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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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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下官傍晚之前,曾给夫人送过一次药。那时夫人精神已经好转,跟丫鬟也是正常说话。所以,夫人的心病恐怕还是跟侯爷有关。”

一阵沉默,段亦琛挥挥手,让刘大夫下去了。好半天,他又回到床上,我还是刚才那个姿势,闭着眼装睡。

段亦琛把我抱的死紧:“念心,别这样,你打我骂我都行,可是我求你,不要这样。念心,你说句话好不好?”

凭良心说,我倒是真的不怨他,也不气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像是在赌气似的。若是以后跟了这个男人,老是发生这种事,那我的日子还怎么过?这回的事,说来说去,错就错在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女人,觉得一切事情都可以由自己做主解决。反正我也不会死,事后再做足了功夫,哄哄也就行了。

拿我自己的标准要求他,自是不对的。可是这回若是轻易原谅了他,那他以后还不定怎么再弄出点乱子来呢。我希望他知道,我要的是一个真正懂我的男人。

先这么冷上他一阵子,再说吧。

第二天,第三天,我的心境已经恢复平静,跟其他人也都说说笑笑,可是独独不理段亦琛。他整天急得团团转,除了公事,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陪我上。

这一日,我跟几个新找来的丫鬟在外头散步,听见不远处的几个将领在那说:“这几日,钦差就该到了呢。”

“是啊,过一阵子,我们也就能班师回朝了。这一次多亏了侯爷,才能让我们这么快就解决了战乱。”

“不过这几日,侯爷被夫人的事弄的心神不宁。你说皇上派谁来不好,非派曲大人,一个黄毛小子,能懂什么?更何况夫人跟曲大人的事,这京城里谁不知道,这下侯爷又有的受了。你说夫人到底有什么好,冷冰冰的一个女人。”

“你小声点,要是被侯爷听见了,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将领渐渐走远,我心里忽然有些高兴,曲明忠要来了吗?

49 始料未及

…………

这天下午,段亦琛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房里跟几个丫鬟打趣,正笑成了一团。见他进来,几个丫鬟都躬身行礼:“侯爷。”

他大手一挥:“都下去吧。”丫鬟们轻轻退出房去。我走到桌前坐下,拿了本书装模作样的看。

段亦琛笑着朝我走过来:“念心,这几日城中安定了很多。你每日待在房里闷不闷,要不要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没吭声,可是心里却打起了小鼓,这里跟京城的风土大不一样,我早就想出去看看了。这回也冷了他不少日子了,要不要趁这个时候,讲和好了。他每日都很辛苦,回来我也没给个好脸看,可他还是笑嘻嘻的一直哄我。

我正在犹豫,段亦琛又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我差点忘了,这是奶奶写的信,上头说豆豆很好,就是自打你离开了以后,他就瘦了不少。还有,奶奶说,等我们回去,就办喜事。”

我的心猛地一跳,嫁给段亦琛,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他是豆豆的父亲,从某种意义上来,也是我爱上的第一个男人。要是嫁给他,对豆豆也是最好的。可是我对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把那信慢慢递给我,我接过来看了下,老太君在信里对我们两人都很挂念。特别是我,她说我够资格做他们段家的媳妇。我心里好笑,难道说受了这么一回苦,换来的就是一个做段家媳妇的资格?

我把信折好又还给他,他明显有些紧张,轻轻在我旁边坐下:“念心,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跟我说句话。”

我忽然开口:“你可知,我从未怨过你。”

他先是一愣,然后整个人兴奋的往起一蹿:“念心,你,我,你愿意跟我说话了!”他将我打横抱起,在屋子里转圈圈。

好容易等他平静下来,我说:“放我下来吧。”他不干,自己坐了下来,非要我坐在他腿上。他似乎颇有些委屈:“既是不怨我,为何要这样冷淡,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这样对我不理不睬了。”

我说:“我不怨你,是因为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不代表我会原谅你,甚至接受你。”

段亦琛的脸色僵住了:“这,念心,我不明白。让你陷入危险确是我的疏漏,可是我没有一天不在担心你。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

“我不怪你让我陷入危险,如果做你的妻子,注定要经历这些,我愿意承担。可是你的计划由始至终都将我蒙在鼓里,为何你不愿让我知道。”

“念心,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可是那木勒凶残无比,我们试过很多方法想要救你,可是都没有成功。你还记得荷花吗?”

“荷花?你怎么知道荷花的?”

“其实她是我派去的人。当时木勒抓了你以后,就以求和二十年为条件,让我们助他夺得王位。我让他放了你,可他不愿,若是动粗,我担心你会有危险。只好派了荷花过去,她跟你身量相似,又精通易容之术,原计划是想找机会让她扮作你的样子,将你替换出来。可是没想到木勒昼夜紧盯,她还没找到机会下手,就已经被杀了。荷花的事也让木勒有所警觉,我们不好再轻举妄动,只能让你继续留在木勒手里。”

“你为何一直都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心里只想着你的计划。”想到荷花,我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原来段亦琛的人一直都在我身边。

段亦琛伸手抚上我的脸颊:“你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你若是知道了,一定又会责怪自己。你别难过,我已经派人将荷花厚葬了。”

厚葬吗?如今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她跟小云,下辈子都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我把头靠在段亦琛的肩上:“亦琛,那木勒如此凶残,我只怕他将来还会作乱。”

“这点不用担心,木勒此人虽然野心极大,可是经此一役,木汉损失严重。再说他还有一堆木苍的旧部下要去收拾,我想没个十年八载,是不可能再卷土重来了。念心,别操心这个,你现在只要好好的休息,把身体养好就行。这段时间,你又瘦了好多。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淡淡的说:“那木苍想让我侍寝,国师想砍下我的小指头作为信物,还有木勒,在我面前杀人。恩,我想想,其他也没有什么了。”

段亦琛的额头青筋直冒:“他们怎么敢!”

我伸手点点他的额头:“他们就是敢了,你又能怎么样?不过我这样的女子在木汉是不祥之人,所以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受辱。”

段亦琛的脸色一暗:“我知道,我最对不起你的,就是那个孩子,还有你的病。我不是没想过帮你讨个公道,只是未到时候。这一次,我已经向木勒提议,让他向皇上提出和亲,将芙公主嫁去木汉。”

我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来,段亦琛说:“有什么好笑的。荷婷也该学点教训了,让她去木勒身边吃点苦头也好。”

我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我没有想到,你也会想出这种馊主意。”

他一把将我搂的更紧:“你以为我不恨她吗?我恨不得让她也尝尝那种痛,可是她身份特殊,我们只能想别的法子,让她受到教训。”

“让她嫁给木勒,也够她受的了。”

段亦琛说:“念心,你的身子我一直在托人打听。这一回我问了人,木汉的医术跟我大欣的有些不同,或许他们有办法能治也不一定。”

我用手摸摸自己的小腹,说不想再要个孩子那是假话。我当然还是想要一个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小孩。可若是强求不来,我也能认。我就说:“算了,我们顺其自然吧。能治得好当然再好不过,就是治不好,我们不是还有豆豆吗?”

段亦琛斩钉截铁的说:“不,我一定要给你找到良医。等我们这次回去,我跟皇上告个大假,你不是想出去游山玩水吗?我带你四处都走走。念心,有句话,我想问你,可是又怕你会不答应。”

“什么话?”

“你还愿意跟我成亲吗?”段亦琛的眼睛里满含希望,却又小心翼翼。

我眼中忽然一热,我跟他纠缠了这么久,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他的身边。扪心自问,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我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愿意。”

段亦琛激动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迫不及待的说:“我们回去就成亲。”

“好。”

“我要为你做最美的喜服,让你做最美的新娘子。”

“好。”

“我要大排筵席,宴请全城的人。”

“这个不好。”

段亦琛有些怔住了:“为何不好?”

“宴请全城的人,那不是要花很多钱?还是不要了。”

他嘿嘿一笑:“你放心,你相公我银子还是有的。”

我说:“我可要把话跟你说明白了,嫁给你以后,你的钱就是我的了。”

“好,我什么都是你。”

他凑过来吻住我,没一会,就抱起我往床边走去。我揪住他的一只耳朵:“大白天的,一会要是你的下属过来找你,看你的脸面往哪里搁!”

他腆着脸,理直气壮的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看谁敢说三道四!”

我先是百般不愿,可是最后还是依了他。他像个急 色 鬼似的,很快我们两个就光溜溜的滚做一团。

正缠绵悱恻之时,我忽然在他的胳膊上发现了一道伤疤。我一个激灵推开他坐起来:“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不告诉我!”

那疤痕形状诡异,似是暗器造成,至今还有些微微的发红。我抚着他伤口旁边的皮肤,恨不得把那块肉咬下来。

段亦琛红了脸:“只是小伤而已,不碍的。”

“什么小伤?你看看,多深的口子啊。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他伸手捂住那个疤痕:“真的没事。当日知道你出了事,一时没注意才会着了别人的道。”

我扒开他的手:“这个是暗器伤的吗?有毒吗?”

他说:“没有毒,已经没事了。念心,别难过,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真不希望你是个武将,以后你还会有上战场的时候。这次的战事结束的早,你才没有什么大事。要是以后……亦琛,你答应我,一定要保重自己。你说过自己的一切都是我的,那没有我的允许,我不许你受伤!”

他拥住我:“我答应你,为了你,我会小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活着回去见你!”

“恩,你不许再骗我了。”

“不骗,一定不骗。”他的声音慢慢放低,拥着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念心,你看时候不早了,过会就要用晚膳了,我们抓紧时间吧。”

我剜了他一眼,他的嘴凑在我耳朵上轻轻说:“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

我小声“恩”了一声,然后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想你。”

“念心,我好高兴!”他的身子慢慢压住我的。

“我知道。”

我本以为他会很急切,谁知他竟一反常态,非常温柔的对待我,细心的撩动我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就在我已经叫嚣着渴望,准备怪他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时,他却猛地一个大力冲了进来。

我“啊”的叫出了声,恨恨的咬住他的肩膀:“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他嘻嘻一笑:“你这么多天对我不理不睬,让我只能看不能吃,今日我还不吃个够本,怎么对得起我自己。”说完就开始冲锋陷阵。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过后,我慵懒的窝在段亦琛的怀里,他似是还不满足,一只手又伸过来撩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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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嘻哈哈的躲着他,忽见他的脸色有些微变,我有些奇怪的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

“没事。”可是脸上却开始慢慢发青。

我心叫不妙,起身穿好衣服就让丫鬟去喊大夫。然后自己留下来给他擦洗了一下,又替他穿上单衣。

他的脸色愈发难看,双手也开始隐隐变黑。我害怕的握住他的手:“亦琛,你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吓我!”

他对我艰难的笑笑,居然已经说不出话来。

刘大夫匆匆忙忙的赶来,才一把脉,他的脸色就刷的一白:“夫人,侯爷中毒了!”

“中毒?怎么可能呢?明明刚才,刚才他还很有精神,怎么会呢?他中的是什么毒?”

刘大夫没有言语,只是细细查看段亦琛的面色、舌苔和双手发黑的地方。好一会,我已经急的浑身冒汗:“刘大夫,到底怎么样了?”

“夫人,老夫恐怕无能为力。这种毒似是潜伏已久,只是今日,才将毒性引发了出来。”刘大夫的声音缓慢低沉,我知道他不会骗人,心里登时凉了半截。

“他有救吗?”

“老夫不敢保证。”

我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段亦琛,忽然想到他胳膊上的伤疤,就问:“刘大夫,当日侯爷中暗器的时候,你没有查出什么毒药吗?”

刘大夫沉吟半晌:“当日那只暗器,我反复查验,并无毒性。但夫人这么一提,我也觉得那暗器有异。夫人,既然怀疑是木汉的暗器有问题,不如请木勒大王过来一看。就老夫所知,他的医术也甚为高明。”

我让段亦琛的亲随去请了木勒,他不慌不忙的踱过来,进屋后也不理我们的行礼,径直走到床边,伸手捏住段亦琛的手腕,然后露出一抹冷笑。

我尽量让自己客气的问他:“大王,您知道侯爷他中的是什么毒吗?”

他说:“这种毒药非常罕见,不过我曾经中过,所以知道。本来他要是不□ 事,那自然无事,可是中了这种毒,欢好之女子除非是处子之身,否则就会引发其体内的毒性。”

“那要是一直不行 房 事呢?”

“毒性在一段时日之后,会伤害人的身体,造成不举。所以你们引出了他的毒性,实是好事。”木勒嘲笑的说。

我不理会他的嘲笑,继续问:“请问大王知道解毒的法子吗?”

“知道是知道,可是就怕夫人不肯。”

“只要能救他,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趁侯爷现在刚刚昏迷,找几名处子,与侯爷□,将其毒性引出。再配以良药,一个月后,自然可解。”木勒嘲讽的看向我,似乎是在说,我看你该怎么办。

我犹豫了一下:“只有这一个法子吗?”

“还有一个,只怕夫人更加不能做到。”

“大王何妨直言?”

“此毒为我木汉一位当世高人所制,解药他自然也有。可是此人生性古怪,恐怕不会轻易将解药给人。所以我还是建议夫人赶紧找几名处子,为侯爷先引出毒性吧。要是拖得久了,恐怕侯爷会真的不治而亡了!”

50 当机立断

…………

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就算真的有这种毒,我也不会找其他女人来给自己的男人解毒啊。而且这个木勒,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多话,而且这么热心的人了?

我刚要说话,刘大夫忽然插嘴道:“夫人,我看事不宜迟,立刻派人去寻那位高人吧。”

我原以为他也会劝我用最快的解毒方法,没想到居然会这么说,看来这毒里果真有诡异。刘大夫摸摸自己的胡子:“侯爷倘若现在醒着,想必也会同意老夫的提议。夫人,侯爷的毒性我尚能控制一段时日。只要能在一个月内找到解药,应无大碍。”

木勒冷笑着说:“夫人,既然有更快的解毒法子,为何不替侯爷尽快把毒解了?倘若一个万一,那高人不愿给解药,侯爷又错过了最佳的解毒时机,夫人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不知什么时候,段亦琛的副将都围在了门口,其中一人说:“夫人,既然有现成的解毒法子,为何不立刻找人来为侯爷解毒?几个处子而已,想要多少有多少。”

“是啊,夫人,侯爷性命危亡,还望夫人顾全大局。我们已经找到四名女子,请立即为侯爷解毒。”那人说着,就从屋外推了几名年轻女子出来。

那些女子个个青春美貌,脸带娇羞。那人又继续说:“这些女子的来历,请夫人大可放心,都是城中好人家的女儿。”

我冷冷道:“既是好人家的女儿,怎可害了人家。”

“怎么会是害了人?侯爷是我朝栋梁,哪个女儿家对他会不爱慕?这些女子都是自愿为侯爷解毒的,再说,最后不过是多收几个妾室而已。夫人莫不是连这些都计较?”

我面无表情,走到那几个娇羞的女子面前:“你们真的知道这解毒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红着脸小声说:“我知道,可是我愿意为侯爷解毒。夫人请放心,日后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侯爷和夫人。”

“哦?这么说你们都愿意了?”我面上带着冷笑。

几个人一齐点头,那副将忙不迭的说:“夫人现在已经知道她们都是自愿的了,那事不宜迟,我们都退下,赶紧为侯爷解毒吧。”

说着就要遣散众人,我冷冷的大喝一声:“慢着!你说解就解?她们愿意,我可不愿意。把这些女子都带下去!我会找解药,不会让其他女人碰我的男人一下!”

那副将气的吹胡子瞪眼:“你凭什么能这样决定?我们叫你一声夫人,还真把自己当成夫人了!不过是个弃妇而已,是侯爷对你不嫌弃,才将你留在身边!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任着你胡来!你让开!”

我镇定的回到床边,伸手握住段亦琛仍然温暖的手。

“来人啊,把那个女人给我拖下去!侯爷的事刻不容缓,岂容她如此胡闹!”那副将开始发号施令。

旁边的人有些犹豫:“可是夫人毕竟是,我怕侯爷醒了会怪罪我们。”

“怪罪?这个女人如此善妒,根本不配做侯爷的夫人!等侯爷醒了,自会明白我们的苦心!来人啊,把那个女人拖下去!”

段亦琛的亲随忽然挡在了那些要冲上来的士兵面前,那个给我曾送信名叫段离的人将手中长剑一挺:“谁敢对夫人不利,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那副将涨红了脸:“你,你们,难道不管你们家侯爷的性命了吗?”

“侯爷曾经说过,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以夫人的安全为优先。”

“你们!侯爷乃朝廷重臣,若是出了什么事,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我来!他是我的男人,我会带他去找解药!至于这些女人,统统都给我赶出去!还有你们,一起出去!出了任何事,都由我一人承担!”我对着屋子里所有人,斩钉截铁的说。

如果只是为了解毒,就算找几个女子给段亦琛解毒又如何。可是这毒来的实在诡异,方才在木勒没注意的时候,刘大夫曾经暗暗给我试过眼色。我也对今日木勒的态度感到奇怪,他不是多话之人,可是这次却好像引导着我们去找那个他所说的高人。

他应该是可以肯定我绝不会用处子来替段亦琛解毒,所以句句话都将我们引向那高人。这种如此诡异的毒,木勒为何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毒只知道是木汉人所下,至于是木苍还是木勒的人,还是个未知数。

还有他的说的处子解毒之法,真的就可以确定是可行的办法吗?我总觉得他是一定要引我们去那所谓的高人之处,这其中必有隐情。可是段亦琛的毒确实很难解,既然别无选择,不如顺着木勒的意思走下去。至少,段亦琛还有一线活命的希望。

我干脆的走到木勒面前:“大王,既然您知道这种毒,想必也知道那高人所在何处。还请大王能指明所在,我们好尽快找到解药,给我相公解毒。”

木勒面露难色:“这,明明可以很快就解去毒性,夫人为何舍近求远?”

“我说过了,我的男人,除了我以外,我决不许别的女人碰到他!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约定,我想

他也不会愿意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背叛我。所以恳请大王,为我们指一条明路。”

木勒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既然夫人苦苦哀求,那我也就勉为其难,给你们指一条出路。只是那高人脾性古怪,我看你们不如带着侯爷一起去求医,也许他见你们态度诚恳,会给解药也不一定啊。”

“那请问大王,那位高人所在何处?我们此去,要多少时日?”

“半个月也就够了,不过要光是想见到他,恐怕就不容易。”

半个月?若是不带上段亦琛,很难说一个月之内能不能赶的回来。再说我也不放心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看看昏睡不醒的段亦琛,去征求了一下刘大夫的意见:“刘大夫,你看现在可以让他跟我们一起上路吗?”

刘大夫仔细考虑了一下:“侯爷的毒性目前尚能控制的住,事不宜迟,我也跟夫人一起上路。请夫人尽快安排相关事宜,我也要去准备一下。”

我感激的谢过他,刘大夫一定也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了,可是碍于这么多人,他一定不好说出口。

段亦琛的那些副将仍然在门口徘徊着不愿离去,那个态度最强硬之人不断的在说:“我不同意带着侯爷去找那个什么解药!侯爷要是走了,这里怎么办?钦差又还未到!”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是啊,这里该怎么办?”

我知道段亦琛不能再拖,可是这里的人若是没有安抚好,势必又会引起大乱。我对段离说:“你知道钦差还有几日能到吗?”

“还有二、三日。”

二、三日?不能等这么久了。我说:“你现在快马赶去迎接钦差,告诉他是我说的,请求他一日之内,赶到这里。我身上没有信物,你只要告诉他,那对鸳鸯我还留着,他就会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了。”

段离没有片刻犹豫,转身就朝外奔去。

我跟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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