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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老公去穿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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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上沾满了小吉的鲜血和地上的黄沙,啪啪的抽打在小吉的身上,小吉的身上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白骨,她已经不会哭不会喊了,只是虚弱的瞪着王碧瑶,她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祈祷着:“快让我死,快让我死。”
不知被抽了多少鞭子,小吉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黄色的土地已经沾满了她的鲜血,这残忍的一幕都被躲在树后的方文宜亲眼看到,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弟妹竟然如狼似虎的吞噬着一个青春的少女,她吓得不敢出声,汗水已经顺着耳鬓流了下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纵容一个女人这样残忍的结束另一个女人的生命,方文宜看着这一切,她如同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是一个魔鬼般的世界,人都变了,丈夫已经不是那个每日操心国家大事忧国忧民的好丞相了,而是一个背后的黑手,王碧瑶也不是那个因为失去孩儿而每日魂不附体的可怜女人了,她已经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头咆哮着的野兽。
小吉白色的囚衣已经变成血红,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就连眼睛都已经被王碧瑶刚才的长鞭鞭瞎了,黑衣人提醒她说:“不要再打了,她已经死了。”
王碧瑶上前踢了踢一动不动的小吉,她轻蔑的哼了一声说:“去陪我的孩儿吧,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丞相吧,她把你送到方家,他让你毁了我的孩儿,可笑的是最后是他让我送你上路的,可怜的孩子,等你下辈子可不要再轻信任何男人了,尤其像丞相这样的男人。”王碧瑶把鞭子重重的抛上天空落入了悬崖。
“你把她处理掉吧,我累了。”王碧瑶拍了拍手,似乎方才自己没有杀过人,只是干了一件体力活。
王碧瑶走了,方文宜看见那个黑衣人把小吉推下了悬崖,此时方文宜的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和泪水了,她第一次看见一个女孩被人活生生的夺去了生命,她第一次看见原来鞭子可以如此轻易的毁了一个人的眼睛、容貌和躯体。
她看见那道长长的血痕,她自问道:“吕栋倒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王碧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小吉死了,吉祥如意四大丫环永远也不会完整了,而蓝寄柔却以为小吉已经展开了美好的新生活,她在佛祖面前为小吉祈祷着:“希望她的新夫君对她视如珍宝,希望她能简单而快乐的生活。
方文宜回家之后便一病不起,而且在昏迷中看见吕栋的时候,她心理害怕之极,可是吕栋并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只当是鬼魂附身,便请来一群法师替夫人作法驱鬼。
过了斋戒期,王碧瑶也一身的素衣回了方家,蓝寄柔已经成了李慕慈的贴身丫鬟,而李慕慈虽然比较大条,但是蓝寄柔发觉她比王碧瑶还难伺候,李慕慈这个被自己男人遗忘的弃妇,偶尔发发牢骚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她从早到晚的喜欢念叨着方文宣。
自从王碧瑶去了寺庙之后,方文宣便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他说他要发奋,但是蓝寄柔每次路过的时候总能看见他在那里打瞌睡,温暖的火炉还有桌上美味的茶点,让方文宣好不犯困,所以十几日下来,方文宣不但胖了一圈,而且大字没写几个。
蓝寄柔只能摇摇头:“他只是再躲李慕慈。”
蓝寄柔对李慕慈只能用无奈来表达,早上李慕慈会叫蓝寄柔给方文宣送去洗脸水,中午又催着蓝寄柔去叫方文宣吃饭,晚上更是让蓝寄柔跟在自己身后假装路过方文宣的书房,而方文宣则把书房的门紧紧的关上,似乎生怕哪只狐狸精会钻进自己的书房,可是王碧瑶一回来,方文宣马上扔下装模作样的书本,拉着王碧瑶回房间谈话,看着方文宣轻轻挽着王碧瑶的倒影,李慕慈心里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或许在方府生活的太过压抑,李慕慈有一个坏毛病,到了晚上她会拿着一只绣花针扎破自己的手臂上的皮肤,像是给自己针灸一样慢慢地把绣花针推扎进去,李慕慈闭上眼睛似乎只有用痛才能麻醉自己,她一边扎自己一边流泪,但是心里想的还是方文宣这个让她又爱又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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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结拜
王碧瑶斋戒回来之后,便每日和方文宣呆在一起,两人互相喂饭打情骂俏十分恩爱,而这样的情节在李慕慈的心里就像是在割自己的肉一样,自从王碧瑶回来之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自己的孩儿,也没那平日幽怨的眼神了,她的恢复让蓝寄柔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坚强。
方文宣和王碧瑶夜夜笙歌,老夫人并未阻止,许是心里已经默认了王碧瑶的存在,有时候她还拉着王碧瑶的手说:“什么时候给我孙子抱啊?”
王碧瑶总是会羞红了脸戳戳傍边的方文宣说:“我们正在努力。”
听到这里,饭桌上的李慕慈心总会像是被抓了一下,她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结果只能是早早的离开饭桌说自己不太舒服,而站在她身后的蓝寄柔也心里不是滋味。
蓝寄柔看着越来越消瘦的李慕慈便开始替她担心,自作主张的从厨房带了些粥给李慕慈送去屋里,蓝寄柔轻轻的敲着李慕慈的房门,李慕慈正专心致志的用一根绣花针推扎着自己,她并没有听到有人敲门。
蓝寄柔推开门,看见李慕慈正坐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她放下粥走到李慕慈面前说:“大少奶奶,最近看您不怎么爱吃东西,给您送点。。。。。。”话还没说完,蓝寄柔就看见了李慕慈自虐的一幕。
李慕慈突然睁开眼睛看见蓝寄柔站在自己的面前,着实吓了一跳,两个人就这样惊讶的对视了好一会,王碧瑶含泪的眼睛看着蓝寄柔说:“都看见了?不要出去乱说。”而她的手还在推着绣花针。
蓝寄柔用力抬起她正下压的手说:“大少奶奶您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李慕慈冷冷的说:“不管你事,关上门,闭上你的嘴。”
李慕慈拔出绣花针,看见冒出的鲜血她在笑。
“大少奶奶您这是何必呢?”蓝寄柔无法理解李慕慈如此过激的行为。
“只有这样我的心才能好受一点,我的手痛,心就不痛了。”王碧瑶流着泪笑着看蓝寄柔。
蓝寄柔看见那伤心却硬要微笑的眸子时,她用手帕捂住李慕慈流血的手臂。
“不用你管,你做好下人该做的本分就行了。”李慕慈推开蓝寄柔的手帕道。
“您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蓝寄柔并不松手,她反而握得更紧了,她要帮李慕慈止血。
听到这话,李慕慈突然像绝了堤一样,眼泪啪啪的流下来,滴在自己洁白的手臂上:“只有这样,我才能开心,只有这样我才不会那么痛,方文宣根本不爱我,他根本不爱我,我在方家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李慕慈抱怨着。
“我明白,可是你也不能为了一个男人这样折磨自己,如果最疼爱你的母亲知道了,她要多伤心啊?”蓝寄柔看着李慕慈哭,突然也有一种共鸣,不免的,她也默默的掉下泪来。
“方文宣是我的全部,他是我的丈夫,丈夫啊,你懂么?我多少次都想去死,可是我却下不了手,我只能这样,来慢慢解脱自己。”说着李慕慈又拿起绣花针狠狠的往自己手臂上扎去。
蓝寄柔突然用手挡住了那只迅速下落的绣花针,自己被它扎在掌心之上,蓝寄柔很疼,她的手掌顿时划了一道血杠,本要扎自己的李慕慈发现自己扎在了蓝寄柔的手上,马上握住蓝寄柔的手问:“疼么?我不是要扎你的。”
蓝寄柔笑着摇摇头说:“不疼,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样不值得。”蓝寄柔劝导着李慕慈。
李慕慈却一脸茫然:“不爱我?爱真的有那么重要么?我们是指腹为婚的,我才是他的正室,可是他连看我都不看我一眼,我的一生都要依附着他,可是他把我只当作草芥,现在婆婆也不再关心我们的事情了,她一定对我失望了。”李慕慈越说越伤心。
蓝寄柔听到李慕慈的话不免冲上一股怒火,她说:“你们古代女子怎么都这副德行?没有男人会死么?这个男人不爱你,还会有别的男人爱你,你们怎么非要依附着谁?你们也是有完整人格的人,为什么非要别人牵着鼻子走?指腹为婚又怎么样?难道就非得把自己一生的喜怒哀乐都要献给这个男人么?”蓝寄柔也不知道哪来的怨气,一下子说了这么多。
李慕慈听了这种在启朝完全不会有人阐释的见解,她突然很迷茫:“古代?指腹为婚就是从出生开始自己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啊。”
蓝寄柔想到李慕慈是一个启朝人,李慕慈是一个愚忠愚孝之人,李慕慈是一个不依附别人自己便不会生活人。
她看着受到严重封建思想腐蚀的李慕慈说:“在我的家乡,夫妻是可以离婚的,他们会因为爱而结婚,会因为不爱而离婚,婚姻维持不下去的时候他们会相互祝福,没有谁是离开谁就不能生活的,有的女人嫁了再嫁,直到找到自己的幸福为止。”蓝寄柔回想起现代的人他们活的真是比古人潇洒许多。
“怎么会这样?在启朝,她这样做是要浸猪笼的。”李慕慈为蓝寄柔口中的女人担心。
蓝寄柔拉住李慕慈的手说:“你不能把一辈子的青春都搭在一个不爱你的人身上,你还年轻,你才二十八岁。”蓝寄柔看着这个仅仅二十八岁却在守活寡的弃妇,她突然想到了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追随着方文宣而来,不,他不是方文宣,他是在现代的老公,周俊豪。
“我哪里还有什么青春?我这个年纪应该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上天并不怜悯我。”李慕慈还在怨天尤人的安排好自己可悲的下场。
“难道你要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一直郁闷下去么?你现在拿针扎自己,以后呢?以后你还会拿更大的利器伤害自己,何必呢?你是独立的,你是自由的,没有人可以管住你的思想,你真得是爱方文宣么?你真的是喜欢他么?”蓝寄柔问道。
“喜欢?”听到这个词李慕慈更是迷茫了,她似乎从来没有因为见到方文宣而心里扑扑的跳,她只是希望为他、为方家生个孩子,然后把孩子养大,为方家留下香火,然后自己就可以毫无遗憾的跨进棺材,若是运气好的话,自己也希望跟老夫人一样成为一家之主,成为德高望重的老人,培育着自己的下一代。
李慕慈摇摇头,她问:“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
蓝寄柔说:“喜欢就是默默的看着他,只要知道他现在还好就可以,喜欢就是他开心自己也会跟着开心,他难过自己比他更难过,喜欢就是愿意为他死而且每时每刻都记挂着他,喜欢就是连做梦梦到他都会觉得梦是甜的,希望自己不要醒来。”蓝寄柔回忆着自己跟周俊豪谈恋爱时的甜蜜时光。
“如果没有就不是喜欢么?”李慕慈问道。
蓝寄柔点点头,李慕慈突然愣住了,她觉得自己白活了二十八年,居然连一个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有。
“不要再为了一个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自己的人折磨自己了,‘大少奶奶’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你没必要为了一个形同虚设的称呼把自己葬送,让自己活得潇洒一点,告诉自己并不是没有人欣赏你,而是那个人还没有出现,至少方文宣他还没有学会欣赏你。”蓝寄柔的说教让李慕慈陷入深深的思考,这个保守又听话的女人突然接受了新的思想似乎还有些不适应,她觉得自己的头很痛。
“寄柔先走了,大少奶奶早些睡下吧。”说完那么多,蓝寄柔突然觉得刚才自己似乎是忘记了自己丫鬟的身份,趁李慕慈还没有反应过来指责她不懂得尊卑的时候她得赶快离开。
看着蓝寄柔关上门离去的身影,再看看桌上已经冷掉的米粥,李慕慈拿起铜镜,望着里面还有些姿色的女人,她突然觉得心里的疙瘩似乎在慢慢的解开。
蓝寄柔的话犹如当头一棒,作为单纯的李慕慈来说,有时候最老实的人是爆发最厉害的那一个,第二天,李慕慈没有催着蓝寄柔去叫方文宣吃饭,李慕慈也没有假装路过方文宣的卧室,李慕慈把满头的朱钗都拔了下来,只留一只母亲送她的金步摇。
李慕慈带着蓝寄柔去逛街,带着蓝寄柔去了她十几年前跟着母亲去游玩过的麋山,她跟蓝寄一起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嗅着清新的空气,她们一起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之下,那一刻李慕慈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大少奶奶’这四个字像是一把枷锁牢牢的锁住了李慕慈的心,李慕慈转过头去看着蓝寄柔说:“以后私下里不要叫我大少奶奶了,叫我慕慈吧。”
“那怎么行,你比我大三岁,我怎么能直呼你的名字呢?而且我只是个丫鬟。”
“那你愿意做我的妹妹么?以后我叫你寄柔妹妹,你叫我慕慈姐姐好不好?”李慕慈问道。
“我只是个丫鬟。”蓝寄柔突然觉得这种称呼很是别扭,便有强调说。
“还是你说的,称呼只是困住自己的枷锁,我以后不想把你当丫鬟看了,你愿意做我的妹妹么?”李慕慈道。
“愿意。”蓝寄柔微微一笑,想到李慕慈还不是很迂腐,她竟然这么快就把蓝寄柔安慰她的话又拿出来教育自己。
就这样两人在麋山之上,结拜为金兰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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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大谎

话说方文宜一病半月多,她变得不爱说话,每日只是望着窗外,还会拉着吕齐的手说:“孩子,长大了一定要做个好人。”
方文宜像是交代后事一样,吕栋看着对自己视而不见的一品夫人时,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吕栋假装担心的守在方文宜的床边,拉着方文宜的手说:“你快快好起来吧,齐儿还小,还要你来照顾。”
方文宜依然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吕栋又说:“有时候人在官场是会变的,若是以后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怕自己会变。”吕栋探着方文宜的口气。
方文宜睁开眼睛,说:“小吉死的那天,我什么都看见了,王碧瑶说是你指使她那么做的,对么?你和王碧瑶是什么关系?”
方文宜终于鼓足了勇气问了吕栋。
吕栋皱皱眉头,其实他早知道方文宜是看见了那血腥的一幕才会吓得失魂落魄,然后大病了一场的。那日方文宜回家后突然病倒,自己便感觉不太妙,接着派了心腹去事发地点找线索,果然在树林里找到了方文宜的一条手帕,手帕的位置离着小吉被鞭死的地方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吕栋知道之后并没有马上解释什么,而是尽量的做一个好丈夫的形象,在别人眼里自己又要担心国家大事,又要照顾生病的老婆和一个几岁的儿子。
吕栋寻思了几天,也想好了对付方文宜的对策,方文宜还是爱着他的,所以吕栋有把握说服自己的夫人相信自己。
吕栋说:“王碧瑶不是普通人,她说的话我那里敢不听?”吕栋说道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又道:“小吉原本也是我吕家的丫鬟,只可惜,她毁了王碧瑶的孩子,我本是要保她,可是。。。。。。哎!”
吕栋的叹息让躺在病床上的方文宜疑惑重重:“王碧瑶是什么身份?她不过是我的弟妹,而且,而且她还是出身青楼,竟然连你这个堂堂的丞相也会怕她?”这还是方文宜几天以来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
“夫人,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其它人,其实王碧瑶她是当今皇上的女儿。”吕栋撒了一个大慌只为掩盖他和王碧瑶那不可告人的关系。
“什么?你说她是皇帝的女儿?那不是公主么?那她怎么会在青楼里?”方文宜疑惑道。
“因为她的母亲就是青楼女子,因为当时皇上出游看中了她的母亲,便临幸了她的母亲,可是朝中大员都反对皇帝让她的母亲入宫,所以她就流落在外,而且王碧瑶年幼时母亲便死去了,她被人卖到了依红楼,就此生活下去,也为报复身在皇宫的皇帝父亲,皇上多次派我把她说服回去,可是她始终不肯认父,所以,她可是流落民间的青楼公主,你说她让我做的事情,我能不做么?”吕栋又想了想说:“其实上次让文宣把她救出去并不是因为我担心我的丞相地位不保,而是我不想让你得罪了公主都不知道,你可知哪天她想做公主了,然后让我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说道这里吕栋很是深情的看着方文宜。
“那这么说我弟弟娶的是公主?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方文宜埋怨道,但是听到这里她也理解了为什么吕栋助纣为虐的让王碧瑶如此残忍的杀害小吉。
“若不是你看到,我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皇上说了若是多一个人知道,我吕栋的脑袋就不保了。”吕栋摇摇头道。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你放心,这件事情就烂在我的肚子里,我谁都不会说的。”方文宜已经完全相信了吕栋的话,不但相信还是深信不疑,而且她还有些庆幸丈夫竟然把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顿时觉得自己的病好了一半。
“对了,以后你见到王碧瑶千万不能让她看出来你已经知道此事了,你弟弟娶了公主你也不要声张,皇帝的女儿做了别人的妾侍这可是于理不合的。”吕栋道。
“恩,我谁都不说。”此时方文宜已经慢慢起身,她突然感到自己这几天是白挨了那么多病痛,可是想到丈夫也是左右为难便觉得自己也对不起丈夫,不但不能替他分忧还给他添乱。
“不过这个公主也太残暴了,竟然活活的把小吉给鞭死。”方文宜想想还是后怕的很。
“她是公主,小时候遭遇就非同常人,所以她性格残暴也是理所应当的,也是我们没法理解的,再说,她失去了腹中的胎儿,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她也是承受了万般的痛苦,只是希望小吉的死能平息她内心的怒火。”吕栋说道这里完全把自己置之度外了。
就这样,方文宜听了吕栋的谎言便相信了她所看到的只是一个愤怒的公主行径,几日之后方文宜便好的跟压根就没病过一样了。。。。。。
可是蓝寄柔却并不因为小吉的事情就此安稳下去,反而她心中越发的担心念真的情况,狱卒的表情,还有麟王的搪塞,蓝寄柔觉得在念真的身上一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想到这里,她变得孤立无援,她总不能堂而皇之的再去牢里揪着狱卒的衣领说:“快说实话,念真到底在那里?”
想到这个情景,蓝寄柔知道那并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此时她想到了做此事的绝佳人选——丝丝。
丝丝一直叫自己盯着麟王的一举一动,可是最近丝丝只是偶尔的联系过蓝寄柔之外并没有特别问起麟王,直到她的女儿身被识破之后更是不见了丝丝的影子,所以她决定亲自到余华山上走一遭。
因为和李穆慈成了姐妹,所以蓝寄柔也把念真的事情告诉了她,只是蓝寄柔并没有说她是要去找谁,只是说希望自己能出去告诉自己的另一个姐妹让她帮忙打探。
李穆慈偷偷的把蓝寄柔送了出去,蓝寄柔就这样又一次登上了余华山,只是较之上次是在黑夜里前行而这次是在白天,蓝寄柔凭着自己的记忆很快的找到了月莲教的所在。
“站住。”门口的两个大汉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是丝丝的好朋友,我来找她有事。”两个大汉看起来很年轻像是刚刚投奔月莲教的新人。
“丝丝是谁?”其中一个问另一个。
“没听说过。”另一个摸摸脑袋实在想不起在月莲教里竟然还有这么婉约的名字。
“让她进来吧,她是白护法的好朋友。”说话的正是行真,他正背着草筐手拿砍刀,看起来像是要去挖草药。
“行大叔。”蓝寄柔感激的跟他打招呼。
“进去吧,白护法正在和教主议事,你得等一会。”说着行真就背着筐子走了。蓝寄柔听到背后有人说:“原来白护法叫丝丝啊,这名字贼好听。”听到这里蓝寄柔不免一笑。
果然,蓝寄柔看到了几个认识她的教众都说丝丝在和教主议事,叫她稍等片刻。
不一会,丝丝从屋里走出来,看见蓝寄柔的时候不免吃了一惊:“寄柔姐姐你怎么来了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蓝寄柔看见丝丝便上前拉住她说:“我是来找你有事的,你还记得念真么?”蓝寄柔问道。
“念真?”丝丝努力的搜索着自己认识的人,可是她依然皱着眉头想不起来。
“就是跟我们在一个大牢的姐妹啊。”蓝寄柔明白丝丝跟念真的感情并不深,忘记也是情有可原的。
“哦,是她。”丝丝像是想起了什么。
听完蓝寄柔的疑惑,丝丝问:“一个普通的囚犯竟然能让这么多人谈之色变,她一定很不简单。”丝丝分析道。
“是啊,念真她还有病,她不是普通人,她控制不了自己,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会自责没有带她一起逃狱的。”蓝寄柔自责道。
“姐姐又不关你的事,虽然我跟她感情不深,不过为了你,我愿意替你走一遭,等我有了消息一定去方家通知你。”丝丝握住蓝寄柔的手说。
“恩,谢谢丝丝了。”蓝寄柔客气道。
“姐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跟我还客气啊?”丝丝假装生气道。
“对了,你的伤势都好了么?没有什么后遗症吧?”很多次蓝寄柔见到丝丝的时候就想问她的病情,这始终让她觉得有些对不住丝丝,若不是自己,丝丝也不会是失神被启文涛打伤。
丝丝皱着眉头说:“受伤?”突然她象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哦,现在没事了,当时真是差点就见了阎王了。”说着丝丝的目光闪烁,可是蓝寄柔并不怀疑,她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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