再找个皮包把现金装上。”
就在顾忠石和付英国整理其它物品时,温小泉打来了左玉前来有可能抓捕他的电话……
当左玉的警车驶到灯火通明的天韵山庄大门口时,他看见大门里一辆奥迪车里坐着顾忠石,他猛一打舵,把警车堵在了天韵山庄的大门口。
左玉在警车里对温小泉说:“快,下车。”
左玉持枪对着奥迪车喝令说:“车里边的人双手抱头出来。”
奥迪车前面两侧车门打了开,顾忠石和付英国从车里走了出来。
左玉见两人的双手没有抱头,他再次大声说:“把双手放在头上。”
付英国的双手向上举时,突然间向后退了一步,右手从腰间拔出把‘五四’式手枪。
“砰!”左玉眼疾手快,他手中的枪先响了。
付英国右手被击伤,枪落在了地上。
左玉从兜里摸出把手铐,递给旁的温小泉说:“温小泉,过去给他俩铐上。”
温小泉没有接左玉的手铐,而是从腋下拔出手枪,顶在了左玉的头上。
温小泉出乎意料的举动,左玉惊呆了,他继而扭过头,对温小泉说:“温小泉,你疯了?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么?”
“我没疯,我欠顾忠石的太多,我是没有办法,我求你了左玉,把他俩放了吧!”温小泉吼着说。
付英国趁左玉对他和顾忠石溜神的功夫,他左手猝然从腰间又拔出把‘五四’式手枪。
待左玉发现付英国持枪在手时,已经晚了。‘砰、砰、’的两声枪响击中了左玉的胸部,左玉应声向后倒去。
温小泉到了左玉的跟前蹲了下来,左玉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右手还紧握着枪支,他两眼圆睁着,眼中透着空濛、遗憾和愤怒。他用手试着左玉的鼻息,已发现没有了一丝气息。温小泉看着左玉胸部两个汩汩流血的枪口,极度的恐惧和由此产生的些许自责,使他双膝发软,在左玉的身旁跪了下来。
付英国把挡在门口的左玉的警车到了一旁,之后他转身拽着温小泉的衣服说:“温哥,跟我们一起走吧。”
温小泉没有理会付英国的话,而是指着躺在地上的左玉质问着说:“谁让你杀了他?谁让你杀了他?”
顾忠石把奥迪车开了过来,他打开车右侧的前门,对付英国说:“管不了他了,咱俩赶快走。”
顾忠石的话刚落,五、六辆警车鸣着警笛,突然间从天韵山庄的大门外围拢了过来。
付英国想继续拒捕,可他持枪的左手刚抬起来,就被冲下警车的李悦用微型冲锋枪‘哒、哒、哒’一个点射给击毙了。
温小泉仍旧跪在左玉的身旁,他自知罪责难逃,他把手枪顶在自己太阳穴上,双眼一闭,扣动了板机……
第二十三章,3,
3、
王琦被双规已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无论是谁怎么开导他,他都没有交待实质性的问题。他心里有个冥顽的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事情撂出,我不往外撂,顾忠石和柯志伟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这两人肯定不会坐等观望着我的境况,他们会想一切办法解救我。
这天上午,王琦见从公安局抽调到专案组的几个人都呼啦啦地出去了,不知去干什么。王琦的心里有些发毛,他想公安局的人是不是统一行动抓捕顾忠石和柯志伟去了,要是他俩被抓住,再说出什么的话,那可就惨了。
王琦忐忑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旁边两个站着看管他的武警战士,密切地注视着他的举动。
王琦想缓解下自己紧张的情绪,他习惯性地把手伸进外衣兜里找烟,可兜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他对两武警战士说:“能否给我棵烟抽。”
一武警战士说:“我们没有烟。”
王琦搓了下手,走到了窗前。窗户的窗帘是挡着的,透过窗帘的间隙,可以看到外面明媚的阳光,这明媚的阳光诱惑地招唤着王琦,王琦情不自禁地要把窗帘打开,他的手向窗帘伸去。
“住手,窗帘不能动。”一武警战士喝令说。
王琦颓然地坐在床上,他告诉着自己:王琦啊王琦,你已是身不由己之人了。他接又问自己:你身不由己该到何时呢?当他考虑这一话题时,他的内心一片灰暗,紧接着他的内心被一种无以言状的恐惧和绝望所占据,这种感觉来的很急,很快。他乏力地仰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王琦不知晕晕沉沉地躺了多久,他感到有人用力地拨拉他,他睁开眼睛,见小唐站在自己躺的床边,小唐的身后站着关主任。小唐说:“怎么?双规期间不好好想问题,在这养神呢?起来,起来。”
王琦斜了小唐一眼,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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