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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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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亲很亲的亲人。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很多事。以后的日子,我只想跟你好好过,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天,我就跟你一天。”
“念心,我说过,此生定不负你!”他说完又有些傻气的笑了一下:“没想到中一次毒,能让你这样在意我,真的很值!”
我掩住他的嘴:“不许乱说话!你可知道,我是真的担心你会醒不来了。你要是不在了,我跟豆豆,还有奶奶,估计都会疯掉的。说来也好笑,人好像总是要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以前你对我是这样,现在,我对你也是这样。我直到你昏迷以后,才发现自己对你的心意。”
他的眼睛一亮:“什么心意?”
我扭过脸去:“你知道的。”
他不依不饶的把我的身子拉近:“我要你说给我听。”
我脸一红:“你明明知道的,还要我说,我不说。”
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哀求:“我想听你说。”
我心里一下就软了,可是要我说给他听,我还是说不口。
“念心,就说一次,好不好?”他再一次哀求我。
我无奈,只得俯下 身子,亲吻他略带一丝苍白的双唇。他很热烈的回应我,一副馋嘴的样子。
好一会,我抬起头,他意犹未尽的说:“虽然我很喜欢你主动亲我,可是,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跟我说你的心意。”
我说:“要是有机会我会说的,你着什么急呀?”
“当然急了。我巴不得立刻就启程回京,然后就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
我点点头:“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对了,你说,我们的事闹得满京城沸沸扬扬的,这回你还要娶我回去,别人一定都笑话死了。”
他把眼一横:“我看谁敢笑话!念心,你放心,到时候我会让满京城的女子都羡慕你,嫁了一个好相公。”
我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那在此之前,你就真的没有话想跟我说了?”
我赶紧岔开话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虽说你的毒性都已经清除了,可毕竟躺了这么久,也没吃什么东西,身体肯定还很虚弱。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快点恢复,我们就能快点离开这里。”
他说:“娘子莫要担心,你相公我身强体壮,过不了多久,就会生龙活虎了。待我好了以后,就打败那个岑先生,带着娘子你回家去。”
我说:“你别贫嘴了,这个岑先生,可不简单那。那天他发狂的时候,段离他们那么多人,也只能勉强抵挡他。我怕你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段亦琛把眉毛一扬:“我就那么没用?那个什么岑先生,我可不放在眼里的。”
“我知道你厉害,可是你身体不是还没好吗?在你没好之前,我可不许你乱来。我们要是能偷偷的走,那不是更好吗?再说,岑先生的脑子有些不太清楚。到时候你真的打败了他,带着我走了,他要是再次疯癫发作怎么办?刘大夫虽然说已经用药给他控制住了,可是一提跟若惜有关的事,他可能还是会旧病复发的。你别忘了,他可是会用毒的。”
段亦琛想了一会说:“你说的有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跟若惜真的长的如此之像吗?”
“是啊,那些画像上的女子,长的跟我一模一样。别说刘大夫他们了,就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念心,你跟你娘长的像吗?”
我想了想:“我很小的时候娘就去世了,所以我对娘的长相没有什么印象。家里也没有娘的画像,爹也没说过我长的跟娘像不像。我也怀疑过那个若惜是不是我娘,你知道吗?她们连名字都很像。”
“哦?你娘叫什么?”
“沈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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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亦琛沉默了一会,很认真的说:“惜情,若惜,名字这么像,又跟你长的一样。若说跟你完全没有关系,倒是奇怪了。”
我说:“要是照你说的,我娘真的就是若惜,那就太可怕了。我爹,应该就是二十年前,被岑先生下毒的男子了。”
他用力握住我的手:“念心,不如去岑先生的房里查看一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他既然有那么多画像,说不定还有别的东西。若他真的是你娘的,恩,旧相识,我们说不定也容易脱身。”
“好,等会我让刘大夫去绊住他,我去他屋里找找。你就别管这些了,安心养着。对了,那个木勒,我们一定要报仇!”
段亦琛说:“这个你放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你呀,就是这么急躁。”
“我才没有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城府那么深的吗?再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吗?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气哼哼的昂着头。
“是是,我城府深。好念心,别生气。要不,我给你亲一下,算作赔礼道歉?”
我剜了他一眼:“就知道你没个正经的,你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有正事要做呢。”
我先扶段亦琛解决了生理问题,然后打水给他擦了身,又喂他喝了新鲜的野鸡汤,让他重新躺好休息。
岑先生已经兴冲冲的跑来找我了:“若惜,我的药都配好了。”
我钻出马车:“是吗?那好,我们去煎药吧。”
我又叫上刘大夫,拖着岑先生一起去药房煎药。
岑先生像个孩子一样兴奋的拉着我,炫耀他配置好的药:“若惜,按我的药喝下去,保证他几日后,就能精神抖擞了!”
刘大夫细细的查看了岑先生配置的药,摸着胡须由衷的赞叹:“岑先生确实是当世奇人,让老夫好生佩服。”
我也赶紧跟着夸他:“是啊,岑先生真的好厉害呢。”
岑先生哈哈的笑了一阵,忽然说:“若惜,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我想听你叫我楠郎。”
楠郎?我尴尬的笑笑,只好说:“好啊,下回我会记得的。你跟刘大夫先在这里煎药,我去给你收拾一下房间。你要是有事,就大声叫我,好不好?”
岑先生点点头:“好,你去吧。”
我又对刘大夫使了个眼色,然后出了药房,拐进岑先生的卧房里。
他的卧房里许久都未打扫过了,屋子的各个角落里,都杂乱无章的堆着各种书籍和瓶瓶罐罐。我把他的桌子、柜子都整理干净,仔细看了所有的写过字的纸,可是除了药方还是药方。
我又搜了搜他的床铺,除了几本古古怪怪的医术之外,再无其他。
过了好一会,我累的汗流浃背,把整个屋子都收拾好了,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歇了一会,忽然又想,对了,床底下还没找呢。我钻进那张大床底下,又奋力拼搏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从一大堆几乎要发霉的瓶瓶罐罐中翻出了一个小小的檀木箱子。
我大喜过望,抱着箱子就爬出了床底。我用抹布擦掉箱子上厚厚的灰尘,这个箱子做的很精美,雕刻了镂空的梅花图案,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铜锁。我拧了半天,发现没办法打开那个锁。我的匕首放在马车里了,该怎么办?
我缩头缩脑的看了看外面,发现岑先生正在跟刘大夫兴高采烈的讨论着药材,就踮着脚偷偷跑出了屋子,钻进马车里。
我一上车,段亦琛就被我惊醒了,他说:“找着什么了?”
我献宝似的把那个小箱子递给他看,然后又抽出我的小匕首,笨手笨脚的割断锁上的铜扣,轻轻打开箱子。
一股淡淡的胭脂味从箱子里飘了出来,里面放着一封已经发黄的信和一根碧玉簪。我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封信,慢慢打开来,只见那信上写着:楠郎,自上回一别,已有数年。瑞宁待我极好,此生得遇你他二人,足矣。只是近来身子愈发倦怠,大夫说,我恐怕已命不久矣。此乃天定之事,我亦坦然接受。有一事,我一直未能告诉你。我生有一女,取名念心,正是是你我之女。望你能念在心儿面上,待我走后,放过瑞宁一码。保重。若惜字。
我对着信纸发了半天愣,只觉得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段亦琛终于忍不住,伸手拿过那封信看了。
“念心,你,你是岑先生的女儿?”段亦琛的眼睛瞪的老大。
我呆呆的看着他:“啊,是啊,原来我是岑先生的女儿。”
55 道出真相
…………
好久好久,我看着那张发黄的信笺一直在发呆,若惜的字写的很漂亮,纸上略有些湿掉又变干的痕迹。这会是岑先生的泪水吗?
秋念心的亲身父亲居然是这个疯疯癫癫的岑先生,这个事实让我很为震惊。我有想过若惜会是秋念心的娘亲,可是没有想过岑先生会是她的父亲。
如今我该怎么办?跟他相认吗?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现在这个身体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可是他的头脑这么不清不楚,先不说他会不会认我的问题,若是刺激到他,加重他的疯癫该怎么办?
也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若是木勒没有将我掳来,他也不会发现我跟岑先生屋里画像上的女子长的一模一样,也不会将毒下在段亦琛的身上,我们也不会来这里找岑先生要解药,那我就不可能知道岑先生跟秋念心的关系了。
怪不得我觉得岑先生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很多温情,也许他已经感觉到在他面前的就是自己的女儿了。只是他一直认定了若惜还没死,所以一口咬定我就是若惜。
段亦琛轻轻的把我拥进怀里:“念心,别想了,去告诉他,你就是他的女儿吧。”
我说:“可是,我。”我去跟他相认,他就真的能承认我吗?再说,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么爆炸性的消息,我需要时间去好好的消化。因为,我只是秋念心的替身,不是她本人。
段亦琛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握住我的手,像是要将力量传递给我:“别怕,血浓于水。就算他再疯癫,也不会伤害自己的亲身骨肉。我们这次也算是不虚此行,能找到你的父亲。这下也好,我可以正式跟他提亲。念心,别这么担心。我们等会去问问刘大夫他的病情,要不等他好转一点了,我们再说。你看呢?”
现在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只希望在段亦琛的身体好转之前,岑先生的病情能好转。这样我就能找机会告诉他,我是他的亲身女儿。
“若惜!若惜!”岑先生的喊声在车外回荡。
我赶紧把信装进檀木小箱子里,藏进马车的角落里,然后小声对段亦琛说:“你先休息,我去看一下。”
段亦琛在我脸上轻啄一下:“去吧,不用担心我。我保证过不了几日,就能跟你大战五百个回合。”
“你!”我真是给他气的没话说,这个人,真的什么时候都会想到那些事。
段亦琛倒是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都这么久了,娘子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我在他胳膊上重重的扭了一把:“不想!我看你还是躺着不动招人爱点!”
说完,我就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岑先生一看见我,就兴高采烈的奔过来:“若惜,方才我跟刘大夫研究了一下,又加了一味药进去。现在这药更管用了。”
“是吗?我去看看。”我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岑先生,心里有些发酸。这样一个武功高强,又精通医术之人,年轻时想必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没有发现我的情绪有些不对,仍然高高兴兴的拽着我去药房。
刘大夫正在煎药,对着一个小火炉认真的煽火。见我们进去,他就说:“夫人,岑先生的本领果然好生了得。侯爷要是吃了这服药,保证过不了几日,就能痊愈。”
岑先生得意的说:“我开的药,那还用说吗?我要让那个男人赶紧好了,我还等着跟他决斗呢。”
刘大夫的脸色有些沉了下去,我心中一叹,看来要抓紧时间了。不管怎么样,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丈夫,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不能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的。
岑先生仍然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若惜,等我打败了那个男人,就带着你离开这里。我们去各地好好玩玩,你说好不好?”
我微笑:“好。对了,你今天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他嘴角一咧:“吃鱼汤。你前天做的鱼汤很好吃。”
“好,那你去捉一条大鱼回来,我做给你吃。要是捉不到,就找段离帮你。”
他不乐意了:“我捉的到,不用他帮忙。你等着,我捉两条给你!”说完他就乐呵呵的朝屋外跑去。
我叹了一口气,回过身来,想去灶屋准备一下。
刘大夫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才过了一会,夫人的态度就变的这么多。”
我说:“我也是有难言之隐。刘大夫,他的疯癫之症,好些了吗?”
“这几日看来,情况已经稳定。可是这种病急不得,要慢慢来。还有,不能再有其他事情刺激到他,否则会前功尽弃。”
“是吗?算了,慢慢来吧。总会有办法的。总之他的病,就拜托给刘大夫了。”
“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我叫随从从井里打了水,然后开始淘米洗菜。昨日猎的山鸡还没吃完,一会做个烧野鸡,炒个野菜,再把鱼汤炖上。这么多人的饭菜,每天都费好大的功夫。还好那些随从们也都知道减轻我的负担,自己会去烧烤猎物吃。
我们先在里锅下了米煮饭,那个随从在灶后烧火。好一会,岑先生抱着一尾活蹦乱跳的鲜鱼回来了。
还没进屋,就听见他的喊声:“若惜,若惜!你看我捉的鱼!”
我笑着接过那尾鱼,交给随从去处理,看到岑先生的脸上手上都弄的脏兮兮的,就说:“方才烧了很多热水,你要不要先去沐浴,等你洗干净了,我们就吃饭。”
他听话的点点头:“若惜,你对我真好!嘿嘿。”
我又是心酸的一笑,叫了人来安排他去沐浴。
以后的这几天,我都极为顺着岑先生的性子,只要他说想吃的东西,我都做给他吃。他总是带着孩子般天真的微笑,大声的称赞食物有多美味。对于段亦琛,他反倒不怎么在意了。
段亦琛的身体果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很快,他就下了马车,开始活动筋骨。
这几天,因为我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亲爹的身上,对段亦琛冷落了很多。他一瞅没人的时候,就会跟我抱怨,说我有了爹忘了相公。
我哭笑不得,直说他像个孩子一样不懂事。他不服气,就憋足了劲儿在练功夫,还说:“我一定要打败你爹给你看看!”
我说:“都是自家人,我可不想见到你们打打杀杀的!”
他说:“自家人又怎么样?要是连岳父都打不过,那我的面子往哪搁?你爹以后就是好了,也不会承认我这个女婿的。”
我只好由着他去,可是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欲望也跟着恢复了。每日都像个馋嘴猫一样,钻着空子对我又亲又摸的。可是我们身边都是手下,岑先生又对我们盯得紧,所以他一直没有得手。
这天下午,我跟平常一样端着药去给段亦琛喝。他正一个人光着膀子在僻静处练剑,古铜色的皮肤下是紧绷绷的肌肉,特别是肚子那里,六块腹肌有棱有角的。
汗水顺着他的身体直往下淌,一颗一颗在裤腰处汇聚,濡湿了裤腰处的布料。我把碗递给他,他一仰脖子喝了。
我就拿着手帕给他擦汗,擦了背后的又擦到前面,刚在他胸膛上抹了两下。他就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睛里射出火辣辣的目光:“念心,我想要你。”
我挣脱他的手:“这是什么地方,你真是的。等我们回去了以后,你想怎么要都行。”
他不依不饶的靠过来:“我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要你。念心,我带你去后山,不会有人看见的。”
“我不要,在草地上脏死了。再说,要是给你的手下知道了,我还怎么做人?”
段亦琛风风火火的跑到马车上,抽出一条毯子,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我往肩上一抗,就朝后山跑去。
我刚想大叫,又怕惊动了岑先生,只好忿忿的在段亦琛的背上狠狠掐了一把。
他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又在草地上铺好毯子,然后嬉皮笑脸的把我一抱:“念心,这些天,我都快忍的疯掉了。”
说完,不等我有所反应,他就狠狠的吻住我,然后伸手抚上我的胸前,大力的揉搓。
我心里又气又怕,却又不忍心推开他,只好任他胡来。
不一会,他就解开了我的外衫,露出我里头穿的水红色肚兜,他眸子一深:“你怎么没穿中衣?”
“这么热的天,怎么穿的住?再说我外头是深色的衣裳,不要紧的。”
他色迷迷的看着我的胸前,然后把肚兜解开,张嘴含住一边的嫣红色凸起。一双手没片刻老实,已经解开我的旋裙,把手探进里头的单裤里。
我微喘着气,小声说:“就这样就行了,要是被发现了,也好收拾。”
他抬起头来,舔舔嘴角:“不要,我好久都没看看你了。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念心,我忍了这么久了,你就别再推三阻四的了。快,我们速战速决。不会被人发现的。”
“你会速战速决?我就怕一会到太阳下山了我们还没回去。”哼,我还不知道你吗?憋了这么久,只怕我一会都没力气走路了。
他见我一点都不专心,就很卖力的□我全身各种的敏感点。不一会,我就动情的攀住他的后背:“你别闹人了,不是说速战速决吗?”
他坏笑一声:“怎么,忍不住了?”
他打开我的双腿,然后一个用力,挺了进来。还没动上两下,就听见山间传来一个熟悉的大叫声:“若惜!若惜!”
段亦琛的动作登时僵住了,他的脸上铁灰一片,慢慢抽身离开,然后迅速的帮我穿上衣服。
“我受不了了,你现在就去告诉他,你是他的女儿,我是他的女婿!现在就去!”段亦琛火冒冒的帮我系上腰带,力道大的差点肋断我的腰。
我只好哄他:“亦琛,我爹他脑子还不够清楚,现在要是说了,恐怕会刺激到他。刘大夫说,这种病,要循序渐进的治。”
“那要等到几时?我受不了了!”
我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你别生气了,他是我爹呀。我好容易找到一个亲人,你就这么没耐性?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想我跟我爹相认?”
段亦琛身子一颤:“我没有,我也是为了你好呀。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们相对无语,正百般纠结之时,树丛被人大力的拨开,岑先生走了过来:“若惜,原来你在这里。”
我离开段亦琛怀抱,一看,坏了,段亦琛只顾着帮我穿衣服了,自己还光着呢。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段亦琛也脸色大变,手忙脚乱的抓起地上的裤子就往身上套。
身后一股冷冽的杀气蔓延过来,我打了个寒战,缓缓回过身去。岑先生的双目开始慢慢变红,他的双拳紧攥,声音低哑的响起:“你对我的若惜做了什么?”
段亦琛已经穿上了裤子,慢条斯理的说:“做了什么,你都看到了。”
“你居然敢!”
“我当然敢了,因为她不是你的若惜,她是若惜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她是你们的心儿!”
“你胡说!她是我的若惜!”
“她不是!你看清楚了!若惜已经去世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女儿!是你的心儿!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睁大眼睛看清楚点!”
我拦住段亦琛:“亦琛,你别再说了,他会受不了的!”
岑先生的脸上现出惶惑的表情:“你骗人,若惜她没死!你骗人!”
他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若惜,你是若惜对不对?你没死,那个人骗我的对不对?”
我心里一痛,红着眼睛说:“他说的都是真的。爹,你不记得了吗?娘去世前给你写过一封信,我就你的女儿,念心啊。”
岑先生发疯似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脑袋拼命的摇晃:“你胡说!你胡说!若惜没死!若惜没死!”
“爹!我没胡说,娘已经去世了,我是你们的女儿,我是念心!”
他猛地一把推开我:“不是的!不是的!若惜她没死!她没死!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他的情绪更加激动,双手拼命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我的头要炸开了!要炸开了!”
56 忆往昔
…………
“爹,你怎么了!”我慌乱的靠近岑先生,看着他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段亦琛比我镇定,他撒腿就往小屋的方向跑去,一边回头冲我喊:“我去叫刘大夫,你留在这里!”
段亦琛迅速的消失在树丛间,岑先生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我的头,好疼!”
我蹲在他面前,心里绞成了一团。若是他的疯病因为这场刺激,变得更加严重,我该怎么跟死去的秋念心交代。而且,他真的能接受若惜已经不在的事实吗?
岑先生的嗓子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呜咽声,他的手使劲揪着自己的头发,那头乱糟糟的头发已经不知被他揪了多少下来。
我难过的把手覆盖上他的双手:“爹,别拽了,别拽了!”
我一声又一声的唤他,他终于疼的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我只能用力的握住他的双手,一遍又一遍的唤他“爹”。
刘大夫终于跟着段亦琛匆匆赶到,他看到疼的缩成一团的岑先生,立刻从随身带着的小包袱里取出银针,镇定的对段亦琛说:“侯爷,请按住岑先生,我要为他施针。”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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