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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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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脖子上忽地传来一阵痛,亦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轻呼出声,不由得张开了眼睛,看到镜子里的夏云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脸色苍白,眼里有着恐惧,呆呆的看着自己!
听到亦妆的痛呼,夏云方才回过神来,低下头去,却见看到刚刚染血的地方已经拉开,不由得心惊,连忙跪在一边,颤抖着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现在她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柔弱无比的女人,在不动声色之中,松懈了自己的心房,套出了自己的话!
她的心一片冰寒,如果皇上知道,不知道会怎么惩罚自己!
这样想着,她的脸色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
“你叫夏云?”那一点点痛,亦妆又怎么会放在心里?现在的她恨不得能够从她嘴里得到所有关于鹫天的消息,但是她也知道,现在她不能够急,她必须要将眼前这个奴婢的心防彻底打垮!
“是!”夏云强作镇定,用力的控制着心绪说道!
任是朱翼天也想不到吧,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心腹,一个绝对谨慎,极懂得分寸的宫女,就这样轻易的被亦妆打开了缺口!
亦妆看着夏云,知道她现在已经对自己起了戒心,不由得淡然一笑,轻声说道:“饶命?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那话,就像轻风一样的飘然,带起柳枝轻摇,无限的写意!
夏云闻言,心里激烈挣扎,冷汗直冒!
左想右想,无论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
更知道如果背叛了皇帝,死得会更加惨!
决不能再错下去了!
闭上眼睛,一咬牙,死就死!心里瞬间下定了决心!
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向亦妆,正要说话,却又听到亦妆的话,一颗心不由得又摇摆了起来!
亦妆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轻轻的说道:“如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今晚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以后,我也不会为难于你,但是,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一定会成全你的,并且,绝不会让你死得哪么孤单的!你知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一样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你是聪明人,还是想清楚的好!”
如此直白的威胁,如此诱人的条件让夏云本来要说出来的话,生生的噎了下去!
有活下去的机会,绝不会有人愿意放弃的!
一个宫女,也只是一个卑微的人而已,即使卑微,也渴望着活下去!
夏云内心激烈的挣扎着,赌一把,还是直接求死?
亦妆转过头去,手抚向伤口,还好,没有渗出血来,她伸手拿过放在梳妆台前的剪刀,顺手递到夏云面前,轻道:“是你帮我处理伤口呢,还是请段大人过来?”
夏云看着面前明晃晃的剪刀,一咬牙,接过来,缓缓的站起身来,来到亦妆,看着镜子里依日美好得犹如夜里盛开的花的亦妆,说道:“姑娘,下面应该怎么做?”
人生不过一场赌博,她被眼前的她迷惑,失了神智,以致犯了这样低等的错误,哪么就让她再赌一次吧!
亦妆看着镜子里的夏云,淡淡的说道:“用剪刀先把纱布剪断,再取下来!”
“是,姑娘!”夏云手握剪刀,小心的将纱布剪开,又放下剪刀,再细心的撕下伤口处被粘着的纱布!
“鹫天受伤了?”亦妆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轻问道,直接问到要点,一颗心更是跳动得奇快!
夏云微微的一点头!
虽然想到了,但是真正听到,浑身还是一震,而夏云手中的纱布也因此一扯,被拉裂开来,狰狞的伤口便出现在眼前,她惊得掩住了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伤口上的痛楚,瞬间传遍了全身,亦妆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快速的转过脸来看着夏云,眼睛逼视着她,问道:“他伤得重吗?”
“姑娘,你的伤口流血了!”夏云犹自看着亦妆的伤口,已经渗出一丝丝的血!
“回答我的问题!”亦妆清眸一冷,问道!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是比鹫天的伤势更加重要的!
“这些天来,奴婢一直守在姑娘身边伺候姑娘,不曾出过觅莲宫,所以未曾知道王爷的伤势如何,只是听说不是很厉害,皇上已经让他回府养伤去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夏云看着亦妆说道!
她又想起三天前朱鹫天浑身是血的抱着亦妆走出去,那情景至今震撼着她的心灵!
在这个皇宫里,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深挚的感情!她被深深的感动了!
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欺骗亦妆,虽然有着不想向她透露太多信息的原因,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为亦妆着想!
她如此苦心的打探桀王的消息,必定是对他有着极深的感情,如果告诉她桀王伤势严重,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还没有醒过来,只怕她会控制不住要冲往慈宁宫,到时候,事情必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真的吗?”亦妆紧紧的盯着夏云,细心的捕捉着她脸上的表情!
“奴婢只是听说,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夏云毕竟是在皇宫里浸染多年的人,掩饰能力还是有的,当下亦妆也看不出一点破绽来,沉思着,慢慢的转了过去!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如果鹫天再闯皇宫,皇帝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他?仅仅是让他回府养伤?
由此推测,鹫天必定是受了重伤,至于现在何处,就不知道了!
亦妆看了一眼夏云,心里想着要不要继续问清楚!
“姑娘,您的伤口该处理了!”夏云见她看了一眼自己,又陷入沉思,不由得有些心慌,生怕她看出自己在说谎,连忙轻声说道!
亦妆点点头,任夏云在她的伤口处擞了药粉,再细细的照着原来的样子包扎好!
“鹫天为何来觅莲宫?”包扎好伤口,亦妆有些累了,斜斜的靠在椅子上,淡淡的问道!
“当然是因为姑娘您受伤了!”夏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
亦妆缓缓的转过头来,静静的看着夏云,清眸锐利,冷冷的问道:“鹫天为何来此?”
夏云闻言便知道亦妆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犹疑着要不要说真话!
在她进入这觅莲宫的那一刻,皇帝曾经下了命令,绝对不许向她透露一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先前若不是被亦妆设计了,她是绝对不会说一个字的!
正在犹豫间,忽地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朝外问道:“什么事?”
“夏姑姑,姑娘的饭来了!”门外有宫女脆声应道!
皇帝临走前曾经吩咐过亦妆沐浴之后要再让她吃点东西再休息的!
“进来!”夏云收拾好脸色,一边扶起亦妆,一边说道:“姑娘,让奴婢伺候您吃点东西吧!”
亦妆看了她一眼,微微的点点头!
虽然她现在很担心鹫天的安危,恨不得马上前往他身边,但是她也知道,现在自己只是一只被囚困的鸟,根本就逃不出去,唯有先休养好身子,再寻找机会!
至于那些事,她一定还会有机会问夏云的,也不急于一时!
亦妆吃过东西,本想再留下夏云单独询问的,那里知道除了夏云之外,还有一个宫女伺候在旁,她无奈,且身子也乏了,便又沉沉的睡去了!
自此以后,围在她身边的人从来都不曾少过两个,她再也找不到机会向夏云询问任何事情,而且她也看得出夏云一直避免着和她单独相处,害怕自己再次询问她有关鹫天的事!因此亦妆便什么都不再问了!
她要知道的东西,即使没有她们的回答,她也会找到线索来解开心中的谜团!
至于段若尘,她更加没有机会向他问任何事情,每次段若尘来的时候,朱翼天必定守在一边,因此她干脆闭上了嘴巴,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的,暗自用力!
抬起头,默默的看着淡青的天空,一股傲气上扬,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别人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鸟的!
终有一天,她一定会飞出这高高的宫墙,和她的鹫天,生活在自由自在的天地!
鹫天,不管你受了多重的伤,也一定要坚强,知道吗?
因为,我在这里守候着你!永远!
第二十八章、指婚桀王
“亦儿,我回来了!”
傍晚的时候,亦妆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院子里朱鹫天的声音,手下未曾停下炒菜的动作,应了一声,转过脸去,微笑着看向门外,金色的霞光照耀着干净的小院子,满头大汗的鹫天站在霞光里,笑容满面,美得让霞光都失去了颜色!
“你回来了?”喜悦慢慢的浮上双眼,清澈如水的眼眸荡漾着柔波,有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心里弥漫!
“我在河里抓了一条好大的鱼,今晚我们可以做鱼汤!”鹫天扬了扬手里活蹦乱跳的鱼,笑得灿烂!
“好!”亦妆微笑点头,正要转过头去看锅里的菜,却忽地发现鹫天的胸口喷出大股大股的鲜血,瞬间将他的青衣染红,他本来红润的脸,瞬间苍白,像一片秋风中萧瑟的落叶,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本来是金黄色的霞光,瞬间变成一个巨大的血池,像海潮一样汹涌的朝鹫天本来,将他重重包围,她看到他一下子便漂浮起来,在血池里挣扎,却找不到可以依靠的浮木,一点一点的被沉没!
“鹫天!”亦妆瞬间的惊讶之后,一把扔掉了手里的锅铲,朝那血池狂奔,一边伸出手去要拉住鹫天,一边大声的叫唤他!
但是他却像没有听到她的呼唤一样,看也不看她一眼,从胸口喷涌出来的血液与血池融合在一起,一点一点的上涨,慢慢的将鹫天淹没!
“鹫天!鹫天!”亦妆跑到血池边缘,却突然发现那血池瞬间高不可攀,而她的鹫天就在她眼前慢慢的沉没,失去了挣扎,她拼命的呼唤他,伸出手,企图将他拉出来,但是怎么也穿不透那厚厚的墙壁,他脸上一片死灰,绝望而平静的下沉,仿佛看不到她的存在一般!
痛苦,悲伤,绝望,在一瞬间占满了她的心房,她浑身颤抖,猛烈的拍打着血墙,急声疾呼,可是鹫天却依旧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而她被隔在血池外面,任她如何,都不能够进去,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鹫天在她面前沉没,达到池底,那里,是一大片皑皑的白骨!触目惊心!
她的鹫天,也会化成一副白骨吗?
不,不,不——
她惊叫出声!
“妆儿,妆儿,你怎么了?”
耳边突兀的传来一个声音,感觉身子被谁人猛烈了摇晃着,亦妆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朱翼天那张与鹫天有几分相似的脸,又有一瞬间错觉,以为是鹫天,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惶急的哽咽着说道:“鹫天,不要死!不要离开我!”
朱翼天闻言,身体一僵,满含担忧的目光瞬间凝结,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心像是被人拿锥子狠狠的锥进去一样,痛得身子都忍不住轻抖!却必须克制,告诉自己,只要耐心的等待,总有一天,她会忘记掉鹫天的,她会看到他的存在的!脸上浮起笑容,温声说道:“妆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听到他的声音,亦妆愣了一愣,心里奇怪,这不是鹫天的声音啊?她凝眸看去,可不是,眼前那里是鹫天,分明是那朱翼天!
心一冷,一下子回过神来,猛地放开了他的手,转过身去,脸上忧色瞬间收敛,换上淡淡的神色,转眼望向院落!
院子里,黄的白的红的菊花朵朵的鲜艳,开得甚是茂盛,仿佛用尽力气,不顾一切,带着悲伤;更有大大的水缸养着的睡莲,小小的叶子无助的漂浮在水面,紫色的花骨朵孤零零的站在秋水中间,摇摇的盛开着!
火红了叶子的枫树安静的站立在角落,在风中无力的脱落,逐风漫卷,无凭飘寄,挣扎着转了一圈又一圈,却逃不出命运,跌落在地上,人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响声,仿佛,她的心情!
心下惘怅,没有想到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躺了一会,她又睡着了,而且,又做了和前几天一模一样的梦!
这梦,到底暗示着什么?
鹫天,你到底怎么了?
心痛得连呼吸都困难,她渴望着能够回到鹫天身边,想要看着他完好无缺的站在她面前!
“妆儿,我命人给你用菊花做了糕点,味道很不错,来,过来尝尝!”
朱翼天见亦妆再次陷入沉思,目光一闪,一边伸手将她柔弱的身子扶起,一边笑道!
她却忽然泪流满面,一把抓住朱翼天的手,急急的问道:“鹫天他究竟怎么了?你究竟把他怎么了?”
一直克忍着的担忧,终于无法掩藏!
那日夏云的答案虽然让她担心无比,但是尚能克制,然而紧接着连续几天同样的恶梦,却让她心焦,渐渐的将她的克制力椎毁!特别是今天,居然连在院子里坐一会,都能够作此恶梦,可见鹫天必是危极!
她不知道,这一天,正是朱鹫天昏迷的第七天,如果他再不能醒来,只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醒过来!
这些天来,她时时刻刻都在煎熬之中,想要寻找一个答案,却没有人可以告诉她!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几次梦醒时分,忘记自己只是一只被囚困深宫的金丝鸟,没有行动的自由,只能够在这个小小的天地里呼吸,只看到高墙上空那一角的天空,一次次想要闯出去,却被人轻而易举的拦住了!
她,现在变得如此的孱弱,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可以左右她的行动!
这所有的一切,她都可以忍耐,因为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变得强大,她会离开这里,但是对鹫天的担忧随着梦魇每日剧增,让她不堪承受!
“让我去看看鹫天吧,哪怕一眼,也让我看看他,好吗?”亦妆一把抓住朱翼天的手,仰起头,含泪的眼看着他,第一次,卑微的请求:“求求你了!”
朱翼天闻言浑身一震,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眼前流泪请求他的人,真的是他所认识的亦妆吗?是那个姿态再卑微,也傲骨铮铮的亦妆吗?那个从来都不在他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的亦妆吗?
不,不是的,他的亦妆绝不会如此轻易的低下头来向他求饶!亦妆如此骄傲,绝不会向他低头的!
他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眼前所见,不过是一场幻觉,亦妆,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她绝不会轻易的低下她高傲的头颅的!
他必须这样欺骗自己,不能接受亦妆是为了鹫天,才向他低头的事实!
但是,无论他如何掩饰,事实都像一根刺一样,深深的刺进他的心!
不见她的时候,想念的痴疯,见到她的时候,她却如此残忍的锥痛他的心,比她刺进他身体的那一刀还要痛,还要难以承受!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要将他们斩杀在自己的手下!
他是堂堂帝王,可是他深爱的妃子,他的女人,却深深的爱恋着别人,并且为了别人,流泪求他成全,这让他情何以堪?
亦妆,为何我的心在滴血,你却视若无睹,还要这样狠心伤害?
他的尊严不容他容忍这样的耻辱,但是他的情却让他下不了手,浑身虚弱,只能够选择逃避!
“妆儿是不是那里又不舒服了?”朱翼天脸带笑容,仿佛亦妆的话不曾说出过一样,伸出手去探测她的额头温度,一转皱眉向伺候在一旁的夏云喝道:“该死的,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这都什么天气了,还让妆儿在外面吹风?要是妆儿着凉了,朕定要你们的狗命!”
“奴婢知罪,请皇上饶命!”夏云等闻言慌忙跪下,惶恐的说道!
朱翼天冷哼一声,未再理会她们,而是拥着亦妆往宫里走去,一边笑道:“妆儿,这里风大,我们到屋子里去吧!仔细着凉了!”
亦妆闻言,一颗心顿时冷透!
左顾其他,却始终都不愿意给她一句话!
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如此低头,他却仍旧不肯放手!甚至,连鹫天的一点点消息,都不肯告诉自己!
亦妆啊,你为何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为何要向这个人低下你高贵的头颅?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他的为人吗?
如若他果真看到你的痛苦,又何忍心将你囚禁在此,让你与鹫天劳燕分飞?
从此以后,收起你的那一点点希望吧!
这个男人,已经不值得信任!
她快快的抬起手来,擦去脸上的泪水,一扭身,便要抽身离开他的怀抱,但是他的手臂有力,她浑身虚弱,提不起一点劲来,根本就挣不出他控制的范围,她清眸森冷,毫不扰豫的低下头来,用尽全力的咬了一口他的手臂!
亦妆咬的极狠,差点将他手上的肉咬下来,痛得他浑身一震,倒吸了一口冷气,条件反射的将手从她口中挣了出来,低下头看到鲜血直流的伤口,心不由得大痛,抬起头来,一脸沉痛的看着亦妆!
“大胆刁女,竟然敢咬伤了皇上!”伺候在一旁的李明英一见亦妆竟然咬伤了皇帝的手,不由得又惊又怒,上前一步指着亦妆喝道,却始终不敢对亦妆动手!
朱翼天深深的看着亦妆,只见她美丽的脸上,樱红的嘴唇紧抿,双眼里,露出说不尽的冷意,心被狠狠的刺痛,却一挥手,斥退了那些太监宫女,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边摇头,边叹息着笑道:“妆儿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让朕每时每刻都想着你!”
“你还不配!”亦妆冷冷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折穿他的谎言!
“原来妆儿也会害羞啊!”朱翼天朗声笑!
“我还从来没有学过害羞这两个字呢!”亦妆毫不客气的说道!
“好吧!妆儿说不是就不是!朕懂得的!”朱翼天深深的看着亦妆,淡笑说道:“好了,这两天雪舞国的使节要来我朝拜访,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陪妆儿了!等朕稍有空闲了,朕,再来陪妆儿!”
朱翼天说罢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向亦妆,笑道:“对了,这次雪舞国除了来我国增进两国间的友谊,还带来了还有他们的和逸公主,想与我们联姻,以保持长久的睦邻关系,据说这位和逸公主不但长得美若天仙,更是知书识礼,才华横溢,若是能与鹫天联姻,必是佳偶天成!”“你——”亦妆闻言不由得脸色一变,拳头紧握,转过脸去,狠狠的瞪了一眼朱翼天,恨不得目光化成利刀将他千刀万剐!
该死的家伙,竟然敢给鹫天指婚!
看着亦妆眼里冒出火来,朱翼天心里情感复杂,又酸又痛,脸上笑容却越来越灿烂,说道:“看来得抓紧时间准备准备,毕竟鹫天是朕最疼爱的弟弟,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委屈了他,妆儿,你说是不是?”
亦妆看着他的笑脸,恨不得将他的脸一拳打烂,可惜她有心无力,只得看着他哪么嚣张的笑着,却无可奈何!
“来人,准备拟旨!”朱翼天看着亦妆,突然沉下笑容,沉声说道:“朕,要赐婚!”
既然她那么在乎鹫天,哪么他就要生生的拆散他们,要让她知道,虽然他爱她,但若是她失了分寸,哪么他就会一百一千倍还给鹫天!他会让将她对鹫天的希望生生的打碎,就像将鹫天对亦妆的希望,生生的扼杀一样!
如果她怎么也不肯爱他,哪么就恨他吧!
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亦妆,转身就走!
“站住!”亦妆闻言大急,连忙出声,那里知道朱翼天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看来是下定了决心要赐婚了!
此时亦妆又气又悔又恨!
这该死的朱翼天,他竟然给她来这个,早知道如此,忍一忍就好了!
现在可怎么好?如果他真的下旨指婚,鹫天会不会奉命跟那个什么和逸公主成亲?一想到朱鹫天与别人成婚,她的心就烦躁得不行!
朱鹫天,你要是敢娶别人,我绝饶不了你!
她握紧拳头,心里狠狠的说道!
但是,如果他不娶那个公主,岂不是欺君之罪?这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皇帝会不会趁机杀了他?
想到这些,她不由得又担心起来!
虽然她不希望鹫天娶别人,但是也不希望鹫天死了啊!
慢着!他刚才说要给鹫天指婚,那也得鹫天活着才行啊!他的意思是,鹫天还好好的活着,没有事!
亦妆一想到这里,又不由得欢喜起来,先前的烦恼倒是一扫而空了!
再大的事,也比不上鹫天的安危重要啊!
觅莲宫中,亦妆为了鹫天指婚的事,日夜苦恼,茶饭不思!
于此同时,朱翼天接见了雪舞国的使团之后,为了增进两国之间的友谊,马上下了圣旨赐婚朱鹫天和雪舞国的和逸公主,特命半个月后完婚!
圣旨一下,顿时整个京城欢腾,各方人士忙忙碌碌的筹备着婚礼,只有那新郎官被蒙在鼓里,犹在慈宁宫安心养伤,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又被皇帝设计了!
第二十九章、好事被扰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桀王朱鹫天和雪舞国和逸公主的婚礼就在明天举行,此时各人更是兴奋,一边忙碌的做着最后的准备,一边满怀兴奋的期待着明天的盛大婚礼!
这个婚礼是除了皇上迎娶皇后的婚礼之外,最为盛大豪华的婚礼!就连皇宫上下,也都张灯结彩的,喜庆气氛四处洋溢!
而觅莲宫中,却依旧是往日的一片冷清,从外面看来,甚至连一点点生机都没有,只有沉寂的一片!没有人知道,有一绝代风华的女子,被囚困在这寂寥的禁宫之中,犹如一只折翅的鸟儿,被困在笼子里!
已经是十月份了,秋已经日渐见深,而冬天的影子,也悄无声息的爬上了窗根!
亦妆穿着银白色的狐毛大衣,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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