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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中的都市女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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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珊之所以有了新的认识,完全在于她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体会,她是希望自己的婚姻不再有什么波澜的,可以按照自己预想中的轨道一直走下去,直至彼此之间老得再也没有什么心思想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可现实是残酷的,并无法让刘小珊安生,还要跟刘小珊开玩笑,就因为林文辉的一再出现,一再纠缠。
刘小珊打了两次电话给林文辉,着实训斥了他一番,说过去的已经是过去,谁也无法回到过去当中,过去的你也不同于现在的你,就如现在的我与过去的我也绝不相同一样。时间是会动的,人是会变的,人的心境,总无法停留在某一时段上面,总之是一句话,我不爱你了,就这么简单。我现在有我所爱的家庭,有爱我的丈夫,爱我的孩子,你总不能因为你自私自利的想法,而伤害到我,对不对?想拆散我的家庭,这就更不对了,以你的性格,你也不忍心,对不对?
这一番话,刘小珊认为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了,林文辉也不是一个糊涂蛋,他只是一时陷入爱的泥沼不能自拔而已,以他的学识和教养,他是应该会明白的。
可气可叹的,是林文辉依然执迷不悟,痴心不改,说这只是刘小珊的气话,是恨他十几年前的所作所为,他说他早已经料想到刘小珊会这样说,他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消除刘小珊对他自己的怨恨。
这下刘小珊无言了,放下电话时,长长地唉叹了一声,感到自己真像是被生活所强奸了,具体到某人身上,那就是林文辉,自己可以排斥他的爱,但无法说服他让他不爱上自己,想要左右逢源,学会好好享受更是不可能,这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每每想到自己与杨建义的关系,刘小珊就会不寒而栗,杨建义已经连着好几天不跟自己说话了,每天回来后就不拿正眼瞧她,跟他父母简单寒暄几句,就进去洗澡,再细细地吹干头发,然后再从衣柜上面拿下席子被子什么的,铺在地下闷头就睡。看他那态度,是哪种哀莫过于心死的冷漠,或者是说心如死水的感觉,誓与自己冷战到底了。
刘小珊是挺理解杨建义的感受的,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可能不介意妻子的“前科”,这时稍为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也好,也难免不会不让他疑神疑鬼的,这时候再想跟他辩解点什么,只能是越解释越糊涂,越显得苍白无力了。
破镜重圆,破镜重圆,镜既已破,何曾能圆?刘小珊这才明白夫妻间的感情,一旦出现了裂缝,任你是能工巧匠也好,再怎么缝补也是枉然的,这裂缝不会隐去,会搁在各自的心里,显眼而脆弱,刺目而不灭,并且会伺机而动,到时就会像一把把的利剑,直刺得彼此伤痕累累才肯罢休。
刘小珊在房间里转了一转,孩子已经上学,杨建义去了小店,杨建义的父母则去做免费治疗,偌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空荡而寂静,可这空荡和寂静却搅碎搅乱了刘小珊的心境。
生命是什么呢?刘小珊觉得自己已经活腻了,人生短短的几十年,琐琐碎碎的,零零乱乱的,欢乐的时候少,窝心恼火的时候多,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到杨建义父母那样的年龄。
可到了杨建义父母那样的年龄的时候,也许会珍惜起生命来的吧?要不这俩老人怎么会每天跑两趟,来回耗费上个把小时的路程,再排上一两个小时做治疗的,乐此而不疲,风雨而不改?
说是健康治疗仪,其实是一种吹得神乎其神,专门哄骗老头子老太太,心理作用大于实际作用的破铜烂铁,一开始当然是免费的,只不过是欲擒故纵的商业手法,为的是诱敌深入,最后自然是瓮中捉鳖了。
刘小珊也将这道理跟老人家说了,说下雨天就不要去了,停一两天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可老人家说什么也不相信,说这么多人天天排队的,谁也不是傻子,好多人说治疗过后效果不错,自己也有感觉,指导老师还说一停就会前功尽废的。
刘小珊只好由着这老人家,只是有时见到他们每天都要奔波折腾,就有些于心不忍了,心想要是有时间的话,干脆买回来一部算了,也不过是七八千块钱,自己以前不买不是不舍得,而是不喜欢上当受骗的哪一种感觉。只要老人家高兴,上当就上当,权当是买了一个奢侈的摆设品在家,也不占多大的地方。
第七十四章 挥之即去的二爷
上了一会网,没情没绪地跟几个网友聊了一会,感觉肚子饿的时候,刘小珊才去下了一点面条吃,想一想,又挺无趣得很,只好去了李婉君那边。
李婉君打了几次电话给刘小珊,意思很明确,就是看中了刘小珊的能说会道,力邀刘小珊跟她一起做保险。
刘小珊是挺犹豫的,自己知道保险是怎么一回事,也专门了解过,觉得这保险公司做的可是一本万利的勾当,想让人交保费的时候,是千方百计,软硬兼施,恩威并行甚至是不择手段,承诺可谓是天花乱坠,无所不能,无所不保。真到出现意外,却又百般推脱,能省则省,能不赔则不赔,这些操作手法,各家保险公司竟然是惊人的一致。
这保险公司,在刘小珊看来,就如是一个品质低劣的嫖客,一提起裤子,就会翻脸不认账,那还有可能记得什么承诺,什么道义?即使是白纸黑字,在保险公司的许多附加条款面前,也如鸿毛之于泰山,根本就不值一提。
如果是其他人的邀请,刘小珊会一口拒绝的,保险业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已经做滥做烂,单纯依靠自己的能力和自己的人际关系,绝对没有可能会做出什么成绩来。可是对于来自李婉君的邀请,刘小珊却动心了,不为别的,就为这李婉君的丈夫是某局的局长,凭着这一局长夫人的身份,使刘小珊坚信能带来一定的便利和好处,直接点来说,就是能带来收入。
按照李婉君给的地址,刘小珊找到李婉君的住处。不过很诧异,自己以为这局长之家怎么也应该气派堂皇的,想不到只是一处普通的住宅小区,狭小的两房一厅,装修也低档,怎么也衬不上李婉君富贵华丽的气质。再一想,又释然了,现在这世道,只要是稍为精明点的官员,不管是贪多贪少,都不爱往外显摆,怕会惹祸上身。
门是一小伙子开的,刘小珊认出来是在欢乐谷见到的哪一位,以为他是李婉君的亲戚什么,不过见到他在卧室里进进出出,很随意的样子,宛若这个家的男主人一般,也难免有些猜疑,但这种事李婉君不说,自己就不便多问。
李婉君很热情,拉着刘小珊坐在沙发上,又指使哪一小伙子给刘小珊倒饮料什么,说那时同学聚会时本想跟你好好聊一聊的,但有些话碍于人多嘈杂,不方便说。
刘小珊哈哈大笑,说你这个局长夫人不会是专门约我过来谈什么心事的吧,我自己尚且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正困惑着呢,可没有这个能耐为你排忧解难。
这李婉君嗔怪地瞪了刘小珊一眼,说死丫头,难道局长夫人就不可以有心事的吗?我又不指望着你为我排忧解难,你怕什么?
刘小珊心想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各有各的难处,各有各的心事,这些心事积压久了,就想找个合适的人倾诉倾诉,要不就会憋出毛病来,尤其是女人,这样的需求更是强烈,能有个把人聆听自己的心事就会心满意足了,并不一定要求别人可以解决实际的问题。只是有一个大男人在跟前转来转去的,不怎么合适的吧?
仿佛看穿了刘小珊一般,李婉君一挥手,招来那一个小伙子,跟他说你去外面转一转再回来吧,我跟我朋友有点事情要谈。
那小伙子唯唯诺诺,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去了外面。
刘小珊望着他的背影疑惑不已,忍不住问李婉君这到底是谁呀,不会是你的什么亲戚的吧?
李婉君尴尬地笑了笑,说你不是看出来的吗?他那能是我的亲戚,他只是我的——雇佣情人。
一听这话,刘小珊骇然不已,怪不得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原来是这一层关系,俗称中的包二爷,充其量连姘头也称不上,又何以配得上这“情人”的称呼?一个女人,胆敢如此地放浪形骸,应该是另有隐情的吧?
第七十五章 红颜也易胖
这李婉君果然是另有隐情,通过李婉君断断续续的叙述,刘小珊知道了一个大概。
原来这李婉君的丈夫廖明远是独苗,一直希望能有个儿子继承香火,却没有将这心思跟李婉君挑明,等到李婉君在产房里产下一女孩后,他这才失望万分,当时没有说什么,心里上则对李婉君颇多埋怨。想要超生,却碍于他是国家公务员的身份,不好操作,怕影响了他的仕途,只好作罢。
刘小珊说你怎么那么傻啊,你不会事先试探他想要儿子还是女儿的吗?如果知道,想超生一两个那还不容易得很。我老公也是独苗,我那时怀孕五六个月时,他就托了熟人作了性别鉴定,一看说是男的,我老公还不放心,怕有错,让我回去乡下生孩子,说万一是女孩子也有周旋的余地。我老公那地方抓计划生育松得很,随便花上几个钱,人家还给你通风报信呢!
一想到生育,刘小珊就心悸,女人没有经历一次生育就称不上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丧失了作为母亲机会的女人,她的人生怎么也会有缺憾的。
可生育过程中哪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却又不是男人所能理解的,而且当时杨建义还没有在身边,只有他的一个表亲相陪,哪种漂浮在痛楚与无助之间的感觉,刘小珊一辈子也忘不了。刘小珊有时就暗暗庆幸,庆幸自己所生下的是一个男孩,要不再经历一次的话,自己的精神要么崩溃,要么就会得产后抑郁症。
李婉君说我那时还很小,跟他结婚时也就二十出头,那懂得这些事情呀,又没有谁提醒自己要注意一些什么,日子是过得随意了些,只知道他爱着自己就行了,谁知道他的思想会那么陈旧那么封建的,他又不明说,我那能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吗?
刘小珊沉默不语,与动物不同,人类的生育衍生了许许多多的问题,林林总总,方方面面的,从古到今,总会有人食古不化地纠缠在这类问题上,自寻烦恼。
这李婉君神情落寞,说我真糊涂哟,那时候还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喜悦中,没有察觉出这廖明远情绪上的变化不说,还着实过了一段安逸的日子,心宽则体胖,身子一下子就走了样,短短的一年时间,就让人认不出我是原先哪一个清秀而纤瘦的李婉君来。
刘小珊接上话头,说你老公肯定因为你体形变胖而嫌弃你了吧?男人哪点心思你还不清楚啊,腰要细要柔,胸要大要挺,臀要丰要翘,简单点来说,就是要求前挺后翘中间细,够苛刻的吧?
点点头,李婉君认同了刘小珊的说法,说那是那是,现在才明白啊,可惜迟了点,以前只知道红颜易老,却不知道红颜也易胖,悔之莫及了!
见李婉君在严肃认真地检讨自己的过失,一本正经的样子,刘小珊不禁扑哧一笑,说亡羊补牢尚未晚,事情没有到这么糟糕的地步吧?
迟了,其实早在七八年前,我们夫妻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开始时各自拖着,我自己是为了女儿着想,而他可能是更多地在想他的前途,所以一拖又拖的,最后是他先撕破了脸皮,在外面养了一个情人,听说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应该有五岁了,终于了却了他的心愿。李婉君说这些话时,声音渐说渐低,让刘小珊听着就挺费劲。
那他就不怕你告他?刘小珊不禁问。
他知道我的弱点,我这人啊,就是心软,老是下不了决心。李婉君说到这里,已经是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唐小婉恰好是在这个时候来的电话,想约刘小珊出去。这一电话很好地缓解了压抑的气氛,但在这种情况下,刘小珊又不好意思跟李婉君告辞,只好回了唐小婉,说她有事正跟人谈着,走不开。
听得出唐小婉的语气彼为失望,但刘小珊已经顾不上了,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倾诉自己的心事,那是对自己莫大的信任,而在她伤心欲绝需要别人安慰的时候,怎么可能离开?再说也找不到很好的借口。
第七十六章 弦外之音
接下来李婉君跟刘小珊倒是没怎么谈心事。
刘小珊安慰了李婉君几句,说男人哪能靠得住啊,男人全都一个德性,要求女人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当然还得进得殿堂,女人稍为有一点不中男人的意,哪一个不会蹬鼻子上脸的?所以女人啊,还是靠自己比较牢靠,在经济上和精神方面独立了,才能获得男人的尊重。
李婉君连声称是,说你这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想跟你一起做保险,趁着现在还是局长夫人的身份,多赚一点防备防备。
点点头,刘小珊算是应允了李婉君的邀请,说我这就试试看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行不行。
其实行不行的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关键是因为有了这些故事的铺垫,刘小珊想帮李婉君做点什么,算是同情也好,解决了自己太多时间胡思乱想的问题也好,总之这事算是定下来了。
两人再谈了一些合作上细节的问题,见天色也不早了,刘小珊想回去,李婉君硬拉着不让走,说我今天高兴,怎么也得请你吃一餐才行,再说还有些事情没说完呢。刘小珊拗不过李婉君的坚持,跟着她在下面的一个餐馆点了几个菜,两个人边吃边谈,只是闲聊家长里短。
李婉君却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话,问刘小珊说这夫妻要是女大男小,会幸福吗?
听出了她这话的弦外之音,刘小珊说这要看大多少了,如果是一两岁,甚至是三四岁,两人情投意合之下,应该是没有问题;如果是大得太多岁数,恐怕要多慎重考虑一些,毕竟这女人一上了三四十的,容颜上就比男人衰老得快一些,男人三四十,甚至是五十岁的人还可以冒充年轻小伙子,到那时要是看着自己的妻子像自己的老妈子,你说他会不会眼里冒火?
李婉君听得频点头。
顺着这思路,刘小珊接着往下说,说这样的结合,俩人所要承受的压力也太多了些,方方面面的,比如来自双方家长的压力,还有别人的不理解而引发的非议,这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的,虽说深圳是一个开放的城市,但在这些方面,还没有跟国际接上轨,当然谈不上什么宽容了。
李婉君含糊着说是啊,我也劝过她,可她就是不听。
刘小珊没有揭穿哪个她就是李婉君自己,只是说你让她看着办吧,有些事情不能想得太复杂,也不能想得太简单,社会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最后不都是以男人的始乱终弃而告终,有哪一对能善始善终的?
就是就是,我应该找个机会再劝劝她。李婉君的神情黯淡了下来,低头啃着一块酱骨头。
哪一块骨头已经没有多少肉粘在上面,可李婉君依然是不离不弃的,细细地,从上到下,由左至右,嚼着吮着,直到确认这骨头没有什么残余的肉丁为止。
刘小珊本想跟她打趣的,说怪不得你长这么胖的,原来这么能吃,却忍住不说,觉得利用别人身体上的缺憾说事本身就不道德,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朋友。
望着菜盘子里还剩下的几块酱骨头,刘小珊陷入了沉思,心想婚姻或许也如这盘子里的某一块骨头罢了,看着块头大,却啃不出什么东西进肚子里;嗅着是异香扑鼻,也只是调料起的作用而已,跟这骨头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关系。然而还有人执着地想从这里面嚼出来一点什么来,一如李婉君一样,女人在这方面的执着,是臭男人们自叹弗如的地方。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扰乱了刘小珊的思绪,一看,是唐小婉的,一接,却又诧异了,是一个男声。
对方说他是张文龙,说现在唐小婉喝醉了,不知道唐小婉的家在哪里,所以无法送她回家,想着刘小珊跟她关系不错,只好打电话给刘小珊。
刘小珊说明白了,我这就过来。匆匆地跟李婉君告辞,拦了一部的士直奔八卦岭而去。
赶到八卦岭时,见唐小婉还真是喝大了,要由张文龙搀扶着才能走路,歪歪扭扭的,一边还在叫嚷着说痛快痛快,再来一杯,引来许多路人的侧目而视。
刘小珊挺生气的,冲着张文龙发火,说你这是存心将她灌醉的吧?是不是另有所图?
这张文龙也挺委屈,说那有这可能啊,如果是存心,我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我劝了她,她不听,还吹她自己的酒量不错,说她今天高兴,要跟我比个高低,谁知道两三支啤酒就醉成这样子了。
看着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刘小珊也不好再说什么,说算了,把她交给我就行了,你回去吧。
张文龙迟疑不决,说要不我跟你一起送她回去?
刘小珊摇摇头说不用了。
张文龙悻悻然地递给刘小珊一张名片,说那我走了,等她的酒醒时,你跟她说,让她明天到我现在的公司试试,刚好有一个空缺,就不知道合不合适她。
接过了名片,刘小珊脸无表情地说行啦,车还在等着呢,我会跟她说的,折腾着将唐小婉塞进的士。
车开出一段距离,本来瘫软如泥的唐小婉却坐了起来,表情在昏黄的灯光照耀显得非常古怪,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真是一块榆木疙瘩。”
第七十七章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刘小珊这才醒悟过来,捶打着唐小婉说原来你是装的呀,装得还挺像的,可惜了,你要是去演戏,准弄回来一影后。
躲闪着,唐小婉说我也醉了,哪里是装的。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想引诱他跟你去开房的吧?刘小珊附在唐小婉的耳边说。
去你的,我那有这样想——话未说完,唐小婉的脸上已经红了一大片。
你还说不是?继续装吧!你看你脸上有多红,不打自招了吧!刘小珊哈哈大笑,等笑定了才接着说,说你也是,演戏也不跟我通通气,这不,让我搅黄了你们的鸳鸯会了吧?活该!
唐小婉对刘小珊的幸灾乐祸却并不怎么气恼,只是情绪上有点低落,问刘小珊说小珊啊,我是不是——老了?
刘小珊仔细地端详了唐小婉一番,字正腔圆又严肃认真地说,嗯,老是老了点,不过嘛——这后面的话压着不说。
这可把唐小婉急的,说不过什么呀,你倒是快点说啊!
不过嘛——看着还是蛮有魅力的!说完这话,刘小珊以为唐小婉肯定会让自己逗乐的,定定地看着唐小婉。
可刘小珊注定要失望了,唐小婉情绪依然很低落,说刘小珊你也别逗我开心,我哪还有什么魅力?要是有,我老公就不会不要我,要是有,他也不会对我的暗示无动于衷。
真的喜欢上他?什么时候开始的?刘小珊收敛了自己的笑容。
嗯,唐小婉想了想,点点头,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又不怎么的清楚,好象离婚前对他就有这感觉,朦朦胧胧的,不知道是爱还是喜欢,抑或只是欣赏,及至今日才惊觉自己是确切无疑地爱上这么一个人,毫无来由的,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如果是离婚前的感觉,那算不算是自己在精神上已经出了轨?
这爱也来得太突然,太汹涌了,以至于唐小婉自己也不敢确定这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心里头这一会就如有许多东西堵着一般,难受不已,只好侧转身看车窗外,不想让刘小珊看着自己的泪水已经悄然滑落。
透过已经让泪水模糊的视线,唐小婉依稀辨认得出,车子正行驶在深南大道上,这个时候虽然不是高峰期,但车流还是不少,车灯与路灯互相交织着,幻化着,恍若人间的天堂,繁华,辉煌。
可唐小婉却觉得这繁华和辉煌皆是假象,这假象下面还潜伏着浮躁,茫然,无奈,或许还有丑恶?怪不得人家会说天堂在左,深圳在右。怪不得人家会说你爱一个人,就让他来深圳;你恨一个人,也让他来深圳。
敢情自己这是穿梭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刘小珊安慰了唐小婉几句,说你也别想得太多了,想得多也未必有用,这张文龙可能是感情上受了创伤,现在对所有的女人多少都会防着一点,要不他离婚那么久干吗不结婚的?再说男人有时候就喜欢玩玩深沉,不见得他对你没有什么感觉。
悄然揩去了脸上的泪水,唐小婉疑惑地盯着刘小珊,说是吗?
当然有这可能啊,要不人家怎么会让你明天去他公司里试试的?这证明他对你有感觉,最起码是不反感啊!要是行,你可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只要你拿出你一往无前的勇气,不怕没有机会不煨热他,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做什么事情都得有一个过程的,你总不能希望先得到结果再经历过程的吧,对不对?刘小珊见自己的劝说有了效用,顿时来了劲,才思如泉涌,妙语连珠。
去你的,你不会以为我是色狼?想吃人家的豆腐吧?唐小婉总算是破涕而笑。
我没说你是色狼,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别赖我。刘小珊顿了顿,说爱一个人要懂得策略,要有点手段,不主动不行,有些男人真有可能是榆木疙瘩,你不主动他就真不会明白;太主动了也不行,有些男人最忌女人的主动投怀送抱,以为这样的女人轻浮,不值得珍爱。
哇塞,唐小婉也学时下的小青年一样,夸张地作佩服状,说刘小珊你真行啊,赶得上是一个感情专家的潜质了。
刘小珊嘿嘿一笑,说我这是久病成良医了,刚劝过一个朋友,现在又来劝你,再这样下去,我不成感情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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