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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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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开口了:“祖父,。如果您的问题是问我愿不愿意把握这次机会,坐上后宫中最高的那个位置,那么我现在就能十分肯定的告诉您,我不愿意。我一千个,一个万个不愿意。”
叶清。和从来没有听如花用这么绝决的口气说过话,她话里的语气也再一次加强了那个“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决心。
叶清和就。这么良久的看着如花的眼睛,像是想从里边找到一丝丝的动摇一样。如花也用从来没有过的直白目光大胆的回视过去。
“你能做什么?”叶。清和又问出一个问题。
“无自由,宁毋死。”如花用这掷地有声的六个字再一次的表明了她的决心。
如花的声音并。不算大。只是回响这间阁楼里却显得格外的坚定。
“如果不进宫,让你放弃你现在的一切,你可愿意?”叶清和的眼睛还是牢牢的逼视着如花。
“是。”如花的眼光也毫不避闪。
阁楼里又恢复了最初的那种诡异平静,这祖孙俩就这么毫不让的对视着。
良久,叶清和才将视线从如花的身上移回了叶夕月的那幅画像,缓缓道:“如果你真的能为不进宫而放下现有的一切,那么明天拜祭过祖宗后你就听从叶青的安排吧。好了,你先回去吧。”
“是,爷爷。”如花朝叶清和福了福身,然后就神思复杂的离开了阁楼。
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叶清和发出一声长叹:“叶氏一族的命运又再一次的走到了岔口上,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等待着叶家的将会是个什么结局。”
“老爷,你真的将小姐的命书给烧了?”叶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叶清和的身后,他看着地上那燃烬的纸灰问道。
叶清和回过了身,对叶青道:“这封命书本就是无风道长让人传来的,既然我已看过就不必再留在这个世上给第三个人知道了。”
“那您的舍得让如花就这么离开叶家,一家骨肉永不相见?”叶青似乎还想劝什么。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再说就算她真的进了宫,也不见得会改变叶家的命运。夕月娘娘的意思是一切都随她的心意,来不得半点勉强。”叶清和又看向了供台上的那幅画像:“就我的本心来说,我这一生为了叶家已经送了一个妹妹,一个女儿,一个孙女儿进了那个毫无希望的地方,实在也是忍心再送另一个最心爱的孩子也去那个地方受那个苦了。只要她能好好的,和从前一样快快乐乐的活在这个世上就好了。
离开了这个家,也不见得就不是好事。”
叶青看着眼前这个他一路跟随了一生的男人那不再挺直的身影,那白多乌少的须发,心中也不由涌上一种萧索的感觉,老爷他真的老了。
正文 第一八一节 熙十二年冬腊月四,芜州城叶府宗祠里举行了芜T每年的大祭。
虽说今天正值老太君新丧,每支每脉过府来入祭的人都有限制。不过因为叶氏毕竟已是传家两百多年的大族,最终能得以入本家宗祠参加大祭的人也并没有比往年少太多。
作为楚氏今年的帮手,如花除了要以本家嫡支小姐的身份参与祭祀外还需要帮楚氏忙进忙出的照管安排从各地前来参加祭典的叶氏族人。
如花是女儿,入宗祠的时间被安排在了下午。
叶如芸帮着如花安顿好今天要在客院中落脚的远客后便硬拉着从一大早开始就脸色苍白得过份的如花一起回她的小院里去歇一会,好在正申时入宗祠时能精神好一点。
如花没有婉拒。叶如芸的好意,便跟着她到了她与李姨娘住的春兰园西厢。
“如花来了。”李姨娘。看着让女儿拉着过来的如花,有些奇怪的问道:“你这孩子,怎么脸色这般的差?”
“可。能这阵子太忙了,等过完了年节好生的歇息一阵子就会好的。”如花雪白的小脸上挤出一丝笑答道。
“好了,。娘我特地拉她来我屋里好好歇一会儿,喘口气的。您就别再拉着她说话了。”叶如对自己亲娘道。
“好,好,好,娘不。耽误你们休息的时间,一会儿你们还要去宗祠呢。”李姨娘一说起这件事便脸上有些惴惴的道:“如花啊,你一会儿在宗祠里要好生看着你姐姐,别让她在里边出什么差子。”
如花还没有来得急。出言宽慰,叶如芸又抢道:“好了,您也去歇着吧。如花妹妹她知道的。”
眼看着李姨娘。离去地背景。如花心中也一阵心酸。自己与美人儿娘亲分开也有两三个月地时间了。原以为再过个几个月就能家人团聚再次承欢膝下。可没想到。上次一别很有可能会是永别了。自己以后可能再也享受不到母爱地关怀了。
温柔地美人儿娘亲、妖孽般老爹、疼爱自己地大哥、可爱搞怪地二哥……这些亲爱家人地音容笑貌以后怕只会出现在自己地梦中了。
“如花妹妹。你先喝口热茶。我再去梳一下头。”叶如芸刚才面对她娘地时候确实很镇定。可是随着入宗祠地时间越来越近。她地心也有终究还有些紧张。
眼看着叶如芸带着她地侍女正在张罗着重新梳妆。跟着自己地红芳这一刻也在外屋里。如花便从怀中摸出一颗微黄蜡丸。略微迟疑了一下。便毅然捏破蜡皮将里边蜜色地药丸放入了自己口中。然后就着手中地茶杯喝了一大口水将那药丸冲服了下去。
服下了那枚曾经以为自己再也用不上地药丸。如花地心中百感交集。低头看着自己拿着茶杯地手正在轻颤。一种苦涩顺着她地舌尖漫延到了她心上。现在药已经服下了。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再也没有反悔地余地了。问题是自己会后悔吗?
想到那森冷地皇宫。再想到那变得面目全非地堂姐。绝不!如花坚定地放下了手中地茶杯。然后闭上了双眼。抛开近来纷绕地一切。脑海中只留下一片空白。
不久重新梳妆整理好的叶如芸就叫上了如花赶到了宗祠,然后在一脸肃穆的长老们的检视下与其他叶氏重要旁支代表的堂姐妹们跨入了在叶氏人心目中最最庄严神圣的圣地。
低头敛目是进入宗祠时所应持有的态度,如花作为嫡脉嫡支的嫡女一手拉着四岁的叶如琳带头走到了前排正中央铺着的那个锭蓝锦垫前。在负责唱仪长老的提示下开始对前面那座层层叠叠得有如高山般存在的祖宗灵位前行三拜九叩之礼。
从跪下的那刹那开始,十三年前尚在襁褓中的自己由老爹抱着也是在这些祖宗灵位的见证下,自己叶如花三个字记入了叶氏宗族的谱牒。她还记得自己还从这样的锦垫上滚了下来,还记得祖父也是在这个地方亲手为自己佩上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佩。
这些如同就在昨日的往事让如花的身子一阵轻晃,在顿首三次后再次站起的她身形已然有些不稳的样子。
当再一次跪下去时如花就觉得眼前一花,身边一切的声音都离她越来越远了,再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十几年来,她在叶家所熟识的人的脸庞都如同流星一般的从她眼前一闪而过。这十几年来除去那些在山中的岁月,与家人相处的每一个温馨片刻也都如同流水一般从她的眼前放映而过。也许是心中明白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会因自己的一个决定而永远的失去,使她为了再多留下这片刻的温馨而不愿意从这代表着幸福的美梦中醒来。
只是常言道好梦从来容易醒,如花就算心底再怎么不愿意,却也还是从蒙蒙中清醒了过来。
当她还没有睁开困顿的双眼,屋里叶如芸和红蕊的抽泣声就先传到了她的耳中。
“沈大夫,你确定如花得的是伤寒之症?”楚氏刻意压低的声音也隐约的从外屋传到了如花所躺的里屋。
“这个正是,我与李大夫都认为
这确是伤寒之症。”府里供奉的老大夫用十分肯定T|噩耗告诉了叶府当家的主母。
“那她现下的情形怎么样?”楚氏关切的追问道。
“虽说现在只是初发,不过叶小姐她向来体质虚弱,就是一般的风寒之症于之她来说都有些危 fsktxt。cōm险,更何况是伤寒这种一般人都很难抗过疫症。只怕是……”沈大夫为难的点到即止。
楚氏沉默了良久,然后再次开口的时候她就从一个关心孙女儿的祖母成为了叶氏最权威的女主人:“如芸,你且先回去,呆在自己的屋里先不许出门。”
“可是……”叶如芸想要说什么却像是被打断了:“是,如芸这就回去。”
“燕娘,你去。敬仪堂请华嬷嬷安排人手看住内院的门户,暂时不允人进出。”楚氏开始吩咐道:“沈大夫、李大夫,请你们多开几张预防的方子。然后芬娘你去安排,给今天出入了宗祠的人每人送一碗,每一个都必须喝下去。另外,让人去昭辉院那边通知公主一声他们院子里开小厨房,暂且禁止出入。还有,让她先将如琳送到如芸她们院子里去住着,等确定没有染上这伤寒之症再让她回去,省得将这病气过给了祐哥儿。
再有……”
如花听着楚氏一条条一。桩桩的安排着内府里避时疫的事,心中好一阵内疚。
这“。伤寒”自然是她自己的杰作,她当然明白不会造成时疫。不过为了达到掩人耳目的效果在叶青的安排之下,叶府也会有不少人会“得病”。虽不至于致命,却有不少人会大病一场。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上面那只眼睛不太容易糊弄得过。
“老夫人。,老爷上叶青老总管来了。”一个侍女道。
接着叶青那苍老的声。音在外屋响了起来:“夫人,老爷刚听说了如花小姐的病。老爷让小的来告诉夫人,如花小姐的病不宜再在府里耽搁了,让人将如花小姐立即送到城郊的别庄上去。”
来了,如花睁开了。眼睛,着着映衬烛火而份外红艳的纱帐心中升起一丝难得的不舍之情。
“小姐,小姐。醒了。”红蕊一边拿着绢子抹眼泪,一边惊声道。
楚氏等几个人便都从外屋进到了里屋,楚氏不顾众人的阻挡坐在了如花的床边像多年前一样轻轻的摸摸如花的头道:“我可怜的孩子,都怪祖母不好。”
如花有些艰难的道:“是如花不好,居然没有好好保重自个儿的身体,反而让祖母担心了。只是无论怎样,这都是如花的命。还请祖母自己好生保重,毋让如花心有牵挂才好。”
楚氏听着如花说的这些有如遗言的话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好了,如花也该上路了。再呆在府里越久,对大家的危 fsktxt。cōm险就越大。”如花强笑着道:“绿,将祖母送出去。”
说完又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楚氏去出里屋,用力的吸了吸气对着屋里的下人问道:“你们谁愿意随同小姐去别庄?”
早在沈大夫说出如花得的是伤寒之症的时候,她这边负责粗使的几个丫头便一直煞白着脸。如果不是叶府的府规森严,怕是早就跑得差不多了。这一听老夫人还要从这里抽调人跟着小姐去别庄,就更是都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老夫人会点到自己的名。
“老夫人,奴婢愿意去别庄照看小姐。”向来少言语的红芳第一个表态。
“奴婢也愿意。”红蕊马上应道。
“绿本就是小姐的侍女,自然是小姐在哪里,绿就在哪里。”绿还是那般的恭谦。
“好,总算如花没有看错过人。”楚氏道:“你们三个立即给如花收拾东西,半个时辰后就随着她去庄上吧。”
“夫人,”叶青出言道:“夫人,小姐是去别庄静养的,跟着去的人自然也越少越好才是。”
“那你的意思是……”楚氏没有不悦,因为叶青在她眼中也不只是一个下人,而是他们夫妻两的朋友。
“老爷的意思是让如花小姐最多只带上两个照顾衣食的侍女就行了。”叶青表述着叶清和的关点。
是夜,一辆宽敞的马车载着如花和红芳、绿从叶府的侧门驶向了重重黑幕之中……
别了,我的亲人。躺在车上的如花眼角滑落下了一颗晶莹的泪滴……~~~~~~~~~~~~~~~~~~~~~~~~~~~~~~~~~~~~~~~~~~~~~~~~~~~~~~~~~~~~~~~~
如果某茶没有这么懒,有做分卷的话,这章应该重要一卷的结尾。这代表着如花深宅内院生活的结束。没有了深宅内院那么多的规矩,她总算能有机会多多与人培养感情了。要知道豪门深似海,豪门女儿要谈个恋爱可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除了那些有些亲戚关系的男子还能有限的往来一二以外,谁家的女儿能与年青男子单独会面?
正文 第一八二节 芜州邺城城郊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有着一处小巧的庄园,这座名为小叶园的小小庄户正是芜州最大豪门世家叶家的产业之一。
小叶园在叶家众多的产业之中并不起眼,一来是所处之地虽风景怡人却有些人迹罕至,二来则是小叶园就如其名一样只是个小小的庄户园子。往日里这个总共不过三进的小庄院就只有一对五十来岁的老仆夫妇俩负责打理,叶家各房的主子们一年到头也难得会有人想起还有这么个休憩的小庄院。
可今年眼瞅着就要到大年节了,这素日里清静惯了的小叶园却在小年夜的这天迎来了一位叶家的小主子。这可让看管这里的叶壮夫妻俩大有措手不及之感。
虽然这还在病中的如花小姐此行只有一辆车,车上也只跟着两个婢女随侍伺。可叶壮老俩口却不敢丝毫轻看,因为护送这辆车前来的正是老爷叶清和的心腹,老总管叶青。
小叶园虽然极少有主家的人过来住,所幸负责看院子的老仆妇叶壮家的一直坚持保持着每间主屋的干净。所以绿柚和红芳只是简单的换了床上的被子褥子就将如花从马车上移到了房间的床上。
给如花掖好被子放下围帐,绿柚和红芳开始分工合作,将从府中带过来的东西全都按照归属安置好。待一切都初步安顿好,叶青单独的与叶壮交待了几句后便走到如花的床前,隔着厚重的围帐对里边的如花道:“如花小姐,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您就安心在这里养病,家里的事不用太牵挂了。老爷让老奴告诉小姐,您只自个儿多多保重,就是对家人最大的安慰
躺在帐中的如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一言不发。叶青在心中轻叹一声,朝着围帐行了一个礼。便头也不回的带着那辆马车离开了小叶园。
听着叶青离去地脚步声,如花从被子里伸出手,就着衣袖擦了眼角未干的泪迹。
这一夜安排在如花屋里守夜的人是绿柚,当红芳回自己的房间去一整理时绿柚正从厨房端出了刚煎好的药回到如花的房间。
当她撩开帐帘时正看到如花睁着泪眼怔怔的看着床顶上的纱帐出神。
“小姐,药熬好了。”绿柚将手中小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然后扶着如花靠坐在床头。
只是当她用丝帕擦干了如花眼角上星星点点地泪痕。端起小药碗打算喂给如花服下时手中地银汤匙却顿在了半路。然后又放回了药碗里。
她地这番动作总算是引起了正沉浸在对未来一片彷徨中地如花。如花用略带疑惑地眼神看了她一眼。再一次将手中地药碗放回了小几上。然后对如花道:“小姐。这药真地有必要喝
如花更不解了。虚弱地道:“既然病了。自然也应该服药啊。”
“只是小姐你也说过。药不对症时很有可能救命地良药会变成催命毒药地。”绿柚说话地证据很是认真。
绿柚地这一句话。让如花本就毫无血色地脸颊更是煞白了几分。原本看着绿柚地眼睛也垂下了眼帘。本就因为失去家人而心绪低落地如花现在更加是心乱如麻了。她也知道自己可以一口否认绿柚言下地怀疑。可是她却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让她一句遮掩地话也说不出来。
“你既怀疑了。又为什么要说出来。”如花半晌才挤出这么一句。
她难道不知道。这个世上有许多的事不知道要比知道好。有时候一些秘密是会要人命的,她既然猜到了就不应该说出来。因为她以后走的路是不容出半点差错地,这不单单只关系到她的命运,也关系到整个叶家。
这可是欺君之罪,一个不好叶家百年地家业都将一朝散去。这事容不得半点意外,为了整个叶家,所有的“意外”都被半毫不留情的铲除。出身在定国公府本身又极为聪明的绿柚怎么可能不清楚其中之处呢,可她既然明白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地危 fsktxt。cōm险告诉自己
低着头感到极为懊恼的如花,听到绿柚幽幽地道:“奴婢自然清楚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奴婢虽是不明白小姐这么做的理由。却也相信小姐有自己地苦衷。可奴婢还是不想看着小姐为了一切莫名的原因胡乱吃药而弄坏了身
绿柚地话让如花的心更加乱了,连绿柚一个丫头都能看出不对劲来。那自己这一招怎么能指望能瞒得过那些应该被瞒着的人?
“绿柚既然说了出来,就知道应该承担的后果。不过绿柚还是希望小姐能让绿柚陪在小姐的身边,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日子。绿柚不指望小姐能相信绿柚,绿柚所求也不过就是能陪着小姐到小姐不再需要绿柚的那一天。无论小姐的计划是怎样,身边都会需要一个做掩护的人不是吗?”绿柚又道。
如花抬起了头。原来有些无精打睬的眼睛里突然迸出了锐利的光芒。就像是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仔细的打量着一脸坦然的绿柚,想从她的神色里瞧出一些什么来似的。
良久。如花才收回了她的目光,却没有直接答应她而是问道:“你是怎么发觉的?”
“首先。小姐病得有些太突然了,一般人大都以为小真的如同传言中的那般虚弱。可我却知道小姐的身体其实并不差,甚至还比一般常人还要好一些。特别是小姐您的医术之高明更是绿柚平生之仅见,没有理由去了一趟平城回来除了小姐你一人染上了伤寒之症而其他人并无事。”绿柚将自己的怀疑娓娓道来:“还有,最让绿柚起疑的却是今天明明是匆忙中让老爷送到这偏僻的小叶园来隔离养病,为何小姐却让红芳除了那些草药还将心爱的几只宝箱也带了过来?”
绿柚的后一个理由让如花有些呆呆的无语了。她这是打算“跑路”了,既然是要“跑路”那自然是盘缠带着越丰厚越好了。她多年的珍藏如果都不带出来,那她岂不是白忙和了这么多年?她可是过过穷日子地,没有钱的难处她可比真正养在深闺的女儿家要明白得多。
其实她也算小心了,并没有将所有的珍藏都带上路,而只是带了多年珍藏的其中的一部分而已。那些特别珍贵而又有些来历的全部都让她忍痛留在了府里没有带出来。为的就是怕让人事后联想起什么来,可没想到这还是没有能瞒得过身边的人。
“小姐这般做,为的可是远离皇宫?”绿柚又大胆地猜测道。
如花看向绿柚的眼神已经有些麻木了,只听绿柚道:着祺玉公子的林安了,从他里打听到了一些京中的传言。小姐您有多怕进宫奴婢可是很清楚的,只是没想到老爷居然会为了您甘冒这样的大不违。”
确实,为了不进宫,她在京城里还通过绿柚找林祺玉操持过半路搁浅了的“选婿计划”。自己的“后宫恐惧症”眼前的绿柚正是少数知情地人之一。
“也许你会认为我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为的就是逃离皇宫的行为是极为自私的。”如花终于开口了,只听她自嘲的道:“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后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以你小姐我的政治智慧如果真的进了宫,绝对不会是叶家的福气。到时别说是光耀门楣了,怕是一个不小心整个叶家上下全都给我牵累了。”
眼见绿柚有些不赞同她地说法,如花只是牵强的笑了笑道:“我说地全是实话,我当然明白皇宫中只有心够狠的人才能活下来,才能活得好。可明白其中的道理是一回事,真正要做到却是另外一回事。我这个人,并没有做大事的人所应该具有的那一种特质,我不够心狠手辣。”
“我也知道没有人天生就能具有那种特质。可我却明白自己真地不行。我只是个大夫,今世只想也只能做一个大夫。不够果断不够心狠的不可能会有什么作为地。说我找借口也好,说我胆心怯弱也罢。我只知道也许我不在这个世上,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
绿柚默然了,她从床沿站起了身,端起那碗已凉得差不多地的药随手倒在了屋里放置地一个大花瓶中,然后又回到床边扶着如花躺下。
“绿柚虽不明白什么大道理,却只知道绿柚是国公府送与小姐的奴婢,绿柚的命就自当是小姐的。绿柚打从出生起就做了一辈子的奴婢。也曾想过如果没有来过这世上就好了。可自当被送给了小姐,绿柚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绿柚虽只是一介小小的奴婢。却也能做个有用的人。跟着小姐在回春堂的日子,让奴婢得到了作为一个人所能得到的尊重与自信。所以别人不明白小姐,绿柚却是明白的。只要小姐一日不嫌气,绿柚自当是一日跟随着小姐的决定。等小姐不再绿柚的那一天,绿柚自然会明白应当怎么去做的。”绿柚边为如花掖被子边道。
“小姐先安心的歇着吧。今天也折腾得够呛了。至于绿柚先前所说的那的可疑之处,小姐也不必太过担心。想来现在这个时候。老爷一定会在府里安排布置好一切的。”黑衣人:少主,芜州传来急信。说是叶家的如花小姐突然染上了伤寒之症,现下正被送到了一处别庄上养病。少主可要安排前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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