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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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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爹那一副我还不了解你的目光下,又转而道:“当然,靖国公府也不是别的人家,是咱的亲戚,就冲着祖母大人地面上我这个做晚辈听到老国公夫人她不大好,自然也应该上门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那你就尽快去一趟吧。”叶希曜想了想又道:“你大哥也很久没有去过那边府上请安了,让他与你同去。”
第九十九节 上门(中)
如花在叶希曜的安排下第二天并没有去回春堂,而是与大哥叶云嵘一道去拜访了靖国公府楚家。站在靖国公府大门外的那一刻,如花才发现自己原来从来没有过来这边府里过。仔细想想,自己家的这些三亲六戚们的家里自己也只不过就去过萧家和定国公府。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她实际上呆在京城中的时间还是比较短的。
叫上门房说明来意后没过多久就让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引他们进了后院一个堂屋。从里面的摆设来看能看得出这里应该是这边府里平素招待亲友的地方,不同于前院那种更为正式的会客堂。
叶云嵘和如花兄妹两人在屋内两张紫檀椅上,将送上来的茶喝了大约一半的时候终于从堂屋外进来这府里边的女主人。也就是几个月前在会元山上如花见过的那个现任的靖国公夫人郑氏,她身后跟着的还是当时在山上的那个嬷嬷。
这郑氏进了堂屋如花兄妹俩少不要起身来见礼,两方客套了一番后就分主宾再次坐了下来。
坐下没有多久,郑氏就接过身边嬷嬷送上的茶先啜了一口,才道:“两位真是稀客啊,不知道今天吹得是什么风,能劳动两位过我们这边府里?”
“表舅母言重了,云嵘和妹妹回京城这么久也没有能得空来这边府里问安,实在是非常惭愧啊。”叶云嵘一派温和的道:“本来从芜州进京的时候祖母就一再交待让我过来代她向府中的各位问安。没想到却让一些俗事给绊住了,直到今天才过来。云嵘实在是惭愧不已啊。”
既然郑氏绝口不提昨日的事,那自己这边也不会主动提及。至于叶云嵘刚说的那番话就纯属客套了,他没有上门来问安的原因其实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
如花也接口道:“是啊,表舅母。如花前一阵子大病了一场,一直在家中养病。家人怕刺激到我,连淑甜姐姐过世这么大的事都有所隐瞒。让我都没有来急在她的灵堂上给她上上一柱香,如花实在是愧对淑甜姐姐一直以来地照顾。”
如花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美丽的大眼睛里噙着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泪珠。别说是坐在堂上的郑氏,就是一旁的叶云嵘看了都觉得她的悲痛是十分情真意切地。如果他不是早知道妹妹明白楚淑甜过世的内里乾坤。他也真的会以为楚淑甜是真过世了。她这番表演如果还在再世,一定能拿个最佳表演奖。
看着如花一副悲从中来的样子郑氏不由在心中一阵疑惑,难道她真的不知道淑甜的事?如花说的那些当然是假的,不过她的眼泪到是真地。她不过是从过世想到了前世母亲时的那种心痛,那一种痛并不是时间与时空能够医治的。只要不去想到是没什么,可只要一想起。那种久违地痛楚就会再一次的汹涌涌上心头。她现在就是那种情况,她又想到了当年看着母亲的生命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痛楚。
郑氏见如花的这般态度,只能压下心中的狐疑,好言劝道:“这都是淑甜那孩子的命数。谁会知道她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说去就去了。你虽是没有赶上送她一程,可你有这份心相信她在另一个世界也是知道的,并不会怪罪于你。”
叶云嵘虽然不知道妹妹这是怎么了。不过还是很不喜欢看到她地眼泪。忙道:“好了。妹妹别哭了。你这不是惹得表舅母也要陪着你伤心吗?别忘了。我们还没有去给老夫人请安地。你这个样子让老夫人见了不是更给她老人家添堵吗?”
如花这才掏出丝帕擦了擦眼睛。道:“是了。都是如花不好。惹表舅母伤心了。对了。我们兄妹俩还没有给老夫人请过安呢。不知道表舅母今天方不方便安排我们给老夫人请安。”
郑氏想了想才道:“你们就去看看吧。婆婆自从淑甜出了事就一直不大好。兴许今天能看在你们来了地份上心情能放开些。说完就让那个嬷嬷带他们去老国公夫人静养地院子去了。这一路上如花也没有怎么留意这靖国公府与其实府里有什么不同之处。她地全副心思全在刚才郑氏地表现上了。郑氏刚才地太态度让她十分迷惑。她完全没有提到昨日回春堂地事。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一样。可这说不通啊。昨天那个明明就知道帘子后面地自己是谁。难道是有人冒充靖国公府地门人?
叶云嵘显然也在想一些事情。所以一路上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就这样一路沉默地来到了老国公夫人静养地如意院。
老国公夫人确实是病了。现在正在躺在她自己屋里养着。不过听到来人通传是叶家地这兄妹两个来了。就让人请他们进屋里来。自己也在侍女地服侍下半靠着坐了起来。
叶云嵘和如花毕恭毕敬地给她行过大礼。请过安就给请到离她床不远地两张锦墩上坐了来了。如花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位让祖母那么个高傲地人都敬佩地人是个什么模样。
如花依稀还记得很久以前曾在芜州听祖母提过,这位老国公夫人和她虽属同一辈,是她地长嫂,可实际上却要比她大上十多岁。对年丧母地祖母来说,她几乎可以说是让这个大嫂带大的,所以两人地情份才会那般的深,深到能让祖母要求祖父让大哥参和到前一阵子楚淑甜选婿的混水里。要知道那件事无论成与不成,对叶家来说都有些影响。不成有些损叶家颜面。当初因为大哥推了程、萧两家亲事。让他的亲事有些格外惹眼,等着瞧他到底娶个什么人家小姐的人可是不少。可如果真成了。面子无损的情况下却会对尚、叶两家的关系有些影响。祖父能够答应下来,显然祖母在其中做了不少工作。
这个半靠在床上的老太太头发花白了,脸上的褶子也很多,与向来保养得宜的祖母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上去甚至并不比芜州的老太君要年轻多少。只是如果你看向她那双眼睛就会全然的忘记了刚才看地那一切,那双眼睛里虽然有掩不住的疲态,可里面闪烁的那种温暖能让人心打从心底里对眼前这个人有好感。难怪能让祖母那样一个清冷的人难对她念念不忘。想来也不全然是抚育的原因。
“嵘哥儿好&书&网久没来过我们府里了,难得今天过来看我这个老太婆,偏偏我又身上不好没能好好招待。你祖母近来可好?”老太太的声音不大却显得很慈祥。
“老夫人这样说,云嵘真是无地自容了。这么久都没有上门来请安,还要劳烦您老人挂记。前两天收到从芜州来地家书中有提及祖母近来身体安康着呢。”叶云嵘忙道。
“那就好,你祖母也是个有福气的。”老太太又对一旁看着自己的如花道:“你就是如花吧。我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呢。以前一直有听笛儿和淑甜提起你,只是一直无缘得见。好不容易见着了,偏偏我们家淑甜又……唉——”
“老夫人就别再想了,想多了伤身子啊。”领如花他们来的那个嬷嬷在旁道。
老夫人看了看她,淡淡的道:“你先回去吧,告诉夫人今天我难得看到笛儿的两个孙子,想留他们在我屋里用膳,让她给安排安排。”
那嬷嬷一副想走不走的有些踌躇的样子,老夫人身边的一个侍女对她道:“嬷嬷就放心吧。有我们在这会让老夫人太累着地。”
既然都这样说了,那个嬷嬷就只得应声离开了。而刚才说话的那个侍女一直将笑着将她送到了屋外,又耽搁了一会才进屋来。她进门后就朝着床上老夫人的方向点了点头。她个动作虽然轻微却落入了一直站在如花身则地绿柚眼中。
这时一直在老夫人身边帮着顺气的另一个侍女实然对如花道:“听人说叶小姐的医术很是不错,连林家的祺玉公子都让小姐给医好了。所以昨天才会冒昧的让人去请叶小姐来为老夫人看看,却没有考虑到叶小姐的不便之处,还请叶小姐多多见谅。”
这到底是在上演哪一出啊?如花开始觉得有些头痛了,林祺玉的事基本上只有自家和林家有限的几个人知道,可现在看来这边府里别人不说,至少这老夫人屋里都知道了。还有这个说话的侍女看上去很是普通,可说出来地话却显出了她的不凡之处。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不过有一点如花还是放了心。至少这说明了今天让自己来确实是看医,而不是自己来时担心的“秋后算帐”。嗯,不是找自己麻烦的就好。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如花也没有再客气,什么废话都没有说就直接就走到了老夫人的床边坐下开始诊脉。整个屋里的人都将视线集中在了如花的脸上,等待结果的出来。
就这样安静的过了大约一盏茶地时间,如花的秀眉却越聚越紧,半晌才放下把脉的手。在众人期盼的眼光中只对候在一旁的那个侍女道:“去把老夫人近来用的药方找来给我瞧瞧。”
一时间,屋里的人都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题外:某茶近来一定是人品不好。近来网线时时掉,都连接不上去。早就码好的一章到现才能传上,人一倒霉起来真是事事走背字啊。今天一章,明天两章。
第一百节 上门(下)
就在如花以为会去一个侍女取药方时,只见开始说话的那个侍女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如花。如花展开一看这就是一张药方,从上面生涩的字迹来看绝对不会是出自一个大夫之手,极有可能是眼前这个机灵侍女趁机抄下来的。如花仔细的将这张药方看了一遍,才将这张药方折好递了回去让她将这东西收好。
那个侍女接过药方又收入了怀中,急切的道:“叶小姐怎么样?”
如花思忖了半天才道:“从药方本身来看并没有多大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送刚才那个嬷嬷的侍女走近了追问道。
“只是这药方并不对症。”如花小心的道,她本来就有些怀疑这里边有问题,特别是这两个侍女的古怪行为让她不得不更加紧慎。乖乖,她本身的麻烦就够多了,可不想再搅和到这边楚家的事里去了。别到时好也没卖上,反而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唉,如花你就直说吧,这里屋里的人都是我能信得过的。”老太太看出她的为难之处出言道:“你们两是笛儿的亲孙,我是怎么都信得过的,有什么你但说无妨。”
如花看了看老太太,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见他点了点头才道:“这药方绝对是出自医术高名的人之手,是一张治寒症极好的方子。只是老夫人的病症看上去虽然像是寒症,可实际上却是内热症,所以这原本的良药自然就医不了这不对症之病了。”
如花的话虽然说得比较含蓄,可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话里的意思自然是很明白的,一时之间屋内的人都各有所思没有人再出声说话。
半晌老夫人才叹了一口气,一下子整个人的神色也变得极为疲倦,道:“知道了,有劳了。”
“可是老夫人……”后面问问题的那个紫衣侍女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让收方子地青衣侍女摆手止住了,只是极为不甘的咬了咬唇。
如花见她止住了后话心下一松。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妙。这怎么看都是这靖国公府的家事,自己与大哥虽然是亲戚可毕竟不是一家人在很多方便都多有不便,一个不好少不得又得牵扯到祖母和叶家。
如花只得道:“我先给老夫人留个药方。只会在原来有方子上改动两味药。老夫人先吃着。如果三日后情况仍不得改善我再换个方子。”
老夫人显然听懂了如花地意思。不觉又朝她看了两眼。道:“如此尚好。”
如花留下两颗自治地丸药和新改地方子就要起身打算与大哥叶云嵘一同告辞离开。她能办到地事她都已经做了。再说老夫人地精神也不适合再待客。
听到如花兄妹有意告辞离去。老夫人强打着精神道:“刚说过留你们用膳地。你们这一走岂非更显我楚有失待客之道?你们还是再留一会吧。”
叶云嵘与如花无奈地对视了眼。只得再次坐了下来。不过他们这才坐下。就看到老夫人朝两个侍女点了点头。接着那两个侍女便都离开了屋子。估计是守在了门外。这架式分明就是有重要地话要说。可这第一次得见地老夫人能有什么重要地机密话与自己这样地小丫头说呢?
“如花。我只问你可知道现下淑甜她人在哪里?”
来了!老夫人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如花心下一揪,果然还是问到了淑甜。看来她先前过来这边府里前地担心的问题还是出现了,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老夫人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除了就为她们递过那封信外。其他地事在事发之前她可真是一丁点都不知道,哪怕是现在她也只从司徒嘉嘉传来的消息里知道了一个大概中的大概啊。
“老夫人……”叶云嵘出声道:“不知道老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夫人真认为是我叶家在那件事中做了什么手脚?”
叶云嵘这话一出,如花就知道楚淑甜与司徒仲秋的事绝对没有他们先前想像的那样隐密。至少叶家是知情的,不然大哥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太太并没有因为叶云嵘无礼的话而生气,反而感慨道:“如花比起淑甜来真是幸福太多了,淑甜要是有这样能极力维护妹妹的一个大哥而至于此。是我家淑甜没有这个福气啊。我刚才地问题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失去淑甜的消息太久了。我一个老太婆活了这么大年纪早就应该去地下见老国公了,在这个世下如果还真什么放不下的,那就是对这个从小就跟在我身边长大的孙女儿了。如果如花以后有他们的消息希望看在她与你姐妹一场的份上能帮帮她。只要她这辈子能过得好我就能安心的去了。”
老太太的话让如花兄妹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如花还是道:“老夫人地意思我明白了。”
“你能明白就好了,淑甜那孩子这些年也受了不少苦。她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从来没有那样的求过我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样对她是好是坏,只是我能帮她的就只有这些了。”老太太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缅怀。
可她这几句话里的意思让如花兄妹大吃一惊,听这意思原来助她逃离靖国公府的人居然是眼前这位老国公夫人。原来如此啊,难怪她一直对她是怎么从靖国公府这么个戒备森严的府邸逃出去的。特别这件事还是发生在她与司徒仲秋地事让两府地人知道之后。这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可如果帮她地人是老国公夫人的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就在如花兄妹消化这个消息的时候老太太又道:“如果你以后能再见到她,一定要告诉她,让她不要记恨她父亲。她父亲也是不得已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事实的。”
这饱含沧桑的两话中所包含的意思让如花不敢再去往深里想,只得用力点头应承下来:“如花现在虽然不清楚,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不管到时是个什么情形,如花一定会将这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老太太在得到了如花地保证后脸上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丝笑容。只是那个笑容看在如花眼中却有着说不出的心酸。
“夫人来了。”门外传来了青衣侍女的声音。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换成了倦容。
这时屋门口的竹帘也再次掀开了,郑氏与先前打发回去地那个嬷嬷走了进来。进屋里来的郑氏给躺在床上的婆婆请过安后就顺势在屋里找了个座坐了下来了。
郑氏关切的道:“听说婆婆留下叶家的两个孩子在这边用膳。儿媳也想到这阵子因为府里府久的各种杂事许久没有在婆婆跟前伺候了。婆婆也病了这么久日子,今儿难得有精神留客人用膳,我也正好难得有空婆婆一会就让我来服侍您用膳吧。”
她说着又对跟她身边的一个侍女道:“去膳房吩咐一声。今天我的饭也摆在这边屋里。”
老太太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声:“费心了。”
郑氏忙道:“这是不我这个儿媳妇地应该什么的吗,婆婆这样一说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做儿媳地平常伺候不周呢。”
说着又朝叶云嵘兄妹两道:“你们刚在和老太太说些什么呢,让老太太这般的高兴?”
这婆媳俩带着机锋的对话让叶云嵘和如花在一旁听着实在既难受又尴尬,可又不能怎么样。虽然看不出老太太哪有一分高兴的样子,可郑氏的话却还是要回答的。
到底还是叶云嵘城府要更深一些,只见他微笑的回道:“我在和老夫人说起芜州家祖母的事。老夫人听到家祖母近来在笛技上有了更深的体会正在为家祖母高兴呢。”
“原来是在说姑母地事啊,这就难怪了。我听夫君说姑母未嫁时与婆婆关系很好呢。”郑氏笑了笑道:“还听说只要是婆婆的要求,姑母就没有不应承的。”
她后面的这句话里的言下之意让如花兄妹同时皱了皱眉,叶云嵘道:“在家时也听家祖母说过。老夫人待她的情意她是终身也不会忘记的。只要是老夫人的要求,无论是她还是叶家都会尽力而为。只不过老夫人既然是四大国公府中靖国公府的太夫人,有什么事自然有靖国公府地子弟服其劳。想必我叶家就是想尽一份力也是没有那个机会的。”
叶云嵘回的话让郑氏的脸上换了几种表情,跟在她身边的嬷嬷看向叶云嵘的表情更是不善。最后郑氏还是强笑道:“那是自然,婆婆的事自然是我靖国公府的事,我们这些晚辈定当会竭力用心去办的。”
接下来双方又有一搭没一搭地东拉四扯了几句,那滋味别说让人多难受了。还好,没有多久膳食终于摆进了屋。如花从来没有这样感激过先贤们定地那句“食不言,寝不语。”的餐桌礼仪来。她宁愿在这诡异地安静中用餐,也不愿意再听那些让人费心的交锋了。
终于一顿难熬的饭就这么过去了,才放下了漱口的茶。叶云嵘就起身带着如花请辞。老太太也再没有拦着,如花兄妹就这样匆匆结束靖国公府的一行。走出大门舒了一口气后,如花觉得这府外热烈的阳光都没有那么让人感到难受了。
第一O一节 秦园(上)
叶云嵘和如花兄妹情绪不是很好的转回了叶府,叶云嵘一晚枫院就先行去了书房,如花知道他是去将今天在靖国公府看到的那些反常情况向叶希曜汇报。毕竟今天在靖国公府的一切都显得有些诡异,有些不太符合情理。
如花则是说自己有些累,难得今天又用去回春堂,想先回自己屋里休息休息就没有跟着叶云嵘同去见叶希曜。
回到自己屋里的如花在瑞娘和红蕊的帮助下洗了脸又换上了她让人给特地裁的细棉布睡衣就一头倒在了床上,别的到是没什么,只是今天在靖国公府用的膳食让她觉得精神上很累。她闭着眼睛回想起今天的一切,结果那些疑惑又涌上了心头。
这靖国公府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这郑氏今天整个人看上去比几个月前在山上看起来要更锋利了,那时的郑氏虽然也有些傲气却还是没有今天这种好像整个叶家都不被她看在眼中的感觉。可这又怎么说得通?最主要的是,他们这次来并没有见到靖国公。昨天来请的人可是说了,请她过府也是靖国公的意思。这位表舅为什么今天没有出现呢?
只是光只是这些就还是交给老爹和大哥去烦好了,可老太太所说的那些关于淑甜的事就不能不让她自己来想了。真是让她意外,像帮孙女儿私奔这种事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老太太那种身份地位的人能做出来的。这可是关系到楚家和司徒家两大国公府的命运前途啊,这老太太就是真老糊涂了也不至于做出这种毁家灭族的事来吧。特别是她的话里好像还有暗示这些与当代靖国公有些关系,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世家所为啊。在世家门阀中小儿女的感情算什么?在家族利益面前不比一根头发丝要来得有份量。怎么这楚家就做了这种事呢?
最奇怪就是为什么老太太就一口咬定自己能再见到楚淑甜和司徒仲秋呢?她对那小两口的事真正是一点也不知道,就连他们现在在东南西北哪个方向都不清楚,这老太太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会有再见他们的一天?
如花想着想着就进入睡乡,直到她再次醒来已是满天星斗了,一问才知道应该是戌时三刻的样子了。清醒过来地她再次换上干爽的衣服,绿柚给错过晚膳的她端上了小膳房特地为她准备的一碗霄夜银耳莲子羹和一碟荷花酥。如花一边进膳一边问一旁的绿柚怎么没有叫她起来去正堂用膳,结果绿柚告诉她这是她大哥的意思,说是让忙了好一阵子地她多多休息一会。
就在她进得差不多的时候红蕊掀着竹帘进了屋里。对如花道:“夫人那边叫我过去让我转告小姐明日也不要去回春堂。夫人说是明日要带小姐出去。”
如花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她接着道:“夫人没有和我说是带小姐去哪里,只是说让我来告诉小姐一声。不过我有打听过了,明日京郊的秦园里会有一个夫人们的小聚会。”
“秦园?”如花心中一动问道:“这个秦园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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