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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军女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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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同学还是出去“接客”了……恩……或者说被强迫出去接客会更合适一些。
“够大牌的呀……”许尉轻轻刮了下安禾的鼻梁道:“我要是不进去抓人,你还真就不打算出来见我了?”
“哪能啊……”安禾皮不笑肉笑道:“听说你来了,就差山呼万岁跪地恭迎了。”
许尉淡淡抬眼,微微皱眉道:“怎么的了?跟谁置气呢这是?”
安禾不语,紧抿着嘴唇不肯抬头。
“小禾……”许尉垂眸,认真地对上安禾的视线:“看着我,说话。”
瞧瞧,特种兵就是特种兵,听听这笃定的小语气,谁还能说个“不”字儿?
“哼……”酝酿了半天,安禾嘴里就单蹦出这么个字来。
许尉也不说话,就那么等着安禾自己开口。
安禾抬眼,看到许尉平静无波的眼神。
这副死德性……也就只有他敢在自己面前摆谱儿。
偏偏……安禾却对这样的许尉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
“你怎么好几天都没声儿了……”安禾的声音闷闷的,脸上也挂着老大不情愿的模样。
想了许多种可能性,安禾的答案真正说出口的那一刻,许尉却怔了一下。
“我可以把这理解成你相思的表现吗?”过了许久,许尉薄唇轻扬,好听的声线一如从前。
相思……哥们儿,您还敢再酸点儿吗?!
安禾作势捂着被酸倒的牙抬眼迎上许尉的视线:“是,相思……相思成灾了都!”
许尉淡淡一笑,揉了揉安禾俏丽的黑发。
“最近在为即将到来的军演做准备,不是不想见你,是真的抽不开身……听话,别气了。”
没有甜言蜜语,只是单纯的阐述与解释而已。
然而只要是从这个人口中讲出的话,对于安禾而言就是受用的。
安禾不着痕迹地轻叹,心里最后的那点儿别扭也缓缓散去。
他们是军人,他们的时间不属于自己而属于国家与人民。
心之所向,亦是职责所在!
无论是许尉还是安禾,在军队铁一般的纪律面前,他们没有说“不”的权利,更不可能会因为儿女私情而影响到自己的正常工作。
自己又不是那么不懂事儿的人,既然选择了他,这么简单的道理又怎么可能会想不明白。
只是……想念却像疯长的藤蔓一般,密集却又牢靠的,一点儿一点儿,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的内心。
当已经坚守了五年的心结蓦然被打开,铺天盖地向安禾涌来的,不仅有回忆,还有想要弥补的空白与期望。
于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无时无刻不在担忧。
只因为对方是他。
“我没有在生气……”长睫微垂,心底里却蓦地涌起一阵阵复杂的感觉。
许尉定定地看着安禾明丽动人的侧脸,刚想伸臂将她拥入怀中,一个不应景儿的大嗓门儿却在此时从旁传来。
“报告!”
这个死狂风!明儿的训练老子非给他狠狠地“加餐”不可!!!
许尉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只得无可奈何地转头。
“怎么?”
狂风听出来了,自家老大这小语气里摆明了有十万个不情愿十万个不乐意十万个“你死定了”的意味。
自己来得果然不是时候……
“报……报告,您让我……咳,您让我借的东西已经准备就绪!”说着狂风冲许尉敬了个军礼。
许尉这才神色微缓。
“把车……开过来吧。”
“是!”狂风响亮地应了一声,顶着一张憋笑憋着通红的脸跑向不远处。
“走吧。”许尉冲安禾温声道。
“哪儿去?”安禾有些疑惑地望向他。
“兜风。”
言简意赅,掷地有声。
作者有话要说:考了一天试是某茶上来更文鸟~
今晚或明早应该还会有一更~
最近几天会努力补齐进度~
于是,菇凉们,用乃们的评论撒花收藏勾搭来继续鼓励偶吧~
飘走~
☆、Chapter 24。
当安禾看到拐角处赫然停着的那辆军用人力三轮车时,她承认自己彻底笑场了。
但她仍然是很给面子的敛了笑,随即轻咳了一声微微斜了许尉一眼。
“这是——?”话音拉得很长,明显是在等着许尉“自报家门”。
“显然……这是一种交通工具。”许尉就那么云淡风清地一笑,一排小白牙顿时就光闪闪明亮亮的耀得人睁不开眼。
“确实……”安禾很应景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托腮作思索状:“我还知道,它隶属非机动车的一种……所以说,它就是刚刚狂风同志‘开’过来的那一辆?”
许尉闻言很郑重地一点头道:“正是如此。”
“嘿……我倒是没看出来……敢情你还是一‘板儿爷’呐?”安禾故作惊奇道:“行啊小同志,花样儿不少啊你!”
“谢谢夸奖。”许尉倒是一点儿也没谦虚:“我一向都这么——多才多艺。”
得,这脸皮儿薄得——都能纳鞋底儿了!
“于是你是要‘开’着这辆车带我去……额,兜风?!”安禾略略一挑眉道。
“对头。”说完许尉微微眯起双眼道:“怎么的,嫌着跌份儿了还是怎么着?”
“那哪儿能啊……我这不是怕我太沉这小车轱辘无法承重吗?!”安禾打着哈哈道:“话说,我怎么瞅着这车这么眼熟呢……之前好像在哪儿见过呢……”
“当然见过。”许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就这种绿不拉叽的小三轮,炊事班那儿还好几辆呢……”
安禾这才恍然大悟。
“这也能行?”心下颇有几分无语的感觉,安禾有几分不怀好意的目光就那样飘向了许尉:“我说同志……这车别不是你家战士顺手牵羊‘牵’来的吧?我可听说,炊事班小刘宝贝这些车子宝贝得跟什么一样……”
“当然不是!”许尉立即肃容道:“身为特种大队的战士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来呢?!”
“嗬,品德还挺高尚。”安禾有些意外道。
“那当然!”许尉回答得无比骄傲。
身为特种大队的战士,就算是“牵”三轮,也要“牵”得很有技巧啊……
特种大队的炊事班啊!你当他们只是挥挥大勺炒炒青菜吗?那可都是炊事员里的“战斗机”啊!那帮孙子要是真跟你较起真儿来,别说随处可见的菜刀擀面杖都能成为“凶器”,随便捞出一个就敢跟你单挑啊!天天张罗着这么多张嘴的伙食,炊爷们那身体素质,那可不是吹的啊!
举个彪悍点儿的例子吧,有谁能想到,炊事班的同志们为了防止“外敌入侵”,竟然能在自己的工作地盘上布下“天罗地网”,有一回狂风同志为执行许尉的“特殊指令”跑到炊事班去偷……咳,是牵三轮,结果被炊事班长抄起家伙、抡着菜刀就嗷嗷喊着在训练场上被撵着跑了三大圈儿。
由此可见,说特种大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一点儿也不为过。指不定哪天你在树上逮着只鸟儿,它就能成为战争时期有力的干扰器械呢。(……)
咳,扯远了……
于是安禾便真也没跟许尉客气,一屁股墩儿就坐到了那三轮车里。
“嘿,内板儿爷……”安禾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愣着干嘛啊?走着——”
“坐稳喽!”许尉翻身上车,稳稳地蹬了一脚。“哎,你还别说……”许尉状似不经意地轻轻扫了眼安禾道:“还真有点儿……小沉。”
安禾那小暴脾气摆在那儿了,于是小姑奶奶作势就要跳车,却被许尉及时拦住。
“不过跟大花比起来,你可轻多了。”说着,许尉无比真诚地对安禾微微一笑。
“所以……大花是?”
“小刘在后院儿养得那头刚成年的小母猪。”许尉蹬着车子笑得一脸温柔。
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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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特种大队这样老爷们儿聚堆儿的地方,见个女兵难,见个漂亮女兵难,见个坐在三轮儿上还美得跟什么似的女兵那是难上加难。
可今儿个X军区特种大队的广大将士们,却真真儿地见了这么一幕教人既羡慕又捧腹的场景。
绿油油的小三轮,绿油油的小军装,黑发黑眉黑皮鞋,俏脸俏面俏姑娘,传说中如花似玉大名鼎鼎的安禾安军医啊!!!就那么哼着小曲儿晃悠着小腿儿坐在那三轮车的边沿儿,一脸的阳光明媚春花灿烂。
而后面儿那个蹬车的……咳,‘开’车的年轻男子……那悠然闲适怡然自得的小模样,让你恨不得能给他从那车座儿上扯下来狠狠地锤他一顿啊!
这气氛,这光景,这表情,这劲头,哪儿像是在蹬三轮啊?!开大奔都没这么乐呵!
一群饱受单身之苦的年轻战士们顿时被刺激得不行不行的。
始作俑者却依旧痞痞地扬着那两道俊眉跟那儿美得不行不行的。
“内板儿爷,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安禾侧过半个身子挑着眉毛斜了许尉一眼。
“啧,一口一个‘板儿爷’叫着……上瘾啊?”许尉腾出一只手对着安禾的脑门儿就是“刷——”的一个弹指。
“真打啊还……”安禾嘟着嘴不满地小声嚷了一声。
“在军中,对待你这样的违纪分子,绝不能姑息。”许尉正色道。
“真的?”某人坏坏地一扬眉梢。
“当然……”许尉保持着那样的神色瞥了她一眼道:“当然……法外开恩的时候还是有的。”
“什么时候?”
“结婚报告批下来的时候。”
于是,安禾是彻底看明白了,许尉这是变着法儿“逼婚”呢!
敢情这位少校同志最拿手的不是领兵作战,而是明里暗里都挖坑让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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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撒楞把我兄弟领出来啊!”不失体贴地伸手扶安禾下了车,刚一站定许尉就冲屋子里面嚷嚷。
“吵吵啥吵吵啥!大老远的就听见你那老嗓门子……”由远及近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猴崽子八百年不来一回,每每一来不是奔着你兄弟就……”男子的话音在见到安禾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然而只是片刻的工夫,他便意识到了安禾身份的“不寻常”。
“尉子……这位是……”老赵的尾音拖得很长,很有几分意味深长的意思。
“我对象。”某人无比自然地朗声答道。
对、象……
安禾身子一抖,内心止不住有点儿寒。
虽然说是那意思没错……但这词儿……也忒——俗了点儿不是?!
“合着这就是传说中的弟妹了呗?”老赵全面而又不失礼数地暗自打量了一眼,脸上的笑意即刻便浓了几分:“弟妹啊,你好你好,我是这儿的军犬班的班长,叫我老赵就成!”
安禾对这位亲切可掬的老大哥还是很有好感的,于是便脆生生地笑着应了句:“赵大哥你好。”
这一声大哥喊得老赵那是心花怒放,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末了儿连跑带颠地离开,还不忘连连嘱咐许尉和安禾跟这儿候着。
“他干嘛去了?”安禾不解。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许尉嘴角略略一钩,竟然有几分摄人心魄的感觉。
不多时,老赵再度出现在许尉和安禾面前。
但他的身边却多出了一个……额,是一条军犬。
在见到它的瞬间,安禾的眼睛“刷——”地就亮了。
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安禾一个箭步就跨过去,凑到那条军犬边儿上就开始跟人家套近乎。
安禾打小儿就喜欢狗,见着这种难得一见的军犬更是步儿都迈不动,只是由于家里反对,自己养狗的念头才不得不打消。
这会儿这样的军犬让她碰见了,你说她能不“爱不释手”吗?!
“嘿、嘿!”一旁的许尉不乐意了:“大活人还跟这儿站着呢!你俩要偷情也得背着点儿我啊!”
“嘛偷情!我俩这是纯洁的友情!”安禾不满地冲许尉辩驳道。
或许是由于老赵对军犬打了手势,大家伙被安禾紧紧搂着不仅不挣扎反倒还享受得紧。
许尉一见这光景儿,瞬间就不蛋腚了。
“林子,我平时怎么训练你的恩?!”许尉点了点军犬的脑门儿道:“朋友妻不可欺,这么点儿小事儿还用我教你?!”
“噗——”安禾忽然没忍住:“许尉,你刚刚叫它啥?”
“林子。”
“噗哈哈……”安禾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下次看见我哥,我非告诉他这事儿不可,林子、林子……哈哈哈哈……”
看明白了吧?林子除了是这条军犬的名字,也是安禾的表哥林修的小名儿。
“我说……”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安禾抬起头两眼放光地盯着许尉道:“这家伙是德牧吧?”
直立耳,中短毛,黑背,杏眼……啧啧,瞅瞅这身段儿,瞧瞧这线条儿……美啊,美死个人哟!
“是啊。德牧。”许尉轻笑着开口:“怎么样,跟我一样形象气质俱佳吧?!这可是我兄弟。”
“哟、哟……瞅你那熊样……还你兄弟?”安禾瘪瘪嘴:“你也不问问人家乐不乐意跟你称兄道弟,要我啊……我是不乐意!”
“啧……一天不跟我抬杠丫就难受是不?”说着许尉对着安禾的表情竟骤然严肃起来:“告诉你啊,你得跟它保持距离听见没?!它可是公的!”
安禾闻言翻了个白眼道:“瞅瞅你那德行……连狗的醋都吃……”
“嘛狗!犬,这是犬!军犬!”许尉严肃地纠正道。
“啧,狗和犬不都一个品种吗?!姐姐我小学语文没学好,在我看来它俩意思一样!”
“这可是原则问题!”许尉动辄就给问题提升了个层次道:“你别看林子现在不声不响的,告诉你它要是明白你说的是啥,它都得跟你急!”
“哟,那可真是对不住了……”安禾看也不看许尉一眼直接越过他跟他兄弟套瓷。“林子,你可别学你大哥啊,咱不像他那么小肚鸡肠哈!你好好表现,回头见着陆副司令家那条金毛我给你说说媒,看看能成事儿不!”
许尉默默无语,依稀记起安宇曾经跟他提起的某年某月某一天某位小姑娘追着邻居家的大金毛满街掐的场景。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如果他没记错,那条狗是公的。(……)
“弟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尉子的话是没错的……”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笑得满脸通红的老赵适时地插了句:“这军犬班的军犬们,都是有军籍的。”
“它们现在就是在军队中服役。”许尉补了一句。
“嗬,这么帅……”安禾这才后反过劲儿来。
“军犬是具有高度神经活动功能的动物。”许尉耐心地对安禾介绍道:“它们的听力是人的十六倍,对气味的辨划能力更是比人高出几万倍。”
安禾没有作声,继续听许尉的科普知识讲座。
“军犬视野广阔,有弱光能力,善于夜间观察事物。”许尉微微一笑道:“林子更是这方面的好手。很多次夜间任务都是它打头和我们一起冲锋陷阵的。”
“哟,酷毙了你……”说着安禾抱着林子贴了个脸儿:“它还会干什么?”
“追踪、鉴别、警戒、看守、巡逻、搜捕、通讯、携弹、侦破、搜查毒品、爆炸物……会得多了去了。”许尉不无骄傲地夸赞道。
“嗯,那可真是比你强。”安禾无比诚恳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到了年底,菇凉们素不素都很忙捏……
在这里某茶吼一嗓子给广大姐妹们也给自己鼓鼓劲儿~
忙工作的一切顺利,忙考试的科科必优!
吼~下午有考试,飘走~
☆、Chapter 25。
“别看了……也不怕抻着脖子。”许尉略有不满地瞥了眼身旁的人。
一步三回头的安禾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过头来。
“哎,你还别说……”说着安禾捅了捅身边的许尉道:“林子那小身板儿可真带劲儿……德牧我也不是没见过,这么有精神劲儿的它还真是头一个……你看能不能跟赵大哥说说,让我给他领回去玩两天……”
“做梦呢?”许尉毫不留情地驳回了安禾异想天开的提议:“天儿还亮着呢,大白天的撒癔症是不?!”
“干嘛啊你……”安禾嘟着嘴不乐意道:“吃枪药了啊?!”
“你当林子跟你一样啊?”许尉斜了眼安禾道:“它是军犬,它也有自己的职责所在!都跟你似的无组织无纪律那还不乱了套了?!”
“啧啧……”安禾边摇头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尉道:“少校同志,我不过就那么一说,你也不过就那么一听,这动辄就上纲上线儿,这点可不好。”
“不然呢?连着多少天都没见着了,好不容易见一面吧……好家伙,瞅都不瞅我一眼。敢情用冷暴力这招儿惩罚我呢?”许尉半哀怨半感叹道。
“怎么的,扛不住了您倒是趁早吱一声啊……”安禾的语气有点儿怒:“男未婚女未嫁谁还碍着谁了是怎么的!不满意您尽管放声,我还就有那个眼力价儿,最不喜欢耽误别人。”
诸位瞧瞧,这还没怎么着呢俩人就掐起来了。
说到底,不是因为别的,根本原因就是彼此双方太在乎。
因为在乎,所以哪怕是只有一丁点儿的火药渣滓也能“膨——”地一声炸响满地。
“怎么的了这是,我不过就那么一提怎么还真跟我叫上劲了啊?”许尉微微皱眉,伸手就过去想要环住安禾的肩。
“啪——”正在气头儿上的安禾毫不留情地打掉了许尉的手,许尉不依她也不饶,到最后,挣脱不得的安禾竟然一个招子就直奔许尉而去。
“哎、哎!怎么回事儿?!动起手了还?!”一旁传来训练归来的战士们的窃窃私语。
“我说,眼下这……是个什么状况?”恰巧路过此地的狂风挠着头皮一脸诧异地望向安禾与许尉的方向。
“额……真人对打?”边儿上的宋岩挑着眉毛道了句。
“你怎么不说是街头争霸啊你!”狂风很鄙视地看了宋岩一眼。
“争什么争……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你瞎掺和个什么劲儿啊!”说着宋岩望着那二人的方向微微一笑道:“你还不了解头儿的个性啊?安军医可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疼的人,就算真的打起来,那吃亏的也肯定是头儿啊。”
果不其然,许尉虽然嘴上不惯着安禾,但手下却是连一半儿的架子都没使出来,待到安禾打累了,他只闷声地长臂一舒,片刻的工夫已将安禾牢牢地圈在了怀里。
对待像安禾这样软硬不吃的女人,既不能惯着也不能呛着,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她气消了再适时出手。
身为特种大队的优秀骨干,少校同志早已把这点吃得透透的。
这叫什么?
出色的侦查能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绝对是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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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黄昏,两道颀长的身影远远地倒映在特种大队并不能算是平整的地面上。
安禾靠着许尉,难得安分地轻轻依在他的怀里。
不自觉地伸出手,安禾有一搭无一搭地摆弄着许尉修长好看却并不白皙的双手。
漂亮的骨架,漂亮的肤色,漂亮的形状。
然而在那双手之上除了有常年握枪形成的硬茧,遍布着的还有无数道细小而斑驳的伤痕。
擦伤、割伤、烫伤……甚至还有被子弹擦过的痕迹。
完全不难想象这个人一直生活在怎样的惊心动魄中。
安禾极轻地叹息,修长细致的手指就那样轻轻地触摸着许尉那星星点点的伤痕。
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少痛一些,似乎这样就能让这些痕迹缓缓淡去。
安禾沿着许尉手掌的缝隙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沿着指缝扣合上去,十指相扣的热度就那样真实而深刻的一直蔓延到彼此双方的心间。
真真切切的感觉。在一起的,名为幸福的感觉。
“跟狗啃了一样……”安禾最下不饶人,声音中却是微微有些不稳。“想必你身上……也好不到哪去吧?”
明明知道答案跟自己预想的必然会相差无几,但安禾就是控制不住想要问出口。
这种近乎于自虐的心态让她的心中满满地全部都被心疼所填充。
“嗯……还成。”许尉语气轻松地轻描淡写道,俊眉微扬,漆黑的眸子却是牢牢地锁住安禾的视线:“心疼了?”
“美得你……”安禾瘪了瘪嘴却是不着痕迹地吸了吸鼻子。“当自己是‘拼命三郎’呢?等哪天被打成筛子了,看你还怎么得瑟!”
“变成筛子也有人要。”许尉低低一笑,紧了紧环抱着安禾的手臂道:“别担心,都是些小伤,不打紧儿。”
“谁说我担心了!”安禾嘴硬道:“我是嫌你浑身是疤破坏美感!”
“对于男人而言……”许尉静静地开口道:“疤痕即是荣耀!”
虽然在这一点上安禾不敢苟同,但不得不说……许尉这番小话儿说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给劲儿!
说白了,自己当初不也就看上他这股子劲头了吗?!
安禾认命一样地叹了口气,末了儿又幽幽地抬眼望向许尉道:“身体是你自己的,别一天到晚的光想着用它挡枪子儿。”
许尉闻言轻笑,又忽然间眸光一闪道:“是啊……我也正考虑着该用这副身体来干点儿什么别有建树的事情呢……可是你也不配合啊……”
起先安禾还听得糊涂,奈何高智商的某人却有一副好得不得了的领悟力,于是,在愣怔了两三秒之后,安禾的脸毫无征兆地就红了个里里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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