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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中的都市女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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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说我什么?说我勾三搭四?说我不知羞耻?这下唐小婉震惊不已,想不到事情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这老太婆,也太过于歹毒了,竟然会搬弄这样的是非。
余宝标哑口无言,追悔起自己的失语。
余宝标这样的举动,在另一层面来说,无异是等同于默认了。
唐小婉顿时心冷如灰,仿佛如让人从头到脚淋了一桶冰水似的,僵坐着说不出什么话来。
夫妻之间,贵在信任,这是两个无论在性格、生活习俗、个人喜好和价值取向皆存在差异的男女,共同可以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基础,失去了这一基础,也就无从谈论什么宽容,什么求大同存小异,彼此间变得水火不相容,也是可以预料得到的结局。
也罢也罢,权且把这当成是一场梦吧,一场悠长得让人昏昏欲睡的,并且非常俗气的恶梦,唐小婉默念着,硬是不让自己的泪水再次流下。
妈妈,妈妈——你看看我,我爬到这里来啦!淘气的余越海竟然站在滑梯的最上面,摇摇晃晃地冲着唐小婉和余宝标这边神气地挥着手,那上面形似一道拱形的桥,光滑,没有任何的防护装置,离地面大概有三四米高。
下来,快点下来!唐小婉大惊失色,冲着儿子喊。
余宝标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可是已经迟了,余越海脚下一滑,一头栽倒了下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重重地摔在地上。
人群中一阵惊呼,围了上来。
唐小婉拨开人群,见余越海已经让余宝标抱在怀里,额头处已经肿起了一个小包,呲牙咧嘴地哭着。
小海,小海,告诉妈妈,你哪里痛?唐小婉心痛不已,焦急地问。
这里,痛——余越海指着右小腿说。
可能是骨折了,看看他能不能站起来。旁边有人建议,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
你不懂就不要瞎建议,还站什么站?看他样子,绝对是骨折,还折腾什么?赶紧送医院去吧!说这话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与这少妇非常亲密的样子,不像是父女的关系。
有许多人附和,说赶紧送去医院吧,并安慰说应该没什么事的。
唐小婉和余宝标都慌了神,没了主意,想打120的,却怕这救护车来得慢了些,只好由余宝标抱着小孩,冲出公园的大门拦的士。
一路上唐小婉一边在自责没有照顾好儿子,一边在暗暗祈祷着,希望儿子能平安无事。
妈妈,我怕!儿子余越海已经停了哭,在唐小婉的怀中说。
不要怕,有妈妈在,你就不要怕!你会没事的。唐小婉心里也没底,这有没有事,应该检查过后才能清楚。
妈妈,我怕参加不了元旦的表演。余越海的脸上还挂着泪,仰着头对唐小婉说。
这元旦的表演,是余越海在意的地方,可要是真的骨折的话,恐怕是参加不了,俗话都说伤筋动骨要一百天才行,这一次,他又将会错过了。儿子啊儿子,人的一生所错过的东西,岂止是一次两次?
第四十三章 人生错过了什么
人生所错过的东西,当然会有很多,在这方面,刘小珊的感受似乎比唐小婉多一些。可能是一段真挚的友情,可能是一次美好的约会,可能是一部感人至深的电视剧的结局,可能是一次重要的考试,也可能仅仅是最后的一班班车。
错过的,便只能是错过,再怎么追悔也于事无补。刘小珊也追悔过,觉得自己失去了许多原本可以掌握住的东西,可惜的是,时间的轨迹总是向前的,并无法回到过去,这是上至达官贵人,中有奇人异士,下至平民百姓都无法可以改变的事实。
人生一路走来,每个人都会挑挑拣拣,总希望自己可以收获得更多更好一些,然而事与愿违,自己的两手所能掌握的极为有限,捡了这,丢了那的,折腾到最后面,才知道把最好最大最多的哪一份遗留在后面,这时可以回头,可以回忆,但都是无奈,可是失去的,不是最完美的,最让自己念念不忘的吗?
刘小珊已经准备好与杨建义离婚,可杨建义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从那天跟她提起离婚的事情之后,就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不明白他到底是揣着哪一门心思,是要这样拖着折磨自己?还是真让唐小婉说对了,他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情义,下不了离婚的决心?
刘小珊也懒得去理会那么多,经过这一劫后,身心皆疲,什么事也暂搁一边,除了接送小孩,陪着婆婆去菜市场逛逛,就整天窝在家里,上网玩游戏,或跟人聊天,连想心思的时间也省了。
这样的日子,跟以往自己所过的显然不大一样,简单乏味,没有灯红酒绿,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喧嚣嬉闹,却也不乏温馨的感觉,烦躁不安的心儿,突然间有了难得的宁静,这宁静的心境,仿佛让自己感觉就如是那片飘在天空上面的白云,无拘无束的,可以随风轻舒地飘摇,而不用管未来的方向。
这感觉真好,家,原本就应该是一个可以躲避外面风雨的港湾,即使刘小珊明白这家缺了一点什么,可也非常知足的了。
这一天早上,刘小珊送了儿子去上学后,回来想里里外外地收拾一番。远嫁在北京的小姑子杨丽娜,说将会在元旦的时候,携夫婿朱刚及儿子朱国都回来深圳探亲。这是他们结婚四年后,第一次一起来深圳,刘小珊作为杨丽娜的大嫂,理应要准备一下,刘小珊希望能拾掇出一个家的样子,这样也不会太过于失礼,起码也能让与自己非常亲近的小姑子看着放心。
收拾是先从厨房开始的,厨房因为有婆婆一直在整理,还算是干净,只是略为凌乱了一些,摆放的厨房用具和甁甁罐罐什么的比较无序。
正收拾着,婆婆走了进来,犹豫着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刘小珊说。
妈,怎么啦?刘小珊望着慈祥的婆婆,觉得这当婆婆的也太不容易了,一辈子忙忙碌碌的,现在还要为儿女操心。
小珊,你——可不可以劝劝杨建义,让他这几天回来?
刘小珊沉默不语,她非常明白婆婆的心事,无非是让杨建义回来几天,在杨丽娜面前制造出一个融洽家庭的假象,也好让杨丽娜放心。可是杨建义能听自己的劝吗?而自己一直很要强,真的可以放下面子,去劝杨建义回来?
妈,我——刘小珊挺为难的,这婆婆对自己亲如儿女,自己是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的。
以前的事情,就应该让他过去,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你去劝他回来,他肯定会听你的。婆婆说得很肯定。
他可能不会听我的。刘小珊摇摇头,经过这一遭后,杨建义他是不可能如以前一样信任自己了。
不试过,咋知道呢?婆婆略为顿了顿,缓缓地说,有些事情,可能我比你知道得多。
刘小珊不解地盯着婆婆,不知道这‘有些事情’到底是指那一些,难道这还深藏着许多自己无法知道的秘密?
唉,生儿子也不知道儿子什么心思,这建义,明明是心里舍不下你,却要——婆婆止住不说,眼里嚼着泪花。
妈,你别说了,这都是我的错,我不怪建义,他应该有他的幸福。
你这是——,还真以为他在外面跟人胡来?
不是吗?他跟他店里的小妹,不是——走在一起的?刘小珊想说‘混在一起’的,但碍着婆婆,没敢说出来,再说杨建义跟谁混在一起的,似乎与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他有他的自由。
你呀,跟他结婚也有七八年的,怎么就不了解他的?婆婆不像是在数落她,但语气中有埋怨的意思。
第四十四章 虚无飘渺的人生
刘小珊无言以答,这夫妻间,开始时是互相不了解的,但也吸引了彼此,渴望着能有进一步的了解,这便有了激情,然后慢慢了解,以为彼此间已经了解得非常透彻了,就选择走在一起,可到最后,却有可能因为太了解彼此,而选择了分开。不了解会有麻烦,太了解也不是好事,如何保持一定的了解度,这是夫妻相处时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
没用的,我和建义,可能会——刘小珊哽咽着,不忍说下去。
可能会离婚?对不?这事瞒不了我的,我怎么样也知道一点。婆婆叹了叹气,忍不住说,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折腾来折腾去的?
婆婆是比较知书达理的人,不像其他的老人家,例如唐小婉的婆婆,她就比较固执己见,而且还喜欢搬弄是非,相比之下,刘小珊是应该感到庆幸才是的,可叹的是,自己却有愧婆婆的厚爱,这件事也肯定伤害了婆婆,难得这婆婆不怎么计较,可暗地里也许会生自己的气的吧?这事搁谁身上谁都会有气的,真诚的付出得不到回报,失望当然难免,有什么怨言也不奇怪。
嗯,可能会。刘小珊将早上用的几个碗碟放进洗刷盆,拧开水龙头,倒了一点洗洁精进去后,心神不安地看着自来水冲刷出许多的泡泡,这泡泡越聚越多,一会儿就掩盖了这不多的几个碗碟。
你知道这几天建义睡哪里吗?
刘小珊茫然地摇摇头,这杨建义也几天不露面了,自己怎么有可能知道他睡哪里的?
大冷天的,他一个人就睡在店里,被子也没一张,也不知道他冷不冷的。婆婆似是自言自语,说完就步履艰难地迈出厨房。
刘小珊手中的一个碟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几大片。
婆婆回头看了看,不吭声。
一直都理所当然地以为杨建义是跟那女店员鬼混在一起的,在外面租个一房一厅的也只不过是五六百块,这点钱对杨建义来说肯定承受得起,怎么杨建义要这样亏待自己呢?难道他与哪个女店员的风流,是别人杜撰出来的?纯属子虚乌有?或者是杨建义做做样子,目的只是为了气气刘小珊?
刘小珊本来非常平静的心,一下子泛起了许多的波澜,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自己,让自己突然间仿佛给人抽去了七魂六魄似的,没了主意。
简单地收拾好了厨房,刘小珊转身进了客房,见婆婆正在里面忙弄着,连忙跟她说我来我来,婆婆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没有什么反应,手脚不怎么麻利地抖索着被子。
这婆婆,肯定是在生刘小珊的气。
妈,我答应你,今晚就去劝杨建义,但他爱不爱回来的,我可没有办法。刘小珊迟迟疑疑地说。
去吧,去了就要好好谈。婆婆回头看了看刘小珊,露出一丝欣慰,但又很快让忧伤淹没。
嗯,我会的。是要好好谈一谈了,是分是合,都是必须面对的事情,迟早也要走这一步,早点解决了问题,或许对双方来说都有好处。倘若真的要离,那就先和和气气地过了年再说吧,反正离过年也就个把月的时间,急也急不了一时半会的。
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我都打听过了,建义跟那小妹一点关系也没有,听说这姑娘元旦要回去结婚,再也不来深圳了。婆婆忙不迭地说。
刘小珊本来想劝劝婆婆不要对她和杨建义抱有太大希望的,即使杨建义和那女店员真没有什么关系,这婚也似乎是非离不可了,杨建义应该不会原谅她的,就算会,刘小珊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对于一个无论在精神或者是肉体上皆背叛了丈夫的女人来说,心理上所承受的压力,绝非旁人可以理解得了,除非是非常绝情的人,要不它就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才能磨灭去所有残留在心里的痕迹。
妈,你放心好了,我们,应该是没事的。刘小珊怯怯地看了看婆婆,言不由衷地安慰婆婆,婆婆没有察觉到自己有什么异常,善意的谎言有时也挺管用的,这不,婆婆的气色就与刚才不大一样,笑吟吟的,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能这样想就好,有时也要想想孩子,这孩子不容易啊,又乖巧,又聪明的,做大人的,不能不管他啊。婆婆语重心长的样子,实在让刘小珊不好意思。
婆婆所说的,可一点也没有错,儿子杨伟豪确实聪明乖巧,从小就比较懂事,也不需要大人为他的学习操心,比起其他同龄的孩子来,是让大人省事多了。真要是离了婚,也不知道这杨伟豪会有什么反应的?
但愿没有带来太多的影响吧,儿子,希望你明白大人的苦衷,这世上有些事情,孰是孰非并不可以区分得那么明明白白的,名人或许可以寄托于后人的评论,至于普通人的嘛,那就是荒草一堆埋没了,至死也琢磨不出一个一二三来。
刘小珊莫明其妙地感觉到了悲哀,这人生,难道就是在各种各样的折磨中,逐渐走向死亡的?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忙忙碌碌地去追求一些东西?即使知道这东西的虚无飘渺,也要一往无前?这可怜的人生,可怜的人。
第四十五章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幸好余越海经过检查,只是小腿处骨折和轻微的脑振荡,在医院里打上了石膏,领了几甁药回家后,唐小婉看着儿子绑得如木乃伊一样严实的右小腿,不禁发起了愁来,这脚少说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养好的,那这段时间里谁来照顾他呢?这老太婆年迈力衰,虽然也在强打精神操心这又操心那的,可也是勉强而为,照顾自己是略有盈余的,但要她照顾这个半大不小的孙子就有些困难了。
余宝标也是愁眉不展,但比起唐小婉来略为镇定一些。
晚上安顿好了余越海睡觉后,两人坐在客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商量着儿子以后的事情,像这样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商量事情,可是他俩冷战以来的第一次。也许是儿子这一受伤,就将彼此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毕竟儿子是彼此所牵挂的。
要不,你先辞职回来照顾他吧。余宝标先开了口。
唐小婉白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心想这余宝标又在打他的什么鬼主意了,自己一辞职,不是又回到以前依附着他过日子的时候吗?领了他几百块的家用,他就自大起来,仿佛有什么了不起的成就似的,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呼来唤去的,好像自己是他贴身的奴仆,再说他发起狠来时,就连着好几个月不给一分钱,害得自己东凑西借的,应付着家里的各种开支,这样的苦日子,自己可受够了。
要辞职你自己辞去,我可不想受别人的气。唐小婉说到‘别人’这词时,特意加大了声调,暗指这‘别人’是指余宝标。
那你说怎么办?余宝标也知道这所指的谁,奇怪的是他这一次有点反常,不敢如以前一样一有争执的时候,就冲唐小婉吹胡子瞪眼睛。
你问我,我又问谁?唐小婉本想提议说请保姆的,但细细一想,又觉得不怎么的划算,这保姆的工资少说也要六七百块的,如果是找家政服务中心的保姆,恐怕不止这费用,而且包吃包住什么的,过年过节也多少要表示一点,这样一来,就等于自己的那份工资没有了,那还不如真的辞职回家,这样也放心一些。
余宝标嘟哝着什么,态度温顺如绵羊,不敢怎样则声。
送你二姐那边行不行?许久之后,唐小婉试探着问,余宝标有一个姐姐就在深圳,丈夫是在华强北做电子生意的,家里的环境不错,有房有车,小日子过得蛮红火的,她自己就整天游手好闲,逛东家,串西家,或许她有时间带小孩也未定。
她那有时间,再说,她带得了吗?余宝标沉吟了一会说,他清楚他二姐的为人,别看她平时嘴巴甜得很,关键时刻她可比谁都会耍滑头,这种惹麻烦并且费力也不一定讨好的事情,她才不会揽上身。
我不管,我不会回来带小孩的,要带你来带。唐小婉气鼓鼓的,这余宝标的一家人除了他嫁在乡下的大姐比较厚道一些外,其他人都是蛇鼠一窝的,没有什么手足情深可言,有困难的时候别想找他们帮忙,唐小婉有时就想,这余宝标到底是不是这老太婆所亲生的?
你不管谁管?你以为当人家母亲那么容易?余宝标一听唐小婉这不负责任的话也来了气。
找你那狐狸精啊,你不是还有她的吗?唐小婉也是气火上攻,谁不知道这当母亲的不容易的?这怀胎十月就够自己折腾的,更不要说生下这孩子后,自己辞了职一门心思带孩子的劳累,这容易吗?可气是的这老太婆还要添乱,采取什么非暴力不合作,自己忍气吞声好不容易熬过来了,这哪一点容易的?
神经病,你扯哪里去了?这不是在商量谁来带小孩的吗?莫明其妙的。余宝标又翻出他死鱼肚般的眼睛,不屑地说。
我是神经病啊,又咋的?看不惯就找你的狐狸精去。唐小婉这话当然是气话,是自己的委屈无处发泄的集中体现。
要是余宝标这个时候能收收自己的气势,说一些理解她的话,略为安慰一下她,或许是另一种情形,偏偏这余宝标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站了起来,涨红了脸,扬起右手就想扇唐小婉。
这样一来就与唐小婉形成水火不相容的局面,唐小婉也不甘示弱,迎了上去,声音凄历地说你打呀,往这打,就让你打,有能耐你就打啊,不打是的王八!
只听清脆的一声声响,唐小婉的左脸起了一个巴掌印,红扑扑的,仿佛搽了胭脂一样,红艳动人。
这下唐小婉失去了理智,与余宝标撕打了起来,一边撕打还一边叫嚷着,说就让你打就让你打。
那老太婆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挪了出来,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些什么。
余宝标也没有想到这唐小婉会有这样的反应,一下就让唐小婉震住了,任由唐小婉揪着自己的衣服撕打着,可看到老太婆那狠铁不成钢的气愤表情后,这才省悟了过来,觉得这男人似乎是不应该这样窝囊被动的,这一想的,就突然来了激动,用手猛然一推,想推开唐小婉的纠缠。
这一推就推出了大麻烦。唐小婉的撕打本来就是虚张声势的,只是想讨回那一巴掌的彩头,自己并不提防余宝标会这样猛然一推,一下子站立不稳,打了一个趔趄后,撞在电视柜上。
鲜血从唐小婉的后脑勺处汨汨而流。
啊!余宝标吓得张大了嘴巴合不上去。
唐小婉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用手一摸,手上全是血,晕了过去。
第四十六章 马王爷有多少只眼
当唐小婉醒过来时,才知道自己躺在医院里,头上包了一层层的纱布,脑袋上也套上了一个状如卖水果所用的包装套子,这不禁令唐小婉哑然失笑,想着以前自己还取笑过同事,想不到自己这一会也成这样了。
亏你还笑得出来!姐,你是不是给撞傻了?弟弟唐镇坤守在一边,哭笑不得地说。
你才傻,他呢?他去哪啦?难道不笑还能哭吗?不是说笑比哭好的么?唐小婉巡视了一下病房,没有见到余宝标的踪影,于是问。
他回去了,说是要回去照顾小孩。唐镇坤接着说,怒气未消地,哼,你还提他干吗?如果这要不是医院,我还真想揍他一顿。
是他让你来的?这余宝标也看不出,倒是挺会指使人的。
不是,是他打电话到家里找爸妈,说他身上的钱不够,想让爸妈送钱过来。唐镇坤不提这犹可,一提这就更加来气。
这话真亏他说得出,这半夜三更的,还想让老人家跑来跑去的,安的哪门心思?唐小婉再一想,余宝标可能是惧着唐镇坤,才会曲折着说这样的话。
我这伤,没什么事吧?唐小婉摸了摸后脑勺,那一处地方还有一阵阵的刺痛。
没什么事,医生说要观察一个晚上,如果没事,明天就可以出院。
花了多少钱”唐小婉心疼起钱来,白天因为儿子的伤刚花了一千多,现在自己又要花钱,虽然这钱暂时也不用还,可还是沉甸甸地压在自己的心里,生怕因为这事让弟弟和弟媳产生什么矛盾。
钱到底是什么东西?这钱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来的,要不怎么会引得人人为它争破了头?所谓的天下熙熙皆为利而来,天下攘攘皆为利而往,这‘利’就是利益的‘利’,名利的‘利’,这世间真是名利场啊,一切以利为重,以物质为重,但感情呢?感情是不是可以超然于物质之外,纯粹一些,简单一些?不会受到这物质的玷污?
恐怕是不可能的,人活在世上,食五谷杂粮,当然也得为三餐一宿奔波,那有可能有那么一份纯纯的感情凌驾于物质之外的?唐小婉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我给了他两千,是他下去交的,不知道他花了多少。这唐镇坤貌似说得轻松,可内心是不怎么平静着的,为了唐小婉的事情,妻子刘晓燕可是彼多埋怨的了,说各有各的家庭,各有各的难处,怎么一有事情就找婆家要东要西的?这话当然不敢对着人明说,暗地里跟唐镇坤提了几次,唐镇坤只能硬压着,自己承受着刘晓燕的脾气。
爸妈没怎么说的吧?唐小婉心一沉,转而问。
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还能不说点什么的吗?我说姐,你也不要太含糊了,想离就要干脆一点,总拖着也不是办法。
唐小婉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照理说她此刻已经心冷如灰了,按照以前的思维逻辑,这婚是非离不可的。
可突然之间却有了恶狠狠的想法,心想你余宝标对我不仁,我也会对你不义,你余宝标将我逼成今日这人不像人,鬼不似鬼的样子,我也不跟你客气来着,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一个长期承受着折磨的大活人。
这婚一离,这奸夫淫妇不就可以风流快活,消遥自在的吗?我唐小婉可没这么傻的,我要搅得你余宝标家无宁日,让你明白我唐小婉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也让你清楚这马王爷是多少只眼!
唐镇坤见唐小婉神色不对,说姐,没事吧?
唐小婉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说没事,你说这马王爷到底有多少只眼的?
第四十七章 婚姻消耗战
唐小婉受伤的事,刘小珊是直到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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