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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首都机场邂逅的笨蛋模特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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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躁的外表,而回到了自然、班驳的本质……

我跟他说:“这正是内部结构和完美外观统一的体现。”

这个老家伙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听我滔滔不绝地说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终于从他那一字千金的嘴里吐出了一句话出来:“我立马回去,开会商量,我作为个人,先暂时保留你的创意!”

其实任何事情,只要还有考虑的余地,那就有一半以上的成功率了。于是就在第三天,我们听到开发商带来的喜讯时,我听到一向以高傲和美丽自居的,老板秘书唐蕾都说:“唐选真棒呀!”

哦,上帝,当女人夸你“棒”的时候,你就知道你在她心里的地位了。

机遇总是和风险并存,信任和压力同样大,甚至压力还要大一些,这是我去和这个自贡客户见面之前想到的。但是又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对于任何事情,如果不亲自去尝试,恐怕永远也不会有结果。

我和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约了晚上八点见面,七点的时候我准时进了电梯,出了电梯听到酒店的大厅里正在放着舒曼的《梦幻曲》,悠悠缓缓的曲子,我感觉到心情有点舒畅。突然听见一群女人的声音,像一万只鸭子在嘎嘎叫,我寻声望去,只见酒店大厅的一个角落里,女人占了半边天,而唯一的两个男人被这堆海拔很高的女人围在中间,脸上一副痛苦相,不停地解释说:“你们耐心点,公司是不会辜负你们的。”

我本来很想过去凑一下热闹,毕竟面前有这么一大群活生生的美女,不看白不看,看了也不用给钱。不料却过去了几个保安,把人群哄散了。美女们唧唧喳喳地往门外走,我听到有一个穿黑衣服的自言自语说:“他妈的,这次老子们又白演了!”

我立马拉住她问:“你们是模特?”

黑衣服的高个子女生对我说:“你谁呀?神经兮兮的?”

我几乎都仰视她了,我似乎觉得她比我还高。她说得没错,我真是够傻的,傻的我对自己都崇拜得五体投地了,哪有随便逮着一个女人就以为是染舫的朋友的?

我说:“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

我的伟大之处在于我能随时随地的说出很多恭维女人的话,而这些话在我过后吃饭或者喝茶的时候想起来,觉得有种催吐的感觉。不过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她的态度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撅着小嘴巴充满抱怨地说:“漂亮也没用,老是被人利用。”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模特?”她抱怨过后,问我。

我连忙说:“从你们的身高来猜的。”

她说:“你还算聪明”。

说着我和她一起走到了街边,她伸手出去招呼出租车。我本来很想问要不要送送她的,结果无意之间抬起手来,我竟然看到手腕上的表明晃晃地显示着:七点三十分。跟客户见面谈事情,最忌讳的是迟到,不守时间给别人带来不信任的感觉,何况又不是很熟悉的客户,何况我又是这样一个刚刚考虑了转型,涉世不深的人,早点到了至少还有点时间稳一稳心态。

在她上出租车之前的几秒钟我抓紧时间问了一句:“那,你认识染舫吗?

她不解地问我:“哪个染舫啊?我们模特队倒是有一个叫苒芳芳的。”

我提示她说:“染色的染,是这个染。”

她说:“哦,北京来的那个妞呀,她没参加成这场演出,被淘汰了!不过,演了也白演,你不是看见了么?我们都这么闹了,公司还是不给钱,还叫我们耐心点等。都等了几天了,搞什么飞机,还说当天晚上演出结束就能结账的,哼!”
第7章:第七章

这个穿黑衣服的模特唠叨了半天,乘着出租车扬长而去,我随即跟着上了下一辆出租车,往茶铺的方向开去。

我的内心有点不平静,我的意思是,染舫和这群来闹事的马蜂窝比起来,不论是形象还是文化素质(这主要是从说话方式来粗略的判断了一下),都有过之而不及,怎么可能,竟然被淘汰了?要是换了我是主办方,我肯定第一个就挑染舫,第二个就挑和染舫长得像的,第三个就挑和染舫长得像的那个长得像的……

据说我们公司这个说话舌头很卷的客户最早的时候是做黑心生意起家的,怎么黑心的我不清楚,想了想无非就是在大米里掺水之类的事情。所以现在打算改道了,尽做一些积德修阴功的事情,对有志之士的方案很感兴趣,也很有投资的才华,所以有点耐心,好好和他沟通一下应该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的。

这个项目已经有了很多人在竞争,而我们只是其中的一分子,在他的面前,毫无疑问这又是一场百米赛跑,不仅讲速度,更讲方法,还讲底气,最后先到终点站的是赢家。而他一个人是整场比赛的唯一裁判者,奖品当然也由他来颁发。争取一次设计兴许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但是能够争取到一次放长线钓大鱼的机会,是很值得倾心去做的。

他为人友善和直爽,一边谈公事还一边谈点私事,说谈完事情一定要带我去成都美女聚居的地段,好好转一转。他非常牛X地说:“小唐,这地盘是王哥的!”

这么好的人,我怎么能拒绝?于是我连忙点头说:“王哥真是太有风度了!我们今天说的事情……”

他干脆地挥挥手:“放心,放心,我一定慎重考虑,把你的方案给我。”

我把厚厚的方案递给他,说实话,我以前一直是干“后勤”的,很少和客户打交道,所以对于揣测客户心理这些事情并不熟悉,不过我想,既然出道了,就死活混到底吧!阿杜不是还扯着他那重感冒般的声音唱“四个字:坚持到底”吗?

七个字:我他妈坚持到底!

我对照着方案,沉着冷静地把我们在北京讨论的一系列想法跟他说了一下,他一边抽烟一边点头,有点赞许的意思。我则越来越有劲儿,滔滔不绝,我想人是怕豁出去了,而我是豁出去了。

前后周旋了几天,后来又一起去洗桑拿继续商讨。我找了个颇有姿色的按摩小姐,跟她说,让她使劲捶打我的身体(我并不自虐,只是有点累),我叫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全身上下尽管敲打一遍就是。她打得大汗淋漓,歇下来时说:“唐哥啊,我实在是打不动了!”

我说:“那就不打了。”

她问:“那我做什么?按摩吗?”

我说:“不用了,你陪我聊会儿天吧。”

她说:“聊天呀,行啊,不过你得答应,我帮你做按摩推油,否则我可没提成的。”

我立马点头,说:“行啊,推吧。”

她跳下床去拿了一瓶强生婴儿按摩油来,一把扯下我的衣服,开始帮我从上到下的抹了一遍油,到关键部位时,她停住了,她笑着跟我说:“如果……我帮你弄出来了,你给我两百块钱好不好?”

我一时之间无语,我说:“不用推了,我直接给你两百块就是。”

她说了句“那怎么行?”就跳上来骑到我的身上,开始不停的挑逗我,我则强迫自己去想合同和方案的事情,想像回到北京接受领导亲自颁发的奖状的场景,想着自己升了职后的事情,后来,又想到了在首都机场认识的染舫,那个古灵精怪却又略显傻样的丫头,刚想到她的时候就听按摩小姐大叫了一声:“啊,快出来了!”

恰好又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赶紧接起来,是还在隔壁按摩的大客户打来的,他倒干脆:“行了,小唐,我决定了,这事就由你们来做吧!”

我一时激动。只听按摩小姐突然沮丧起来,带着哭腔说:“啊……又软了。”

我连忙穿上衣服说:“别劳累了,乖乖,我给你两百块钱就是了,辛苦你了。”

第二天早上酒店服务员进来收拾房间,告诉我,我昨天晚上喝得烂醉,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是保安把我送回房间的。我赶紧把皮包打开来找那份合同,果然,我看到了那个大客户,他那值钱的名字龙飞凤舞地正摆在这几页白纸上,我拿起来闻了闻,真牛X,还透着墨水儿的香味呢。

人醉到一定的程度,也就清醒了。

在成都的事情做得差不多,想着没多久日子也该回北京公司了。我还是有点后悔,没有留住那个认识染舫的丫头的电话,我每天下楼,到了大厅的时候,都很希望再遇到那帮马蜂窝似的模特,这样我想或许我能知道更多的关于染舫的事情。只可惜我后来再也没有见过那帮来闹事的模特,我有一天办事回来,和酒店门口的门童瞎聊了几句,向他打听那帮模特闹事的事情。

门童说:“她们基本上都是不出名的模特,没有和正规的公司签约,多数毕业于专科学校,也就是‘野模’,有生意的时候就去表演几场,没生意时照样各干各的事情。”

这门童说话真是够难听的,说得跟那野什么似的。不过他似乎也没有说错,我有点同情她们起来。

我问:“那她们这次干嘛闹到酒店来了?”

门童说:“你也喜欢美女唆?”

我说:“废话,能有不喜欢美女的男人么?”

他说:“前几天有一场发型秀在酒店里举行,她们全是这场秀里的模特。”

……

我朝电梯口走去,门童突然又叫住我说:“你找人哇?”

我说:“是。”

他说:“明天加州花园还有一场发型秀,你可以去看看,美女如云哪!”

我对他感激不尽,我问他怎么这么清楚她们的行踪。他自豪地说:“嗨,我妹妹也是野模啊!不过是业余的,没有表演的时候她就在这里的咖啡厅上班,领班哦。”

回到酒店房间我打算先躺一下,然后洗个澡,再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去加州花园看发型秀喽。
第8章:第八章

我看到今天送来的新报纸从门缝里塞了进来,于是我捡起来,坐在沙发上慢慢看。这之间还点了一支烟,这盒烟里的最后一支,想着真麻烦,一会还得下楼去买烟!

报纸上刚好有一份关于发型秀的新闻,当然记者写这篇报道的目的不是要说美女如云,而是想大力宣传一下那个叫什么什么的发型设计师要来到成都,将要展开一次空前浩大的发型秀来展现他的个人风采,至于风采怎么展示,当然是找一堆模特来,把她们弄得五花八门,花枝招展的,在台上走来走去的显摆了!

报纸下面还有一个预告,酒店门童果然说得没错,明天在加州花园的确有一场秀。上面还挂了一副模特彩排的照片,说明天就是这些模特登台表演。我看了看那张演出人员的照片,实在是印得有点模糊,照片下面的人物名字,也小得几乎看不见,我从沙发上起身,到台灯底下去仔细看了,就是找不到染舫。

于是我给客房部打电话:“可不可以帮我找个放大镜来?”

服务员很吃惊,笑着说:“我找找看吧,我们很少为客人提供这种工具。”

这服务员说话还真有意思我心想,不就是一个放大镜么,说得这么阴险,还“这种工具”呢,又不是让你们给我弄一“充气娃娃”来,瞎吃惊啥呀?

十多分钟后服务员帮我送放大镜过来了,我对她感激地三鞠躬,似乎她给我这把放大镜,就能把染舫送到了我的身边似的。我趴在报纸上找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到染舫,就连一个跟她长得像一点的,都没有。

就在我正考虑明天还要不要去看这场秀的时候电话响了,薛丽这个老女人又哦哦哦的来了:“唐帅(全称其实是唐选帅哥)哦,你在干嘛哦,出来喝酒哦,美女多得很哦!”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又只有我一个男人哦?”

她立马笑着回答我:“我保证帮你弄两个男人来陪你哦!”

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不知情的没准还怀疑我是个同性恋哦。

我把报纸扔到沙发上,有一种冲动,想打电话到主办单位去询问有没有染舫参加表演。抬起手腕来看了一下表,已经晚上十点了,主办单位肯定下班了,加上邀请泡吧的电话接二连三地催,所以我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这个冲动,而是关掉了电视,穿上鞋,准备出门。

成都的夜风有点凉爽,有些潮湿,我想着这个城市里诞生了一个叫染舫的丫头,就觉得十分亲切,只可惜,我再也找不着这个死丫头。电影《不见不散》里“葛优”在飞机上梦见和他的爱人“徐帆”失散了,直到老了时才在养老院里互相认出了对方。电影中那段话让人痛彻心扉,十分符合我的心境:

我把我的爱人给丢了。我一直以为我们还会见面,可能是在一条经常走过的街上,也可能是在一家偶然走进的咖啡馆,我相信,只要她在我的附近,我就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我也把我的爱人弄丢了。确切地说,我是把我的宝贝弄丢了。

和这几个“哦哦哦”的女人(居然一个很漂亮的也没有)去泡吧,实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别笑我生在福中不知道福,有一大群美女陪着还叫嚷,其实是这样的,数量和质量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话题。给这几个女人封上“豪爽派”三个字,她们当之无愧,说起脏话来那才叫一口一个顺,真是的,在男人面前也不知道“婉约”一下下。其实白天的时候都是一群蜗居在高级写字楼里的白领,穿着深蓝色的收腰西装和皮鞋,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只是一到了晚上就跟游魂似的四处游荡。

据说这是成都女人的特色。我实在没有办法,一个大爷们斗不过几个娘们,所以勉强答应了跟她们去吧里泡泡。我在酒吧里看到她们,一个个全跟狐狸精似的,只不过是抹了很多粉也难以掩饰疲惫和衰老。看到她们苍白的容颜我突然想起那个做模特的丫头来。她们说:“唐选,这可是我们成都美女最多的酒吧哦,除了不准你吃窝边草外,这吧里有的,不管是狐狸还是妖怪,你都可以去泡。”这话到是贴心,只是,我可能吃你们这堆窝边草吗?哼哼。

喝酒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吧台旁边走过一个女人,一头乌溜溜的黑长发。对比了一下,简直就觉得是天上人间啦,坐在我旁边的这几个女客户,都是无颜六色的头发,一个金色一个黄色一个酒红还有一个跟无底洞里出来的妖精似的,头发竟然有三四种颜色,还好她不是客户,是客户薛丽薛大姐带来的。看到那个从吧台边走过的黑头发背影,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两个字:染舫。

我赶紧跟了过去。酒吧里太拥挤,人潮汹涌,像在赶一场声势浩大的庙会。舞台中间一个长头发女人正疯狂地舞动着她的小蛮腰,像魔鬼一样甩着头发,周围一大群色色的男女流着口水跟着附和。我几乎是呐喊着冲出去的,一边喊“过路”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走到酒吧门口,看到那个黑头发果然是染舫,我一瞬间激动万分。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正在说话,似乎关系有点亲密,那男人穿着十分工整,有那么点绅士的味道。同是男人,只可惜我不是绅士,我不禁有点沮丧,低头看看自己脚上的运动鞋,估计从NIKE专卖店买回来的那天到现在就没有擦过。

那男人几分钟就走了,我听不见他们说的什么,站得离他们远远的,但又始终让视线不离开染舫。等到她转过身,正准备回酒吧时,我突然叫住了她:“喂——”

她回过头来,清秀的五官,轻佻妩媚的表情在昏暗的路灯下更加迷离,让我有点心动,似乎她在晚上的时候比白天还要漂亮一些。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如果你魂牵梦引的人突然间出现了的话,那肯定你多半是在做梦。我赶紧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疼得要命。只可惜她好象认不得我了,看着我辨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是你哦!”

我走近她,我说我们真是很有缘分哦!听自己说的这话,我突然很想打个地洞钻进去,自己竟然为了留住一个美女,说了这样让自己过后想吐的话。有缘无缘是我说了算的么?那月下老人岂不是吃干饭的啊?

她笑笑,点点头说,是哦是哦!立马又很无情地说,我朋友在等我,先进去了!

她这样无情的表情,跟那个在飞机上抢我牛肉面条吃的丫头,简直一点也不像。那是一个疯丫头,而这是一个高傲的淑女,她的无情让我无法把这两个形象合在一个人的身上,有人是双重性格,有时癫狂有时痴狂,我看着她,我觉得应该是两个人,我很想问她是不染舫?或者是不是染舫的双胞胎姐妹?

我竟然说不出话来了,看着她走进去了,我还在跟个傻子似的猛点头,突然间意识到,她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只是出于礼貌所以和我搭讪两句。可能像我这样萍水相逢的男人,在她这样的美女生命里出现的几率太高了,或许她已经习惯了,所以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

《圣经》里说,上帝创造了天地万物,还创造了男人,后来看这男人独居十分寂寞,于是趁他熟睡时拨下他的一根勒骨,做了个女人来陪伴他。所以女人是男人的骨中骨,肉中肉,每个男人的一生都在找他的那根勒骨,只有找到了他,他才不会感觉到胸口疼痛。我还不知道她是不是我要找的那根勒骨头,但是我一直都在寻找。兴许男人和女人的最理想境界是如胶似漆无话不说,而最悲惨的境界,莫过于我和染舫这样的,一秒钟前认识一秒钟后又陌生,两条平行线,似乎永远也不可能相交。
第9章:第九章

我又回到酒吧里,一路高喊着“路过”,走到那几个疯狂的女人身边,几个女人的脸都喝得红扑扑的,桌面上的酒已经扫掉大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个像我这样戴着眼镜的男人出来,他的样子可比我假多了,他夹在她们之间,眉飞色舞的跟几个娘们讲生活和道理,其实就是变着法儿的讲性,只不过他打着的幌子是,讲性和罗马帝国灭亡的关系,来告诉大家关于“性”这个复杂字眼的含义。

滔滔不绝的跟一哲学家似的,几个女人听得津津有味。特别那个年纪最小的,也就是头发四种颜色的那女孩,突然天真无邪地问:“也就是说,罗马帝国的灭亡,是因为太淫乱了,所以生育质量很低,一代不如一代咯?”

哲学家一本正经地点头:“可以这么说!”

牛B,实在牛B!

我用眼睛在酒吧里四处搜寻染舫的影子,只可惜场面太混乱,我就是找不到她和她所谓的朋友们的影子,不得不承认成都的娱乐场所是很火暴啊。夜阑人寂的时候我和那个男人送这四个女人回去,四个女人却连半个清醒的都没有,那个把头发染成三四种颜色的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她说,让我带她回酒店。

我一点也不震撼她会这样说,其实喝得半醉的时候她就靠在我的肩膀上了,小声地告诉我,她已经五个月没有男人了!

我那时只是假装表示了震撼一下,我说你肯定骗我,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男人?她说我骗你爪子嘛,是真的哦。

面对这样的女人,我突然很想笑,但听到她这样说,我还是有点血脉喷张的,好歹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她死死地抓着我,我也没有刻意去拒绝,不忍心伤害她那幼小的心灵,但也没有表现出十分饥渴的样子,只是我心里跟本没有把这件事情太当回事儿,我一直在找,那个黑头发,她在哪里?

一直没有找到她,直到最后曲终人散,还是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对这件事情我只有两个结论:要么是我在做梦;要么她根本就没有来过,是我产生了幻觉。

而事实是,她真的来过,我出去追她的时候这四个女人还在笑我,说:“唐选这么快就瞄上一个黑头发的妞了!”
 
另外那三个女人,被那个讲罗马帝国因性灭亡的哲学家先后扔到车里,然后他抱歉地朝我笑笑,拖着她们走了。这个头发四种颜色的,说话含糊不清,刚叫了我一声“哥呀”便把她胃里的污秽全喷我衣服上了。

妈的,真是倒霉,我自认倒霉。看在她是四个女人中长得最漂亮的份上,我才决定了要原谅她,这个无知的丫头。

回到酒店我赶紧把衣服换了,洗了澡,打电话叫服务员来把脏衣服拿走,并叮嘱明天早上七点一定要送过来。一进来的时候我就把这个疯疯癫癫的丫头扔到了沙发上,等我洗澡出来,居然看见她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张大床上了,衣服太短,于是露出了肚脐。然后我帮她把脸洗了,擦掉化妆品后,她的脸仍然白皙和细润,我一瞬间有点心动,不过还是赶紧把被子拉去搭在了她的身上。

我无奈地摇摇头,我想,床都让给她睡了,我只有在沙发上熬一晚上了。其实我并不想去打她的主义,她除了头发的结构复杂了点,还是满脸的清纯,睡着了睫毛还一闪一闪的,十分可爱,跟染舫在飞机上酣睡的样子,有些相似。

我想起今天还没有开信箱看邮件(开信箱看邮件是我每天的生活习惯),于是打开电脑来收邮件,突然看到一封前女友来的邮件,她跟我说,我终于找回自己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她和那个香港男人的事情,之所以不那么激动地去揭穿,是因为我觉得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我们心心想印的在一起生活了四五年。四五年的时间里能带来多大的改变啊?有的人在这些岁月里像夕阳一样慢慢落下去了,而又有的在这些日子又跟太阳似的冉冉上升了,说不清楚,总之岁月很漫长!内心也会慢慢的变的浮躁或者肤浅!而且我虚荣的内心,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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