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们在爱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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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免得我们乱猜。”萧护士很聪明，她优雅而艳丽，但是却很怪。人前她就像冰山，在对子俊时又犹如林妹妹，一生为他落泪。我也弄不懂到底为什么，人都是一样，她为何与大家不同呢？不过，我很喜欢他身上的孤寂，清幽，有点非凡人的感觉。
半夜，我睡不着，就做了起来，然后看天空。
夜，今晚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不将他秀美的脸庞显露，只是有点阴郁，似乎想要哭泣，好像又在思考什么。没有人可以剥夺他片刻的宁静和睡意，所以今夜就这么美丽而寂寥，没有人来打扰，没有人来阻挠孩子天真的想象，就是这样美丽的深深思念着什么，记忆着什么。
我无聊地离开房间，向楼下走去，但是，我听见了——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下来的意思对吧。”是妈妈的声音，她此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因为很黑，所以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听口气很严厉。
“我不知道。”这是萧护士，她正站在妈妈面前，有点发抖的样子，但是同样看不见表情。
“你的衣服，你认为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吗？那是给你面子。我们都知道伊一是一个这样的人，那时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你明白吗？”
“机会？”
“对，看看你还值不值留在这个家里。”
“可是，可是，我的衣服的确不见了。”
“你知道一个叫韩东的人吗？他打过电话来，说你的一件衣服留在了他那里，让你有空就去拿一下。”
“韩，韩东？！”
“你不会不承认认识这么一个吧！”
“我。”
“好，那我问你，你这一个月为什么几乎天天同这个人来往？我需要一个答案，你口口声声讲你喜欢我家的俊，可是这个男人的身份，就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他，我只是拖他帮帮伊一。”
“这个你不用操心，伊一有了俊这个天才医师当老公，不会再需要别的医生了。”
“什么？！你不能让俊娶伊一，不行！”
“为什么？伊一是这么好的一个人，没有谁会舍弃她的，哪像你。”
“伯母！”沉默了。
“我真的爱他，尽管你不相信，但是我是真的。如果有什么做错了，那也不是出于我的本意，或者是被逼无奈，我请求你的原谅。我知道了，俊和伊一才是一对，我会退出的，只是请求你的原谅。”
“我早就原谅你了，但是，我希望你可以不再走这条路了。”妈妈向这里走来，我马上退到了门后。
在妈妈擦过我的身边时，那是泪水，眼角的泪水。
“呵呵，我应该怎么办？”萧护士蹲了下来，哭泣了起来，“怎么办？”
大概过了一分钟，萧护士站了起来，然后走上楼梯，那脚步声是那么的沉重，我紧紧地跟着她，却发现她来到的是子俊的房间。
“是你？你怎么会来？”子俊的吃惊是写在脸上的，而且他似乎很生气，“你为什么要污蔑伊一，她那么单纯。”
“我没有，我只是讲不见了，那里有讲是她拿的呢？是你们都这样认为！”萧护士吼着，哭着。
“你到底为什么来？每次都在我的面前哭，你有什么好委屈的，那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舍弃了我，不是吗？”子俊的泪在眼中打转，“你说话啊！”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爱你的，随便你信还是不信，我都一如既往的爱你。”泪水泛滥大概就是像她现在这样吧。
她心中好象有好多的事没有办法讲出来，是什么呢？为什么不能讲呢？萧护士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呢？她真的很坏吗？可是，我怎么认为她是个好人呢？！
“噢？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啊！”子俊就这么坐下了，泪水被他擦干净了，现在脸上是一丝嘲弄的微笑。
萧护士颤抖着将衣服解开，然后一步一步向子俊走去。
不，萧护士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她不会的，不会的。今晚，她的形象在我的心中彻底毁灭。子俊呢，他，他会怎样？
“你到底在做什么？”子俊看着她，然后就生气的将衣服丢了过去，“你不要这样，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
“俊？！”她赶忙穿上衣服，“为什么，你简直在羞辱我。”
“对，如果你的爱只是像刚刚一样脱衣服的话，我只能嘲笑你！哈哈，哈哈哈哈！”
“子俊！你太过分了！”萧护士上前就是一个巴掌，“我不要再这样了！这是你逼我的！”
啊！我惊呆，匆忙离开，脚步声让子俊听见了，他匆匆的追了出来，却看见我停在妈妈那里的门口。
“我已经同萧蓝讲过了，现在将错就错吧，让她因为我们在测试她也好，我不想她再这样下去了。”妈妈伏爸爸的肩上，抽泣着，“我真的不会当坏人，我当时都在哭啊。”
“我知道，这个孩子也是好孩子，只是她走错了路，现在就看她自己的了。为难你了，为了他们，你吃了不少苦。你的伤？”爸爸心痛地看着妈妈的伤，用紧了妈妈。
“没事，你看伊一现在不是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你看，伊一现在不是很好吗，只要这样就可以了。我们老了，他们才是最重要的。”妈妈竟然那样幸福的笑了。
“你这样的溺爱也过头了噢！”
“你还不是一样？伊一是需要多爱一些的，不是因为她是病人，而是因为她是一个值得别人去爱的好孩子啊。”
就在这时，我让子俊拉着去了我的房间，他将门关上，然后就靠在门上，什么也没有变，还是沉默。突然，他向浴室那里走去，然后我听见了洗脸的声音。
当他走出来时，他的脸上依旧还有那五个手指印，头发也很湿，狼狈的样子。
“你都看见了，是吗？”子俊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正坐在床上的我。
“你，怎么了？”我抬头看他，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一种想哭的冲动。
“都让你知道了，也都跟你讲，如果哪一天你不在了，我会自杀的。”他又抚抚我的头，我歪头冲他笑着。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我有一种感觉，她好象有很多的苦，但是我不喜欢她这样，这样的她就像一个懦夫，完全没有了自己。我想救她，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她。我明明不再爱她，可是我就是在乎她的一切，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蓝？我轻轻抱起了枕头，蜷缩在那里，仰起了头。我的脑海中若隐若现着那日自己一个人坐在枯树底下的情景。
天空依旧高悬那轮晕月，我怀抱着自己，一个被男孩遗弃的女孩，遥望着清醇如昔的大自然，仿佛云端便出现了他的身影。但现在，我看见星星一颗一颗连了起来，是子俊，而非小东。
你的影子无所不在
人的心事像一颗尘埃
落在过去飘向未来
掉进眼里就流出泪来
我轻念出了这四句，当时我是用唱的，现在我用说的，因为感觉不一样。然而，清醒只是一闪而过，马上我又断路了，脑子又脱离了万有引力，四处飞扬。这偶尔的相撞实属不易。
“伊一？”他的双眼中是希冀，但我又让他失望了。
“你又哭了。”我做了个丑脸，我知道他善良，善良到不愿去指责别人，可是又觉得什么也不是。这种迷糊之态多久后才会消失呢？
“我不哭，伊一该睡觉了。”他拍着我入梦，那一夜，他就这么坐在我的床边守着我。
没有几天，我就被送去看了医生，等待着结果，这是大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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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瘤？！恶性？！”爸爸惊讶与不相信的声音传来。他的脸色变苍白了，真的变白了。这是第二次看见爸爸的眼中含上了眼泪。他从来就是不会哭的，怎么了？
“爸爸不哭，伊一疼。”我抱住爸爸，微笑着抚上他的脸。
“医生，医生，有没有救？”妈妈已经支持不住了，幸好子俊扶住了她。
姨也泪下，坐到了椅子上。
萧护士依旧冷冷，她眼中有了一丝异样。
“这些子医生应该更清楚。”那个白色的人点头看我。
“狗皮！”我惊叫了起来，他分明就是我们在路上看见的狗皮主人啊。
“不可无理！”姨脱口而出，然后看着我，并且好凶的样子。
我明白了，姨听错了，她将我讲的‘狗皮’听成了‘狗屁’。可‘狗屁’又是什么呢？我打量他，是他，没错啊。
“你们好，我叫韩东。”他微笑着伸手和子俊，好象在示威一样。
“爸爸，不如我们再看看！”子俊没有理他，自行扶上妈妈，带上我去了里面。
子俊担心这个人捣鬼，于是就自己亲自来为我拍片子，但结果还是这样，没有被欺骗，我真的在脑子里长了一个包包。
子俊的脸色难看极了，妈妈呆立在那里，姨的脸上皱纹在颤抖。没有哪一个人是开心的，为什么呢？那你们不开心，我就让你们开心啦！
“子俊，那个是狗皮主人。”我记得当时他有笑的，可是，现在，为什么子俊不看我了呢？听到我讲反而将头别向另外一边呢？
“妈妈，子俊不看我。”我跑到妈妈的边上告状，但是我却看见泪水从妈妈的眼角落下。
“姨？”我向姨求助，但是姨走过来，拥抱我，用好低好低的声音说着什么。
“这都是命，没有办法的。这些天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想其他的事情就让我自己来吧。”
“冯秀，既然伊一是我们的病人，那么我们就没有理由在她没有好之前放手，更何况，你也应该知道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是我们必须要照顾好伊一的。”爸爸低着头，“第一次手术我看就在明天来做，先将那些可能恶化的有容易切除的切掉，剩下的唯一的那个危险分子我们只有另请高明了。”
“好吧。”妈妈勉强地挤出了这么几个字，然后就又匍匐在爸爸的怀中哭泣。
“俊。”萧护士看着子俊，欲言又止。她的一双眼睛里都是愧疚与不安，她的心里到底有什么呢？上次，她为什么要那样表示自己喜欢子俊呢？子俊很明显不喜欢嘛！可是，可是，总觉得哪里有不对，是哪里呢？
“呵，痛，头，又痛了。”我蹲了下来，双手抱头，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我不要在这样，我要明白，我要明白啊！
“伊一！”子俊冲过来，将我一把抱在怀里，心痛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不舍，幽幽的好象月亮一样，散发着淡淡的蓝色。
“你绝对不可以死，伊一，你不可以突然来到我的身边，又突然离开，你懂吗？”
“你放心好了，爸爸绝对会为伊一找到一个好医生的。”爸爸的目光好坚定，好象他心里已经有打算了。
“老爷，夫人，算了，伊一添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冯秀！伊一，伊一我们早就将她当女儿了呀！”妈妈痛苦的扑入我这里，将我抱得好紧，几乎我都无法呼吸了。
“妈妈，妈妈，我难受。”我挣扎着离开，然后蹲在那边的地上开始玩了起来，自然是独自一个人，因为他们都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们有病吧，那么伊一就要好好照顾他们了。
“博爱，你说呢？”妈妈含泪看向爸爸。
爸爸笑了，笑得好灿烂，就像现在窗外的阳光一样。温温的，热热的，亮亮的，没有一点暇丝，只有魅力和自信。
“当然，我打算将她收做干女儿，你看怎么样？”
“博爱，我爱你！”妈妈一下子抱紧了爸爸，爸爸点头微笑。
“我，我真的好感动，我不知道伊一的父母该有多高兴！”姨似乎也破涕微笑了，这一切都似乎发生在一瞬间，我都无法弄明白。
“我不想她当我的妹妹！”子俊别开了头，冷冷而暗伤地口气中有着责备，“我随便你们怎样，但是我不要。”
他不要我当他的妹妹？他不喜欢我，是的，一定是，否则他为什么这么讲？我站了起来，垂下了头，拉着妈妈的手，握住了爸爸的手指头，摇晃着。
大家看见我的这个举动都大吃了一惊。
“伊一听懂了，子俊，你为什么？”妈妈的口气很不好。
我担心地看向子俊，看见他向我这里走来，他只要萧护士，他讲过吗？反正他总是第一个看见萧护士，总是第一个发现萧护士。我畏缩地后退，我的心里好难受，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自己看，伊一都失望了。”爸爸也很生气，“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想娶她。”子俊的话让大家先是一惊，然后都笑了。
“那你也应该先讲你要娶她嘛，哪有人这样表达的？”妈妈温柔地手将我拉到他的面前，我明白他一定不是不喜欢我，但是娶我？
我陌生地看着他，心里有好多的问题，但是我还是没有问，因为我怕头又会痛了。
“伊一，当我的新娘好吗？”子俊拉住了我的手。
我用力甩开他，然后冲到萧护士的身后，看着子俊，“新娘。”我握着萧护士的手，“小蓝。”
“不是，我要你做我的新娘！”子俊几乎用吼的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当子俊的新娘？”我转过了身，向门外走去，“可是我不懂，我害怕。”
“伊一，你要去哪里？你不可以乱跑。”子俊担心的语句让我更加地害怕。
“不要追我，我怕，我怕！”我立马抱头蹲在了地上，害怕极了。
“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是吗？你爱的人还是小东。”失落的口气中是无奈，“妈妈，爸爸，看来我没有那个能力来照顾她一辈子。”
子俊讲完了以后就离开了，那样失落，仿佛秋天凋零的叶子，在那里没有方向的落去，我不喜欢这样的他，怎么办？我怕，可是我不要他这样，怎么……我的眼前突然就这么黑了，然后听见了很多的脚步声，然后什么也没有了，然后……
当我醒来时，我看见了爸爸，妈妈，姨，萧护士，狗皮，却没有子俊。
“他呢？”我坐了起来，我感觉到我好象睡了又有好久，头还是很痛，于是我就抱着头。
这是什么？我摸着，可是却让妈妈阻止了。
“伊一，没事的，只是动了一次手术，现在你的生命就很快可以复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妈妈别过头，又是眼泪。
“啊——！我不要这个！他呢？他呢？！”我尖叫着想起来，却让爸爸按住了。
“来人，快将她绑起来。”
“绑？”好可怕，他们要杀我，怎么办？子俊救我，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我拼命地挣扎，在爸爸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伊一！”子俊来了，他的手里是一些报告表。
子俊拥住了我，我恶狠狠地瞪着他，突然就这么咬了下去，我讨厌他，讨厌他让我一个人呆在这么可怕的地方，还有这些可怕的人，他们都想杀我。血从他的手臂里流了出来，咸咸的。
“没事了，伊一，我保证我一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他微笑着看我，抚着我的头。
这种感觉好熟悉，我，我？
“伊一，你看看我们，我们是谁？”又是一双手，也抚上了我的头，温柔的感觉，我记得的，是谁呢？
我的口开始松开了，然后抬头看他们，细细看着，突然我就这么哭了出来：“哇——！我怕！”
“没事了，有我们在呢！”子俊拥住了我，我的脖子那里有温温湿湿的东西，那是什么呢？不用想了，我累了，现在我不用怕了，我看见了爸爸，妈妈，姨，子俊，还有那两个人，他们都在，我不用怕的。渐渐地，我闭上了眼睛，我困了……
今天我回家了，我在这里住了有一个星期了，现在终于可以回家了，我开心地抱着妈妈一边欢笑，一边雀跃的就像一个好久没有吃到东西现在得到了事物的小孩子一样。
“你们看伊一，她看来是不喜欢那种地方。”妈妈微笑着向大家表示，眼里都是阳光一样的温柔，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暖暖的，没有一丝寒意。
“我看啊，她是喜欢这里的阳光，从小她就喜欢阳光。”姨也开心的上来点我的鼻子，“只要伊一平按我就放心了。”
“不是这么容易的，我现在正在想办法，但是是否成功我还是没有把握的。”爸爸就爱泼冷水，你看现在她们都不开心了。
“爸爸，一定有办法的，我还有伊一当我的新娘呢。”子俊上来，“伊一，你一定要同意啊。”
“对啊，当新娘就可以穿你上次的那件好看的衣服了。”妈妈在旁边笑得奇怪极了，“只有你同意当子俊的新娘你才能穿那件衣服呢。”
“好，我同意。”我高声笑道，“穿那件衣服。”
“好耶！”子俊开心地一下子抱起了我。
“有没有想过她好了以后的感受？这是欺骗！”萧护士凶凶地盯住了我，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她的。虽然现在的感觉好奇怪。那种感觉就好象——你走在黑夜中，开始有灯了，随后灯又全灭了，正当你四处寻找或者狂奔的时候，一双绿色的眼睛忽然跳到你的面前。那时如果有命在，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了。
“这不是欺骗，我明天就向亲朋好友发请柬，让他们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典礼。”子俊笑容好灿烂，没有了之前的阴郁，原来只要我答应就可以了，我真笨。
这几天，大家都很忙，都在为我打扮呢。
“秀啊，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这是一件白色的婚纱，妈妈在我身上比画着。
“我看得少爷来看，要他喜欢才行。”
“就他，那个没有色彩感觉的家伙？”妈妈没有好气的瞥了一眼在我身边的子俊，“他八成讲哪一件都好看！”
“老妈，不要这么诋毁我嘛！将来伊一好了以后，我怎么活啊？”子俊故意将头别开，假装不理妈妈了。
“我要这个。”我指着那件白色的婚纱道，“上次的那件。”
“？”他们都看向那件，果然是一样的。
“好啦。接下来是首饰。”
“我看这个好。”
“不，我看这个。”
“就要这个嘛！”我又和他们的意见向背了，我就喜欢我喜欢的。
“好。”
终于一切就绪了，今天就是我们的舞会了，我害怕地看着门外那么多的人，可是，可是我现在要怎么逃跑呢？
子俊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没有让我再有机会逃跑了，他搂着我就向楼下走去。
我畏缩在他的怀里，看他，他今天好好看，笑容也是我喜欢的，只是现在我还是好怕。
“我怕。”我低声的说，并且抓住了他的手，那里，那里。我的脑海中出现了我咬他的时候，我握着，“痛。”
“不痛。”他笑了，“你是我最痛的。”
“呃？”我不明白地看他，却看见美丽的萧护士正在那里，用那时的眼神看我，我怕怕地依偎进了子俊的怀中，不去看别人。
“快看，居然娶一个病人当老婆，还是一个傻子呢！”
“就是，没有道理，萧蓝那么美丽，就她那只丑小鸭？哼哼，没有人可以讲他们的婚姻是会长久的。我到没有看见过有哪个蠢蛋是好看的。”
“那，现在还不是畏缩的穷样子。”
“等等，你们，你们看，她，她很美，而且，而且，很像一个人。”一个妇人突然走到我的面前看我。
“你好。”我微笑了一下，“你们好！”我突然大声的喊道，并且开心地笑道。
“伊一！”子俊抚上我的头，笑了，“你怎么了？”
“有好多人，开心。”我微笑了，“你开心，我也开心。”
“她真的姓伊？”突然一群人围了过来，“是很好的一对。上辈子的遗憾看来是由你们来弥补了的。”
“什么？”子俊惊异地看向他们，“什么遗憾？”
“哇！”我看见了好多好吃的，开心地向那里跑去。我抓起了那些吃的，却让一个人拦住了，是小东，我认识他。
“要吃，我。”我看着那个西瓜又指指自己，然后很开心地向他看去。
“好，我帮你弄。”小东也很开心，但我看见他的眼里是一些其他的东西，是什么呢？
“你开心吗？”我问他，因为我认为他应该也是很开心的，但是，当我问到这个时，他的眼神却突然暗了下来。
“好吃吗？”小东看着我问道，脸上是淡淡的忧伤，“我们跳个舞好吗？”
“舞？”我边吃边不解地看他，我有点喜欢他的眼睛，黑色的，和子俊是不一样的。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的。”他的手拉上了我的，然后就走到了很多人的地方开始走动了。
“我怕，人，好多。”我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我开始不喜欢人多的时候了，开始喜欢就只有自己认识的人在一切的时候了。
“没关系的，你看。”他拉着我，我还是很怕，因为我找不到子俊和妈妈他们了。
“放开，我，我怕。”我开始畏缩，然后想蹲下来，可是他不让我蹲下来。
“伊一！”子俊的叫声让我惊鄂，他的口气中全是生气，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子俊，你快来。”我开心地想向他走去，可是，可是小东不放开我。
“就今天一天了，你可以陪我一天吗？伊一，就这么一个小要求好吗？”他的眼中居然是泪水，我开始考虑他的话了。
“就现在和你在一起是吗？”我看看子俊，看见他身边有一个人站着，赫然是萧护士。
“既然伊一有人照顾，你可以陪我吗？”萧护士的话我都有听到了，居然和小东的话有些一样。
“小东，那个我好象很不喜欢这样。”我指的是看着子俊责备的眼神，我感觉自己好象做错了什么，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我不应该做的。
“不要去管他，今天就陪我好好玩可以吗？以后你就是他的人了。”小东好象很悲伤，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