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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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大家还是抿了抿酒杯，等到上了六个菜的时候，桐子举起了酒杯，说：为了大家能够聚在一起，来，咱们碰个杯。
甜甜的红色葡萄酒是那样的迷人，桐子忍不住的一口喝干了，倩看着有些难为情了，大口的喝了一口，就捂着嘴恩了起来，梅子没说什么，也把啤酒喝到底，英子看着大家，慢慢的把酒杯竖了起来，只见几口的工夫，一杯白酒喝完了。立马大家很是佩服的很。
喝酒并不是大家要做的主要的事情，重要的事情是大家10多年没在一起了，不但没见面，有的甚至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喝酒，所以大家的心情特别好，不记得喝了多少，桐子只记得梅子喝的啤酒都有些说话激动的很，而英子却还是那样能够的潇洒的很，点着烟。烟在她的手里优雅的摆动着，烟圈飘渺的从那红红的嘴唇里飞出来的时候是那样的虚无缥缈。坐在旁边的桐子醉眼朦胧的看着英子，忽然发现了眼睛下面的那隐隐的鱼尾纹。
梅子说，大家说一说自己最得意的事情和最失意的事情各是什么的时候。当然是从梅子开始的。
梅子：我的最得意的事情是自己一个人带一个孩子到现在，我很幸福。
我的最失意的事情是自己不想做一个医生，却偏偏做了一个医生。
倩：我的最得意的事情是我长的还不丑，我的最失意的事情是想当一个演员明星却没有机会。
桐子：我的最得意的事情是有一个曾经爱过我的人，我的最失意的事情是有一个曾经爱过我的人而我却不能接受。
英子：我的最得意的事情是我曾经喜欢的男人有两个。我的最失意的事情是我却连一个曾经喜欢的男人都不能长久。
英子说完后，大家都有些沉默，可是英子却在潇洒的吐了一口烟后，说：我现在没有什么感觉痛苦的，我只觉得该属于你的东西就一定是你的，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是不能勉强的得到的。
那么我们大家每个人说一句话来表达出自己的现在的心态如何？我先说了啊：一个人最好是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想的很多。
倩，你这个大美女你想什么呢？英子问到。
我现在觉得我很幸福，所以我只希望更多的钱可以买更多的衣服。倩说。
梅子说：得过且过，珍惜现在。
桐子：平静。
桐子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英子也一起去。到了方便的时候，英子随手把包先给了桐子，在接过包的瞬间，包没有拉拉练，桐子看到了在包里有一包的避孕套。桐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无意中看到的东西让她知道了一个秘密。
十六章　性爱
　　　　喝酒最多的最豪爽的算的上是英子了，因为就她喝的是白酒，大家是在一起随便喝，随意的喝，尽情的喝。所以并没有约定喝多少，大家觉得都是女性，这样能更尽兴，于是大家喝啊喝，就不知不觉的大家到最后喝了多少了，只见满地的酒瓶子，服务员来来回回的给拿酒，大家越喝越兴致盅然的谈笑。
英子的白酒已经见了底了，却依然是面不改色的一支接一支的吸烟。
梅子的啤酒瓶子已经摆满了她身后的空地，红红的消瘦的脸上总是笑嘻嘻的。
桐子四杯的红色白兰地已经让胃有些发烧，不停的喝水。偶尔的还要咳几声。
倩的红酒已经大约喝掉了一瓶，脸色却越来越发白，好象冬天的白梅一般的苍白。
大家嘻嘻哈哈的说笑，尽管都是总是争先恐后的说话，但是明显的看的出倩和英子的话并不多。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话，大家忽然都沉默了下来，因为有人说了一句：到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大家说说自己的家庭吧？包括自己的隐私也不许隐瞒。说一个喝一杯。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好一会的都没有说话。桐子看到大家有些冷场，于是就赶紧的说，我来先说说啊，
“其实大家都是知道的，大概咱四个当年也都算是女才子了，我当年高考的时候因为没考上大学后，在家　接到通知书后我的心情低落到了及至，所以大病一场，一直大约过了两年后才好，后来就和当年的同学，也是一个村的波结婚了，生活的并不是很有钱，也就大约过的去而已。现在也就算得上刚刚进入小康生活。”
说完，桐子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连眉头都没皱就一仰脖子喝下了一杯的白兰地。然后大声的咳了两声，用手绢捂住了嘴。
坐在主陪位置的梅子一看，看了一眼手中的足有四两的啤酒，举了起来
“我当年毕业后因为接替了我爸爸的班，其实说白了也是我那当院长的爸爸给我找到了一次学医的保送，所以我才得以成为一名医生而已，老公也就是哪个大家在学校里都知道的，几乎是没人不知道的最能捣乱的冬子，他现在仅仅是个空军学院的一般干部罢了，我们两地分居，一年也就能回来两次，或我可以休假到部队，属于名副其实的分飞劳燕，聚少散多的，我们没有什么积蓄，挣的钱全花在车费上了，属于工薪阶级。”
说完梅子慢慢的喝光了一直举着的酒杯，然后心情有些很自嘲的看着大家。
英子洁白的手把酒杯放在嘴边，倾斜着酒杯先喝　掉了一半，然后把酒杯放在左手的手心上，先是笑了笑说：
“
我毕业后家里人给我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我结了两次婚，第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的玩伴，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可是在马上要结婚的时候他得白血病死了，，，，，”英子说完把剩下的酒又喝掉了一些。
“我忘记不了他，可是有什么办法，他不希望悔掉我的一生的幸福，可是我却宁愿陪着他走到生命的最后。我很后悔我的第一次为什么不坚持给他，这是我唯一感觉对不起他的，因为他到最后的时候也不愿意和我睡觉，只是抱着我，，，，，”
一杯就要见底了，英子看着酒杯，继续说：
“，，，，后来很长的时间我沉浸在一种无法忘记过去的记忆里，我只有拼命的加班，想忘记，想消除自己的悲伤，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总是想起他。
后来的是一个朋友介绍的对象，是一个大学生，总算要了我，可是没两年又撒手西去，所以呢，我现在又是孤单单的一个了。”
英子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酒杯已经见了底。
大家忽然感觉有些寂寞，面面相觑而低头各自给自己倒酒。
倩没有说话，却把酒一口喝光了。
三个人看着她，倩苦笑了一下，
“你们都算是很幸福的，我也好歹算是当年考上大学的，本来我是要回到威海的老家的，可是在大学里的同学千万百计的追求我，所以我还是来到这个城市，我们都是公务员，”
大家看着她，很奇怪，怎么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啊就完了？？？
梅子忽然想来个新鲜的话题。
“倩，当年大家都说你是最漂亮的，我老公后来还说过你是男生里都要想追求的理想对象，没想到谁也追不上你，原来是被别人搞到手了啊，哈哈”
“对了，倩，老实的交代，你们当年在大学里是不是就住到了一起啊？？
嘿嘿，，，”
大家你一声的我一声的追问，顿时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是，是的。”
“什么？？？你们在大学里真的啊？”
“老实交代，第一次你们俩是在那里幽会的，快说，不许停顿”
倩忽然哭了出来，呜呜的哭着，立马大家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她，所以大家都有些似乎不好意思了。
“我很贱，我是个贱货，我当年怎么就那么顺从了他，那是我最不应该犯的错误。”
倩把酒杯放在不停的摇晃着，
“我当年在大二的时候，被他强迫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有了孩子，是他给我找的地方打掉了，我知道从那以后我没有了选择，只能跟着他来到这个地方，本来我是要回到老家去的，可是我也知道他很爱我，但是他有了地位了，同是公务员他升的很快，他有地位了，就看上了新来的更漂亮的女大学生，他每次说出差，其实是和他哪个情人去约会了，他知道我爱面子，在同事面前还要假装和他很恩爱，他是个卑鄙的可耻的人，他故意的不和我同床，却和我说新来的某某多么的温柔可爱，说我怎么怎么的不如，其实是他厌恶了我，还不从他嘴里说出离婚，在我面前说什么我也不性感，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想要他和从前那样都不可能，他每次在别人得到了满足，回来后就要穿的很少，故意的引逗我，等我想要了，他却说很累，和我在一起根本就兴趣。他这是逼我主动离，可是我就不，我不能让别人说我连个老公都留不住，我宁肯守活寡也不能让他得逞。”
倩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梅子和桐子同时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然后迅速的分开。
梅子的夫妻生活尽管并不是很多，一年也见不几次面，见面也仅仅短暂的几天，但是俩人见面的时候总是好象新婚那样有些急不可耐的欢娱，所以应该算是也很幸福的。
桐子和波尽管是很辛苦的，但是却几乎是最幸福的，夫妻俩每到了挣了钱的时候，波总是高兴的一边数钱一边让桐子放起来的时候趁机要和她亲热一番，而这个时候也是童子最幸福的时候了，每次波抱着她的时候，给她脱下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她总是要要说不要不要啊，当然最后总是她很配合着波进入最高潮。
没想到，本以为最可能比他们幸福的有些地位的倩的家庭生活却是那样的悲观，甚至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得不到。
梅子和桐子　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用沉默来做借口。
“何必呢，”英子忽然有些惋惜的说：
“其实就凭你的英才来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跟你呢，你为什么不也去找一个呢？找一个你喜欢的男人，做自己的情人多好啊？做给他看，他不要的看不上的人有的是人要。女人吗，不要浪费自己的青春，你以为再过几年后，你想要别人还会看的上你啊，为何不趁现在还有资本浪费自己的快乐呢？”
英子忽然坏坏的笑着说，大家忽然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也想过，可是，，”倩的眼泪挂在那浓浓的眉毛下，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的酒杯，“可是我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我们单位都很看中的是家庭的和睦，谁要是有这样的丑事是大家最看不起的，难道是你的话你能去找一个？”
“恩，要是我的话是不能。”英子有些怅然的喘了一口气。
桐子看着英子，忽然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想法：现在英子是单身，两个男人先后的都离开了她，可是为什么在她的手袋里却装了一包的避孕套呢？
难道英子她？？？？？可是英子她看起来却好象是那样的神采奕奕，好象是一个高贵的夫人似的，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忧郁和寂寞的感觉。
真是奇怪，桐子忽然对着身边的英子问了一句：你的包里都装了些什么？我看到了。
十七章　堕落
　　　　英子听到桐子问的：你的包里都装了些什么？我看到了。
顿时好象是一个偷情的女人被丈夫回来抓到了一般有些慌乱起来。
“回去到你那里再说，不要在这里说话”，说完用手碰了一下桐子。
天空有些阴，仿佛要下雨，不知不觉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
桐子很想知道英子的秘密，所以大家分手的时候约英子到她的家里去小坐一会。
天开始下起了小雨，桐子给英子冲了一杯的咖啡，俩人坐在沙发上边喝边聊天。英子看着桐子全家的照片很是羡慕，看到孩子云的照片是那么的可爱，喃喃的自语：真漂亮。
你没有孩子？桐子问到。
恩，本来刚要有，出事后（英子怀孕的时候刚好第二个丈夫因车祸去世）掉了。英子无限遗憾的说。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打算？？英子很奇怪的说，没打算，过一天算一天。说着英子苦笑了一下。
还是找一个体贴自己的吧，不要总是这样，毕竟友人关心才是过日子啊。桐子劝到。
我已经死心了，都说我是一个克夫的人，算命的说我要三次婚姻以后才能稳定下来。我不想伤害别人，我也更不想让自己再有一次的伤心。
难道就这样你总是单身一个人过吗？
其实我现在也很快活，英子很妩媚的忽然笑了笑。说到：人的命运也许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就好象大海里的一个稻草，你能有什么办法漂到岸边去？只有随波逐流才是你的归宿。也许大海深处就是稻草的归宿。挣扎能有什么用。
难道当初你不是也是被你的心中的他所情定的吗？假如你换个位置，想一想，假如你是我，你能什么办法？
桐子走到窗前，看着外边的雨开始大了起来。天很阴沉，俩个人的心情也是不再有喝酒时候的欢快。心情总是用意随着天气的变化而随着变化。
你看到了那东西其实应该凭你的聪明你能知道是怎么回事。英子有些轻描淡写的说到：我不想让自己不享受，可是我还不想得性病，所以我需要自我保护。
桐子很奇怪，难道英子她？
不，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脏，我不可能和现在的那些出卖肉体的那些人，我只需要得到性的满足。但是我不可能再有一个老公，但是不是我的老公我又怎么能够管的了他和别的女人之间的事情，所以我必须防止万一而已。还有我更不想怀孕。
原来如此，桐子舒了一口气。桐子刚才的怀疑被打消了后总算如同放下了一块石头。
桐子在看到英子包里的东西的那瞬间，还以为英子已经堕落到自己最反感的那种人，现在总算知道了真相，其实这也是无奈的选择。
世俗，已经让英子无奈到不敢再继续一次婚姻的尝试。生理上的需求又得不到释放的时候，有怎么能对一个女人再苛刻呢？
你还记得我们当年有一个同学叫天天的哪个女同学吗？英子问到
哦，不记得了，只隐约的记得在上学的时候，也是一个长的很漂亮，很开朗的，同时也是一个性格上好象很娇气的样子，是吧？英子回答到。
恩，是的，她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
吸毒。
吸毒？？？
英子忽然有些阴郁起来。你真的不知道？
是啊，到底为什么？
卖淫。英子说到：
天天是一个很娇小很活泼的女人，我也只是大约在几年前刚刚知道的。听说毕业后她开始在一个公司里跑业务，开始的时候一个女孩天南地北的出差，也许接触的人太杂了，所以就容易受到感染，在多年前我们都还对性事很保守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对在她身边的男人不当一回事了。经常的在她身边的男人换来换去的，后来她就开始不做业务员了，开始浪荡于一些风月场合，和一些社会上的混混搞在一起。
开始的时候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相互吃醋而发生的打斗是经常的事情，后来大概因为和她发生关系的人太多了，于是她就离开了本地到外地去了，你想她孤身一人在外地能干什么，她又不想脚踏实地的干活养活自己，于是就到一些宾馆或饭店做了小姐，有时候甚至为了换取一顿饭而就和嫖客睡觉，大约过了几年吧，她的身体就垮了，于是在一些坏人的引诱下开始了吸毒，人一旦成为毒品的俘虏，很快的就会成为行尸走肉的，没用几年，就已经连卖淫都没人要了。
你还记得咱们那个当年叫他傻子的晴种的哪个人吗？英子话题一转问桐子。
恩，好象很稳重的哪个，有些老成的很的，不太爱说话的男生，当年记得好多的女生甚至都欺负过他，故意的气他的时候总是涨红了脸说什么好男不和女斗的哪个人。
怎么？？？？？？他怎么了？？？
就是他最早知道天天的事情的，因为当年在学校里的时候他一直暗恋着天天，所以一直不能忘情，尽管后来傻子已经成为了一个企业的高管的时候，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婚姻家庭，但是得到他自己心中喜欢的女同学后来堕落到那个地步的时候，还是不愿意不帮助她，听说就是他经常的劝说天天不要再堕落下去，可是天天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于是一次次的得到傻子的帮助后还是继续的吸毒，傻子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她，经过几次的失望之后想不再天天有所联系，可是每次在天天穷困潦倒的时候找傻子的时候，傻子总不忍心看到她那痛苦的样子，只好每次给她一些钱，并对他说，以后不要来找他了。在拿到钱之后的天天总是想用身体来给他一次，但是傻子其实并不傻，他知道自己不能和她做那样的事情，一个是做了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孩子，还有一个是不想让她成为因为得到自己的帮助而得到她的身体，也不是没有激情，而是知道一旦那样，或许自己或许玷污了她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回忆。所以傻子对自己的老婆并没有隐瞒，这也是我最终从傻子的老婆那里知道的关于天天的事情的原因。
后来呢？后来天天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英子很奇怪的说：
毒品，只要你碰了，只有一个结果，也就三四年吧，最后瘦的成了皮包骨头，在一次毒品注射过量后死亡的，因为吸毒的都是毒品剂量总是越来越大才能过瘾的，所以死亡是不可避免的。
桐子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心情也随着雨而愈来愈沉重。自己总以为自己是不幸的，没有什么前途，靠自己的拼搏也还是没有什么大的成就，仅仅是做一些装潢材料的个体户。有时候甚至为了一些客户还要赊帐，时间长了都有一些的死帐都要不上来钱。甚至还有一些有些权利的行政单位或管理市场的人强要一些东西，有时候也不得不违心的送礼请客。
但是毕竟家庭生活还是比起那些不幸的人来看，是幸福的多啊。
后来，英子继续低沉的说到：
后来，还是哪个傻子因为在天天的身上有自己的电话号码，最后医院打了电话，傻子去了后看到最后一眼的天天，看着天天那双空洞的眼神，不愿意闭上的眼睛里充满着空虚与怨恨，也许是旧情难忘，听说最后送走天天的时候傻子还到火葬厂去了，一直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永远都没有亲近过的女人走了，听说回来一连好几天傻子都傻忽忽的样子，有些魂不守舍。其实天天走的时候能有一个爱她的人送她也是幸福的。
看着英子那有些眷恋的眼神，桐子竟感觉到了一个多愁善感的英子原来也是那么的柔情。尽管美丽外表下的庄重也隐藏着一个渴望被爱的心。
我们这代人还是大都很明事理的，无论到了哪一步，英子很严肃的说：都永远不要沾染毒品，同时对下一代的要求是无论多么的困难，都要让孩子明白毒品的可怕性。假如能够不沾染毒品，哪怕是穷一点也不要紧啊。
说到下一代的话时候，英子忽然傻笑了一下，我不可能有下一代了，已经30多岁的年纪了，更没有人要我了，我也不想要。
英子的手机响了起来，只听见英子接了说了声：恩，好的，晚上见。似乎有些很兴奋的样子。
关了电话，英子对桐子说到：我要走了。
看着桐子打车离开，桐子知道英子是去约会她的情人去了，看着出租车在大雨的地上激起的雨花，桐子自语：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
十八章　畸爱
　　　　英子到了肯得鸡，写了车走了进去，里面的人不多，因为天上正下着雨，所以生意并不是很好。最靠墙角的一个地方，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四处张望，悠闲的吸烟。看到英子走进来眼睛一直深情的看着英子。
英子走到男人的身边，看到男人已经要好了东西，就顺手把外衣脱了下来。拿起带冰的饮料喝了一口。
晚上有时间了？
恩，她出差了，要两天后回来。
英子看着男人很有些兴奋，也许是中午和同学一起喝酒喝的原因。
透过橱窗看到外面的雨更大了，俩人不约而同的举起了杯，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会心的一笑。
男人外表看起来是那样的潇洒和英俊，国字脸上收拾的很干净，西服也打的很规矩，显然刚换的新衬衣看起来是那样的洁白。
英子穿的短袖的衣服，露出的洁白无暇的如玉葱似的胳膊显然让男人很是着迷，看着英子的眼睛，是那样的迷人。
到那里去？英子问。
到我家去吧？男人轻轻说。
呵呵，，，好啊，我也正好想去你家看看呢。
男人陪着英子喝完了走出肯得鸡大厅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男人的家好象很宽敞，英子慢慢的欣赏着男人的家，第一次来到男人的家，英子看到是一张全家的照片，男人的照片看起来显然是几年前的，显得是那样的有些孩子气，女人是一个胖胖的脸蛋，好象显得有些臃肿似的。
你先看电视，我去洗澡。
恩，英子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所以慢慢的跺到沙发看起了电视。
从卫生间见传来的水的哗哗声音，让英子静不下心来看电视，英子有些累了，一个下午和同学的聊天有些身体有些吃不消了，但是从见到男人的那刻开始，英子有些很兴奋。本来早就约好昨天就要见面的，一直等到今天才接到男人的电话。
男人出来的时候，对英子说，你也去洗澡？
英子慢慢的脱掉外衣，走进卫生间里。
拧开水龙头，温和的水流过长发，浑身的水清洗着一天的劳累，很有些舒服。英子撮着身上，总想马上就去好好的睡觉。
可是好久才等到的一次见面又怎么能轻易的放过呢？
从澡间出来的时候，英子穿戴的很整齐，头发没有搽干。俩人坐在沙发上，轻轻的靠在一起，男人一只手拥着英子的脖子，看着英子，也许是酒精的后劲上来了，英子有些晕乎，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