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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欧之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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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在走道上,看到自己的对门,也就是真正属于恬思琦的房子。那里空无一人,而麻烦的家伙却驻扎到了自己家里,感觉到一身的麻烦一生的烦恼。
进了屋,更是见到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恬思琦。李郝岩习惯性的头痛又来光顾了。
“重死了,今天究竟是吃了什么!”他抱起了她,直往房间里走。
“怎么还打呼!”李郝岩有种想掐醒她的想法。
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后,意外的事情就发生了。恬思琦死拽着他的手臂,这只倒霉的手臂每每让她当成救命的稻草,由于太使力还把他拽到了床缘。李郝岩差点摔到在了地上,现在则是以半跪的姿势,面对着她。
“放手!”李郝岩用力地拽开,可以被她反作用力般地勒得更紧。
然后,恬思琦一个扭伸,整张脸靠近着他的脸。呼吸在短距离的缘故下,相互交替着,很热,有些透不过气。李郝岩感到自己在膨胀,心也感受到了难受的揪扎,受到理智的熏陶,他放松自己,渐渐镇定了下来。等到可以再面对她那张孩童般幼稚的脸时,一鼓作气,甩开了恬思琦的手。
一个回转,飞一般地冲到了厨房。没有思考,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扑打在自己脸上,不管有多刺痛。
等了很久,李郝岩才恢复了过来。正视着一大摊脏兮兮的碗和盆子,他苦中作乐地自嘲道:“这个夜晚就归你了!”是的,他要与明月共享这个夜晚了,这些得洗一个晚上的时间吧!
一大早,恬思琦醒来,看到自己是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大床上,她的心倏地感到了不一样的温暖,奇妙得难以形容。甜甜的微笑洋溢在她的脸旁,心里也琢磨着一些古灵精怪的主意。这段日子,她确实是打扰了他了,所以作为回报,她必须拿出点诚意来。
早饭在片刻少语中过去,赶时间的般做了告别的示意,之后便神神秘秘地躲进房间里。锁了门,即便明明知道李郝岩不会无礼地闯进,但还是做了预防措施。
这样奇怪的举动,让李郝岩觉得一切都不习惯了起来,他甚至怀疑恬思琦是不是得病了?最有可能的就是自闭症,但一想到如此活泼开朗以至于过了头的女孩子是绝对不会反差到得上自闭,李郝岩也就打消了念头。姑且当她是神经在一瞬间内搭错了一根罢了,待会自当恢复过来。
在屋内偷偷摸摸的恬思琦,正在用心地看着指导书,怎么样才可以把那些图较好地绣上去。其实她也很识相地明白自己不是一个传统型的女人,针线活实在是难为她。可每当想起李郝岩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地会有一股想留下心意的冲动。于是逼迫着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恬思琦选了一个很简单的图案,就是一只大大的苹果,没有复杂的针线技巧需要练习,不过由于苹果惯用素描的手法绘成以显其生动性,故而需要注意深浅颜色的变化,也就是它的阴暗部分的转化过程。
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情,必然是需要支持的,内心里需要鼓励。那是什么样的目标,促使这样烦琐的工作,在广为流传地千古沿用着呢?爱,相信是的。它可以激励起就算是手脚笨拙的姑娘,都能把一份独特的礼物准备好。
恬思琦这回是栽了,栽在了李郝岩的手里。倘若,暗恋也允许成为一次恋爱经历的话,那么在她的个人爱情记录里,李郝岩作为戏剧性的一个人物,在自己未曾察觉到的情况下,标志了恬思琦的初恋。对于他,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或许感觉到了也不加以留恋。因为这是一个人的事情,既然没有给过承诺,完全与他无关。有一天,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退出恬思琦的舞台剧里,不在意是不是失去了作男主角的资格。只是,恬思琦的个人生活里永远就刻下了一段关于他的内容。那是一个人的初恋啊,在从没有过的心跳里,真实地感触到了一种暖流的袭来,毫无防备,也一无所知,就是这样被俘虏了。作为恬思琦,怎么可能忘记这个人带来的声音呢!回荡在心田中的那遍山野,都是他的声音,在波动她的呼吸。主导的力量都是那样强劲,指挥着她的所作所为,究竟为谁?总之,这一刻她已经无法自我控制,从身体的行动上来说,从精神的思维来说,都是如此——荒唐。
“怎么今天想起来要请我吃饭?”郗宛柔觉得李郝岩心里揣着事,有点忧心重重的样子。
“啊!”李郝岩挠了挠后脑勺,掩饰着什么。“想到你刚回来,没有表示什么。就请吃饭,作为赎罪了!”
“真的?”郗宛柔用怀疑的眼光质问道。
“哦。其实是。”这回李郝岩要吐苦水了,大爆内情。“你知道吗?关于恬思琦。”
“怎么了?”一副恨之入骨又仿佛是甜入心田的怪状,他究竟是怎么了?
“她最近有些奇怪,你说你们女孩子是不是到了一定时间会变得很奇怪?”
“奇怪?是不是更年期啊?”
“恩,就是。”
“什么呀?”郗宛柔突然意识道,赶快抹去他这个念头。“瞎说什么呢!她才多大呀,怎么就更年期了!”
“那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时段是你们发作的时候?”
“恩?”这话越听越不对头了。
“诶呀,她真的和你不一样!”
“那当然了。思琦怎么会和我一样,你别乱感慨了。”大家都有性格,李郝岩不能同一认为。
“不是那么回事,她的另类是一般女性特征没有的。”等到郗宛柔给了他一个好奇的回神后,李郝岩接着说道。“这些天,一改往日的唠叨麻烦,一点都不缠着我。但就是躲在我的房间里,还会锁上门。偷偷摸摸地不知道一个人在捣什么鬼?我当时想这也挺好的,不用被烦了,一个人可以专心做事。可一到吃饭前点的时候,她就从房间里冲出来,主动说做饭。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你乱说什么呀?”有人做饭给他吃,是福气。
“这是真的。她是以警告的语气对我说以后的饭都由她来准备,让我等着吃就好了。”
“哦,她对你多体贴呀!你身在福中不知福。”郗宛柔慢慢明白了恬嘶琦心理。
“可是最要命的是,她的手艺明明就一般,每次吃饭要求我必须都吃完,不吃她还会生气。之后规定一定要说‘哦,好吃极了’类似于这样的赞美,我真的是很痛苦!”发自肺腑的求助。吃饭要违心地发表赞扬,确实对于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件不容易的事。“所以啊今天就借用你的名义,逃了出来。”
“哦?那思琦没说一起来吗?”
“我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溜之大吉了。”松了口气,李郝岩感到一丝凉快。“不过,她似乎也没有出房间的意思。总之她这段时间很令人费解!”
郗宛柔听完他的述说后忍不住窃窃私笑了几声,看了盘中的菜肴,沉默了几秒。说道:“恩,看在今天你请客的份上,你冒用我的名义这件事就不计较了。”
“哦,那可是荣幸了!”家里的女人暂时逃脱了,外边的这位也是大方的类型。李郝岩险些把自己当成了帝王了,这种错觉真是很美妙。
“是啊!”郗宛柔接着他的话说。这时,手机响了。于是打开皮包,拿了出来。“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哦,是。”
李郝岩看着她的表情变化,浑身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预感或许是准确的,电话那头肯定是安少康。真是冤家对头,这个时候来什么电话。
“哦这个,我正和朋友在一起吃饭,改天吧!是,是。那就这样吧!再见。”挂了电话,郗宛柔才察觉到李郝岩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身上。“怎么,不吃吗?”
“哦。是安少康的电话?”
“是。”
“他有事情找你?”
“是吧!刚才说是要请我去吃饭,我说我已经在外边和朋友吃了,他就说算了。看样子,可能是有什么事情的吧!但我想不会太重要。”
“是这样?”
“恩。我们吃饭吧!我都饿坏了。”看着这么美的食物,食欲都膨胀开来了。
“吃完后,去我家吧?看看恬思琦究竟是在搞什么花样!”
餐厅离李郝岩的家并不远,但回去的时候他转了个大圈,绕到了很远的地方特地买了一些糕点和蛋挞。
“为什么买这么多?”郗宛柔不明白地望着他。
李郝岩视线看着前方,手握着方向盘。“哦,那些糕点是她最喜欢吃的,家里可能要吃完了,所以备一些。蛋挞也是,前几天吵着要吃,而且还非得是这一家的。她要求特别高,是个麻烦的家伙!”
郗宛柔再次注意到,一脸冷漠表情的李郝岩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奇妙地感到了一种幸福的感觉。像他那么冰冷难化的男人,在感情的事上总是无动于衷,可能就是要似恬思琦这类型的才能征服了她吧!
“你在笑什么?”他的眼角观察到了这一点。
“怎么还被你看到了?”
“是啊!我得看你那边的反光镜啊!”他解释着。
到了他家,一切都很安静,安静到让人不自在。“恩,连灯都关着?”
“是啊!不出房间门,就连平时最爱的电视都不看了。只要我在书房间,这里就漆黑一片,没人待了。”
“是。这样也不错,节约电费。”
李郝岩顿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都傻了。
“怎么了?我有什么奇怪吗?”
“不是,只是你难得开玩笑,还没适应。”
“哦,那看来我只适合于正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郝岩冲到厨房,倒了杯水。“喝吗?”
“恩。谢谢。”放下杯子郗宛柔说。“让我去看看她在干吗?”
“恩,好。顺便把她叫出来,蛋挞得趁热吃才好吃。”
“好!”郗宛柔走到房门前,敲了敲,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等了一会儿,恬思琦打开了门,见到了她一脸的兴奋。“哦,是姐姐来了啊!”
“我能进来吗?”
“当然了。”
“你在干吗呢?”郗宛柔坐到了床缘,四处张望了下,好象都正常的样子。
“恩?平时啊?就吃饭睡觉。”恬思琦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真的?”可李郝岩说的好象就不象!
“啊?难道还假的么?”恬思琦的大脑明白不了别人含深意的问话。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被误会了。郗宛柔不好意思地说,眼睛突然一转,发现枕头下面有些蹊跷。“这个下面是什么?”
“哦,没什么没什么!”恬思琦慌张地说着,并且立马跑到了枕头面前,遮掩着什么。
“说吧!我保密。”
“啊?这个。”
“没关系。和姐姐说,那有什么不放心的。”连哄带骗,郗宛柔都要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了。
“真的?”恬思琦犹豫了会,看到了郗宛柔肯定的承诺后,才说出了口。“给你看。”
接过东西,郗宛柔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好漂亮,你做的很用心呢!”
“是啊!针都扎了好几次了,特别可怜。”恬思琦的委屈都没人心疼的。
“是送人的?”
“恩。”恬思琦停顿了一会儿,悄悄地说。“是的。”
“是送给李郝岩的吧?”
“哦,姐姐,你别胡说了。”恬思琦的脸都红透了,比图案上的苹果可口多了。
“是我猜错了。那是送给谁的呀?”
逼问到了这般田地,她狡辩也没用了,郗宛柔心里都明白。“那好,不说,姐姐也不逼你说了。现在肚子饿不饿?”
“哦!不说还没觉得,现在好饿哦!胃都空了。”恬思琦最怕的就是饿死。
“那快去厨房吃东西,郝岩买了你最爱吃的蛋挞呢!”
“真的呀?太棒了!”一个箭步飞了出去。
郗宛柔见她这么兴冲冲地跑了,走到她的枕头前,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角,看到一双袜子,仔细翻了翻“LHY”三个大字母便映显到了自己眼帘。“这个丫头,都开始有心事了。”她笑了,心里清楚得很。
吃点东西都要受挨骂,恬思琦其实真懊恼的,可嘴实在太谗了以至于没有一甩食物一鼓作气就走的勇气。算了,为了基本温饱,忍耐是无可奈何的。
“说了,你吃没吃相。女孩子要斯文点才行!”李郝岩在一旁纠正她的坏习。
恬思琦心里默默地顶嘴着:‘斯文有什么用,吃饱是第一。真是罗嗦的叔叔!’
“说了还不听啊!这样吃会吃撑的,你慢慢吃不会啊?没人跟你抢。”
‘诶呀,我吃东西,你看什么看,还评头论足的。真烦人!’
“怎么不说话啊?瞪什么眼睛!一点都不象样!”李郝岩被这丫头的样子快气疯了。
“郝岩你怎么了?”就听到客厅里李郝岩大声地指责,郗宛柔赶了过来,不明情况。
“这个家伙,吃蛋挞吃得像从月球回来的。”
“啊?”这是什么比喻啊!
“月球上没吃的。”李郝岩看懂她的迷惑,解释了下。
“哦。”郗宛柔尴尬地笑笑,又瞄了眼恬思琦,吃相是够不足的。“可能她是饿坏了吧!”
“她每顿都这么吃的,上辈子肯定是饿死鬼!”李郝岩越说越起劲,也许是被一声不吭的恬思琦气出来的。
“少说点吧!”看他的样子真像是管家‘公’,在这样严肃的气氛下郗宛柔却想笑。活生生的小两口吵架斗嘴的情景,她算是见着了。
“怎么少说,不知道都说了多少遍了,她都不回应你。”李郝岩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将来一定不能有像她这样的女儿,否则操心操碎了都没人来安慰几句。
“我吃完了啊!”语毕,意思要进屋了,以免耳朵过度受损。
“吃的满地都是!”李郝岩看着恬思琦,不满地说。
“算了。我来弄好了!你快回房间去吧!”郗宛柔可要为她多创造些制作心爱之物的时间呢!收拾了一下后,她缓和了李郝岩的情绪,看样子没什么问题后便告辞了。回家的路上,郗宛柔总在想之前的情景,好多的主意都涌现了出来。她该做一回红娘了!“城武,你也希望有个人来照顾郝岩吧!这些年他都好孤独。”
第十九章(2)
度假结束后,安少康又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了。在一天的脑力大伤后,又得去赴一个很重要的约会。出了办公室的门,猛地又想起了什么,接着又回到了工作间。在柜子上放着一个袋,安少康欣喜地拿了起来。笑着说:“差点把你给忘了。”
开启车子,赶着去。一路上,望见灯火辉煌,到处都是车水马龙,喧闹的样子。安少康看着这些,想到要是把这些奢侈的东西都拥有在自己手里,那样才足够有能力给予心爱的女人幸福。他要掌握的征服的太多了,必须在尽早的时间内把财富积累到一定的程度上,眼前的事务有些杂乱,但他充满信心,计划也在按步顺利进行。
下了车,郗宛柔在那里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很抱歉!刚才碰上了几个红灯。”
“哦,没关系。”
“这个,是送给你的!”安少康把袋子递给了她。
郗宛柔打开了袋子,是一个LV的包包。“太贵重了吧!”她有点不敢接受。
“哦?是不喜欢吗?这一款是新出的,还是拖人从法国带来的,我想应该挺受欢迎的。”他对女性时尚偶尔有点迟钝,但按照新款一般都会比较引人注意的逻辑思维下,他毫不犹豫地就买下了这个包。可对方不愿接受吗?
“我不是指这个。包很漂亮,但。”
安少康抢先一步,说道:“如果你还给我,它也没有用武之地。那不如就收下吧!”
盛情难却,他都这样坚定意思了。郗宛柔也不便推谢,况且LV的包一向很受女性的钟爱,魅力实在难挡。“那真的谢谢你!”
“不用。”安少康环顾了四周,接着说。“陪我走一会儿吧!”
“好!”美丽的夜,适合于两个人的交流。那么散步是极其浪漫又惬意的事。
他们并肩走了,漫无目的又好似很明确的样子。静静的,无论外界是多么地喧闹,他们懂得用心灵来体会彼此的心情。
郗宛柔不经意地撇了安少康一眼,忽然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定格住了。他的侧脸怎么那么相似?心扑通扑通跳得异常地快。还有深邃的眼神,也是如同地神秘。张城武,是身怀着很多迷的男人。而他呢?
这时,安少康大约感到了她挚热的目光。回望着她,展开迷人的笑容,温柔地与她对视——镇定自若。
“我,在看身后的风景。”郗宛柔的撒谎技术远比自认为得差。
“哦。”他微笑着,绅士般地点了下头,表示认同她的谎言。“那么,看到什么吸引人的画面了吗?”
“恩。”使劲在脑袋里寻找编织谎言的词语,脸上浮过一丝略微的难堪。“黑夜如白昼一样流动的人群。”
“是寂寞!”她的感受在泄露她内心底里长久的苦闷。
“啊?你的认为?”一阵恍惚,郗宛柔害怕触及到这样的词。
“不是。是你的。”
“我?”
“你的眼神在告诉我你一直隐瞒的事。”安少康就像一个神经科的医生,一位心理学家,或者是希区柯克。他摄魂的眼神,凝视久了令对方心虚。恐怕自己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
“有吗?”郗宛柔紧张地几乎要出冷汗了,她的计谋还未全盘而出,对手却说什么都知道了。这是可怕的预感!
“在城市里,每个人都有压力。在深夜,就防御得不如白天精神了。所以你刚才的话给我的感觉是一种孤单寂寞的心理问题,其实我们都存在。没什么顾及的,但得尽早地找个陪伴自己生活的人。”安少康的话,与她即将要完成的事根本就不搭边。并且类似于这番话,也是一般工作后的人都深有体会的。可郗宛柔刹那间,在他似平常的脸上总是察觉到了什么阴谋。说不出什么奇怪,心里总有个疙瘩。
“想过结束一个人的日子吗?”他继续说道,可话题顿时严肃了起来。
沉静了许久,她缓缓地开口。“还没有。”
“那什么时候开始思考?”
尴尬从脸上闪过,她满怀心事地回答:“等它来了后就立刻思考。”
“相信缘分!”他感叹道。
“是。”
“但有没有听过谁说‘爱情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这类话?”安少康正切主题,话语锋利不容对话者迟疑半会。
“我想随缘些会比较好!”郗宛柔已经不想再与他探讨这个话题了,明显的表情是她深印在心里一生都抹不去的记忆。张城武都不在世间了,她的爱情再也不会从冬眠中复苏了。
安少康看懂了她的心思,不再强求。转个话题,双方都能透口气。
“恩,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情拜托你。”
“是什么?”
“可以把手头的工作暂放一边吗?最近公司好忙,因为张茗筝的。”忽然,他的脸上写满了悲伤。“不幸。我身边缺少一位秘书。”
“你是?”郗宛柔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作我的秘书吧?”
“可我不懂。”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秘书这活儿她从没做过。
“很简单,也可以慢慢学。我可以等你!”
“我,怕影响你。”学习是要一段时间的,工作更不是开玩笑的事。
“不会,我相信你的能力。不久之后会成为我的得力助手!”在鼓励下,要适当地配合一些务实的话,如此效果才显著。“况且,如果我现在找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这需要我化很多的时间和精力与她磨合,信任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不是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能有这个荣幸吗?”安少康等着她的回复,但看样子不是很急。决定是需要时间的,他也不急于不成熟的举措。
郗宛柔想事情比她预计得不可支配性,没有按照轨迹设定地进行,中间又发生了好多突发的状况。原先准备的一切言行举止都偏差了,自己在不受理智地处理各种情况。可张城武的遗愿还是在她的心里不断提醒着,或许进了他的公司,可以知道那幅画的下落。究竟安氏集团把它藏在了哪儿?她想知道,很迫切。
“你能确定吗?”她最后问他。
“绝对有把握!”安少康成功了!
公司上下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在这种场合下郗宛柔是看不到平常的安少康的,因为他完全武装成了另个形态。在严肃﹑冷静﹑威严下的王者风范不容许有半丁点的私人感情,工作就是工作,不谈及生活。
商场如战场,这是每个在事业上力求建树的玩家都时刻明白的道理。一旦松懈自己,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郗宛柔尊重他,在这段日子来她突然发觉这个男人是那么充满野性,一种最原始的可怕的力量附身的动力。女人是多面的动物,那是她们易把感情变化显现在表面;但男人的转变却随着身处环境的险恶而保持同等甚至是超前的防备,那才是多面的危险,让人防不甚防。
很多同事,在她刚进来时总保持着刻意的距离。他们知道安少对郗宛柔有着异样的不同,也对这位陌生而现的人设置着一道警卫线。尽少搭理,或许是自保的最好办法。所以郗宛柔的工作时间往往很枯燥,除了忙碌地交接安排﹑整理资料等其他事务,没什么人愿意接近她的。对于她而言,也实在是很意外。
冲泡了一杯咖啡,还有手上的一些资料。郗宛柔礼貌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进。
“少康,你的咖啡。”一开始她称他为老板,但安少康极力反对,觉得那是把他叫老了。后来她习惯于同事间的尊称,喊他为‘安少’,可也觉得很别扭。最后,安少康提议就让她叫自己‘少康’,好让各自都比较适应。
“哦,谢谢。”他接过杯子,放在一旁,紧接着继续盯着电脑思考。
“这里有些资料,是关于这个月的计划安排,还有上月两大项目的大致总结报告。”
“好。”他顺应着回答了一下。
见安少康还在专心看着业务,郗宛柔注视了他一会儿,也不是特意,仅仅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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