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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欧之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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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总不能你送完了我又回公司吧?”整个晚上浪费在路上,太奢侈了。
安少康思考了下,公司的事务也迫在眉睫,确实不可以铺张浪费了。“哦,这是我的车钥匙。”他一个抛物线,把钥匙完美地投给了郗宛柔,在她尚未明白意思前,赶紧说。“你开我的车回去吧!我会比较放心。”
“那你呢?”看着手里的车钥匙,她杵在了那儿。
“我不需要。”安少康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接着说道。“看样子,今晚我是离不开公司了,所以相伴到黎明。明天你把车开回来的时候,它就可重回怀抱了。”
“哦。”既然他都如此说了,郗宛柔也无须再推却了。“明天见!”
“明见!”
第二十章
大功告成,一双洁白的袜子上绣上了可爱的图案,怎么看都是那么惹人喜欢。恬思琦随手拿起电话,又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是姐姐吗?”
“是。”郗宛柔正开着车,赶往公司的路上。“这么早有事吗?”
“恩!我想说,关于。”
“什么?”此时,她很不幸地碰到了塞车。怎么回事?又是高峰时段,但明明已经提前出家门了。“你刚才说什么?”这下好了,有足够时间倾听了。
“有样东西我想给你看。”恬思琦忽然腼腆起来了,电话里传出娇柔的声音。
“是什么呢?”郗宛柔有种错觉,误以为自己成了一名DJ,专替人分忧解难了。
“那,因为我一直住在他家。”恬思琦假装镇定自己,但事实总相反,使人感到此地无银三百两。“常常麻烦他嘛,所以想送个东西给他表示感谢。”
“那很好啊!”
“不过。”她支支吾吾地难以启齿似的。
“有什么问题吗?”
“我要是给他礼物,他肯定会以为我又不怀好意,图谋不轨。”
“不会这么严重吧?”
恬思琦虽然平时糊涂,但一些事情正经起来也是大致明白的。李郝岩如何看待她,她心里也有数。“会!他就是个小鸡肚肠的人,记仇还不把人往好处想。”
“哦!”郗宛柔应和着笑了笑了,倘若再纠缠于李郝岩的为人,恐怕话题就更远了,于是她又峰回路转。“对了,你先前说的礼物是?”
“恩,我想送他一双特别的袜子。”
倏地,郗宛柔回忆起了那天的在枕头底下的那个秘密。“袜子?哦,比较实在。他也可以天天穿在脚下,形影不离,不错诶!”
恭维呢还是实话?郗宛柔也分不清。
“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恬思琦还真不客气,任何讨好的都一律自认。“可他不知道会收下吗?所以,还是由姐姐转交相对妥当,也保险。”
“为什么让我转交?亲自交给他,那才诚意啊!”
“我怕他啊!”
“怕什么!如果他不要,我就臭骂他一顿,让他懊恼地给你写忏悔书,好不好?”郗宛柔开玩笑地说。
“那倒不用了。”恬思琦根本没听出她是玩笑话,还误认为是真的。“就是担心。”
“不要畏手畏脑了。你这么诚心,他一定会感动的。你记得要亲手交给他哦,我这不堵车了,得走了。就这样吧,挂了!”啪~郗宛柔果断地按下了电话,非得逼得恬思琦自己出动。这回,郗宛柔是彻彻底底了解她的心意了!
到达公司,郗宛柔急忙赶到安少康的办公室,容不得他开口问早。她便把车钥匙利落地交给了他,微笑着说:“时间刚刚好!”
“啊?”他还没反应过来。
“准点!”是上班的时间。她在娱乐自己,就当是轻松下紧绷的神经。
“哦。”安少康瞄了下电话机上的时间显示。“果然是准时了!”
“一晚上都在工作吗?”郗宛柔结束了短暂的放松,正经地问他。但从神色上能看出她的紧张程度似乎异常了,或许她在不自觉地关心他。
“恩。”
“你该休息会。”
“可事实上并不容许我那样做,耽搁一会就意味着失败。”安少康太要强,何况现在又是公司生死一线的时候,岂能他轻易放弃?
“关于电脑?现在怎么样了?”
“我找了个朋友帮忙,也在找修复专家,可能不太成问题。就是要花些时间,但在商场不能慢任何一拍!”
“是啊!”郗宛柔完全赞同他的观点。“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有。你过来。”接着安少康把任务详详细细地交代给她,并且把之后的计划也告诉了她听。对于她,安少康绝对的放心。
这一天清晨,郗宛柔便感觉异样,胸口隐隐会痛,很莫名的状况。喝了一杯热豆奶后,稍加舒服了些,可一行动起来,又有点渗得慌。她猜测是老朋友要来了,去看挂历,又排除了这个情况。心里乱糟糟的她,无助地摸了摸颈上的项链,希望张城武在天保佑。
去公司的途中,下起了小雨,绵绵细雨的样子本来很诗情画意,却在工作日里显得惹人烦。奔进大厦的时候,身上不可避免地淋到一点点雨水,又把头发也吹乱了。郗宛柔一边用纸巾擦拭衣服,一边还在类似与镜子的玻璃门前略微梳理头发。她自认为是挺尴尬的,但庆幸没什么人注意,大家都在忙忙碌碌。
挤上了电梯,按上了键,猛的一个奇怪的念头蹦出她的脑子。莫非这般电梯会直线坠落,和恐怖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她摇了摇头,可笑自己的怪想法。
“今天是怎么了?”她询问自己。是什么预感呢?
收拾文件,整理资料,安排时间表……事情照旧在进行,她亦习惯了这样的工作环境。很快她也忘记了早上的惊恐,本来就是多余。
下午两点半,员工会偷偷做下休息,缓解压力。对着自己的办公桌,她尽情发呆,思想回到了陈旧的往昔,一个劲的回忆,折磨自己折磨生活。一个闪电,想起早上的一个邮包至今闲置在桌角没有处理,郗宛柔讨厌自己的粗枝大叶,似乎牵扯到工作上后后果就更严重了。
于是郗宛柔二话不说,背起包,拿着包裹就赶下楼去。站在十字路口,恰巧是个红灯,她静静等着。仿佛这个情景相似的,如同梦里,她和张城武都站在地铁前,各自等着想乘的那班。即便知晓对方去的是反方向,可谁都没有挽留对方的意思。地铁在飞速驶来,他们的心看似越发的镇定,沉默着背对着彼此,之间就像是说了拜拜的辞别。然后她等的那班地铁停在了面前,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在人群拥挤的车厢内,脚差点碰到地面的那一刻,她突然回过身,痛苦地望着张城武。挣扎着想冲向他,可身体始终是僵硬在那里,对视的他,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已经进入那一班空空的只有他一人的地铁的张城武,笔直地站立着也看着她。不过神情却漠然地令人害怕,没有感情的眼神里犹如一个死去的人。当地铁开始启动了,她的痛如针扎在刺伤柔弱的全身肌肤,他却微笑着消失在她的视野……一个梦,冰冷得使她在醒来后尚且感到可怕。
灯跳了,绿灯在暗示她前进而不是沉浸。她迈开步子,却摆脱不了梦的阴影。谁能迅速转变心情,哪怕是最理智的人都会因为这样的噩梦而稍有偏差。
此时,一个骑着摩托的人从拐角处冲了过来,明闯了红灯不算,见势是抢劫的干活。趁路人还慌张不知所措的情况下,顺利劫获财物,这是他们的思维逻辑。
郗宛柔几乎还没看清楚个究竟,一个混乱,只觉得自己的包被抢了去,人也由于惯性狠狠地摔到了下去。整个人连同手里的包裹都躺在了地上,而她也失去了知觉。
在家里排练了很久的恬思琦,焦躁不安地等着李郝岩的回来。他也没说是什么事情,一早就出去了,而她也因为郗宛柔的鼓励而准备亲自送他袜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郝岩的脚步在楼道里出现了,而且越来越清晰。恬思琦忽地一把拉开了门,在听到脚步声的最后一刻。
“哦!”吓了李郝岩一跳,刚想按门铃,门就自己开了。
“你回来啦!”她喜出望外,脸蛋红得也格外显眼。
“哦。”看她打扮得清新可人,又气色绝佳,李郝岩便问道。“你要出去啊?”
“没有啊!”
“没有?那你开门干吗?”难道是呼吸新鲜空气吗?那就该开窗而不是开门。
“我是专门来等你的!”恬思琦暧昧地回答。
“瞎说。”李郝岩不禁因为她的这句话而砰砰心跳加速。
“哪里是瞎话!”这就不对了,恬思琦一番好意,他却以为是胡编乱造的。她可是个爱争理,不让自个儿吃亏的人。
接着争辩道:“我真的是等你,从早上等到了现在。如果你还不回来,我就等到天荒地老了,不过再所不辞!你现在是不是心里很暖和啊?我说的完全是真话,我可以发誓!”
“别闹了!”其实他是不好意思了,这么直白的话恬思琦也说的那么顺溜,实在佩服。
“哪里闹了?这里又没有闹钟!”这番无厘头的回复,就缺之前那话的澎湃气势了,所以顿时把李郝岩窃窃自喜的心情跌落到了深谷,仿佛是看了一部惊天地之轰轰烈烈的爱情名著后突然看到了一部极其烂的三流爱情小说,吃上了一个奇异果后又嚼到了一个烂掉了的酸果子,其味道自知。
“哦,这是你喜欢吃的法国红缇。”李郝岩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和足够的精力陪她折腾,唯权之计便用吃来堵她无底洞般的嘴。不过转念一想,他用来形容恬思琦的比喻,在她眼里肯定属于美句。
‘嘴下面是食道,还有什么大肠小肠的,你看这就是一个无底洞啊!’李郝岩想象着恬思琦的声嘶力吼,独自感叹着。
“谢谢!你真好!”后面一句是非意识加上去的,也许是属于潜意识的作用。
东西拿到了厨房,洗净了红缇后,恬思琦把它们装入了盆中。然后来到客厅,放到了茶几上,又泡了两杯红茶。“吃吧!”
“哦。”眨眼间的工夫,恬思琦把什么都干好了。李郝岩对于她在吃上面的天分,不五体投地都不行!
“哦,不对!”一声巨吼,险些把他尚未放入嘴里的果子震到了桌底下去。
“怎么了?”
“这样的!”恬思琦吞吞吐吐的像个结巴,毕竟如同一次神圣的告白嘛!“我有件礼物送给你!”
“礼物?为什么要送给我?”生日?还没到;献血给她了?最近没去过医院;替她还债了?她也没到赌徒的份上。今天不会是愚人节吧?
“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啊!我在想你送我礼物的原因是什么。”
果然如此,恬思琦猜得没错,自己的好心又被人当作了驴干肺。明明无私得就差歌颂了,还被他以为是另有企图。“心情好,所以记挂着你。”
“啊?”这是什么理由?李郝岩一头雾水。太突然了,空心大萝卜对他这么好,还记得他的滴水恩情了。不过这哪里是滴水的分量,供她住,供她花钱,供她胡闹娱乐。一切的一切怕是洪水来比较都不为过。
“喏,就是这个!”说是迟那是快,一双花俏的袜子就呈现在了李郝岩的眼前,一颗红缇也无辜地掉下了万古深渊。“喜欢吗?”
“袜子?”为何那么眼熟!“不是我前些时候失踪的那双吗?”
“恩,本来就是你的呀!”
“那叫什么送!明明是物归原主。”不对,是偷窃者又自动送回了失主。暂不管是她良心发现还是受到什么惩罚后洗心革面了,东西回来了但模样已不如以前那么入眼了。
“不是啊!你看上面还绣了一个可爱的苹果。”恬思琦在洋洋自得,还刻意摆明了她的诚意。“还有,你看在你名字旁边还有我的名字哦!”
“TSQ和LHY!”大大的字母几乎把风头全抢尽了,李郝岩忍,怎么样都不能和她一般见识。
“是我绣了好久的杰作哦!”
“哦。”他强忍着悲痛与气愤,好好的一双袜子,现不成袜样了。
“怎么了呀?你不喜欢吗?”语毕,还来不及他回答,恬思琦就“哇”得一声嚎啕大哭。
李郝岩那叫措手不及,两手两只袜子,不知伸出那只手来安慰她。此外,他也奇怪到她的大哭是为了哪一说。
“人家辛辛苦苦给你绣袜子!弄得满手都是伤,还要对着那么小的一个范围里绣那么复杂的图,很累的知不知道啊?眼睛都疼了,手也酸了。好不容易完工了,结果你不喜欢!怎么可以这样?”
“我没说我不喜欢啊?”这女人还真敏感,以及多疑。他一字都没表态,她就已经泛滥成灾。
恬思琦睁着水灵灵的眼睛,这回是正宗的水了,深切地凝视着他。
“真的,我挺喜欢的!”那是被逼无奈下的脱词,不是真心话。
“说实话哦!”
“恩。”
“那做个行动给我看!”她趁胜追击。表示比表态更值得信服!
难道要亲吻她以表示感激吗?李郝岩没有喜悦。反倒受迫害的人像是男方,在这个传说是男人卡女人油的社会里,新闻了。
“你现在脱下你脚上的这双袜子,穿上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在恬思琦看来。
“什么?”出丑了,堂堂大男子汉,在客厅里对着一个心怀歹念的傻姑娘脱袜子。“你要看脱‘袜’表演吗?”
“是啊!”恬不知耻,所以恬思琦姓‘恬’喽!
“这。”
“你干吗啊?犹犹豫豫的,分明是不喜欢我的礼物。”
“不是啊!我喜欢的。”哎,豁出去了。“那我换,还不行吗?”
“恩,乖!赏你个红缇吃。”
狼狈地换上了这双古怪的袜子,在一个虎视眈眈的色女监督下,李郝岩怎么觉得怎么怪!男人的尊严,做人的忍耐极限,都化成了空气,只能自在飞,不能替他解除烦恼。
电话铃还在不义气的情况下奏响了篇章,他步履不自然地赶过去拿电话机。一会儿的时间,他整个人如被定格了般杵在了原地,一声不吭,面色难看。
“发生什么了?”恬思琦也嗅到了一丝黑色的凶味。
“郗宛柔被撞,现在在医院,至今昏迷。”
“姐姐!”恬思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医院的日子有时很苦闷,固守在一个地方,不能自由出去,只能任受摆布,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是无奈的也是必须服从的。郗宛柔的伤势是好转了,可惜她手臂骨折,如今得绑着固定,腿上也有一些擦伤。此外,她的一个LV的包丢失了,连同里面的证件和小东西也被那飞驰的贼人一同带走于天涯某一角。
阳光还是不错,透过窗子射进了病房,也为她的入眠加盖了一层无形的暖被。沉沉的睡意是她许久来没有感受到的舒逸了,尽情享受吧,脸上也微露着甜美的笑容。
恬思琦早早地就来到了那里,学会了照顾病人后,她的身上就散发了一种女人的魅力,清新的青春气息与成熟的懂事相融合的一种体味。把水果洗净后,她摆放在盘中,还特意坳了个造型。看看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后,她打了电话给李郝岩。
“你几时来啊?”
“很快!”
“究竟有什么事情啊?你快点呀!我一个人好无聊的,姐姐她睡着了。”恬思琦看了眼郗宛柔,然后嘟哝着嘴说。
“她在睡觉啊!”这个傻丫头,别人在睡觉,她还嗓门拉这么大。“那你说话这么大声!好了,不说了,我会及早来的。你别吵醒她,知道吗?”
“知道了。”每次被他训,恬思琦真不甘心。
“那就这样,我挂了。”
嘟嘟嘟……那边果断下线,这边还意尤未尽。恬思琦怎么打发时间呢?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自己带着MP3。打开了收音,听流动的节目比原本收录的那些听烂的歌有心意。一拨到FM,一首很舒缓的音乐就传入耳中,是《SHAPE OF MY HEART》——里昂的主题歌,犹如他的生命主旋律,在轻轻述说一个如平凡人的杀手希望的普通日子。没有悸动的季节是不是很好?不接纳访客的友好是不是心便能如水平静?是不是死亡就是痛苦?
里昂说,不是。一尘不变的过程显得没有生气,孤独的自己像沐浴在阳光的花草没有喜悦,过去的生存是场灾难注定了赎罪是死亡最好的诠释。他卸下了沉重的心理包袱,也在最后一刻再次体会到了久违的爱情滋味。其实他很幸福,当歌声想起的时候,他们都安全了。
一首接着一首,恬思琦记不得是在何时什么样的情怀下自己趴在床沿睡着了。电影主题歌的陪伴,带着她环游一个个美妙的梦境。假如生活就是一场电影,那该多诗意?
“你好!”有人在叫她。
等了很久,恬思琦才梦醒,木然地望着他,似乎朦胧得还不适合回到现实。耳机里还在播放《寂寞之声》的悠然,她在憧憬流逝的岁月。关掉了MP3,她反应道:“你好!”
间隔数秒,她真正意识到了什么。礼貌地站起了身,问道:“是安少康?来看姐姐的吗?”
“是的。”他回复着,顺便把手里的百合放置到了花瓶中。
“刚才我睡着了。”她自顾自地说。
“哦,我看你们都在睡觉,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没关系,反正我醒了。”
安少康是来看望郗宛柔的,并不是找恬思琦聊天的。于是他异样地打量了她,心想着你是否醒着都和本人无关。“她情况好多了吗?”
“恩。医生说,只要多注意休息,现再观察几天就没问题了。”
“哦!这些时间因为公司事情挺多的,我也很忙。今天才抽出空来看她,所以这段时间就要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恬思琦顿感此人亲切,如此彬彬有礼可在李郝岩的身上甚是少见。
手机突然响起,安少康表示抱歉,匆匆离身到了门外接听。恬思琦目送着他的背影,感叹到这样英俊的一位男士,在工作的时候都那么迷人。发呆了几分钟后,门又打开了,进来的却是李郝岩,大为失望,因为两人的风格实在是不能相提并论啊!
“这个表情是干什么?”一惊一乍,深切转眼间变成了不屑,李郝岩不觉自己在她心里是这般讨厌啊!
“欢迎你啊!”
“别睁眼说瞎话,你的眼神骗不了人。”
“是吗?”恬思琦眨巴着双眼,神神秘秘地询问道。“你刚才还注意我眼睛了?怎么样?是不是着迷了,被触到了啊?”
“你是不是早饭又吃多了?”李郝岩可工夫和她闹。
“啊?没有啊!”早上急急忙忙的,啃了点面包就赶过来了。
“我看不像,你是吃撑了,所以闲得没事做。”尽说无聊的话,他也不想直接指出加以批评了,因为无论说多少次,恬思琦还是那样。“宛柔怎么样了?”
“挺好的!”恬思琦奇怪了,怎么就没人问候她了呢?难道她的冷暖就只能自知了吗?悲哀啊!
“这是什么?”李郝岩盯着百合看,眼中露出凶样。
“花啊!”顺着他的目光,恬思琦找到了他话中的主语。“你不会白痴到连花都不认识了吧?”脑子进水了还是刚才出车祸了,幸好这里是医院,急救的话方便。
“谁送来的?”
此时,说到曹操,曹操就到。接完电话的安少康走进了门,一时还没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面色歉意地对恬思琦看了看,意示在刚才片刻的走开。
“这位是?”安少康对他有点印象,但不愿太过在意这个人。
“是姐姐的朋友!”恬思琦作了回答。
“你好!安少康。”
“你好!李郝岩。”他们做着互相认识,然后李郝岩对着那么花,说道。“你送来的?”
“是的。有什么不妥吗?”
“宛柔出事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对于李郝岩不搭边的问题,安少康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由于礼貌,也一一回复。“在公司里。”
“是你让她寄的邮包?”
“恩。这个,应该是工作上的需要,所以她得处理。”
“你是她上司,怎么连她去做什么都不知道。”李郝岩火了,把所有的责任一股脑地推在了安少康的身上。“如果那不是摩托,而是大型汽车,你认为她还有那么幸运吗?她可能因为一点闪失而丢到性命,就为了你的一个邮包,值得吗?还有你的百合,一束鲜花就打发她了吗?你们公司究竟有没有一点良心!”
“我也感到抱歉!可事情总是不能预测的,这或许是由工作中的事引起的,但可能某时某刻她也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你说什么!”
“抱歉!我的假设不是很妥当,可也是就事论事。”安少康十分理智,发生不幸是机率极小的悲剧,不过既然存在就不可以被排除。
“你这个自大的家伙!”正是语刚落下的刹那间李郝岩一拳直上,对准安少康的脸就是一拳。两个男人,也开始了怒火中的对抗,打得如火如佘。一旁的恬思琦,被这突如其来的纠纷震得闷在了一角,脑子里一片空白,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斗殴呢!如果多来些人凑和,再加几把西瓜刀,场景放大,恬思琦觉得都能拍一部讲述黑社会古惑仔的影片了。
物品的敲打撞击声,拳头挥出的惨烈声响把郗宛柔吵醒了,睁开迷糊的眼睛,眼前呈现的一幕晃动的景象。“你们在做什么呢?”
“哦,姐姐,是姐姐醒了!大家别打了!”恬思琦发号时令。
状况好了很多,他们都放下了挥在半空舞动的手,停止了下来。同个动作,回头望着病床上的郗宛柔,异口同声地问:“你醒了?”
“恩!你们在干吗?”样子真奇怪。
面面相望的他们,对自己卤莽的行为感到不适,都虚掩着好似哑巴。
“他们啊刚才在做热身运动!”恬思琦替他们回答。“喂,你们别一副无辜的可怜样!精神点,嘿!”
“运动?”开运动和会吗?郗宛柔只把它当成有趣的比喻,不会作为事实的解释。
“是啊!强身健体,你看电影里黑社会的小混混虽然样貌不出众,但体格还是很不错的。毕竟要活命嘛,一个破身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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